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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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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桂承看到堂上的情形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忙求饶道,“县令大人,这一切都与小人无关啊,都是这刘熊和张老三怂恿的。”
  “是非对错,本官心中自然有一杆称,你等不要在狡辩了。”
  张县令看着堂下跪着神情各异的三人,心中冷笑,早就知道衙门里的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可这三人行迹实在是太恶劣了些。
  吴桂承在县衙中做假账,仅仅只是江景元清出来的账本就贪污了五千两,那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主薄不知道贪墨了多少银子。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张县令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像条水蛭一样去吸老百姓的血。
  江景元也跟着摇了摇头,账本他做的他心中最清楚,吴桂承死的不怨。
  吴桂承见张县令不肯放他一码,双眼通红的扑向刘熊和张老三,也不管什么仪态不仪态,上去就是打和咬,“都是你们两个祸害干的,要不是你们两个我怎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刘熊只是跪着一声不坑,任凭吴桂承对他又打又咬,他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张老三却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主。
  见吴桂承打他,抬手就反击回去,“你这老狗还有脸说我,一大把年纪了,还娶了三房都可以做你孙女的小妾,你贪污的银子可比我们偷鸡摸狗挣得多多了。”
  “噗~”
  徐水舟第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原来偷鸡摸狗的人也明白偷鸡摸狗这个词的意思啊。
  江景元抽了抽嘴角,也闪过一抹笑意,看向徐水舟的目光带着几分温柔。
  堂上的两人打成了一团,左一言右一言很快就交代了罪行。
  张县令下令让人去查抄他们三人的家,人很快就回来了,一箱箱的金银珠宝被抬了进来,大头都是从吴桂承家里搜出来的。
  吴桂承看到自己大半辈子的家产都被搜了出来,一瞬间就像是老了几十岁一般,颓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老三也不折腾了,只是尿了裤子。
  这其中唯独令人意外的是,居然没有在刘熊家里搜出来什么,搞的秦初九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三人证据确凿,押下去吧。”张县令闻到一股尿骚味,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再好好审审看看还没有同伙。”
  很快有几个捕快上来,像拖死人一般把张老三和吴桂承拖了下去,还有人上来收拾。
  江景元冷眼旁观着,自认为没有自己什么事了,起身想要告辞。
  张县令却叫住他,“景元别急着离开,这些从吴桂承家中搜刮上来的,你看看有没有看的上的。”
  江景元眉眼微微弯了一下,看着那些金银钱财,内心不为所动,刚想开口拒绝。
  张县令却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沓契约,笑道,“知道这些阿堵物入不了你的钱,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有个产业才能安生立命。”
  如果从前的张县令是想利用江景元,但从这一刻起,张县令有些欣赏江景元了,所以才会为他考虑。
  “更何况今天要是没有你,吴桂承这个大蛀虫也不会被挖出来,当给你记首功。”
  张县令一席话,让江景元也有道理,拿起契约看了看,有些是县里的商铺,有些是宅子,还有一些是乡下的田产。
  修长的手指一张纸的划过契约,最终江景元的目光落在最后一张书社的契约上。
  语气淡然的道,“就这张吧。”
  “书社。”
  张县令看了江景元的选择,挑了挑眉,只觉得这个江景元还真是个妙人。
  因在衙门契约转让很快就办好了,期间写契约的问了江景元一句,“江相公,不知这契约要写何人名字。”
  “徐水舟。”江景元想都没想想就报出徐水舟的名字。
  徐水舟正坐在一旁吃茶点,听到江景元的话,差点没噎死,忙喝下两杯茶水,压压惊,等回神的时候,契约上已经写下了他的名字。
  “我……”
  徐水舟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嘘!”
