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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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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忽然沉下脸,一声暴喝:“不许学狗叫,你是人!早跟你说了,直起腰,不要捡秽物吃,你是人,你是……我弟弟。”
周宁这下哇的一声哭了,直接扑到林渊身上,一个劲地摸着他肮脏的脸,“我的主子爷,您认出我了,您认出我了!我是周宁啊,您还记得我!”
“宁子……我给桃儿挑的镯子,你送过去没有啊?”
周宁抹了一把脸,笑着说:“送过去了,送过去了,严大姑娘爱的跟什么似的呢。”
林渊一听,嘴边慢慢绽出一朵羞涩的笑话,明明四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却像个青涩的,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低声说:“咳,那你先回去帮我准备聘礼,等我打完这一仗,就回去娶她。你……你让她别着急,我很快就回去了,让她等着我。”
周宁愣了一下,然后疯狂点头,“好好,主子,我这就去跟严姑娘说,您放心,她等着你呐,一直等着你呐,等你一辈子,下辈子都一直等着你呐!”
姬隐忽然觉得看不下去了,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就走:“许伴伴,看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对了,新坑我想好了,还是继续写古耽,一个主要撒糖,附带一点玻璃碴子的小甜饼
嗯嗯,书名就叫:《被我渣过的男主都黑化了'穿书'》
如果小天使们觉得还凑合,我就去开坑存稿惹,哈哈哈哈
文案:
前期温良可人后期无限黑化攻x写手财迷作死受【穿书,高甜,1v1】
一朝穿越,霍嘉昱被系统意外绑架变成报社文《逆天为魔》里的小炮灰,他必须阻止男主黑化才能返回现实。
作为原作者,甲鱼太清楚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干脆彻底放飞自我,就差上天。
一开始,甲鱼觉得这种调戏男主的感觉还挺好的。可后来,就哪里都变得不对了……
因为他发现,只要男主一黑化,系统就会让时光倒流回到开始。
所以,这就是一个,作死N周目,终于把男主搞到比原著还黑化的,被上的,故事。
本文又名
【每个周目票你一遍】
【这是一个被上,啊不,悲伤的故事】
【我有渣男主的一百种特殊方法】
☆、不敢看信
当宸贵妃看着周宁满面笑意回来的时候; 她的心就猛然跳动了起来。
她忍不住赶忙小跑过去,拉着周宁的手连声问:“是不是他?是不是……”
周宁扶着宸贵妃坐好了之后,这才把自己跟林渊相处的情形都说了一遍; “主子爷看着有点痴傻,不过还认得老奴; 尤其是听到老奴自称狗宁子,这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想起林渊那气哼哼的样子; 周宁抹了一把眼泪; 又哭又笑地说:“主子爷一直念叨着您呢,还记着给您买簪子那事儿。”
宸贵妃听到林渊一直念叨着自己,还说自己一定会等着他,这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喃喃地说:“我对不起渊哥,我没有等他; 我食言了。”
周宁赶忙安抚她; “您也是不得已; 这严家上上下下都跪在您面前了,威胁您不进宫他们就自绝在你面前; 这能怎么办?我想就算主子爷知道了; 也只会说您做得对。他这个人啊; 最不看重外在,只看人心,这二十多年,您心里哪天没惦记着他了; 有这个啊,他就满意了。”
宸贵妃笑了起来,好像看到那个皮肤黝黑,剑眉星目的少年郎对她说:“你学那些作甚,琴棋书画尚可陶冶情操,这绣花儿不顶吃不顶喝的,还把你弄一手血窟窿,无非是让衣服好看些罢了。你以后嫁给我又不是来当绣娘的,随便装装样子,糊弄糊弄你娘就行了。你这个样子我看着心疼,想给我做衣裳,能穿就行,我知道你的心。”
是啊,那个人最在乎的不就是自己的一颗心么?
“周伴伴,你安排下去,把准备好的那个御医用上,从明儿开始,我因为照顾五皇子病倒了,会染人。你就在一边守着,陛下来了给我挡住了。那个学口技的人能使了吗?”
