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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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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婉登时脸煞白,不明白到底什么情况。甚至不能确定他们是冲自己来的,还是其他人而去。
  林泽见状,却是眉头一皱,二话不拉着董婉狂奔。
  他们是冲自己来的。这一点需置疑。但在北区,敢找自己麻烦,会找自己麻烦的并不多。
  不多,不代表没有。以林泽对目前北区的局势分析,几乎可以肯定是上次被废掉的三个地区老大的手下。
  想到这儿,林泽心头掠过一片yīn霾,更是怒气横生。
  yīn霾的是,他身边跟着董婉这么个弱质女流。他不敢恋战,更不敢冲进人群杀他个片甲不留。
  怒的是,那帮地区老大还真是不死心。敢当街寻仇。
  不过想归想,林泽脚下却没半点停留,火速往附近的巷子跑去。
  进区?
  他不敢。
  这事儿林泽还不知如何收拾,进入区,闹大了动静。让董婉如何自居?让董家如何安生?
  他选择往外面跑,往人少的地方跑。可是,董婉在跑出百余米,便暴露出体力上的不济,跟不上林泽节奏。
  林泽把心一横,拦腰抱起董婉。
  奔跑中的董婉惊呼一声,脸蛋上写满诧然懵懂。仰起头,却看见林泽那张脸庞上写满冷静,还有耳畔传来的一句温柔细语。
  “不要怕,有我在。”
  言罢,他抱着心情激荡的董婉狂奔而去。
  ~~
  抱歉,回来晚了点,所以更新迟了。肥肥求各种支持哦!
  
第一百五十七章 愿你一世为魔!
      林泽没往人多的地方跑,而是尽挑些人少、路窄的巷子钻。不那帮紧随其后的刀手,饶是依偎他怀中的董婉也不能理解。
  为什么要这么做?
  人多的地方不是更安全,更让那帮刀手投鼠忌器吗?
  即便是董婉这种没见过这类场面的乖乖女,也潜意识认为冲到人多的地方,才能得救。
  可真是如此吗?
  人多的地方,他们就不敢乱来,不敢砍人?
  林泽可不这么认为!
  这帮人敢当街持刀行凶,那估摸着就是受到了死命令:砍死林泽!
  再者,怕也是他们的大哥承诺给予他们极为丰厚的回报,他们才有这个胆子和气魄!
  既然如此,即便在大街上,他们就会怕?砍死林泽,蹲几年号子,出来就当老大。这比在场子里当跑腿的强百倍!
  在林泽看来,反倒是大街上会束手束脚,若是被人群堵住,反而不好逃脱。董婉极有可能受到伤害——
  这是林泽不允许发生的。
  往巷弄深处跑,没有围观者,没有普通市民,不怕被人看见,不怕——
  林泽松下臂弯里的董婉,将她放在地面,见她神sè仍有些慌乱,拖着她的手往前方一条死路走去。
  身后的刀手大约落后三十余米,很快便能追上来。
  董婉懵了。
  她不知道林泽为什么往绝境走,而且,看他神sè淡定从容的样子,还一点儿也不害怕——
  要知道,那可是二十多个持刀凶汉啊,被围住,还能有活命机会吗?
  “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董婉那颗柔软而倔强的芳心做出残忍的决定。这一刻,她已忘却这条命不止属于自己,还属于养育她长大chéng rén的父母。
  “也许你并不是很清楚。”林泽停住脚步,转身,向满面担忧与迷茫的董婉道。“我以前是道上混的。严格一点,现在也是。”
  董婉闻言,反而平静地道:“我也过,我不在乎。”
  “我杀过人。”林泽很简洁明了地道。
  “——”董婉闻言,轻咬嘴唇,美眸中掠过一丝坚定。“我相信你不是坏人。”
  “如果有必要,我以后还会杀人。”林泽神sè十分严肃,甚至有些苛刻。
  这是一个好的契机,他明白董婉的心意,但他要让她知道,她身边的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有时候,林泽愿意撒一个美丽的谎言。还有些时候,林泽不愿隐瞒太多。
  譬如现在,林泽就想让董婉知道一些事儿,知道自己的一些事儿。
  董婉那张煞白的脸蛋上终于有些松动。那双水汪汪的美眸中蕴含着一丝后怕。
  蹬蹬——
  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惊醒将董婉拉回现实,她似乎做出决定,深吸一口气,口吻认真道:“我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可我猜得到在道上混。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如果一定要我在你被杀和杀人之间做个选择,我愿你一世为魔。即便要下地狱,我陪你下!”
