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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_林光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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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没睡,现在已经开始困了,也就没什么食欲了。
  沈观澜看了他好几眼,见他还是不怎么夹菜,便开口道:“四妈怎么精神这么差,可是昨夜没睡好?”
  他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去看徐宴清了。
  三太太借机道:“哟,对哦,四妹这脸色可不好看。莫不是老爷这些天都不在家,四妹想老爷想得睡不着了?”
  她是随口胡说的,沈观澜正想顶回去,就见崔曼玲噗嗤一笑:“我怎么觉得四妈这样子像是受累了?该不会四妈夜里睡不着,做了什么操劳过度的事吧。”
  她也是一副开玩笑的口吻,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她话里有话指的是什么。沈观澜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还没开口就听沈金玲冷冷道:“表妹忘性可真大,你跟我二哥的婚事都泡汤了,怎么还学我们叫四妈?莫不是你心里还没放弃二少奶奶这个位置,还想着我二哥会娶你?”
  崔曼玲没想到沈金玲一开口就在她的伤口上撒盐,面子顿时撑不住了,眼里浮起了水雾:“三表姐怎么这么说话?姨妈都说了那件事是误会,你怎么还这样欺负人啊!”
  她说完就要哭,刚嚎了一声就听沈金玲面不改色道:“千万别哭,我妈不在,没人会心疼你的金豆子的。”
  沈金玲是个爱憎分明的性子,她本就不喜欢崔曼玲,经过了下药的事情后更是怎么看都不顺眼,自然不会给她留情面。
  二太太见这俩小辈闹了起来,便劝了两句,被三太太拉住了。三太太的视线刻薄的望着崔曼玲,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下药的事是被大夫人压下了,可早就在下人间传开了,她又怎会不知道。
  同为女子,她理解崔曼玲的心思。只是这位表小姐虽然好哄但脾气也不小,单看下药的事就知道脑子不好使了。这样的蠢货三太太肯定不会再去招惹,免得哪天引火烧身。
  见所有人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崔曼玲身上,沈观澜反而淡定了。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徐宴清一眼,徐宴清刚才就放下了碗,一直低着头不吭声。
  他看着徐宴清眼下的乌青,心直在猜着徐宴清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是什么,也就没注意崔曼玲和沈金玲的拌嘴。等到崔曼玲气呼呼的跑出去了,他才慢半拍道:“怎么跑了?”
  沈金玲也没食欲了,拿起桌上的书道:“我去上课了。”
  见她也走了,二太太无奈的叹气,三太太道:“二姐,去我房里坐坐吧,我那有昨天刚买的桂花芝麻糊,可香了。”
  二太太也不想继续坐在这了,便跟她一起回房去。偌大的饭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徐宴清和沈观澜面对面坐着。
  徐宴清立刻站了起来,这里还有伺候的早饭的丫头在,沈观澜就没有拦他。
  等他回到房间后,过了十几分钟沈观澜才溜进来。
  “怎么了?这么没精神的样子,是不是病了?”沈观澜一进来就直奔床上,抱住了他。
  徐宴清已经换上寝衣了,他靠在沈观澜厚实的胸膛里,莫名觉得安心了下来,道:“只是晚上没睡好。”
  “累了一天怎么还睡不好?在想什么?”沈观澜打量着他,外头日上三竿,他的困意比刚才更浓了,声音也就有气无力的:“可能白天睡太多了吧。”
  “刚才崔曼玲说的话你别当回事,她就是那个德行,嘴巴不饶人。我妈已经联系崔家的人来接她了,过几天就到了。”沈观澜怕他介意刚才的事又不说,就主动提起。徐宴清摇了摇头:“我没介意。”
  “真的?”沈观澜抬起他的下巴,凝视着他的眼睛。
  徐宴清没有躲开这一眼,他直直的望着沈观澜,唇边浮起了温柔的笑意:“真的。”
  沈观澜被他这一笑弄得心痒了,扣着他的后脑就吻了下去,手也不安分起来。
  徐宴清昨晚还因为想他而睡不着,现在却是真的累的不行了。只得抓住沈观澜的手,喘道:“让我休息一下,真的好困。”
  “那我在这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医院。”沈观澜抱着他躺下,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要去一天吗?”徐宴清问道。
  “可能吧,还要跟大哥谈一下安排爹去上海看病的事,这事他还没跟爹妈说。”沈观澜拨开他额前的发,吻了他的眉心,道:“别想这些了,好好睡,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徐宴清顺从的闭上了眼,闻着沈观澜身上令他安心的香水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觉睡醒后,等待他的并不是温柔的沈观澜,而是一场令他百口莫辩的诬陷。
  作者有话说:昨天因为你们的留言,文的人气值比前天的翻了一倍啦,人气值决定了榜单位置的。爱你们么么哒~~~答应我,以后能留言的时候别懒这一下好不好?(期待的看着你)


第五十二章 
  “怎么样?买来了吗?”崔曼玲紧张的看着刚关上房门的文月。文月点了点头,把口袋里一小块布包递给她:“我问了那老板,他说迷香比药粉更好用。这种迷香效力强劲,只需要一点就能让人昏四五个小时。”
  崔曼玲看着布包里那只有小指长的两截香,仿佛已经看到了徐宴清被扫地出门的画面,笑的不能自已了:“哈哈哈哈哈!好,好,一会儿你去下药,下完了把他们摆上床去。然后你马上去医院叫姨妈回来,就说我头痛的不行了。”
  文月担心道:“万一大夫人不肯回来,只说请大夫怎么办?”