  江景元那白皙而又略带温热的食指抚上他的唇。
  徐水舟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溺水了一般,有些喘不过气来,把刚才要说的话给忘得干干净净。
  江景元收好地契,起身要跟张县令告辞。
  这次张县令没有再留步,只是跟江景元说了一句话,“景元啊,月底梧桐县的才子们会举办一次春游,介时我希望你也能来。”
  江景元眉眼低垂,沉思了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江景元”去年也参加过这类的春游,不过体验感极差。
  他常年在家读书,不善于交涉,别人问他好几句,他才答一句,而且这种才子聚集的地方,向来都是捧高踩低的。
  “江景元”本就是梧桐县年纪最小的秀才,难免会引得某些人的注意,有人看他什么都不会,不刁难一二才怪。
  江景元其实也不怎么喜欢这种趋炎附势的地方,如果能够清静,他巴不得能够多清静清静。
  但是像这种不入流的聚会,张县令居然刻意提醒,那这其中又多了几分深意啊。
  走出衙门的时候,徐水舟总算是把气息喘匀了,深吸一口气,问道,“景元哥,为何那书社要写我的名字。”
  那可不是什么普通契约,要知道大明朝盛行读书,这书社的生意自然是不差的,他这就相当于白捡了一个聚宝盆。
  “给你就是给你了,还需要理由吗?”江景元温柔一笑。
  徐水舟,“……”可这不是什么小物件,而是一个聚宝盆啊。
  “婶子要是知道的话,肯定骂你败家。”徐水舟最后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在心中偷偷窃喜。
  败不败家,现在还尚且未可知呢,江景元笑着跟上徐水舟的步伐。
  一回到家,江景元这才从衣袖里伸出被他藏得很好的一只手,只见洁白的手背上已经被烫的通红,上面还起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水泡,看上去颇为刺目。
  江景元找来银针一一挑破,疼的他直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甜的我牙疼。
  徐水舟,“景元哥为什么要给我书社啊。”
  江景元揉了揉他的脑袋,“傻瓜,我叫你去茶铺喝茶,你给我跑去挑水,是嫌我养不起你吗。”


第二十二章 
  江景元第二日就去看了看书社,别说古人修的房子还挺别致,尤其是在读书盛行的地方,书社这个地方那就是高大尚的代言地。
  上下两层的阁楼,虽说修得不是多么的精致,但屋后挨着清水江,站在阁楼上一望,总能体验一把江南水乡的雅致。
  要是再添两把椅子,放张茶桌,坐在阁楼上看书,那就更加的舒适。
  但原主人可没江景元这般闲情逸致,楼下设置成店面,楼上就改成储藏间,密密麻麻到处都放着书,严重破坏了阁楼的格局。
  在阁楼后面是个小院,以前是给书店小厮居住的,但吴桂承被抓了后,这些人受牵连的受牵连,害怕的都跑了。
  只剩下原来的掌柜还在,掌柜姓杨名万书,这名字倒也对得起这间书社。
  “掌柜的,我看这店里的伙计都走了,你为何不走。”
  江景元有些奇怪,连这些小人物都清楚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这杨万书不会不明白。
  杨万书颔首低眉,低沉道,“新东家,老朽在这家书店做掌柜做了三十年,前前后后换了四五任东家,如若不是对这家书店有情,老朽早就离开了。”
  杨万书年轻的时候就一直在这家书店做掌柜,只不过那时他还不是大掌柜,是由原来的老掌柜带着,老掌柜去世后,就由他接替掌柜。
  后来这书店的主人换了,原本他是想离开的,毕竟还年轻想去外面多看看,但是那主人是个什么也不会的,书店就交给他全权打理,每月只派人来查账。
  他觉得挺不错的,出去另外找活也不见得会有这里轻松,遂就留了下来。
  换了几任主人皆是如此,他也就从青年干到了老,老了再想找份活计就更加的不容易了,索性就不走了。
  江景元了解前因后果之后,点了点道,“那你就留下来吧,正好我对这经营这书店的事也不太懂,你给我讲讲。”
  杨万书当然没有二话,开始给江景元一一讲解起来。
  大明朝的书店,大多数都是前店后厂,也就是说前面是店,后面即印刷厂,如果有人来书社投稿,而稿子又写得好就可以立即印刷成书,出售。
  还有一些就是别家书店卖的好的书,比如其他省比较着名的书,但是运输上又比较麻烦,就可以让掌柜的过去谈,让他们授权给自家书店印刷版权,以此来省去中间的运输费。