  林泽动容。眼里掠过一抹深刻的温暖。
  这,就是至死不渝的爱的誓言吗?
  林泽不知道,他只知道,只要自己活着,董婉就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用柔力将董婉推后两步,他手腕一晃,一把闪烁寒光的刀锋便是跳跃至手心,轻轻握住,嘴角泛起一句呢喃轻语:“老友,杀鸡焉用刀?”
  狭的巷弄中,林泽一夫当关,迎敌二十余刀手,却是满面淡然从容,不流一丝惧意。当得起万夫莫敌!
  自他身上,更是冒出一股强大的气息。强者的气息!
  “如果可以!我不想见到你——杀人!”董婉在身后激动地喊道,早已泪流满面。
  他将后背留给她,她却将整颗心,乃至整个人生托付给他。不知是濒临绝境中的哀伤,还是这一刻忽然而至的心灵交融,董婉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林泽转头,沉寂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惨笑:“若能选,谁愿满身污血?”
  “杀!”
  “砍死他!”
  “砍了他就能当老大!”
  “兄弟们,为大哥报仇!”
  刷刷刷!
  刀手们扬起刀片,道道寒光忽然乍现,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扑哧!
  刀毒蛇般咬住最前方一人手腕。刀片落地,响起哐当之声。林泽一脚踢开他,手中刀宛若灵蛇一般,令人眼花缭乱在手心跳动。每一次攻击,都有一刀手被刺中手腕。失去战斗力。
  二十余人,二十余普通刀手,对拥有变态战斗力的林泽来,实在起不到任何威胁。
  但他要保证没有一个刀手趁机钻过他布下的防线,对董婉造成哪怕一丝威胁。所以他的脚步总是停留在一条线上。
  而就在刚才,董婉,如果可以,不要杀人!
  这就像是一记jǐng钟一样,在林泽脑海里响起。
  他没杀。
  一个也没杀。
  哪怕这帮人都想要他xìng命,都要拿他的脑袋当上位的垫脚石。可在林泽眼里,他们都是一群可怜人,一群被当做炮灰的家伙。
  不杀。
  所以才会受伤。
  林泽腹处被刺破一个不太深的伤口,他手腕一翻,锋利的刀闪电般切断这名刀手四根手指——
  惨叫声响起,却不是林泽发出来的。
  直至那帮刀手被尽数刺破手腕或是斩断手指,林泽方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二十余刀手,在这狭隘的空间与林泽血战,却只轻轻刺破他的腹,其余人连他一根汗毛都没碰到。
  而事实上,若非林泽谨记着董婉那番善良的请求,也实在不愿当着董婉的面杀人。林泽不会受伤。
  保护一个清白又脆弱女孩的心灵而受点微不可见的轻伤,值得。
  当这帮刀手哼哼唧唧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时,董婉终于忍不住冲了过来。
  他的腹处渗出细微的血珠,显然是受了刀伤。泪水再次肆忌惮地滚落下来。手忙脚乱地想去看他的伤口,却又不知如何下手。
  她的jīng神一下子就崩溃了。
  “我真没用——好没用,连你受伤都不知怎么办——”董婉痛哭起来。
  林泽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你只是一个单纯的高中生,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让你会这些呢?”
  “因为我是你的女朋友!”董婉坚定地扬起那张漂亮的脸蛋。“你会受伤,我就一定要会!”
  林泽话可,安抚住了愧疚自责的董婉。摸出电话,用那冰冷决然的态度:“刀疤,来这儿处理一下。”
  挂掉电话,林泽拉着黯然神伤的董婉离开。
  林泽本想回韩家别墅去包扎伤口,却在董婉的坚持下,去了她家。
  坦白,林泽越来越觉得董婉不似表面那么柔弱。就在刚才两人陷入绝境时,林泽甚至感受到这个外表典雅艺的女孩儿,竟是做出必死之心。
  她不怕死?
  怕。
  但为了守护某些东西,她可以不怕。
  林泽心头比感慨:“我林泽何德何能,能获取这般女子的芳心?”
