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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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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矾好多人都知道可以用来做油条,但是它的价值不仅仅如此……
  所以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任荃眯着眼睛有点不敢相信,用药材来染色,这可能吗。
  不过他还是吩咐下人找了几块白布,正好家中又有明矾,自己亲自动手。
  两个时辰后,任荃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颜色靓丽的黄色布匹。
  不仅仅颜色靓丽,手感丝滑,更重要的是居然不脱色。
  要知道颜色越重的布就越不好染,染出来多半都会脱色,到了夏日被汗水一沁,亵衣上染得到处都是。
  这明矾不仅可以增亮还可以固色,这是捡到宝了啊!
  当任荃拿着一块明黄色的布出来的时候,就连任彻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呢喃,“这……这色……”
  明黄色只有宫中的贵人可以穿,任彻做了这么多年的布匹生意也算是有点见识,任荃手中这靓丽的明黄色直接可以媲美进贡的布匹。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可以做龙袍!
  龙袍啊,如果任家染出的布匹可以做龙袍,那才是真正的飞黄腾达。
  比现在这小打小闹的生意不知道高贵了多少倍。
  任彻父子两看江景元的眼神都变了。
  “景元……你是如何得知明矾可以增色和固色的。”
  任彻摩挲着手中的布块,有些爱不释手。
  “书上看的,任爷爷应该也听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话吧。”江景元一点都不怯场,本来这个知识就是他在书上看到的。
  任彻哑然,他一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让他看书比打架还困难,任荃也是,虽说读过两年书,可跟着那学堂先生摇头晃脑的,只觉得头昏眼花,初学堂读完就怎么也不肯再接着读了。
  “我们粗人自然比不得你们读书人有用,这样吧以后我们任家布庄的生意分你三成。”任彻也不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主,这配方既然是江景元拿出来的,理当有所回报。
  他能够拿的出的也就只有这三成的利润了。
  “可以,但是我只拿利润,接下来你们要做什么,我一概不过问。”
  江景元也明白,三成已经是极限了,再多这任家的布庄可就不姓任,姓江了,而且江景元也愿意在这上面多费时间,大明朝从根本上来看,还是一个重文轻商的国家,商人再有钱也比不上一个读书人。
  签订契约后,任荃又把江景元给单独留了下来。
  “景元,你知道我们家是强盗出生吧。”任荃颇有深意的看着江景元。
  江景元点了点,他也是刚才才知道,不过他立马说道,“放心,我不会对外透露一个字的,不然也不会跟你们合作。”
  说实话强盗江景元还真不怕,生在这个时代,有多少人的身世背景是清清白白的,往上数几代干什么的都有。
  而且大明朝的开国君主也是一个土匪出生,要争论起来,谁也不比谁高贵。
  “这我当然知道,你想跟你说的是,那李三全的事,我派人去查了查,早在他对你下手的前一个月他的家人就都消失不见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任荃拍了拍江景元的肩膀,没有多说话。
  他很欣慰江景元不嫌弃他们强盗身份,要说起来任彻能够洗白还多亏他机灵,从来没有杀过人,有好几次还放过人,做强盗在那时是没得选,但他的心还是善良的。
  江景元重重点头,明白了,在这背后还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推波助澜。
  “我只能调查到这些,那些人失踪的方向我也追查过,什么都查不到,景元你要面临的可能是一个自己都无法想象到的大人物。”
  一群人要想平白无故的消失那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总会留下一点痕迹,他的人一直朝着那个方向追查了两个多月,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这背后要是没人帮忙可能吗。
  到底是谁想要至他于死地?