  原来的几任书店主人也不是没有搞过印刷,就是都搞砸了,这阁楼上堆积的书都是印刷出来没有卖出去的。
  后来索性就不收稿了,就只印刷一些别的书店授权过来的版权书,既能赚钱,还省事。
  江景元了解后,这才发现在后院住所的后面还有一家小院,就是书店专门印刷的地方。
  “新东家,如若想要书坊尽快开张的话,就得尽快招人手,”杨万书想了想还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书店都是现成的,直接开门也大无不可,这可印刷的事,没有人手搞不定。
  “嗯。”江景元同意了。
  大明朝的印刷术已经极为成熟,只要招集起人手就能自动搭起书社的架子。
  “回头我去问问有没有愿意来书社上工的,对了,我们这工钱是怎么开的。”江景元又问。
  “普通的打扫小厮一月一钱,要是稍微会点笔墨文字的一月三钱,负责雕刻印刷的一月五钱,老朽作为掌柜的一月一两。”
  杨万书恭敬的回答。
  江景元清楚后,又嘱咐道,“这几日就不开门,你找几个临时人员负责把书社里的书都给整理一下,四书五经分一类,其他杂书又分一类,顺便把楼上这些都清理出来,按照十二天干地支排好序。”
  “是。”
  杨万书有个好处就是不会多嘴,你怎么吩咐他就会怎么做。
  这种人就是统称的榆木脑袋,思想不会转弯,但和这样的人相处起来是最舒心的,不用防着他会背地里搞小动作。
  江景元想,这也就是书社的几任主人都留下他的原因。
  交代完杨万书,江景元留下几两银子给杨万书开工钱就出了书社,转去糕点铺子买了些点心。
  从点心铺子出来,他的内心就一阵心绞痛,就手中提着的一斤槐花饼居然要半两银子,也就是五钱,都可以付一个印刷工人一个月的工钱了。
  家中前些日子投田的确赚了一笔,但那钱还了债,又赎回了自家的房屋,现在家里剩下的钱,就只够日常开支。
  这书店要是再不开张,就只能坐吃山空。
  钱呐,还真是不禁花。
  上辈子没有体验过缺钱的江少爷,总算是体验到了缺钱是一种什么日子。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刚才他甚至都有心想重新装潢一下书店,让整个书店变得整洁明亮一些,但是盘算了一下钱,默默放弃了。
  提着糕点回到家,向陈秀秀打听了一下表姐陈红梅的住处,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急不慢的向表姐家中走去。
  到江渔村快一个月了,因为江景元对族人的厌恶,他基本上都不怎么出来走动,活动的范围也只有家附近几十米。
  现在因为要拜访表姐,他不得不踏进江渔村中心地带。
  陈红梅年纪差不多有二十五岁,嫁的是江渔村的农户江大明,是二嫁。
  陈红梅原来嫁的陈家村隔壁村子的一位读书人,但是嫁过去八年,只生得一个女儿,名唤大丫,婆婆嫌弃,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使唤着儿子把陈红梅给休了,连孙女也不要。
  后来经过媒人说媒才二嫁给江大明,这江大明三十岁了,因为家中兄弟众多,又清贫,娶不起媳妇,才拖到这个年纪。
  陈红梅会嫁给江大明就是因为江大明说会把她的女儿大丫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这才同意的。
  江景元到陈红梅家的时候,大丫正在院子外面和几个江家村的娃在地上玩泥巴。
  江景元不认识大丫,只是从怀中掏出几颗麦芽糖问道,“谁是大丫。”
  “我。”人群里一个瘦弱而又怯生生的女孩站了出来,用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江景元。
  江景元把糖逐一分给几个孩子,蹲下身子对大丫道,“乖,去屋里唤一下你娘好不好。”
  江景元虽然与陈红梅是表亲,但这男女大防也不得不谨慎,要是江大明在家还好,要是不在家他冒冒失失走去屋去,明天就会有各种闲言碎语传开来。
  陈红梅住的这一片有好几家村户,江景元就这么站了片刻,有不少的人在打量着他。
  大丫拿了糖,高高兴兴的进屋去喊陈红梅,不多时屋里就出来一个干净利落的妇人。
  陈红梅显然是认识江景元,有些惊讶,“景元,你怎么来了。”
  “红梅表姐。”江景元也笑着打招呼。
  “大明不在家,我就不请你进屋了。”陈红梅原本想邀请江景元进屋坐坐,看到周围都是好奇打量他们的目光,皱了皱眉,一脸不悦。