  在他看来,他配不上优秀的董婉。这个如水晶一般的女孩儿。
  她的世界是五颜六sè的,她的人生是丰富多姿的。自己呢?没有缤纷的sè彩,甚至连黑白,有时都模糊不清,法分辨。
  一个满身污秽的自己,又怎么配得上单纯善良,勇敢又温柔的女孩呢?
  伤口不深,几乎只是擦伤,对林泽这种一身刀枪伤疤的狠货而言,实在伤大雅。
  可董婉甫一拉着林泽进屋子,便手忙脚乱搬来医药箱,取出纱布、消毒酒jīng、药物。轻轻地脱掉林泽身上的衣物,面容紧张忐忑地处理林泽受伤的地方。
  她是第一次,但她仍然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儿,在第一次稍微弄疼之后,她便再没让林泽受到一丝的不适。
  在清理伤口,上药,包扎的过程中,女孩儿的泪水从汹涌澎湃到只留下玉容上的泪痕,足足落了十分钟的泪水。不论林泽如何拭擦,她的泪水都宛若决堤一般,停不下来。
  终于包扎好伤口,紧张又心翼翼的放下手中工具。正要将父亲的衬衣披在林泽身上时,动作再次僵硬。
  起初,她因为紧张,根本没去留意林泽赤条条的上身。此刻心神稍宁,当她目光落在林泽身上时,泪水再一次决堤。
  横着的,竖着的,长的,短的,那一条条触目惊心,令人心疼比的疤痕横七竖八留在林泽身上,让本就比自责脆弱的董婉胸口撕心裂肺般疼痛。
  她那葱白玉指颤抖着去触摸那些伤口,一触便缩回来,直至第二次鼓足勇气,她才细细摩挲那让她心如刀割的伤口。
  那么多,他当时一定好疼好疼。
  董婉扬起满面泪花的脸蛋,哭泣地:“你好傻——你怎么能对自己如此残忍?你怎么能让自己满身伤痕?你可知道,你若有事,我也决计不会独活。”
  ~~
  
第一百五十八章 绝望的董母!
      眼泪吧嗒吧嗒自雪白的下巴滴落,董婉咬着唇,眨着漂亮而净雅的眼眸,那卷长的睫毛好似贴上去似的,又长又密,十分惹人怜爱。
  她就这么泪流满面地盯着林泽,美眸中写满怜惜,宛如她的情郎身患绝症,即将离开人世一般。不出的悲恸与哀伤。
  林泽轻叹一声,伸出粗糙的手掌拭擦她眼角、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哭什么?我又没什么事儿。”
  他如此着,心中又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意。
  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女孩儿,别看见这个男子满身伤痕,哪怕是受到一点儿挫折,也能委屈得落泪。
  董婉本就是个内心纤细敏感的女孩儿,这与她的xìng子有很大关系。所以在她瞧见林泽身上那纵横交错,数不清多少的疤痕,自是心痛比,情难自禁。
  扣上纽扣,林泽没敢将自己赤条条的上身暴露在董婉面前。若是让她看见后背上那几条新添的伤口,怕是又要一番痛哭了。
  接过女孩儿递来的温水,林泽喝了半杯,缓缓点上一支烟,含笑道:“你不是有礼物送给我吗?”
  “嗯,你等我一下。”董婉言罢,羞涩地起身,往她的闺房走去。
  我不介意参观你的闺房啊——
  林泽在内心呐喊。
  趁着董婉拿礼物的空挡,林泽打量起董婉的家。
  装修谈不上多奢华,风格偏向水墨画。洁白的墙壁上悬挂着多幅山水画和临摹篆书,想来她父母都是化人,且对古典化颇有钻研。
  书房房门微开,也不知是主人出门太急还是如何,林泽一眼窥见书桌后摆放的巨大书架。凭借极好的眼力,化水平不高的林泽辨识着各类书籍。
  有古典化书籍,也有世界名著,更有极为偏门生冷的各类书籍,可谓包罗万象,不像攀附风雅之辈拿来当门面。
  “难怪能熏陶出这样一个才女,家庭教育对孩子的成长的确有着潜移默化的作用啊。”林泽喷出一口浓烟感慨。“我那从没见过的老头子大概是杀猪的,不然怎么会生出我这么个粗鄙的家伙?”
  林泽自怜自叹感慨着,董婉却是略有些羞赧地抱着一个画筒出来。
  林泽微笑着道:“画的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做什么?”
