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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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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水舟一回到家,贺雨竹就从压箱底里番出一匹上好的绸缎,“这料子还是你爹在的时候,给我准备的,只是娘还没穿上嫁衣,就先有了你,这料子就此搁浅了。”
  “娘?”徐水舟惊讶抬头,他从来没有听过贺雨竹跟他讲她和爹的故事,这个时候听到这样震撼的消息,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贺雨竹抚摸着红色的绸缎,略带伤感道,“阿舟,你不是一直好奇娘的身份吗,娘今儿就说给你听听。”
  “啊?”徐水舟有些手足无措。
  的确,贺雨竹不管从那方面来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她教导给徐水舟的东西都不普通。
  有时候徐水舟甚至想到要是贺雨竹走出江渔村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一定是个绝代风华的人。
  “娘原本是前宰相之女,但因你外公牵扯进一桩判国案中,全家人下狱,就连旁亲也受到了牵连,你外公在狱中以死明志,才护得娘没有被拉去砍头,不过娘命不好被教坊司的人中,就在娘想要自裁的时候,是你爹几乎花光了家产把娘给赎出来的。”
  贺雨竹摸着绸缎,娓娓道来。
  徐水舟只觉得脑袋反应不过来,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之子,怎么就变成不普通了。
  “娘与你爹认识的时候,才七岁,你爹可是整整比娘大了十岁,那时候你爹还想拿钱贿赂你外公,只不过你外公拒绝了,倒也还是帮了他一个小忙,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善缘,却在十年后救了你娘一命。”
  “娘不悔嫁给你爹,但是娘想不通,你爹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为何出一趟海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娘只是想弄清楚,没想到却把你江叔叔给连累了。”
  贺雨竹说道这里已是泪如雨下,要不是当年她一意孤行要调查徐郎的死因,也不会把江远茂给牵扯进来,后来也不会在路上染上痢疾。
  徐水舟贴心给贺雨竹递上绢布,“娘,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贺雨竹擦了擦眼泪,摸了摸徐水舟的脸颊,轻声说道,“你爹人死不能复生,娘再调察那些事有什么用呢,如今娘把这些告诉你,就是希望你以后跟景元两人好好过日子,别学娘,害人害己。”
  “嗯,我会的。”徐水舟重重的点头,什么宰相,什么诛九族,他就当没有听见。
  “阿舟你可曾怨过娘,明明你是个聪慧的孩子,但是娘却不得不让你藏拙。”贺雨竹是怕了,怕再出一次满门抄斩的事情,或者怕再一次有夫君这样死的不明不白的事情发生。
  她只有水舟这一个亲人了,要是连水舟也因为遭了无妄之灾……
  “阿舟,娘今日对你说的话,你不许说出去,烂在肚子里,就包括景元你也不能跟他说,还有娘教给你的那些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在人前显露,这些只会带给你们灾难,知道吗?”
  贺雨竹再三对徐水舟警告。
  徐水舟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娘,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渔家哥儿,什么也不会,笨笨的那种。”
  徐水舟一句话倒是逗乐贺雨竹,“我的阿舟才不笨,聪明着呢。”
  ————
  因着江景元和徐水舟的婚事传开,江渔村的八婆们又开始说起酸话来,“哎,你们听说了吗,那江景元和徐水舟要成婚了。”
  “可不是,这徐水舟我看是脑子有问题,就陈秀秀那种凶婆婆,嫁过去准没有好果子吃,你们看着吧,到时候怕是要被欺负死。”