  他一介普通人出手,背后半点背景也没有,最多就是一个秀才的身份,一个秀才还用到这样被人给费心费力的对付吧。
  江景元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说江父的背景不简单,惹了什么仇家,他还能有点头绪。
  可江父的背景就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里,哪能惹上什么仇家,何况陈秀秀带着他孤儿寡母这么些年,要害他,在他小时候出手岂不是更简单一些。
  从密室走出来,江景元整个人的头都是疼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徐水舟跟王香云说了好久的话,把王香云逗得乐不可支,可能徐水舟天生就有一种老人缘,每个见他的人,都喜欢得不得了。
  “阿元,谈妥了?”徐水舟知道江景元是干大事的人,在一旁很明显的没有多问。
  “嗯,妥了,我们回家吧。”江景元对王香云行礼,告辞。
  “去吧,去吧,回去之后也好早点给我抱上个重孙孙。”王香云乐呵呵的挥挥手。
  徐水舟脸色一红,有些幽怨地看着江景元,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圆房,别说重孙了,连个蛋他也生不下来啊。
  “阿元——”
  走出任家的大门,徐水舟一把拉住正在分心的江景元,差一点就撞在了马车上。
  就在这时走过来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牵着一条同样脏兮兮的黄狗,端着一个破碗,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江景元和徐水舟。
  ——————
  “这是做什么?”徐水舟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景元若有所思的从兜里摸出几个铜板放在小破碗里,不嫌弃的摸了摸他的头。
  小孩子深深的对江景元鞠了一躬,牵着那条黄狗从他们面前走过。
  徐水舟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前两步想多给几个铜板给他,这时一辆飞驰的马车闪过,把徐水舟和那个小孩一同掳走了。
  江景元正微笑着等待着,看到这样的突变,大怒,就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掳人,周围的一群百姓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
  江景元气急的跑进任家大门,直接去马厩夺了一匹马,骑着冲出任家大院,也不管任家人如何惊慌,把任家的园林踩得稀碎他也顾不上。
  要是在晚上一会儿,恐怕连人影子都见不到,果然他们一路向西直接出了县城,县城外道路繁多他都摸不准劫人的,到底往哪边走的。
  任家父子得知江景元夺了马飞奔出去,问清楚前因后果之后,就先去衙门报了案,这种事情还是要跟衙门打声招呼的。
  张县令神色一脸的难看,刚过上两天太平日子,在他的管辖的县区就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掳人,关键掳的还是江景元的夫郎。
  这问题就大条了。
  派出衙门的衙役们出去帮忙,一群人很快就跟江景元汇合在一起,看着城门外的众多条路,他们傻了眼,这往哪儿去找。
  “景元,我们分头找吧,他们还没有跑多久,这么多人一定能够追上的。”任荃骑着马追过来,说道。
  他也派了好些手下出去,守住各个关卡,一见到可疑的马车或者人都能拦下来,徐水舟有个特征是脸颊上有两个酒窝,这很好找。
  江景元皱了皱眉头,从马上下来,他不认为徐水舟会坐以待毙等着他去救人。
  阿舟平时里表现憨憨的,其实他很聪明,在这种分叉路口,没准会留下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就算没有留下东西,通过马车轱辘痕迹也能找到。
  江景元把几条路都给查看了一番,果然在一条路上发现新的碾压的轱辘痕迹,更难人可贵的,江景元还找到一枚铜钱。
  徐水舟刚追上去给小乞丐钱的时候,手里捏着就是一把铜钱,他是通过这个铜钱在提示他。
  “往这条路追。”江景元欣喜地说道。
  众人上马,向江景元指的那条路,策马追去。
  掳人的马车没有停留,出了城门一路向东南方向行走,他们干这一行已经很多年了,很有经验,像这种街边的乞丐,有谁会注意到。
  就算是注意到也没有办法报案。
  但是这次有些意外,在掳人的时候,旁边站了个大人,当时情况紧急,他不得已,只好把这个大人也一起掳了。
  “老三,你怎么办事的,怎么还抓了个大的。”掳人的就两个人,老三和老四,一个负责架马,一人负责掳人。
