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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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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即便宣了苏楚与占宿入殿。
帝心眯眼冷瞧了苏楚半天,苏楚虽心中恨着帝心,但也此时也免不了被那一双冷目看的不寒而栗。
“楚妃,朕有一事要问你。”
“不知陛下要问何事?”苏楚恭敬道。
“可还记得李重命人在城外刺杀朕的事?”
苏楚心下一紧,不知道帝心是不是有所怀疑?
“臣妾记得。不知陛下为何突然问及臣妾此事?”
帝心也懒得绕弯子,直接道:“那群逆贼虽有西延新弩,却不是西延人,是你宫中禁卫,你如何解释?”
苏楚一怔神,百密一疏,她不知如何回答。
一旁的占宿倒是十分平静,只在一旁观着。
“朕问你,你如何解释?”帝心再问一遍,那声音平沉,却是沉的够冷。
苏楚的脸色有些不安,她以为帝心一直在等着除掉李重的机会,所以机会来了,便定然不会多想其它,却不想,他一直在心里吊着这件事。
“臣妾惶恐。臣妾不知……竟会有此事?”她赶紧跪下。
帝心起身幽幽走下阶来,高大的身影立在她面前,冷眼睨着她:“这就是你的解释?”
“……是。”苏楚又想推诿,连忙道:“陛下,此事臣妾定是受人构陷,臣妾宫中的禁卫都是陛下派守的,岂会听计于臣妾去刺杀陛下?”
“呵,说的也是。不过,如果下命令之人有足够的身份,也不是做不到。你是朕独宠,他们忌惮你,朕灭你邑苏,屠你亲族,你就无一丝仇心?若有机会……其实也想着杀朕吧?”
“臣妾不敢……”
“朕不信!”帝心转过身。
苏楚被这猛然一声吓着了,赶紧又说:“臣妾冤屈!”
“陛下。”占宿亦跪下来:“臣有话要说。”
帝心冷冷吊起眼角看他:“朕还没问你呢,你以为你躲得了?”
“启禀陛下,西延刺杀一事确实是另有人所使,此人有足够的身份和权力,亦有要弑君的理由。”占宿抬头微微勾起嘴角,道:“正是身为业国大祭司之职的罪臣。”
苏楚愣愣的看着占宿,相比以往,他此时少一分戏谑轻佻,这肃静的竟不像是他占宿了。
帝心眼中露出杀意:“是你?说说你的理由?”
“我是安城敬安排在陛下身边的人。”占宿想了想,又补充道:“安城敬身边原有两个善卦之人,一个是房演,一个便是我。”
“哼!好个安城敬,他的棋设的好早!”帝心冷哼一声,问道:“朕再问你,苏己楼被劫一事,可是你之计?”
占宿笑着摇摇头:“其实世上根本无机云山,是臣在诓陛下罢了,陛下一向清醒,臣想,陛下若不是俗苏大人病危,陛下心急,臣还不能得逞呢。不过现在事已定局,苏己楼已经落入东原了。”
帝心恨的牙痒,此时他真想直接拔剑了结了占宿,但是占宿敢背叛他,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占宿却一副轻松泰然,此时此刻,仍旧能笑的淡然:“陛下,君臣一场,罪臣可以先给陛下提个醒,伏箫抓住了陛下的软肋,陛下可要小心了。”
帝心已经预感到他话中的意思,这盘棋虽乱,但他原本可以掌控。但现在,他真的是被抓住死穴不得翻身了,被控制被威胁的怒火,让他看着眼前这个细作,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帝心喝道:“把占宿押入死牢!明日午时凌迟!”
苏楚怔怔的跪在地上,不曾开口,只看着占宿被带下去。
入夜。
死牢禁地的门支呀着打开,一身黑衣斗篷下裹个人走进来,她看着坐在昏晦灯光里的人,待决之祸下,他却仍能戏谑的笑着朝自己看过来:“真没想,娘娘来了。”
苏楚拿下连帽,看他许久,是觉得自己始终看不懂他。
占宿道:“娘娘来看我,真是占宿死前万幸的收获,你就无话说?”
