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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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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孤问:“那伙人可曾去找你们?”
  “没有,他们好久没来了,一定是被大哥哥吓跑了。”
  霍孤点点头,跟着他回家去了。

  第 5 章

  霍孤和阿宝到时,赵小莲正在打扫院子,见阿宝带着霍孤回来,连忙把扫帚放到一边,擦擦手道:“公子来了。”
  “嗯,来看看,可还好吗?”
  “托公子的福,一切都好,公子坐吧。”赵小莲拿袖子擦擦院子里的石凳。
  霍孤坐下,赵小莲道:“阿宝,去给公子倒杯茶。”
  阿宝嘚嘚跑回屋里,拎了茶壶出来,给霍孤倒了杯茶,偷偷跟霍孤说:“姐姐特意为大哥哥买的。”
  霍孤问:“你怎么知道?”
  阿宝说:“姐姐说,有客人来时不能没有茶喝,但阿宝知道,姐姐是等着大哥哥来。”
  霍孤摸摸他的头:“小机灵鬼。”
  赵小莲问:“你们说什么呢?”
  阿宝道:“秘密。”然后跑出去玩了。
  赵小莲坐到霍孤旁边,道:“承蒙公子照顾,奴家多谢公子。”
  “不必。”
  “公子可要留下用饭?近日生意好,买了些肉,想给阿宝做些好吃的,公子一起吧?”
  霍孤想了想,道:“好。”
  赵小莲笑着去厨房忙活,霍孤坐在院子里喝茶,看着门外的阿宝跑来跑去。
  霍孤想,等以后离开了良王府,他也要买座房子,当了几年杀手,他也有些积蓄,可以买个大些的,住得下师父和盟主,如果晏良愿意,也可以给他留一间。
  然而,一阵吵闹打破了这方小院的宁静。
  上次那几个恶霸又来了,这回带了不少人,还带了武器,来势汹汹。
  “何公子,就是他!”
  唤作何公子的领头人扬着下巴,领着众人进了小院,问:“哎,说你呢,你哪个道上的?”
  霍孤自顾自喝着茶。
  “嘿!挺狂,行,来人,给我打!”
  霍孤放下茶杯,道:“要打出去打。”
  何元笑了,道:“还挺怜香惜玉?行,来人,出去打,给我往死里打!”
  霍孤起身出去,赵小莲拉住他道:“公子……那是王大人的儿子……公子惹不起的……”
  霍孤不知谁是王大人,只是还未听说过,有谁是他惹不起的。
  “无妨,阿宝,跟你姐姐待在院里,别出来。”
  霍孤把门关上,大街上很宽敞,周围聚了一圈人,大多是看热闹的。
  霍孤从赵小莲家里拿了把扫帚出来,在腿上一折,只剩下一根棍子,道:“一起来。”
  何元急了,这人真狂,道:“给我打。”
  霍孤抡着棍子,绕是对方人手多,也无法进他的身,何元骂道:“你们这群废物!给我打!给我打!”
  霍孤觉着聒噪,一个虚步移到他身边,一棍子将他打跪下,何元捂着膝盖,站都站不起来,一刻钟后,他带来的人也都躺在地上起不来。
  霍孤扔了棍子,推开了门。
  赵小莲和阿宝出来,见到满地的人震惊无比,尤其是阿宝,兴奋的道:“大哥哥你太厉害了,教教我吧!”
  赵小莲道:“阿宝,不可无礼。”
  霍孤:“可以。”
  赵小莲:“公子,您太放纵他了。”
  “大哥哥小心!!”
  霍孤胳膊一扬,挡住了对方抡过来的棍子,一拽,把棍子夺了过来,再一挥,偷袭之人当头棒喝,晕了过去。
  赵小莲连忙拉着霍孤的胳膊问:“公子可有受伤?”
  何元还跪在地上,无力站起,跪在地上骂:“你竟敢打本公子,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霍孤懒得搭理他。
  “你给本公子等着!本公子回去就让人废了你!”
  “何公子要废了谁啊?”
  人群让开一条道,一人悠闲的漫步进来,笑着问:“何公子要废了谁啊?”
  “良……良王殿下……”何元结巴着敬道,而后有了底气,道:“良王殿下,就是这个人,这个人他伤了我一帮兄弟,还请良王殿下为我作主!”
  晏良一笑:“哦?是吗?”
  “就是他!他拿棍子打我!我到现在还站不起来!”
