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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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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破虏不一会儿就跑出了他的视线,再看看周围跑的比他还慢,喘的特别假的侍卫们,姬暄一把抢过太监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侍卫们不敢反抗,赶忙跪下任他责打出气。反正挨顿鞭子顶多疼几天,可要是刚刚伤到那位,他们怕是要被陛下廷杖,而且是打死不论的那种。
  姬暄打了一会儿,累的胳膊疼,扔开鞭子,恨恨地瞪着破虏离开的地方,“呵呵,钟破虏,既然你这么想与我作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送你和那个小杂种一起归西了。”好好一个少年郎,说出的话却无比怨毒,配合他脸上狰狞的表情,整个人都阴森森的,吓的身边的几个小太监抖的像筛糠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的现言校园文求收藏】 《你看起来很甜》 作者:桥小舟
班里的小混混上课拿纸团丢她,“小哑巴,你是不是还聋?”
下一秒课桌被轰隆掀翻在地,江照似笑非笑:“以后谁要是喊她小哑巴,我就让谁真哑巴。”
……………………………………………………………
顾夏用一千零一天的时间让江照成为自己的太阳,再用一天的时间失去他。
从此,只能游走在黑夜里。
直到她发现,原来她的太阳从未远去,宁愿用许多个一千天,将藏起她的海水全数蒸发。

  ☆、为你取名

  钟破虏抱着孩子甩开了姬暄等人,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尤其是发现怀里的孩子已经昏迷过去了,他急的团团转。
  “对了,许听事,”他忽然想起那个挺机灵的小太监,赶忙转头招呼他过来,“你的住处在哪儿,我先把这孩子放到你那儿去暖和暖和。”
  许听事一脸为难的看着破虏,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公子,这位……怕是不能去奴的住处,他……”
  破虏最烦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他摸了摸孩子的越来越低的体温,赶忙把他放到身边的大太监怀里,脱下自己的大氅将他紧紧裹好再抱紧,“带路,磨蹭什么。”
  “三公子,您跟奴往这边走。”许听事一看这位生气了,赶紧上前带路,一边走一边小声对他说:“如果奴没看错的话,这位就是七皇子殿下了,他可不能去奴那阉人的腌臜地方。奴带您去他的住处,您看成吗?”
  皇子?
  那不就是姬暄的亲兄弟?
  “七皇子?那姬暄那个死胖子怎么敢这般侮辱他?”破虏讶异道。
  周围的宫人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们这群卑贱之人,想在这皇宫的生存下去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管住自己的嘴,不该说的,一句都不能说。
  只有那个许听事凑到破虏身边,悄声说道:“三公子有所不知,七皇子的生母是个洗脚婢,侥天之幸被陛下恩泽过一次,谁知她命好,居然能够身怀龙种。可是陛下哪里记得这等小事,这位七皇子生来还未曾面见过圣颜,故而……”
  就算皇帝对他挺好,破虏也得承认,自己这位舅舅在女色上面有点渣。
  说话间,许听事就带着破虏来到一处破烂的简直不像皇宫内院的宫殿,看着那满院的荒草,长满蜘蛛网的屋檐,寒风吹号而过,说这是鬼屋都是抬举了。
  “咳咳……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破虏一进门就被门框上落下的灰尘呛着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间屋子里就一些破烂的家具,阳光顺着破瓦漏了满地,桌子上放着两个破碗,摇摇欲坠的床榻上别说被褥了,只有一堆稻草堆在上面。
  这个幼崽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
  许听事听到这位少爷天真的问话,不由得苦笑着上前把那堆稻草收拾齐整,“您抱了这么久也累了,先把七皇子放下吧。唉,您知道什么是冷宫吗?这就是冷宫啊。”
  孩子刚刚被放在榻上就发出痛苦的呻|吟,破虏三两下扒掉他身上那些破烂到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烂布,只见这孩子枯瘦如柴的身上不但密布着青紫的瘀伤,还有不少烫伤和划伤留下的陈年疤痕。而那一双小腿上面全是青紫发黑的血檩子,看着就非常严重。
  “许听事,麻烦你去弄些热水和伤药来,他这个样子要是不好好处理一下,怕是要出事。”破虏觉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这个孩子看身量也就七八岁,和自己那两个大侄女一个年纪。可是看看那俩胖妞过的什么日子,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为过,可这个孩子却住在这种地方,靠稻草御寒,被父亲无视,被兄长侮辱。
  许听事转了一圈回来,就找来一破瓦罐的冰水和一个小瓶子,“三公子,这儿什么都没有,您就拿奴的这棒疮药先凑合一下吧?”
