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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反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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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容完成后,竟然真的和谢小壮一模一样,谢惭英围着宁拂衣仔细打量了好几圈,时而捏捏脸,时而戳戳胸,不由得惊叹:“连手感都一样,师兄你连易容术也如此精通!”
  宁拂衣呵呵呵干笑几声,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问:“午饭想吃什么?”
  谢惭英想起以前谢小壮每天照顾自己的衣食起居,问得最多的就是吃什么,从来都是依着他的喜好,下意识便答道:“鲫鱼汤和红烧豆腐。”
  宁拂衣道:“又吃这个,出来之后吃过不下十回了,不腻吗?”
  “也好久没吃了,而且师兄你不是最爱……”谢惭英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吃过好多回。”
  宁拂衣:“……”
  想把自己嘴巴缝起来。
  “额……之前问谢小壮的时候,他跟我说的。”宁拂衣面不改色。
  “是吗?”谢惭英却总隐隐感觉什么地方奇怪,心念一转,随口问,“我看那羊皮纸上没剩下几个名字了,阎空出了海,剩下的人会不会来英雄宴?”
  “很有可能,咱们到时候暗中打探一下。”宁拂衣见他变了话题,暗暗松口气。
  “哼,这上面的人没一个中用的,大多也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也就一个霍通天还勉强算是条汉子,干干脆脆地受死。”谢惭英想到那一晚,霍通天这样精熟水性的人,连几个心腹一起围攻,竟也不是谢小壮的对手,当时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此时想来,却大不对头。
  “师兄你还记得,上次在桑水河里,你怎么伤了霍通天的吗?”谢惭英忽然问。
  宁拂衣道:“当然记得,不过当时水下太黑……”
  “果然是你!”谢惭英跳起来,一把捏住宁拂衣脸上的“肥肉”。
  宁拂衣张口结舌,没想到谢惭英竟然套他的话。
  难怪手感都一样,谢惭英手上加力,宁拂衣却因为吃惊,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谢惭英出山之后一直用的宁拂衣的姓,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谢小壮会姓“谢”,明明武功那么差,就算轻功了得,又怎么能在沧浪四魔的围追堵截下安然无恙。
  最重要的是,谢惭英终于发现,师兄和谢小壮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
  “你为什么要骗我!”谢惭英气得把宁拂衣的假脸捏得变形,就跟那晚在霍通天府门外一样。
  想到自己每天对谢小壮呼来喝去,时常不是发脾气就是打打杀杀,想到那些时日的思念,却没想到人其实就在身边。
  宁拂衣本来也没打算瞒谢惭英太久,不过是一直不知怎么解释,和“谢小壮”在一起时,谢惭英明显要轻松得多。
  他揉着被拉变形的脸,等到揉得恢复了原状,才去拉谢惭英的手,讨好地笑:“我们阿英这么聪明,竟然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谢惭英甩开他,把头扭到一边:“别说好听的,你……你明知道……”
  明知道我想你,却不肯说明真相。 
  宁拂衣换了正经的神色,道:“当初你离开沧浪山,问我要不要和你一起走,我当时没答应,所以出来之后怕你生气。再则你总担心我会怪你杀了人,若我就这么跟着你,你恐怕只顾着让我怎么高兴,怎么喜欢,却全然忘了你自己怎么高兴、怎么喜欢。”
  谢惭英本有些委屈,但听了这一番话,不禁心潮翻涌,所以师兄之所以这么做,只为了顾忌他的感受,哪怕他是去杀人,师兄也只想让他高兴?
  胸口好像被什么堵住,有股情绪急于宣泄,但又不知如何宣泄,最后只能又钻进心里,带来一阵温暖和酸涩。
  谢惭英伸手摸了摸宁拂衣的脸,问:“这个东西敷在脸上久了,是不是会痒?”
