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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居乡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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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啊,这事有大哥顶着,你别瞎说话。”
  大嫂却不乐意了,不悦道:“你顶什么!少给我说话。”
  符骁驭不回答符文成的话,只轻叹了口气,似是下了某种决定,道:“大哥,我们分家过吧,”

  ☆、第十一章

  这话一出,几人均是懵了,倒是大嫂先反应了过来,忙到:“要分家可以,你这地归我们,牛钱我自会替你还上,你大哥平日里待你不薄,家里粮食不够吃,你那两个外甥小小年纪就外出做工了,想来你也是于心不忍的,如今家里多几亩地,我就可以接他们回家来了,你大伯那边我自会去跟他说。”
  符文成忙拉住自家婆娘,不悦道:“你说什么瞎话呢!”
  大嫂直接甩开了符文成的手,如今三百两没捞着,这地可不能再丢了,既然符骁驭提出了分家,那是再合心不过了。
  符定康那厢屋里听得符骁驭要分家,两口子也忙跑了出来,二嫂道:“小叔,牛钱我也可以给你付一半,地是否也能分我一半。”
  两家这般争这几亩地也不是没缘由的,龙沽村山水虽好,可这土质却不怎样,新开垦的地至少得用上好几年,堆好几次肥土质才能好些,不然这土太烧庄稼,是难种出庄稼的,再者龙沽村占地面小,这地也不多,家家户户的地都是分好了的,如今这一亩地多贵自是不言而喻了,所以两家总是惦记着符骁驭名下的土地也不是全无理由。
  符骁驭见二嫂家也来凑热闹,却是面无表情的道:“此事与二哥二嫂无干,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两人听了这话脸色当即黑了,二嫂不可置信的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平日我们对你也不差,现在既然要分摊这牛钱,我出一半钱要一半田地难道过分了吗。”
  符骁驭却是不理会,符文成忙拉着自家弟弟的手,苦口婆心道:“骁驭啊,你可别冲动,这分家之事咱爹走之前可是说得很清楚了,除非你成家立业,不然这家可是分不得的,你如今还未娶妻,只身一人,让我如何放得下心嘛,大伯家那边我会去说,保证不让你拿地去抵押。”
  符骁驭却已下了决心,他是断断不能再让大哥为自己受气了,亦不想兄嫂总是为了他的事吵架,如今分家一事势在必行,他道:“大哥,自小我便跟着你过活,让你费心费神,你对我的恩情,我定铭记于心,我虽未曾娶妻,倒也不是一个人,蓝君他家中之事我不便言说,但如今他已无处可去,我打算让他在家中住下,如此更是不能麻烦大哥了。”
  蓝君听了这话,忙不可置信的看向符骁驭,他已无家可归,如今见符骁驭竟是想到了他,心下自是十分感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符骁驭句句在理,符文成也是做不了婆娘的主,以前符骁驭同他们一起吃饭就已受尽白眼与风凉话,如今要再加上个蓝君,怕是要吵翻了天,符文成自知其理,却仍是不放心的说:“可你若是没了田地,又无营生活计,这要是分了出去,你该如何过活。”
  符骁驭难得一笑,“大哥不必为我操心,我已不是小孩了,我可自食其力。”
  “唉。”符文成叹了口气,苦着一张脸,可还未等他抒情,大嫂已是急不可耐了,她道:“那小叔可是愿意将田地划于你大哥名下,毕竟他可是真心为你好的,大伯家田地够多了,你那几亩地都在蛮坡,虽是好地,但离西村太远,大伯也不定要,不如给了你大哥,倒也不亏,你看是不是这理。”
  符文成听得羞愧不已,心忖怎会娶得如此婆娘,却是无奈得很,而二嫂家亦是不甘示弱,生怕符骁驭答应了大嫂,忙道:“小叔啊,谁家的日子好过呢,你看你二哥,成天往外跑给人家干活,还不是因家里地不多,收成不好,不得不去受了外人的气,你看这样成不,将地过到我家名下,我给你还了牛钱,再给你二两银钱,你看成不。”