“殿中帝心问话,本无你事,你为何全全兜下了?”苏楚问。
“若真无我什么事,陛下为何要传召我过去?娘娘太天真了,陛下本来就是怀疑我的,他是冲我来的。”
“所以你便一并将我的事也揽在了你自己身上了?”想到这里,苏楚眼神里有些柔光隐动:“若不是你全揽了,也不会落个凌迟的下场,也许他会给个痛快。”
占宿挑起眉来:“娘娘。。。。。。莫不是心疼我了?”
“我只是感谢你。”
占宿无所谓的一笑:“娘娘不必将此事记在心上,今日在入金露殿之前,我其实已经为自己算过一卦,必死无疑。”
说完,他朝墙角松懒一倚:“所以说,既然躲不过,不如替娘娘揽了算了,没什么伟大的,顺便而已。”
“你不是说,你卜的大势沉浮,卦卜不了个人生死么?”
占宿一愣,昏暗里,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只是笑了笑:“若是再有一次机会,娘娘会为我向陛下求情么?”
此时的占宿眼神平静,无戏谑,真不像是他。只可惜,苏楚依旧看不清昏暗里的这些。
“占宿……”苏楚有些愧对。
是,面对当时替自己揽罪的人,她当时却一句话也没说。
苏楚向昏暗里走了一步,靠近他一步,说道:“占宿,我此次来见你,是想跟你说声谢谢。。。。。。你为何救我?”
“若娘娘无要事,请尽快回吧。陛下对娘娘的疑心未消,若抓到娘娘夜会死囚,只怕还要将占宿再多刮几刀才解恨呢。”占宿笑道。
苏楚从袖中掏出一只精小的药瓶,递到他手里:“这是鹤瘴。。。。。。削肉剔骨之苦,非人之痛。。。。。。我只能帮你到此了。”
占宿捏着那瓶药,笑容有一丝难察的苦涩,他拔开了瓶封,就在苏楚的注视下,倾倒瓶身,将药水尽倒,如酒酹地般,让人心中一颤。
“娘娘怎么犯傻了?今夜您悄声来去,明日便可安然无恙,可若今夜我毒毙于狱中,陛下必要纠查,到时候若知您来看过死囚,陛下怎么想?您怎么想引火上身了?”
“占宿。。。。。。”
“夜深天寒,娘娘快回去吧。”
苏楚眼眶有些酸胀,叹息一声,走到门前时,终于停步,却未转身:“占宿,我会记得你。我不会欠任何人的命,等我亲眼看到帝心失去一切,我绝不苟活人世,到时这条命算是还你。”
身后的占宿自嘲一笑道:“如此,那我便在奈河桥上等着娘娘了。否则如何知道你最后是否是真还命来了?”
“你愿等。。。。。。便等吧。”苏楚说完,迈向了门外的黑暗。
已是时维九月,一夜骤雨之后,潦水干涸,寒潭清澈,踏云居外的寒山上笼聚着轻薄的紫气。
“这踏云居,我还以为你再不会来住了。”安寻亦走过水桥,微笑着朝这边的苏己楼走过来。
苏己楼坐在亭檐下,倚靠着栏干,眼神有些恍惚。
水阁四檐的帷幔被风挑起,落日的霞辉反映着水光,折照在檐壁上,苏己楼看过来,心事忡忡。
“小楼,你为何事憔悴?”安寻亦关切道:“这三个月你都去哪儿了?回来便如此消瘦。”
“大哥果真都不记得了?”
安寻易疑惑的琢磨了一下他的话意,笑道:“什么记不记得的?小楼你这是怎么了?”
“大哥你还记得自己这三月都做了什么吗?”
“我病了三个月,父亲出事,却什么也做不了。”安寻亦提到安城敬的死,忍不住自责。
苏己楼转眼看着清泠泠的水光:“若我也能像大哥这样就好了,其实现在想来,你能这么轻松,还真要感谢那占宿。”
“占宿是谁?”
苏己楼看着潭中簇拥的鱼群,没什么心思:“一个算命的吧。”
流落笑嘻嘻的端茶过来:“大公子喝茶。”
安寻亦心情很好,他只稍稍一嗅,便笑道:“君山竹叶。小楼,你以后住在我们东原,日日好茶,正是称你意啊!”
“大哥。。。。。。”苏己楼看向他。
“怎么了?”
“我不会留在东原。”苏己楼握住安寻亦的手:“你帮我逃走可好?”
“逃?”安寻亦奇怪的看着他。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苏己楼现在的状况,他也不知道伏箫对苏己楼的心思,更没有注意到这踏云居的清闲之中,其实已经是一个禁锢的监牢。
他也完全不明白,明明安身在东原的苏己楼,为何会变得如此恐慌?
