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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作大师的古代生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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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磕头,然后领一个大红包。
  不过李恩白不知道啊,他只知道过年有给父母长辈磕头的习俗,一边磕头一边说吉祥话,是对长辈最大的祝福,所以他就拉着云梨一起给云老汉跪下磕头了。
  “爹,新年好。新的一年,祝爹健康长寿!”李恩白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过年有磕头的习俗,但本着‘入乡随俗’,‘过年该做的事情都要做了’的心态,他还是恭敬的给云老汉磕了头。
  云老汉激动的手都开始抖了,现在过年还愿意给岳父磕头的儿婿那可真是太少了,这表示李恩白特别尊敬他这个岳父,特别孝顺。
  看着磕头的儿婿和小儿子,云老汉忍不住悄悄抹了抹眼泪,他家梨子可算是苦尽甘来,嫁了好人,后半辈子不用他操心了。
  “快起来快起来,爹知道你俩的心意了,新年好,拿着,这是爹给你们准备的红包。”云老汉眼眶还红着,暴露了他内心的激动。
  李恩白发现事情跟他想的似乎不太一样,但看云老汉这幅感动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办错事,便顺着云老汉的话站起来,还不忘把云梨也扶起来,双手接过云老汉的红包,“谢谢爹。”
  因为他们还要去别人家拜年,云老汉也不能多留他们,便依依不舍的让他们走了,这次他不舍的对象是他的好儿婿。
  等离开云家,云梨突然抱了一下李恩白,“谢谢你,恩哥。”
  李恩白接受了这个主动的拥抱,但含在嘴里的疑问也只能咽下去了,他想着,似乎磕头并不是随便磕的,好像是一件很重要的仪式。
  这么想着,接下来李恩白便没有磕头了,而是恭敬的鞠躬,在他想来,不能磕头,鞠躬应该没出什么错吧?
  但就这样,也足够老人们激动了,要知道他们村子里现在就李恩白一个读书人,看他的做派也知道他以前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但是现在给他们鞠躬,岂不是说李恩白敬重他们这帮老家伙?
  感觉自己一下子得到了力量,老人家们都乐呵呵的过了个好年。
  云老汉是其中最被人羡慕的,他可有个好儿婿!云老汉送走了云梨他们,没等其他人来拜年,就打着去大哥家拜年的旗号,跑到了木老大家里,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圈,最后终于把李恩白给他磕头的事儿说了。
  木老大只有儿子,没有小哥儿,只是淡淡的说,“小六,你有个好儿婿,很好。”一点都没有羡慕的意思。
  云老汉又跑到二哥家里,如法炮制,木老二家里只有木淮山一个儿子,人丁稀少,更是性格平和,自然是也不羡慕的。
  云老汉也不受打击,而是跑到木老三家里如是说了一遍,他们哥俩感情最好,而且家里也是一样的一个小哥儿一个汉子,只是木老三家里的小哥儿嫁的远,轻易回不来,听了云老汉的话,木老三是真的羡慕坏了。
  哥俩接机拼了顿酒,云老汉喝大了还不忘显摆,这下可好了,来木老三家里拜年的人都知道了,云老汉的儿婿拜年的时候磕头了。
  那些娶了小哥儿的汉子们,尤其是娶了本村小哥儿的汉子们,顿时脸上汗都要下来了,明天估计要被大舅哥和老丈人收拾了。
  年初二,回娘家。
  村里的已经出门子的小哥儿们都高高兴兴的带着东西回了娘家,身边跟着一脸苦瓜相的相公,他们知道这不是对他们娘家有意见,就是纯粹吓得,也不搭理他们,自顾自的快步回了家。
  汉子知道躲不过去,再苦着张脸,更该讨老丈人嫌了,搓搓脸,带着笑容追上媳妇。聪明的,一进老丈人家里就补上昨天没磕的头,再说几句好听话,保准儿收到老丈人的笑脸相迎。
  傻乎乎的,或者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的,就惨了,全程被老丈人恶目相对,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天。
  比如说大年初一没来拜年的木小竹夫夫两个,他们回了家,只见木老四对着云河一脸满意,桌上的菜恨不得都夹给他,到了大儿婿这里,那就只有一个冷哼了。
  胡夫郎还是头一次见他爹给相公脸色看,有点觉得新奇,倒也没有帮着相公说好话,而是悄悄的拉着妹妹说起了悄悄话。
  胡志诚就尴尬了,他看着老丈人阴沉沉的脸,小心翼翼的给老丈人夹菜,敬酒,还说了好多好话,统统没用,木老四看见他依然是一脸的心气不顺。
  木小竹看他相公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差点笑出来,拉着木小莲问,“爹咋了?对志成哪儿不满意了?”
