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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作大师的古代生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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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不济。
  “久哥儿,你躺下休息吧。”李恩白给云梨挪动了一下位置,让他伸到马车门口的腿回弯,将他们两人脚下的位置腾出来一条,马车的宽度是绝对没办法让人横躺的,宽度比人的高要窄不少,但蜷缩着躺的话,还是可以的。
  李恩白的意思就是让张久面对他们横躺下,腿蜷缩着对着他们,这样的姿势自然也称不上舒适,但也绝对比张久硬撑着坐着强。张久确实感觉很累,道了声谢就躺下了,整个人蜷缩成一个球一样,不舒服,但能让他休息。
  李恩白轻手轻脚的从腰后的一堆东西里扯出一条小毯子,没办法递给他,只能扔在他脚的位置,“你盖着点,睡着了容易着凉。”
  和被他抱着的云梨不一样,张久要是睡着了,很容易着凉,毕竟他现在还病着,体质也差。云梨体质比较好,而且李恩白一直抱着他,衣服也盖在他身上,不会让他着凉。
  张久手脚已经发软了,还是双忠发现里面的动静之后探进来身体帮他盖上了小毯子,还找了东西给他充当枕头,看他躺好了,虽然脚伸不开,但皱着的眉心散开了,双忠才退出去。
  幸好李恩白当时设计的时候,车厢门是向外开的,不然双忠可能都打不开车厢门,等他们都安顿好了,马车再次上路,这一次刘车夫驾驶的更平稳了一些。
  天亮从石城离开的,到了天彻底黑透,他们才到了县里。不得不留下住一晚,明天再回兴隆镇,到时候让刘车夫回了刘府,他们回槐木村。
  县里云梨已经来过一次了,上次住的刘家的宅子,这次也不例外,刘家车夫带着四个人来到刘宅,管事一看是李恩白,直接就放他们进去,还是他们上次住的客院。
  一天的车程,即使云梨和张久都补了眠,也没能消退多少疲惫,依然累的骨头都懒了,似乎是从里到外都累了一样。更别说三个汉子一天从早到晚都醒着,也是累的够呛。
  李恩白活动着身体,让因为久坐而酸痛的四肢和腰背都活动到,和云梨一起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才睡下。
  云梨比他快一点,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云梨已经躺在床的里侧,空出半张床等他睡。
  李恩白刚躺下,云梨便翻了个身面朝着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往他怀里钻,听见他的笑声,还知道给自己辩解,“床太硬了。。。”
  “嗯,”李恩白抱着他,亲亲他的额角,“睡吧,明天咱们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李恩白拿着文书去了县衙,又换了一张新的文书,这次是要拿回去的,是他九月参加院试的一个凭证。换好了凭证,他们就返回兴隆镇,好在这次只要半天的时间就到了。
  刘家车夫回了刘府,并把李恩白给刘春城的信带到,李恩白则带着云梨和张久夫夫两个先回了槐木村。
  半个多月未归,李恩白竟然有些想念那个条件不算多好的家,连他都想家了,更别说从小一直在村里生活的云梨了,越靠近槐木村他就越精神,拉着李恩白对外面的场景说起了和他们离开时的不同。
  等马车一进槐木村村口,云梨就听见青哥儿的声音,“梨子!”
  双忠将马车停下来,青哥儿以为他是刘府的车夫,也没注意,直接窜过来拉开车门就要拥抱云梨,结果差点撞到张久身上。
  “哎呦!”发现不是云梨,青哥儿赶紧换姿势,退的太急直接摔在了地上。
  云梨从马车里窜出来,“青哥儿,你没事吧?!”
  青哥儿站起来,“没事没事!你们可算回来了!”
  他们俩也是头一次这么久没见面,相互都有些想念,手拉着手,叽叽喳喳个不停,李恩白出来了才让他们两个停下来,“恩白哥,你考的怎么样?中了吗?”
  青哥儿有点激动,问出来才知道不妥,“哎,咱们先回家,云叔和大河哥他们也等着你们回来呢,走走走!”
