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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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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刚笑了两声,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做得动作,急忙把手放下,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拍了拍自己的脸道,“这样就不优雅了嘛。”他整理了下皱巴巴的衣角,眼看到处都是血色,皱了皱眉,“这件衣服不能穿啦。”说罢,自己去取了一件衣服回来换上,把脏衣扔在墙角的箱子里,重新挺直了背,调整好面部表情,端的又是一副温柔潇洒的小公子,他满意地笑笑,背着手在屋内踱了两回,沾沾自喜道,“哥,这样是不是很像你?”他在原地转了两圈,衣摆划出美丽的弧度。
“我要走了,”他温柔地对着空气道,唇色微微发白,“我好累。”
脚刚刚抬起,头一阵发晕,他踉跄了一下,没稳住身形,摔倒在地。
“呜,啊。”密室大门被人推开,刚刚离开的男人重新进来,看见木清和倒在地上,急忙扑上去抱在怀中。
“放我在床上。”木清和命令道。
不会说话的哑巴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把他揽在怀中,装作没听到。
“放开我。”木清和冷下脸,冰冷地看着那人,不带一丝感情。
哑巴摇摇头,但是在木清和越来越危险的表情中,终于妥协,他抱起他,放他在床上,握住他的一只手,眷恋地不肯离去。
木清和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重新被血色侵染的衣服,冷声道,“上药。”
哑巴连忙点头,从怀中掏出药瓶,轻车熟路地把木清和身上细碎的伤口擦拭干净,每一道伤口上都仔细地撒上药粉。
木清和躺在那里,眼神放空,胡乱地四处打量,密室内很简单,一眼就能看到墙角的箱子,那里还有他刚刚扔进去的血衣。
“有多少件呢?”他无聊地想了想,脑袋中却思绪烦乱,什么都想不出,“算了,反正总是不够。”他自暴自弃笑笑,放弃这个问题。
“丹药炼成了吗?”他问专注给自己敷药的哑巴。
哑巴只顾着伤口,闻言也没看他,随意地点点头。
“很好。”木清和清秀的面容忽然阴狠起来,“该去送药了。”
第45章 可怜之人(二)
楚怜玉房间中,秦歌站在窗前; 注视着楼下两个人。
墨鹰站在他背后; 看见下方梳着高高发辫的人; 脚悄悄后退半步。
“你怕他?”秦歌含笑看他。
墨鹰沉默地摇摇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下方的人一眼。
“师傅最宠他; 他来了之后,你可不要随意惹他。”秦歌好心提醒道。
墨鹰微微皱眉,沉声道; “属下从未……”
“那就好。”秦歌摆摆手; 面带笑容; 看着那两个人一前一后,边走边吵闹的; 不一会儿就走远了。“咱们也去看看吧。”他衣袂翻飞; 瞬间出门。墨鹰跟在背后; 迟疑地看了看窗外; 终究是跟了过去。
“喂,你到底认识不认识路?”楚怜玉戳了戳前面自顾自地走路的人; 有点恼火地问。
“不认识。”秦九理直气壮地回答。
“不认识你走什么走!”楚怜玉立刻站住; 扫视周围零落几间屋子的街道。
“但是我问路了。”秦九回头; 昂首看着楚怜玉,胸有成竹地道。
“我记得木府周围不是这样的。”楚怜玉努力回想那次被秦歌带着出来看木府的情景,他记得有很高大的围墙围住木府; 并不是像这样,远处是荒山; 周围是几间破木屋。
秦九跟着看了看周围,无所谓地道,“这可能是小路,咱们再往前走走就知道了。”
“知道你个头啊。”楚怜玉恨恨地看着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是雇个人,人家早把我带到了。”
秦九怒视楚怜玉,“你说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你!”楚怜玉硬邦邦地回道,“你瞪什么瞪,以为我会怕你?”
秦九刷地抽出背后的剑,指着楚怜玉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楚怜玉见他拔出剑要打架,怎么会怯场,后退一步扎了个马步,与秦九对峙道,“我留仙寨天王老子都不怕,还怕你?”他两只手握成拳,拳头对着拳头碰了碰,对秦九扬扬头,“尽管放马过来。”
“你是留仙寨的?”秦九原本要挥出的剑停下了,他古怪地看着楚怜玉,“你是留仙寨什么人?”