  晏良看着霍孤,还有拉着他手的赵小莲,笑道:“站不起来?看来何公子不行啊。”
  围观之人嗤嗤发笑。
  何元脸上无光,道:“王爷这是何意?我爹……”
  “你爹怎么了?你爹也不行?”
  “你!!”
  “来人,送何公子回府,告诉他爹”晏良把爹字加重了音,道:“就说他冲撞了本王,本王不开心了,让他看着办。”
  “是。”
  王府侍卫将何元架起来,拖走了,何元还在喊:“皇亲国戚了不起啊?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晏良道:“再告诉他爹,他骂本王,辱骂皇室,该当何罪,让他爹拎个清楚。”
  “是。”
  “你个死断袖!恶心!不要脸!”
  霍孤脚一踩,翘起一根棍子,掷出手去,正好敲在何元脑袋上,何元晕了过去,被拖走了。
  晏良看也不看,走到霍孤跟前,对赵小莲道:“姑娘,能松手了吗?”
  赵小莲连忙松手:“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晏良对霍孤道:“跟本王回去。”
  “王爷……霍公子答应了要……要留下用膳的。”
  “是吗?”晏良笑笑,道:“那姑娘介意加本王一个吗?”
  “自然……不介意……”
  晏良便在百姓的注视下,进了小院。
  饭桌上,晏良很是那么回事,询问了赵小莲内情,最后道:“姑娘放心,本王定为姑娘作主。”
  “多谢王爷。”
  晏良道:“姑娘跟子晚,当真是有缘呢。”
  赵小莲红了脸,道:“霍公子救了我姐弟二人,是我们的恩人。”
  晏良点点头,道:“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赵小莲脸更红了,道:“奴家身份卑微,不敢高攀霍公子。”
  晏良又要说什么,霍孤放下碗筷:“别说了。”
  晏良转头道:“怎么?我不过跟赵姑娘多聊了几句,你就见不得了?”
  “回去。”霍孤站起身。
  “急着回去干嘛?这小院不合你意?饭菜不合你胃口?还是美人不合你眼光?”
  “晏子瑜!”
  晏良笑笑:“这就听不得了?方才打人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
  “回去。”
  “回去就回去。”晏良对赵小莲道:“赵姑娘,本王择日再来拜访,先行告辞。”
  “王爷慢走……”
  晏良含着笑离开,霍孤也跟着离开,阿宝眨着大眼睛,问:“姐姐,他们在干嘛?”
  “姐姐……也不知道……”
  霍孤站在晏良身后,晏良道:“长本事了啊?霍子晚。”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昨日还在与我翻云覆雨,今日便和人家姑娘拉拉扯扯,提了裤子就不认人,负心汉。”
  “并未拉拉扯扯。”
  “并未?你当本王瞎了?手都上了还有什么好误会的?”
  “随你。”
  “霍子晚!你放肆!”
  “那又怎样,更放肆的都做过了。”
  晏良咬牙切齿,扳住他的肩膀,咬上他的嘴唇,近乎撕扯,像是气急了,咬到后来霍孤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晏良的。
  “张嘴。”
  霍孤一动不动,神色清冷,看着他自己发疯,晏良眼睛猩红,却偏要笑着,说不出的狂狷邪魅,他道:“好啊,一心想要离开,就是为了与人双宿双飞是吧?”
  “不是。”
  “不是?那你们那般亲密?你那么护着她?霍子晚!你敢背叛本王!本王剐了你!”
  霍孤还是冷冷的:“我与赵姑娘,并无其他。”
  晏良脱去他衣裳,咬上他的脖子,道:“霍子晚,你把本王当什么?睡完就扔?本王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走,本王就是死,也要把你绑在身边。”
  “晏子瑜,你疯了。”
  “是,我就是疯了,疯了才会听到你与人打起来匆匆赶去,结果却看到你跟别的女子卿卿我我。”
  “并未卿卿我我。”
  “本王不管,昨晚是谁在我身上?谁拿那东西捅我?谁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现在你想跑,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
  霍孤扛起晏良扔到床上,压住他说:“晏子瑜,你真的疯了。”
  晏良笑笑,道:“我是疯了,所以我劝诫你,别惹疯子,疯子发起疯来可是什么事都会做。”
  霍孤发狠顶入他的身体,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晏良眼角挂着泪,却搂住他的脖子笑的开心,道:“霍子晚,你又输了。”
  霍孤想,他不但输了,他还疯了,跟这个疯子一样,疯了。
  翻涌过后,是漫长的平静。
  霍孤说:“既是玩玩,何必当真。”
  晏良愣了一下,而后趴到霍孤身上道:“就算是玩,也得本王来喊结束,本王不说玩够了,你就得永远陪着本王玩。”
  霍孤不语,跟一个疯子,实在无话可说。
  晏良又软了下来,舔着霍孤的耳朵说:“子晚,本王不许你跟那个赵姑娘走得近。”
  霍孤不语。
  “本王不喜欢她,你往后不许再去她那。”
  霍孤叹了口气,道:“我不过是顺手帮她一把。”
  怎的被你曲解成这样。
  “反正本王不许,你是本王的人,谁都不能碰。”
  霍孤挑眉,下面顶顶他,问:“谁是谁的人?”