  “这儿就他一个人吗?这孩子的母亲呢,人去哪儿了?孩子伤成这样了,她不出来照顾一下?”破虏想了想,又把自己的暖袄脱下来替这孩子穿上。
  “唉,七皇子的生母一直不好,两个月前也没了。”
  破虏把手伸进瓦罐里,被这冰水刺激的打了个激灵,“不行,这水不能用!你们几个,速去烧热水来,然后再给这屋子添个火盆!许听事,你帮我按住他,我要用针挑破他这些伤口,让淤血流干净再伤药,否则会引起炎症。”
  几个太监宫女对视一眼,转身出去忙活去了。
  看来,这位七皇子今日之后怕是要起来了,入了这位三公子的眼,不愁陛下想不起这个儿子。
  “啊啊啊……”
  “别怕别怕,我不是坏人,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帮你疗伤,你懂吗?哎……你别动啊……”
  几人听到屋子里面的动静,不由得摇头叹息。这位三公子哪里都好,就是这心眼子有点缺。
  破虏抱着这个孩子哄劝了好一阵,才让他放松下来。他笑着撩起这孩子厚厚的前发,让他看清自己的脸,“你看,我不是坏人的。嗯,说起来,我还是你的表哥呢。”
  哎呀,这孩子长的真好看!
  破虏在看到这孩子的第一眼,就确定这一定是舅舅的亲儿子,虽然小脸枯瘦,双腮下陷,可这一双眼睛像绝了舅舅。含情的桃花眼因为惊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再加上年纪幼小,看上去真是有种男女莫辨的清丽。
  “表哥?”男孩喃喃道。
  “对,我母亲是永安长公主,你是舅舅的儿子,那就是我的表弟啦。”
  “我……”男孩的表现慢慢松缓下来,好像想起刚刚自己满心绝望的时候,就是这个人救了他,抱着他,带他离开了那场像是地狱一般的梦靥,他抓着破虏的袖子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谢谢你救了我。”
  破虏看着这孩子可爱的笑脸,忍不住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举起手里的针给他看,“你看,我要拿这个把你腿上的伤划破,把淤血放出来。你放心,我会轻轻的,你都感觉不到痛的。”
  男孩自从冷静下来以后,整个人都乖巧的像一只小兔子,他信任地看着破虏,“你来吧,我不怕的。”
  唉哟,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乖傻乖的!
  破虏一想到自家那三个小魔星,一旦生病,别说扎针了,喝一碗药都得哄劝半个时辰,还得他许下无数诺言,才哭哭啼啼的,像完成什么壮举似的把药喝完。再看看这个满身伤痕,却平静的看着他划破伤口的男孩,忍不住把手脚放的更轻些。
  放血,擦洗伤口,上药。
  整个过程中,男孩没有发出一点点痛楚的呻|吟,看上去就像一个不知道疼痛的布偶,只有微微颤动的睫毛显露出他还是在忍受着剧烈的痛楚。
  为了转移孩子的注意力,破虏一边加快动作,一边和他聊天,“我叫钟破虏,你叫我破虏就行。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孩子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这个动作温柔的少年,轻声道:“我没有名字。我娘好的时候就叫我宝宝,不好的时候就叫我贱种。”
  破虏的手猛的一顿,想起孩子身上那些陈年旧伤中有不少尖锐利器造成的伤疤,心中有了个模糊的猜测。
  他咬了咬牙,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笑着揉了揉孩子枯草一般的乱发,“我忘了,你还太小,如果太早起名字会被孤魂野鬼勾走的。要不我给你起个小名吧,只有我们俩知道,这样的话,就不怕孤魂野鬼找上你,我也对你有个称呼了,你觉得好不好呀?”
  孩子点点头。
  “嗯,我想想啊。你就叫长平好了,长长久久,平平安安!”