  “地少怪得谁啊,还不是你们自家把地卖给了李家。”大嫂在一旁讥笑道:“这羊毛出在羊身上,二嫂这二两银子可是花一点也不冤枉。”
  她可后悔着与这女人平分了那玉簪子当来的钱,如今见她想用那玉簪子的钱来讨好符骁驭,她自是不肯的,于是也跟着说:“你家给得起,我家自然也是要给的,小叔若是将地划在你大哥名下,我可给三两银钱,再加一石大米与一石小麦,就这么说定了,你看你大哥也不容易,这亏待了自家两个孩子都不曾亏待你,打小就将你带在身边,生怕被谁欺负了去,可怜我那两个孩子,若是小叔心疼,便将这地划给你大哥吧。”说着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大嫂是个会拿捏人心的女人,说话总会把符骁驭在乎的大哥说在前头,叫人不好拒绝,也不能拒绝。
  符骁驭淡淡瞥了大嫂一眼,道:“就按大嫂说的做吧。”
  这话一出,两家都不淡定了,二嫂家是气得跳脚,大嫂家则是欢天喜地的忙去给符骁驭拿银钱,再去找村长立字据,这都办妥了后,又找来村中颇有声望的老一辈,才开始分家。
  一群人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几个老辈手里端着茶,手里拿了纸跟笔,为这家人做分家见证。
  几人自是瞧见了站于一侧的蓝君,村里多了个陌生人,又生得这般贵气好看,当下十分好奇,可见符家人不介绍,也不便多问。
  蓝君默默站在符骁驭身后,发着低烧的他脸色有些潮红,倒是显得更好看了,他身边站着刚出去玩回来的三娃,小孩见着他,自是高兴的很,只抓着他的手,不吵也不闹的待着。
  二嫂家很是不高兴,只觉得符骁驭自私得很,也吵嚷着要分家,说是要与小叔子从此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却无人搭理。
  说是分家,也没什么好分的,那三间老屋本就是符骁驭他爹留给他的,现在蛮坡那一带的几亩地又全划给了符文成家,便没什么财产了,当下大嫂当着老一辈的面将一石大米与一石小麦给了符骁驭,这家在大嫂眼里也算是分完了。
  可符文成却不这样想,他心疼弟弟,如今又趁着这村里的老一辈在,自是不能让他吃亏的,忙道:“骁驭自小便于我们住,地里的活也几乎包揽了去,如今家中粮食也不止这一石两石,这只分一石大米给骁驭我自是心中过不去,起码得分两石给他,还有,我还记得年前做了些熏肉,现还剩了有四块,既然是分家,那就该两家平分,去拿两块给小叔。”
  “你什么意思。”大嫂一听符文成这样说,那还得了,这肉自家熏了放了这般久都舍不得吃,他现在倒好,一下便要分出两块去,这让大嫂如何接受,“先前不是已经说好,只分一石大米一石小麦吗。”
  符文成却是仗着几个老辈在,也不管她事后会如何泼自己了,如今是不能让弟弟吃亏了,只硬着头皮道:“那是你说的,我还没点头呢,你照做就是,长辈们都看着呢。”
  符骁驭本想开口阻拦,却见大哥不停对着自己皱眉摇头,便未说话。
  大嫂早已黑了一张脸,却不能让长辈得了话柄,只得黑着脸去灶房取了两块熏肉下来,恨恨的放在了符骁驭跟前。
  符文成又道:“我记得米面也剩了几升,分些出来吧。”
  大嫂又咬牙切齿的去拿了升斗印了些米面出来。
  “还有前段时间我在镇上买来的豆子。”
  “家里的布还有些吧。”
  。。。。。。
  如此一来,本是几下便分清的家,却是用了一下午,凡是家中所剩较多的粮食事物,全被符文成分了一半出去。
  这可把二嫂家乐坏了,直在一旁附和,更是让大嫂恨得牙痒。
  这结果大嫂怎么也接受不了,强颜欢笑的送走了几位长辈,转过背便凶神恶煞的往家走,她捏着那似割肉般换来的地契,直恨得牙痒。
  “你什么意思,符文成。”一进家,大嫂便扯着正帮符骁驭搬东西的符文成质问。
  符文成却是有说硬气话的资本了,却仍是那番和善的模样,“骁驭他没了田地,往日又是跟我们同吃,哪里有多余的粮食过活,你若连这点都要计较,现在可不分这家,趁着叔们还没走远,你可以再去叫他们回来说清楚。”
  大嫂自是不愿意的,可这当着长辈的面分出去的东西自是收不回来了,见状只得重重哼了声,却是不甘愿就这么受这窝囊气的,她捏了捏手里的地契,想着日后有机会再整治两人便觉得心宽了些。
