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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外传4部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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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这般年轻,这般的丰神俊朗。又想想当日看到的那几个男子,秦府的主子,只能叹一声,暴殄天物。
在女子脸泛春色时,小饼子悄声在秦正耳边道,“北夏太子,死了。”
秦正惊了一下,“说仔细些。”
“是五主子……”
公主掩嘴呼道,“这就动手了?!”
小饼子摇头,“五主子该是无意中……”
“把他给我叫来——!”秦正暴吼。
事情是这样的。
五日前,被老爷禁止画美人的唯一颇感苦闷,于是决定去游河。想着看看山河美色,兴许日后可改为画些山山水水。
秦府的新画舫尚未打造完,唯一又瞧不上其他的破烂船,于是站在码头朝着一艘离岸的大船喊道,“喂,那谁家的船,给本公子靠过来,人下来,船给我留下。”
“爷饶命……救命啊……”
又是饶命又是救命的,唯一好奇船上发生的事,立刻和素心施飞身上船,这一见顿时气炸了。
船上有七八个北疆打扮的异族男人,还有七八名中原女子。那几个大汉在船上追逐着女子,几下把衣衫撕碎,压在身下二话不说就开始施暴。再一看,一旁地上还躺着两名裸身女子。素心上前一探,摇了摇头,显然是被这些异族人活生生蹂躏致死。
看着这幕,唯一脑中轰然一声,心口像被插了一刀。
“主子!”素心摇了摇发蒙的主人。
唯一立刻回神,提起嗓门喊道,“嗨呀!本公子一个美人都捞不着,你们竟在这儿用这么多……”
素心急道,“主子,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
“啊,错了!”唯一向岸上的亲兵招手一挥,吼道,“都给我过来,我今日要除暴安良!把他们给我乱刀砍死、大卸八块!你们这些杂碎,居然这样糟蹋,我中原美人给本公子用的都不够了!”
素心觉得,主子省下最后一句话,那才是真真的除暴安良。
数十名武功高强的亲兵扑腾上船,那些杂碎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就已一命呜呼。
“啊啊——你们可知我是谁,我可是北夏的太子……太子……”
“就这个。”唯一冷眼瞅了下他,吩咐道,“扔下河喂鱼。”
“除暴安良……”秦正只觉得离疯癫不远了。他的五夫人开始除暴安良了,呵……呵呵……
“五主子,那人说是北夏太子,还拿出了官碟,你怎不信啊!”小饼子跺着脚叫道。
唯一挠挠下巴说,“也不是不信,可当时他的脑袋就剩下一根筋连着,来不及了。”
“你就索性再补上一刀?”秦正问。
唯一丝毫不知秦老爷那捏紧的手就快掐上他的脖子,一双眼睛晶亮亮地看着老爷,满脸的感动,“我靖康侯手中的三军连南凉的皇帝脑袋都敢去摘,我还怕他一个区区北夏太子。老爷你不用担心啦,你看我,哪儿都没伤着。”
秦正捶胸顿足,“我不担心,我这就让你伤伤看!”他才要除暴安良!
唯一拔腿就跑,“我真不是去看女人,我真的没有要去带一个回来,老爷你信我……”才跑出几步就被扛了起来,举高的巴掌眼看就要落下来,唯一哇声哭出来了,“今日京城来信,我爹爹病了,病得极重,所以你就开始反悔了是不是!”
“我反悔什么?”秦正的手扬了又扬,始终没找到打下去的地方。
“你给我爹爹保证,说什么都从我,说我可以不给银子,可以借民女……他这才倒下,你就开始变卦……呜,爹爹啊,你千万不要丢下唯一啊!”
听到这锥心的哭声,秦正赶忙把人放下来。侯爷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唯一却从不在他跟前表现出分毫,甚至是强颜欢笑。直到此刻,蓄积许久的泪水才落下来
北夏太子之死,事关国邦稳固、边境安宁。要不是兹事体大,秦正怎会对他疾言厉色。这下好了,德安公主的危机一下便被小侯爷给解决了,他再也不用去管那私生子。眼下他担心的是,祸国之罪,哪怕挨多少刑杖也偿赎不了。
秦正捧着这张哭得让人心碎的脸,柔声哄着,“别哭了,老爷没有反悔。”
祸国之罪,又如何?那北夏太子咎由自取,尽然让唯一看到那种情形,该杀!