周宁躬声道:“回主子话,调|教了五年,现如今能使了,她心里有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好,明日就让她睡我床上,直到我回来,一步都不许出帐子!你留下,看着他,我带敛秋出宫!”一想到要见到活生生的林渊,宸贵妃这心就激动的直哆嗦,她抿了抿鬓角,有点忐忑地问一旁的周宁,“宁子,你说……我是不是老了,不好看了?”说着,还转了一圈,带起摇曳的裙摆,像个爱娇的小姑娘。
周宁在一旁笑眯了眼睛,不住地点头,“好看好看,主子和当年一样好看。您可不知道,当年您和主子爷并肩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心想,这是菩萨怜惜我,派身边的金童玉女来接我上天享福了吗?您啊,不管过多少年都好看的紧,和主子爷是绝配!”
宸贵妃不好意思地拽了拽裙子,忽然起身就往内室跑,“哎呀,我这身显得太老气横秋了,我得找身新衣裳。敛秋敛秋,快来帮我找身鲜嫩的衣裳出来!”
看着宸贵妃活泼的背影,周宁背过头去擦了一把眼泪,多不容易啊,两个好人阴差阳错的错失了这么多年,不过终究苍天有眼,还是让主子多年的等待和煎熬有了一份好的回报。
陇安关。
破虏自从升职以后,就一直想着要提升手底下士兵们的作战能力。因为实在没有多余的马匹供他们练习——就算他从丰石山北面弄来了三百多匹骏马,可那是野马,没有经过驯化,没有骟过,这群驴都骑不好的人还想骑着新马练习?
因为这次寻马有功,裴有为的副将刚被擢升就赶忙给破虏许诺,一旦这些马匹驯好了,优先给他手下拨二十匹。等以后马崽子多了,每年给他固定给一百匹。这马上有马了是天大的好事啊,就算只有二十匹,那也可以组成一个骑兵侧翼了,在一旁策应步兵,实力大大提升啊。
可有马却没有人会骑战,这就尴尬了。
破虏和Owl研究了半天,最终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每天正常操练,谁的完成率最差就要被选出来当马,完成率最好的就能当骑兵。两个士兵抬一个骑兵,然后组成方阵,互相练习骑兵对攻,为以后成立骑兵小队做准备。
这些人刚开始还练的好好的,尤其是每天为了能够被人抬着打仗,这早上的体能训练那叫一个积极,对于破虏传授的马战诀窍也学的很认真。可是今天这些人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心不在焉,就算对战的时候眼神也一个劲儿往他身边乱飞。
在对战时又一次因为不专心两队互相撞了个七零八落的时候,破虏忽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大步走了过去,给躺在地上唉哟叫唤的人一人一个大毛栗子,敲的咚咚响。
“看什么看,我这边长花儿了?还是有什么青|楼美娘子,把你们魂儿都勾没了!”这些人咋回事,今天没吃饱饭饿着了么,怎么一个个都往他身边看,那垂涎欲滴眼冒绿光的样儿,也忒渗人了。
当初那个迷弟小矮子这次也被破虏带到手底下了,他仗着自己跟破虏更熟悉,谄笑着凑了过来,“将军,那个……”他抬了抬下巴,“就是你这次抓回来的马王?”
破虏扭头一看,长安正在树下面甩着尾巴优哉游哉地啃苹果呢,“对啊,怎么着?”
小矮子从怀里掏腾半天,拿出来一个油纸包,打开以后里面放着三四块都快化了的琥珀糖,“您能让我摸摸它么?不白摸,我给它吃糖!”那眼巴巴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想摸个什么绝世大美人呢。
破虏冲着长安招了招手,长安也十分听话,哒哒哒地慢慢走了过来,拿大脑袋不停地顶破虏的后背,“行了行了,今儿吃的苹果够多了!你知道这苹果多珍贵嘛,这可是我哥从京城给我带来的,贡品!我都没舍得吃,你一天就一个,再多没有了。”
一听没有好吃的苹果了,长安唏律律叫唤一声,转身就想走。破虏赶忙拉住它,“兄弟,你看,他要给你吃糖,你让他摸摸?”
长安歪着脑袋凑到小矮子手边嗅了嗅,矜持地张开了嘴。
小矮子捧着糖有点不知所措,“将军,这……这啥意思?”
“你不是要摸嘛,喂糖吃,就允许你摸两下。”
小矮子赶忙跟进贡似的把手里的糖块送到长安嘴边,看它摇头晃脑的模样,怀着朝圣一样的心情,伸手摸了摸长安那黝黑发亮像缎子一样的皮毛,然后激动地满脸绯红,冲着其他眼巴巴的人说:“我摸到了,我摸到马王了!”
