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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情无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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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颔首。“你妈……还好吧?”
  听他的语气,她知道一定是文雁将母亲的情况告诉了他。“嗯!”
  “什么时候开刀?”他又问。
  “她想到台北的医院做更详细的检查后再决定。”母亲的脑部长了颗瘤,唯一庆幸的是,肿瘤还算小,压迫到的区域不算大,只要开刀拿掉应该就没问题了。“
  话虽如此,但在脑部开刀还是令人害怕,母亲想再确定知道没有其他方法,例如吃药就能控制之类的。
  “什么时候上去?”他紧接着问。
  她望着他,突然不说话,只是走下门廊,望着马路。
  “佩嘉?”他唤了声。
  “我不想跟你说话。”她烦躁地说。她发现他在使用蚕食鲸吞法,让她不知不觉对他说了这么多话,而且一天比一天多。
  曾逸煌叹口气。“我很想你。”
  她转头瞪视他。“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她越听越慌。
  “他是谁?”他只得再换个话题。
  她纳闷了一下,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潘季华。“学生家长。”话一出口,她才知道自己根本没必要解释。“这是我的事。”
  “我知道。”他顺着她的话说。“我会嫉妒。”
  他直率的话语莫名地让她脸泛红霞,她转开脸说道:“我不需要在乎你的感觉。”
  他沉默了一下才道:“我爱你,嘉。”
  佩嘉愤怒地转向他。“不要再对我说这些话了。”她捶他,他不停地、不停地对她说这些话让她的心好乱。
  她突然的失控一点也没惹恼他,反而让他欣喜,只要她肯、发泄对他的怒气,不管是怎样的方式,他都甘之如饴。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我对你从来没改变心意过――”
  “我不想听。”她转身欲进屋。
  “嘉。”他拉住她,不顾她挣扎地将她揽入怀中。“我可以等你气消,我可以等,这次换我等你。”
  他的话刺痛了她。“我没等你,也不会等,你走的那天我们就结束了。”泪水刺痛她的双眼。“我恨你,我真的恨你――”她哭泣道。
  “对不起……”他的胸口仿佛让人狠狠踹了一脚,眼神满是痛苦。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她克制自己,不让愚蠢的泪再落下。
  “嘉……”
  “放开。”她推他。
  “好了,把你的手拿开。”郑秀玉打开门,一脸温怒。
  佩么回头,先是一愣,继之是气愤,她不敢相信母亲竟然偷听他们的谈话。
  “你走,不要再回来。”郑秀玉走向两人说。
  “我走了一次,就不会再走第二次。”曾逸煌厉声道。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这几年也没混出什么名堂,所以又回来缠着我女儿是不是?你想要多少钱——”
  “妈——”
  “不要再用钱来打发我。”曾逸煌面露凶色,神情严厉。“五年前不会有效,现在也不会有效。‘”
  佩嘉面露震惊之色。“妈?”她的语气是不可置信的。
  “说得倒好听,我们给了你一百万。”郑秀玉冷哼一声。“怎么?拿了钱就不认帐?”
  “我没有拿钱。曾逸煌冷言道。
  佩嘉注视着母亲。“我们?爸也有份?”她气得发抖,费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没爆发出来,她不相信这种连续剧里才会上演的剧情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们是为你好——”
  “够了!”佩嘉截断母亲的话。“我不想听,我直接去问爸。”她快速的走进屋里。
  曾逸煌懊恼地拢过发丝,他回来是为了解决与她的问题,不是制造她与家人的摩擦,虽然他真的没办法喜欢她的父母,但这并不代表他想破坏,或乐于见到他们不和。
  佩嘉的个性他很清楚,她不是个会屈服在父母威严下的人,若是真起了冲突,谁也讨不到便宜。
  佩嘉一进屋,才猛然记起屋里还有客人,葑美正坐在沙发上与父亲一起看卡通。
  “老师。”片美甜笑着挥手。
  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没办法打电话给父亲。她稍微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才道:“对不起,老师还要跟朋友说说话,葑美再等老师一下下好不好?”