  孩子听到长平二字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忪,转而他抬起头,冲着破虏露出一个柔|软又信任的笑容,“好呀,谢谢表哥。”
  破虏心说,这可是我想了好几年,才给自己未来的宝马想好的名字啊!不过,这孩子的眼睛黑黝黝的,好像一只单纯的小马驹,叫这个名字也挺配的嘛,哈哈。
  快手快脚的搞定手里的活计,破虏习惯性的抱起孩子,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痛痛飞走咯!”他这是哄三个小侄女哄出来的老毛病了。
  孩子愣了片刻,摸着自己的额头,不由得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你睡一会儿,我出去给你拿些好吃的来。”破虏把衣服给孩子盖好,转身出去了。
  这孩子不能继续待在这儿了,从这里的环境,结合他说的那些话,破虏心里大概已经有谱。这位所谓的七皇子就是个被舅舅遗忘到后脑勺的小可怜,母亲心理变|态虐待他,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无视他,姬暄这个贱人以欺辱他为乐,如果再继续下去,这孩子迟早就是个死。
  他既然见了,就不能不管。
  看来,还是得去求舅舅,跟他提一个这个儿子的存在,只要舅舅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哪怕再不在意,也不至于让孩子在这么个鬼地方自生自灭吧?
  唉,如果不是老爹这几天正在生他的气,他今天就直接把这孩子带回家去了,舅舅不养,他来养嘛,这么好看的幼崽,养在身边也是很养眼的一件事情啊。
  破虏没有看到,他刚刚走出门以后,躺在稻草堆里的孩子倏而睁开了眼睛,刚刚还充满幼童纯稚的眸子,在那一刹那变得诡谲阴狠。
  “呵……真是好骗啊……”许久之后,稻草堆里传来一声阴测测的低语。

  ☆、伴君伴虎

  御书房。
  皇帝一看破虏走了,这才温声询问:“良臣呐,看你今日愁眉不展,可是有何烦事在胸?”
  钟沛看着自家的皇帝大舅哥,思虑半晌,还是叹了口气,走到堂中推金山倒玉柱般郑重地行了个大礼,“陛下恕罪,臣实在是无法,此番前来,乃是向陛下求助来了。”
  姬戈赶忙上前把钟沛扶起来,很是无奈的样子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啊你,一辈子活的都这么刻板。当初在后宫中你是我的伴读,对朕兄妹二人可说有活命之恩。后来,朕被几个兄弟攻歼,储君之位摇摇欲坠,若不是你鼎力相助,钟老将军在皇父面前力保,朕怕是活不到如今。为了朕,你父战死,你明明比朕还要小两岁,可这边关的风沙和硝烟把你摧残成了何等模样。如今,你还如此恪守君臣之礼,朕心中有愧啊!”
  钟沛赶忙又跪下了,“我钟家生来就是为了忠心君王,为国为民死得其所,当不得陛下这等美誉。”钟沛虽然是个武将,表面上耿直又愚鲁,可他心底的弯弯绕绝对不比那些文臣少。他认识这位帝王将近四十年,这位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门儿清,这位嘴上不停的夸赞你,你绝对不能坦然接受,皇帝这么说也不过就是表达一下自己礼下于臣的宽厚,谁信谁傻。不讲礼数,不分君臣,那就擎等着掉脑袋吧。
  两人你推我往,一个说你为国为民忠心可鉴日月,不必与朕如此刻板;一个说自己沐浴天恩,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陛下乃是天子,礼不可废。折腾了半天,搞出君臣相得的氛围,才算进入了正题。
  “臣今日想求陛下给臣想个办法。臣那孽子,居然想要偷跑去闯荡江湖!臣一家感受天恩,自然要去为陛下守卫边疆,马革裹尸才算对得起陛下的一番厚爱。可他死拧着要跑,前两日还差点逃家。臣的身子缓的差不多了,再有三五日,就要远赴边关,待臣一走,他怕是更无法无天,所以,臣来求陛下给臣想个法子,把他困在京中,待他年纪大些,定了性就好了。”
  姬戈被钟沛这种无能为力只能恳求他来想办法的行为给逗乐了,看看,再怎么能干的臣子还不是得求到他这儿来,“行了,起来吧。良臣呐,破虏就是一匹小烈马,我看你是驯服不了他的。”
