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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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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皱眉,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决定先去换衣服,而且是跳下马车往谭靖远家跑。
站在门外,他心急如焚,不知谭靖远现在如何了。
刚一想到,他就听见门内传来咳嗽声,使得他心中更是焦急了,一想到那张带血的手帕,他的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
“扣扣扣——”
怀揣着忐忑地心情,林雪松敲了敲谭靖远家的门。
“谁啊。”
谭玉殊询问一声,忙出来开门。
门一打开,林雪松“嗖”的一下就钻进了门内,直奔谭靖远的房间而去。
“谭靖远,你没事吧。”
林雪松万分担惊地看着卧在床上写书的谭靖远问道。
谭靖远,“……”
谭玉殊,“……”
谭家众小妹,“……”
他们没有看错吧,这是大哥日思夜想的雪松哥哥?
他就这样直愣愣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谭靖远努力地眨了眨眼睛,决定自己不是在梦,也不是因为风寒而烧得头昏眼花,出现的幻觉。
“你没事吧,你都吐血了,走,我带你去找大夫。”
林雪松急急上前去抓住谭靖远,在他身上翻来覆去的检查,手碰到谭靖远有些发烫的额头,急得不行。
谭靖远一把握住林雪松的手,感受到那细腻温暖的小手,他才确定面前这人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真实的林雪松。
“咳…你怎么来了。”
谭靖远不解,林雪松怎么会这个时候来到他家,而且他身上的衣服都皱得不成样子了。
他清楚林雪松是个爱干净的,爱漂亮的,时时刻刻都注重自身,身上的衣服绝对不可能这样。
“你别管我了,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我们去医馆看,梧桐县的医馆不行,我们就去大同的医馆,大同的医馆不行,我们就去京城的,总能找到治好你的方法。”
林雪松以为谭靖远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那关切的小模样急得不行。
“呵呵呵……”
谭靖远被他那关切的小模样,逗乐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得人的腿都软了。
“你还笑,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要是倒了……我……我怎么办。”
林雪松已然一副小媳妇模样,担心得心都被揪了起来。
谭靖远看着他,又笑,“我没事,就是感染了风寒,大夫开了药,休息两日就好了。”
“那你快躺下休息。”
林雪松闹了个大红脸,忙把谭靖远给按在床上,结果没有算计好距离,让谭靖远的后脑勺给磕在了床沿上。
林雪松手足无措,红着脸呐呐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哎呀。”林雪松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帮忙还能帮成倒忙。”
谭靖远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我没有事,你别自己打自己。”
“还是先说说你是怎么来的,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
谭靖远看见林雪松身上的衣服,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那么爱干净的林雪松,居然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林雪松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我娘……让我逃婚了。”
“逃婚?”
谭靖远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林夫人居然有如此大的魄力,让雪松直接逃婚,也不知雪松如此莽撞地逃了出来,林夫人会如此自处。
谭靖远拉着林雪松的手,看了看这个并不富裕的家,轻声问道,“你也看见了,我家就这样的条件,跟了我就意味着以后你就只能过这种一贫如洗的生活。”
林雪松抬头仔细打量了几眼这个家,的确跟他的家里比起来这里如同乞丐的窝,但是处处都能够看到生活的气息。
放在窗台上的烛火,灰白的墙上的划痕,床尾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处处都是小而温馨的生活。
跟他那个冰冷得只有几个人的家完全的不一样。
有得就有失,林雪松一直都明白,但是他想就算以后的日子过得再艰难,只要身边的人是谭靖远也不会太难捱。
“没关系,我想试试。”
林雪松扬起一张笑颜,人总是要学着自己长大的,他也想过过没有父母保护,平平淡淡的生活。
“那好,以后我就日日给你写话本好不好。”
