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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听风,听你诵经禅心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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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冲水的按钮怎么都按不动,真是奇了怪,我又使劲按了按另一边,也不行。
这是怎么回事?
我摸索着想开灯看看情况,却在瓷砖墙壁上摸到一手的粘湿,这一下给我恶心的直甩手,也顾不上是什么,连忙打开水龙头就一顿冲洗。
洗着洗着只觉得十分不对劲,龙头中出来的好像不是水!粘粘的还有点腥味,像是……血!











  

第七章 珠子拿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一身的冷汗,就在这时,我看见镜子里晃了晃,里面居然……居然有个漆黑的人影。
我一下子瘫软在地,那人影渐渐清晰,他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来,阴森森地说:“珠子拿来!”
接着那只手直接就从镜子里伸了出来,伸向我鼻子前,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手上散发的幽幽寒意。
我大叫了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忽然,那手嗖的一下又收了回去,镜子里幽蓝的火光一闪,那东西就开始惨叫起来。
又一个黑影将我笼在其中,我差点没吓晕过去,就听见有人沉声说:“回去!”
卫生间的灯瞬间亮了,张宗仆站在门口。
我看向镜子,那里面什么也没有了,龙头里流出来的是干净的水,马桶在不停地抽水。
我几乎虚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张宗仆走过来将我抱起,我也根本没力气挣扎。
“没事。”他把我抱到卧室床上,然后就准备走。
我反应过来,连忙抓住他不让他走,“刚才……刚才……”却是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实在难以描述刚才看到的东西。
他轻声说:“幻象。”
啊?幻象?我不太明白,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敢一个人待在屋里了,“你没看到么?那镜子里有……东西!”
他没有说话,直觉告诉我,这人肯定知道些什么。我回想刚才的事情,“珠子拿来……珠子拿来……珠子?”
昨晚的那个梦中,那个红衣和尚也说什么珠子,“珠子是什么?”我抬头问张宗仆。
他还是沉默。
我慌了,回忆我什么时候拿过人家珠子?
正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却淡淡地开口说:“这些日子,一些冤魂业障会来纠缠你。”
我想起初次见面他也这么说,心里不由信了几分,“你……你该不会真是哪个山里的道士吧?”
他摇头。
“那,那你会法术?”
“略知一二。”
“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眉绕黑气,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我着急地问。
他皱了皱眉,随即说:“我会护你周全。”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剧痛,第一眼看到的是张宗仆。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眉眼低垂,似睡非睡。
我没有动,盯着他看了一会,心里疑惑起来,这人究竟是谁呢?昨夜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会不会是因为他的存在?
难道……他根本就不是人?
我惊了一下,随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昨天去医院连血都验了,不可能不是人。
张宗仆抬起头看着我,眉头微皱:“你身体不适?”
我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挣扎着要起来,却连动一动都觉得浑身肌肉酸痛,撑到一半就重新躺了下去。
他捏着我一只手的脉门试了试,说:“无大碍。”
我嗯了一声,就问:“你还会给人把脉吗?”
他漫不经心点了点头,“我出去一下。”
我立即摇头拦住他,“你不能走,我一个人……”
正想说害怕,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俗话交浅莫言深,没必要在这个根本不熟的人前面示弱,可我还是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别怕,我不会走太远。”
不可否认的是,他说话的神情和语气都叫我心头一暖,这是个很容易让人心安的男人,我放开他的袖子,嘴上逞强:“我不是怕,你别忘了还欠我两千块钱呢,别想着逃啊!”
他嘴角扯起一个笑意,点头道:“好。”
他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总感觉十分古怪,这个男人神秘兮兮的,智商正常一点的都不会把他留在家里吧?可我不仅把他留在家里,竟然还莫名其妙信任他。
可见我最近的智商并不太正常,我拍了拍额头,希望能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
无济于事。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过去,睡得很不踏实,脑子里面回绕着各种声音,“珠子可以归还了”、“珠子拿来”、“我是张宗仆”……











  