“你反悔了,你悔了!我知道,往日有我爹爹,我做什么旁人都不敢多嘴。而今他快要护不了我,跳出一个芝麻官也能欺负我。连老爷你也开始嫌我……唔!”脸面忽然压下,鼻子磕在坚硬的肩头上,疼得哭也哭不出来。
秦正一手把他的脑袋牢牢按在肩上,一手环住他的腰高高抱起,让他整个人嵌在怀中,“千万不要丢下唯一,这话该是对我说的。早在你我拜过天地的那刻起,不让你被人欺负的也只有我,你的夫君,或是魏无双,或是秦正,都不曾变过,也绝不会变。唯一,你懂吗?”
“懂……”秦五主子抬起哭脸来,破涕为笑,“老爷是说,不罚我了,不骂我了?是不是?”
秦正的嘴张了张,他的话能曲解成这样?最终,无力地垂下脑袋,“是……”
赵唯一啊赵唯一,这个傻儿就像端着一口滚油锅的孩子,杀伤极强,一不留神就叫你扒皮剐肉。告诉他,油烫,小心点不要浇着人。他也听得懂,可是孩子的手脚总是不听使唤,刚满口答应你,下一刻,一个踉跄就把整锅油扣在你头上。完了还十分委屈地说,胳膊酸了没劲儿了。不仅打不得骂不得,你还得给他揉那胳膊。
半月后的一个深夜,小饼子风尘仆仆地回到秦府,不等喘口气就奔到听雨阁。
“老爷,老……”小饼子惊地差点跳上房梁,“老爷你……你这些日子都在练功?!”可不是,身上都臭得冒烟了!这身衣裳还是他离开时给老爷换上的,看这周身的尘灰,这半月来必定是纹丝不动地盘在这儿。天要下红雨了么?
“少给我鬼叫。”秦正双手一压,回气丹田后站起身来。不说别的,单单是为了不被五夫人气得爆肝,他也该时时闭关清修一下。“事情可还顺利?”
小饼子点点头,“那北夏的二王子果真早已筹谋取而代之,王太子死在中原对他来说是大喜一件。倘若能助他登上王位,他愿从中化解……”
秦正抬了抬手,“那王位岂是他说取便取的,北夏王族势力庞杂,朝廷不宜牵涉过深。眼下是要他先制止北夏发兵……”说着走到书案上拿出了几封信函,“把这些送去给侯爷,岳父大人见了便知该给何人。你去收拾一下,两日后我要远行。”
“老爷去哪儿?”小饼子问道。
“北庸关。好在那里的守将是从魏王府出去的,我的话还能起些作用。提早未雨绸缪,若是二王子无能,也不至于轻易让关门失守……”
跟了老爷这几年,小饼子仍未看透自己的主人。日日提着鸟笼被主子们追得扑爬翻天的老爷,或许有时反转手掌便能翻翻这天下吧。
“这是……”小饼子忽然上前,伸出手在老爷的头顶猛地一抽。
“嘶!”秦正疼得大骂,“你这厮要翻天么!”
“白头发……”小饼子摊开手心,一根银晃晃的白发赫然掌中。
且不说他年纪尚轻,只说修炼赤炼门功夫之人,只说师父第五羽,至今依然是童颜黑发,而他居然就!
“老爷,节哀……”五主子啊,你看你干的好事啊!老爷都已愁白头了啊!
秦正大哭,“别吵我,我要练功,呜……”
过了一月,当秦老爷披星戴月地赶回来……
“老爷,好久不见……啊!”正要出门的云飞才打个了招呼便被一把抱住,刚要说什么就被一团热气堵住了嘴。
光天化日,秦老爷就在大门口把三夫人按在门板上狠狠咬了起来。眼看老爷已经拉开了三主子的腰带,小饼子和香兰赶紧拿起披风为两人挡住。
“秦正!”憋死前的一刻,云飞总算抽出一只手,竖起掌刀劈在了秦老爷的颈侧。
秦正扶着歪脖子连忙逃命去。离开的这一月,夜夜孤枕的他想老婆都想得疯了,一进府门就逮着一个,这还不赶紧解解渴。
“你跑什么!我有话与你说!”三主子的轻功普天之下就没几个能从他手中逃脱,脚下一腾,眨眼间便把秦老爷拎住,然后递出去一封书信似的东西,“拿去。”
【传世之宝,毁之如杀父,此仇不共戴天。妻罪夫尝,三日后,白木崖,一决生死。李家庄,李坤天。】
“这是给我的?”如果他没会错意,这应当是一封战书吧。
香兰看了下三主子的眼色才回道,“是给老爷的。嗯……老爷可还记得,五主子去年曾路经李家庄,嫌道上的牌坊挡路叫人给拆了。那牌坊偏偏立在道上让来往的马车难以通行,五主子一怒之下便给推倒了。虽说过往的商队和附近的百姓拍手称快,可那毕竟是先帝赐的……”
秦正不悦地说,“当时就没人和五主子说那是皇帝送的?”
