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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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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江景元你说错了,他们都是因你而死。”徐长明看到曾经的族人现在全都心如死灰地架在囚车里,眼眸中也略略有些痛楚。
  江景元将徐长明的一举一动都给看在了眼里,心底更加不屑,当初逃跑的时候没见他有个犹豫,如今徐家人真要死在他面前,他反而有些不忍起来。
  猫哭耗子假慈悲呢。
  江景元没有去接徐长明的话,又自顾自地说起来,“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连你的亲大哥都能下得去毒手。”
  徐长明和徐长辉乃一母同胞的徐家正儿八经的嫡子,两人一起享有徐家的荣华,按道理说两兄弟间的感情应该会不错,不然徐长辉也不会把贺雨竹母子交给他照顾,为何他能眼睛都不眨就将徐长辉给毒杀。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不服,凭什么我不过是晚出生了几年,就要事事听他的,家族里的钱财他可以拿去随时挥霍,就连族老们也会听取他的意见。”徐长明这次没有保留,痛痛快快地说了。
  “而我徐长明,做什么得到都是两个字不行,我想拿些钱财去开铺子,家里不同意,我想迎娶我心怡的姑娘家里不同意,同样都是嫡子,为何差距这样大。”徐长明说着有些针扎,又有些痛苦。
  “可是你掌了徐家的权后,你觉得你大哥就没有束缚吗?你做什么事情族里轻易同意了,你迎娶了你心悦的姑娘?”江景元嘲讽了一句,就算是他掌了徐家的权,最后不也没有如他的意。
  世间哪里有十全十美之事,你享受了家族荣耀,就必定要付出牺牲,若不想牺牲就要拿出可以与族中相抗的实力,这样话语权才会在自己手中。
  可见当年徐长辉能够与家族抗衡做出了多少的努力,可惜徐长明这种人太过于自我,不懂。
  “也不知道这些年你有没有后悔过,想必是后悔过的吧,不然你也不会留着徐长辉给你寄过得那些书信。”
  江景元一语戳中了徐长明的心窝子,徐长明连杀害徐长辉的证据都留着想必他也是后悔过的,只是可惜人已经逝去,后悔也是徒然。
  “不、我不可能会后悔。”江景元戳中了徐长明的心窝子后,咬牙切齿地不肯承认,愤恨地盯着江景元。
  江景元才不管他的目光,看着囚车上的人粗鲁地被狱卒给拉扯下来,一个个绑在刑法台上,笑道,“人齐了要不要过去跟他们打打招呼。”
  徐长明这会人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徐家之人一时半会还没有认出来,可是江景元牵着他就站在台前,想不注意都难。
  很快有熟悉徐长明的人就将他给认了出来,对着徐长明的方向直吐口水,“天杀的徐长明,你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呸,你这种人怎么不去下地狱,活该你全家妻儿老小死在你面前。”
  原本他们这群人都是不用死的,江景元说了会送去劳动改造,做的好的还能刑满释放,可他们等来等去的,没有等到徐长明来救他们,也没有等到江景元的承诺。
  倒是等来了徐长明下毒毒杀将家城五千余民将士的姓名,若不是江景元当机立断带人去了将家城,还不知要死多少的人。
  他们邢自然也从劳动改造,变成了被砍头。
  “呸……”
  中间隔得有些远,唾沫还是没有吐在徐长明身旁,不过他的话还是深深地刺痛了一下徐长明。
  他的话让徐长明又想起在将家城那惨痛的一幕。
  “徐长明,你得好好活着,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着,看看我们这些人做鬼会不会放过你!”抱着小姑娘的妇人,看着徐长明笑得惨烈。
  “小妹……”徐长明眼中闪过一抹钻心的疼痛,见妇人根本就不搭理他,看向她怀中的小姑娘叫道,“茵茵,我是舅舅啊。”
  茵茵呆呆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妇人看了看女儿,抿了抿嘴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那斩首的一刀,如此死了也好。