  风风火火的拉着云梨就走,被李恩白叫住,“等等,青哥儿,咱们坐车过去。”
  他们回来的时候是午饭过了没多久,这会儿村口倒是没什么人,都在家睡午觉呢。倒是青哥儿,吃过饭就跑到村口来等着,在家他也睡不踏实,不如出来等着,万一云梨他们回来了,还能第一时间知道。
  “哎,看我,高兴的都忘了。”他拉着云梨又上了马车,再次看到张久。
  张久已经听出来这个活泼的有些急性子的小哥儿是他家小老爷的好朋友了,见了他便笑了一下。
  这一下可把青哥儿惊讶了,脸都红了,原本咋咋呼呼的样子都收敛起来,乖巧的坐在云梨旁边,“梨子,这是?”
  “这是久哥儿,外面驾车的双忠哥是他男人,是我家的长工。”云梨不好意思说是下人,他还没有当老爷的意识。
  青哥儿看着笑起来明艳动人的久哥儿,声音都温和下来,“久哥儿你好,我叫木小青,你可以叫我青哥儿,我是梨子的好朋友。”
  “见过青小公子。”张久叫了一声,只能坐着给他福了福身,“小的张久,是小老爷和老爷买回来的下人。”
  青哥儿和云梨都不适应的扶起他,“久哥儿,你别这样,叫我青哥儿就成了,我可不是什么公子。”
  云梨也是,有点别扭的说,“久哥儿,你快起来吧,不用这样的。”
  张久却只是笑,虽然小老爷还没有身为主人的意识,但他也不能因此蹬鼻子上脸,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他听话的直起身子,任由青哥儿打量。
  青哥儿看了他好几眼,真心实意的说,“久哥儿,你长的真好看。”
  张久听的出他的真诚,笑容越发灿烂,明艳的不可方物,“谢谢青小公子。”
  云梨则像是献宝一样,“久哥儿可厉害了,他笑的时候和不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要是我不认识久哥儿,还以为是两个人呢!”
  “哇!”青哥儿瞪大了眼睛,显然觉得这是个厉害的技能,期待的看着张久。
  张久心里头被两个小哥儿弄的又软又暖,看着青哥儿期待的眼神,收敛起笑容,一张明艳的脸慢慢的变化,等他彻底没了笑意,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清秀的小哥儿。
  “我的天呀!”青哥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久哥儿你也太厉害了吧!”
  张久被他这样惊讶的神情逗笑了,笑出声儿来,又变成了那个明艳动人的小哥儿。


第108章 
  双忠听见自家夫郎的笑声; 脸上忍不住也挂上了笑,架着马车沿着李恩白的指引到了李家,李恩白先下去开了门; 让双忠直接将马车拉进去。
  “双忠,你和久哥儿先暂时住在西屋。”李恩白给他们指了个房间,“一会儿我给你们添一张床; 东屋是我和梨子的住处; 那边是厨房。”
  大概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让双忠和张久先把买回来的东西分一下; 他们拿了一份,“剩下都放在堂屋里就成; 我们先去梨子娘家一趟,你俩看着收拾一下。”
  李恩白拎上东西; 带着云梨和青哥儿,一起去云家。回来了肯定要给长辈报个平安,顺便把他考过童生的事情告诉岳父。
  云老汉刚午睡醒了; 听见院门响,开门一看; “梨子; 临风!你俩回来了!路上都没受罪吧?”
  “没有没有; 我们都可好了; 爹,咱们先进去说话。”云梨看见云老汉,高兴的眼睛都弯成月牙。
  “哎!哎!快进来!”云老汉闪开; 还冲里头喊,“大河,小莲,你弟他们回来啦!”
  青哥儿知道他们一家人肯定要热闹热闹,拍拍云梨的手,“明天可记得来找我,你还没告诉我李大哥考的怎么样呢。”
  云梨拉着他,“别走啦,一起呀,恩哥考的可好了,第一名!咱们一起庆祝一下。”
  “第一名?!”青哥儿声音都拔高了不少,“我的天啊,李大哥你考了第一名?那岂不是比当初陈狗剩强多了,他当时才七十多名!”
  云梨一抬下巴,“那当然,陈狗剩那狗东西一点都比不上恩哥!”
  李恩白摸摸他的头,“青哥儿一起进来吧,梨子把你当亲弟弟看,不是外人,就一起进来听听。”
  云梨拉着青哥儿的手不放,李恩白说的对,他和青哥儿自小就玩的好,但他终归是比青哥儿大一岁多,心里头是把青哥儿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的,有些话不好跟身为汉子的哥哥说,就会和青哥儿说。
  青哥儿也是一样的,他家有三个哥哥,但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小哥儿的小秘密都不能跟他们说,他们也不能一直陪着自己玩,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跟梨子一起待着的,自然而然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
  略一犹豫,他就顺着云梨的力气一起进去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还没去过兴隆镇之外的地方呢,梨子给我讲讲石城有什么好玩的?”