  宁拂衣忙道:“是啊,上次你看见的那些红斑就是,痒起来真是折磨人,一不小心大概还会毁容。好阿英,看在你师兄这么惨的份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可怜巴巴的神色,当真和谢小壮一模一样。谢惭英顿时心情复杂,以往见到的,是温柔和煦和一本正经的师兄,没想到易了容之后,竟然变成个会撒娇的哭包,还总是油腔滑调。
  “你真是……”谢惭英最后只觉好笑,“不去唱戏可惜了。”
  “咳咳,”宁拂衣戏被拆穿,也很有点尴尬,“这事儿你可别告诉别人。”
  谢惭英压住嘴角上扬的弧度,道:“看你表现吧,我饿了,还不快去准备吃的。”
  “得嘞,公子稍等!”宁拂衣演起来驾轻就熟。
  英雄宴摆在城外的刺马庄,师兄弟俩人兴冲冲去看热闹,结果第一天上擂台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脚色,谢惭英顿时兴致缺缺,干脆和宁拂衣一起打听名单上剩下的人有没有来。
  结果除了阎空,还剩下三个人,都没来参加英雄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两个人大失所望,干脆在城里逛上元灯会。
  谢惭英少时也曾逛过,有时与父母一起,有时与舅舅一起,如今物是人非,所幸身边还有师兄。
  他想起师兄从小在沧浪山长大,便问他有没有逛过灯会。
  宁拂衣说行走江湖时偶尔也能遇见几次,但也没有好好逛一逛。来金川的武林人都去了刺马庄,城里反而冷清了些,逛灯会的都是些普通百姓。
  谢惭英停在一个猜灯谜的铺子前,猜中五个可以得一个小莲花灯,若能猜中全部一百个灯谜,则能拿到那盏六角镂空大彩宫灯。
  猜灯谜还是将近十年前的事了,谢惭英试了几个,最后只猜出十来个最简单的,再往上更复杂一点的便有些困难。
  他求助地看向宁拂衣,结果发现对方的脸颊在灯火映照下有些红,很是尴尬地挠挠头:“我从小只专注习武,书本子是看不大进去的,猜灯谜这种事,嘿嘿~”
  谢惭英想起自己少时也不爱读书,到如今也只记得几首娘亲教过的诗,不由得喃喃念出一句:“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宁拂衣没听清,凑近了问:“什么?”
  谢惭英看见他眼里映着的灯火,像温暖的月亮,心里涩涩地淌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还没来得及抓住时就已经消失了。
  “没什么。”他猜中了十个,老板乐呵呵地递给他一个大一些的祥云灯,但他跟老板商量着换了两个莲花灯。
  逢着节日,老板很好说话,道了两句祝福语后说:“把这个灯点燃了,去城西河边放下,许了愿,一定灵的。”
  反正闲来无事,谢惭英便和宁拂衣走去城西。
  河面上已经飘着点点河灯,如同星辰。两个人蹲在河边,把灯放下,谢惭英扭头看了一眼师兄,心里默默道:愿师兄平安顺遂,我们二人永远不分开。
  宁拂衣注意到他的目光和认真的神色,抬手摸摸他的头,问道:“许了什么愿?”
  谢惭英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以为你不大信这个的。”宁拂衣也不再问。
  谢惭英眼里带了点笑意,道:“今天信一次也无妨。”
  及至英雄宴第三天,谢惭英才和宁拂衣回到刺马庄,没想到刚进去,就听见一个粗狂的声音在擂台上大声道:“还有谁想上来的,一起来也行,咱们速战速决!”
  谢惭英放眼望去,见是一个身长七尺、剑眉星目的青年男子,手里拿着两把寒光闪闪的弯刀,一身凌冽气势叫人不敢轻易上台应战。
  “这人是谁?”谢惭英眼前一亮,看得出这个人和之前自己遇见的那些虾兵蟹将全然不同。
  宁拂衣有点惊讶,道:“这是霜月阁的少阁主袁识,乃江湖上一流好手。我还以为照这个打法,起码还要五六天才轮得到他出手呢。”
  谢惭英只听见“一流好手”几个字就已经心痒难耐,之前压在心底的念头又冒了上来,觉得不趁英雄宴这个大好时机好好宣扬自己的一番恶名实在可惜,不过师兄在这儿,自己不好做得太过火,不如多揍几个人,好叫那些狂妄自大的人吃个教训,于是脚尖轻轻一点,红衣翻飞,人已经站在了擂台上。
  “我和你打。”谢惭英语气轻狂至极,红色发带随风飞舞。
  他戴着半张面具,别人看不见他的脸,也从未在江湖上听过他的名号,顿时议论纷纷。
  谢惭英干脆自报家门:“我叫……宁英,请指教。”
  说是“指教”,可语气里全无半分谦逊之意,说这话不过是谢惭英看在霜月阁与宁家曾经交好,随便客气一句。
  但宁拂衣已经打听清楚状况,原来是几个小门派的人纷纷向烟波庄现任庄主楚天阔发起挑战,这种事出现一件是那些小门派的人不自量力,可接二连三出现,那就是有人故意安排,下烟波庄的面子。
  自楚闻风老庄主死后,江湖上传言纷纷,说烟波庄大不如前,想来是有人动了心思,要尝试撼动烟波庄的世家地位。
  袁识与楚天阔亲如兄弟,怎能让他受此羞辱,于是今日抢先上台,先把那些不老实的打趴下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凉凉的一天……
    
    ☆、丢人 

  
  这不袁识正威风凛凛教训人呢,谢惭英却突然跑上去凑热闹。
  宁拂衣挤进人群,仰头冲谢惭英喊:“我的小祖宗,别闹,人家打架呢,你瞎凑什么热闹!”