  鲜红的血迹洒满了整个邢台,甚至有些血都溅在了徐长明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徐长明痛苦的哀嚎起来,一步步地爬向熟悉的尸身处,费力地将头颅和身体拼凑在一起,可却换不来身体的温度。
  他以为他早就心如磐石,可是看着全家妻儿老小,甚至全族人死在自己面前,他还是会忍不住痛苦。
  “杀了我,杀了我!”徐长明看向江景元,这一刻他倒在血泊中,迫切地希望与族人一起长眠。
  江景元抿了下唇,轻轻地摇了摇头,死是对人最好的惩罚呢。
  “啊啊啊啊,江景元你是魔鬼、魔鬼!”徐长明痛苦地在血泊中打滚起来,精神有些失常了。
  “江大人驿站有封信是递给您的。”就在江景元欣赏徐长明的痛苦时,有个衣着红色的驿馆服饰的驿站官,给江景元送来了一封信。
  江景元看了看上面的字迹是方新立的,皱了皱眉头。


第一百零八章 
  驿馆如今已不再是以前的驿馆; 从前的驿馆只负责递送官员们的信件,而江景元做上户部尚书后,就将驿馆给彻底地改变了; 面对平民百姓也能递送信件。
  虽然现在还只能占时性的送信; 但江景元相信有朝一日; 一定可以演变后世的快递业务。
  上任这么久以来; 江景元从未收到过方新立的信件,这还是第一次。
  他知道若非不是紧急的事情; 方新立一定不会给他送信的。
  将信封拆开,江景元的皱眉皱得更深了。
  招了招手,找了个刑部的狱卒过来; 吩将徐长明交给他,“这人我就交给你们看管了; 只要人不死就成,其他随意。”
  “是是是。”狱卒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连连点头。
  江景元赶回了家; 将信封交与了徐水舟。
  “什么,他居然怀孕了。”徐水舟惊得从凳子上直接跳了出来。
  算算日子,时间已经六个月了; 徐水舟急得团团转。
  “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要是让别人知晓这件事,他会没命的。”六个月的时间,肚子已经大了起来了,很容易就会叫别人看出端倪。
  “如果把他从地方调回来也不成; 别人看了更加生疑,堕掉更加不成,这都是一条生命了。”徐水舟撑着下巴不停地思索着对策,他实在是想不出又什么办法能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将孩子给生出来。
  “不觉得你担心的孩子这件事情有些远了,我倒是觉得还是把这件事情先告诉给魏良骏比较好。”江景元看着徐水舟那着急得团团转的模样给逗乐了。
  “总不能让人家一直喜当爹。”
  “对对对,肯定是要把这件事情先告诉给他的。”徐水舟的头点的如捣蒜一样,旋即又摇摇头,“不成不成,告诉他也不过是让他干着急,他能有办法穿越千山万水去找新立?”
  徐水舟说着刮了江景元一个眼珠子,“要我说都怪你,没事让方新立去考什么科举,好不容易胆战心惊地过五关斩六将考上进士,如今又要走钢丝,如果不是你,他的命运能有这么坎坷。”
  徐水舟说完看到江景元依旧不急不忙,风轻云淡,心中怒气大作在江景元的腰上轻轻扭了一把,“你倒是说两句话呀。”
  “说什么,你又家暴我。”江景元揉了揉腰上的钝痛,委屈巴巴的。
  徐水舟抬手瞅了瞅自己的爪子,没好气地瞪着江景元,“我都没有弄疼你,你就说我家暴你,要不要我真家暴一个给你看看。”
  江景元看徐水舟是真的生气,这才软下态度来,慢慢说道,“本来我有一整套的应对计划,可是我没有想过他的事情来得如此突然。”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我们还是先想想办法吧,本来今天也有好事情告诉你的,结果现在倒好,什么事情都堆在了一起。”徐水舟今天没有去法场看行刑自然是有事给拖住了。
  本想给江景元一个惊喜,结果现在出了方新立这样一档子事,别说惊喜了,没有惊讶都算好的。
  “什么事。”江景元来了兴趣。
  徐水舟抿了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把江景元的好奇心给彻彻底底的勾起了。
  “你说说。”江景元催促了一下。
  徐水舟再次抿嘴,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
  这下江景元是真着急了,“你别吊我了。”
  “看你还怎么风轻云淡,你方才不是淡定得很可以吗,现在怎么不淡定了,还说我家暴你,我今天就是也要你尝尝这吊人胃口是个什么滋味。”徐水舟一脸的得意,就是咬死了牙关,不想把事情说给江景元听。
