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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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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婶,你们又是得了多少。”
“听说钱婶子家可是耿耿拿了三千两哩。”
如此这样的话不绝于耳,落在坑洼巷子人的耳朵里大家都是会心一笑,落在有些人二中却是刺耳得厉害。
“娘,你看本该我能嫁进王家的,你闲他家做屠夫的非要人家出三十两银子,如今官府买地,我听说每家都不低于一千两银子,如今那王屠夫家另娶妻孩子都能满地跑了,我却到现在都还未嫁出去。”一个娇翠的女人声音说着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我听人家说,户部还给他们在京南那边专门划了一块地,给这坑洼巷子的人修上好的青砖大房,原本这好日子都是我的,如今都成了泡影。”女人说着说着呜耶呜耶地哭了起来。
站在她身旁的妇人也是长叹一口气,不过看到女儿不争气地掉眼泪竟然还埋怨起她来也是冷笑一声,“我那当初不也是为了你好,是你自己说得没有三十两聘礼不嫁,如今倒都成了我这个做娘的恶了,得了,你也别在我面前可怜兮兮,往后你的婚事我可不管了,看你能找个什么好的。”
妇人说着一跺脚,气哄哄地走了。
女人见自己的娘走了,不甘心地看了眼坑洼巷子的某户人家,嫉妒红了眼,手中的帕子都快叫她给绞碎了,如果如果当初应了这本婚事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咳嗽咳得我觉得我的肺都要出来了,天气凉了大家注意保暖呀。
第一百一十二章
坑洼巷子的搬迁惹起京城一众百姓的瞩目。
嫉妒的; 羡慕的,观望的; 反应各不相同; 但有一点是相同的; 上门来提亲的媒婆一波又一波; 以前坑洼巷子那些娶不到媳妇的青年壮汉如今成了抢手货; 就连没有人要的老光棍、鳏夫都有媒婆争相上门说亲。
喜得坑洼巷子人每天都是笑逐颜开的,有人提出要给江景元供个长生牌以此来给家里招财气,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做长生牌可有讲究了,与人不善的木匠不行,太过市侩的木匠不行,做过棺材的木匠也不行; 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京郊的陈木匠,他的木匠活虽然做的不好,但他是个老好人; 东家修个板凳西家补张桌子的都主动去帮忙还不收钱; 因此“贤名”远播。
这日陈木匠坐在门槛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媳妇的唠叨,无非就是说家里又没米下锅了,养的两只鸡下的蛋不知被谁人偷了一个去等等,他望了望门口迫切希望有人能上门来让他去做活; 农闲时间要是不做点什么; 一家老小还要不要活了。
然而他等到太阳下山也没有人来上门,略有些失望准备回屋,恰在此时有人拎着一只烧鸡上门来了; “陈老头,有活了,做不做。”
“做。”陈木匠回头的瞬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激动。
这次接了一百多张长生牌,每个都能赚十文左右,虽然他不清楚好端端的为何要做如此多的长生牌,但只要做完就能拿到一两银子左右,今年的过年钱是挣得出来了。
陈木匠接了一百个长生牌不知怎的,竟被左邻右舍都给知道了,出于好奇,聊天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得就聊到陈木匠身上。
大多数的村民都是不识字的,就连陈木匠也只是会依葫芦画瓢,是以他们虽然清楚陈木匠做的是长生牌,但并不知晓是给谁做的,难免有几分好奇,一个个地想撺掇着族里识字的老先生过来看看。
然而老先生孤高,谁都不想搭理,让一众好奇的人铩羽而归。
直到坑洼巷子的人陆陆续续来陈木匠家里迎长生牌的时候,村子里的人才知道这长生牌是给大名鼎鼎的财神爷江尚书立的。
看着如今穿着光鲜靓丽的坑洼巷子众人,他们也是羡慕不已,想到他们能够有今天都多亏了江大人,就起了心思,他们是不是也该在家里给江大人立了长生牌位,以后说不准像这样的好事情也能够落在他们的头上。
心思都是经不起琢磨的,这一琢磨人就越发觉得这事做得。
陈木匠还没有替坑洼巷子做完长生牌,就接到更多的活,乐得他的妻子嘴都合不拢。
尤其是在村民们一传十十传百中,上门来的人更是络绎不绝,陈木匠家的日子叶一天比一天红旺了起来。
