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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听风,听你诵经禅心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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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魂飞魄散,有一种感觉告诉我,路前的这个东西……不是人!
正当我颤抖着说不出话的时候,那个人的脑袋忽然就动了动,虽然车窗紧闭,我还是听到一种咯吱咯吱的声音,随着他扭动脖子的动作而响。
那张脸从紧贴着的胸脯处缓缓抬了起来,我一颗心狂跳不止,接着就看见一张惨白的脸,暖黄的车灯照耀下,恐怖异常。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那脸上有着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虽然没有瞳孔,我却能肯定那双白眼珠已经锁定了我!
忽然我的眼前一黑,一张温暖的大手蒙住了我的眼睛,张宗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看它的眼睛。”
我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宗仆没有说话,我听到开窗的声音,连忙抓着他的手叫道:“别开!”
却已经晚了,一阵凉风刮了进来,我大叫一声,直往张宗仆的身上靠。
只听张宗仆厉声喝道:“无知业障,胆敢放肆!”
那东西呜呜浓浓地说着话,我却一个字都听不懂,传在耳朵里只觉得十分难受,胃里面一阵翻涌,难受得想吐。
“大胆!敢对凡人锁魂,叫你入阿鼻地狱,永受业火!收!”
话音一落,我听到那扭脖子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一道阴森森的寒风从我耳边吹过,然后就再无声息。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似乎没有别的动静了,“怎么回事啊?”我焦急地问,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张宗仆轻声说:“已无碍。”
我小心翼翼把他的手扒开一道缝,路前什么都没有了。
心还在扑通扑通直跳,这回我是真相信了,刚刚张宗仆的气势,我相信他真的有捉妖伏魔的本事了。“那个……那个东西被你收了?”
他点了点头。
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连忙问:“在哪里?快给丢出去。”
他微微拧眉,咳嗽了一声说:“你可以放手了。”
我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从驾驶位挪到了他的怀里,现在我俩的姿势,可以说是很暧昧。
我连忙放开手,悻悻然地坐到驾驶位上。张宗仆把车窗重新关上,对我说:“不要害怕,不是鬼。”
“那是什么?”
“魑魅魍魉,那是一个擅长锁魂的长颈魍,你看它的眼睛,或者听它的声音,身上的魂魄便会被吸走。”
我惊讶地问:“真的有魑魅魍魉吗?”
他轻轻点头,手中托着一个小小的玉葫芦对我说,“已经被我收在这里。”
我看着那玉葫芦,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经文,“那会不会再跑出来了?”
“不会。”
我还要再问,后面忽然响起一阵阵汽车鸣笛的声音,听人骂道:“半道上停车,神经病啊!”
“先回去,我会和你说一些事情。”张宗仆语气轻淡,我听在耳中却心中一安,连忙重新启动车子往回走。
回到公寓走上楼,我急着听他跟我解释,迫不及待要开门,他却忽然拦住我,厉声对屋内喝道:“你们是想魂飞魄散么!”
我一惊,立即反应过来,连忙躲在他的身后,只听到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一声声幼童嬉笑。











  