  “好。”葑美乖乖的点头。
  她转向潘季华,向他点个头。“真的很抱歉。”
  潘季华理解地微笑。“没关系,你忙你的。”刚刚姚母打开门开骂时,他多少听到了些。
  佩嘉转身再走出去,却听见母亲正对着曾逸煌骂着一些刻薄的话语,她关上门,这砰然的巨声响让郑秀玉住了嘴。
  “妈你先进去。”她深吸口气。
  “我――”
  “妈。”佩嘉打断她的话。“屋里还有客人,你要让人家看到你这样子说话吗?”
  郑秀玉讪讪然的停了嘴。
  “你先去陪他们,我一会儿就进去。”佩嘉拉开门。
  “根本不用跟他再多说什么。”
  “妈——”她拉长语调。
  郑秀玉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屋内。
  曾逸煌凝视她恼火的神色,明白她现在肯定气坏了。
  “我无意让你跟你爸妈——”
  “我知道。”她明白地说。“我只是想弄清楚状况,我有想过……但不相信它会真的发生。”她抚了一下眉心。
  “他们只是想保护你。”
  “我知道。”她觉得好累。“很抱歉,我爸妈一定让你很不好过。”
  “我不在意这个。”他靠近她。
  她抬眼看他。“我必须先声明,这是两回事,我爸妈的事我很抱歉,但你的离开……”
  “我知道。”他柔声道。
  她转开视线,突然又觉得想哭。“你可以跟我说的。”
  “我不能一直靠你帮我解决问题——”
  “我爸妈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
  “不,他们只是让我认清我的问题。”他打断她的话,迟疑地伸出手,抚上她的发。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无能,小时候我妈保护我,可我却救不了她;我喜欢你,可是我没法像汉强对文雁那样对你,他有钱买东酉给她、带她到处玩,可我没有,我想买你喜欢的东西,但是我一毛钱也没有――”
  她讶异地看着他。
  他微笑。“我知道,但我那时候只是个小孩子,不会想那么多,小孩子有吃的东西就很高兴了,而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高兴,可是我们的情形却反过来,一直都是你在给我东西、水果、糖果、乖乖、口香糖,其他的小孩会笑我,我很生气……”
  “所以你就叫我不要再给你东西。”她明了地接话。
  “上了小学后,我还是很喜欢你,可是同学一样会笑,我没办法像杨汉强那样去打每个笑他跟文雁的人。”他嘲讽地扯了一下嘴角。“可能那时候我就觉得我不够好,但我又放不开你,当你生气不理我的时候,我很慌,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深情地凝视着她。“我只是想让你了解我一直很没自信,再加上一堆亲戚都在背后说,我长大后会跟我父亲一样,我听了更生气。
  “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但我知道自己必须走。”他的心揪扯了一下。“我没办法把我的感觉说得很清楚,我一直在害怕…
  “你可以跟我说,就算要走,你也可以跟我说。”她有些激动。“你让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等你,你不会知道那种感觉——”
  “我知道。”他的声音沙哑。“我每次一个人待在屋里,就感觉很……”他找不到适当的字句。“有时候我会产生幻觉,以为你在屋子里走动,在厨房里、在沙发上,我不会说,但你一定晓得。”
  她没说话,只是掉泪。“你伤我太重了……”她吸吸鼻子。
  “给我弥补的机会。”他再也忍不住地将她搂入怀中。
  她啜泣。“我不知道。”
  “对不起。”他抱紧她。“对不起。”
  她摇头。“五年,你走了五年……一点……一点讯息也没留……也不联络……”
  “我想过,可是我担心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会再也熬不过去,会马上跑回你身边。”他抹去她的泪。“你对我有绝对的影响力。”
  她仍是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这五年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渐渐将他淡忘,可他却突然就这样冒出来说要与她重新开始、要她原谅,她的心情没法子转变这么快。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他逼自己缓下脚步,只要她愿意试着了解他当年的心情,他已经很高兴了。
  佩嘉抗拒着与他再接触,在他怀里会勾起她软弱的一面。
  “我……我还有客人。”她拭去泪。
  “好。”他不舍地松开她。
  她转过身擦干泪水。
  “明天我会再来。”他承诺道。
  她没说话,走上门廊。
  “嘉……”
  她停下脚步。
  “你爸妈的话已经不会再影响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要跟他们起冲突。”他不想见到她可能会受到的责骂与伤害。“
  她回望他,两人注视着彼此,好半晌,她才颔首进屋。
  曾逸煌的心用力地撞击着胸口,他能感觉佩嘉的软化,他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他的拳紧握着,如果他不好好克制自己,他会冲进屋去抱住她,再也不让她离开。
  他相信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他一定能重新赢回她的心。
  而原本打算在父亲回来后与之好好“长谈”一番的佩嘉,却没想到母亲先她一步与父亲吵了起来。
  “你没空是什么意思?我都要上台北检查了,你竟然还说没时间?!”郑秀玉气得直发抖。
  “你别生气,不然等会头又痛了——”
  “你还会关心我?”