  一家人都围桌而坐,就连过分活泼的小满都被木小莲抱在怀里,公爹说了,今天有大事宣布,一家人全都要听听。
  李恩白见状,也不拖延,“这次府试,我得了第一名,九月可以参加院试,顺利的话,十月我就是秀才了。”
  都是自家人,他也没有谦虚,而是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还把拿回来的凭证给他们看。
  因着云梨去年学字再教给大家的事,常用的字现在云家人都能看得懂了,看着那凭条上写着李恩白的名字、年岁、籍贯、三代履历和参加考试时间、成绩,不大的一张纸上,写的东西倒是挺充足。
  尤其是县试、府试第一名的字样还是用朱笔写的,在纸上格外明显。云老汉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太好了,临风好样的!”
  “弟夫,好样的!给咱们槐木村争气了!”云河也是满脸喜悦。
  青哥儿在门口的时候已经听云梨说了李恩白的成绩,但看到了凭证才终于有了实感,高兴的祝贺李恩白,“李大哥,祝贺你考了第一名!”
  一家子都沉浸在喜悦当中,就连小满似乎都知道是好事一样,嘻嘻笑着,冲着李恩白“啊啊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祝贺他。
  青哥儿心里头高兴,握着云梨的手,悄悄的掉起了眼泪,喜悦的眼泪,梨子终于能扬眉吐气了,看村里谁还敢说梨子命不好嫁不了秀才老爷!李大哥十月就是秀才老爷了,到时候肯定有一堆红眼病,羡慕死他们!
  说到底,青哥儿就是为云梨委屈,陈狗剩的薄情寡义,村民们的流言蜚语,还有白氏的偏心眼儿,他都替云梨记着。现在却觉得心里那口怨气少了不少,梨子马上就会是全村小哥儿羡慕的对象了。
  特别好。
  云梨其实跟他的想法差不多,被抛弃和被蔑视的怨气,在李恩白长久以来的爱护之中已经消磨殆尽,而现在,更多的是骄傲,只有恩哥能这样优秀。
  恩哥太好了,不但长相俊美,脑袋聪明,还会挣钱,最重要的特别体贴他,生怕他受一点委屈。云梨美滋滋的想着,幸好当初他上山捡柴了,才能捡了一个这么好的相公。
  李恩白回来的消息,当天下午就传遍了全村,云老汉更是走路都带风,逢人就说,“我家儿婿考了第一名!明天下午办酒席庆祝,大家都来我家吃酒啊!”
  没过夜,全村人就都知道了,云家儿婿成了童生,可以去考秀才了,明天下午云家办酒席庆祝,让大家都去。
  这可是大喜事啊,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准备去云家吃酒。
  要知道,李家小子可是娶了村长家的小哥儿,肯定不会像陈狗剩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样,考中了秀才就迁走户籍,让他们被别的村子笑话。
  这也意味着,他们槐木村要出一个秀才老爷啦!