谭靖远的手在林雪松的鼻端轻轻一划,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问道。
林雪松这次却出乎了谭靖远的意料,他摇了摇头,“不好,你要是日日写还不得累死,累死了就没有人照顾我了。”
————
“一年十万两,累死谭靖远也挣不到吧。”
徐水舟扒拉着算盘,头皮都要抓破了,也想不出谭靖远怎么才能一年挣十万两银子。
“要不我们把分成再多匀一点给他。”
徐水舟算不出账来,就开始把主意往这上面上打,反正他们家现在也不是太缺钱。
江景元坐在摇篮边给两小孩折着纸飞机逗他们玩,逗得两个孩子咯吱咯吱直笑。
白嫩如藕节一般的手,使劲飞舞着,想要去抓阿父手中的纸飞机,可惜江景元就是不让他们两个得逞。
六斤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
时间进入入秋,远在京都皇宫的皇帝看着后宫佳丽三千穿着颜色艳丽的各色衣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颜色老气的龙袍,再想一想他如今也是老态龙钟,心中憋着一股气。
再回眸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太监宫女,就连他们身上的衣服如今色泽都比自己身上着的龙袍看着要顺眼不少。
想着今天在朝廷之上,一群大臣又让他立储,心中怒火中烧,把桌上宫女们刚上的茶水给扫翻在地。
惊得园子里一园子的人,都跪伏在地,莫不吭声。
“哼,给那个什么进贡新布匹的人下一道圣旨,限他一月以内必须作出新的龙袍布来。”
天子怒色冲冲,大臣们我欺我老矣,后宫的嫔妃们嫌我老矣,如今都连一个做布匹的人都可以忽视他了。
他这个皇帝还没有老到收起抓牙的地步。
“诺。”
有内侍太监额头上都沁出冷汗,听见天子的吩咐,应诺一声,忙下去准备了。
任荃这边接到圣旨,就把六斤扔给了江景元他们照顾,他们夫妻俩,“全力”去忙活龙袍的事情去了。
江景元逗弄了一会两孩子,又把六斤给抱起来逗弄,“怎么羡慕了,哥哥抱你。”
徐水舟一把接过厚重的六斤,“我来抱吧,你快帮我想想怎么帮帮谭哥。”
江景元拿着纸飞机不接徐水舟的话,只是淡定地道,“你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自己有自己的计划。”
“他有啥计划啊,就知道在家里苦写,我这不也是想着他要是能够早些挣到钱,他和雪松两个就能早日成双成对,以后我去逛街也多个玩伴不是。”
徐水舟知道江景元肯定有办法,只是不肯告诉自己,或者心里又坏恹恹地打着什么坏主意。
“难道你不是为了多挣钱,他写的多,你就挣得多。”
江景元依旧不咸不淡地逗弄着三个小孩,说出来的话却让徐水舟忍不住炸了毛。
“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么,虽然我们跟谭哥是合作关系,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薅他的羊毛,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徐水舟被江景元气得不轻,他的人品怎样别人不清楚,江景元这个枕边人还能不清楚么。
如果他真是为了钱,他大可以继续压榨谭靖远,或者再把酒厂扩大一点,现在整个梧桐县乃至大同谁不知道梧桐果酒的名气。
江景元这么一说弄得他就真的是为了钱而不这手段的人似的。
江景元看了眼生气的徐水舟没有像以前一样去安慰,反而低头看着屋里笑呵呵的三个孩子,继续逗弄。
“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人呗,你这样苦心劳力的帮谭靖远,你是看上他了呗。”
江景元酸溜溜地说,他都没有让他家阿舟如此费心费力过,凭什么他谭靖远可以。
徐水舟刚还想说话,被江景元的话直接给气笑了,弄了半天他们家阿元是吃醋了。
“我就说屋子里怎么有股子酸味,原来我们家阿元的醋坛子被打翻了啊,怎么还吃起自己好友的醋来了。”
徐水舟真是恨不得把江景元给拿来□□一顿,吃谁的醋不好,偏偏要吃谭靖远的醋,他能跟人家林雪松抢丈夫么。
徐水舟不说还好,一说江景元把手机的纸飞机一把揉成团,有些愠怒道,“你说说他俩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整日想着他们,做个衣服还把自己的手给戳破了好几个洞,好不容易解决了他们的问题,你又想着怎么给人家送钱。”
江景元说着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自从考上举人以来,他们家阿舟的心思就没有放在他的心上过。
一天不是说孩子的事情就是跟慕君汐还有娘她们说说笑笑,要不就是担心林雪松和谭靖远的事。
把他彻底地放在了一边,孩子尿了拉粑粑了让他去弄也就罢了,可是连个最平常的嘘寒问暖都没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正常么。
更可怕的是,晚上想跟夫郎好好的说说悄悄话,他居然沾床就睡,还说什么白天带孩子太累……
的确,他承认带孩子是很累,但是也不至于连个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吧,他都多久没有理过自己了。
江景元现在身上的醋意都快上天了,孩子来争宠也就罢了,连林雪松他们也来争宠,就连娘有了孩子也把两个孩子放在首位。
他江景元算是彻彻底底地失宠了。
徐水舟真是哭笑不得,江景元第一次对自己发火,竟然是因为自己平时对他的关爱太少?