  “不会,我了解姨妈。她从小就特别疼我,这次是生我的气,但她也明白我那么做的目的。她还是护着我的,不然不会把这事压下来。你去就是了,记得把我的情况说严重点。”崔曼玲叮嘱道。
  文月只得点头,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再顾虑那些了。她俩悄悄溜到了西厢的后门,本想爬墙进去,结果发现门锁是坏的,只有门栓插着。崔曼玲开心死了,觉得老天爷都在帮她们。文月把门栓弄开后就直奔徐宴清的房间,她则在门口守着。
  徐宴清在睡觉,房间里安静极了,文月从门缝里看了几眼。她有了上次下药的经验,这次手脚就稳多了。
  她把迷香点着了夹在门缝里,那烟就顺着风径直飘向了床的方向。她捂着鼻子等了一会,确定徐宴清没少闻了才转身去找骊儿。
  徐宴清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西厢平时甚少有下人随意走动,都在各自固定的地方做着活。文月提前打听好了,骊儿和秀莹是分开来伺候的,她摸到下人房去。房中只有秀莹在做针线活,还有两个丫鬟和她开着玩笑,并没有骊儿的身影。
  文月又找了两处,最后在书房听到了动静。
  骊儿正在整理徐宴清的书桌。
  文月正想点烟,忽然又想起不行,这里离卧房有段距离,她拖着昏迷的骊儿容易被人发现。于是捏着嗓子,隔着门道:“骊儿姐,四太太醒了,您赶紧去吧。”
  骊儿果然不疑有他,把手里的东西一放就出来了,结果没看到门口有人。但她也没多想,立刻就朝徐宴清的卧房去了。
  等进去后,她走到床边一看,徐宴清依然在睡着,眉眼间一丝动静都没有。
  她疑惑了,轻轻的唤了一声“爷”?
  徐宴清还是没反应,骊儿嘀咕道:“奇怪,不是说醒了吗?莫不是又睡着了?”
  她想起徐宴清昨天一夜没睡,刚才醒了可能只是小解或者喝水吧。也就没有多想了,给徐宴清掖了掖毯子,正要转身出去,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吸了几鼻子,觉得这味怎么那么怪,正想找找来源,忽然眼前一花,手脚就使不上力了,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倒了下去,压在了徐宴清的肚子上。
  就这么一下子的功夫,骊儿就闭上了眼。文月在外面等了一会,确定她晕死过去了,才在自己的脸上包上手巾,溜了进去。
  那老板有给她解迷香的药水,她撒在手巾上,这样就不怕也中招了。
  看着床上毫无知觉的两个人,文月松了口气,赶紧推开一扇窗子透气,又把那两人的姿势摆好了。为了让偷腥现场看着更逼真,她把骊儿的外衣都脱了,就只剩一件肚兜。
  徐宴清是个男人,她不敢碰,只能作罢。
  她把地上的烟灰给清理了,顺着原路溜了出来。崔曼玲早就等不及了,问她怎样了,她擦掉了眼角的冷汗,道成功了。崔曼玲赶紧催着她去医院请人回来,自己则回到房间里装头疼。
  文月出门就拦了黄包车直奔医院,一路上她的心跳都快极了,除了一丝担心之外,最多的居然是期待事情揭穿后的刺激感。
  她不断催促着拉黄包车的快点,等到了医院后,她拍着胸脯逼自己冷静下来。又想着不对,她应该很着急才是,于是又装出一副匆忙的样子进了病房。
  沈正宏正在和沈观澜说着什么,沈蔽日也在。大夫人则坐在沙发上削着水果,她的贴身丫鬟岚香站在一旁伺候。
  文月说明了来意,大夫人果然放下手里的水果,急道:“怎会突然头疼的那么厉害?请大夫了吗?”