楚怜玉挺胸收腹,抬着头道,“在下留仙寨四寨主。怎么,怕了?”
秦九收起剑,慢慢地围着楚怜玉转了一圈,把他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疑惑道,“你不是女孩?”
“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是女孩?”楚怜玉气极,蓄势待发,打算揍人。
“奇了怪了。明明听到……”秦九托着下巴,食指在下巴上一点一点的,明明是少年人,硬要装出老成的模样,看起来颇为搞笑,楚怜玉嗤笑一声,没好气地瞪他,“老子天生就是男的,奇怪个屁。”
“哪个男人天生不是男的。”秦九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你脑子坏掉了吧。”
“秦九!”楚怜玉咬牙,“你是不是真的要打一场?”
“不打。”秦九背着手往前走,“生意还没做成,我不会跟你打的。”
“烦死人了!”楚怜玉原地跺脚,正好踹飞脚下的一颗小石子,那石子受力之下,对着秦九的后背直直地砸过去。楚怜玉愣了愣,待看见秦九毫不知情的样子,有些窃喜地等着秦九挨砸。
秦九在前面走路,闻声不对,手向后一伸,精准地抓住石子,他斜眤楚怜玉,懒洋洋地下结论,“小人行径。”
“你说谁?”楚怜玉眉毛都要竖起来,怒不可遏地问。
“我说,你再怎么挑衅,我都不会应战的。”秦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非常宽容地道,“在生意结束之前,不管你怎么闹,我都不会发火。”
“说的跟刚刚没拔剑似的。”楚怜玉握紧拳头,努力地收起怒火,口气很坏地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原则的啊。”
“那是。”秦九扬起头,颇为自豪地道,“在宫……我们那里,大家都敬佩我有原则。”
小木屋中已有炊烟升起,聘聘袅袅的,微风一吹,四散开来,没一会儿就看不见了。不远处,有人在喊孩童回家吃饭。
楚怜玉看看天色,不由得急了,推着秦九道,“那你快带路啊,我真的要找人。”
秦九被楚怜玉推着后背往前走,乐得自己不用用力,颇为自在地一边走一边打听,“你去木府找谁?”
“找我朋友。”前方是个高坡,楚怜玉费力地推着秦九,口中回答道。
“他怎么去木府了?”
“他被骗了。”
“被谁骗了?”
“被木清和。”
“木清和是谁?”
“是……你有毛病啊?”楚怜玉回过神,对着秦九的后背就给了他一拳,“瞎打听什么?”
秦九只觉后背一痛,条件反射地往前一窜,刚好跃上高坡,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怜玉,质问道,“你打我做什么?”
楚怜玉三两步上来,恶狠狠地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怒火,“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呃,”秦九敲了敲下巴,忽然开心地道,“你有钱吗?咱们可以再做一单生意。”
“什么?”楚怜玉怀疑地看着他。
“你不是讨厌木清和么?”秦九越想越开心,“我帮你杀了他,你给我钱。”
“你是杀手?”楚怜玉惊奇地看着他,“杀手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还不是,”秦九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你要是雇我杀人,我就是了。”
“我可不信你。”有了带路的前车之鉴,楚怜玉怎么可能还信他能帮他杀人,“你还是好好带路吧。”
“别啊,”秦九拉住楚怜玉,不让他走,眼睛一眨一眨的,亮晶晶的,“让我帮你杀人嘛。”
楚怜玉被他看他一身恶寒,他拍开秦九的手,道,“走开,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人。”说完,就自己往前走了,没注意到秦九还站在原地没动。
“你不要小看我。”秦九对着楚怜玉的背影喊道,手腕一动,抽出剑直刺楚怜玉后背,“小爷就给你看看小爷的功夫有多好。”
“胡闹。”
秦歌站在不远处,指尖挑起一颗小石子,扣在手中,对准秦九的剑尖,欲要击出。正要发力时,正好看见楚怜玉一个侧翻,及时躲开,秦歌松了一口气,指尖的石头却还是没有放下,蓄势待发。
墨鹰站在他背后,沉默地将一切尽收眼底。“可要属下现身?”他问道。
秦歌盯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缓缓地摇头,“再看看。”
“你干什么?”楚怜玉吓了一跳,堪堪避开秦九的剑,惊怒交加,“是谁说自己有原则的?”
