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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作大师的古代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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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梨傻呆呆的被他抱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额头上的重量,交缠的呼吸,和放在他腰上牢固的手,一切的一切,却又告诉他,这是真的。
  将云梨的脸轻轻按在自己怀里,李恩白十分无奈的说,“怎么又哭了?梨子什么时候成了眼泪做的?不哭了好不好。。。”
  云梨都不知道自己又流眼泪了,就好像哭的太多,眼泪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但是这次不是伤心、难过的眼泪,他拽住李恩白的领口,仰起头,“我当真了。”
  李恩白顺着他的力气微微弯腰,手指抹去他的眼泪,“嗯,是真的。”
  云梨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我当真了,你要是反悔,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是反悔,就让云梨住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还让我在家里当个长工一样服侍你,好不好?”李恩白哄着他。
  傻乎乎的云梨哪里听过这种话,忍不住笑了出来,拍着李恩白的胳膊,“说什么呢?”语气却带了点羞涩。
  看他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李恩白心里轻松了不少,他不喜欢云梨苦着一张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还是这样爱笑爱闹的样子好看。
  李恩白抓着他的手,跟他说,“云叔应该已经去和木三伯商量定亲的日子了,最近的日子里只有这个月二十五号是个好日子,再有就是八月二十三了,我估计应该就在这两天里选一个,你想定哪一个?”
  “我。。。”他被李恩白握着手,有点不自在的缩了缩,但原本温柔有礼的李恩白却略显强硬的抓着不放,“我都可以的。”
  “我倒想早一点定下来才好,这样我也好早一点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了。”李恩白捏捏他的手指。
  云梨也不是真的想让他放开,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李恩白的强硬和主动都让他安心不少。
  正在这时,云家的大门被人疯狂的敲响,动静大的快要把睡着的婴儿吵醒了,李恩白让云梨在屋里哄孩子,他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青哥儿比李恩白更快,他怕打扰了木氏修养,听见大门响了就急匆匆的从厨房跑出来开门,门外是穿着一身深青色的坡脚老太婆。
  “是你这个老太婆啊!你来干什么?”青哥儿看见来人,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把门关上,撸起袖子叉住腰,“嘿,我说,我们还没去找你算账呢,你还敢上云梨家来?”
  坡脚老太婆耷拉着一张老脸,“滚开,我没空搭理你这小贱货,白梅花呢?让她滚出来!”
  “你才贱货呢,哦,不对,你是臭不要脸、没脸没皮才对,怎么着,你儿子陈狗剩死了?你回来奔丧?”青哥儿嘴皮子多厉害,骂人这事儿他从来就不带怕的。
  坡脚老太婆一听他咒自己儿子,也是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撕烂青哥儿的嘴,她那老树皮一样的瘦削如枯木的手刚抬起来,就被李恩白抓住往旁边一掀,直接让陈老太婆跌坐在地。
  他用的是巧劲儿,动作又快,倒让人觉得是陈氏自己不小心跌倒了,就连陈氏自己都以为是她用力过猛不慎跌倒。李恩白让青哥儿去木老三家里叫云老汉回来,这老太婆比他们辈分大,他们小辈对上长辈,总是吃亏的。
  “这位婶子,家里刚添了新丁,又有产妇要休养生息,实在受不得惊扰,还请您安静一点,不要如此举止放浪、喧哗吵闹。”李恩白一贯是得理不饶人的,看着对谁都客气礼貌,实际上怼的你说不出话来。
  他在外面是不肯留下一丝把柄的,即使怼人,也要客客气气,斯斯文文,却不知他这样的态度更让人恼怒。
  陈母不认识李恩白,但她也听过李恩白的消息,上下打量了一番,一点儿都比不上她儿子,还挺能装,“你是谁?就在这儿多管闲事?我要找白梅花!”
  “白婶子现在不在家,婶子不如改日再来。”李恩白依然淡笑着回答。
  陈母呸了一声,“呸!白梅花不在家?我看是拿着我的钱跑了吧?白梅花你给我滚出来!”最后一句她喊的很大声,周围的人家也都出来看情况。
  李恩白听见她说钱被白氏拿着跑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那两个贼人说的二十两银子,如果是真的。。。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住,脖子上的青筋都显露了,愤怒让他快要压制不住脾气。
  白氏,不配为母!