  “我当然关心你,你先静下心,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郑秀玉指着他,无法相信他说的话。“你说的是不是人话啊?”
  “如果我能陪你,我一定陪你去,可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
  “不要每次都拿这种事来搪塞!”郑秀玉不屑地说。
  姚冠吉叹口气,拉了拉领带。“我跟你搪塞做什么?如果我要搪塞你,我就说我公的男子,今年四十八岁,肚子微微突出,顶上的头发也开始有些稀疏,脸形稍圆,带着金框眼镜,五官还算俊逸。
  郑秀玉一脸狐疑。“之前你也说公司有问题,后来我问你,你不是说都解决了吗?”
  “那是不想让你担心。”他在沙发上坐下。“这几年公司扩展得太快了。”他叹口气,都怪他一时冲昏头,老想着把公司做大。“前几年订单多,没啥大问题,可是这一、两年经济不景气,订单越来越少,钱轧不过来。”
  “那就裁员啊!”郑秀玉看着丈夫疲惫的脸,这才开始将他的话当真。
  站在楼梯上偷听的佩嘉轻唱一声,蹙起眉心往回走。
  其实,生意失败并不是新鲜名词,每年都有好几百家以上的工厂、中小型企业倒闭,她记得之前景气非常低迷的时候,甚至有到上千家。她不晓得父亲的公司现在面临的情况怎么样?是否还有绝处逢生的机会?生意上的事她不懂,也帮不上忙,能做的顶多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应急。
  只是有时想想,她不免觉得讽刺,以前母亲跟着父亲一起为事业打拼的时候,他们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没有丝毫愧疚,或觉得不对的地方;这几年,母亲身体不好,留在家里的时间多了,回头看父亲忙碌的模样,却忍不住埋怨父亲工作忙碌,没有时间陪她。
  但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花在女儿身上的时间也不多,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盲点吗?她微扯嘴角,在商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还记得她离家到台南工作时,母亲用投诉的语气说她与父亲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这话在当时的她听起来是多么刺耳啊!这么多年了,父母一点儿也没变,有时想想,真觉得疲累。
  她望向马路边的大树,思绪再次翻飞,她……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第九章
  翌日。
  郑秀玉包了一辆计程车上台北,虽然位子空得很,但也绝对不可能留给曾逸煌,所以,他并未与她们两人同道,他是坐火车上去的。
  没想到才上台北,佩嘉却发现母亲对司机说了另一处住址。
  “妈,不是要去医院吗?你现在——”
  郑秀玉微笑地拍拍女儿的手。“你还记不记得张妈妈?小时候她常来家里,后来他们一家搬到台北来,我前几天打电话给她,她好热心,除了要帮我们介绍医生外,还要我们去她家做客,这么多年没见,不晓得她现在怎么样了?”她拿出皮包里的镜子,看看自己的装扮是否得宜,头发有没有乱掉,妆会不会化得太淡。
  “你自己去就好了,我不想——”
  “你是怎么回事?陪妈一下都不行?”郑秀玉盖上化妆盒。“你现在眼里只有那个曾逸煌是不是?”