人们就说他这是替江大人做了牌位,江大人给他分了一缕财气,说得有眼有板,就连陈木匠自己都是将信将疑的,好像自从他家开始做长生牌位以来,家里日子是好过了不少。
流言越传越远,到最后只要不是从陈木匠手中出去的长生牌都不是真的长生牌。
江景元的一番操作也是让朝堂之上的人有些看不懂。
因为他居然拿银子买了许多地方的百姓地宅,就算户部最近有钱了,用钱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吧,但结合前几次江景元的操作最后吃亏地都是他们,众大人也只是在朝堂上提了几句,试试江景元的反应。
江景元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看着众位等他解释的大人们,身子向前走了几步,对众为大人行了一礼,“与众位大人同朝为官也快一年,大人们也知道我江景元从来都不做无用的事,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哦,江大人说来听听。”众人来了兴趣。
“江某这次全都是为了众位大人的俸禄着想,我大明朝因国库空虚,也害得众位大人吃了不少的苦,景元得了横财也断然不敢乱用,想给众位大人加俸禄又恐户部没了进项,一朝回到从前,才有的此策。”
江景元一番真情并茂说得情真意切,把众位大人感动得一塌糊涂。
江景元微微勾了勾唇角,“户部接下的可能还有更多的大动作,还请诸位大人多体谅一二,相对的诸位大人今年的俸禄也将比往年多上五成,另外还会额外增加一项年终将,不过这都得等到年终户部结算了之后才能统计出来。”
果然江景元说完这番话,众位大人都笑得合不拢嘴,自从朝廷肃清以来,他们也不怎么敢贪了,家里日子靠着俸禄过得紧巴巴的,更有甚者还靠着妻子或者母亲的嫁妆过日子。
江景元提出涨俸禄全然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不过景元还有一事需要上报给陛下。”江景元给给了一根胡萝卜,就要上大棒了。
“奏。”天子只说了一个字就咳嗽了起来,一进入到冬季他的身体就就愈发的羸弱起来,所以现在都不怎么管事。
江景元的内心有几分忐忑,斟酌半响还是缓缓说道,“回陛下,臣想开设女官,我大明朝如此广阔、富饶不应该对女子、哥儿带有偏见,最近各部门都在竞选扩充人手,连同新的海外也需要人手,可我大明青年才俊只有那么一批,若再不扩充人手进来,大明朝如今的好局面将会止步不前。”
江景元的第一句就将整个朝堂上的人给砸蒙了,以至于他后面的话,根本没有人给听进去。
方才涨俸禄的喜悦瞬间变得索然无味。
果然江景元还是那个江景元,能有把人气死又气活的本事。
就连风寒入体的天子,也晃神了片刻,女子入朝为官岂不是乱了纲纪。
“江大人不愧是江大人,依旧语不惊人死不休。”左丞相出列,不知为何看到现在的江景元他才觉得正常。
江景元对左丞相笑了笑,“大人何处此言,景元也是为了我朝好。”
左丞相被江景元的厚脸皮给噎了一下,但还是要出口反驳,“江大人此举有所不妥,第一,我大明朝的教育还没有达到全民普及,男子读书之人都少之又少,更遑论女子。第二,妇人不得干政,这是铁律,妇人之仁只会坏事。第三,倘若女子为官,成婚生子都是一个问题。”
左丞相的一番言论彻底震惊了江景元,他说的这些也是后世女性需要面对的问题,没想到古人也能有如此超前的思想,怪不得能够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震惊归震惊,江景元又打起了精神,“大人说得在理,可是不能凭借这些就否定女性的优秀,她们的确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可她们的坚韧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就拿生子一事来说,女子分娩一次就相当于十根肋骨同时折断,等同于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可即使这样她们都一一挺了过来,如果女子拿出这份勇气投入到官场上,那我大明朝该何其有幸。”
江景元的话音刚落,又响了起来,不给众人喘息的时间,“我也知众位大人的顾忌,景元也没有说让女子马上入朝为官,我们可以像开设报社官那样,先让女子哥儿们试上一试,这样既可以解决官员问题,又能试一试女性的能力。”
“江大人好像很热衷于试一试。”右丞相也出列,他回顾江景元作风,都是先提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再退而其次,偏偏每次都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江景元蓦然,微微一笑,“总得要试一试才知道,如果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的话,我大明朝谈何盛大呢。”