  晏良似乎累了,趴在他胸膛上,呢喃道:“本王是你的人……别闹……”
  霍孤看着他的睡颜,深深叹了口气。
  师父,徒儿真的遇到了一个无可奈何之人。

  第 6 章

  领教了晏良发疯的本事,霍孤尽量不与他起争执,倒不是怕他,而是这人发起疯来没完没了。
  晏良说话倒是算话,给赵小莲作了主,没过几日,何大人便领着儿子亲自登门道歉。
  晚上,晏良又趴在他身上,勾着他的发丝问:“本王厉不厉害?”
  “厉害个屁,两次就不行了。”
  相处久了,霍孤发现晏良真的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什么污言||秽语都会说,什么羞耻姿势都会做,与他说话也渐渐没了分寸。
  晏良脸上一红,道:“谁问你这个了,是说白日里的事,是不是比你赤手空拳打人强多了?”
  当然是,霍孤打走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晏良几句话,就能永远平息事态,且极尽羞辱,对方也不敢说一句话。
  “所以,你跟着本王是不会吃亏的。”
  霍孤手在他穴道中抠挖,道:“吃不吃亏我不知道,我现在要吃你。”
  晏良推脱不掉,便老实趴好,道:“你轻些,别留下印子,我明日还要进宫。”
  “进宫作甚?”
  霍孤进去,晏良哼了一声,道:“明日十五,要……嗯……给父皇请安……”
  霍孤退出来,晏良诧异的问:“不做了?”
  霍孤给他系好衣衫:“嗯。”
  进宫见皇上不是闹着玩的,据霍孤所知,晏良本就不受待见,若是再落得个荒||淫无度的罪名,那可就不妙了,纵然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至于要他死。
  晏良笑着说:“子晚,你心疼我。”
  霍孤不答。
  “霍孤,你又输了。”
  是了,又输了,又一次为晏良让步,又一次处于下风,这晏良大概极喜欢较真,什么事都要与他比个输赢,还睚眦必报,在别处输了,非要在别的地方赢回来。
  床榻之事处于下方,便要在口头上讨回来,次次都要淫||语撩||拨,勾的霍孤发了狠,失了分寸,结果受苦的还是他自己,却还不忘占便宜,满身白浊的指使霍孤给他洗浴,笑眯眯的点着霍孤的鼻尖,说:“霍孤,你又输了。”
  事到如今,霍孤已经不知道输了多少次了,又好像从来没有赢过,因为他实在拿晏良没办法,而晏良总有法子让他失了分寸。
  于是霍孤便也不再可怜他,撕了衣衫去欺负晏良,直至晏良受不住求饶,才勉强压下心头怒火,释放在他体内。
  待所有欲||望平息,霍孤开始后悔,晏良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已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当一个男人只能以床笫之事来证明自己的时候,他就真的输了,且输的一败涂地。
  霍孤给晏良清理好身子,披了个外衣出门,跃上房顶吹冷风,接近十五,月亮已是圆了,皎洁如辉。
  霍孤又想起师父,他想问问师父,有没有在什么人身上栽过跟头,若是栽了,又该怎么办。
  待到五更天,天还未亮,霍孤便看见晏良从房里出来,他被人搀扶着,扶着腰走的缓慢,面色也很疲累,想来是身子不适的缘故,霍孤在房顶上看他出了府,上了马车,往皇宫方向驰去。
  原来他是真的受不住,原来他每每进宫都起的这样早。
  霍孤倏然想起,数次与晏良欢爱时,晏良说着受不住,却仍旧放开身子接纳他,而做杀手时留下的睡觉睁一只眼的习惯,在与晏良欢爱之后便不起作用了,他会安安稳稳的睡到大天亮。
  霍孤在这良王府无聊的很,就喜欢坐到房顶上看府里人走动,他知道管家什么时候打开府门,知道厨娘什么时候出门买菜,知道哪个小厮对哪个婢女有意思,可他对晏良却是一无所知。
  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去看看晏良。