这什么道理嘛。
都老夫老妻了,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恩爱是正常的,更何况有了孩子之后,大家的重心都在孩子身上。
孩子又不会说话,冷了饿了病了不都需要照顾,而江景元平时不都是要读书的嘛,备战明年二月的会试,大家都是为了给他创造一个更好的环境才不去打扰他。
结果他却因为这事反过来埋怨自己。
徐水舟想气又气不起来,想笑也笑不出来,就导致他的脸上面无表情。
许是孩子听见两位父亲吵架的声音,被吓着了,这还是他们降临在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个家里的不和谐场景。
嘴巴一撇,三个小孩都前后脚不约而同的大哭起来。
墨墨。棋棋:阿爹阿父两人好凶啊,他们不要这样的阿爹阿父,他们要出去找奶奶抱抱。
六斤:听见两个侄儿的哭声,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会跟着哭,反正哭就对了。
“哎哟哟,三孩子怎么又哭了。”
陈秀秀和贺雨竹其实在屋外听见了江景元和徐水舟吵架,但是夫夫俩的事,她们作为长辈,也不好干涉太多。
听到孩子的哭闹声才敢走进来,两人脸色胆怯的各自抱起一个孩子,刚想去把徐水舟手中的六斤也抱过来,徐水舟就发动了。
“我这不是为你想着么,想让你多看看书,你不是说你喜欢清静,我白日里都尽量不麻烦你,没想到你居然说我不关心你。”
徐水舟又气又急,正是因为他关心阿元才让他能够多一点自己的时间,没想到好心喂了驴肝肺。
江景元脸色更黑了,他需要这种关心么,他宁肯自己忙一点,但最起码的自己夫郎时时刻刻想的都是自己,而不是为别人作打算。
“你有时间不如多看看书,多给孩子们讲讲故事,别太关心别人的事,要是真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来就行。”
江景元脸色发黑,他的阿舟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发火,心里就更气了。
“景元你少说两句。”
陈秀秀看了看快要哭出来的徐水舟,呵斥了江景元一句,“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跟夫郎说话,阿舟一天要带三个孩子多不容易。”
“就是啊,娘,他有时间他不帮忙看着点孩子,不给孩子读书,还说什么以后每日晚上给三孩子讲上半个时辰的论语,结果坚持两天就没坚持下去了。”
徐水舟见陈秀秀帮他说话了,可算是找到了主心骨,拉着陈秀秀的衣袖,可劲的诉苦。
贺雨竹见事不对,也上前呵斥了徐水舟一句,“你都当阿爹的人了就不能成熟点,阿元每天学习也是累,他又没有去学堂读书,还不是为了多陪陪你们。”
江景元也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某个人说的,晚上要听一听故事才能睡着,结果还没开始讲就睡着了。”
“不知道谁说的每日练习三篇字你坚持了么。”徐水舟不甘示弱灼灼逼人地问。
“那你还说过跟娘学习绣艺,结果学了两天不也嘴上喊着累,最后半途而废。”
江景元更加不甘示弱,目光灼灼地看着徐水舟。
陈秀秀和贺雨竹你看我我看你,两人的头有些昏,刚才不还在讨论谁关爱谁的问题,现在就直接上升到数落对方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人都少说两句吧,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弄得鸡飞狗跳的,屋里孩子也哭闹不停。”
陈秀秀和贺雨竹两人各自劝说一人,希望他们两个能够消停一点,这生活中有点摩擦是在所难免的,冷静过后就好了。
然而两人的劝说让江景元和徐水舟更加来劲了。
“你就说你有什么事情能够坚持的吧。”
“你就说你有什么事情能够坚持的吧。”