  “那可不,我们等着看戏呢,徐水舟帮她陈秀秀做了多少的活,每天天不见亮就起来干活,那陈秀秀连个好脸色都没给,嫁过去了那还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特别感谢大家的支持,加更我也看到了,只不过最近身子不太好啊,又要忙结婚的事,实在是写不出,等我有空在给大家加更啊。
  写文也一年了,我妈妈追着问我马甲也问了一年,今天更是给我打了三次电话,捂紧小马甲啊,不然万一给她看到开车怎么办……


第二十八章 
  整个江渔村的人都不瞧好江景元和徐水舟的婚姻。
  这江景元虽说是个秀才; 可这秀才不管家务事,陈秀秀又是个强势的,肯定会把徐水舟给压压死死的。
  还有不少的妇人都替徐水舟捏了一把汗; 毕竟这孩子她们也是看着长大的; 心中颇为喜欢; 也不愿意看到他嫁入一个不好的人家。
  可这桩婚事又是江远茂订下的; 旁人又不好多嘴; 她们再于心不忍,只在在私下里说两句牢骚话。
  江景元和徐水舟对着这些流言蜚语都当作没有听到; 日子过得好不好; 不是靠这些人的嘴巴说出来; 而是自己过出来的。
  因着两人成亲的事,就连书坊开业都往后推迟了。
  这些天陈秀秀在找人打扫原来江远茂修的房子; 现在他们住的房子太破了,做为婚房实在是太寒酸了些。
  江景元本想让徐水舟过来参谋参谋; 这房子以后可是有他的一半,结果被贺雨竹和陈秀秀两人联手拦住,说什么也不让他俩在成婚之前见面。
  徐水舟有好几次想偷跑出门,结果都被逮了回去,乖乖的坐着绣嫁衣。
  如果按照京城人的婚服是要绣鸳鸯戏水的; 但是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贺雨竹别出心裁只让徐水舟绣上简易的比翼双飞。
  徐水舟还带了一点自己的小心思,在两套衣服的开襟处绣上两句诗,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绣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做了什么,但是又不能再改了,只好让贺雨竹把他给江景元做的婚服给送过去。
  江景元收到婚服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做的刚刚好够他一身的,穿的时候还一不小心发现了开襟处的字。
  细细摩挲了会,江景元莞尔,他好像还没给徐水舟求婚吧,本来婚礼就办得匆忙,要是连这个都省略过去,他心里委实有些过意不去。
  皱了皱眉,从厨房里找了一块木炭,在纸上画了一个图形出来。
  到了五月十五这日,陈秀秀看时间实在是不能再拖了,拉着江景元往江母所嫁的任家而去。
  把借的牛车放在未开张的书坊后院,母子二人提了些点心糕点,迈步向梧桐县的中央地带。
  站在任家大门前,江景元点了点头,不愧是本县有名的富商,院门修得多气派,对比旁边的两户人家来说,高了好几个档次。
  陈秀秀局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又给江景元检查了一下,这才抬步上前去敲了敲门。
  从门房里出来一个看门的老人家,陈秀秀说明来意后,通告了主人,很快就有一位丫鬟出来迎接。
  进了宅子里,江景元匆匆看了眼,大户人家的气派果然不俗,这园林的装扮要是放在现代那也得是大师级别的。
  江景元在江家的时候,也参观过不少的园林,但是那些园林多数都没有人气,给人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
  这任家的宅院则不然,淡雅别致中又带着几分贵气,但又不显得俗。
  “老夫人这会正在佛堂礼佛,让我先带二位到偏厅一座。”丫鬟领着他们来到一间厢房处,推开门迎了他们进去。
  入座后,又有其他的丫鬟们奉上茶水糕点,然后就退到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了。
  江景元和陈秀秀独自吃了些茶点,也不多话,不多时便传来一阵脚步声,进来一个体态丰腴,满脸带笑的老妇人。
  江景元起身行礼,就连陈秀秀也是恭敬的跟着行了一礼。
  “快起,快起,景元啊,跟奶奶客气什么。”王香云一脸慈爱的拉起江景元,不停地端详,“和你父亲有五成像。”
  这还是江母自江远茂去世后,第一次见到江景元,以前都是听下人说起过江景元长什么样,没自己见过。
  “奶奶。”江景元与王香云并不熟,但也不能不认这个奶奶。
  “哎,好孩子,好孩子。”王香云听到江景元这声奶奶,泪水差一点就夺眶而出,忙掩饰着别过头。