一句话成功止住秦九的剑势,他握着剑愣在原地,有些为难地道,“但是你不信我的话。”
“我不信你你就要杀了我?”楚怜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指指他对准自己胸口的剑尖,“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想杀你!”秦九急忙把剑放回剑鞘,有些委屈地道,“我就是想证明给你看,我能杀人。”
“你……”楚怜玉有些无语,“你就是这么证明的啊。”
秦九摸着剑鞘,疑惑地问,“不然还怎么证明?”
“你可以拿别人试试啊。”楚怜玉看他跟看笨蛋似的,“笨死了。”
“咦?”秦九想了想,连忙点头,四处环视找试剑之人,那跃跃欲试的模样,看着倒有点急不可耐,楚怜玉惊奇地睁圆了眼睛,吃惊地问道,“你不会现在就想找人试吧?”
秦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又到处找人,理所当然地道,“是啊。要尽快让你看到,不然你雇其他人了怎么办。”
“我的天啊。”楚怜玉无力地捂住眼睛,“别找了,先去木府要紧。”
“我找到了。”秦九喜滋滋地回了一声,握着剑就往前冲,楚怜玉看他一脸兴奋地冲了出去,吓得急忙跟上去,这里都是民居,秦九能找到的人,肯定都是普通人,要是放任秦九试剑,他拿什么谢罪?
“别试了——”楚怜玉冲着秦九的背影喊道,“我雇你了!”
“真的?”秦九立刻刹住脚步,惊喜地回头看他。
“真的真的真的。”楚怜玉一连串地答应他,生怕他去杀人的,承诺道,“一定重金雇你。”
“小玉!你太好了!”秦九一把抱住他,激动地来回晃。
“好了好了,”楚怜玉从他怀中退出来,告饶地摆手,“知道你缺钱。”
秦九连连点头,鞭子随着晃动,急忙附和道,“是的,我很缺钱。”
“缺钱?”
秦歌憋笑,眼睛弯弯的,小声对墨鹰道,“我记得你也缺钱。”
墨鹰垂下头,无奈地道,“自从遇到九公子,数年来,属下什么都缺。”
“哈哈。”秦歌笑出声,微风拂动,带起一缕发丝向背后扬起,距离墨鹰咫尺之遥,轻盈飘逸,似有暗香,墨鹰盯着那缕黑发,神色一瞬间恍惚,指尖动了动,又连忙稳住,一向淡漠的眼睛里显出近乎温柔的目光,痴痴地注视着秦歌。
“你说的人是前面的那几个?”楚怜玉指着慢慢地推着车子,距离两人越来越近的一个人。
“是。”秦九站在他身侧,等着那人走近。
“好像是木府出来浇花的人。”楚怜玉仔细地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像那日在楼上看见的木府之人。“好像不会说话。”他记得那日里许多人围着他,但他未发一言。
“管他呢。”秦九满不在乎地道,“反正现在不杀他了。”
“路应该是对了。”楚怜玉开心地往前走,回头见秦九还没动,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带着他走,“咱们见机行事,先救包子,木清和要是真不是好人,咱们就杀了他。”
“包子是谁?”秦九确认自己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我朋友啊。”楚怜玉瞪他,“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
“就是那个被木清和骗的人?”秦九随口问道,感觉空气里忽然有什么臭臭的味道,他抽动鼻子,四下探视。
“是的。”楚怜玉看着越来越近的木府人,小声道,“别说啦,当心被他听到。”
秦九嗯了一声,觉得气味愈发浓烈,当那人行至跟前时,他几乎被熏晕过去,连忙跃出一丈之外,嚷道,“臭死了!你们拿尸体当花肥吗?”
楚怜玉吓了一跳,急忙对着秦九摆手,一边悄悄去看那人的神色,见那人眉眼不动,像是根本没听到,只自顾自地推着车往前走,才慌忙跑向秦九,低声问道,“你嚷什么啊,被他听到怎么办?”
“小爷怕他啊。”秦九拍拍背后的剑,看着那慢慢走远的木府人,“这个木府果然古怪。”
“你怎么知道里面是尸体?”楚怜玉捧住秦九的脸,端详着他的表情,问道。
“你没闻出来吗?那么大的尸臭味。”秦九挣开他的手,使劲地揉揉鼻子,飞快地扇动面前的空气,“臭死了。”
“不对,我闻到的是花香。”楚怜玉笃定地道。
“那是花香都掩盖不了的尸臭味!”秦九指着前面的推着人的背影,“要不要小爷给你打开看看?”