  “当时情况紧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不过这哥儿长得还挺不错的,也能卖个好价钱。”
  在人贩的眼中,抓来的人就没有放过的,这次的确是出了意外,但是他们不认为会被人发现。
  徐水舟和那个小乞丐被绑在马车里,不过好在徐水舟手中紧紧捏着一把铜钱没被他们发现,他的眼睛死死的从马车缝里像外看去,遇上分叉路口就像办法丢上一枚铜钱。
  可惜两个人贩子明显经验很足,到一个三岔路口之后又出现了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
  更恐怖的是,人贩子并没有把他们安置在任何一辆马车上,而是直接让他们下来走路,走的也不是三岔路,而且一条没有路的路。
  徐水舟嘴巴被堵着,他害怕江景元不知道他下马车了,手中的铜钱也不多了,万一他去追马车,错过了那可就遭了。
  眼睛滴溜溜的转,不停地想着法子。
  “你们两个老实点,别给我耍花样,把你们卖到富裕人家家中去,还能有吃有喝,要是敢耍花样,那就宰了你们。”人贩看到徐水舟有些不安分,呵斥道。
  徐水舟连忙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表示自己会很听话的,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跟这些歹徒刚,先蒙混过关再说。
  而那个明显不会说话的小乞丐一直用眼睛看着徐水舟,见他摇头,他也摇头。
  徐水舟想了想,看了看自己腰间,他记得奶奶送了他一条大金链子,见几个人贩子还在交头接耳,徐水舟慢慢蹲下身子,用眼神示意小乞丐扒开他的衣服。
  小乞丐一下子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背对着徐水舟用被绑在背后的手,伸到徐水舟的衣服里抓出一个金链子来,扔到地上。
  徐水舟赞叹的点点头,快速的用脚踩了踩周围的草,用草覆盖住金链子。
  小乞丐回给他一个微笑。
  两人心照不宣的在一旁等候。
  不多时,换了两个人带他们往偏僻的地方走,一路上徐水舟都故意往有草的地方走,这样走过的草就有踩踏过的痕迹,也方面江景元找人。
  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人贩子可能做一行久了可能警惕心没有之前的强,一路上都没有注意到徐水舟的小动作,还挺洋洋得意。
  因为有人驾着马车去甩后面的追兵,谁也不会想到他们居然会半路会把人给丢下来,等到了山里藏个几日,风头过去了,再把人给偷偷运走,谁也不会发现。
  果然江景元他们跟着车轱辘一口气追踪到三岔路口,到这里他们就发现三条路上都有车轱辘了,而且都是新的,明显在停顿过两辆马车。
  就是不知道他们往那边走的。
  江景元又下马来找铜钱,这次却没有找到,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不对劲,就算是不留铜钱也会留下别的东西才对。
  “可能是没东西了,我们兵分三路吧。”任荃看着江景元皱眉说道。
  “嗯,你带人分三路去追,我再附近再找找看。”江景元没了办法也只好如此。
  任荃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人向一个方向追去,衙门的人也向一个方向追去,任彻老当益壮的也带着一波人向另外一个方向追去。
  江景元身旁还留着几个人,在附近原地扩散开来找东西,不多时江景元就在道路的五米开外,找到一条隐藏在草堆下面的金链子。
  他一眼就认出来是王香云送给徐水舟那条,江景元惊喜道,“看看周围的草有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
  “有在这里。”再向前三米,果然有些草被人踩过。
  “追。”顺着徐水舟留下来的线索,江景元带着几人一路向前跑去。
  既然他们是走路的,那肯定走不快,而且山里草木众多,很方面徐水舟留下痕迹,就算没有草,徐水舟也会用脚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一路追踪到山里的一处破败的寺庙处。
  “妈的,谁能想到这个寺庙居然是人贩子的聚集地。”
  众人躲在灌木丛中,见到差不多十几个人贩子围在寺庙外面看守,众人心中都不禁大骂起来。
  看着架势这也不知道这些年到底掳了多少孩子。
  “不成,人数太多,我们打不过还很容易把自己搭进去,你们几个派人去把刚才的人找回来。”江景元不是一个冲动型的人,很快便分析出情形。
  这些人人贩子个个都长的肥头大耳,和他带的几个瘦干人不同,打起架来很明显会吃亏,反正他们的老巢在这里,跑是跑不掉的。