  只有在性||欲来了时,会撕开晏良的衣裳,目光如炬的盯着他的身体。
  他也曾在深夜听见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软语,只是听不真切,而他在晏良身上得了舒适,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只管敞开身子睡大觉。
  也有几次,霍孤坐在房顶上吹风,偶然回头对上晏良的眼神时,会捕捉到一丝来不及收回的痴缠,但很快就被晏良以别的眼神代替,然后晏良又开始他的浪子行径,躺在美人怀里天昏地暗,每每这时霍孤便会极尽厌烦,翻身出府,却从未细细品味那一丝眼神中,藏了多少东西。
  最后霍孤发现,他或许从未输过,桩桩件件皆是他赢,但他胜之不武,因为晏良甘愿输掉自己,晏良藏的很好,但还是露了破绽,而就是这一点破绽,让霍孤心里不舒服。
  他想问问晏良,为什么,图什么。
  霍孤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回晏良,他去问管家,管家说平时该回来了的,今日不知为何,或许宫里有什么事。
  霍孤回到房中等待,晏良不在,他有了时间好好打量这屋子。
  而后他发现,床上原本有两个枕头,不知从何时起只有一个,而每晚,晏良都是枕着他的胳膊入睡的。
  桌子从紫檀换成了花梨木,瓷杯换成了陶杯,茶壶由复杂雕花款式换成了素净的青白瓷,柜子里的衣裳也由花红柳绿换成了清一色的月牙白。
  再仔细闻一闻这屋子,从前的脂粉香气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茉莉香,他打开床头的小瓷罐,不再是难以化开的昂贵脂膏,而是寻常人家用的触手即化的便宜货,只是效力比不得好的,晏良的穴||口每次都被磨的烂红。
  霍孤一下跌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看着地板发呆,原先他说过不喜欢金砖铺地,却在今日才发现,不知何时,金砖换成了青石砖。
  霍孤望着门外出神,自问出声:“晏子瑜,你是不是喜欢我?”
  话一出口,便是天崩地裂。
  而后,他听到了来自府外的吵闹声。
  霍孤闻声出门,便看见管家背着昏迷不醒的晏良,嘴唇苍白,鬓角被汗打湿,月牙白衣被血浸了个透。
  管家叫着:“快!快去请郎中!”而后越过霍孤将晏良背进了屋里。
  霍孤怔在原地,看着府里众人乱作一团,那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身下的血蔓延了整张床,说不出的惊心。
  昨晚还极尽温热,软糯的叫着他哥哥的人,今日便成了这样,这半死不活的样。
  霍孤进了屋,还是那般冷漠,问:“怎么弄的?”
  管家道:“不知道哇,宫里来人通知,去到便瞧着王爷这般样子了。”
  霍孤转身出门。
  “子晚……”
  霍孤回头。
  晏良伸着带血的手,指尖颤抖,气若游丝喊:“子晚……”
  霍孤回去,站在床边,道:“何事。”
  “不可……意气用事……”
  “他伤了你,我杀了他。”
  晏良拽着他的衣袖,扯出一抹虚弱的笑,道:“皇宫内地……岂是……你能闯进去的……”
  躺在鲜红的床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还笑的这般灿烂,让人看着心烦,霍孤皱眉道:“你信不过我?”
  晏良这时的眉目自然的软下来,不再是平时千成不变的笑容,带着点虚弱,带着点可怜,他道:“信……哥哥最厉害……是我不想让哥哥去……留下来陪陪我吧……”他的胳膊垂了下去。
  霍孤袖子一松,他看着晏良,君子短命,小人难死,晏良嘴这般毒,一定活的久,可现在的晏良如此安静,霍孤一瞬间想,若是晏良就这么死了,怎么办。
  郎中来后,看了晏良的伤,说是杖责所致,这伤势,定是打的极狠,伤口引起感染,继而引发高烧,伤口好养,高烧不好退。
  霍孤问:“如何退?”