  等平息一会儿,这才看向陈秀秀,“你早该带景元来找我的,前些时候听下人说还大病了一场,没事吧。”
  陈秀秀摇了摇头,“初时有些凶险,好在景元是个有福的,都熬过来了。”
  王香云听到凶险二字的时候,握住江景元的手一紧,后才渐渐松开,叹气道,“早该跟我说的,有奶奶在,怎么也不会让你受这等苦。”
  江景元有些不适应,虽然这位奶奶很亲切也很慈祥,但毕竟两人还不是很熟,微微蹙了一下眉,把话题岔开,“奶奶,不说这些了,今日除了来拜访奶奶外,是来给奶奶道声喜的。”
  “哦,什么喜事啊。”王香云听到喜字,也不禁喜上眉梢,心里已经猜到了半分。
  “景元要成亲了,特来给奶奶道声喜。”
  “娶得还是你父亲给你订下的那个哥儿?”王香云对徐水舟还是有点印象的,只不过那时徐水舟还小,才四岁左右。
  一眨眼都到了成婚的年纪。
  “是。”江景元肯定的回答。
  “好好好,奶奶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王香云笑逐颜开的拍了拍江景元的手背,吩咐下人道,“小红,去把我的那个檀木盒子拿过来。”
  很快一个深红色的檀木盒就交到了江景元的手中。
  “这里面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钱财,原本只有一百两,我后来拿去投了些生意,这些年翻了几翻,就当成奶奶给你的新婚贺礼。”王香云笑呵呵说道。
  江景元打开盒子,里面装着有五六百两的银票,推辞道,“既然是奶奶做生意翻的,孙儿怎好意思收下,孙儿只取父亲给的即可。”
  王香云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把拐杖用力的杵在地下,“奶奶给你,你收着便是,你可莫要学你父亲那般犟的性子。”
  “婆婆喝茶。”陈秀秀看气氛有些尴尬,忙给王香云砌了一杯茶。
  王香云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哑然,人老了这脾气也就越发的收不住,今儿才跟景元第一次见面就惹得不快,后面恐怕都不会上门了。
  “如此,孙儿可就收下了。”江景元也没有想到王香云一下子就发怒起来,只好硬着头皮把钱收起来。
  “娘,听说家里来了客人,怎么也让下人告诉我一声。”
  江景元刚把钱收下,就听得门外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踏步进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年轻男子,差不多在二十七八左右。
  “你给混子,成天不着家,我想找你也找不到啊。”王香云看见来人,一脸的气呼呼。
  任荃笑呵呵的,一点也不介意,看了两眼江景元,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这是你远茂哥的儿子,景元。”王香云停顿了一会,就开始介绍起来,又对江景元道,“这是我在任家生的孩子,任荃,你可以唤一声小叔。”
  “小叔。”江景元没有含糊,虽然对方看起来很年轻,但这个时代的辈分格外的讲究。
  接下来就是一番叙旧,聊了些过往,王香云还留了饭,时候不早了这才让任荃把江景元母子给送出了门,临走前再三嘱咐江景元成婚要把徐水舟带给给她瞧瞧。
  “你今天做的很好,没有给母亲说你的病因,她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
  任荃一出家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对江景元说道。
  江景元,“……”
  “关于那李三全的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不久之后便会有消息传来,你派去的那个衙役不行,空有武力,没有脑子。”任荃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说的话让江景元心头猛跳。
  “走吧,你大婚,我会派人给你送礼的。”任荃把江景元送到门前的大街上便不再说话,转身进了宅子。
  江景元眉眼微垂,眯了眯眼,看来这位“小叔”很不简单呐,快走两步跟上陈秀秀。
  “看吧,我就说你奶奶人很好的,你还不相信。”陈秀秀笑道。
  “嗯。”江景元轻应一声,似想到了什么,忙问道,“娘,你可知道这任家以前是做什么。”
  陈秀秀皱眉,“以前?”