  好几十年都没出过秀才了,大家心里头都盼着呢,看到了希望可不是每个人都高兴的不行。
  第二天,就连不怎么出来转悠的族老们都一脸笑容的出来了,一大早就去了云家,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李恩白早上先去了趟刘府,和刘春城说了一下府试的情况,并把自己考完之后重新默写下来的试卷交给刘春城。
  刘春城听到他考了第一,一脸理所应当,淡然的说了声,“恭喜。”尔后将他的答案里的错误一一指出,将他训斥的面上无光,被罚了二十张大字才告一段落。
  “剩下的下次你来我再讲与你听,刚刚说的回去好好理解。”刘春城满脸严肃,冷酷的不似凡人,而是世外仙君,“切勿因小小府试沾沾自喜,你要记住,人外有人,谦虚、谨慎、好学,才是你该坚持的。”
  “是,临风记住了。”刘春城不让李恩白以弟子自居,却做了师傅该做的一切。
  他绷着张俊美无双的脸,从抽屉里取出几封信,“这是常乐寄给你的,你拿回去看吧。”
  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李恩白接过信,和刘春城道了别,离开刘府去采买下午需要的菜、肉和调料。
  等他离开之后,刘春城才慢慢露出笑来,仿若冰雪消融。提笔快速的写下一封信,附上李恩白的答案,一起寄了出去。
  双忠驾着马车在刘府不远处等着,没等多长时间,李恩白就从刘府出来了,双忠忙跳下车辕,先一步拉开车门,“老爷请。”
  “嗯,去西街。”李恩白给他指了方向,虽然西市没有了,但西市附近的商铺依然比别的地方多一点,东西也全一些。
  他惯去的那家点心铺也在西街,离着大集市的地方不算太远,今天不是赶集日,人没有那么多,双忠的技术也不错,平稳的将李恩白带到了地方。
  他先去买了云梨爱吃的点心和待客用的点心,然后又去了趟粮油店、杂货铺、酒馆,再找个小摊贩买了不少青菜,原本想去千绣阁一趟的,却突然想起来小竹哥在家养胎,千绣阁暂时关门了。
  “双忠,回家。”
  买了不少东西,堆了半个马车,李恩白清点了一下,村里要是一家两个人来吃,估摸着也是够的,再多可能就不够了。
  希望不会所有人都拖家带口的来吃酒席吧。
  李恩白按了按额心,要是按照他的想法,肯定是不会这么张扬,但岳父他们都觉得这件事得好好的热闹热闹,他也就随他们去了。
  他这边准备了不少东西,云梨在村里也预备了不少,光是做菜的人就找了五个,院子里还搭了炉子,方便做菜上菜。
  张久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管事,哪怕是精神不济,也能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原本还觉得买个人浪费、奢侈的云老汉看了都不得不佩服,看着还没到饭点,院子里已经整整齐齐放好了十个圆桌,每桌可以坐下十个人,碗筷都已经放好了,凉菜上了四个。
  这要是有人提前过来了,也不会显得他们没预备好。张久身子弱,坚持了一会儿就站不住了,只能坐着指挥,掐算着时间,“炒菜,按照我说的顺序来。”
  五个做菜的哥儿可不是帮忙的,都是张久经过李恩白同意之后花钱雇的,大户人家讲究人情往来,但也最忌讳人情往来,能用钱解决的时候,就不要欠人情。
  人情债,不好还。
  云梨倒是想去炒菜,被张久按着换了一身好看的衣裳,发饰也换成简单大方的银簪,耳朵上点缀着两颗圆滚滚的玉石珠子,腰上挂好了香囊,整个人都是大户里的主夫郎气派。
  看着镜子里不同往常的自己,云梨也不敢随意的去干活了,生怕破坏了张久的一番心思。他谨慎起来,气派更是充足,张久暗自满意,今天的宴席,主角可不光是老爷,小老爷也是主角。


第109章 
  送走了所有客人; 已经是亥时二刻(22点)了,云梨一下午都在夫郎、婶娘堆里被包围着,幸好有青哥儿陪着他; 不然他可能连笑都笑不出来了。一想到恩哥中了秀才之后还有一遭,他就头大。
  衣服没有脱,云梨上半身躺在床上; 脚还放在地上; 累瘫了。李恩白这一晚上喝了不少酒,要不是他在回村的路上; 从系统商城里兑了一瓶解酒药,他现在已经酩酊大醉了。
  带着满身酒气; 李恩白关好门,准备换身衣服去洗漱; 看到云梨的样子,不由的发笑,“梨子; 怎么不去洗漱?”
  云梨头也不抬,闭着眼睛说; “累。。。等会儿再去吧。”
  李恩白倒了点水喝掉; 之后用同一只杯子又给云梨倒了一杯; 他们一晚上都被包围着; 吃饭的时候也不得安生,水都没喝上两口。
  云梨挣扎着坐起来,接过杯子; 凑到嘴边还没喝,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好大的酒味!”
  李恩白喝了太多酒,自己已经闻不出来了,站在床边脱衣服,“嗯?那我重新倒一杯。”
  他的上衣已经脱掉了,露出他精壮的上半身,腹肌在不够明亮的光线下显露完美姿态,哪怕是天天睡在一起,云梨见了还是忍不住脸红,“不用啦,恩哥你快把衣服船好,不是要去洗澡吗?”