  有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溜下山去叫人,其余的人就跟着江景元躲在暗处观察起来。
  看样子这群人的警惕心不是很强,也是,干了这么些年的老巢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发现,江景元这边没有大动作,他们发现不了。
  任荃带着人去追,就只追到一辆马车架,马却被人给骑走了,这自然是没有办法追了,任彻也是铩羽而归,衙门的人却连根毛都没有看见。
  回到三岔路想跟江景元汇合,却发现有两个人说他们找到人贩子了。
  众人向山上追来,和江景元汇合之后,任彻率先提着一把大刀冲了上去,毕竟做了多年的强盗,身上还带着一骨子匪气。
  后面的人也不甘示弱的抄着家伙冲上去干架,人贩子看老巢被暴露,也不慌,从破庙里一口气涌出二十多口人,死死的护住破庙。
  江景元自知自己那防身术不够看,对付几个没有任何招式的农家汉还成,对付这种不要命的歹徒就是找死,也没有上去帮倒忙,而是从侧边溜过去,悄悄转到寺庙的后面。
  寺庙的后面都是悬崖,但是这群人贩子明显不是傻的,居然在悬崖处藏着许多吊绳,看来就是为逃跑做准备。
  江景元掏出刚才任荃给他防身用的匕首,轻轻的在吊绳的接头出割着,却又不割断。
  江景元想的很清楚,这群人本就是不要命的,如果直接把他们的后路都断了,他们很有可能会拼死一搏,这样不管是衙门还是任家的人都会有伤亡,而这悬崖很高,掉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都是家中有老小的人,江景元不想害得他们丢掉性命,只能让这群人贩子去死了,死在他们自己为自己准备的后路上,也算是报应。
  等把人贩子的后路都割得半断之后,江景元才悄悄摸进寺庙,看到还有一个人守在一个地窖处,正紧张兮兮的看着正门外,没有注意到他。
  江景元找了根趁手的棍子,一步步的向他走去,手心都紧张出了汗水,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见,生怕被发现,好在外面的打斗有点大,直到江景元的闷棍敲下,他都没有发现。
  怕一棍子敲不晕,江景元又重重的敲了几下,直到后脑勺都看到血之后,他才扔下棍子,打开地窖的木板。
  待清楚里面的场景之后,江景元恨不得出去把这群畜生给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测芦荟胶好好用,我们老是使用电脑,手腕处会被磨出茧子,用芦荟胶涂一涂,就会消一大半,多使用几次就没得了。
  看到大家喊我加更了,日六都不满足啊,我也想写快点,奈何实力不允许……


第三十六章 
  等到江景元打开地窖的木板; 能看清里面情形的时候; 倒吸一口凉气。
  逼仄黑暗的地窖里,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全部都被绑住手脚; 还有好些女孩儿; 被扒光了衣服丢在角落,那空洞无物的眼神; 以及遍体的鳞伤。
  看得出来之前遭受过何等侮辱。
  更惨的是在角落里的一角; 还堆着几个人型骨架!
  这群畜生!
  江景元气的恨不能把这群畜生给剁碎了喂猪; 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都不能够解恨。
  江景元打开了木板的那一刹那,龟缩在地窖里的人,都不自觉的抖了抖,以为那群人又要来折磨他们了。
  江景元深呼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他跳下地窖; 闭上眼睛,脱掉外衫,轻轻的盖在几个裸露的女孩子身上。
  柔声道; “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还在颤抖的女孩; 听到江景元的声音莫名的镇定了一点; 几个人靠着江景元的外衫; 遮住重要部位。
  江景元做完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踩到人,来到徐水舟身旁; 帮他解绑,“怎样,没受伤吧。”
  徐水舟嘴中堵住的布条被松开,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他其实很害怕江景元找不到他。
  一路上他都在强迫自己镇定,心中默念着阿元一定回来救他的,靠着这个信念一直支撑到现在。
  直到来到这个地窖后,在暗无天日的环境里,看到那些被折磨得快要破碎的女孩,他终究还是害怕了。
  万一,阿元也找不到他呢,万一,他也受到这样的侮辱和折磨,他还有勇气去面对阿元吗。
  那一刻他真是害怕极了。
  江景元轻轻的抱了一下阿舟,以做安抚,温声,“阿舟,打起精神啊,这些人还等着我们去解救。”