  他这样想着,但眼前的事还得解决,不能让人知道云梨被卖掉过,不然原本就是风言风语不断,现在又该如何臆测编排云梨?
  “这位大娘,白婶子确实不在家中,不信你可以进来看,看我是不是骗你。”李恩白闪开路,让陈母进院子里。
  陈母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一眼就看出他想让她进去,省得被村里看笑话,但她岂会让他如意,也不从地上站起来,就地撒泼,“白梅花你个丧了良心的,说好了把小哥儿卖给我们家英才,却跑了,白梅花你出来,二十两啊,二十两银子啊,小哥儿也不见了,白梅花也跑了,我的二十两银子银子啊——”
  又哭又叫的,陈母做了一番好戏,引的村里没事的人都赶过来看热闹了,听了陈母车轱辘一样来回哭嚎的内容面面相觑,没一会儿就开始交头接耳。
  李恩白也阴沉下脸来,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陈母身上,没人注意到李恩白看着陈母的样子似乎是要杀了她一样阴狠。
  “陈寡妇,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你说买就买了?你家那个昧了良心的陈狗剩害梨子害的还不够?要点脸的人都不会像你们母子俩一样,我呸。”青哥儿的母亲刘氏叉着腰反驳。
  陈母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我可是签了契的,白纸黑字,赖不掉的,二十两银子买个小哥儿,可不就是我们英才发了善心了,不然,买个女人都尽够了!”
  云老汉也来了,就听见她这样作践云梨,一把夺过陈母手里的纸,打开一看,果然明晃晃的写着云梨的明儿,还有白氏留下的手印。
  他几乎站不稳了,眼前一片眩晕,“白梅花!”低声吼着,显然是白氏真的做过卖子之事。
  李恩白见状,赶忙出言,“我竟不知,云家的事是白氏一个妇道人家当家作主的?云叔可还健健康康的呢,这文书。。。不会是假的吧?”
  陈母跳脚,“放你娘的屁!白梅花拿了老娘二十两银子,就是把她家小哥儿卖给我家做妾,这有什么假的?!”
  “但是白婶子现在不在,只听一面之词,和一张不合规矩的不知真假的文书。。。谁能肯定,你不是骗人的呢?毕竟你们都骗了云叔十几年了,多骗一次好像也很正常吧?”李恩白继续反驳,直接把陈氏母子打成了惯骗。
  他的话也提醒了村里人和云老汉,眼前这个老寡妇可不是个好蛋,没发达之前装的可怜巴巴的,云老汉不知道接济她们母子俩多少次,等一考上了秀才,立马翻脸不认人。
  村民们又对着陈母指指点点起来,气的陈母对李恩白破口大骂,一直躲在远处看着的陈英才见情形不对,也不躲着了,急急忙忙跑过来,“母亲,母亲你没事吧?”着急的就像是陈母被村民们欺负了一样。
  李恩白也站了出来,“陈兄,何必如此假模假样,刚刚可是在下被骂得狗血喷头,一会儿需要买点盐去去霉气。”
  “陈兄,现在你母亲一面之词,非要说你们买了云梨,但云家上上下下,包括其他村民都知道云梨是被人掳走的,要不是守门官兵机警,云梨现在命都没了。”卖了一把可怜,并把功劳推到守门小兵身上,李恩白继续说,“陈兄,你说梨子现在去官老爷那儿告你强抢小哥儿,你会是什么状况?”
  “李兄所言差异,我母亲确实拿了二十两银子与白婶子,并签下契约,怎么能叫陈某强抢?”陈英才黑着一张脸解释。
  “一面之词岂能相信?”李恩白说着,“再说,这二十两银子,也可能是你们还给云叔的吧?毕竟前些年,云叔前前后后也给你们搭了不少钱,你都是秀才了,还占民利,不合适对不对?”


第42章 
  李恩白的话对于陈英才来说; 简直是诛心之言; 恶毒至极。
  他只能说,“云叔对我的照顾英才一直铭记于心,时常感念,以后也是一家人; 自然会回抱一二。”
  “不用了!”云老汉满面通红; 眼眶充血,“陈大秀才的感恩; 我这个糟老头子承受不起,陈秀才只要将老头子这些年借给你们的钱还了,咱们也就两清了。”
  他虽然是帮衬陈英才; 但是最终目的是为了能让槐木村出一个秀才,也让云梨有个好的归宿,可陈英才母子都是狼心狗肺,他也不会再让他们占自家便宜; 将这些年帮衬、接济的账目一算; “云梨当年和陈英才定亲; 你们陈家不但没给定亲彩头钱; 反而是我们家贴补了五两银子,就为了送陈秀才去念书; 这个你还记得吧?”