  他如此着,却是很不客气地伸出手,yù从董婉手中夺来。
  董婉却是忙不迭后退两步,将画藏在身后,楚楚可怜地道:“你要先向我保证,看了之后不许笑。”
  林泽哑口言,暗忖:“莫非把我画成猪头了?”
  素来自称偶像派的林泽抽了抽眼角,嘀咕道:“如果真把我画成猪头,别怪我辣手摧花。”含笑点了点头,笑道。“放心,我不是那么肤浅的男人。认识我这么久,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真不是很了解呢。”董婉毫不客气地道。
  也许是跟林泽又经历过一些事儿,她在言语上明显放开一些。不像以往那样吞吞吐吐,饶是满腹经纶,却表达不出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来吧,不要藏着掖着,就算你只把我的帅气画到刘德华这个级别,我也不会责怪你。”林泽调侃道。“我知道我惊世骇俗的长相真的很难用笔去描画。”
  董婉闻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因林泽身上伤疤撩拨出来的最后一点哀伤也是烟消云散,微笑道:“好不准笑哦。”
  “嗯。”
  林泽接过画卷,甫一展开,便立马呆住了。
  这——
  怎么跟照片一样,素描能把一个人画的这么像吗?
  林泽抓起茶几上的镜子,看一眼镜子,看一眼素描画,眨了眨漆黑的眸子,仰头望向董婉:“你真是把我的样子烙印在骨子里了啊。画的太像了。”
  董婉闻言,登时羞赧地垂下了脑袋。
  是的。她已经把林泽的模样刻画在脑子里,一辈子不会忘记。否则,她又如何能在空旷的野外画出千里之外的林泽容貌呢?
  若非对这个男人感情至深,是绝难做到的。
  重新低下头,林泽开始欣赏这副大才女的杰作。
  画的很传神,将林泽的眉眼勾勒得惟妙惟肖。不得不,董婉的画技相当了得,那唏嘘的胡渣子,深邃忧郁的眼神,还有那根经典的长白山,一不出卖着那林泽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闷sāoxìng格——
  除此之外,素描图旁还撰写着一首李商隐的题诗: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林泽轻声念出,忽然诗xìng大发,不由分抓起笔在素描画上写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写罢,他笑着望向董婉道:“你觉得我这首诗怎么样?”
  董婉在他刚才落笔之时,便目不转睛盯着看,此刻见他询问,不由心头慌乱,忙不迭点头道:“写的很有意境呢。只是不知道这首诗出自哪儿呢?”
  董婉熟读唐诗三百首,jīng通各种古诗词,可这首诗她还真没听过。倒是最后一句话让她面红耳赤。
  林泽扔下笔豪迈笑道:“这是我自创的。”
  看他那率xìng逼真的模样,当真将脸皮练得厚如城墙。这首诗分明是徐克导演《倩女幽魂》里的作品,且只羡鸳鸯不羡仙也改编自卢照邻《长安古意》的“愿作鸳鸯不羡仙”。此刻当做他的作品,实属卑贱下作。
  也许林哥自认化水平,甚至于内涵修养也不及董婉,故而才有打肿脸充胖子的自卑行径。
  董婉温婉地点了点头,笑道:“意境很美,用词也很漂亮。前后呼应得很好呢。”
  林泽叼着烟,眼珠子使劲儿往脑门上翻。别提多嚣张。
  “只可惜这幅素颜没把我结实的身材和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只是一张脸而已。”林泽轻叹一声。“其实,我最迷人的地方,并不是英俊的脸庞——”
  董婉扑哧一笑,打趣道:“如果你愿意做模特,我也不介意帮你画。”
  林泽抬头瞥了一眼时间,见才不到四点,便是严肃道:“这是一个严肃的决定,你怎能如此轻浮?”
  “好吧——”董婉含笑道。“那林官人,您愿意为女子客串一次模特吗?”
  “莫跟老衲客气,待贫僧摆造型,再由师太落笔。”林泽极其恶搞地道。
  “哈哈哈——”董婉本是个娴静优雅的人儿,哪儿听过林泽这番滑稽之极的话语,当下便捧腹大笑起来。
  等林泽扬起肱二头肌,脱掉衬衣,将线条流畅,肤sè偏向麦sè的上身暴露在董婉面前时,女孩儿登时便心如鹿撞起来,竟是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
  按捺这份焦躁感,董婉将一张白纸夹在画架上,很专业地素描起来。
  董婉作为紫金花名声在外的才女,可谓是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jīng通。曾在全市青年钢琴大赛、书法大赛、古筝大赛上纷纷获得一等奖。绝对是多才多艺的女孩儿。否则她又岂能在紫金花这种卧虎藏龙的贵族式高中获得才女之称?