  文月着急的直摇头:“我们小姐自小身子就不好,这几天又吃不下睡不着的,如今头痛病犯了也不敢声张,就是怕再给您惹来麻烦。大夫人,您还是回去瞧一眼吧,奴婢真的好担心啊!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奴婢可怎么对崔夫人交代啊……”
  她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大夫人果然看向了沈正宏:“老爷……”
  沈正宏摆摆手:“去吧,有蔽日和观澜在这就行了。你也累了几天了,回去顺便歇歇,不必赶着过来。”
  沈观澜看着文月那着急的样子,想想崔曼玲早上还中气十足的折腾,怎么这会儿就那么严重了?
  不过他自己也是习医的,听文月说崔曼玲自小就有头痛病,便也没有多想了。道:“妈你回去吧,顺便找大夫给她看看。可别在我们家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跟崔家不好交代了。”
  大夫人是真的心疼这个外甥女,眼下便不多说了,交代了他俩小心陪着就走了。
  路上她让岚香去时珍堂请大夫,自己则和文月先回去。
  等她赶回家后,却没在崔曼玲的房间看到人。她问文月这是怎么回事?文月按照之前计划好的说自己也不知道,说小姐会不会太难受了就出去了?大夫人就急了,这头痛的那么厉害咋还能乱跑?立刻让人四处去找。
  文月也跑出去找,可她哪也不去,就去了西厢,果然在西厢的后门那边发现了“晕倒”的崔曼玲。
  她立刻回来通知,大夫人带着人匆匆赶来,一看崔曼玲那小脸苍白的模样就心疼的不行。赶紧招呼人把表小姐抬回屋子里去,结果崔曼玲在这时候醒了。
  她拽着大夫人的手,样子看着很艰难又很着急。
  大夫人问她是不是头疼的难受?她摇了摇头,艰涩道:“姨妈……我,我刚才头疼的不行,想到四妈这的药最齐全,就想来看看有没有我平时吃的那种。结果……我……我……”
  她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一脸的悲愤。大夫人不解的看着她:“结果什么?你倒是说完呀,是徐宴清不肯给你药?”
  “不是……姨妈,我害怕……我要是说了,姨夫会不会生我的气啊……”崔曼玲捂着嘴,大眼睛里含满了泪水。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心疼了,何况大夫人还是她亲姨妈,顿时道:“别怕,有什么就说出来,姨妈给你做主!”
  崔曼玲梗了梗,凑到了大夫人耳朵边上悄声说了几句,大夫人的脸色霎时变了,厉声道:“你确定没看错?!”