“大哥,二哥要反业,这是弑君灭道!”苏己楼道。
安寻亦近来也在对此事忧心:“我自然知道,但是伏箫心意已决,我多次劝说也劝不回他。”
“那大哥你可知现在战况如何?”
“听说三个月前,帝心已经御驾亲征了。”
“那华歌由何人主事,何人代理朝堂?”
苏己楼心中隐约不详,此等关头,帝心唯一信任的便是帝原和帝廉,帝原又一向不理国政,唯有帝廉熟谙政务,在朝中也还有些威望。。。。。。只怕帝廉会将大权独揽。
果然,安寻亦道:“是帝廉。”
苏己楼心中一凉,帝心痛恨背叛,只怕他最终,终要败给背叛了。
☆、第84章 义兄的占有
已经是三个月后,战事愈推愈烈,战到了清霜肃寒的深秋。
伏箫虽身赴战线,但同时也加强了对踏云居的看控。
以往苏己楼在一帮侍卫的跟随下,尚能在东原城中走走,自从伏箫去了渭州赴战,苏己楼便再没能出踏云居一步。
他只能不断的从安寻易那边打听战况。
经过六个月的鏖战,帝心挽回了先前连败的溃势,已经从李重手中夺回了津州府,处于固城拓进的局势。
但此时的大业已是前门进虎,后门迎狼,正面是东原侯李重的进攻,背面是伏箫进攻渭州。
渭州府和津州府都是最重要的一道关卡,一旦正面的津州失守,叛军便将直逼樑城,进入华歌,而如果背面的渭州失守,便能直取暄城,也就等同于打开了帝都的大门。
西延与东原虽结成了反业联盟,但两侯共战,帝位之选,却不容二虎。
故而伏箫与李重约定在先,先入华歌者,取帝位。
苏己楼被困在踏云居中,试逃多次,次次被抓。直到最后一次逃走失败,远在渭州的伏箫连让他和安寻亦见面的机会了断绝了。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苏己楼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战况。
夜间,他翻覆难眠,便披着衣服出了房门。
门外贴立着两名侍卫,从门边往廊外看,三步一人,顺着水阁的每一条路道延伸下去。
苏己楼打开门,站到门边,侍卫没说没拦,但是目光却一路警觉的随着他。
苏己楼走到花园里,没有目的的散着步,身后的侍卫不远不近的跟着。
“大人!”流落抱着衣服跑过来。
“大人大半夜的出来做什么呀?也不知道带着流落,万一冷了渴了怎么办?”流落有些埋怨的说着,赶紧把衣服给苏己楼披上。
苏己楼裹着衣服,继续往园中的亭子里走。
在亭中坐下,流落又问:“大人怎么出来了?”
“闷。”
流落“哦”了一声,又问:“夜冷霜重的,大人要不要流落给您沏热茶来?”
苏己楼也无睡意,便点点头。
流落便跑开了。
人跑开不过刚一会儿,茶便端来了。可是抬头一看,端茶来的是个侍卫。
苏己楼语气疏淡道:“铁卫重围,我跑不了,难道连喝茶他也命你们看着?”
“二公子铁令如山,属下不敢懈怠。”侍卫恭敬的将茶放下,弯腰之间,不动声色的窃声道:“大公子明夜救您出困。”
简单一句,如昏天出晴,给了苏己楼一线之光。
侍卫说完便走了。
苏己楼便也不再枯坐,佯作平常的喝了口茶,便起身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晚上,苏己楼便在房中等着消息,到月升枝头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流落麻利的开门去看,只见门外多了两名侍卫,他觉得这二人面生。
正要开口问他们为什么敲门?就见安寻亦从边上转了出来:“小楼呢?”
“在呢,在里面呢。”流落赶紧应着,侧身把人让进去。
苏己楼见是安寻亦,立刻迎上来:“大哥你怎么进来的?”