第十九章 你身上有一样东西



张宗仆哼了一声,“回去跟你们主人说,有我在一天,就休想打她的主意!”
屋内安静了片刻,又笑声依旧。
张宗仆断喝一声:“还不走!”
瞬间,屋里就彻底安静下来。
张宗仆也不拿钥匙,压下把手就将门推开了。
我使劲拽着他不让他开,他也不听我的,握住我的手直接把我拉了进去。
打开灯,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屋内一片狼藉,好像进了贼。
张宗仆皱了皱眉,忽然上前几步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喝道:“回来!”
我急忙上前拦他:“你疯啦!快关窗户!”
就在这时,只见几团白乎乎的小孩影子从窗外飘了进来,个个生的胖乎乎,粉雕玉琢十分可爱。
张宗仆浑身开始散发出一圈金黄的光晕,俯视着那些小胖孩,就好像是九五至尊的君王,浑身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度。
不知是不是奴性使然,那一瞬间我居然很想给他跪下。
那些小胖孩围绕在张宗仆的左右,个个瑟瑟发抖,害怕异常,其中有一个直接双手捧住眼睛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紧张地握着张宗仆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张宗仆沉声说:“汝等化生者听,限半个时辰内物归原位,否则……”
只见那些小孩一阵哆嗦,张宗仆哼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心里明白,如果这些小孩不照做的话,后果恐怕是极其严重的。
白乎乎的小孩影子一下子分散开,捡东西的捡东西,扫地的扫地。
我拉了拉张宗仆,小声说道:“我自己整理就行了,你快叫他们走吧!”
张宗仆摇了摇头,“无妨。”
说着把我拉到里屋关上了房门。
我想起曾经在一本书里看过,在湖南等地那些年轻而夭折的人就叫化生子。牵涉神鬼之说,大不吉利。
一想起外面有一群小化生子帮我打扫房间,我就浑身不自在,这种感觉实在是很难受,我简直坐立不安。
“张宗仆,你这么厉害,在在在那座山里修行啊?”我舌头直打结,此时此刻对张宗仆崇拜得五体投地,一点不觉得我那几千块钱花的冤枉了。
张宗仆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不是方士,你不必如此。”
我心说你都能叫那魑魅魍魉入阿鼻地狱,我是真是害怕啊。“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那你说吧。”
他拉着我的手,安慰我说:“你不要这么害怕。”
我点了点头,双腿还在打颤。
“有一种力量想得到你身上的一样东西,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冤魂业障找你的麻烦。你不要怕,我说过定会护你周全。”
“一种力量?我我身上有啥东西?”
突然我心里一动,脱口问道:“珠子?是珠子吗?”
张宗仆点了点头,说道:“是一颗佛珠。”
我拧眉:“我没有这东西啊。”
“你有的,佛珠就在你的身体里。”
我吃了一惊,简直不敢相信,捂着肚子问:“你是说那个什么佛珠被我吃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张宗仆摇了摇头:“不是被你吃了,是在你的身体里。”
我心说这有什么不一样么,就连忙又问:“那是谁要得到佛珠啊?你快帮我取出来给他。”
张宗仆摇头不语。
我急道:“你快说话啊!”
东吴初冬 说:
感谢陪伴,小萌物即将上线。











  

第二十章 阿鼻地狱是什么样?



“一切等你回到敦煌就会明白。放心,那些邪魔是不敢接近敦煌的,我也会一直护在你左右。”
我见他半遮半掩的,心急如焚,软磨硬泡了半天,却也不能从他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
只好放弃追问,想起他说的什么阿鼻地狱,就又是一阵寒意,“张宗仆,阿鼻地狱……真的存在吗?”
他点头。
我惊讶极了“那……那你见过吗?”
“嗯。”
“那里什么样?”
“广漠无间,叉棒鹰蛇、铁驴铁马,应有尽有。”
我打了个哆嗦,“怎么跟书上说的一样啊,你是人是鬼啊?不会是阎王爷……”我小声嘀咕着,在想阎王爷怎么会长这么好看呢?
他叹了一口气,眼中有一抹玩味的笑意,与刚才喝令化生者简直就是两个人,“那阿鼻地狱我只在书中见过,你当我去过么?”
“啊?”
我呆了一下,随即就意识到他是在玩笑,不过他这个笑话实在很冷。有时候我真觉得这人有双重人格,一会冷如冰霜,一会又轻佻洒脱。
他见我没什么反应,尴尬地笑了笑:“收拾一下,明天就启程回敦煌吧。”
我赶紧问:“那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吗?”
“只要你愿意。”
我连连点头,他说到了敦煌就会没事,可我还是放不下心。我都已经打算好了,为了我这条老命,就算他不愿意去,我也得拿那几千块钱的事威胁他去。
他取出一个玉坠递给我,“戴上这个。”
我接过看了看,是个晶莹剔透的小玉壶,神奇的是那壶中居然有一抹火苗在不停闪动,我奇道:“这是什么?”
“镇魂灯。”他说着将那东西戴到了我的脖子上,“可以帮你稳定三魂七魄。”
我低头望着那其中的火苗,心想这东西完全不符合物理定律啊,这火光怎么会在没有空气的密闭空间中闪个不停的呢?
“张宗仆,你怎么有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摸着那玉壶上的万字文,触手温润,壶身深绿具有透明感,清澈如泉水,并富有光泽,水分十足,与里面的火苗相映成趣,好似水火相融。看出这东西必定年代久远,价值不菲。
张宗仆没有回答,我又问:“我带着这东西,那些邪祟就不会近我身了吗?”
“可以对付一般邪祟。”
我又紧张起来:“那不一般的呢?”
“有我。”他盯着我,神情无比认真。
我点了点头,这才放心。
“以后遇到那些东西不必害怕,你有了凌厉气势,它们反而会忌惮你的。”
我想起他刚才和那些化生者说话时的凌人气势,心想我却学不来他那样。脑袋有些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吓的,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离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若是困了,就睡吧。”
我点了点头,“那你别走远了。”
“好,我陪你。”
“我做什么你都陪我么?”
“嗯。”
“我想出去喝点水。”
“我陪你。”
“那我去洗澡。”
“我陪……”他忽然顿住,脸有些微红。