  陈英才这算是被公开处刑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这。。。当初退亲的时候,已经还了吧?”他自己都心虚的很; 他早就把这事儿忘了。
  “还了?你们直接搬到镇上,陈氏找到我家甩了一封退亲书就走了,银子的事可是提都没提。”云老汉继续说,“还有当初你老爹去世,家里穷的连棺材板都买不起,那二两银子是从我这儿借的,陈氏你承认吧?”
  陈氏对她男人还是有几分感情的,不敢瞎说,主要是她们真的没还,这个村里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要是还了,陈氏一定会闹的全村皆知,就像她当初被陈英才接到镇上住一样,她可是得意洋洋的在村里显摆了三天!
  云老汉这边喋喋不休的算账,陈英才的脸也越拉越长,陈氏更是不想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她挥舞着买卖文书,“云老头,你也别在这儿东拉西扯了,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可是真金白银的付了钱的,现在要买你把钱还我,要么让我们把云梨带走。”
  木老三拄着拐杖在地上敲了敲,“陈氏,陈英才,你们今天是打算把我们槐木村的脸皮都丢尽了吗?”
  陈氏还是有点怕这个老头子的,谁让他是族长呢,槐木村八成以上的人都姓木,族长的权利比村长都大,但木老三从来不仗着身份欺压云老头,他们哥儿俩好的一个鼻孔出气。
  “啥丢人不丢人的?”陈氏梗着脖子,压下心虚叫板,“我钱也付了,文书也签了,怎么的,你们槐木村还打算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成?再说了,我们英才可是秀才老爷,他一个小哥儿能进我们陈家门当妾,命够好的了。”
  “刚刚李小子也说了,你这文书是你和白氏签的字画的押,但云家当家作主的是云木生,云家老爷们儿还没死呢,还是等白氏来了,你们对对说辞,到时候清楚怎么回事再做打算也不迟。”木老三并不是和他们商量,而是作出决定。
  这样的态度让陈英才很难受,感觉被人欺辱了一般,他刚要反对,李恩白凑近他,小声儿说,“陈兄,强/奸是重罪你可知?”
  “你胡说什么?什么强/奸?我都没见过云梨!”陈英才听见这两个字心里哆嗦了一下,都不敢大声反驳,骨头软的令人不屑。
  李恩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小声儿说,“我救下云梨的时候,他被下了chun要,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昨天守门的官兵,他们当中有一半人帮我救人来着。”
  “不可能!”陈英才高喊出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却在李恩白警告的目光里收了声。
  李恩白贴近他,“那两个掳走云梨的人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是你让他们做的,你说这事儿传到镇长甚至是县官老爷耳朵里会怎么样?”
  他是在吓唬陈英才,就是赌他不敢耽误自己的前程,陈英才也确实不敢,而且昨天来抓云梨的人是他妻子娘家的下人。。。
  这药没准儿是他夫人的意思,但是他也不敢去深想,张氏自然是爱他的,老丈人可是个厉害的。
  李恩白仔细观察了一下,陈英才应该是真的不知道下药这件事,但看他不敢声张的样子,这件事一定是他不敢得罪或者现在不能追究的人做的。。。
  木老三听说了陈氏来闹就叫人去李家村抓白氏回来了,带人去的是他的大儿子。
  等白氏被带回来的时候,面露惊恐,挣扎着不愿意过来,云老汉看见她的一眼立即将她拽过来,“你说,你是不是收了陈家的钱?”
  白氏不回答,反而对他哀求起来,“老头子你干嘛呀,你放开我吧。”
  “快说!你到底收没收钱?!”云老汉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攥着白氏的胳膊,几乎要把她的胳膊折断一样。
  白氏心惊胆战的,下意识的撒谎,“我、我没有。。。”
  陈氏可不干了,“好你个白梅花,收了钱就想不认账?我可是有文书的,白纸黑字,你可赖不掉!”