看着那群人也从怀里拿出糖包,破虏这才明白今儿到底是怎么了。原来这群人一直听说破虏降服了一匹举世罕见的马王回来,心痒痒的狠却一直不得见,今儿这长安是钉好马掌了,第一次跟着破虏出现在这群人面前,这些人能不激动么?
“啊……我至今都不明白男性的某些癖好,星际时代飞船和光速巴士已经那么普及方便了,可总有些男人要省吃俭用,跑去买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悬浮车,甚至是老式的仿古的四轮车。现在看来,这东西应该是写在基因里的,不论经过多少世纪的变迁,男人对于私人专属座驾的那份狂热,永远不会消退。”
Owl冲着破虏调侃道,“先生,我记得您可是花了大半辈子时间,收集了无数这些东西,基本上百分之八十五的薪水都用在这上面了吧?一朝化为乌有,心疼不?”
破虏翻了个白眼,强压下心中抽搐的刺痛,强笑着说:“哈,我现在有长安,那些东西都是浮云。”
看着那群人跃跃欲试地想要往长安身边凑,破虏赶忙去挡住了,“一天就能吃一次啊!糖吃太多坏牙口。”看着这群人瞬间变得蔫哒哒的样子,破虏眼睛一转,“不过,我会根据你们平日操练的成绩,每天选出最优秀的人来给长安喂吃的,摸摸他。”
“如果训练的好,一个月后,最优秀的二十个人就能得到自己的战马!”看到众人乌拉拉地叫唤起来,破虏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身边的长安,“行了,时间到了,大家赶紧去吃饭。”
看着长安不用缰绳牵也乖巧地跟着破虏离去的背影,小矮子把摸过长安的那只手捂到胸口,一脸迷醉地说:“天呐,我真的摸到马王了。那可是北胡王庭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抓住的马王!那是天上麒麟托生的马王,可不是凡马!”
做人呐,不能太嘚瑟,小矮子话音刚落,就被那群摩拳擦掌的壮汉们给按倒在地,一顿臭揍。
破虏带着长安来到他们平日最喜欢待的地方,看着远处徐徐消失的太阳,破虏笑着对长安说:“哈哈哈,听说你是麒麟托生?”
长安唏律律一声,砸吧着嘴回味刚刚那矮子给他的糖,嗯,很甜,要是里面再有点芝麻核桃就更好了。
破虏看着长安黑黝黝又纯真的眼睛,眼前恍然出现了一个浑身伤疤,眼睛和长安很像的孩子。他拍了拍长安的脑袋,对他说:“长安,你知道吗,这个世上你除了我,还有个兄弟,叫长平。”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被捏的皱皱巴巴上面还有不少汗渍,却依然没有开封的信笺,苦笑着说:“看,这就是你那个兄弟给我的来信。我想看又不敢看,生怕打开以后,里面的内容就是关于他要成亲的消息。”
长安歪着头凑了过来,看了破虏半晌,忽然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他的手背。
破虏摩挲着信笺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打开,直接又塞回怀里,抱着长安的大脑袋,把脸埋在他飘逸的鬃毛里。“我觉得自己其实很懦弱,对吧,长安”
片刻之后,有一滴晶亮的水珠顺着长安的鬃毛落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么么哒,所以小天使,咱们明天见
谢谢小天使给投的雷和营养液,爱你们,比心
路过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6…05 21:37:24
读者“ssssssshir”;灌溉营养液+402017…06…06 14: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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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兔子大仙”;灌溉营养液+52017…06…05 20:15:06
☆、天生一对
听着里面闹腾的动静; 姬隐忽然捂住了心口,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心脏刚刚有那么一瞬; 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了一下,攥的又酸又疼。
要是换做以前; 他肯定要赶紧检查自己的脉象以及手中的茶水,可这次他莫名觉得和破虏有关。
“许伴伴; 那信确定送到破虏手里了吗?”
这事儿可不能糊弄; “回主子的话,信送到了,我们的人说亲眼看到三公子拿着那封信进帐子了。”他这段时间可真是累坏了,短短一个多月,花费了不少金钱,撒出去不少人脉; 这才建立起了一条从陇安郡到京城的通信路线——听上去是为以后打仗好做准备; 许河承认这以后肯定很有用; 但实际上就是主子为了能够经常给三公子写情信罢了。
听许河这么说,姬隐的心里就踏实了; 他端起凉茶喝了一口; 舒坦地叹了口气。破虏; 不知道你看到那封信的时候会不会为我的情意动容呢?