  

第二十一章 小花生



看到他这样子,我翻了个白眼:“你想得美!”
心里却并不生气,反而跟吃了蜜糖一样甜丝丝的。
我睡了一个好觉,早起看见外面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显然是昨夜那群小化生者的杰作,有些于心不忍,想想它们其实也挺可怜的。
张宗仆说那些都是本该夭折的小孩,却因为某种原因不生不灭。
开始出现症状时只会发热,哭闹叫喊,后来会渐渐没有气息,跟死了一样。可是只要送到医生面前,小孩就又会活蹦乱跳,而且非常的乖巧。
化生子是永远也长不大的,与僵尸无异,比任何一种邪术都凶恶。在宜昌等地,要治住化生子有两种办法,一是用火活活烧死,二是用斧头劈死。
但有些父母心有不忍,就会将变成化生子的小孩送到很远的地方遗弃。那些化生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就成了四处飘荡的邪祟。
我心惊之余,就更加可怜那些小化生子,问张宗仆有没有什么化解的方法,张宗仆说那些化生子虽然身上怨气极重,但是大多心思单纯,他已经为它们指引投胎转世之路。
“但我留了一个,它会跟我们一段时间。”张宗仆说着拿出玉葫芦,对里面道:“出来吧。”
只见一缕白烟从那葫芦嘴中钻出,落地化为一个白胖的小男孩,穿在红肚兜,抱着张宗仆的小腿,躲在他身后,又探出一个小脑袋,羞涩地看着我。
正是昨天晚上被吓哭的那个小孩。
我心里一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张宗仆对那小化生子说:“从今以后,你要跟在她的身边。”
小化生子点了点头,看着我奶声奶气说:“姐姐你好,我是乾宁三年生人。”
因为爸爸的缘故,我对各个朝代的年号倒背如流,知道乾宁是唐末昭宗的年号,说来这个小化生子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还叫我姐姐,我可当不起,腿一软就对忙对他摇头笑:“别叫我姐姐。”
小化生子疑惑了一下,忽然眼泪汪汪,小嘴一瘪就要哭。
我一看他这么委屈,连忙说:“呃呃,你叫我鹿珠就行啦。我……我叫你小花生吧。”
花生总比化生要好听多了,况且他这么唇红齿白胖乎乎的,叫小花生也挺形象的。
小花生破涕为笑,使劲点了点头,三两步跑过来抱住我的小腿。
像水蛭一样紧紧扒着,我只觉得腿上冰凉彻骨,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张宗仆在一旁对小花生说:“你趴在鹿珠儿的腿上,她会生病的。”
我见小花生脸上有些黯然,就对张宗仆摆了摆手,连忙说没事。
小花生还是很惧怕张宗仆的,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的腿。
我干笑了几声,“等夏天到了,我肯定天天想来抱抱你。”
小花生雀跃地蹦了几下,看来他很喜欢与人亲近。这么多年,他一个小小化生子能避开道士和尚活到现在,其间肯定也不容易,我心里不免替他难过起来。
门外忽然响起宋林泉的声音,小花生一惊,嗖的一下就钻进了玉葫芦中。
我去开了门,见宋林泉一个人站在门外,说知道我今天回敦煌,让我坐他们的车一起回去。
我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回去?”
他看了屋里一眼,说:“你今天必须回去。”











  