  “嗯。”徐水舟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用力地点了点头,蹲着身子替旁边的人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
  很快地窖里的几十个孩子加上几个女孩都被松了绑,不知为何所有人的神情都是呆呆木木的,一言不发。
  江景元重重的咬了咬唇,抬起手想给他们一点安慰。
  距离江景元最近的一个孩子,看到江景元抬起手,忙把头抱起来蹲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求饶,“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他这一动,旁边的孩子跟着求饶起来。
  江景元心痛的把手放了下去,抱起一个孩子想要把他带出地窖,没想到他更加的抗拒。
  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抽搐起来,好像地窖外面有什么很害怕的东西一样。
  “我来的时候,看见那群畜生,就当着这些孩子的面,凌/辱那些女孩。”徐水舟像是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唇,心中难受的说出。
  而且还强迫这些孩子睁着眼睛看,要是谁闭眼了,所有的孩子都会遭受到毒打。
  “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江景元气的手都在发抖,温柔的握着一个孩子的小手,期盼着用自己手中这点温暖,能够让他再次活过来。
  可惜没有一点用,孩子就像是一个木偶人一样,眼神空洞的盯着江景元。
  江景元眼眸重重一颤,滴落出一颗泪水来。
  狠狠地捏着手中的匕首,咬牙切齿道,“我去宰了他们。”
  “我陪你。”徐水舟也于心不忍的哽咽,见江景元发了狠,紧紧的贴着他。
  小乞丐这时拉了拉徐水舟的衣角,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
  “走。”江景元摔先爬出地窖。
  看到那个被他打晕的人贩,心生厌恶,想都没想在他的胸口上刺上了一刀。
  这样的人不配拥有心脏,他们的心都是肮脏的。
  温热的血溅满了江景元的手,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他却不觉得害怕。
  因为他杀的不是人,是畜生,一只畜生的血有什么好害怕的。
  “呸。”徐水舟从怀中掏出手帕来,给江景元擦了擦手,“阿元,别为一只畜生脏了手。”
  “阿舟,你怕不怕。”江景元看着徐水舟,怕他年纪小,见到这种事情会害怕。
  徐水舟晃了晃脑袋,坚定道,“不怕,就当宰猪了,猪都比他们这群畜生好。”
  “那就好。”江景元点了点头。
  外面的打斗还在继续,已经出现了不少的伤亡,毕竟要跟一群穷凶恶极的人做对,没有点过硬的本事,还真抢不回命来。
  江景元和徐水舟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打架的好手,只能躲在暗处敲闷棍,看谁招架不住过去帮帮忙。
  一个捕快正在吃力的对付两个大汉,体力有些透支了,就在他以为下一秒会被两个大汉割掉喉咙的时候。
  江景元的匕首二话不说就从背后刺进了敌人的后胸腔,直至心脏。
  “还愣着干什么,剁了另外一个。”看到这个捕快有些呆愣愣的,江景元大斥一声。
  当然人贩也不傻的,反手就给了江景元一刀,还好江景元躲得快,只在胳膊上划破了道口子。
  “嘶——”
  江景元有些吃痛,皱皱眉,闪躲着避开这个大汉。
  正在四下敲闷棍的徐水舟,看见江景元受伤,双眼赤红,从地上抢起一把大刀就往这个大汉身上一顿猛砍。
  “让你砍我夫君,让你砍我阿元,我让你砍,我让你砍砍砍——”
  徐水舟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一刀又一刀的砍在这个大汉身上。
  最后一个堂堂一米九的大汉,竟然被一个一米六八的哥儿砍得血淋淋的。
  周围正在打斗的人,都被他那种残暴的方式吓得不敢动。
  “骨碌——”
  就连做过强盗的任彻都不禁咽了咽口水,这还他娘的是个柔弱哥儿吗?
  砍起人来跟砍豆腐一样容易!
  就连任荃都打了个冷颤,在脑海里回忆自己好像没有对江景元做过什么过份的事吧,不然招惹上他这个不要命的侄媳妇。
  会不会有一天也是这个下场。
  徐水舟好像陷入了什么残暴中一样,身前都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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