  “嘿,好阿舟,你说说呗。”江景元没了折子,只能认怂。
  “不说,除非你给我洗三天的衣裳我就告诉你。”徐水舟有意逗一逗江景元。
  江景元想了想,户部最近正常在运转中,说忙也不是很忙,说不忙也有点忙,但是挤点时间出来洗衣服还是可以的,于是想都想,点头答应下来。
  “没有问题,只要你说给我听,别说是洗三□□服,就算是洗十天也是没有问题的。”
  徐水舟见江景元答应得爽快,勾勾小手指让江景元凑耳过来。
  江景元凑了耳朵过去。
  “也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是想告诉你,奶奶他们还有雪松他们觉得我们不在梧桐县有些冷清,已经搬来了京城,我今天没有去法场就是去码头接了他们,又给他们找了房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徐水舟说完后,看到江景元一脸石化的表情,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我也好派人去接。”江景元很快便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徐水舟笑笑,“你户部的事情这么忙,就算是跟你说了你也抽不出时间,我们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要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有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情。”
  江景元也有些惊喜。
  “奶奶他们安置在哪儿,我带着娘她们过去拜访,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安排得不妥的地方,若是地方太小,搬来我们府上住几日也可。”
  来到京城这里,他就一直处于一种不习惯的状态,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突然来到这北方生活,肯定有诸多不习惯的地方。
  好在平日里公务繁多,再多的不习惯也淹没在繁忙中,但偶尔歇息的事后还是会怀念在梧桐县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尤其是过节的时候,别人家中热热闹闹,只有他们家中冷冷清清,就会更加想念得紧。
  有时候他甚至也想向他们提出来京城过日子的习惯,但又怕老人家故土难离,因此才强忍着没说,没想到他不去山,山便来找他,还真是一个莫大的惊喜。
  “你不用这样着急,早在他们来之前就托人来京城买了房子,虽然没有梧桐县的大,但装下一家老小不成问题,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徐水舟见江景元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笑了笑。
  难得看到阿元如此高兴的一幕。
  “那我们现在就去拜访。”江景元情不自禁地牵起徐水舟的手,想要去看看。
  却被徐水舟无情的甩开了,“你别急,今天才安顿好,一路上舟车劳顿的,人早就累得不行,你这会去拜访,弄得人家鸡飞狗跳的,休息也休息不好。”
  江景元现在的身份可不比从前,可以随意上门去拜访。
  他是正二品朝廷要员,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他若是要上门去,奶奶他们不可能就跟从前一样看着。
  怎么着得准备一堆东西,不能失了礼数,叫旁人看了笑话。
  江景元连连点头,“说得也是,等他们休息好了,我再上门,不急不急,人来都来了,还能跑了不成。”
  话是这样说,江景元的喜色还是难以掩饰。
  “对了,谭靖远他挣够了十万两银子了吗。”江景元想起在梧桐县的诸多事宜来,又忍不住问道。
  “倒今日恰好一年了,你说是挣到没有。”徐水舟又卖了个关子。
  江景元有些吃不准,但看徐水舟那一点都没有担心的神色,便是知晓他定是挣到了,于是故意说道,“我却是不知。”
  徐水舟来了兴趣,扒拉过自己的小算盘,兴奋地有些手舞足蹈,“你是不知道这一年他们可是卯足了劲挣钱呢,能做的生意都被他们给做得透亮了。”
  “说来我听听。”
  “谭哥一年写了将近五十本话本,可谓是日日熬夜,好在有几本涨势不错,加上我们又在京城刻意宣传一番这就挣了好几万两银子呢。”