  木小莲也是一脸好笑,她也是第一次看哥夫这样赔小心的样子,笑着揭她爹的底儿,“哪儿啊,昨天你们没回来不知道,梨子他男人带着梨子回家里拜年,给公爹磕头了,这不,我家大河回来就给咱爹也磕头了,结果哥夫来回来都没回来,你说爹心里咋想?”
  木小竹哪儿知道还有这么一出,这一想,他爹心里肯定不痛快,都是儿婿,临风没带着云梨跑到镇上住不说,还特别孝顺云叔。再想想志成,这一对比,他爹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木老四听见自家小哥儿和女儿嘀咕了,胡志诚也听见了,他赶忙站起来想给老丈人磕个头,却被木老四拦住了,“好好吃饭。”
  胡志诚只能乖乖的坐下,老老实实的吃饭,一个大男人,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委屈的像是个小媳妇一样。
  一顿饭吃完,木小竹让他相公和云河去村里转转,他自己和他爹谈谈。胡志诚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云河也赶紧带着哥夫走了。
  就剩下木小竹一家子,木老四拿起旱烟抽了起来,等着他这个极有主意的大儿子说话。
  木小竹给他爹倒了杯说,“爹,大过年的,别不高兴了,咱们说点高兴的事儿。”
  他的手摸了一下肚子,对他爹说,“爹,你就要再次当姥爷了。”
  木老四烟杆都掉在地上了,看着大儿子,“真的?”
  木小竹使劲儿点头,“嗯,真的,我有了。”
  这下子木老四心里那点难受一下子抛到脑后,哈哈大笑,“这可是咱家的大喜事啊!早知道就不让你往家跑了,我们去看你多好。”
  这边木小竹一个喜讯让他爹娘喜笑颜开,那边胡志诚也和云河说了这事儿,云河也很激动,连声儿恭喜他。
  木小竹和胡志诚成亲都三四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木老四他们心里自然是担心的,但小哥儿本来就不如女子好生养,三年多没有音信也能接受,再长就说不过去了,所以木老四才会借机敲打胡志诚,表示木小竹的娘家人可不怕他。
  没想到就得到了这样的好消息。
  胡志诚脸上也满是笑意,他没想到这个孩子来的这么巧,正好他娘找借口往他这儿塞人,小竹就有了,说明这个孩子有灵性啊。
  关于他娘打算往他屋里塞人的事,他就没有跟妹夫说了,小竹也不会告诉老丈人他们,这件事他们夫夫两个处理的好。
  云河知道哥夫是在县城里当捕快的,在县城里混的不错,但小竹哥一直在镇上住,显然是有问题的,只是他问了小莲,小莲也说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哥夫,我那弟夫你还没见过吧?咱俩上我弟家转一圈?”云河问了他的意见就把引到李恩白家。
  李恩白和云梨已经从云老汉家回来了,不是他们不想待了,是云老汉要出门,他们只能回家待着了。
  胡志诚只在镇上见过李恩白一两次,那时候他还没和云梨成亲呢,这会儿都成了连襟儿了,自然该亲近亲近。
  过年就图个热热闹闹的,李恩白家也不例外,见着云河和胡志诚两人,招呼着云梨拿酒拿菜,三个人坐在一块喝着酒,聊着天。
  倒也挺热闹,看他们仨自己玩的挺热闹的,云梨拎上一篮子鸡蛋,跑到木老四家里去了,一去就得知木小竹怀了宝宝,高兴的差点蹦起来,围着木小竹左瞅瞅右瞅瞅,“真好!小竹哥!”
  等他晚上回家的时候,李恩白带着一身酒气,坐在卧室门口等他,支着胳膊打着盹,他拽着迷迷糊糊的李恩白洗漱,然后一起躺在床上。
  “恩哥,你知道吗,小竹哥怀宝宝啦!我要当舅舅了!”他窝在李恩白怀里,不让他睡觉,捏着他的脸颊,“我要当舅舅啦,你也要当舅舅啦!”