“好歹我也曾是世子,虽然现在伏箫独掌大事,可我毕竟是他大哥,若要竭尽全力见个人,他们也拦不住。”安寻亦安慰道:“门外那两个是我的人,你不必担心。”
苏己楼点点头:“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
“我也要跟着大人走!”流落紧张道,生怕此时苏己楼丢下了自己。
“我带你们出去,你们穿上那两侍卫的装束,与我一同出去。”安寻易道。
“好。”
趁天亮前离开是最安全的,时间丝毫耽搁不得,于是安寻易便将门外的两名侍卫叫了进来,四人换了装束。
此时半夜三更,门外那两名守岗的侍卫多少也有些困了,见大公子带着随从出来了,又见房中二人的影子还在,便也没多想,于是安寻易便将苏己楼和流落带出了水阁,坐上了来时的马车,一路未歇的驰出了东原城。
出了城门又下两里,安寻易才叫车夫停了车。
“小楼,车和银两都留给你们,趁未被发现,尽快离去吧。”安寻易道。
“那二哥你怎么回去?”苏己楼道。
安寻易笑道:“东原的地界,你害怕我这大公子没车坐?你们事急路远,就别担心我了。”
他说着又拍了拍苏己楼的肩膀,脸上有些犹豫,似有话要说。
“二哥有话要交代?”
“上次你想我求助,说要离开,虽不知原因,但大哥尊重你的决定。可是小楼。。。。。。你非要此时离开东原,究竟是为了什么?伏箫他这么强留你是不对,但是他毕竟不会害你,我看你对他的态度似乎也大有改变,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要离开,是否与此有关?”
“我。。。。。。”苏己楼不知道怎么开口。
“二公子他爱慕我家大人,可是我家大人不想跟他在一起!”流落直接替苏己楼开口了。
“流落!”苏己楼不打算让安寻易知道这种事。
流落只好恹恹将屁股向外挪开了几寸,不再说话。
“什么?伏箫他,他居然对你。。。。。。”安寻易十分惊讶,且不说同为男子,他们怎么也算是从小交好的兄弟,伏箫这么做真是令人出乎意料。
“难怪你要离开。”安寻易摇摇头:“如此,我是该成全你的决定的。只是你这离开又能去哪里呢?”
苏己楼更不能告诉安寻易自己要去找帝心,他只是沉默不语。
安寻易叹了口气:“也罢,不论你去哪儿?日后若是在外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书信来找我,大哥一定帮你。”
“多谢大哥。”
苏己楼便驾车带着流落往帝心所在津州城赶,两地相距甚远,走最快的平坦大路,怕也要四日。
但是快马飞信远比他们的马车要快,苏己楼失踪的消息,不过两日便传到了渭州城。伏箫立刻下令沿路搜索。
他当然也知道苏己楼要往何处去?
苏己楼和流落二人沿路根本不敢住客栈,只怕被追查出来,只得不停的走颠簸的小路绕行,如此又耽搁了两日。
四日后,马儿终于累倒了,两人不得不找个地方买马。
可是征战之时,又是战地附近,买马何其艰难?苏己楼不得不带着流落步行入城。
此时已经接近了津州府的地界,苏己楼和流落稍作乔装,步行了一天,再过两天便能到津州城了。
这晚,两人便找了一处农家暂歇。
睡到半夜的时候,只听门外有轻微的响动,轻到如鼠行蚊纳,可是一路警觉下来的苏己楼还是惊醒了,他跃身坐起,剑已经抵在了脖颈。
剑光就着清寒的月光,照在那人脸上。
“苏公子,跟我们走吧。”那人没有任何语气。
“你是谁?”
“伏箫公子让侯爷在此截你,人吃马歇总会有机会。”
“李重截我?我若不跟你走呢?”
那人冷笑一声,将剑又抵进一分:“现在由得了你吗?”
“你再用力一分,可以杀了我,你大可以带走我的尸体。”
“那他和隔壁的那一家三口也要一并杀了吗?”剑指向了睡在边上的流落。
苏己楼看了看毫无察觉的流落,他可以自己死,但是不能多连累四条命。
凌晨的时候,马车行进了李重在津州的战地。
苏己楼下车时,便看到了李重,李重见到苏己楼,表情缓缓就变了,笑道:“金殿觐见,都传邑苏大公子之美貌更胜安寻易,本侯初见之,比传言更绝色。”
苏己楼觉得他这话有轻薄挑弄之意,让自己很不舒服,于是他只一脸冷淡的站在那儿。
李重不以为意,只是带着欣赏的眼神又看了他一会儿,苏己楼不耐烦的避开他的目光。
李重笑着上前牵住他的胳膊,有意无意的触摸了几下。
苏己楼侧头看他一眼:“请侯爷自重。”
李重笑道:“只是请公子暂住,相信伏箫明日便至。”
苏己楼冷哼一声,甩开了胳膊走在了前面。
等到第二日晌午,便听说伏箫已经到了。
苏己楼想试试这一次能不能说服伏箫,让他放自己走。
等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原以为是伏箫,抬头一看,却是两名士兵。
士兵冲进来就将流落往门外拖,流落不明情况,立刻大喊:“你们要干什么?放了我!大人,大人救我!”
