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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情妇准则:谁的影子在哭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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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样子分明不是没事,而是大大的有事,邹凯还欲再问,她努力的扯扯嘴角:“我先走了,明天见。”说完,转身快步离开,步伐显得稍微有些凌乱。

    “小鱼……”

    身后传来邹凯担心的声音,她置若罔闻,脑海里只有震惊。

    她终于知道沈厅长为什么会在上车前特意对她说了那番看似赞赏实则暗含深意的话。当时她只是通过他在拍她肩旁时的力量所传达出来的异样信息察觉出他话中带话,并不明白他具体指的是什么。

    现在,她理解了,明白了。

    “保持一颗善心,去帮助需要你帮助的人,向人们传递美和希望。”

    ——这是在告诉她,要心怀善意的运用自己的专长,帮助一部分的同时不需要伤害另一部分人;她的职责是传递爱心,展现和谐美好的一面,让人们充满希望,而不是展现社会的黑暗面让人们失望。

    “你很敏锐,也很聪明,期待看到你更多的佳作。”

    ——意思就是,你看问题很犀利,能够一针见血的找出问题的关键所在,既然如此,相信你也能够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千万不要自作聪明。我不会让我不愿意看到的东西有再次出现的机会,下不为例。

    直觉告诉她沈厅长的警告和那张照片有关系,可那张照片是在庄瑾的设计下他才注意到的,显然他此行并不是专程来警告她的——要真是这样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出面,那张照片虽然让他不悦,可这并不会让他有太大的不满,他的怒气显然是被人故意诱导出来的。

    换言之,他对她的不满是有人故意挑起来的。




杀人不见血(三)

秋天的夜里寒意阵阵,可她走在风中,浑身冷汗淋漓,贴身衣物几乎全部湿透。

    之前在邹凯和庄瑾交谈的时候,她来到那张照片前,不知怎地,当时的场景在脑中像慢镜头一样回放,她发现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细节。

    在沈聿风接过她的话后,沈厅长的视线曾在照片下方的文字说明上有短暂的停留。而且,从那张照片前离开的时候,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她确定自己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摄影记者在某种特定的场合下为了坚守职业操守背弃社会道德从而使自己的内心受到巨大的煎熬;良心亦受到谴责。沈聿风说的那番话,当时她单纯的认为只是对她的声援,实则不然。

    是的,沈聿风,那个借刀杀人的人就是沈聿风。

    多么可笑,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庄瑾陷害,而沈聿风出乎意料的站出来替她解围。刚刚,就在那张照片下面,她才发现,在她面前上演的是其实一场双簧。

    她相信庄瑾的心计沈聿风并不知道,就算庄瑾没有假装在那张照片前跌倒他也有办法让沈厅长注意到那照片。

    他和庄瑾真是太有默契,同时选择了这照片,可以省了他许多心思。

    可以肯定沈厅长和照片中的地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开始他并不知道这就是那个地方。

    而沈聿风早就知道,所以才会故意把那张照片解读成是在无声指控当地政府的无为,引起他的重视,细看之下,发现这个地方居然和他有关系,自然恼羞成怒。

    她还以为自己有惊无险,逃过了庄瑾的算计。

    没想到庄瑾不过只是一个跑龙套的,真正的主角藏在她身后,并且早已挖好了陷阱等她跳,无论如何都躲不开。

    从头到尾他都那么自然,轻而易举让她陷入尴尬的境地而不自知,那么的游刃有余,仿佛这只是他信手拈来的小把戏。

    现在她才明白,真正厉害的角色看起来都是杀人于无形的,比如沈聿风,杀了人还让被杀的人在临死前对他心怀感激。

    多么可怕的男人。




杀人不见血(四)

这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男人,变得那么陌生。又或许他没有变过,只是她从没真正认识过这个人。

    对于接下来的两天展览,她开始忐忑不安,能否顺利度过她没有一点信心。

    她暂且相信沈聿风不会祸及杂志社,因为如果毁了这场展览就是毁了他自己的招牌,从今天就可以看出来,他的目标只有她。

    那么,沈聿风会怎么报复她呢?

    脑海里响起方婉曾对她说的话,“你为了不伤害他,却让他伤害你,这样值得吗?值得吗?”

    她从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往往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做出了选择。现在她开始正视这个问题,脑子里却只有迷惘。

    停下脚步,抬头望去,发现自己走到了从没到过的地方。

    陌生的街头,车来车往,路边行人匆匆而过,昏黄的路灯下,她低下头,看着地上长长的影子,心里空落落的。

    没有眼泪,也不觉得忧伤,只是茫然。而后,全身涌起深深的无力感,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只想找个温暖的肩旁靠一靠,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手机响了,她却不想接,可打电话的人并不死心,一遍遍的打,最终她还是拿出手机按了接听键。

    “在哪儿呢?”