  “就是没有做绸缎生意之前是做什么。”
  陈秀秀想了想,茫然地摇摇头,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了。
  “没事。”江景元叹息一声,脸上又挂起笑容,“前些天我在金银铺子里做了个东西,今日正好路过,我去取来,娘先去书坊等我吧。”
  江景元去的凑巧,再晚上一会儿,金银铺子就关门了,把他定做的东西取走,付了钱,这才跟陈秀秀两人驾着牛车回了江渔村。
  一连几日晚,江景元深夜都在村里找东西,那东西盛夏的时候多,这五月份虽然也有,但是太少。
  还找了一位村中一位很会划船的老人,学习了一下划船的技巧,陈秀秀这几日忙得团团转,也没怎么关注江景元。
  直到十九日晚,半夜,江景元从家中的窗户爬了出去,来到徐水舟的房间外,轻轻的敲了敲他的窗户。
  徐水舟睡得也不踏实,想到再过一日他就要出嫁了,心中即是甜蜜,又是烦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觉。
  后半夜睡得有些迷糊,直到听到窗边传来几声轻响,他才惊醒过来,仔细听了听,确认不是风吹的之后,他慢慢起身,来到窗边。
  小心的打开窗户,看到江景元正猫着腰,用一双漆黑的眼眸看着他。
  “景……唔。”徐水舟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景元给捂住了嘴巴。
  “嘘。”江景元此刻有些紧张,手心里全是汗,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祝福,我都收到了【笔芯】。
  推荐一下预收《六零反派攻》接档文,看到专栏里的几个坑,实在是忍不了,得想办法填了,都怪我年纪不懂事,胡乱挖坑。


第二十九章 
  漆黑的深夜,耳畔只能够听到声声蛙鸣和蝉叫; 一叶小舟在清水江的江面泛起。
  徐水舟错愕的看着面前这一切; 半夜偷偷跑出来泛舟???
  “坐好。”江景元抬抬手; 示意徐水舟稍安勿躁。
  之前族老送的船一直没有排上用场,这次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船桨轻轻拍打着水花; 缓缓向清水江的中间行驶而去;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享受着这难得安宁的片刻。
  江景元划着船来到清水江的中央; 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一个布袋来; 缓缓打开。
  眨眼睛,漆黑的夜晚就变得荧光闪闪,上百成千只萤火虫从布袋里钻出来; 用它们身上的荧光点亮整个湖面。
  如同繁星璀璨的深夜。
  徐水舟直接看呆了; 呆滞的望着面前的这一幕; 脸色全是惊叹。
  “这些流萤都是景元哥你捉的吗?”徐水舟长大了嘴巴; 一脸的激动; 呆呆地问。
  江景元小心的平衡船身; 微笑着看着满天的荧光; 紧张地说; “每一只都是我亲手捉的,阿舟还喜欢吗。”
  “喜欢……”
  徐水舟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激动。
  “阿舟; 愿意嫁给我吗?”江景元从布袋里掏出一个木盒子,里面放着一枚他亲自设计的戒指,找梧桐县最好的银匠打造的。
  虽然在这个时代找不到钻戒; 也没有铂金,但是江景元还是想尽一切办法,给徐水舟制造一场难忘的求婚。
  “愿意。”
  徐水舟此刻无比感动,再也遇不见比景元哥更好的人了。
  本以为两人就会这样平淡的成亲,但他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因为他从没有在江景元的嘴中,听到过一句心悦他的话。
  这就让他有些患得患失,一方面能够嫁给自己心仪的人,他心中欢喜,另一方又觉得江景元不是真心想娶他的。
  但是经过今夜,他再也不会这样有这样的心情,如果景元哥不心悦他的话,根本就不用大费周折来准备这一遭。
  “阿舟,现在得我跟以前的我不一样,你要确认好,你想嫁的是以前的江景元,还是现在的江景元。”
  江景元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徐水舟的发丝,哪怕是他现在不问出这句话跟徐水舟成亲这事已经算的上板上钉钉,但是江景元还是想要弄清楚。
  “不,我仅喜欢现在的你,还喜欢未来的你,只要景元哥不嫌弃我就好。”徐水舟擦了擦眼泪,十分的确的说。
  江景元心中欢喜,单膝下跪,跪在徐水舟的面前。
  把徐水舟吓得差点跳起来,满脸通红,“景元哥,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可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就下跪。”
  “阿舟,嫁给我吧。”江景元打开装戒指的木盒,真诚无比的看着徐水舟。
  江景元取出戒指,拉过徐水舟的手,轻轻的套在他的无名指上,轻轻一吻,“套上了圈,你以后可就不能跑了。”
  徐水舟脸色酡红,只觉得手背处刚刚被江景元吻过的地方灼、热得很。
  “景元哥……”