  崔曼玲赶紧点头,眼里的泪水挤出来,模样显得更无辜了:“我就是怕被他们发现了才吓得跑了出来的……”
  “岂有此理!老爷还没死呢!这贱人是要翻了天不成?”大夫人一生起气来就顾不得嘴上了,让文月在这边陪着崔曼玲,自己则带着两个家丁从后门进去,直奔徐宴清的屋子。
  她一进来就气势汹汹的,有两个丫鬟端着水盆和果篮,在长廊上遇到她,吓得立马跪了下去。大夫人也不理会那俩,到了屋门口就让家丁踹门。
  那门栓没锁紧,被家丁一踹就开了。大夫人进去一看,果然在床上看到了衣衫不整,还在睡的两人,顿时气得脸都绿了,让家丁把人绑起来,押到祠堂去。
  那迷香的药效纵然厉害,也架不住冷水的泼。
  等徐宴清和骊儿终于悠悠转醒的时候,两人都倒在祠堂冰凉的地砖上了。
  徐宴清吸入的迷香比骊儿更多,脑子昏沉沉的,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倒是骊儿清醒了,一眼看到了上头坐的人,顿时打了个激灵。
  大夫人黑着脸坐在高堂上,背后是沈家祖宗的壁画。而壁画之上,则是一块黑色的牌匾,用狂草书写着“思过堂”三个字。
  骊儿对这个地方一点也不陌生,因为徐宴清之前就经常被罚到这里来跪着思过。
  “大,大夫人……”骊儿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点打结了。她最近陪着徐宴清过的舒坦了,已经有日子没见到大夫人这阵仗了。此番一看到,立马勾起了脑海深处的恐怖记忆。
  大夫人赏了她一记眼刀子,让人又泼了桶冰水到徐宴清身上。
  徐宴清穿着素白的寝衣,被冰水泼湿后,那柔滑的绸缎紧贴在身上,有不少皮肉都显了出来。骊儿吓到了,见一旁的家丁还想泼,急忙求大夫人不要。结果一挣扎就发觉了不对劲,低头一看,顿时尖叫了起来。
  她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绳子捆在赤//裸的手臂上,勒出了一条条明显的痕迹。随着她的挣动,肚兜都有点歪了。
  她吓得魂不附体,嘴里胡言乱语的喊着。大夫人被她吵得心烦,让她闭嘴,又问徐宴清到底醒了没。
  有家丁蹲下去,拍了拍徐宴清的脸:“四太太,您别睡了,该醒醒了。”


第五十三章 
  徐宴清确实清醒了,那一桶冰水泼的他浑身发凉,再晕的脑子也活泛过来了。
  他听到骊儿的尖叫声,只看了一眼就立刻转开了头,脸色变得难看极了,在脑海中飞快的思索着现在的情况。
  他只记得睡之前是沈观澜陪着他的,后来睡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他怎会在思过堂醒来?骊儿还穿成那样?还有大夫人,她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徐宴清仔细回忆着,这一年多来大夫人不知用了多少借口惩罚他,可从未有哪次像这次这样的阵仗,两排站了十来个家丁,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屑极了,充满了嫌恶,好像他犯了天大的错。
  不过不管怎样,他不能让骊儿穿成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待着。他避开骊儿的方向,对大夫人道:“大夫人,请您找件衣服让骊儿先穿上。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可这样暴露于人前。”
  “你还知道她未出阁?你跟她都干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不清楚?怎么?你能看得别人就看不得?我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到底是怎么跟你鬼混的!”
  大夫人把桌子拍的震天响,那昂贵的玉镯子敲在桌面上,也不知裂了没有。但她一点也不在意,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徐宴清听到这里终于懂了,脸色一白,急道:“大夫人,这是污蔑!骊儿自小就跟着我了,我待她像亲妹妹一样,怎么可能与她有染?!”
  “污蔑?徐宴清,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当那两个跟我进去的下人是瞎子?还是说你觉得老爷住院了,我去照顾老爷了,你就能在沈府无法无天了?”
  大夫人见徐宴清还敢狡辩,气得把手边的茶杯都扫到地上去。那杯子砸在地上,溅起的碎片飞到了骊儿那边,骊儿的手臂被划伤了,痛的闷哼一声。徐宴清听到了,心痛极了。他知道眼下是被人陷害了,但他忍受不了骊儿陪着他被人这样侮辱,气的连话都克制不住了:“大夫人,您是内院的当家人,是非公道自在您心里。可我没想到您居然这么糊涂,骊儿尚未成年,我若真要与人有染,何必对近身的人动手?难道就不怕被发现吗?!”
  他从未如此直接的顶撞过,大夫人面子顿时下不去了,指着他骂道:“好啊,反了天了反了天了!徐宴清,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是吧?来啊!上棍刑,给我把他的腿打断了!我看他还有什么办法再胡搞!”
  骊儿猛地瞪大眼睛,正要求饶就听大夫人指着她道:“一起打!给我往死里打!这丫头不准活着,免得传出去污了老爷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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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姐快点出来!小姐!”思念在教室门口挥舞着手脚,又不敢大声囔囔。教室里的学生们陆续看到了她的怪样子,都发出了笑声。沈金玲正在写东西,听到笑声抬头看去,皱起了眉。
  她跟老师说了情况,一出来就被思念拽到了一边:“小姐出大事了!快回家吧!大夫人又在折磨四太太了。”
  沈金玲脸色一变:“怎么会?我妈不是在医院吗?这一上午的功夫怎么又闹起来了?”