第八章 偏方



醒来的时候,暖黄的夕阳落在被子上,我眯了眯眼睛,浑身乏力,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饿得我直发虚汗,挣扎着下床想找点吃的,却发现冰箱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张宗仆还没有回来,我心里有些犯嘀咕,该不会是真的逃债跑路了吧?
我不禁有些沮丧,心想他一定是跑了,要换成是我估计也得跑。心里没有什么愤怒的感觉,反而有些悲伤。
都说性格决定命运,我的性格决定了我的孤独,总会在人多的时候觉得吵闹,人少的时候觉得清朗,一派和气,又莫名给人距离感……可是我又期待被人记挂,甚至是一点点也好。
我喜欢那个叫宋林泉的男孩,不是因为他有多优秀,而是从小到大他是除了爸爸外,唯一对我好的人。
宋林泉和妹妹一起在英国留学,在异国他乡一路走来,如今他们两人快要结婚了。青梅竹马三个人之中,我算得了什么呢?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样一个人总归是不属于我的,如果有一天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会悲伤难过的大概就只有爸爸吧?
我拉开了窗帘,太阳渐渐落下了,屋子里的空气开始暗沉。
我没太多时间顾影自怜,心里很快被另外一种感觉占据,那是恐惧,深深的恐惧。
我定定地看着黑漆漆的卫生间门,想起昨夜在镜子里看到的东西,一颗心开始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
不行,今晚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待在这里了,拿了钥匙往外面走,就在这时,我看见门把手缓缓压了下去。
有人来了!
我愣住了,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钥匙,这房间没有钥匙从外面是打不开的……
我盯着那门,一时间想到很多可能性,身体比脑子反应的快,握着水果刀就抵在门上,半晌才问:“是谁?”
门外没有向内推的力道,那把手也渐渐回了原位,我等了半天,被这种寂静压抑到极点,几乎要崩溃,就听门外传来声音:“我。”
低沉的声音,我一下子听出是张宗仆,长长松了口气,打开门见他拎着两包黑色塑料袋,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能否认的是,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心里是高兴的,但我还是面不改色甚至有些冷淡地问:“还回来干什么?”
他没理我,径直走进屋。我站在门边尝试着握了下门外把手,却没能扳动,心里奇怪,就问他怎么能从外面开门。
他把纸袋放在地上,转身对我说:“关门。”
我心里有些不爽,听这语气好像这是他家。
“喂,你拎的什么东西?”
“药。”
药?我走上去打开袋子,只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果然是两大包子中药。
我皱眉问:“你不舒服?”
“是给你的。”
我连忙摇头,我没病啊?顶多是有些臆想症……外加智商有点下线,连忙摆手:“不吃不吃!我喝不惯中药,苦死了。”
“不是喝的,是防止业障缠身,不然你身上的阳气会很快被耗尽。”他难得说了这么多字。
我看他不像是开玩笑,又很怀疑这来路不明的偏方,“你怎么知道?”
他没再解释,只问我有没有火,我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火?指了指厨房,“有煤气。”
他拎着药进了厨房,我竟然有些担心他不会使用煤气灶,连忙跟了进去,一看他不知从何处下手的样子,只得苦笑,这家伙果然不会啊!
我看他把两袋子药都一股脑儿倒进大锅里,惊讶得说不出话,这哪是熬药,是做狗皮膏药吧?不一会整个屋里就弥漫着浓重的药息,呛得我呼吸都困难。
直到他把中药大锅端进卫生间我也没搞明白他要干什么。
“过来。”
我靠在沙发上,听他在卫生间里对我喊。
“我不过去。”我不知他搞什么鬼,又对那卫生间十分抗拒,于是就一口回绝了。
他把袖子高高卷起,一手的乌黑,出来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像是犯错什么事一样,心里一发虚,双脚就不听使唤了,很没骨气地听他话进了卫生间。
一进去我就蒙了,那卫生间的镜子上、瓷砖墙上、甚至是马桶盖上,都被写了密密麻麻的……梵文。











  