  佩嘉叹口气。“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跟张妈妈没话说。”她们聚在一起无非就是比比儿女,看看对方身上的行头,再不然就是抱怨丈夫的忙碌,这些话题她一个也不想搭腔,所以实在不知道自己在那儿要做什么。
  “人家问你你都爱理不理的,能有话说吗?”郑秀玉不由证数落了她一下。
  她拧眉,不过没应声,只是转向窗外,懒得再争了。一小时后,两人在一栋大厦前下车,郑秀玉望着大楼华丽的外观赞叹,两人在管理员通报后走进中庭,庭中有座喷水池,水池上是小爱神邱比特的雕像,四周是修剪整齐的草皮,再走过去,有罗马式的宫廷圆柱,还有维纳斯仁立在花卉前。
  连小径上的照明路灯都经过特别设计,有欧洲的古典风味,树木也修剪成各式形状,树下还有白色凉椅供住户乘凉。
  当两人到达张妈妈的家中,已是十分钟后的事了。
  “欢迎欢迎。”林琦热烈地招呼她们,示葛菲佣倒茶水。
  一进客厅,佩嘉就发现还有其他人在,那人见到她们进屋,便立即自沙发上起身,朝她们点个头。
  “这是我儿子怀旭,刚从外国回来。”林琦介绍道。“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也到过你家。”她对佩嘉说。
  佩嘉没应声,只是礼貌地朝张怀旭点个头。
  “听说怀旭是美国哈佛大学毕业的,好厉害,真会念书。”郑秀玉在一旁笑着。
  “没什么。”张怀旭微扯嘴角,他有张斯文脸孔,中等身材,穿着讲究。
  两人入座后,郑秀玉开始热中地与张怀旭交谈,佩嘉仍应几句话,而后听见母亲向张怀旭解释她生性内向,话不多,非常乖巧之类的话语,再不然就是赞叹他们这儿的环境优美气派。
  十分钟后,林椅借故要郑秀玉到她房里看珠宝,留下两人。
  “来过台北吗?”张怀旭问。
  佩嘉捺着性子回答,“没有。”
  张怀旭开始说着台北有哪些地方好玩,如果她可以多留几天的话,他可以带她四处走走。
  她没有回应他的邀约,反而换了个话题,问他在美国的生活,于是,他开始说着他在美国的日子,她则开始神游四海。
  他不是母亲第一个介绍给她的对象,或许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对此,她已从最初的气愤慢慢趋于和缓,也发展出了一套应付的办法,通常他们在发现她太过“寡言”后,便会打退堂鼓。
  当然,她也碰过还想与她继续来往,或有进一步关系的男人,但她都无意接受,一来,是她不想听凭母亲的摆布,再者,她老是会拿认识的人与曾逸煌比较,她并非故意这么做,但总会在无意间想起他。
  “佩嘉?”
  她回过神,发现张怀旭正注视着她。“怎么了?是我说话太无趣了吗?”他自嘲地说。
  “不是。”她摇头。
  “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没这么安静。”他微笑,虽然跟现在同样冷漠,但他还记得她偶尔会出声表示她的不耐烦。
  “人都会变。”她简短地说了一句,无意与他接续这个话题。
  他没被她的软钉子吓退,紧接着又说:“我还记得你那时有一票朋友,不过,你妈并不喜欢。”
  她颔首,仍是不搭腔。
  “听说你没考高中?”他扬起眉。“可我记得你的成绩很好。”
  “我对升学没兴趣。”她淡淡地说。如果她现在是大学身份,母亲想必会为她介绍更多对象吧!母亲常说有些大户人家可挑剔了,女方的学历至少都要大学毕业,才算门当户对。
  她的话让他很讶异,甚至觉得她有些……“怪”,渐渐地,两人慢慢没了话题,几乎可算相对无言,幸好这时林琦与郑秀玉出面解围。
  佩嘉能感觉母亲一直想撮合她与张怀旭,她只好尽量维持冷淡但礼貌的态度。
  “佩嘉这么漂亮,一定很多人追吧?”林琦忽然说了一句。
  “哪儿的话,你们家怀旭一表人才,倒追的人一定更多。”郑秀玉笑着说。
  这一来一往的话语让佩嘉有些想笑,她听见林琦继续说着,“交过男朋友吗?”