“算了。”楚怜玉想起那日里看到的景象,道,“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施肥,也无人看出,想必打开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喂,”秦九小心地看着楚怜玉,试探着问,“你说,你那个朋友会不会在里面?”
“胡说!”楚怜玉瞬间怒了,狠狠地拍了秦九的脑袋一把,“你瞎说什么?”
秦九没来得及躲,就被拍了个正着,他没好气地对楚怜玉道,“你不是说木清和是骗子吗?他肯定是骗人过去当花肥了。你那个叫什么包子的朋友,说不定早就死了。”
“不可能。”楚怜玉否定道,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却有些不安宁,他拉起秦九就走,急急地向着那人来的方向走去,“我前两天还见过包子。”
“怎么不可能。杀人不过是瞬间……”秦九被动地跟着走,一边走一边嘟囔。
“闭嘴!”楚怜玉火大地吼他,“你不能想点好的吗?”
“能。”秦九斩钉截铁地回答,伸出一只手,“给钱。”
第46章 可怜之人(三)
客栈内,白朗东摸摸栏杆西摸摸柱子的从客栈楼上溜达到楼下; 正要出门; 就感觉周围猛然寂静。他暗道不好; 站在原地思考对策。
“去哪里?”身后有人问到。
白朗急忙回身,挤出一个笑脸; 故作惊讶道,“堡主,您怎么下来了?”
“嗯?”白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白朗呵呵一笑; 对白寒无声地做了口型; 挤眉弄眼的; 希望他能看清楚。
“说。”白寒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白朗立刻站直,响亮地道; “去木府!”
白寒还未说话; 旁边先有人笑出声了。白朗扭头一看; 正是拿着帕子在擦桌子的王二。
“你笑什么?”白朗虎着脸看他。
王二浑身一哆嗦; 弯着腰连连赔不是,被眼见不好的掌柜的一把拎到一边去了。
“白爷; 您去木府; 可要小的带路?”掌柜的殷勤地问道。
白朗哈哈一笑; 拍拍掌柜的肩膀,好笑地问道,“你当我是那家伙一样不识路啊?”
“哪有哪有; ”掌柜的连连摆手,赔笑道; “白爷您请。”他对着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白朗心中一喜,作势就要出门,身后却瞬间冷意逼人,他脚下迟疑,脚尖落在地上没敢动。
“小心。”
他听到身后之人如此说。
“堡主放心。”白朗回身抱拳道谢,然而身后已无那人。
大堂内气氛骤然回升,声音瞬间嘈杂起来,白朗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莫名的觉得失落。
“白爷?”
掌柜的见白朗不动,小心地问了一句。
白朗点点头,转身便要走。掌柜的跟着他出了门,送他出去,又瞪了一眼缩头缩脑站在门边的王二一眼,才回去招呼客人。
王二挠挠头,想起向来和和气气又出手大方的楚公子,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耳边忽然有人问话,王二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差点摔倒,身边一只手伸过来,恰好扶住他。
“白爷?”王二看清楚那人,惊讶道,“您还没走?”
“马上就走。”白朗手中拿着一锭碎银,抛起来,又重新接住,灿灿的银色在王二面前一晃一晃的,逗得他脑袋忍不住随着那银子一点一点的。
“给你。”白朗忍俊不禁,把银子随手一丢,刚刚好落在王二的手心,王二喜不自禁,慌忙两手合十,把银子捂紧了,喜滋滋地对白朗道谢,“多谢白爷!”