    电话中韩一航稍显急切的声音让她觉得有些温暖,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看四周,“我好像迷路了。”

    韩一航似乎并不觉得奇http://fsktxt。com怪,问她能否确定大概位置。

    她不知道韩一航问这个做什么,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从展馆出来没打到车,就想边走边等,然后,就这样迷路了。”

    “嗯。你找个地方坐一下,别走远,我马上就到。”

    她愣愣的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思绪飘忽,听起来像是韩一航在找她?

    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通电话本身都不可思议,都是幻觉吧,她想。

    可没过多久,视线中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清冷的路灯下,他注视着她,向她缓缓走来,一点点靠近。就像,一步步从梦中走到她眼前。




任性的放纵(一)

记忆中,好像永远都是她在主动向别人走去,突然就想任性一次,不主动、不迎合,等着别人来向她靠近——这个简单平常的举动此刻变成她心中的执拗。

    这样想着,她也真的放纵了自己的任性,整个人像是生了根没有移动半分。

    她就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韩一航,一动不动的等着他走过来。她没有半点把握,有那么一会儿,她甚至在想,他会不会不等走近就已经掉头离去?

    韩一航不会明了,他的每一个步伐都像踩在她的心上,一步一颤。短短的一段路,却变成她变成难言的煎熬,她太需要被肯定——也会有人在乎她,也会有人珍爱她。

    几乎是一眼不眨的看着他走到她面前,然后停下脚步,俊逸的身形在她跟前站定。

    她对上他的视线,笑容在脸上一点一点荡漾开来,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毫无保留的完全绽放开来,绚烂夺目。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心里不再空落落的,那大片大片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填满,充盈、温暖。或许他的举动没有任何意思,可依然成全了她的执念。

    很多时候,人的执念一旦得到满足,哪怕这个人已经走火入魔,也会宛如新生,散发出耀眼的神采。

    韩一航当然不知道桑小鱼的魔症,只是看着她对自己露出毫无保留绝无防备的笑颜,看着她因他生动起来的面容,尤其是那双眼,从未有过的明亮有神,像是会发光。

    一整天的不安烟消云散,心奇异的安稳下来,柔软成一团。看着她红红的鼻子,凌乱的头发,笑容悄然爬上脸颊。

    伸出手去,动作轻柔的为她抚平被风吹乱的发丝,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疼惜,“冷不冷?”

    她摇摇头,笑容不变,姿势不变,乖顺的任他抚平自己的发。只是为什么一下子觉得鼻子有点不通,喉咙里也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就那样仰着头看着他,平日冷硬凌厉的轮廓线条此时仿佛被这夜色融化,连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和压迫感都一并消失不见。




任性的放纵(二)

他的表情是柔和的,眼神是温柔的,动作是体贴的,唇边流淌着的淡淡笑意也是暖的,那温暖让她冰冷的心也有了些许温度。

    他整个人都是暖的,而她,只觉得从头到脚彻头彻尾的冷,她开始渴望他的温度,就像雪人渴望火花,不计后果。

    反正已经任性过一次,再任性一次又何妨?

    毫无预兆的,她扑进他的怀里,不问他的意愿,不看地点场合,双手穿过他的手臂,用尽余下所有力气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让两个身体贴得严丝合缝,丝毫不让他有推开自己的机会。

    她知道自己今晚整个人都有些失去控制了,可她的人生早已经失控,她又何苦循规蹈矩步步为营妄图扭转这一切?

    “怎么了?”

    韩一航并没有推开她,只是身子僵了一下,可很快就放松下来,伸手将她抱住,下巴在她头顶轻轻摩挲着,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抚着。

    他的接纳和温存让她放下心来,一切的伪装所有面具倾刻瓦解,坚持和力量也都化为乌有,只剩下的是一个原原本本真实的她,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把一切重量都交付到他身上。嘴里喃喃出声:“一航,我好累。”

    她不贪心的,一会儿就好,只要一会儿就好。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回家,好不好?”

    韩一航心疼不已,小心翼翼的话语里还带着难以察觉的轻颤。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桑小鱼主动在他面前脱下伪装不再故作坚强,这是不是就说明她已经对他敞开心扉,不再刻意疏离?

    “一航。”

    她的头还埋在他胸前,低低的叫了他一声。

    “嗯?”尾音上翘,韩一航低下头去。

    “我好像从来没对你说过谢谢。”

    韩一航抱着她的手一紧,“我们之间不需要言谢。”

    “要的。因为,我很高兴,一航,谢谢你在。”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却在韩一航心里掀起巨浪。

    他紧紧的抱着她,声音略显低沉,话比声音更惑人心神,“我会一直都在。”




任性的放纵(三)

这句话说得太像承诺,听听就足够了,并没放在心上,因为现在这样短暂的依靠对她来说都是种奢侈和珍贵。

    她真的是累了,还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头重重的偏到一边。他轻轻的托起她的头,放在自己肩上,让她更好睡。

    他开得很慢,一路平稳的开到楼下,她的眼睛还沉沉的闭着。没有叫醒她,正要去抱她的时候,她的眼睛睁开了,“到了?”