  李恩白退到云老汉身边,和白氏的距离也不过一臂远,似乎是叹息,“有文书可真的没法赖啊。”
  他像陈氏要过来文书,“这文书刚刚只有云叔看了,是真是假也得让白婶子自己看一下才对。”
  不疑有他,陈氏得意洋洋的展示着文书,“瞧瞧,你们都仔细瞧瞧,是不是白梅花的手印!我老太婆可不撒谎的,这当娘的卖儿子,谁能拦得住!”
  白氏被按着看那张文书,她早就心里有数,此时哪里敢承认?耳边又是陈氏得意又刻薄的话,又是李恩白叹息的,眼睛盯着文书,突然脑子一热,手一下抓住文书,不等陈氏反应过来,撕了个粉碎,还大喊着,“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陈氏气个半死,一下扑到白氏身上,厮打起来,连云老汉都差点被带倒,还是李恩白反应快的扶了一把,也让白氏被陈氏压个正着,两个孩子都成家了的泼妇就这么拳打脚踢的纠缠起来。
  白氏这么多年一直过的不错,家里的活计都是云梨在做,她就嘴皮子动动,什么活也不干,这体力哪里比的上什么都要做的陈氏,再加上她一开始就处于劣势,自然是挨打挨的多,没一会儿脸都被抓破了相。
  木老三见状,用拐棍敲敲地面,“好了,都给我住手!”
  但两个已经扭打在一起的人依然扭打着,周围所有人的耳朵里都充斥着两个人又喊又叫又骂的尖锐声音,木老三指挥着几个木家的小辈上前去将两个人拉开。
  青哥儿他娘也过去拉架了,她的力气大,和另一个木家的媳妇,两人合力一下就把胶着的两人拉开了,陈氏被拉开了也不老实,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白梅花你个老骚皮子,敢坑老娘的钱,我告诉你,做梦!你家那个小骚货今天必须交出来,收了老娘的钱,就是我们老陈家的狗,让他上东就得上东,让他上西就得上西。。。”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陈氏还挣扎着要去打白氏。
  青哥儿他娘气的更使劲儿的攥住她的两条大胳膊,掐的陈氏嗷嗷叫唤,“烂嘴的玩意儿!”
  云老汉恼的不行,“陈英才,你这是要逼死我儿?!”
  陈英才一脸委屈,“云大叔,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云梨原本就与我有婚约。。。”
  “陈兄,还请慎言,云梨和你的亲事早就退了。”李恩白打断他,“而且,我已经向云叔提亲,只待云叔和族长商量一个好日子,过了定亲礼就算是定下了,你这茬,该翻篇了。”
  云老汉也说,“没错,我已经给我儿相看好了,你先把我这些年借给你的钱还了吧,还清了咱们也就两清了。”
  这是李恩白趁着陈氏和白氏打架的功夫悄悄跟他讲的,不用说别的废话,就要钱,死要钱,做实对方一个秀才贪图村长的银子这件事。
  陈氏吐了一口吐沫,“我呸,我儿子啥时候跟你借过钱?那都是你睡了我才给的!”陈氏惯是不要脸的,诬陷人的话张嘴就来。
  但是她没想到今时不同往日,她儿子需要好名声,不能有一丝黑历史,李恩白揪住这一点,“所以,堂堂秀才老爷,是靠亲娘卖身钱度日的?”