小饼子和香兰齐齐转开头,不想搭腔。老爷像是今日才认识自个儿的五夫人似的。
“我这儿也有,拿去。”阿杰嗖地飞了一张信纸。
“奸淫吾妻……”秦正看了眼,吼道,“黑虎堂那事儿不是已经解决了?!”
阿杰道,“我让南宫门查过。被赵老五‘借’过的小姐嫁人后不守妇道背夫生子,事情败露,那妇人为保*夫这便让赵小侯爷背了这口黑锅。”
秦正暴跳,“这还有完没完!”这已是第二个,往后还有多少来找秦五主子认爹的!
“别急着喊,这还有。”仕晨手一扬,秦老爷又接了一封。
“这是今早插在门口的。”群傲也现身了。
小林小跑着过来,仰着小脸献宝似的从袖口里掏出两封,【也有让我转交给老爷的。】
麒儿缓步而来,夹在手里的细细数来有十多封,“赵侯爷病危,那些人便来找你的五夫人算旧账了。”
见老爷快要倒下,小饼子忙上前扶住,接过那一摞纸仔细瞧起来,“贺郡王、柳丞相、扬州知府……这是要您上门负荆请罪的。李家庄、黑虎堂、双龙……怎么连双龙堂也有?!”小饼子忙打住,干笑道,“这是要与你决生死的……”往下看,“万花楼、烟雨阁、醉仙楼……呃,要您把欠下的银子细数补上。”
哎,催债的,催命的,全都一块儿来了。
(14)关于五主子祸国殃民“善举”的细数…3
“等等!”小饼子忽然拈着一张叫起来,“这不是旧账,是五主子……五主子在我们去北庸关时惹来的!”
仕晨探头看了一眼,“前两日峨眉的慧灵师太前来拜访二主子,老五看上人家带来的小尼姑,诓诓骗骗地把人关在了书房半日。”好在这回说不上强抢,毕竟那小尼姑在书房与五主子笑得可欢了。
秦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尼姑他也不放过?!”
仕晨眨眨眼,“带发修行的,长得娇艳无比。”看着脸色黑尽的群傲说道,“不过二主子已惩治过他,这会儿还在祠堂练二指禅,也不知屁股摔烂没有。”
麒儿冷声道,“死不悔改。”每回罚他,他是立马收好那些淫画艳图,痛痛快快地去受罚,可到了隔日又再犯。
“我倒是挺佩服他。”阿杰由衷地说,“天上地下他到底还有哪家不敢招惹的,他长这么大都不知死字怎么写的?”
上至君王朝臣,下至武林名门,在他赵唯一口中不过就是一个‘喂,那谁’。他究竟在仗着什么?
【老爷,你看这……】小林的嘴唇刚动,忽然定住了身形。
“秦正,你干什么!”麒儿低吼。
六人大惊,虽说怪他们没有防备,但秦正能在一瞬间同时封住他们六人的穴道也是绝无可能的。
“大哥,你的内力……”最震惊的莫过于阿杰,三个月前他与秦正多番交手,那时的老爷绝没有今日的内力来发动这样的鹰隼指功。
小饼子叹着气,多亏了五主子,老爷的内力才会突飞猛进。
“好夫人,对不住,老爷我憋不住了!”
“你,你做什么……”整张脸被他捧住,麒儿惊恐地看着他的嘴凑上来。
波儿一个,波儿两个,三个……秦老爷就这么把六位夫人嘴对嘴逐一亲了个遍。憋了一月,他再不尝点甜头就要憋死了。既然都在,何不一次尝个够。
嘿嘿,一次就有六种不同的甜头,真带劲儿。可惜,还差一个。
“秦正,魏无双,你他奶奶地找死!”阿杰暴吼。
群傲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一回他没有训斥阿杰的粗言秽语,“的确是找死。”
“他一定是疯了……”仕晨只觉得唇上火烧火燎的,左右看了看,连一向狂浪的四主子也微微红了脸。
【我讨厌老爷……呜……】小林就快羞死过去。
再看云飞,竟是最淡然的一个,“等穴道解开,你以为我追不上你?”
尽管已是夫妻,尽管他妻妾成群,可秦正从不曾当着别人的面这般……总之,公然享齐人之福,决计是活腻了!