  林泽做好造型,便定在那儿不动了。只是偶尔趁着董婉沉思时点上一支烟,喝上一口水。
  半个钟头过去,董婉已画好大半,见林泽身躯渐渐往下垮,不由叫嚣着嗔道:“上去点啊,对,再上一点,嗯,就是这个姿势——”
  林泽被董婉这番话折腾得浑身乏力,殊不知门外的董母却脑袋当机。
  上点?就是这个姿势?
  这是从自家女儿口中出来的话?
  本就在单位受到尽委屈愤然离去的董母登时如被雷劈,傻在门口。
  咔嚓!
  拿钥匙打开门,她还没开口,董婉倒是先惊呼出来。
  “妈——你,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回来么?”董母寒声道。“婉啊婉,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孩子,太让我失望了!”
  言语之中,充满尽的凄凉与绝望,宛若忽然世界末rì降临一般,声嘶力竭。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内部电话!
      董婉手握画笔,嗔笑痴颠凝望一个满身刀疤的陌生男子。
  这名陌生男子则是摆出各种极为不雅的姿态,他拥有一头凌乱而乌黑的头发,眼眸略显散乱和不羁。仔裤几近拉到胯间,看上去跟街上那些染黄毛、扎耳洞的二流子没任何区别?
  这就是董母进门时映入眼帘的所有画面。
  她如何不生气,怎能不绝望?
  她从二十八岁生了董婉,便一辈子为她拼搏奋斗,不就是为给她一份安定幸福的生活环境吗?不就是为她在起跑线上不输给别家孩子吗?
  不能给她最奢华的生活,董母却在努力给她最幸福的生活环境。难道这样,她还不能懂得做父母的一片苦心吗?
  自己哪怕在单位受尽委屈,也不敢跟领导对着干,只敢气愤离去,一路哭回家。到现在还双眼红肿,心头布满yīn霾。
  但既便如此,董母脑海里还想着女儿晚上回来,该做什么好吃的让她放松一下。
  可是——她就是这么回报自己的?
  上课时间带异xìng回家?
  光着身体给他画画?
  这就是自己花重金请画师教她画画希望得到的结果吗?
  工作上受挫,家庭上遭打击。此刻的董母身心俱疲,心灰意冷,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快遗失了。
  她面如死灰般凝视着屋内的这对男女,眼眸中流露出强烈的绝望之sè。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董婉急得快哭起来,解释道。“林泽是我的同学,跟我一个班的。”
  “是吗?”董母脸sè难看到极致,不知是对女儿的绝望还是对自己失败人生的嘲讽,不冷不热道。“这个满身刀疤,抽烟姿势这么娴熟,还有一件扔在沙发上沾满鲜血的属于他的衬衣,就是三年一班的学生,你的同学?”
  “难道堂堂紫金花是专门出产这种社会渣滓的学校吗!?”董母几乎是吼出来的。
  董婉被吓蒙了。
  在她的记忆中,温婉知xìng的母亲从未如此暴怒过。她岂会知道,董母今儿不止被她刺激得心灰意冷,还被单位的领导用心险恶,言语恶毒的攻击。
  此刻的她,满世界都是灰暗的。
  林泽见这对母女对峙着,反倒有点被置身事外的错觉。心道:“阿姨你的一点儿也不错,我的确是社会的渣滓。可是——我会承认吗?”
  没等董婉再解释什么,林泽单手一抓,本yù穿上董婉父亲的衣服。可人家母亲已经回来,他自是不方便再穿。将那件满身血渍的破烂衬衣穿上,冲董婉的母亲微笑道:“阿姨,我真是婉的同学。”
  “婉是你叫的?”董母怒道。
  她已经绝望了。什么理xìng?什么温尔雅?什么知识分子,她已全不在乎。
  “我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并不是社会渣滓。相反,我还是一名化知识分子。”林泽面sè认真地道。
  “化知识分子?”董母冷笑连连,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向林泽。“我从没见过满身刀疤的化知识分子!你是给那些帮派堂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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