第九章 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你……你搞什么?”
“可镇妖邪。”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锅里剩下的药水,“胳膊伸出来,我帮你写个佛咒。”
我愣了一下,随即跳出一步,捂着睡衣领子说:“你别乱来啊!”
他似乎没什么耐心,上前一步就攥住我的手臂,我乱踢乱叫,却是挣脱不出半分,他将我的袖子往上面一捋,伸手蘸药水往我胳膊上划了几下,只觉得一阵冰凉,胳膊上就留下几个梵文。
他放下我的手,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使劲在胳膊上搓了搓,却没能将那丑陋的东西弄掉。
“此文镇魂,可存九日。所以不必担心。”
担心个屁,我是嫌这东西太丑了啊!
听到只会存留九天我才放了心,还好是冬天,不然会被人认为是喜欢纹身的不良中年少女……大概没哪个少女会纹这么丑的东西,那也太没品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的作用,这一夜我睡得很踏实,早上起来精神也很好。今天要上班,在房间里进进出出地收拾。
张宗仆就端端正正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我走来走去,始终没有说话。
我逐渐习惯这个人的古怪,也不搭理他,收拾好准备出门,却被他叫住,“站住!”
我回头看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这家伙这么穷,估计是没钱吃饭,于是就从包里掏出了一百块钱让他省着点花。
他还是一脸的阴郁,用一种很不悦的眼神上下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直发毛,忍不住低头也瞧了瞧,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于是我决定不耻下问:“咋啦?”
“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他皱着眉用一种很严厉的语气对我说。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穿得很伤风化吗?牛仔裤配短羽绒,没什么问题啊。
他指了指我的裤子,一字一句地说:“不妥。”
我有些愕然,琢磨这其中有什么不妥,牛仔裤是紧身的,难道我的腿很粗?没有啊,这两天折腾下来我反而觉得自己都瘦了。
他欲言又止,脸上竟有些微红。
我更加奇怪了,“你没毛病吧?”
他不理我,从沙发上拿起我前两天穿的那件齐脚踝大袄,杵到我面前说:“穿这个。”
我白了他一眼,不知他是发什么神经,转身就走。
哪知却被他从后抱住,一把将我拖回了屋子。
我彻底被他惹毛了,“张宗仆,你神经病啊!”
他只执着地拿着那大袄:“穿这个。”
我急的跺脚,看样子今天我不换衣服他是不会让我出这个门了。
从他手中接过大袄,我违心扯了个微笑出来,“你可以。”
一看时间来不及了,我匆匆换了衣服,心说等回来再收拾你。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一点不担心他会跑,甚至也不害怕他待在我家里。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渐渐地对他产生一种信任感,很多人都说我高冷,是个难以接近的人,可这一次我却接受了一个陌生又古怪的男人住在自己家里。
虽然嘴上会埋怨,心里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甚至还相当安心。
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很帅的原因?
下楼时,我抬头看了眼天上稀薄的阳光,想起张宗仆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可怜。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潮水一般袭上心头。
我感到有些可怜,为他,也为我自己。
他是一个流浪者,而我也是。
从黄沙飞扬的敦煌流浪到这里,我竟会为他小孩子脾气感到暖心,我叹了一口气,这是因为……太缺爱了吗?
美术馆下有培训辅导中心,分书法部和美术部,负责各层次书画培训工作,并且常年招生,有专职教师任教。
我就在美术部当实习教师,等过完年就会转正。我不知道为这个安稳的岗位爸爸出了多少力,但我确定一点,爸爸不会让我离开太远。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在跟我强调,他说鹿珠儿不能离他太远。
我坐在第九层办公室,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觉得有些恍惚,为什么爸爸可以让妹妹远飞英国,而我却连出省都不可以?就因为我是爸爸的私生女,在那个家中是个尴尬的存在,根本无足轻重,不必顾及?
我总是在想,如果当年去英国的人是我,那么现在要和宋林泉结婚的人会不会就是我了?
我努力不去纠结这件事请,在面前的画板上,我想画出宋林泉的样子,却发现他的模样在我脑中十分模糊不清。
我知道这并不意味着我已经放下了,越是记挂着一个人,越是可能连他的模样都想不起来。
我揉了好几张纸,最后不知不觉中,竟然画了长长的枯草一样的头发,面上乱糟糟的胡须,还有破烂不堪的衣裳。
眉眼,却迟迟无法动笔……