  李恩白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反应有点慢,但手上的力气却依然很轻,也捏住云梨的脸颊,他的脸颊几乎没什么肉了,捏起来都费劲儿了,“这么高兴?我看你当叔叔的时候可没这么兴奋。”
  云梨因为脸上没什么肉,被捏住脸颊,说话都不利索了,“那怎么一样?嫂子是女人啊,女人容易怀上,小哥儿不容易,像小竹哥这样三年就怀上的已经很好了,有的小哥儿四五年才怀上,还有更久的,一旦夫家等不及,休了夫郎再娶的也是有的。”
  他说到这儿明显的失落下来,小哥儿们难以生育,即使孕痣鲜红的,也要好一阵子才行,再加上不如男子那样能干体力活儿,总是被女子轻视,男子也不重视。
  李恩白有点迷糊,他亲着云梨的额头,不带其他含义,只是觉得云梨有点情绪低落,所以安慰他一下,“我们两个会长长久久的。”
  云梨笑了,他搂住李恩白,“嗯,睡吧。”
  “嗯。”
  一夜好眠,过年还在继续。大年初三,这一天又称赤狗日,相传这一天容易与人发生口角或各种不幸的事,因此要在早晨起来后,在家里的大门上贴上长七八寸、宽一寸的红纸条。
  并且不能在这一天去拜年,家家户户都要敞开大门,寓意多多招财进宝,保佑一家人新的一年不与人发生争执或灾事。
  大年初四,可串门,但不能杀生,不管是鸡鸭鱼,还是牛羊猪,都不可以。
  大年初五,迎财神,这一天要打开门、窗,在大门前放鞭炮,并在家里供奉财神像,寓意迎财神进门。
  初六,送穷鬼,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从家里找出一些破烂、旧物丢出去,寓意把穷鬼赶走,新的一年不受穷。
  云梨和李恩白这几天也按着风俗,一件一件的做好,初三那天更是天不亮就起来把红纸条贴好,初四去朋友家里转一圈,活络一下气氛。
  李恩白也见识了一群小哥儿抓着瓜子一边嗑哒嗑哒的吃着,一边此起彼伏的聊着天,那声音叽叽喳喳的,一会儿不停。
  初五那天李恩白在大门口点了整整一千响的红纸鞭炮,噼噼啪啪的响了好一阵,村民们都说,李家今年肯定能迎到财神,这鞭炮声响的,是全村最长时间的。
  初六送穷鬼,这可把云梨和李恩白难住了,他们是新翻修的房子,该扔的破烂在修房子的时候就扔了,现在的都是好的,让云梨扔掉,他还真有点心疼。
  最后李恩白拿了主意,将他最一开始买的那身磨肉的糙布衣上给扔了,那衣服李恩白只穿了一个多月,后来就不穿了,云梨觉得放着浪费,想改成他穿的。
  但是太大了,还扔了些边角料,再后来李恩白每个月都去千绣阁给云梨做至少一身新衣裳,这糙布的就没了用处,一直堆在角落里吃灰。
  这下子他舍不得也没办法了,只有这个最便宜,云梨只能将衣服拆了拆,然后扔了出去。
  村民一看,李家丢出来的旧衣服是那种最便宜最磨的糙布衣裳,顿时没了兴趣,还以为李家去年赚了钱,过年能丢出来点好东西呢,结果就是两件破衣裳。
  红眼病的顿时心态平和了,村子里的气氛更加欢快和睦了。
  初七早上,全村要聚在祠堂,这一天族老木老大和木老二会打开祠堂,让大家给先祖拜年,表示过年结束。李恩白因为只身一人来到这里,只能跟着云老汉一家给云家的先祖拜年。
  每家拜年的时间是按照到祠堂的先后顺序排的,不是一窝蜂的往里挤,而是一家出来一家再进去,但因为村里人七拐八拐的都是亲戚,其实还挺快的,每次进去的人也很多,木淮山和大伯家的大哥木泽山一起在外面安排顺序,里面木老大和木老二盯着人祭拜先祖。
  年年如此,大家也都习惯了。只是每年这第一个祭拜先祖的机会都会被抢破头,有的人为了抢第一个位置,天不亮就来了,生生在外面冻着,冻到太阳升起,祠堂开了为止。
  这是孝顺先祖的一种方式,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样可以让先祖记住保佑自家,于是每年这一天争抢的愈发厉害。云梨把这些事儿讲给李恩白的时候,让他不住的发出感叹,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只是他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毕竟这里的大环境就是如此,也不能说他不对。在李恩白看来,这是一种特殊的精神寄托,是一种类似于信仰的力量。也不是完全的糟粕,不必谈之色变。
  过了初七,年就过完了,初八,该上工的就要去上工了。只有槐木村的铅笔工厂还在休息,那些习惯了初八上工的人,自发的跑到工厂周围,想着也许会早点开工,这样就可以早点拿到工钱了。
  过了肥年,大家手里的银钱又不多了,期盼着早一点开工,就能早一点拿到工钱。
  但不管他们怎么转,怎么急,工厂都安安静静的关着门。在村民们的催促下,云河、木云山等人只好找到李恩白,将情况说了说。
  李恩白正在看书,他现在要将刘春城布置的作业全部做完,每天要看大量的书籍,听见他们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工的时候,满脸惊讶,“过年前不是已经说过了?正月十六开工。”
  木云山将他摊开的书籍小心的推到一边,怕自己不小心碰掉了,“这不是大家着急上工,就想着能不能早点开工?”