两人不约而同地询问对方,那怒气满满的眼神,都仿佛要把对方给吞进肚子里,看对方怎么回答。
“我爱你我就能坚持一辈子。”
“我爱你我就能坚持一辈子。”
随后两人又同时不约而地回答,又气又好笑。
贺雨竹,“……”
陈秀秀,“……”
“乖了不吵了,谭靖远的事我来想办法,但你以后也不许在忽视我了。”
最后还是江景元没有忍住败下阵来低声下气哄劝徐水舟。
江景元的软糯的语气,一下子就抵触到了徐水舟的软肋,也立马垂首,“我也有错,以后我再也不会忽视了你。”
劝架的陈秀秀,“……”
劝架的贺雨竹,“……”
第七十五章
临近过年; 谭靖远已经写了近十本书了; 这效益不可谓不高,心疼得林雪松咬牙切齿道; “我娘分明就是在为难人,一年十万两,就你这没有一点产业的根本就不可能达到嘛。”
“没事,挣钱哪有不辛苦的。”
谭靖远一点都不在意; 只要能够娶到雪松,再困难他都愿意去试一试; 不试又怎么能清楚自己不行呢。
林雪松看着谭靖远那日渐消瘦的身影; 以及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的面容,心一狠,喃喃道; “要不、要不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吧,这样我爹娘就不会为难你了。”
正在低头写书的谭靖远脸色一黑,本来让林雪松跟了自己就已经够委屈了; 如真这样做,才真真让人瞧不起。
“不成; 我答应了你娘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不管前面有多难,以后可不能再提这样的事了。”
谭靖远说什么也不同意林雪松的想法,本来林夫人给他这个机会已经是大恩大德了,如果自己弄这些歪门邪道的话; 那才招人唾弃。
穷不是原罪,穷到没有骨气,穷到要用胁迫才能让林家把雪松嫁给自己,那不叫爱。
真正爱一个人的人,是一点委屈也舍不得对方受的。
他现在辛苦一点没有什么,他也想逼一逼自己,看看能不能够给雪松挣个锦绣未来,没道理让他在自己家过好日子,嫁给自己就过穷苦日子。
“你就是太傻,一根筋。”
林雪松觉得谭靖远的脑袋就是根木头,他娘都放他出来了,摆明了不会为难谭靖远,他还把那张契约当回事。
谭靖远笑笑没有在跟林雪松理论,说他傻也罢,说他憨也成,在他心中能够与林雪松如此天天相守在一起,他就很满足了。
当林雪松把这番话吐槽给徐水舟和慕君汐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骂他蠢。
“如果谭靖远真这样做了,我才是瞧不起他呢,你也不想想婚前失洁,你的名声还要不要。”
慕君汐好不容“忙中偷闲”出来跟林雪松和徐水舟聚一聚,听到林雪松的吐槽,那食指都快把林雪松的头给戳破了。
徐水舟也在一旁帮腔,“可不是,现在我们大明朝的民风稍微放开了些,要是放在前朝你们真这样做了,是要被沁猪笼的。”
“他也是为了你好,倒这时还能坚持本心的人,看来是爱惨了你,你就再等一年吧。”
慕君汐跟徐水舟两人对林雪松挤眉弄眼的,这傻孩子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要不是谭靖远不是个太强势的人。
就林雪松这样的,一准被吃的死死的,让往东不敢往西。
林雪松被两人“挤兑”得脸色绯红,他也不是太急,他就是心疼。
一年十万两也未免太难了挣了,他又没个产业,就光靠一双手,累死也挣不了如此多的钱啊。
看林雪松双颊绯红,又急又气的,徐水舟最后才轻咳一声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心疼你家男人,不如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我是这样想的,谭哥如今的话本光是在大同就这么火了,证明这还是有市场的,所以我决定拿到其他省去试试。”
“其他省?”