  “我们佩嘉――”
  “交过。”佩嘉淡淡地截断母亲的话。
  郑秀玉的脸色一僵,只好接着道:“他们是学生时候闹着玩的,根本不算什么男朋友女朋友。”
  林琦的回忆被勾起。“就是那个……也住在附近的那个小男生……”她挤破头想着。
  “好像姓曾。”张怀旭也搭腔。
  “对、对。”林倚点头。“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们搬走的时候你们也才国中吧?”
  “他呀!听说做了警察,吃公家饭,没什么大出息——”
  “妈。”佩嘉不高兴地打断母亲的话,不懂她为什么一提到曾逸煌就忍不住要贬损他。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现在的警察没人要当,以前大家是很尊敬警察可现在啊……”郑秀玉摇摇头没再接下去。
  “听说有些警察也欺负人,叫什么‘有执照的流氓’。”林琦有感而发。
  怒火开始在佩嘉心底发酵,她克制着不发火,免得把场面弄懂,她很清楚张妈妈没什么恶意,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但她就是觉得生气。
  “他不是这种人。”她冷静地说。
  “我不是说他是那种人,你不要误会。”林琦笑着安抚她。
  “你现在还有跟他联络吗?”张怀旭随口问道。
  “当然没有。”郑秀玉插嘴。
  佩嘉沉默,眼前开始浮现曾逸煌对她说的一言一语,他温柔深沉的眼神、他焦急慌张的表情、他努力向她解释消失五年的原因、他沙哑地说着他爱她……佩嘉握紧拳头,心湖波动得很厉害。
  接下来的对话,她完全心不在焉,只是想着与曾逸煌一起共度的时光,这几天她总反复想着这些事,越想心越慌、越乱,她能感觉自己想与他重新开始的渴望,但她……她还是没法完全原谅他。
  理智上,她虽然能接受他离开的理由,但情感上……被抛下的伤痛仍在她心口隐隐泛疼,他离开的那段日子,她压抑司不去想他,但胸口就是疼,莫名地疼着、痛着,有时心口涌起的酸楚让她泪水盈眶,怎么也止不住。
  五年了,她以为她的心该死了,却发现她的心只是冬眠了……她真的好恨他,恨他能这样影响她,一感觉到鼻间的酸意,她立刻控制自己。
  恍恍惚惚地,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母亲才拉着她起身离开,一到屋外,就被骂了一顿,说她没礼貌,人家问话也不答一声,母亲的叨念一直到她们上了车仍未停止。
  她依旧望着窗外,没有应声,直到母亲受不了地提高嗓门。
  “你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为了那个曾逸煌?”
  “妈,别说了好不好?”佩嘉叹口气,母亲再这样疲劳轰炸下去,她真的要疯了,就因为她不停的“挑剔”她,只要她不顺她的意思做事,她便会开始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念着,也因为如此,她才会在踏出校门的第二年便离家至台南。
  郑秀玉听而不闻,继续数落她方才的无礼与不是。
  佩嘉忍耐着,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将耳朵关上,有时她真的好想逃开这一切,到一个没有人会打扰她的地方。
  在医院下了车后,佩嘉提着旅行袋到柜台排队挂号,郑秀玉则在大厅的空椅上坐下。
  “你跑去哪儿了?”
  她的手臂突然让人捏住,佩嘉抬眼,曾逸煌焦急的神情出现在面前,见到他,让她的心悸动了一下。
  “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他的声音嘶哑,这段时间,他不知打了多少通电话要局里的人帮他查高速公路上是否有意外事故发生。
  “等人的滋味很难受吧?”她突然道。
  他的脸色倏地有些苍白,像是让人开了一枪,胃几乎要痉挛起来,他痛楚的表情让佩嘉惊觉自己的残忍,她的心刺了一下。话语软了下来。“我妈先去看台北的一个朋友。”
  “我……”他说不出话来,再次感受到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有多大。
  “你看起来很累,去休息一下。”她放软声音,她从没想调要报复他或伤害他,见他痛苦,她也不好受。
  “我不累,只是心里急。”他接过她手上的行李。“去挂号吧!”
  她原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是沉默下来,两人静静地走到柜台边。“
  当两人办好手续,安顿好母亲的一切后,佩嘉走出医院,打算在附近旅馆订房,以便就近照顾母亲。
  “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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