  看戏的众人:“……”
  什么叫打架!
  宁拂衣这么一说,谢惭英下意识就把他当谢小壮,提着剑不耐烦道:“一边去,本来就是自由切磋,你管我。”
  宁拂衣:“……”
  这小子是反了天了。
  袁识看看他,又看看谢惭英,正想说二位要吵架先下去吵明白了再说,没想到谢惭英说了一句“看招”,挺剑向他疾刺过来,袁识只得凝神应对。
  前些时日谢惭英才新学了希声剑法,此时忍不住便使了出来,一招接一招,连绵不绝,在踏月流星的配合下,招式飘逸,身形灵动。
  原本他听说对方是一流高手,因此过招时便谨慎了许多,然而不过三十招,袁识已然渐处下风,但他竟也越战越勇,每一次在险要关头都堪堪化解过去。
  转眼间两人过了将近三百招,袁识已被逼至擂台边缘,横刀挡住谢惭英刺向他咽喉的剑锋,坦然道:“我输了。”
  谢惭英见他认输十分痛快,脸上神情也是真正拜服,不自禁有些得意,回身冲着擂台下瞠目结舌、啧啧惊叹的众人,吐出狂妄的三个字:“还有谁?”
  说这话时,目光瞥向对面高台,见之前那个孔小草跟在一个中年男人身后,缓步走来,猜测那人很有可能就是盟主,心想今日或许有机会与他一战。
  宁拂衣看见盟主到来,已知不妥,正要让谢惭英小心,人群里却传来另一个清朗的声音:“我和你打。”
  在人群的哗然声中,一个身穿水墨长衫的青年飞身上台,身形同样飘逸。对方也是一柄长剑,冲谢惭英拱手道:“在下楚天阔,阁下身手了得,不知出自何门何派?”
  谢惭英笑容狷狂:“原来是烟波庄的小子……”
  人群又哄闹起来,谢惭英后面的话被淹没在这喧闹声中。
  两个人静静伫立,几乎是默契地同时发动。楚天阔所使的亦是希声剑法,但只有上半部分,在谢惭英看来很有点儿戏的样子,忍不住道:“你这希声剑法练得真是不怎么样。”
  楚天阔闻言,招式越发凌厉,二人双剑相交时,他问了一句:“你和并州宁家是什么关系?”
  谢惭英不欲暴露师兄身份,只装糊涂。又是两百招过后,宁拂衣在台下喊了一句:“阿英,你忘了你师父的嘱托了吗?”
  谢惭英一惊,反应过来。
  他想起的是师兄的嘱托,却不是师父的,只不过谢惭英其实对浮游老人还有几分敬畏之心,因此宁拂衣只提师父。
  谢惭英立刻变了招数,用的全是浮游老人教给他的功夫。
  两人对过四百招后,楚天阔露出一个破绽,谢惭英立时抓住,让他认了输。但谢惭英察觉到这破绽似乎是对方有意露的,这也是他第一次与师兄之外的人打得这么酣畅,便真心实意道:“你功夫还是不错的,四百招已经算是和我对招的人里第一个啦!回去好好练练,我若心情好还去找你。”
  他想的是师兄确实说过要把剑谱还给烟波庄,不过这话说得狂妄至极,但楚天阔竟也不以为忤,扭头冲他微微一笑,潇潇洒洒地下了台。
  宁拂衣知道楚天阔见了谢惭英的身手,心中必定有无数疑惑,想到当初父亲离世后,楚伯父来山中陪伴的那些时光,心中仍旧感激,便挤过人群,凑到楚天阔身边,在他手臂的几个穴道上轻轻点了几下。
  这是练习希声剑法和踏月流星相结合的内功心法时内力流经的穴道顺序,楚天阔必定猜得出其中意味。若让他知道宁家还有后人存在,疑惑可解,心中也能有些许安慰吧。
  果然楚天阔立刻扭头,寻找宁拂衣的身影,但宁拂衣已经转身隐没在人群里。
  这时,又一个中年人飞身上台,道:“昆仑派贺江麟,前来领教。”
  宁拂衣皱起了眉头,堂堂昆仑派掌门,怎么也上来和一个后辈凑热闹。
  谢惭英曾听宁拂衣提起过这个人,是个实力不足却贪心有余的人,便十分不屑道:“原来是贺掌门,也好,等我打败了你,应该就可以挑战盟主了吧。”
  人群里喧哗更甚,有人忍不住大声道:“小子莫要轻狂,只怕到时候盟主把你打得哭爹喊娘,可别说人家欺负你年轻。”