林雪松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还是眼界太低。
慕君汐想了想也提了一个好方法,“不一定要把所有书都拿去,我们把谭靖远的话本最畅销的几本找出来,去做宣传,就像我们酒楼开业那样,雇人大街小巷的去叫卖。”
林雪松听见慕君汐的话,脑袋里灵光一闪,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两人见他这样自然是清楚,他肯定有个灵感,异口同声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
林雪松沉思一会,看见两位好友如此,便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太自信地道来,“我以前老说我们家远远那么会演戏怎么不去做戏子,刚才汐汐说做宣传,我便想弄个戏台班子,专门唱我们家远远的话本,你们看可以吗?”
徐水舟和慕君汐两人听完林雪松的话,如遭雷劈,当场愣在原地不说话。
林雪松有些急了,“成与不成倒是给句话呀,你们知道我从小在家就没缺过钱,这些生意场上的事情我也不懂。”
林雪松此时无比懊恼,早知道自己今后会这样,他就应该多学一点生意场上的事,现在也能够帮他们家远远一把。
“远远……”
徐水舟嘴里细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称呼未免也太肉麻了吧。
他叫他们家阿元,都没有叫到如此肉麻过。
元元……?
怎么有种叫小孩子的感觉。
慕君汐更是直接打了一个寒颤,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你这称呼未免也太肉麻了些吧,就不能换个正常称呼?”
“叫靖远太生疏,叫谭靖远更是显得没礼貌,我以前没大没小的叫他小远子,如今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的称呼,我觉得远远挺好听的呀。”
林雪松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这样叫显得亲热一点。
“话题转回来,我觉得组个戏台班子挺不错的,现在百姓安居乐业了,有好些人有了闲钱也愿意找个乐子。”
徐水舟觉得这个想法非常的不错,他们可以把戏班子的门票订低一点,或者弄个中高低三挡,这样无论贫穷富贵的人都能够看得起。
慕君汐毕竟经营了几年酒楼,也拍手叫好道,“如果真组织起来了,你们可以单独训练一支外派的戏班子到各处茶楼、酒楼里唱,保管吸引人气。”
慕君汐这样一说道是让徐水舟想起,现在好多茶楼和酒楼为了吸引客源,请了说书先生来说书。
可是说书先生说得那些书翻来覆去都是那几本,早就没了新意,但是架不住有些老顾客还是愿意去听。
“小婶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可以把谭哥的话本给一些说书先生送去,让他们先给谭哥打开名气,这名气一旦传开了书就好卖了,连带着小松的戏班子也能传开了来。”
徐水舟脑子也是转得非常快的人,慕君汐一说他就立马想到一系列的操作,然后随口说了出来。
“妙极、妙极。”
林雪松和慕君汐两个赞叹地看着徐水舟,果然这家里有个举人夫君就是不一样,这小脑袋转得果然快。
“哎,就是不知道去哪儿弄个戏班子。”
林雪松见什么事情都商量好了,又开始犯愁来,听计划这个戏班子可能不会太小。
徐水舟又给林雪松出起注意来,“你可以去问问大同有没有想要出手的戏班子,或者明里暗里找人打听一下有没有早年间退下来的角,别看他们不再是角了,但是演话本里一些主角的配角戏份还是没有问题的,最重要是不用你花时间去训练。”
林雪松眼睛一亮,他想起他走的时候,他娘还给了他不少的银票,这些银票够砸十几个戏班子了。
“也不能光花你的钱,最后还是让谭哥跟你一起分成,毕竟他可是跟你母亲写了契约的,不能是借的,如果只花你的钱的话,只怕最后做了无用功。”
慕君汐怕林雪松脑子一热就把自己的贴己钱全部拿了出来。
林母当时可是说了,林雪松出嫁的时候是不带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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