  

第十章 等你



晚上下班后我没有耽误,去公司旁边超市买了两大兜东西就往停车场走,却在入口处遇到个和尚。
很年轻的和尚,这年头连和尚都是上班制的,有五险一金。
我正在想这时候和尚也该下班了,他却朝我走过来:“施主留步。”
最近总听到这样复古的说话方式,我都习惯了,就问他有什么事。
“与你结个善缘。”
我莫名其妙,想了想估计这是一种化缘的委婉表述,于是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过去,那和尚却是一笑:“施主眉绕煞气,最近是否遇上什么事情?”
我咦了一声,就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可转念一想,这话很耳熟,法海不也这么问过许仙么?
难不成赵宗仆是什么妖怪化身?
我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排斥,不愿往这方面想,于是摇了摇头,从和尚身边走开。
和尚也没追上来,只是在我身后说:“若想化解,可去法清寺。”
我没理会,开车往回走,在小区门前林荫道那棵大树下看到了赵宗仆,他笔直站在树下,目光透过车前挡风玻璃锁定了我。
那一刻我忽然有种感觉,好像他在这棵树下站了许久许久,久到不可计数的年月。
我摇下玻璃,“大冷的天,傻站在这干什么?”
“等你。”
这话其实有点肉麻,但他说话的神态很坦然,没有一丝虚伪,我一时间无言以对。
停好车,他帮忙拎着那两包东西跟在我身后,气氛有些尴尬,我想找点话题却不知说什么好,有种很无力的感觉。
“呃,吃饭了吗?”
“嗯。”
“喔,那就好……吃的啥?”
“米。”
……
就这么一路尬聊上了楼,开门进屋,迎面一股药味,昨天他搞的那中药气息不知什么时候能散去。
我把东西放进冰箱,又去厨房看了看,锅碗瓢盆摆的很整齐,不像动过的样子,“你是在外面吃的吧?”
“不是,在这里。”
“嗯?怎么吃的?”
他指着一个锅说:“煮粥。”
我诧异:“光只煮了些粥?”
他点头。
我盯着他,有些不是滋味,“你不吃菜的吗?”
他有些茫然,似乎有些诧异我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然后摇了摇头。
我实在无语……这位是自理能力九级残障者呵。
我只好把从超市里买的青菜洗了,给他下了一碗鸡蛋面。
当我把热腾腾的面条端到他眼前时,看到他眼中的惊讶,心里有个地方柔软下来。“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一向很贤惠的,没想到吗?”
我看见他微微笑了笑,接过大碗埋头吃了起来。
“张宗仆,你是哪的人?”
他吃面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说了几个字,虽然有些含糊不清,我却知道他说的是“无根之人”。
我出奇的平静,没觉得他这句话是在装深沉,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有些疼。
“过几天我单位要放年假了,到时候我会回敦煌老家。”我轻声说,心里却想着,过些天我就离开兰州了,这个人不过也是我生命之中的一个过客。
他这次没有说话,就像饿了好几天似的,埋头大口吞咽着那碗面。
“你吃慢点,蠢不蠢啊!”
“张宗仆,明天你跟我去单位吧,我给你画一张肖像。”
“唉,你这人真是个闷葫芦。”
吃完了面他去洗了碗筷,一直沉默不语,简直当我是空气。
我厚着脸皮搭讪了好几次,这人也只置若罔闻,不说一句话。
我拿眼睛死死盯着他,心中愤愤,真是个白眼狼,亏得老娘亲自下厨给你煮面,抹了嘴就不认人!
正想拿话挖苦他,却见他忽然脸色一变,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他死死盯着窗户,沉声道:“别说话。”











  