  这话自然是抬举了盟主,然而贺江麟却是面沉如水。谢惭英也不禁笑了:“看来你的实力众所周知,要不然你此时下台,免得到时候输了,反而更没面子。”
  贺江麟挽了个剑花,怒道:“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挺剑来攻,谢惭英时刻记得用浮游老人的功夫,这门功夫不如楚、宁两家的功夫轻灵,但招式狠辣,剑剑攻人要害。谢惭英忍不住想,师父不许他用这门功夫报仇,也许就是因为怕他冲动之下一剑就把人杀了,毫无回环余地。
  他自然不想要贺江麟的命,但这个老头子气鼓鼓地瞪视着他,让他觉得不快,因此也不住用言语刺激对方。
  没想到贺江麟一派之主,比他还沉不住气。才将到二百招时,谢惭英就一脚踢在他胸口。
  贺江麟险些摔下擂台,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谢惭英的剑尖已经抵住他喉头,淡淡道:“还打吗?”
  贺江麟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为了不失面子,假装大度道:“果然如今武林能人辈出,阁下小小年纪,能有如此造诣,已是不凡。只不过江湖卧虎藏龙,阁下还是好自为之。”
  谢惭英嘁了一声,目光投向高台上的盟主,等着他发话。
  宁拂衣在底下冲他招手,低声喊道:“阿英,不是说听我的话,不许再闹了,快下来!”
  谢惭英充耳不闻,在心里自欺欺人:“这会儿台下的是谢小壮不是师兄,可不算我不听话。”
  盟主在台上微微一笑,扭头对身旁一个粗眉短须的中年道:“这小子有几分意思,魏掌门要不要上去活动活动?”
  在渊堂堂主魏行天皮笑肉不笑道:“贺掌门如此身手,尚且敌不过,我就不上去丢脸了。还是盟主请吧。”
  贺江麟在一旁听得七窍生烟,强自忍耐没有发作。但让堂堂盟主接受一个毛头小子的挑战,与之前楚天阔被人公然羞辱没有区别。盟主自重身份,自然不会当真上台。
  旁边孔藏花跃至台上,长剑指向谢惭英道:“小子,莫要太过,你可只有一条命来长教训。”
  谢惭英撇撇嘴:“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孔小草吧?啧,我只有一条命,难不成你有两条?我倒要看看,我要是捅你一剑,你还能不能活蹦乱跳的。”
  宁拂衣在台下扶额,虽然不担心谢惭英吃亏,但他打了贺江麟的脸,现在顶如是要把脚也踩在盟主脸上,如此在江湖上行走,怕是少不了麻烦。
  孔藏花目光森寒,周身杀气缭绕,不再作口舌之争,剑锋在日光下一晃,杀气顿时逼近谢惭英。
  双剑相交之时,铮鸣在山间回荡。
  谢惭英发现这人武艺恐还略胜楚天阔,面上云淡风轻,但心中自知不能轻敌。此前浮游老人的剑法已经用老,对方大约了解了他的路数,每一次进招偶尔便能半路阻断他的招式。
  此前谢惭英听师兄说孔藏花练的乃是断水剑法,倒是名副其实。二人斗得难舍难分,谢惭英福至心灵,忽然在剑招中偶尔夹杂两招希声剑法。这完全是出其不意,有些剑招是后来新练的,与楚天阔对招之时也没有使出来过。
  且这些剑招零零散散地夹杂浮游老人的剑法之中,他身形极快,旁人很难瞧出来。
  这个法子颇具奇效,果然孔藏花渐感支应困难。
  最后谢惭英一个疾刺,眼见剑尖要在孔藏花心口穿过。孔藏花大惊失色,身子飞起后跃,待脚踏实地之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擂台之下。
  他无疑是输了。
  谢惭英在台上笑嘻嘻道:“这么看来,小草兄也只有一条命,不知道这个记性你可长了?”