  李恩白明白了,这是担心过了年,工厂盖好了,他们又改主意不用村民当工人了,他也实话实说,“还有几天时间,都耐心等等吧。刘老板十六才能回来,咱们也就只能等到十六才能开工。”
  不是李恩白不想早一点开工,早一点制造出产品,就能早一点开始盈利。他当初让云河他们帮他做出铅笔的时候,系统给了一点点微薄的经验值,比他自己亲手制作的差了十倍,这让他心里可惜极了,便想着推广出去就能获得更多的经验值。
  所以他也着急,但现在空有工厂,没有材料也不行啊。黏土倒是可以去卖瓷器的村子里买,但石墨他们附近是不产的,只能去远的地方收购然后运过来,这都需要时间,到正月十六,石墨都不一定能回来。
  李恩白也在等刘明晰的消息,“都耐心等等吧,急不来的。”这句话不止说给木云山他们,也说给他自己和云梨。


第89章 
  这个元宵节; 槐木村过的稍显急躁了些; 几乎是催促着、追赶着过完了节日,以往最受欢迎的元宵节花灯会已经吸引不了村民们的目光了,吸引他们的是刘家那拉往工厂的车队。
  刘明晰也架着马车来了槐木村,有机灵的村民想去跟他拜个晚年; 却被刘崇绷着脸赶走了; 刻着刘家标志的马车直接进了李家,紧闭大门之后; 隔绝了村民们好奇的目光。
  李恩白将院门关紧,插上门栓,转身看着刘崇将刘明晰扶下来; 刘明晰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青白青白的,好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大冬天的他居然满头大汗; 不自觉的半靠着刘崇。
  显然是受了伤了; 李恩白眼中闪过担忧; 但他没有问是怎么弄得; 而是让他们先去西屋休息。
  自带那次刘明晰来住过一段时间,李恩白就不用西屋当客厅了; 而是将原本的没用的堂屋收拾出来; 堂屋因为没打算用,因此压根没有翻修,只是简单的打扫了一下。
  现在西屋还有刘明晰当初住的简易床; 云梨正手脚利索的铺着床,床铺也是之前刘明晰留下的,云梨年前打扫卫生的时候刚刚晾晒过,这会儿拿出来就能用,他还特意放了新洗的床单和新棉花的被子。
  刘崇扶着刘明晰坐在刚收拾好的床上,刘明晰靠着墙,努力提着精神和李恩白说话,“临风,我可要在你这叨扰一段时间了。”
  “嗯,想住就住,多久都行。”李恩白的系统隐藏性很好,而且不是那种会提供什么实质东西的系统,所以被人发现的几率很小,他不怕刘明晰在这儿住。
  刘明晰头上的冷汗不断,人也似乎有几分不清醒,刘崇脸上的担心更是快要溢出来,李恩白看他状态实在太差,心里免不了有点担心,便让系统扫描了一下。
  扫描的结果很可怕,刘明晰能活着真的是他命硬,他受了很重的伤,伤口离心脏仅有一公分远,稍微偏一点,他就得死,现在这样也不过是熬着,熬得过去就活下来,但身体也会变差,熬不过。。。
  李恩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常乐,你先休息休息,我让梨子给你们弄点吃的。”
  刘明晰到了屋里,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现在都听不清李恩白在讲什么,只看他往外走,反应了一会儿觉得是让自己休息。他看了一眼简单朴素但干干净净的房间,眼皮一沉,昏睡了过去。
  “大少爷!”刘崇吓坏了,他立即扑过去扶助要倒的刘明晰,发觉他只是睡着了之后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将刘明晰放平,脱去了衣物,盖好被子。做好这一切,刘崇擦了擦眼睛,准备去找李恩白要几个火盆取暖。
  李恩白正在等他,火盆已经预备好了,和他一起端进去,放在房间的角落里,以防止不小心碰到。
  搬火盆的时候,李恩白注意到刘崇的左胳膊用不上力气,应该是有伤,心里的担忧更重了。
  云梨知道他们肯定有话要说,自觉的去厨房给刘崇做点饭吃,只留下李恩白和刘崇在东屋里。