  “内里服药,外里冰敷,先将退烧药服下,再取冰块,将王爷放置其中。”
  管家在一旁道:“现如今已是深秋,这人放冰桶里还不得冻坏了?且王爷身上还有伤,哪里受得住?”
  “这是最好的法子,烧退不下去,王爷就醒不了,身上的伤也会继续感染下去。”
  霍孤道:“熬药,取冰。”
  一刻钟后,药取来,霍孤将晏良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勺一勺的喂他喝药,晏良大概是嫌苦,不愿意往下咽,霍孤威胁道:“不喝就挨打。”
  晏良呢喃着:“哥哥……别打……”
  “不想挨打便喝药。”
  晏良便老实往下咽了,一旁众人见状也松了口气,药是喝下去了,这一大桶冰该如何是好?
  霍孤将碗放下,道:“出去。”
  众人识趣退下,掩好房门。
  霍孤给晏良脱衣服,先前只顾着抒发□□,没仔细看过晏良的身子,如今见这身子紧致有力,肩宽腰窄,尤其腰窝极为好看,再往下,双腿修长,只是那不应景的血糊糊的屁股,连带着大腿根都是一片血肉模糊。
  娇生惯养的十二皇子,怎受得了这般皮肉之苦。
  霍孤掀开晏良的衣裳,时间久了,衣裳和肉黏在了一起,霍孤一扯,晏良便是一声痛呼,霍孤一下扯下了衣衫,晏良屁股刚结的痂被连带扯去,又开始流血,而那人也痛的大叫,攥着被子无声哭泣。
  何曾见过晏良这个样子?
  霍孤将手巾浸湿,擦去他身上的血,小心给他伤口上药,见晏良疼得很,便轻轻吹吹,待收拾好晏良,用自己外衫裹住晏良,拦腰抱起,唤下人换了新的床单被褥。
  将晏良放到床上,霍孤脱去自己衣裳,跨进了冰桶,待把自己冰透了,便到床上抱住晏良,晏良觉着凉,想躲,却被他抱的更紧,道:“再乱动就挨打。”
  晏良烧的迷糊,被唬住也不敢乱动了,待抱了一会,觉着舒服了,自己往霍孤身上蹭去。
  霍孤就这样用自己的身体给晏良退烧,被晏良暖热了就再去冰,冰凉了再回来抱住晏良,冰换了好几回,直到天色都快亮了,晏良身子才渐渐恢复正常温度。
  霍孤摸摸他额头,不烫了,才自己穿上衣裳出去。
  霍孤又坐在房顶上,天快亮了,没有月亮了,东方天地相接的地方透出一丝光亮,照着霍孤的脸。
  师父,承了人家的情,该怎么还?

  第 7 章

  晏良受了伤,不能下地走路,便哼哼唧唧的趴在床上叫霍孤伺候他。
  霍孤道:“还是打的轻了。”
  晏良喝下一口美人喂来的药,撇撇嘴道:“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美人吹凉一勺药喂给晏良,笑道:“霍公子心里念着王爷呢。”
  “念着本王?他可是连喂本王喝个药都不肯。”晏良抬眼看看霍孤。
  霍孤跃下窗台,接过药碗,让美人出去,坐到床边喂他喝药,晏良似有些受宠若惊,边喝便看他脸色,喝完擦擦嘴,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霍孤道:“看你可怜罢了。”
  “那本王可要好好卖个可怜,叫哥哥好疼疼我。”
  霍孤收了药碗出门,想了一会,走进了美人的偏房。
  霍孤从未踏入过这里,他待过最多的地方,便是房顶和晏良的床榻。
  不出所料,这妾室的屋子充斥着香腻腻的脂粉气味,屋内装饰也极为华丽,想必晏良极其宠爱他。
  “霍公子怎的来了?”
  霍孤站在门外,不知是进还是不进。
  美人莞尔一笑,道:“霍公子若找我有事,请到偏殿稍作等候。”
  霍孤便转身去了偏殿。
  不多时,美人换了身素净的衣裳,擦去了脸上的粉妆,香气也消失了。
  霍孤这才看清了美人的模样,不算好看,倒也有几分姿色,全然不似平时做作娇柔的模样,多了几分男子气概。
  “霍公子有事请说吧。”
  “你……”
  看出了霍孤的尴尬,美人笑道:“公子唤我柳七便可。”
  霍孤点点头,说来,他向来不关注晏良的男宠,连名字都不曾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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