    回到家里,她说要洗澡,他说帮她,被她拒绝了。他没有坚持,去接她时在路上买了粥,去厨房加热后放在餐桌上,忙了一天又走了那么多路,工作餐也吃不好,现在她肯定饿了,一定要补充体力。

    浴室门开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过去揽着她就往餐桌边带,语气里带着诱哄:“我还没吃晚饭,你陪我吃好不好?”

    她皱了皱眉,还是顺从的坐了下来,却并没拿勺子。

    韩一航把勺子拿起来递到她手中,“卖粥的师傅说他的粥卖得很好,远近闻名,可我觉得还没你做得好吃,你吃吃看?”

    她知道他这是变着方儿让她吃饭,虽然一点胃口都没有,还是捧场的吃了几口,比她做得好吃多了。

    见她实在吃不下,韩一航也并没再强求。

    韩一航等她上床之后才去洗澡,等洗完出来,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掀开被子在她旁边躺下,她依偎进他怀里,让他抱着她,又睡了过去。

    感受着怀里的柔软身子,他低下头去,看着她的平静的面容,心里五味杂陈,久久无法入睡。

    似乎,他真的做错了事。

    桑小鱼睡得并不好,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一个接一个,让她比整夜没睡还累,精神看上去十分不好,刻意化了稍浓的状也掩盖不了一脸的憔悴。

    韩一航照例没让她开车,把她送到会展中心门口。

    下车前,他嘱咐道:“什么时候弄完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嗯。”

    她点了点头,暗暗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向展馆走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难言的煎熬(一)

晚上没有休息好,自然精神就很差。知道庄瑾和沈聿风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想象着可能会出现的状况,以及自己要如何应对才能尽量避免伤害,精力更加无法集中。

    尽管化妆作了掩饰,可没过多久,脸上疲惫之色尽显。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心不在焉。

    这倒还没什么,问题就是因为不能集中精力,常常走神,心思完全在别处,没办法专心工作,以致好几次差点出错。

    和她一起招呼参观人员的陈姐见她状态很不好,体贴的让她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会儿再出来。

    她看着展馆里济济的人群,摇了摇头,谢过陈姐的好意,依然坚守岗位,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集中精力。

    想法是好的,可实际上很难做到,最终还是出了差错。在和邹凯陪同摄影协会会长等人参观时,会长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见。

    后来邹凯聊到当时的情形,说当时会长脸都绿了,认为她不尊重他,连带对杂志社也开始表现出不满。要不是他及时圆场,不仅场面尴尬不说,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邹凯之前就发现她有些异常,这样一来更加肯定她出了什么状况,送走摄影协会一行人后,把她叫到休息室。

    此时所有工作人员都在展馆里忙着,休息里是就只有她和邹凯两个人。

    邹凯在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她面前的凳子,示意她也坐下。

    她坐下来,一脸歉意的望着邹凯,“抱歉,差点搞砸了。”

    “还没搞砸不是吗?别担心,我把你叫进来可不是想批评指责你。”邹凯幽默的说,随即正色道,“小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她一怔,然后努力地笑笑,“没事。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看着她极不自然的笑,邹凯叹了口气,摇摇头,语气幽幽:“小鱼,你是我亲自招进来的,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吗?”

    她不知道邹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外面的人手本来就紧张,这个时候不适合谈心,“可不可以展览完了再聊,外面……”边说边站起来。




难言的煎熬(二)

邹凯朝她压压手,示意她坐着,“你这么疲惫,即使勉强工作效率也不会高,不如陪我忙里偷闲放松一下,之后再全身心投入工作。”

    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她顺从的坐下来,再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感慨,“记得,永远都忘不了。”

    那时,她除了空有一腔对摄影的热情,几乎什么都不懂,可邹凯还是录用了她。到社里之后,他教你什么是新闻,什么是有价值的照片……事无巨细毫无保留。

    他教给她的,除了工作上的知识和技巧,还有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工作上的收获和趣事,她亦会和他交流、分享;犹豫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征求他的帮助。

    对于他,她一直是感激的,“一直以来,在我心里,你不仅是我尊重的上级领导,还是我无比敬爱和信任的良师益友。”

    邹凯欣慰的点点头,“同样,在我心里,你一直也是我最喜爱的学生,我们一直相处得很融洽,就像朋友一样。”

    接着,他问道,“你认为,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以诚相待?”