  “不是!”陈英才连忙堵住他娘的嘴,“我娘的意思是当年云叔并没有说是借给我们的,现在也记不清具体数字了,我和我娘今天先回去,等算好了自会带着银子上门还钱,多谢云叔多年的照看。”
  陈氏也从她儿子的话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不敢再瞎说,娘俩灰溜溜的要走,木老三突然叫住他们,“等等。”
  “既然你们已经不是槐木村的人了,陈五六的坟就不能待在槐木村,三天之内把坟迁走,过了三天,我就叫人直接刨坟。”木老三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态度十分强硬,“淮山、云山、海山,叫上你们的弟兄,送客人出村。”
  木云山是木老三的亲儿子,他带头应了一声儿,“知道了爹。”招呼着同龄的伙伴们乌泱泱的围住陈氏母子俩,说是送,其实就是赶出去。
  “老六,白氏你打算怎么解决?”木老三双手搭在拐杖上问。
  云老汉想了一下,“三哥,我先问她几句话,再做决定。”
  他和木老三交换了一下眼神,木老三点点头,“成,你带她先回去,我去大哥家等你。”
  周围的人听了顿时开始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李恩白听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木老三的大哥应该是木姓一族专门管族谱的族老,现在这种情况要动族谱,一定是云老汉要休了白氏。
  他不仅有几分庆幸,白氏这种恶心的人,还是趁早滚吧。


第43章 
  云老汉带着被抓破了脸的白氏进了家门; 李恩白犹豫了一下; 还是抬脚跟进去了,他才把云梨哄得露出了笑脸,别让白氏就这么毁了。
  一推门,云河正双眼通红的守在门边上; 显然是怕陈氏他们冲动之下闯进来; 云梨也在,一张脸白的发紫; 看到白氏的眼神都带着刺骨的怨恨和疑惑。
  “关门。”云老汉沉着脸,他死死地拽着白氏,几乎是拖着她走。
  云河看到李恩白跟进来; 也没有赶他走,而是将青哥儿也叫进来了,打算拜托青哥儿照看一下小莲。
  云老汉果然叫着云河、云梨一起,他们一家人都到了堂屋; 他才将白氏放开。云河、云梨两兄弟站在云老汉的身边; 面前是心虚的白氏; 三堂会审的架势已经摆出了。
  李恩白见状; 就守在堂屋门口,视线时不时的飘向云梨; 他眼里的担心和心疼太过明显; 云梨和他对上目光的时候,忍不住努力露出一点笑容,好像在说他很好。
  但他明明一脸惨白、心中积怨和伤心; 却硬要扯出一个笑来的样子,反而更让人心疼。
  李恩白有心上前去安慰他,但看着云老汉父子俩都很严肃、沉重的看着白氏,他也不敢打扰这场家事。
  云老汉一拍桌子,吓的本就是惊弓之鸟的白氏抱头尖叫,被云老汉呵斥,“叫什么叫?我问你,那文书是不是你签的?”
  白氏眼珠子左右漂移,心虚都写在脸上,云老汉父子三人见状,都不由得寒透了心,云老汉更是气急,“云梨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人?”
  白氏不吭声,她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一个不男不女的小哥儿,能有人要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的?
  她的想法直接写在了她的脸上,看云梨的眼神更是充满了不屑一顾,仿佛云梨不是她儿子,而是一件普通的商品。
  气的云老汉恨不得打死她,这时青哥儿在堂屋门口出现,“李大哥,里面咋样了?方便我进去吗?”
  云河听见了,还以为是媳妇有什么事,赶紧走出来,“青哥儿,小莲怎么了?”
  青哥儿摆手,“小莲姐没事,我是有一件关于小莲姐生产的时候的事要说,三婶子告诉我的。。。”他说着,眼睛已经在白氏身上打了个转,很显然这件事和她有关。
  “进来说话。”云老汉教他们进去。
  青哥儿一进去,顶着白氏吃人的目光,将白氏在木小莲生产期间干的好事都说了,就是三婶子让她进产房帮忙的事儿。
  自己的儿媳妇正在拼命生下孩子,她却嫌弃产房里血腥味太大,一看木氏大出血,就直接说让她要死赶紧死,别把孩子生下来耽误云河娶媳妇等等恶毒的话,气的木氏差点当场撅过去,三婶子看不过去直接把她撵出产房。
  青哥儿心里有气,但他一向不会撒谎,只是将三婶子给他讲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一点儿油、醋都没有添加。说完,他也不留在堂屋,返回云河的卧室看着还在昏睡的木氏。
  绕是叙述,就已经足够云老汉三父子暴怒了,云河更是差一点对白氏拳脚相加,还是李恩白见他的状况不对,拦住了他,云河被他困住双臂,一字一句的质问白氏,“你到底还有心吗?那是我的媳妇,你的儿媳,你还有心吗?”
  白氏没觉得自己不对,理直气壮地说,“她那个样子,血流了的一床都是,根本就活不了的,既然那样,孩子生下来也是拖油瓶,你的条件这么好,没有拖油瓶再找个黄花大闺女也使得。”
  说着她仰起头,“小茶十五了,是个大姑娘了,正好木小莲那个败家精腾了位置,你过几天上你小姨家提亲吧。”
  她心里打算的可好了,她和妹妹感情好,小茶那孩子又是个乖巧的,到时候小茶嫁到他们家,也省得妹妹担心小茶被公婆欺负。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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