第十一章 邪魅的张宗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户,正想问他怎么了,忽然间,我就发现了一丝异样!
那窗帘上有个影子,不是人的影子,倒像是一个箭头,上面尖尖的,下面有一条细细的东西支撑着,如果是这样还没什么,我会以为是哪一种建筑被灯光映照产生的影子。
可是那细细的东西居然在左右摇晃,像是……脖子,长长的脖子。
我“啊”的一下叫出声,张宗仆飞速跑到窗边,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居然觉得他浑身的轮廓散发着一种淡黄色的光晕。
他厉声喝道:“我数三个数限你离去,否则必将挫骨扬灰!三、二……”
那影子停止左右摇摆的动作,没等他说到一就一下子消失不见。
我吃惊地望着眼前一幕,如果说前天夜里在卫生间镜子中看到的东西是我的幻象,那么现在呢?
我伸手往自己脸上拍了拍,有知觉。
“张宗仆,那……那是什么?”我都结巴了。
他转过身,刚刚那种肃杀的气度瞬间消失,“没事了。”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语无伦次:“我不会真……招上什么了吧,你你你是驱魔师?”
“放心。”他不愿意对我多解释,说完这两个字后,居然躺在地上盖起了被子,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我警惕地张望四周,又捋起袖子看了看,张宗仆在我胳膊上画的字还没消,不过颜色已经淡了些。
我想起之前在停车场遇到的和尚,这才缓过来和尚指的应该不是张宗仆,是我招上的东西,这么说来张宗仆和那和尚应该算是同道中人?
我看着他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模样,与刚刚的严厉之态判若两人,没准他真是有些本事傍身的。不过想起他之前的寒酸模样,应该只能算个野生的驱魔师,肯定不如法清寺的和尚专业,我还是决定明天去法清寺看看。
战战兢兢跑到卧室床上躺下,这会儿连门都不敢关了,怕有什么事张宗仆来不及救我。
正要关灯,我就忽然看见屋里的窗帘也有什么光影一闪,这时正是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以为又是那个软箭头,张口就要呼叫,却听窗外传来声音:“别叫!”
我听出是张宗仆,立刻捂住了嘴巴,听他淡淡地说:“你把窗帘拉开,我跟你说一件事。”
我走过去拉开窗帘,就见他站在窗外阳台上,我看着他,只觉他跟平时不太一样,说不出来的感觉。
其实张宗仆这人虽然长得很帅,浑身却总是带着一种柔若无骨的气质,倒也不是娘娘腔,就是有些……不太清醒的样子。
这时候他站在窗外,身上没了温弱的感觉,倒是十分的……邪魅。
我心里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远离了几步问他:“你要说什么?”
见他盯着我不说话,瞬间一股寒意就涌上心头,“你赶紧说啊,快别吓我……”
我越说越小,双手颤抖就想把窗帘拉回去。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你在说什么?”
我顿时就僵住,张宗仆的声音,是从身后厅室传过来的……











  

第十二章 高人



那……窗外是什么鬼,我僵硬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张宗仆,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阴冷之中又有些说不上来的魅惑。
高度紧张的神经瞬间崩断,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我什么都不记得,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窗户边上,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诡异场景,我浑身就是忍不住发颤,那个人影转了过来对我说:“我已经在这屋内布下法阵,邪魔欲进则焚。”
我听他说话时一派温文尔雅的,这才放下心来,喃喃道:“还好还好,是娘娘腔。”
其实他并算不娘娘腔,不过这是他与昨晚窗外那个“张宗仆”唯一的区别,为了区分开我就给无限放大了。
他皱眉,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了下来,“怎么会有和你长得那么像的东西?”
他无视我的激动,神情平静地说:“俗语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下次再遇到了,无须那么害怕。”
我难受得想哭,下次?还有下次?我这条老命真不能这么折腾下去了。“你靠不靠谱啊?不是在我胳膊上画了符么?怎么我还是能撞见那些东西?”
“那不是符,是佛咒。只能阻止阴魂附体,不知阻止你看见它们。”
我唉了一声,信不过他这野路子,决定去寺庙找那个和尚。
打电话跟领导请了半天假,拉着他就开车往法清寺去,心想顺便也叫和尚帮他看看,这人古怪得很,没准也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到了寺庙,找了很久也没看到那昨天遇到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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