  “叫我阿元吧。”江景元站起身来,郑重其事的说道。
  “阿……元?”徐水舟的舌头有些卷不过弯来,想不通江景元为何要他换一个称呼。
  “嗯。”江景元低声应道,内心深处有一股蠢蠢欲动,蠕动了一下喉结,身子微微一弯。
  略带湿热的唇附上徐水舟的唇上,浅浅一吻,微微一笑,“以后只能叫我阿元,我已经盖好了章,你以后只能属于我。”
  江景元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嘴唇上的那一抹甜美。
  徐水舟的大脑极速缺氧中,呼吸都停止了,大气也不敢喘,如同憋气在水下似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一双如同黑珍珠的眼珠子,呆滞地看着江景元。
  “傻瓜,吐气,深呼吸。”江景元看着呆滞的徐水舟,温柔笑笑,他的可人儿,真么会这样可爱。
  徐水舟照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只是双颊上的潮红,却怎么也消退不了。
  “阿舟,我心悦你,唯愿此生共度白头,唯你一人。”江景元看着漫天的夜色,许下承诺。
  徐水舟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指环,猛然抬头,使劲摇头道,“不成,景元……阿元,如果你考上功名的话,不纳妾会被人笑话的,尤其我还只是一个哥儿……”
  徐水舟的话越说越低沉,哥儿在大明朝的地位虽然与女人一样,但这仅限于寻常老百姓家,在一些权贵家只配做妾室的,甚至有些比妾的地位还低,至于做正妻的一个都没有。
  江景元娶了他以后要是功成名就,别人知道他有个哥儿的正妻恐怕是要笑话死。
  所以当初江远茂能够许下正妻的位置,可见难得。
  江景元开怀大笑的捏了捏徐水舟的脸颊,“你怎么这样可爱,这天下的人看法与我何干,既然你已成为我的正妻,我往后只会在意你的想法,至于别人,我管他滔天洪水。”
  徐水舟羞红的别过脸,只觉得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给跳出来了,有一种甜从头顶贯穿全身。
  “阿……元……我也心悦你。”
  徐水舟整个脸蛋红得出水来。
  “我知道。”江景元勾了勾唇,抬头看看天空,低喃一声,“今晚的月色真美。”
  “嗯~”徐水舟不解的抬头,明明天空之上只挂着几点繁星,还没有到盛夏,还没有漫天的繁星,到那时才是真的美。
  “傻瓜。”江景元笑笑,没有解释。
  ————
  回到家天色都有些朦胧亮了,徐水舟小心翼翼的从窗户爬回卧室,就看到贺雨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娘——”徐水舟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贺雨竹笑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徐水舟的卧室。
  徐水舟看着贺雨竹离开后,这才大松一口起,真怕他娘过问他去哪儿,还好娘什么都没有问。
  躺在床上回忆着今晚的一幕幕,徐水舟忍不住笑出声来,整个人在被子欢喜的翻来覆去,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被子里,偷笑。
  笑够了之后,徐水舟这才摸到无名指上的指环,钻出被子查看起来,只见银色的指环上刻着半艘船,在指环的内、壁还刻着一个元字。
  虽然简单,但看起来无比精致,可见是费了心思的。
  徐水舟带上,欢喜得不愿意再摘下来,决心就这样带一辈子,钻回被子继续窃喜。
  很快就到了五月二十这日,江景元寅时就爬起来准备,陈秀秀更是和一群妇人一夜没睡,准备着婚礼的酒席。
  实际上三天前就已经在准备了,只不过今天最忙。
  有钱了,陈秀秀也不小气,请了县里最好的妆娘来给江景元打扮,虽然江景元底子好,一身大红的绸缎都能穿出一股高贵的气质,但这头发和仪表还是需要打理一下的。
  江景元看着铜镜里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自己,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大明朝的妆也跟唐朝的妆容一样,男子需要涂脂抹粉,那样还不如素面朝天呢。
  一身大红色的喜袍穿上,衬着他的皮肤更加的白皙,发冠束得高高的,脚底穿的也是徐水舟亲手做的红靴子,靴底厚实柔软,踩在石子路上也不觉得硌脚。
  江景元整个人,从脚到头,心都是暖的。
  “客人来了,你出去迎接客人,等到了傍晚才能去接亲。”
  陈秀秀推门进来了,左右端详了一下江景元,满意的不能再满意,果然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长相就是不俗。
  江景元一脸喜气的点点头,从昨晚他们就从挨着徐水舟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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