“谢什么。”白朗拍拍他脑袋,指了指楼上,“多给楼上几趟,问问我们堡主是不是渴了饿了想洗澡了。”
“啊?”王二苦着脸,想起楼上那位爷,他就胆颤,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让人看起来那么害怕,一靠近就觉得凉丝丝的,整个客栈里面,没人敢靠近他。
“啊什么啊。”白朗推了他一把,催促道,“现在就去问一遍。”
“别,别,”王二被他一推,更加胆怯,愈发的不敢靠近了,他犹豫了下,手摸入怀中,把刚放进去还没焐热的银子掏出来,恋恋不舍地道,“白爷,您还是把银子拿回去吧,小的真的不敢去。”
“出息。”白朗嗤道,顺手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他手心,“加上这个,够了吧。”
这个银子比先前的大多了,王二小心地掂了掂,有些迟疑。白朗看他这幅模样,知道差不多了,就摆摆手走了,“记得买点点心送上去。”他边走边吩咐道。
“哎,白爷,”王二捧着银子,巴巴地跟了几步,扬声问道,“买什么糕点啊?”
“随便,”白朗转了个头,冲他一笑,老实脸上显出些坏模样,“挨个买点,让他每样吃一点。”言罢,他纵身一跃,消失在人群。
“呃,”王二站在原地有些傻眼。看着手中的银子,他有些后悔了。“马上就要歇息了,那位爷还有心情吃遍各种糕点么?”
木府门前,有人敲门,小童跑到前面开门,看到一个头戴斗笠之人,压低了帽檐站在那里,能看到长长的白胡须一动一动的,喘气喘得厉害。
“你是谁?”小童仰着头,从帽子底下看他。
来人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俯下去,摸了摸小童的脑袋,复又双掌合十道,“我来自金光寺。”
“那你进来吧。”小童咯咯一笑,使劲推门,把门推开容一人进来的缝隙。
那人小心地查探了一番周围,又快速地看了看门内的情景,才推门而入,对小童赞道,“好孩子。”
“好老爷爷。”小童有样学样地回答,小脸上尽是天真烂漫之色。
一路行来,不见有人,老人疑惑地看了又看,沉吟一番,走向花田。
繁花依旧,小亭依旧,只是仍然未闻人声。
那人脱下斗笠,露出真容,正是金光寺方丈。
“可有人在?”他试探着喊了一句。
青天白日里,木府如旷野荒村一般无人应答。
方丈面色凝重,仔细地排查了一番,但见所过小院皆陈设干净整洁,不像经过动乱之相。
“清和?”他顺着小路一路来到木清和的小院,走进里屋,小心地勘探。
但屋内无人,床铺整齐,没有褶皱痕迹,不像有人睡过。
方丈花白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思忖片刻,快步走到外间,扭动一下花瓶,客厅中间显出一个洞口来,他想了想,又重新回到里间,在床上摸索了一下,床前也现出入口。他低头往洞口里看看,寻了个火捻子,缓步下去。并未发现,客厅的洞口突然现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阴沉地看着门口。
火捻火力微弱,但见方寸之地,方丈小心地往前走,只觉脚下黏腻非常,明明是平地,却有些难走。
他弯下腰,拿着火捻子在地上照了照,入眼的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他呆立当场。
一层一层的,暗红黑紫,有些已经干涸,有些尚且湿润,整个地板,都被这种颜色覆盖,这是经年累积才会有的颜色。
“阿弥陀佛。”方丈念了一声佛号,声音里满是悲悯。
“救命……”鸦雀无声的空间里,似有闷闷的呼救声传来。方丈眉头一动,睁开眼睛,环视周围。
“放过我吧,求求你……”那求饶声还在继续,但声音低哑,听不清楚。
“阿弥陀佛。”方丈大喊一声,快步向着声音来源之处走去。
越往前走,声音越近,拐了个弯,朦胧的灯火出现在眼前。
然而,灯下的情景却异常触目惊心。
血迹斑斑的案子上,一个身量尚小,疑似少年的人躺在上面,发丝凌乱,被血液粘在一起,一缕一缕的全糊在脸上,几乎看不清容颜。他浑身抽搐,口中不住地求饶,声音凄厉哀绝,异常可怜。方丈颤抖着看下去,但见他全身去其三分之一,仅剩一手一脚,伤口钝乏,显然是被钝器一下一下砍成如此模样。粘稠的血液从他身子里流出,落在案子上,再滴答滴答地流在地上。脚下似乎愈发黏腻了,让他动弹不得,方丈怔立当场,说不出话来,全身如被雷击,麻木至极。
“饶了我……”那孩子迷迷糊糊中还在求饶。
低哑的求饶声灌入耳中,如地狱索命恶鬼的怒吼,让他慌忙间跪倒在地。
“造孽啊,”方丈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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