一想起自己为了写这封情信,琢磨了大半个月,遣词用句之雕琢,他当初给曾师教的课业都没有这么精心的。姬隐不由得有点羞涩; 他两辈子加起来说的甜言蜜语那是真的数不清了,为了笼络下属,为了结交百官,甚至当年为了诱骗破虏的时候,那甜言蜜语简直张口就来。
可这次正经要写情信了,明明心里的情意都快溢出来了,可提起笔却重如千金。写了撕撕了写,折腾了这么久唯一能看的这封情信,在寄出去之后,他就觉得特别不满意,总觉得没有达到自己心里要表达的意境。
许河戳了戳又开始笑容迷离的姬隐,示意他有人出来了。
姬隐刚刚收敛好表情,就看到宸贵妃身着一身粉|嫩的像二八少女的衣裙出来了。说实话,姬隐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的皇父明明富有四海,想要何等绝代佳人也不过一句吩咐的事儿,可为什么偏偏对宸贵妃此女那般上心,为了得到人家,甚至不顾人伦迫害对方的未婚夫。
就他这些年的观察,后宫里环肥燕瘦,百花齐放,肯定没有一个丑的。宸贵妃嘛,放在这群人里面容貌算是上等,可美则美矣,却端庄地像个庙里的木雕泥胎一般,毫无任何吸引人的动心的风韵可言。
可是看到这会儿的宸贵妃,姬隐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皇父能为了这个女人神魂颠倒二十多年。
说实话,现如今的宸贵妃已经初显老态,哪怕这次出来精心打扮过,可微微松弛的皮肤,嘴角脖颈的细纹,以及有点干瘦的脸颊都和那些桃李年华的芬芳少女没法比。
但是,她的眼睛里有光,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林中仙子般的灵动和妩媚。尤其是她出来那一刻转头朝屋里回眸的瞬间,就算姬隐心里只钟爱破虏一人,他也得承认,那一瞬的万般柔情和眉梢眼角的笑意,让人无法不为之动容。
当宸贵妃关上身后的门,坐到姬隐旁边的时候,刚刚那些都好像幻觉一般消散无踪,她又恢复了深宫里的那副端庄模样,配上一声粉|嫩的衣衫,显得诡异又违和。
她微笑着对姬隐说:“说吧,你要什么?”
姬隐还没来得及说话,宸贵妃又开口了,“皇帝打算给你选个名头好听但家世落魄,对你毫无助益甚至会拖后腿的女子为妃。以你的本事,想要把这事儿揭过去很容易,不至于为这个动用我,那么,你是想要娶哪家的贵女?章家?冯家?蒋家?韩家?”
宸贵妃说的这些人家都是大梁朝顶级官宦,姬隐摇了摇头,“不,都不是。”
“那你……”
姬隐摆了摆手,示意宸贵妃先别急,他指了指内室,“此人我可以给你,若你信得过我,也可以放在我这儿。我会为他延医问药,不说恢复如初,起码再活个一二十年还不是问题。若你愿意和我做笔交易,我不但救这个人,我还能想法子以后把你弄出宫来,到那个时候,你愿意和这位林将军隐居也罢,去游山玩水也罢,都随你的意。”
宸贵妃看着这个姿态雍容的少年,不得不承认此人太会说话,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软肋。
可这天下绝对没有白吃的肥肉,抛出这么大的饵,要的肯定是更大的利益。宸贵妃笑了,“说吧,什么交易?”
“我的心思想必贵妃也是知道的,我要的就是那个至高无上的座位。若你能帮扶我,从此事就可看出我是个有诺必践的人,我不但会履行刚刚所说的那些,甚至还能给五哥封王封爵,倾天下之力去救治他的病症。若日后,他不想待在宫里,你也可以带着他一起走,我绝不阻拦。”
宸贵妃没有说话,她知道姬隐这只是个开头。
“若您同意与我做这笔交易,只需要为我完成三件事。第一件嘛,过些日子您会在皇父身边碰到一个他最为信任的方士,此人会告诉您,五哥身子不好是因为八字带伤,却没有一个命中带柔水的兄弟来弥补帮扶,以至于这些年身子就越来越差。”
柔水?兄弟?