  钟沛赶忙点头,“是啊,臣有时候也觉得对不住几个孩子,这些年来,臣远在边关,这三个孩子说白了还是陛下您看着长大的。尤其是破虏这孩子,臣……臣是真对不住他。本来他就没有母亲,臣陪着他的时间又少,现如今,臣还想着以后送他上战场,保家卫国。唉……若永安活着,她怕是要怪怨臣这个当父亲的心狠了。”说着,忍不住老泪纵横。
  提到永安,刚刚还笑着的姬戈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他背过身去,长叹一声:“良臣,你钟家的忠心,朕心里一清二楚。这样吧,朕的多寿年纪与破虏相仿,就让破虏进宫来给他当个伴读,待几年后他长大些,明白你的苦心了,再说什么上战场的事情。”
  钟沛这次是真的诚心实意给皇帝磕了个头,从这个安排就可以看出来,皇帝是对破虏有那么一两分真心疼爱的。
  多寿,是五皇子,姬康。从名字和小字就可以看出来皇帝对这个儿子的疼爱有多深厚了。而且,这位皇子体弱多病,御医早就断定他活不过双十,就算皇帝再疼爱,也不会搅进现在初现苗头的夺嫡乱潮中去,反而拥有无上的超然位置。破虏要是给这位五皇子当伴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钟沛是不用再担心了。
  其实钟父想过,这次去边关就把破虏也带过去,拴在自己身边好好调|教几年,破虏这孩子心思单纯,看着年岁渐长,继续留在京中,万一被那几位想要搅风搅雨的皇子利用就麻烦了。可是,想到亡妻的遗言,想到自己这十多年陪在破虏身边的日子还不足一年,破虏一个小孩子,若是去了边关,自己一个没有照看好,出点什么事儿,百年之后可怎么跟夫人交代。
  他钟沛是想要开万世太平,可他又不是后爹,自然做不出拿孩子的命去给钟家招牌镀金的事情。二子出走的事情,他枯坐一|夜也想的差不多了,要不然就凭他的人脉,还不能把平胡那么个小子弄回家来?
  可是,破虏这个傻孩子是真不懂,战场惨烈,难道江湖就太平了吗?一个不小心,万一折在外面,难道要他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陛下,钟三公子求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胡忠走进来禀报。
  皇帝朗声笑道:“让咱们这位少侠进来吧。”
  破虏走回来的这段路上已经想清楚了,他虽然还没有适应这个时代,但他又不是傻子,有些东西还是知道的。他之所以亲近皇帝,不过是一种野兽般的知觉告诉他,皇帝喜欢他这种并不逾越的亲昵而已。
  今天这事儿,他不能就傻乎乎直接去说,还得找个由头。
  没想到,他亲爹已经给他找好借口了。
  “给多寿当伴读?”破虏眼珠子一转,就跑到姬戈身边去撒娇了,“大舅,好大舅,多寿一定会押着我跟他背那些圣云子曰之乎者也,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姬戈看着破虏这双亮晶晶的与妹妹一模一样的眼睛,忍不住心头一软,亲昵的摸着他的后背,“怎么,又想找借口偷跑?朕告诉你,别想了!朕可是答应你爹,要好好的看着你,不许你乱跑,从今以后,你就给我在宫里待着吧。”
  “咳……多寿就别了,我去找他一次,他就要跟我讲一次最近又得了什么画儿,做了什么诗,还非得我给出点评。大舅,您是知道我的,我哪儿懂那些啊,每次都被他弄的落荒而逃,看见字就觉得头大。而且,再说了,多寿是我表哥,等我给他当了伴读,天天陪着他,万一他再押着我,要我陪他赏画写诗怎么办?这样吧,我今儿碰到一个小皇子,据说是您的小儿子,他比我小,您要不让我给他当伴读吧?”
  姬戈眼光有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破虏没有看到,可钟沛是看到了的。他真的恨不得上去把这个臭小子揍劈了,皇帝让你给皇子当伴读,那是恩赐,还容得你挑三拣四的?
  “哪个皇子?莫不是老六?”姬戈摩挲着案几上的镇纸,心想,看来老六也有点不安分了,小小年纪已经开始想要搭上钟家了。不过,破虏这是有意还是无意,是被算计了,还是他心里也有点什么想法,或者说钟家有什么想法?
  破虏一脸狗腿的上前给皇帝捏肩捶背,“大舅,不是老六,是老七!”