苏己楼立刻起身追上几步:“你们干什么?”
“二公子有令,让他暂避。”
“为什么要他走?”
二人不再作答,直接将人拖了出去,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苏己楼担心流落安危,岂能不管?只是刚冲到门边,门就被“轰”的踢开!
苏己楼被撞退两步,尚未稳身就撞上伏箫那双血红的眼睛。
他不由得又后退两步:“二,二哥……”
伏箫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转身将门合上,慢慢的将闩插好。
苏己楼感觉到了他眼神里的危险:“你要把流落如何?你,你做什……”
伏箫直接冲过来将人扛起来,几步到榻前,朝被子里一摔。
苏己楼被摔的弹了两下,身体就被对方按回了被子里,他赶紧钳住那只按住自己的手臂:“二哥,你要做什么?”
伏箫这气势,让苏己楼想起他那晚在营帐中的样子。
伏箫用力扳着他的脸,让他对视自己,那眼神里充斥着怒火和欲望。
“我是你三弟!”苏己楼大喊。
“别说是义弟,就是亲生的,只要那人是你,今天就躲不掉!”伏箫凶狠到看着他,手上已经开始动作:“你三番四次的逃跑,既然这么想跑回他身边去,那我今天就彻底断了你这念想!”
“嘶啦”一声,他撕开了苏己楼的衣服,将碎缕连同他的双手,结结实实的绑在床柱上。
“伏箫!你放开我!你住手!”苏己楼蹬腿大喊。
“怎么现在不叫二哥了?”伏箫笑着爬到他身上,唇就流离在他的脖颈处:“叫的好,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么叫他?今天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他!我不仅要占有你,还要杀了曾经占有你的人!”
“你疯了!你别碰我,我恨你一辈子!”
“恨我,总比你跑的不见影儿的好!”伏箫没了耐性,三两下解光了身下人的衣带,抬起了他挣扎乱蹬的双腿。
“不不不!二哥不要!二哥,二哥……”苏己楼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伏箫本想一挺而入的心思,一下子心软了,他伸手抚摸那眼角的泪水,深深吻向苏己楼的脸颊。
苏己楼撇开脸躲他,几番躲闪,伏箫一把钳住他下颌骨,迫使他张开口,任由自己探入扫荡,他感受着被制住的人拼力抵抗,他越吻越生气,又啃又咬,一场撕咬性的交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不等苏己楼喘息,伏箫继续脱完了两人所有的衣服,又将衣服全部垫到他的腰下。
“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管我是不是你亲弟,我一直当你是我亲兄长!你不能!你不能!”苏己楼用力的拽着手上束缚,他不停的晃,不停的挣,床帐在他剧烈的震动下,颤来颤去。
伏箫充耳不闻,再一次抓住了他的脚腕,苏己楼害怕极了,他用了所有力气挣脱出一只脚,一脚踢向伏箫的大腿。
伏箫被他踢到趔趄几步,但没有多作退步,又冲上来,撕下两条帐幔,将他的腿再一次抓过来,分开捆在了床上。
“二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苏己楼闭着泪眼哀求。
伏箫抚摸着他的脸,轻声道:“小楼,是我在求你啊!”
他再也不管苏己楼说什么,不管他是哭是喊,都要将这蓄谋已久的占有来个彻底。
房外的士兵听见屋里的动静一直闹的厉害,忽然,里面那公子大喊了一声,那一声喊的有些惨,像是在受着什么极刑一般。
但即使是听见屋里的大动作,他们也不敢进去打扰。
李重派人来看情况时,硬是被拦在了门外,若问里面是怎么回事?士兵只难言的摇摇头,但传到李重耳中,李重却是心下了然了。
怪不得先是百里加急让自己拦下这义弟,又撇下渭州连夜赶来,看来这美若菖蒲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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