  “没事。”江景元把买来的糕点递给陈红梅,“这次来是多谢表姐上次的帮忙。”
  陈红梅没接,笑着说道,“什么谢不谢的。”
  见陈红梅不收,江景元只好把东西塞给大丫。
  陈红梅无奈,对大丫道,“大丫,叫舅舅。”
  “舅舅。”大丫对江景元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舅舅没有任何的抵触,谁叫这个舅舅刚才用一颗麦芽糖俘获了她的心。
  “乖。”江景元摸了摸大丫的头。
  陈红梅脸色有些尴尬,看向江景元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孩子还没有个名字,麻烦景元帮忙取一个吧,她爹说这两天给她上族谱,族谱上写大丫也太难听了点。”
  上了族谱就意味着这名字就要伴随大丫一辈子了,但是江大明没有读过书,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好名字。
  “好。”江景元没有拒绝,只是在心中叹了口气,表姐这个前夫可真不是个东西啊,连给自己亲生女儿取个名字都不愿意。
  江景元思忖一会,笑着说,“叫/春芽怎样,春天的芽儿,代表着新生、希望,又有健康、成长的意思。”
  陈红梅眼睛一亮,欢喜道,“好,就叫/春芽。”
  “大丫,以后你就叫/春芽了,快谢谢舅舅取名。”
  “谢谢舅舅。”江春芽今年有六岁了,很明白一个名字的重要性。
  从陈红梅家回来,江景元的心情明显有些低落,给陈秀秀说了这事,陈秀秀也是一脸的忿忿不平,“哪有这样当爹的,你看着吧,准有后悔的一天。”
  提起孩子,就像是撩拨起陈秀秀心中的一根弦,“对了,你的婚事打算什么时候操办,为娘盼着抱个孙儿或者孙女呢,你放心娘绝对不会偏心,水舟不管生个什么,娘都中意他。”
  “最好是三年抱俩,要不你努力点,生个双胎也行,就是不知道你这小身板行不行。”陈秀秀掰着手指头幻想着,又看了眼江景元瘦弱的身材,撇了撇嘴。
  门外抱着一堆青菜的徐水舟,整个人如同熟透了的柿子一般,绯红绯红的。
  就在江景元筹备着去参加春游的时候,陈秀秀的话,一语中的,陈红梅的前夫果然后悔了,带着他娘在江家院子里闹腾。
  作者有话要说:  舟舟一脸纠结,“到底是三年抱俩好,还是一胎生两宝。”
  元元抽了抽嘴角,这种事情不是我做主的吗???


第二十三章 
  江景元和徐水舟赶到陈红梅家的时候,陈春梅正抱着女儿春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江大明一脸涨红,不准姚家母子去抢春芽。
  院子外面还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
  姚氏一脸气凶凶的,“把孩子交出来。”
  “不。”江大明人太过于憨厚,说不来狠话,只是护着陈红梅母子。
  姚斌也是一脸不悦,“红梅你我夫妻一场,把孩子交出来吧,我是她生父,又不会害了她。”
  “不,我的春芽不去做童养媳。”
  原来这姚斌在县里遇上一个人,对方在给自己的傻儿子找一个童养媳,姚斌这就想到自己的女儿大丫。
  反正这个女儿跟他也不亲,去富人家做童养媳,也是吃香喝辣的,不会亏了她,况且他还能拿五十两的聘礼。
  这买卖怎么算都划算啊。
  “别傻了,红梅,人家愿意出五两银子的聘礼,你看看这村里谁拿的出五两银子的聘礼。”
  姚斌也不傻要是把女儿带走不出点血,肯定是不成的,他觉得能够给出五两银子,已经是算的上大方了。
  “不成,哪怕是给一万两银子,我都不卖女儿。”陈红梅就知道姚斌肚子里没有按什么好心肠,五两银子就想把女儿卖给一个傻子。
  这是一个火坑,她绝对不会让女儿往下跳,可这姚斌到底是女儿的生父,就算她百般阻挠,也抵挡不住。
  姚斌急了要上去抢人,江景元快步上前,拦住了他,“我竟不知这天地下还有逼着别人女儿去做童养媳的。”
  “你是谁啊,你给我滚开,这是我的女儿。”姚斌看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江景元,一脸怒气,“还有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吧。”
  “哦……”江景元的伪音拖得老长,指着陈红梅说道,“这是我表姐,我算不算他的家人,你是她什么人。”
  姚斌显然是气极了,脱口而出,“我是她丈夫。”