  孔藏花面沉如水,这番战败,丢的不光是他的面子,还有盟主的面子。他正要上台再战,忽然有人跑进门来,大喊大叫:“不好了不好了!烟波庄在城外山上大开杀戒,死了好多人啦!”
  这两句话如平地惊雷,在人群里炸响。
  盟主走下台来,道:“休要胡言乱语,烟波庄的人怎么会去城外无故杀人?”
  那人浑身战栗不止,气喘吁吁,急道:“是我亲眼看见的,盟主若是不信,大可前去查看。还请快些,否则只怕……只怕有更多人遇害。”
  盟主眉头深锁,对台上一个坐轮椅的年轻人道:“此事有些蹊跷,我先过去看看。”
  其他人怎么会错过这样大的热闹,有人发一声喊:“大伙儿都去看看,若烟波庄当真丧心病狂,咱们正是要齐心协力为武林除害!”
    
    ☆、追杀 

  
  其余人轰然答应,唯有袁识挤在人群前,喊道:“放你娘的屁!谁敢乱嚼舌根,先问问我袁识的刀答不答应。”
  说完率先迈步下山。
  不多时,刺马庄里众人走了个干干净净。谢惭英在台上呆住,对着台下的宁拂衣道:“怎么回事”
  宁拂衣脸色十分难看,肉嘟嘟的脸此时阴云密布,又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我们悄悄跟上去看看。”宁拂衣招手让谢惭英下来,拉住了他手轻轻一捏,“这一次当真不可再胡闹,事关重大,你好好听话。”
  两人下山,眼看大部队浩浩荡荡进了金川城又从另一个城门出去,悄悄缀在后面。走了一会儿,宁拂衣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景色,道:“觉不觉得这里有些眼熟?”
  谢惭英四处看了看,道:“咱们上次从山洞出来,好像就是走的这条路去城里。”
  宁拂衣冲谢惭英使了个眼色,谢惭英抬手指着左边一棵大树道:“你看那树上的是不是乌鸦?”
  伴随着轻微的破空之声,一枚飞刀已经朝着谢惭英右边的树顶而去。
  随后一个黑衣人惨呼一声,从树顶跌落。紧接着,数十个黑衣人从林子里钻出来,手执长刀,将宁拂衣和谢惭英围在当中。
  宁拂衣早就感觉到杀气,但他不知这些黑衣人是何来路,与谢惭英对视一眼,只能先动了手再说。
  黑衣人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大部分人专攻谢惭英,看来是知道他武功很高。宁拂衣劈手夺下一名黑衣人的刀,唰唰舞动,冷光乱闪,顷刻间便将两名黑衣人毙于刀下。
  谢惭英也解决了两个,这下子黑衣人不敢大意,分成两队各对付一个人。
  林子里,一场寂静无声的鏖战进行着,除了刀鸣剑吟,便只有鲜血喷溅之声。
  小半个时辰后,黑衣人只剩下十来人。其中一人道:“点子硬得很,叫人。”
  一个黑衣人跳出去,仰头发出尖利的哨声。不一会儿,周围树木沙沙响动,只怕又有数十个人正往这边赶来。
  这些人要对付起来十分费工夫,且不知对方援军还有多少,宁拂衣设法靠近谢惭英,道:“不可恋战,找机会离开。”
  谢惭英也已杀得心头火起,再则知道师兄担心烟波庄遭全武林围攻,于是同他合力,在黑衣人的包围中撕开一个口子,二人先后纵身越出。
  黑衣人在后面紧追不舍,轻功好的咬得很紧,依旧用哨声彼此呼应。但踏月流星做为整个武林无人企及的轻身功夫,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很快,二人把那些黑衣人甩在身后,恰巧又到了那山洞口,默契地一跃而下。
  过了一会儿,轻微的脚步声靠近又远去,及至再也听不见时,谢惭英才有机会问道:“这些是什么人,早早埋伏在这儿,难道是阎空听说我们要去找他麻烦,雇的杀手?”
  宁拂衣摇头道:“这些不像我所了解的拿钱办事的杀手,咱们先去看看烟波庄那边,之后再回刚才的树林,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两人在山洞里又等了半盏茶时间,才跃出山洞,等回到之前众人进山的路上时,却失了他们的踪迹。两个人只得小心翼翼在山里查探,最后绕到一片崖底。
  崖顶隐没在一片云雾之中,上面隐隐传来人声,不一会儿,有人一跃一停地攀着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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