  思念急的直跺脚:“奴婢也不知道呀!是宣纸让奴婢来找您的,他去医院通知二少爷了。可是医院离家里远,他怕来不及,就让奴婢来请您回去救命。”
  “救命这么夸张?到底出了什么事?”沈金玲让她说清楚,思念只得在沈金玲耳边把听到的话说了。话音未落就听到沈金玲呵斥道:“不可能!这太荒唐了!四妈他明明跟……”
  沈金玲说一半忽然顿住了,脸色变得更难看。思念问她想说什么,她气得翻了个白眼,回教室去拿了书包,跟老师请了假就直奔回家了。
  学校离家不远,也就两条街的距离。她把书包丢给思念,拿出平时跑百米接力的本事,几分钟就赶到家了。
  思念被她老远的甩在后面,沈金玲一进门就直奔祠堂而去。半路上遇到了也往祠堂来的二太太和三太太,她也没工夫停下来打招呼,一阵风似的跑过去。三太太在后头骂了什么她也没听见,跑到祠堂门口的时候却被人拦住了。
  拦她的人是两个家丁:“三小姐,大夫人在里头,吩咐了谁都不能进去。”
  沈金玲还没开口就听里面传来了哀嚎声。那声音是骊儿的,哭的嗓子都哑了,断断续续的求饶。
  她顾不得了,怕她妈真的会把人打死,推开那两人就冲了进去。
  她是姑娘家,又是小姐,那俩家丁哪敢真的拦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闯进去。
  沈金玲一进入思过堂就惊呆了。
  徐宴清和骊儿分别躺在两条长凳上,两个家丁一人拿着条板子在打。徐宴清的裤子上一片鲜红,人已经晕过去了,那家丁还在继续打。骊儿倒是醒着,也不顾身后在打自己的人,不断的哭求着大夫人饶了四太太,说他们是冤枉的。
  沈金玲从未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顿时怒不可歇,上前就推开在打徐宴清的家丁,又呵斥另一个住手。
  她突然进来一闹,两个家丁只得停下来,不知所措的看着大夫人。
  大夫人正在气头上,见她突然跑进来了,怒道:“你怎么进来了?女孩子家别瞎参合,给我出去!”
  沈金玲比她还生气,指着已经昏过去的徐宴清道:“妈你是不是糊涂了?!不管四妈犯了什么错你也不能这样往死里打啊!平时罚跪打个几板子也就算了,四妈都这样了你还不肯停手?是不是真要闹出人命了才甘愿啊?!”
  她从未当着下人的面这样呵斥大夫人,大夫人都被她吼懵了,岚香见状便插嘴道:“三小姐,您不知道四太太犯的事有多严重,大夫人这是在替老爷执行家法呢。”
  “你给我闭嘴!什么家法?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还一天到晚的动私刑!家法是让你们拿来仗势欺人的吗?!四妈好歹是爹的人,你们通知爹了吗?是爹让你们这样干的吗?真要把人打死了,别说爹那关过不了,闹上了警察局,你觉得这是塞点钱就能遮掩过去的事吗?!”
  她气急了,几乎是用吼的。岚香被她骂的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只得去看大夫人。
  这时后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沈金玲转头一看,二太太和三太太已经走到门口了。三太太一脸看戏的表情:“怎么了这是?闹得这么严重。哟大姐,你这是要……我的天啊!徐宴清这是死了还是晕了?”
  三太太快步跑上前来,看到徐宴清这副样子都忍不住变脸色。她们以前罚徐宴清,再怎么闹都不至于见血。可眼下徐宴清的裤子都被血浸透了,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汗,就算晕了也在不断的发抖。这惨状连三太太看着都咋舌,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要这么个打法。
  二太太也上前看了眼,她是三人中与徐宴清最没过节的一个,顿时看不下去了,道:“大姐,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下这么重的手,怕不怕他受不了啊?”
  “怎么了?你看看旁边这死丫头,你看到她穿着什么了吗?你知道他们刚才在哪吗?!”大夫人被这么一问又来气了,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骊儿满脸都是泪水和汗水,闻言拼命摇头,对着沈金玲的方向不住的解释:“三小姐,奴婢和四太太是冤枉的。不知是谁陷害了我们,求您一定要救救四太太啊……四太太是真的被人陷害了啊!三小姐,您是好人,求求您了,求您了!三小姐,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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