“只这一回,只一回!”秦正点头哈腰地说,“麒儿、群傲,照顾好府上, 云飞、仕晨莫要打架哟。小林,天凉了要穿严实些。阿杰,别为了南宫门的事累着。还有,你们看好唯一,这段时间别让任何外人接近他……”
这一番话,活像是遗言。
他们都明白秦正的用意,这些麻烦秦正不允许他们其中一个插手,他要独自去应对。
当然了,这是他的老婆,只能由他来干管。
“秦正,你回来,你回来啊——!”
又再过了一月,秦老爷活着回来了。自然是活的,否则这天下大概成了他那七位祖宗的屠宰场。
“老爷,老爷,你在干嘛呀?”只身着中衣的五主子摇着扇子来到那闭目打坐的人跟前,“这么晚,该歇息了。”
听说最近老爷在各位夫人的居住歇息时,大半的时间都在习武,吓得大主子连忙叫小老六随身伺候着,时刻为他诊治看是不是这趟出门去在哪里把脑袋磕着碰着了。
并非是脑子坏掉了,其实秦老爷越发深刻地认识到,他再不恢复昔日的功力,恐怕等不得外人来把他干掉,他的内人就会先把他弄死。
“再等等。”秦正眼也不睁,体内冲撞之气逼得他满头大汗。
“哦,那我先睡了。”唯一替老爷擦了擦汗,然后转身脱下衣衫。今日又累惨了,连日来被白云飞逼着习练轻功,说是他要练到日后谁也逮不着的地步,也好让老爷多活几日。瞧这说的什么话,就像他是个祸害似的。
听着窸窸窣窣脱衣声,秦正忍不住虚开一只眼,“怎就睡了,沐浴了没?”深吸一口,尽是混着香胰子的体味,心中不免躁动起来。
“洗过了洗过了。”唯一蹬了鞋就往榻上跳。
秦正又虚看了一眼,“怎么把里裤也脱了!”口气冲冲的,明知他眼下在练功,却还这般诱惑他。
“方才撞到水盆,湿了,懒得换了……”说着便一连打了几个呵欠。
看着他爬下床,一双圆实的臀在眼前晃了两下,秦正只觉得快要走火入魔了。不行,不行,这个关口他非冲过不可。
唯一抓过锦被,将被子夹在双腿间,合上眼前最后一次问道,“老爷,你当真要练功?”只是询问,并无其他深意。
但这一脸的天真之状,还有那动来动去的光腿,简直叫人火大。小侯爷从来不知自个儿把别人祸害得有多惨,连在床榻上也是!
“我、要、练、功!”秦正叫得岔了气,赶紧沉住丹田。说到底,他在此时此境还得要练功,是谁害的啊!
“好好,你练,你练……”唯一挥挥手,翻过身去,很快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秦正看着那半露在外的白臀,时不时地还扭动几下,只觉得口干舌燥,再也无法凝聚心神……
不专心练功立时就遭到报应,胸口一阵阵刺痛涌上来,得了,这半月来的苦练全完了,前功尽弃。
唯一睡得并不沉,一听到动静便从榻上跳了起来,“老爷!”见他嘴角挂着一道血迹,气得大骂,“你是要流芳百世文成武就么!谁要你练什么鬼功夫!废了就废了,逞什么能!我堂堂靖康侯,日后还护不住你么!”
哈,还说他逞能,还说要护他,那把他害成这样的人究竟是谁呢?
“是,我废了,是,我逞能。”秦正狞笑站起身来,“是老爷我错了,辜负了这月色活该遭雷劈。”
“月色?”唯一尚未听出他话中之意,猛地一个翻转,人已被压在了窗棱上。盯着窗外的满月,感觉到摸索到股间的手指,唯一惊呼,“老爷别!关上窗,我去榻上,去……啊!”
秦正tian掉嘴边的血迹,手指不知何时已沾了润膏,在那穴口慢慢打着圈钻入进去。
“不是,老爷……嗯……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废了,我不该说你逞能……啊……”唯一决计不想趴在这窗上行恩爱之事,但这会儿才认错为时已晚。
“啊——!”粗长的器物冲进身体时,唯一知道老六那‘千精散尽回不来’已全然失效。
秦正挽起他的一条腿微微抬高,先是缓慢深沉的插入和抽离,等到幽穴中变得畅行后便开始大开大动,一进一退,孟浪无比。
唯一承受不住,一再往窗外扑,“慢点……轻……别再深……啊……”
眼看他已有半个身子悬在外面,秦正赶紧把他抓回来,扣住他的腰身,与他紧密贴在一起,笑道,“不是说我废了?”