第二十二章 只作远别重逢



我皱了皱眉,他好像知道些什么,可能与我最近遇到的怪事有关。我知道宋林泉这个人,他要是不想说,谁也不能撬开他的嘴。
“我自己有车,还得收拾一下呢,你跟淑姝先走吧。”
宋林泉没理我,走进了屋子四处打量了一下,看着沙发边上的画板问:“还一直在画那些壁画?”
“爸爸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
“这是五代的迦陵频伽伎乐,石窟内那么多画,你要画多久?”
我摇头笑了笑,爸爸每个月都会给我发来莫高窟内壁画高清图让我临摹,“权当打发时间了,谁知道还会画多久呢。”
宋林泉看向张宗仆,笑道:“看起来你的这位朋友,在壁画上面的造诣很深啊。”
我心说这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又没见他画过。
张宗仆在一旁淡淡地道:“不敢当。”
语气之中却没有丝毫不敢当的意思。
“那个,你们两个之前认识?”我忍不住问。
哪知这两人一个点头,一个摇头,一下把我给整蒙圈了。
点头的是宋林泉,摇头的是张宗仆。
我看着宋林泉,他肆意一笑:“借用贾宝玉一言,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
张宗仆却面无表情地说:“可惜在下并无此感觉。”
宋林泉顿时目瞪口呆,没想到张宗仆这么不给面子,我在一边见他从未有过的尴尬,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宋林泉沉下脸,不再看张宗仆,转过头对我说:“你收拾好东西就赶紧下楼,三个小时后我和淑姝过来接你。”
我指了指张宗仆:“我要带他一起去敦煌。”
宋林泉叹了一口气,“好吧,虽然我那车还带的下,不过跟这人一辆车实在是很无趣,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高速路口见。”
“啊?不用等我们。”
“不行,你今天必须回敦煌。”
我提出抗议:“怎么搞得跟押送犯人一样?”
“你这么想也行。”
宋林泉走后,屋子里又剩下我和张宗仆,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笑嘻嘻地问道:“你和宋林泉真的不认识?”
张宗仆还是摇头。
“你也太打击人家自尊心了,这样不好。”我随口说道。
哪知张宗仆忽然皱了皱眉,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我,我吓了一跳,以为他又看到什么古怪东西,忙问:“你在看什么?有什么不对劲吗?”
张宗仆摇了摇头,眼神中有几分黯然。
我更加奇怪了,不知他这是抽了什么风。
之后我收拾东西,张宗仆也不说一句话。我心里纳闷,就赶着他问究竟怎么回事。
张宗仆终于被我缠的没办法,才停下来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不能喜欢宋林泉。”
我愣了一下,有一种心里的秘密被人看穿的感觉,“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脱口而出,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期许着他说他会介意。
可他却说:“你喜欢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欢他。”
听到这话我的心就凉了一下,注意点全放在前半句上,根本没去细想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我呵呵冷笑了一声,喜欢谁都可以?原来我在他心中就是一个喜欢谁都可以的女人,那就与他无干了。











  