  江景元不急不躁,指了指江大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才是我表姐的丈夫,你算那根葱。”
  “我、我是她前夫行了吧。”姚斌气的脸都绿了,看江景元的目光也是不善。
  江景元摊手,一脸无奈,“你看你都说了你是他前夫,既然都是前夫了就再也没有瓜葛咯。”
  姚斌气的牙痒痒,很有一种想要揍江景元的冲动,拳头捏的死死的,呀牙切齿地说,“陈红梅跟我没了关系,但我的女儿总归是我的吧,难不成我这个当爹的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能带走。”
  江景元退后一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姚斌,“你说春芽是你的女儿,你可有证据。”
  “证据?”姚斌显然愣了一下,随即又觉得江景元是在耍他,怒吼道,“你、你给我滚开,我自己生的女儿还要讲究证据?”
  “不然你随随便便像条疯狗一样跑进别人家,说要拉别人的女儿去做童养媳,那可不成。”
  江景元的话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笑出了声,气急了眼的姚斌可不就像一条疯狗似的,描述得挺贴切的。
  “你、你……”姚斌气的说不出话来,“我们姚家村的人都知道大丫是我的女儿,还有接生婆都可以证明。”
  “就算是看到又怎样,都是你们姚家村的人,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是没有证据啊。”
  江景元不依不挠,他今天还就不相信这姚斌拿的出证据来。
  姚斌气的暴跳如雷,恨不得让面前的江景元去死,他瞪了眼江景元把目光挪开,看着哭泣的江春芽,怒吼道,“大丫,还不到爹这儿来。”
  “我不,你不是我爹。”江春芽小脸都哭得煞白,抱着江大明的大腿,抽泣道,“这是我爹,这是我爹。”
  “看到了吧,你不是她的爹。”江景元摇摇头,一脸的嘲笑。
  “大丫!”姚斌怒不可遏。
  江春芽好像明白了什么,使劲哭喊道,“我不叫大丫,我叫、春芽,江春芽。”
  “大丫,你不姓江,你姓姚,你叫姚大丫。”姚氏急了,对大丫教育道。
  江春芽一时间不怎么该怎么回话,只能哭,哭得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这位大婶,你说她姓姚,你可有证据,你们姚家村的族谱上可有她的名字。”江景元心疼嗓子都哭哑了的江春芽,对着姚氏可没有什么好语气。
  姚氏一脸的不耐烦,“一个丫头片子上什么族谱。”
  江景元冷眼看着她,振振有词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江家的族谱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江春芽三个大字的,你们姚家要的人可不在我们江渔村。”
  “你少唬我,他江大明舍得为一个丫头片子上族谱。”姚氏自是不信。
  江景元冷笑一声,“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把江家族老请出来,把族谱摊在你面前给你看,不过你跟你儿子今天大闹江渔村的事情怎么算。”
  “不清不白的就来我们江渔村要人,我可以告你拐卖幼儿,按照《大明律》拐卖幼儿者凌迟处死,财产断付死者之家。罪犯家中的妻、子及同居家口虽不知情,亦流二千里安置,为从者斩。
  也就是说大婶你的儿子要被凌迟处死,而你则是当街斩首,连同你们家的亲戚都要流放二千里。”
  江景元之前就把《大明律》给看了一遍,对这些刑法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拿出来吓唬吓唬他们还是没有问题的。
  果然江景元一说完,那些原本跟姚家村有点亲戚关系的都躲开了姚家母子,生怕被她们牵连。
  姚氏则是吓得瘫软在地上,脸色煞白。
  “胡说,这是我女儿,我这当爹想怎样就怎样,大明律上没写着父亲不可以给女儿指配婚事吧。”
  姚斌是个读书人,江景元所说的《大明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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