  “老七?”姬戈心里已经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甚至都开始考虑最近送上的暗报里,关于姬晔母族的动向里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被自己疏漏了。哪里想到破虏说是七皇子,自己有第七个儿子吗?
  “对啊!七皇子长的可好看了,嗯,跟大舅你长的简直一模一样!而且又乖又可爱,我是他表哥,他得听我的话啊!到时候,他不得跟着我到处玩嘛?”
  看到皇帝懵逼了,胡忠赶忙上前耳语几句,说了这个七皇子的来历。
  “哈哈哈哈哈……朕看你是想给人当大哥了吧?”虚惊一场,姬戈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了。
  本来他一番关爱被破虏不识好歹拒绝的不快才刚刚浮现,就被各种阴谋算计给冲散了,没想到却是自己想太多。两相之下,那点不快就被抛之脑后了。
  破虏摸着后脑勺傻笑,心想,我上辈子好歹也是跟政客打过好多年的交道的,虽然没有长多少心眼,但是这点皮毛也是学到手了的。再加上大哥天天在家念叨,让他离几个皇子都远点,还说了不少前朝夺嫡的阴暗,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
  不过,想达成今天的目的,那么就先得戳一戳皇帝陛下的逆鳞,然后再抛出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
  所以,刚刚他是故意没有说七皇子,而是说小儿子。
  听到七皇子之后,刚刚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的钟沛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那是啊,大舅您是不知道,我有一堆亲哥表哥,谁都比我大,他们说的话我都得听啊!咳咳,我就是想要个弟弟陪我一起玩。”
  皇帝拍着钟沛的肩膀哈哈大笑,“良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朕知道你对永安的情谊,可她都走了这么多年,你也不见续弦,也不纳妾,害的我们破虏居然是最小的一个,想给人当哥哥耍耍威风都不行。”
  钟沛一副怀念亡妻的模样,讪笑道:“陛下,您就别拿臣取乐了。当年娶永安的时候,臣就对天发誓,一生只她一人。”
  “唉……你啊你。对了,破虏,你真的要去给老七当伴读,不去找老五?朕记得你和老五的关系很好啊,每次你闯祸,可都是老五在朕这儿给你求情的。”
  破虏在心底默默地向姬康道了个歉,“嗨,大舅,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寿有多喜欢看书。和他一起玩是一回事,让他天天盯着我读书又是另一回事了。”他给皇帝使了个你懂的眼色。
  “好,那朕就答应你。”
  送走钟家父子之后,姬戈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半晌后才开口:“胡老伴,今儿是怎么回事?老七怎么就遇到了破虏,你给朕说说。”他可不信一个洗脚婢生出来的孩子,怎么就能突然得到破虏的青眼,还专程跑到这儿来给他说话了。

  ☆、此子非凡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存稿箱设定好的时间被抽没,我无话可说
  一回家,看到儿子满脸歉意的模样,钟沛无奈的拍了他一把,“说吧,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不信儿子突然就想要个弟弟这样的鬼话。
  破虏看着瞒不过老爹,就讪笑着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您说,要是我不去救他一把,这孩子非得死在后宫不可。您是没看见,姬暄那个烂人做的事情有多过分,是个人看了就忍不了啊。长平自打他娘几个月前死了之后,就一直有一顿没一顿的,这次那群太监估计把他给忘了,三天没给他送一口吃的,他是没法子了,才跑出来去找吃的,误入梅林被姬暄看着了,拿他取乐来着。”说起这个,破虏就想咬牙,“尤其是他身上,那一身的伤疤,不是被烫的,就是被簪子扎的,尤其是他心口上,有一处伤痕特别明显,我看着像是……像是剪子扎的。”
  听到这儿,钟沛也愣住了。
  对于这位七皇子,皇帝可以忘记可以无视,可他们这群近臣可不敢无视,对于皇帝到底有哪些儿子,他们心里都是一清二楚的。虽然不知道这位七皇子将来如何,可那好歹也是皇室血脉,万一哪天起来了,自己要是曾经不恭过,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就说当今这位陛下,被先帝各种猜疑打压,多少人觉得这位怕是登不上那个位置了。结果呢,人家不但登极九五,上位之后三年内把曾经对他不敬的那些臣子想法子杀了个一干二净。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啊,二十年前的血流成河让他们这群当臣子想起来就头皮发麻,实在是不敢小看了这群龙子凤孙,说不定里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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