  “还记得雪松的剧院不,如今在梧桐县可算是一绝,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他们还奇思妙想在剧院里设置了一个打赏盘,有些角儿演得好,有的是人一掷千金,在剧院的周边有修了些门面铺子,都租了出去又是一笔钱。”
  “还有还有那玲珑膏还记得不,雪松拿过去后弄了更加高档的木盒子,还在里面加了香精,使得原本无色无味的玲珑膏芳香扑鼻,铺子都开到了京城来,别说是十万两,多一倍他们都挣到了。”
  徐水舟说起钱来,那眼睛里的光芒掩都掩饰不住,那算盘拨得啪啪作响,就像是在谈交响乐,很振奋人心。
  江景元听了听,觉得林雪松还挺有商业头脑的,他们做的生意,有些是他刻意提点过的,有些则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不管怎么说只要成功了就是好的。
  “那林家那边有什么想法。”江景元还是想知道林家人的态度。
  “谭哥拿着二十万两银子上门去赔礼道歉,林伯母分文都没有取,林伯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们两个今后好好过日子。”徐水舟说完后长叹一声,果然天下父母都不是诚心想要棒打鸳鸯的。
  两人家境地位相差太悬殊,林伯父也是担心以后谭靖远不上进,给不了林雪松一个好的生活环境。
  如今谭靖远用实力向他们证明,他可以给林雪松更好的生活,他们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江景元听完后笑了,“所以说林伯母当日索要十万两银子是对的,人若是不被逼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儿,谭靖远这次可真要好好去感谢林伯母一番。”
  “那是当然,你是没见着那好东西一车一车往林府送,恨不得当亲娘供着。”徐水舟说着落寞了好一阵子,看向江景元不争气道,“再看看你,官位高有什么用,还不是穷光蛋一个。”
  江景元扯了扯嘴角,“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不是在林雪松哪儿参了股。”
  徐水舟的眼眸一亮,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低头扒拉他的小算盘去了,过了一会他猛然抬头,一副震撼地模样看着江景元,大喜道,“阿元,我们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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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多少。”江景元还挺感兴趣; 徐水舟这一投资究竟挣了多少钱的。
  “唔、差不多得有三十万两银子左右。”徐水舟只是粗粗地算了算; 因为他并没有拿到过账本; 只能根据林雪松给他的只纸片语来猜测。
  “的确是暴富了一笔。”江景元的心情也大好; 家里有了钱就不用过得太过于拮据; 也能把这处租的宅子给永久的买下来。
  不过江景元并没有太震撼; 毕竟他还见过整整一个宅子那么多的金银。
  “什么嘛; 一点暴富的心情都没有。”徐水舟撇了撇嘴,还以为能让阿元稍微地有点表情没有想到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就给打发了; 微微有些挫败。
  “阿舟真棒,真厉害; 不愧是我的贤内助;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江景元一口气说了很多夸奖徐水舟的话。
  直到把徐水舟说得双颊羞红,嘴边都噙着甜蜜地笑容才肯罢休。
  过了两日; 江景元和徐水舟就带着礼品去了任家的新宅。
  奶奶王香云的精神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可能因为家里有了小孙孙,日子又有了盼头,心情舒畅了,身体自然也就好了。
  慕君汐和任彻还是那样有些吵吵闹闹的; 不过身上也多了几分为人父的责任,不再像在梧桐县时那般孩子气。
  变化最大的就是六斤了,这孩子一年没见了,如今都会走会跑了,初看到江景元和徐水舟的时候还有些怕生; 可熟悉了之后就直接缠了上来。
  江景元看着扒在自己裤腿上,对自己笑得甜甜的六斤,弯下腰,掐了掐他脸颊上挂着的婴儿肥,“小六斤,知道我是谁吗?”