  她刚要回屋子,就见三娃正跟着蓝君前前后后的忙活,这气是不打一处来,她几步冲过去揪着三娃的耳朵,直将人拧得直叫唤,她却不管不顾的拧着三娃进了屋子。
  蓝君张望了番,见这女人在气头上,只怕她把气撒在三娃身上,不放心得很,那边符文成看出了他的担忧,将手里的土豆给了蓝君,道:“不用担心,我去瞧瞧。”
  蓝君点点头,接过土豆,又从地上拎起一袋红薯回了屋子。
  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回家中后,天已暗了。
  符骁驭点了油灯,将门关上以免冷风吹进来,见蓝君无精打采的坐在竹椅上闭着眼休息,脸色潮红,他过去抬手覆在蓝君头上,额头很烫,呼吸也热得很,符骁驭眉头一皱,摇醒了蓝君,道:“你生病了,不能在这里睡,去床上躺着。”
  蓝君昏沉的抬头看着符骁驭,歉意的笑了笑,道:“符大哥,真是抱歉,总给你添麻烦,我没事。”说着就要强撑起来。
  承蒙符骁驭救他一命,又不怪他害他至此,蓝君自是内疚得很,就想着多为符骁驭做些事来让自己好受些,却不想头昏得很,靠在这椅子上就睡着了。
  符骁驭一把拉住他手臂,却是将他往内室带,“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若病得严重了,我请不起大夫给你看病。”                        
作者有话要说:  =。= 痛苦,古代食材少得要命,土豆红薯都没有。
我只悄悄用这两个就好了   希望乖乖们不要介意不要介意=,=

  ☆、第十二章

  符骁驭这话说得生硬,不过效果却是极好的,蓝君也不再逞强,只乖乖躺到了床上,符骁驭为他盖上被子就出了内室。
  屋里十分漆黑,又冷,蓝君睁着眼在厚重却不暖和的被子里哆嗦,他自是知晓符骁驭话中并无恶意,只是用这直白的话语告诉他,现在可不是逞能的时节。
  迷迷糊糊间,蓝君睡着了。
  堂屋内堆满了今日分来的粮食与用品,符骁驭翻了片刻,翻出一点大米来,他又捡了个红薯洗干净,打了一锅水架在灶上,将大米倒了进去,片刻后水沸腾起来,又将切成小块的红薯放了进去,坐在一旁添柴等着。
  不多时,一锅粥便熬好了。
  符骁驭将锅端了下来,又用一个铁盆打了一盆水在火上烧着。
  他去内室看了眼蓝君,这会儿正睡得沉,符骁驭想了想,还是将他喊了起来,他们这一整天粒米未进,若不吃点东西再睡,这病也难好。
  符骁驭翻出一件冬日里穿的棉衫给蓝君让他披着,两人坐在堂屋里,就着昏黄的灯光各自端了一碗粥吃着。
  熬得软烂的红薯香甜得很,蓝君头一次吃到这样的晚饭,也不知是因为饿得慌了还是确实爽口,虽无小菜下饭,蓝君倒也吃了好几碗。
  几碗粥下肚,蓝君额上出了一层薄汗,身子暖和了些,人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待符骁驭吃完了,蓝君就自觉的收拾碗筷,符骁驭也不拦他,更是不与他客气,指点着他打了锅里的热水将碗洗净放进了一旁陈旧的橱柜里。
  灶房里看似灰扑扑的,符骁驭却是常打扫着,倒也不脏,灶房布局很是简单,一层橱柜,上面用来装碗,下面则放一些粮食,橱柜顶上还放了两只木桶,是平时用来担水的,靠墙砌了两个火灶的锅台,锅台一侧搭了个台子,下方则是几个墙洞,用来放东西,另一侧则放了一口盖着木盖的水缸,一面墙上还挂着一串连着径叶晾干了的大蒜。
  蓝君挽着衣袖将锅里的水泼了,把灶房收拾规整,这才出了灶房。
  这些事蓝君从未做过,如今虽是笨拙,却觉新奇又做得起劲,对于符骁驭收留他的事两人虽未提及,蓝君心里却是感恩戴德的,如今符骁驭更是因为他将田地都抵了,蓝君心里内疚得很,这份恩情又岂是做点事情就能报答的。
  即便是赴汤蹈火,亦是远远不够。
  因此蓝君不愿闲下来,既然与符骁驭在同一屋檐下,就该将这个家中的事全当成自己的事来做,他现在已经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蓝三公子了,无人养活他,好吃好穿的供着他,就该自食其力。
  两人就着昏黄的灯光坐在竹椅上,将分来的粮食物品一一分类。
  在符文成的坚持下,倒是分得了不少的东西。
  除开那三两银子外,便有三石大米两石小麦,两升米面,两块腊肉,丈余布匹,几斤黄豆,一筐红薯与一筐土豆跟些杂七杂八的粮食,虽然不多,倒也够两人吃一段时间了。