    “是的。只是……”

    她低下头,不再看邹凯,她的生活是如此糟糕,许多人都无法接受,她不想因为这样就失去一个好老师、好朋友,所以生活上的事情从来没和任何人提起过,更别说邹凯。

    “你别忘了,你来应聘的时候,是拿着地址直接找上门来的,而不是招聘广告。还记得吗?”

    她一下子抬起头,脑中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你是说……”

    邹凯点点头,“是的,当时社里根本就没有在招聘摄影记者。《天下》杂志社是隶属省报业集团的事业单位,虽然脱离出来单独运作,可在人员招聘上有严格的规制流程。可你,却是我亲自招进来的。”

    大脑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脸上顿时一片慌乱。

    她想问邹凯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了,而他录用她也只是韩一航的关系,因为是韩一航给她地址说杂志社在招人的。

    可最终只从嘴里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来,“你……我……难道……”




难言的煎熬(三)

邹凯用眼神安抚她,让她稍安勿躁,“别人的推荐只是一个契机,而我录用你是看中了你的单纯和热情,不要因为这样就全盘否定自己。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你很聪明,不然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成绩。”

    他指了指外面,证明他所言非虚。

    目光重新落到她身上,语气诚恳而真切:“你的生活我从来没有问过,以前不会,以后当然也不会。可是,如果你真的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而无人可说,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和你一起想办法。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有时候我们一不小心就被事物的表象所蒙蔽,看不清楚它的本来面貌,而有人从旁提醒,则会好得多。你说呢?”

    她没有回答,而是吸了吸鼻子抱怨道,“你不应该在杂志社里做编辑,应该去做罪犯调解师,屠夫都能让你说得立地成佛。”

    “哈哈哈……”

    邹凯朗声大笑,指着她直摇头,“你呀,你呀。”

    她看着他,眼睛有点红,“谢谢。”

    邹凯停住笑,“你很聪明,一点就透,很多事情都是一理通百理明。珍惜你难能可贵的才华和天赋吧,很多事情不是光努力学就能够学会的,不要因为被生活所累就白白浪费,顾此失彼。”

    “我知道了。”

    “现在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她摇头,“没有。”

    邹凯拍拍她的肩,突然语重心长的说了句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话,“且行且珍惜。放下执念,你会发现上帝早就在你面前开了一扇大大的门。”

    一席话说得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要问,他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来,语气又恢复正常,“好了,既然你没什么要说的,就出去工作吧,别再给我走神。”

    和邹凯的一番谈话让她紧绷的神情放松了很多,虽然不可能完全松懈下来,但能够全心投入工作,没再出任何问题。

    她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直到展览结束相关工作也结束,韩一航来接她,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甚至一整天沈聿风都没有出现,庄瑾只和她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打了几个照面,并没其他牵扯。

    第三天的展览也就是最后一天,是她最煎熬的一天。




似曾相识(一)

实际上,最后一天的展览只有四个小时,从早上九点到中午一点。时间一到,今天的展览同时也是本次整场展览都宣告结束。

    虽然展览时间只有短短四个小时,可对桑小鱼而言却是度日如年。她相信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根神经像上了发条的弦,越绷越紧,大气都不敢出,展馆里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轻易拨动她脆弱的神经。

    正走着,左边肩旁一紧,“hi。”

    突如其来的碰触使她受到惊吓,紧绷的身体几乎是在肩旁被拍的一瞬间反射性的弹起,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回头一看,罗芝琳站在她背后,撇着嘴,“用得着这么大反应么。”

    她高度紧张的神经这才缓下来,使劲儿的抚着胸口,哭笑不得:“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罗芝琳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么不禁吓。”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继续探讨下去的必要,她无奈的笑笑,“找我什么事?”或许真的是她太草木皆兵了,怪不得罗芝琳。

    罗芝琳眼睛一亮,“我想问问你晚上是穿职业装还是礼服。”

    “嗯?”

    她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的看着罗芝琳。

    罗芝琳见她一脸茫然,眼睛的光芒顿时黯淡下来,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姐姐啊,你不会真的把晚上的答谢酒会忘记了吧?”

    她这才想起答谢酒会这件事,对罗芝琳抱以歉意一笑,“职业装吧,总编不是要求过着装要正式吗?”她理解的正式就是职业装。

    罗芝琳也不再计较她现在才想起,语气有些迟疑,“是啊。可那种场合是不是礼服更合适一些呢,毕竟对于酒会来说礼服也是正装。”

    “是吗?我倒没想过。不过你也知道我,连这几套衣服都是新买的,哪有什么礼服,到时候稍微正式点就可以了。”

    她从来没为衣服纠结过,除了展览前一天邹凯找她谈话那一次,那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

    罗芝琳看上去显然就苦恼多了,“可,穿着职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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