第二十三章 张宗仆的黑历史



“那就不用你费心了。”我淡淡地说了一句,拎着行李箱下楼,一路上再没说过话。
张宗仆也不说话,我心里那个气啊,有一种不想带他去敦煌的冲动,可转念想起那些可怕的东西,心里又怂,到底是怕死。
汽车到达兰州高速路口时,宋林泉怕我跑了似的,非让我在前面走,两辆车上了高速。
张宗仆没有坐副驾,而是挤在后座一堆年货里,我悄悄瞥了他几眼,见他一直望着窗外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我心里愤愤不平,知道不能指望这个死人服软赔不是,我又性格坚硬,更不可能去跟他先开口。
那就这么僵着吧!
我没好气地打开音响,他也毫无反应,我把音量调到最大,他也跟聋了一样直直地看着窗外。
忽然一道凉风从我耳边掠过,葫芦里的小花生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出来,坐在副驾驶位上,摇晃着两条藕一样的小短腿,随着音乐的节奏摇头晃脑的,显得很兴奋。
音响放着九十年代的香港武侠金曲,小花生听得津津有味,我看着好玩,就问他可不可以听懂歌词的意思。
小花生点头说听得懂,我更加好奇了,“你居然听得懂粤语?”心想这难道是一只祖籍广东的化生子?
小花生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我还是喜欢听吴曲儿。秦淮河边上的翠花姐姐唱得可好听了。”
“啊?”我吃了一惊,“秦淮河边上的翠花?”
小花生的眼中有些失落:“是啊,翠花姐姐是明朝洪武年间秦淮河岸的头牌,我经常和几个小伙伴去听她唱曲儿。可惜啊,最后年纪大了嫁给商贾,日子过得一点都不好。”
我噎了一下,敢情这是个小色鬼啊!亏他生的这么人畜无害。
小花生老气横秋地说:“姐姐你以后嫁人不要看他有没有钱,要看他知不知道体贴人。千万别跟翠花一样,我都替她心疼。”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这还是个多情的小色鬼。
小花生嘻嘻一笑:“姐姐,晚上睡觉你要嫌热,可以抱着我凉快凉快。”
我瞪了他一眼:“小鬼头!别想打你姐姐的主意!”
小花生吐了吐舌头,叹息说:“哥哥是要抱姐姐的,哪还轮得到我小花生呢……”真是说不尽的凄凉。
我哼了一声:“跟个死木头一样,谁稀罕让他抱。”
说着瞟了一眼后视镜,看到张宗仆的眉毛不易察觉地皱了皱。
天渐渐黑了,我和宋林泉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前面黑马河镇歇一晚,明天早上再继续走。
到了黑马河镇,沈淑姝要吃羊肉炕锅。
让我意外的是宋林泉居然问张宗仆吃不吃荤,现在的人没有几个不吃荤的,张宗仆却丝毫不觉得这问题很突兀,摇头说了一句无妨。
宋林泉这才找了家炕锅店,点了五斤羊肉。是正宗的农家土炕,刚端上来我就忍不住流口水,我这人口味很独特,就喜欢那种羊肉的膻味,可以说越膻越喜欢。
这家炕锅店的羊油、孜然粉、辣椒面调配得恰到好处,羊肉香麻而有嚼劲,我一个人差不多吃了两斤去。
宋林泉打趣我说在男朋友面前也不知道矜持点,我瞪了他一眼,就问谁是我男朋友?
沈淑姝笑意玩味地看了看张宗仆,“你还不承认,爸爸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一点来。
沈淑姝的意思我明白,自然是认为我和张宗仆都已经同居了,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要不承认他是我男朋友,爸爸非得气晕过去。
爸爸在敦煌壁画研究所工作了大半辈子,痴迷中国传统文化,骨子里就是个很传统的人,虽然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我这个私生女,不过我敢肯定的是爸爸知道我和张宗仆同居后,就算看不上张宗仆,也会想着让我和他结婚的。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忽然就有些不安起来,我和张宗仆的确是同居了,可也的确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这事淑姝和宋林泉肯定不会相信。
张宗仆抬头看着电视,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这时电视里正放着牧民挤羊奶的画面,宋林泉也抬头看了一眼,就问张宗仆:“看样子你很好奇,没见过吗?”
张宗仆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曾经挤过。”
他这话一说出口,我顿时是目瞪口呆,差点没把一块羊肉整个吞下去。
沈淑姝更是呛了一口水。
宋林泉愣了半天才干笑两声:“啊,原来你以前是个挤奶工,真没看出来………”
沈淑姝抿嘴直笑,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宗仆却丝毫没察觉有什么异样,依旧是一脸的风轻云淡,平静地说:“羊乳甘温无毒,可益五脏。我曾经遇到一个人被蜘蛛咬伤,腹大如斗,遍身生丝,被其家人抛弃,流落路边乞食。我挤羊乳让他服下,不出三日便好。”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故事也太具传奇色彩了,被蜘蛛咬伤还遍身生丝?
沈淑姝笑呵呵地问:“张大帅哥,你什么时候跟蜘蛛侠还有交情?”
我转过脸揉了揉眉心,实在没脸再在这待下去了。
张宗仆没有说话,估计他连蜘蛛侠是什么都没听过。
一旁的宋林泉忍着笑问:“我在附近订了两间宾馆,咱们今晚怎么住?”
我转头见宋林泉正望着我,语气怪怪的,意有所指。
东吴初冬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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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毕竟……你们都同居了



我连忙说:“我跟淑姝住。”
一旁的张宗仆却摇头:“不行!”
我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不行?”
沈淑姝阴阳怪气地道:“看来张大帅哥舍不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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