  六斤圆滚滚的眼珠子眨了眨,咧嘴一笑,含糊不清地说,“咯咯、葛格……”
  江景元见六斤如此配合,揉了揉他那剃得光滑的小脑袋,噙着微笑道,“倒是比我家的两个懂事多了。”
  王香云整个人都笑成了弥罗佛,“来都来了,怎的不把我的两个乖曾孙孙带来,三个小孩在一起也能有个玩伴。”
  “奶奶,阿元也是怕你们没有休息好,我家那两个可是皮小子,皮起来几个人都看不住。”徐水舟上前善意地给王香云解释道。
  王香云听了这话大抵不太高兴,还自己蹦了两下,用不服老的语气道,“你们看看,我这身体好着呢,怕什么,我还想看到我两个曾孙孙娶妻生子呢。”
  “哈哈,奶奶一定可以看到的。”江景元和徐水舟在看到王香云蹦起来那一下,心脏都微微缩了缩,最后见她真的没有事,一颗心才落了地。
  徐水舟笑容甜甜,赶紧接话,“看到奶奶气色好,我明天就把两个皮孩子给抱过来,要是惹恼了,你们可不要赶他俩走。”
  “谁要赶谁走呀。”
  一声清润的声音传来,江景元和徐水舟都不约而同的转身。
  林雪松被谭靖远牵着走了进来,少年脸上的青涩已褪去不少,身上更是多了几分成熟。
  谭靖远也没有以前那般的唯唯诺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自信,那双汇聚智慧的眼睛时不时地闪亮一下,让人挪移不开目光。
  “好久不见。”江景元对谭靖远和林雪松颔首示意,也替他俩最后能够走到一起而开心。
  “好久不见。”谭靖远也与江景元打着招呼,带着浓厚的真诚。
  “江狐狸、徐可爱,别来无恙啊。”林雪松可就没有谭靖远那般中规中矩,依旧如以前一样笑嘻嘻地开着玩笑。
  徐水舟看到林雪松很是开心,甩开江景元的手,高高兴兴地上前去叙旧,“好久不见雪松,在家过得好吗?”
  林雪松嘟嘟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哪里过得好啊,在家每天都在挣钱,脚都忙得不肯沾地,我都瘦了。”
  林雪松说着抬起自己的胳膊掐了掐他胳膊上的肉,“还是最近才补起来一点,不然你非得吓坏不可。”
  “辛苦了。”徐水舟用手摸摸了林雪松的脸颊,的确是比之前小了一圈,可见这一年他受得罪不少。
  林雪松笑着甩了甩头,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呼之欲出,“好在辛苦都是值得的。”
  “你看看,这都是我一年挣的,这些都是你们应得的,账本我都带来了。”林雪松说着递给了徐水舟一个厚厚地木盒。
  里面装着比书还要厚的银票,一本本浅蓝色的账本就摞在盒子的下面。
  徐水舟用手掂量了一下钱的厚度,就已经算出这叠钱大慨有四十万两银子左右。
  呼吸微微一滞,手都有些抖,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多的钱,感觉面前有座金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都是我们的?”徐水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初仅仅只是投了一点点的钱,一年后就有如此丰厚的回报。
  那这钱未免也太好挣了。
  江景元粗略地扫了一眼银票,心里有了数。
  “水舟,你可别跟雪松客气,如今整个梧桐县的人谁人不识他呀,别看这点钱很多,要真跟雪松的产业比起来,什么也不算,你是不知晓那玲珑膏让多少女人捧着大把的银子来购买。”慕君汐看徐水舟愣住,迟迟不肯接钱,笑着说道。
  “玲珑坊都开遍了整个江南,北边这边也陆陆续续地开起来了,你可别被这点钱给迷花了眼,后面你等着收钱的日子还长着呢,再说雪松能有今天还不都多亏你家支持,这钱该拿就得拿。”
  慕君汐的话说得敞亮,让江景元都忍不住对他频频侧目,任家有这样一位胆大心细,明事理的夫郎,小叔可真是捡到宝了。
  徐水舟听了慕君汐的话也觉得在理,大大方方地将钱给收进了怀中,却没有去翻账本,而是把账本又推回到林雪松面前,“钱我收了,账本就不用了,我相信你的人品。”
  林雪松笑得清亮,徐水舟信任他,就是对他最好的肯定,落落大方地将账本收下,“行,这些账本我都给你留着,你想什么时候来查账都行。”
  “葛格、饿饿。”六斤被慕君汐教得很好,小时候的顽皮不见了,唯剩下惹人疼爱,已经午时,小孩子又饿得快,就找江景元讨食吃。
  江景元看了看小萝卜丁,摸了摸自己的全身上下,没有找出一块糖来,略略有些尴尬,“家中可有备小孩的食物。”
  “有是有,就是我们才搬来几天,还有诸多事宜没弄好,今天中午估计得出去吃了。”慕君汐看孩子饿了,招来下人,让他去端来了专门给孩子做的辅食来。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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