  两人把分来的东西挪进灶房,符骁驭将装着米面的布袋放进了橱柜里,把门关好以防老鼠偷吃,其他的东西则分类放进墙洞里码好,方便取用。
  屋里用具都是现成的,倒是缺了口炒菜的铁锅,油盐酱醋也没有,都要重新准备,还有装油盐的罐子也没有,这些东西以前本来是有的,后全被大嫂二嫂分刮干净了,符骁驭从未操心过这些,如今只觉得头疼,只能硬着头皮合算了下家中所需的物品,默默记下,打算明日看看有谁去镇上,托人给他捎回来。
  夜已深,蓝君抹黑去了后院茅厕,冷飕飕的风透过树枝搭建的茅厕吹进来,将遮盖的草席子吹得沙沙作响,甚是吓人,蓝君不敢多待,忙回了屋子,按着符骁驭所说找来了洗脸洗脚的木盆,两人分了锅里的热水洗漱完,临睡了,又才想起床铺问题。
  这多了个人,缺的东西还真是不少。
  符骁驭本打算将神榜下的桌子与吃饭的竹桌拼接来当床,却发觉没有铺盖,于是只得作罢。
  符骁驭将堂屋里的油灯端进内室,蓝君跟在后面,倒是不怎么拘谨,两人本就同是男子,睡一张床也没什么需要扭捏的,进屋子后便随手关了门。
  符骁驭自木匣里翻出件旧棉袄,叠好放在床的另一头,打算给自己做枕头靠,他抬头看了眼正解外袍的蓝君,道:“家里就一张床,得委屈你些日子。”
  蓝君温润一笑,道:“若不是符大哥,我今夜只怕要以天为被地为床了,又哪里来委屈一说。”
  符骁驭解开外衣,理了理被子,“你不介意就好。”
  蓝君见符骁驭这么客气,倒是有些不自在了,脱衣服的动作也慢了,心里顿时有些失落,他如今住他的吃他的,也竭力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可心里终究还是不自在的,毕竟这里不是他家,而对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蓝君的处境都很尴尬,“符大哥不必那么客气,我反而不知该怎么与你相处了。”
  他声音微低,头也垂着,符骁驭坐在床上抬头去看他,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仿佛感知了他的想法一般,暗叹这人心思还真是敏感,符骁驭倒也不正面回答他的话,只道:“天凉,你还病着,别站那儿了。”
  蓝君点点头,抽了头上的木簪,黑发顿时披散,又脱了外袍便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爬到了床上。
  符骁驭吹熄了油灯,也躺到了床上,两人各躺一头,这床有些窄了,符骁驭睡得不甚舒服,他手脚修长,只能弯曲着脚,生怕不小心蹬到另一头的蓝君,蓝君则没那么多顾虑,他没符骁驭这般高,又是靠里睡,被子里因为多了个人也不似先前那么冷了,自是好睡得很。
  两人连夜赶了一晚的路,又累了一天,饶是蓝君心事颇多,头沾着枕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符骁驭却难以入睡。
  漆黑的屋内不见一丝光亮,符骁驭睁着眼将左手手臂枕于脑后,感受着身侧传来的热度,有些恍惚。
  他平日里独来独往惯了,此时身边突然多出个人,倒是让他有些不适应,虽然终会有娶妻生子的一天,可还未等他有心里准备接受与他人过日子的时候,这人就匆忙的进入了他的生活,还为此分了家,倒是有些仓促了。
  本是个毫无相关的陌生人,却是莫名其妙的绑到了一起,如今又莫名其妙的知晓他的境遇,莫名其妙的决心将他留下,还真是莫名其妙。
  许是觉得自己想法可笑,黑暗里,符骁驭不自觉的勾唇一笑,轻身翻动躺好,渐渐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冷了数日的天,难得的出了太阳。
  蓝君醒来之时符骁驭已不在屋内,桌上放着几个煮好的土豆,该是符骁驭煮了留给他的。
  洗漱完后,吃了早饭,蓝君活动着手臂出了屋子。
  三娃正在院中玩耍,见了蓝君,立马高兴的扑到蓝君身前,道:“婶婶,你醒了,阿叔去镇上了,说要是你醒了就让我陪着你。”
  蓝君对小孩的称呼颇为无奈,却因上次那事也不去纠正他了,心想符骁驭倒是心细,还怕他无聊,正好他也有些事想找人帮着他才能做,他抬手摸了摸三娃的脑袋,道:“三娃真乖,我想问你个事,你可认得野菜?”