“没没……啊哈……老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随着他猛烈的撞击,唯一只觉得那里面痛痒麻酥,熟悉的欢悦连绵而来,双手紧抓住窗棱,气也喘不过来。
秦正把他掖入怀抱中,头伏在他的肩头,不断亲吻着他的耳后和颈子,“唯一,等几日我陪你回侯府,去看岳父大人好么?”
身后的人就像块烫人的铁板,唯一感觉快被烤熟了,却怎么也挣不过他铁臂的桎梏,只能一面胡乱点着头,一面摇动着腰迎合。柔韧的腰肢压得像一张弓,分明很是畏惧这失魂之感,却每每忍不住要去乞求他给的销魂。
“老爷……无双哥……啊——”硕大的头部撞击到深处,叫得声儿也变了。
秦正终于松开对怀中人的钳制,退后半步,双手掰开他的臀瓣便是一阵忘情的抽送。感觉掌下的身子颤动了几下,秦正知道他到了,这才把胀大的分身拔出,腰身猛然向那腿缝一挺,宣泄在他腿间。这几日唯一累得食不下咽,怕留在里面让他坏了肚子。
见他累瘫的模样,秦正把这汗润软绵的身子拥在怀中,靠在窗边交错着粗粗浅浅的喘息声,暂时不想挪动分离。
歇息了许久,唯一才悠悠地清醒过来,“我爹来了许多信,都叫我不要回京……叫我不要去看他。他说朝廷正是多事之秋,不让我再卷入其中……”那又再硬起的东西在臀上磨磨蹭蹭的,唯一怒道,“老爷,别闹!好好听我说!”
“我好好在听。”秦正在他脖子一口一个红印的轻吮着,“你说。”
“我想好了,我要接过爹爹手中的兵权,绝不让旁落他人。”赵小侯爷,秦五主子,以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的姿态发誓说道,“只要有了兵权,我就能护老爷,能护秦府……”诶?怎么,怎么软了?!老六的药还没解?
原本锥在股缝中钻挤的硬棒,似乎一下去了威势。
“唯一,宝贝儿,我们不去玩儿那个,好么?”秦正只想哭着给五夫人磕头,饶命啊祖宗。老爷我即便是神,那千军万马也救不过来啊!
照小侯爷那些过往的‘善举’来看,真要让他做了三军统帅,全军覆没指日可待。
“哎哟!你摔死我了!”
想了又想,忍了又忍,秦正终是抱起五夫人甩手扔回榻上,重新回到座上盘起双腿。
“老爷,你又要练功?!”唯一既羞又恼,难以置信,他都已经进去了一半居然又退出来!
忧心,即便武功回到魏无双时的巅峰,似乎也不够五主子使呢。
天上地下他到底还有哪家不敢招惹的,他长这么大都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上至君王朝臣,下至武林名门,在他赵唯一口中不过就是一个‘喂,那谁’。他究竟在仗着什么?
从前仗着他是赵小侯爷,如今仗着他是秦五主子。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夫之惰,从小不教好,长大更纵容,这会儿嫌人家祸国殃民,晚了!这祸害疙瘩,自个儿收好吧。
(15)关于三主子经济制裁手段的反击…1
傍晚时分,秦正走进了云飞的柳轩。
香兰远远就迎了上去,“老爷,又给主子买什么了?”必然是亲自给三主子采买的东西,这才不假手于人。
那么大一个木柜,见着就有百斤沉,却像茶盘一样单手托起,看来老爷的功力果然精进不少。嗯,五主子居功至伟。
“云飞呢,用过膳没,正好我也没吃。”秦正边说边换了只手,怕把木柜扛在肩头弄皱了他这一身新衣裳,他这身可是和云飞配对儿的。
见老爷穿得如此光鲜精神,香兰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三主子想必是喜欢的,只不过,“来了客人,三主子正在招呼。”
秦正抬头看了下天色,不悦地皱起了眉,“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走?”
香兰忙道,“快了快了,是贺员外,三主子这才和他多说两句,没想留着设宴款待。”未曾折柬相邀,秦府自然不会留客设宴。何况,虽然老爷嘴上不说,但谁都看得出他并不喜欢外人在府中逗留太久。
“我内堂等着,云飞那边完了便叫我。”秦正当然不喜欢。尤其在上一回,不知有客到来的他在一位少林高僧的面前搂住他的二夫人亲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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