宸贵妃吃了一惊,“你是说,那人是?”看姬隐点头,她的心砰砰直跳,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个现在被宫里人尊称为无为仙师的方士居然是姬隐插|进去的钉子!
皇帝的手腕自己是知道的,再加上此人多疑至极,向来那些能到他身边的人方士,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甚至祖宗八代都被查清楚没有问题才能到他身边的。
这个老七,了不得啊,不但给皇帝身边插钉子,还插了这么重要的一枚钉子,简直就竖在皇帝的喉咙口!
想起皇帝这几年老的特别快,经常精神萎靡,需得不断服用无为仙师所制的仙药,才能容光焕发地处理朝政,宸贵妃压低了声音,“那药?”
姬隐竖起手指放到嘴边,轻轻一嘘,笑的十分意味深长,“那就是仙师,仙师所制的药丸,怎么能不是仙药呢?”
宸贵妃定了定神,一想到那老家伙马上就要被他的亲生儿子干掉了,心中这激动和欢喜简直压抑不住,“你继续说。”
“隐不才,恰巧是柔水之命,生母又早逝,您何妨发一发慈母之心,可怜可怜我,让我也有个母亲?”
“你是说,你要将你认到自己名下?”
“再过个几日,章峥那老贼必定会出来弹跳。可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您这个做母亲的看不惯章家的所作所为,觉得他们家的姑娘不好。我五哥身子不好,就得我这个柔水之命的童男子给好生压一压,悌爱兄弟方是正道,我这个做兄弟的哪怕再急着娶妻,不也得先顾着我哥哥的身子吗?”
宸贵妃以为姬隐要的就是推掉那些皇帝圈出来的女子,让她帮忙和家大势大的贵女联姻。却是真的没有想到,他居然不打算成婚,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就为了拖延自己的婚事?
“你……可想好了,在我点头之前,你还有反悔的余地。”她是真想不通,这孩子明明算计周全,满身的心眼子,怎么会看不出他现在就需要有一门家世强劲的亲事帮衬?
姬隐抱着凉茶啜了一口,笑的甜蜜又无奈,“隐心中有一人,怎敢伤他的心。再说了,男子汉生来顶天立地,想要什么就凭本事去拿,何必要攀着女子的裙带往上走,岂不是无耻之尤?”
宸贵妃看着姬隐豪气冲天的样子,居然有点莫名的欣慰。
她点了点头,“你要是决定了,本宫自然按你说的来。还有两个条件呢?”
姬隐歪着头想了想,“还有两个条件暂时没有想好,您放心,我绝不会强迫您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宸贵妃深深地看了姬隐一眼,“这人我要带走。”不管姬隐说的再怎么好听动人,她都不想全信他,尤其两人之间就是利益的关系。这样的关系说牢固很牢固,说脆弱比什么都脆弱。渊哥是她的命,她绝不可能把他放在别人手里。
姬隐耸了耸肩,一撩袍子站起来冲宸贵妃施了一礼,“那隐就先走了,静候贵妃佳音。”说完带着杵在一旁装柱子的许河头也不回地走了。
宸贵妃还以为姬隐要为了这个跟她扯皮,任谁也能想到,林渊此人对于她有多么重要。只要把林渊攥在手里,就等于把她也攥手里了,到时候何必要什么利益交换,直接就命令她去做事就好,何必还要费心费力地跟她结盟?
宸贵妃的疑惑许河也有,他吭哧了半晌,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主子,这林渊……就这么给出去了?”
姬隐步履轻快地走着,一边走还一边在街市上看来看去,听到许河的问话,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对啊,咱们府现在开销已经够大了,又没有什么好进项。他那么一个重病的人,养在府里光每天吃药的钱都够我一个月的膳食花费了,养不起啊。”
这算是什么回答啊,许河哭笑不得地看着姬隐拿起一对花里胡哨的孩童泥偶,转过头问:“你看,可爱吗?”
许河愣愣地点了点头。
姬隐越看越觉得这个男童泥偶长的好像小时候的破虏啊,他兴高采烈地对摊主说:“麻烦您再照着我的脸捏个泥偶,我要和这个凑一对。不,还是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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