其实江景元觉得大明朝的百官并不迂腐,甚至还有一点开明,前朝有不少迂腐之人,对于规矩二字扣得死死的,给朝代画了一个死死地圈,任何想要越出边界一点的人就会想法设法被弄死。
如果江景元穿越的不是这个朝代,死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江景元这样一想,看了看龙椅上的人,如此说来他到现在还没有死都是多亏了这位开明的天子拥护,当然也有可能正是因为大明朝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所以才会纵容他如此的放肆。
“江大人说得也在理,但是我等希望江大人对于此时还需要慎重着想才好。”有人站出来继续反驳着江景元的话。
江景元也知道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促成的事,也不着急,事实上若不是方新立突然怀孕,这个计划要推迟三年才会展开。
不过现在提出一步步完善,也不算太突兀。
下了朝,江景元就看到牵着两小的徐水舟看着他出来,高兴地对他挥了挥手,乐得旁边的大人们对他挤眉弄眼的。
江景元对几位大人抱歉笑笑,步履快速地向徐水舟走去,“今天怎么想着来接我下朝。”
“谁说我是来接你下朝的,我是带着他们出来逛街,顺便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徐水舟撇撇嘴,一脸不承认他是来接江景元的。
“阿父,买买买。”两小的步子都踏不稳,一个抱一个大腿,口水糊得江景元满裤腿都是,江景元无奈将两个抱起,看向徐水舟问道,“什么好消息。”
徐水舟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三只,突然觉得有一丝丝心塞,“突然觉得又不是什么好消息,不想说了。”
江景元无声笑笑,将孩子放下,搂过徐水舟的腰,“这样会不会开心一点。”
徐水舟吓了一大跳看着从正午门不断出来的官员们脸色涨红,“快放开,被别人看到不好。”
刚路过的兵部尚书有些森然地凑过来,“什么被人看到不好……”
江景元,“……”
徐水舟,“……”
第一百一十三章
告别其他官员; 江景元带着他的三个小可爱,好笑地走在京都的北街大道上,看着徐水舟被气成一只河豚; 心里乐开了花。
“江景元; 你混蛋!”
气的都喊本名了。
江景元摸了摸鼻子; 挽个腰而已; 持证上岗,天经地义呀。
试图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什么好消息呢。”
“江景元,我给你说正事呢;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让我在你同僚面前多难堪。”徐水舟一想起元长剑那张阴测测的脸,就恨不得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
搞半天原来是为这事气恼; “没事,他就是个老直男,不会往心里去的。”
江景元解释着,又抱着孩子快走两步,跟上徐水舟的步伐,“再说了; 夫妻恩爱点不是很好; 省得那些老家伙老想把自己的女儿塞给我; 让他们看看我夫郎如此多娇,让他们自行惭愧去。”
徐水舟知道江景元没有说假话,他如今在朝堂上已经站稳了脚跟,又会敛财; 长得还年轻,是不少官员想要巴结的存在,个个都想给他塞小妾以此来巩固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江景元对此事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别说小妾,家里连个通房都没有,徐水舟知道江景元这都是为了他。
不过就是在同僚面前被摸了一把腰,按道理说自己应该开心才是,可徐水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之间就是很生气。
被江景元这么一安慰,他又觉得是自己小气了,想要和好又拉不下来脸,只能气恼地一股脑往前走。
江景元无奈地看了看两眼自己手中的孩子,是不是到了他们该出手的时候。
墨墨棋棋正绕有兴致地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东西,突然被阿父盯着,莫名其妙地感觉有一股恐惧感。
“呜呜呜……”
他们知道每当父亲要教训他们的时候,父亲的表情眼神就跟现在一样,哭一哭就会有人来把他们从阿父身旁带走。
江景元看着两个孩子哭了起来,虽然没有掉眼泪,但声音传播到徐水舟耳朵里去了,满意笑笑。
很好,养娃千日,用娃一日!