  “常乐遇到了什么事?”李恩白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刘崇沉吟了一会儿,捡着能说的说了,“大少爷去北边进货,消息被透露出去,路上就遭到人刺杀,要不是刘周那小子机灵,大少爷这次可能就。。。在外面了。”说到这儿他忍不住露出愤恨的眼神。
  李恩白却觉得事情不对,如果只是这样,刘明晰大可以留在家里休养,镇上总比他这乡下院子来的方便,条件也会更好。但刘明晰却硬撑着伤到他家里来,看样子是要在这里养伤,那就说明。。。
  “□□的,也是刘家人?”李恩白猜测,但他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这个理由。
  刘崇点头,“确实是刘家人所为,所以大少爷现在这样留在刘家反而不得清净,李少爷,能不能收留我家少爷一阵子,让少爷能安静的养伤。”
  李恩白明白了,“放心住下,养好再说。不过常乐的伤找大夫看过了吗?开药了吗?”
  刘崇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大夫开的药方,之前抓了三幅,等过几天再抓就成。”
  “嗯,那就好,你把药给梨子,他做饭的时候会熬上,吃过饭等一等就可以让常乐喝了。”李恩白安排好。
  “嗯,谢谢李少爷。”刘崇道了谢,回到西屋守着他家少爷。
  李恩白原本打算将工厂开工往后拖延几天,最起码等刘明晰的状态好一点再说,但他又一思考,如果他没有按照原定计划进行,那岂不是明晃晃的告诉有心人,刘明晰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于是第二天,李恩白和云梨一起出现在工厂门外,这时候已经有人在等着了,即使现在还不到上工的辰时,但很多人都选择早一点来等着。
  李恩白和云梨打开工厂的门,他们要先进去看一看材料和工具等等。虽然李恩白是按照后世的工厂规模来建造的,但年前的时间还是太紧张了,现在只是粗略的起了几间有大有小的房子而已。
  远远够不上工厂的样子,倒像是仓库。李恩白一边走一边和云梨分配每间房子的用处,虽然年前他们有个大概的划分,但当时并没有确定下来,现在正好一一确定下来。
  雪哥儿他们来了,看见工厂大门上的锁头开了,并没有直接进来,而是拿着花名册开始点名。点名的同时检查发给他们的工牌,因为他们特意强调过工牌的重要性,这会儿没有一个人弄丢和保存不当。
  李恩白等他们点名点完了,拉开大门让工人们进去,依然是按照年龄分成了四组,其中一部分人今天开始就要接触铅笔的制作过程,另一部分要负责其工厂里面的布置和装饰。
  比如工厂里作为仓库的房间里应该要有放置铅笔的货架,他们住宿的房间里要有床,还有很多很多。
  最重要的是要让工人在工厂里住宿,得有床才行,原本李恩白还在发愁这个问题,以现在制作一张床的时间,过年期间压根儿做不出来这么多一模一样的床。
  而这个问题,被过年时候来拜年的木二狗知道了,拉着他去自己家里看,他住的屋里有好多简易组合床!
  原来当初木二狗说要卖简易组合床的想法是真的,他自己做了很多,但因为家里的活儿还需要他干,做了这么多床却没时间去卖,一直在自己屋里堆着。李恩白看到那些用料厚实的木板床,立即决定买下木二狗做的这一批床,还向他预定了新的一批。
  今天也是木二狗交第二批床的日子,李恩白让木淮山带几个人去他家里搬。木淮山他们搬回来一堆坑坑洼洼的厚木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等李恩白带着他们去宿舍一组装起来,一张稳当的床就出现了。
  木淮山躺在上面试了试,哪怕是翻身也不会有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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