  昨日分家之时符骁驭所得的东西他也看在眼里,主粮是有了,可却没菜类,就符骁驭现在的境况,自然是买不起菜的,蓝君虽是富家子弟,却也常听得府上家仆提及穷人过的是何种日子,时常没米下锅之时,就只能满山满野的去挖野菜,打猎来过日子。
  今天天气这般好,蓝君瞬间就想到了可以外出去挖些野菜。
  三娃点头:“我知道啊,我还知道山后面有片竹林,娘去年还带我去挖过春笋呢,婶婶我带你去。”
  三娃热情的拉着蓝君就要走,蓝君却道:“我们不带什么东西去吗。”
  “对哦对哦,婶婶你等着我,我去拿把镰。”三娃说完,跑回屋里翻出一把镰与一个竹篮,幸好今日院里两家人都不在,不然小孩免不了又得一顿胖揍。
  蓝君一手提着竹篮,一手牵着三娃出了门。
  屋外的太阳照得人暖融融的,天气一好,村里人都下地去了,符骁驭这才开始打量起龙沽村来。
  几乎家家户户都是泥胚房,半人高的篱笆墙,院里养着几只鸡,此时几乎没人在家,门扉紧闭,村里的小路被踏得平实,随处可见一簇一簇的野草植物,阳光照耀下,一切都清爽简单。
  蓝君心情大好,除去心中憾事,若是能在这宁静乡野生活,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三娃拉着蓝君的手蹦蹦跳跳的,也是高兴得很,他仰头看着蓝君,问道:“婶婶,你是不是都不走了,以后都跟着阿叔过日子吗。”
  小孩本是单纯说着盼望蓝君能一直留下的话,听在蓝君耳中却是另一个意味了,蓝君有些窘迫,倒也未表现出来,“嗯。。。。。。若是真要走,也会告知三娃,常来看三娃的,怎样。”
  蓝君穆棱两可,不把话说全了,两人今后都会有各自的生活,何去何从未可知,又哪里能保证以后都不走。
  三娃想了想,也没想通哪里不对,只点点头说:“婶婶不能骗人哦,以后去哪里都要跟三娃说,三娃也好去找你。”
  蓝君:“好,不骗人。”
  两人出了村子,顺着小路往村后的山坡爬去。

  ☆、第十三章

  这山坡较为平稳,□□的一片草坝里有十来坐坟包,周围则全是松柏,一条小路蜿蜒着进了树林里。
  蓝君四下望去,坡下不远处便是龙沽村,由此望去,龙沽村景象尽收眼底,那密集的房屋与树木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好看,蓝君近日来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突然看透了某些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就如他前些日还是个蓝家少爷,如今却沦为为了生活需要满山去挖野菜的普通人。
  这样的生活也并无不妥,各有各的活法,蓝君释怀一笑,心中为家父一直落不下的心,终究是释然了。
  有些事,纵使操心,也不见得有用,何不随波逐流,顺其自然。
  两人进了林子,阳光透过树林形成斑驳的光影,令人心旷神怡。
  林子里杂草浓密,两人小心翼翼的往前前走,三娃人小,下半身都没在了草丛里,蓝君怕他摔跤,便将他背着,三娃则在蓝君背上给他指路。
  待走过了这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眼前瞬间清爽起来。
  原来这一带有过火烧的痕迹,植被不是很密,稀稀落落的,粗壮的松树笔直高大,这片树林似是看不见头一般,天气好也不怎么阴森,地上铺满了枯黄的松针,这样的地质总会生些野生菇类。
  蓝君自是不认识的,三娃从蓝君背上滑下来,牵着蓝君的手开始在地上搜罗。
  野生的菇类其实要在雨后长势才好,不过近日天气冷,夜里山间总会起大雾,倒也是冒了不少菇类,只走了几步就开始有收获了,两人皆是精神一振,忙拿出放在篮子里的镰,开始采摘。
  长在蓬松的松针上的野蘑菇很好采摘,加之这一带菇类多,不多时便采了许多,能吃的不能吃的三娃不清楚,蓝君就更不懂了,只好采了带回去给符骁驭辨认。
  等在附近找不到菇类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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