  李恩白停下倒水的动作,走回床边继续脱掉身上累赘的衣服,“嗯,换一身舒服的再去。”
  “你先去,我一会儿把衣服给你拿过去。”云梨不敢看他,脸颊上染上红晕,赶着李恩白,却不知道他现在的语气娇嗔,偷偷看人的动作更是惹人怜爱。
  李恩白眨了眨眼睛,喝了太多酒,即使有解酒药,也不能完全阻隔酒精的作用,反应比平时慢了不少,但身体却诚实的起了作用。
  他慢慢笑了,“其实,醒醒酒再去洗澡也来得及。”
  云梨听见他的笑声,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一眼,飞快的扭过头,脸上的红更加显眼,就连耳尖都透出了红润,“干嘛要等啊,快去洗,洗了早点睡。”
  娇娇软软的声音,就像刚满月的小奶猫一样,撩的人心痒难耐,李恩白慢慢解开腰带,“嗯,先睡也可以。”
  睡这个字他咬的很重,似乎有别样的含义。
  李恩白凑近云梨,“梨子,你闻闻我身上酒味还重吗?我闻不出来了。”
  云梨脸上热度还没消,傻乎乎的凑近他闻了一下,“重的。”
  “是吗?我怎么闻不出来?你再好好闻闻。”李恩白看着傻乎乎送上门的夫郎,捏着他的下巴吻上去。
  双忠面红耳赤的离开东屋门前,去厨房给烧着热水的灶膛里加了跟粗柴,然火慢慢的烧着,不会烧一会儿就灭了。
  随后端了盆热水回到西屋,西屋里原来那张不算宽的床已经撤掉了,换成了一张宽的双人简易床,虽然是简易床,但用料都好,也很结实,上面还铺了好几层厚厚的褥子,十分柔软。
  张久正坐在床上等双忠回来,脸色虽然依然苍白,但比十天前已经好了许多,他半眯着眼睛,身体有些发颤,心想着双忠再不回来他就先睡了。
  “媳妇儿,来泡泡脚再睡。”双忠把洗脚水放在张久脚边,给他脱了鞋袜放进温度稍微热但又不会烫的水里。
  张久双手放在两侧撑着,“老爷们都洗过了?”
  双忠脸上一红,“没有,我在锅里烧了水,等老爷们需要的时候也是热的。”
  张久抬了抬眼皮,看到双忠面红耳赤的样子,对两位老爷的状况了然,便揭过这个话不说,“小老爷年纪小,又被老爷宠的厉害,对那些觊觎老爷的人竟是一点都察觉不出来,忠哥你说我要跟小老爷提一提吗?”
  双忠想了想,“我看老爷那态度,是不把那些人当回事的,眼里头只有小老爷一个,你是没见,宴席上有个跟婶娘来的女子,路过老爷身边时假装摔倒,老爷直接退了一步让她摔在地上,像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头。”
  “还有这事?”张久倒是不惊讶,虽然他们夫夫和老爷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也看得出他们老爷绝对不是那种好面子、受礼教束缚的普通书生。他们老爷是个闲云野鹤、自由自在的人。
  “对,老爷这一退,可是让那些小哥儿和女子打了退堂鼓。”双忠给张久讲着老爷对那个女人说话时冷漠的样子,和平日对小老爷那叫一个天差地别。
  张久身体不好,菜上齐了就回房休息了,要不然也不会拜托青哥儿一直陪着云梨,青哥儿反应快,嘴皮子也利索,张久只是略微点了点意思,他便明白了,一晚上就没离开过云梨身边,但凡有打听起李家家里事的都被他转移话题,糊弄过去。
  “青小公子倒是比老爷还警惕,我下午回屋前拉着青小公子说了两句,他就像被惹怒了一样,竖着尖刺去陪小老爷了,那会儿他回家前还过来跟我说那些不怀好意的都被他糊弄过去了,倒是有趣。”张久也说了件趣事。
  双忠看张久的脚都红了,拿起布巾抬着他的脚给他擦干,“怪不得,小老爷走不开,想让青小公子来看看你,青小公子转头就叫雪公子来了。”
  他们今天把云梨的朋友都记清楚了,每个人的脾气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张久想起清冷的雪公子,“雪公子有点像大户人家养出来的,骨子里带着傲气,要不是小老爷说他们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我都觉得雪公子是个落难的少爷。”
  “你别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见,有的人生来就不同。”双忠端起水盆放到一边,扶着张久躺下,“媳妇儿,你先睡吧,我去看看老爷他们。”
  张久拉住他,“你可别去烦人,小老爷脸皮薄,发现了你在门外,就该恼了。”
  双忠一想还真是这样,这可就犯了难,“那,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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