还未待江景元在心里数到三声,徐水舟听到孩子的哭闹声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一把接过江景元怀中的孩子,急切问道,
“都是怎么了,尿了还是拉了。”
徐水舟抬起两孩子的屁屁看了看,很干净,又检查了其他地方,见也没有受伤,也没有发热放心下来。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徐水舟看着哭闹不已的孩子,又凶狠地盯着江景元,“说是不是你把他们给弄哭的。”
江景元苦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徐水舟一看江景元的表情就知道,两孩子就是他弄哭的,双手抱着孩子腾不出手,就使脚揣,“江景元,你不是小孩了,有你这样幼稚的父亲吗!”
江景元被揣了两脚,不痛不痒,知道徐水舟生气归生气还是给他留了几分情面的,嬉笑道,“要是打我能够让你出气,你就多打几下。”
“江景元,你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徐水舟被江景元给气笑了,抱着孩子使劲往江景元招呼。
两个原本还哭闹不已的孩子看见阿父被打,乐得直拍手,“打打打、好好好。”
“嘿,臭小子臭丫头,白养了。”
江景元直接被两个孩子的反应给弄懵了。
两孩子看见江景元生气了,脸一撇,两颗超圆润的脑袋对准江景元,表示并不想搭理他。
“我生的孩子自然是向着我的。”徐水舟满意地拍了拍两孩子的后背,一脸得意地看着江景元。
江景元觉得自己有些可怜,“加上两位娘亲,我在家里可是孤立无援,哎。”
说着江景元抬头望天,一脸悲伤。
徐水舟蓦然觉得有些难受,停止了脚上的动作,脱口而出,“你不是还有我,我是向着你的。”
说完就后悔了,忙把嘴抿成一条直线,无限唾弃自己怎么这样没有骨气,明明每次都是江景元使诈,偏偏每次他都能往坑里跳。
“消气了,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你看看街上的人都看着你我,不如我带你们去逛逛。”江景元见徐水舟不吭声了,上前随意抱起一个孩子,替徐水舟分担重量。
徐水舟看了看周围的百姓,脸色也红了几分,语气软糯下来,“去哪儿。”
“你想买什么,我陪你。”江景元想了想,来京城一年了,也没有好好的配徐水舟逛过街,内心挺内疚的。
“爹爹、花花花。”棋棋无意间看见路边有个卖花的,嘴里不自觉的就喊着花。
江景元却是误会了她,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笑道,“这么小点就知道花钱,阿父要是不多挣点怎么养得起你们。”
话是对棋棋说的,人却看着徐水舟。
徐水舟被江景元给逗乐,顺着女儿的目光瞅去,眉眼弯弯,“她可没说花钱,她想要那花。”
“况且你的俸禄都是死的,要真是用来补贴家用,我还真是……怕一家老小给你饿死。”徐水舟说着忍不住开怀笑了起来。
江景元的俸禄一月,六十一石,一石米也就一百二十斤左右,按照京城的米价十文钱来算,一个月下来也就只有七十三两并二百文。
也就是他们家人口简单,这俸禄要放在别的丫鬟仆人成群的家里,还真的要被饿死。
提起俸禄来,江景元的脸色也沉了沉,说实话七十多两放在普通家庭来看,已经是一笔巨款了,但放在他们这个身份上,还真不够看。
随便一件衣服也不止这个价钱。
不怪大明朝上上下下的人都贪,不贪没活路。
“我俸禄涨了。”让江景元沉下脸,不是因为俸禄太低,而是他发现自己挣得还没有徐水舟多……
徐水舟脸上的笑意更浓,“涨多少。”
“五成……”江景元自己说话都觉得没有底气。
“不错啊,江大人,一月一百多两,养家糊口不成问题。”徐水舟都快憋出内伤来。
江景元红了红脸,“年底还有分成,今年户部投资了不少项目,盈利不少,应该能够将俸禄拉到一千两一月。”
实际上这还是江景元的保守估计,再具体数字没有说出来之前,他也不敢妄加议论,怕有些官员听风就是雨,最后期望大了,又失望。
“很不错嘛,江大人。”徐水舟抱着孩子站在台阶上,笑颜如花,将刚才的烦恼抛诸脑后,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孩子,“阿父挣了钱,我们去宰大户。”
徐水舟带着江景元左右乱逛,看到什么漂亮的,想买的,都通通乱买,也不管是不是家里需要的。
还别说这样毫不计较的花钱,还真是爽。
江景元也由着徐水舟,只要他开心,银钱都是身外之物,没了再挣。
直到两人手中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才肯罢休。
“对了,我想告诉你的事情是,你还记不记得给你做长生牌的陈木匠。”徐水舟心情舒畅了,才把事情吐露出来。
江景元,“……”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们京都人民日报也对此事进行了报道,你猜怎么着,居然把陈木匠再次‘捧红’,有好多商人因此看到商机,捧着大把银子,想要我们报刊也登一个跟陈木匠一样的报道,我算了算,能成的话,我们报刊就能正式盈利。”
徐水舟滔滔不绝地说着,江景元把报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他就一定会替江景元守好。
初期报刊靠着徐家让全京都的人都熟识了,但这远远不够,得盈利才行,可卖报的钱跟印刷的钱,几乎成正比,盈利忽略不计。
所以他才喜滋滋地跑来找江景元,结果因为一件小事,弄得他有些尴尬。
“嗯,你决定就好,我相信你的判断。”江景元看着徐水舟高兴得像个小孩,也替他高兴,没说扫兴话。
“阿元,我是不是很棒。”徐水舟开心得无以复加,“等正式盈利,我要给我们报刊所有人的奖励翻一倍,然后再括招人手,争取做到你说的,把报刊开往大江南北。”
江景元听着徐水舟的豪言壮志,挥手招了个护卫上来,将两人手上东西都交与他,减轻负担。
又笑道,“不着急,别累到你。”
两孩子早在两人逛街的时候,就睡着了,这会正一人趴在一人肩上,睡得正香。
“不会,我每天都清着时间呢,该睡睡,该玩玩,不会累。”徐水舟摇了摇头,其实仔细算下来,他时间比江景元还多。
————
每天下了卯,江景元都会兑现他帮徐水舟洗衣服的承诺,今天也不例外。
在院子里打水,十指泡在冰凉的水盆里,慢慢地揉搓衣服,一边在脑海里思索洗衣机的制作原理,也不觉得繁琐。
“徐大人,报刊那边又来了许多商人……”
正在江景元思索间,有个人从外面急冲冲地走了进来,管家跟他说,徐水舟在院子里,他就往院子里而来。
然而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一直以来在他心中高高在上如谪仙般的尚书大人,居然坐在院中,动作娴熟地洗着衣服!
看那模样,不像是第一次了!
一时间怔住,凝噎无语。
江景元皱了皱眉,来人正是那个脸上带疤的陈一鸣,如果他没记错好像还跟阿舟眉来眼去过……
“衣服都洗完了吗,孩子刚尿了,再把尿片洗一下。”徐水舟抱着两块尿片出来,头也不抬将手中的尿片给扔进江景元身后空余的木盆中。
陈一鸣,“……”一定是他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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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徐水舟刚扔完衣服; 就看见站在站在江景元面前的陈一鸣; 顿觉尴尬。
脸色窜地一下红了,清咳一声; 小跑着来到江景元面前,“夫君; 这种活怎么能让你干; 我来就好。”
江景元突然被徐水舟拉起来,不解地看着他,“这不还有尿片没洗。”
徐水舟的嘴抿成一条线,使劲地给江景元打着眼色; 我不能让你在下官面前失了面子吧。
看着徐水舟眨眼睛都快眨出一朵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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