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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欲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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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房接到霍阳的电话后,顾殊涵开始相信,晏芷真的是一个人来巴黎,甚至是为了来找他。
离开酒店后,两人并没有叫车,而是沿着酒店的长街散步行走着。冬日里的巴黎,不同于萧条冷清的居城,居民们仍旧喜欢在广场上嬉笑玩乐,让整个寒冷的冬天充满了热情。
浪漫的巴黎街头,两人刻意放慢了步子,感受着街景带来的宁静美好。街口总能看到一些当地人民吹着萨克斯组着小乐队即兴表演,拉着他们一起跳着他们自编的舞步,往安静处走,偶尔还能看到街头艺术家们自由而随意的画画。
晏芷停下脚步,仰望着巴洛克风格的凡尔赛宫。正宫前有着巨大的法式大花园,绿意盎然。沿池而塑的铜雕姿态不一,却是美不胜收。
见她在水池边停下步子没有前进,顾殊涵也停了下来,没有急于进去买票。
“有没有硬币。”掏了掏大衣口袋,可惜没有找到一个硬币,晏芷伸出手,微笑着说:“听说许愿池能够给人带来好运和希望,你要不要试试看?”
顾殊涵无奈地笑了笑,掏出硬币放在她手心,并未多说什么。在他看来,许愿不过是人们内心虔诚的祈祷与祝愿,至于能否实现还是事在人为吧。
将硬币放在手心,她闭上眼许下愿望后,用力抛向水池中央。听到硬币落入池子出声音后,晏芷抬头,目光满是期待地看着他。“你猜我刚才许的什么愿望?”
他摇了摇头,“说出来,不怕愿望落空?”
“可是这个愿望我已经许了很久,我怕再不说的话,就更加不会实现了。”许愿池前池水潺潺,晏芷坚定地说:“巴黎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我选择来这里,除了找你之外,更希望的是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顾殊涵静静站立一旁,没有出声打断她的话,不过内心却因她的话而颤动。
“我喜欢你。”虽然他没有回应,可是晏芷知道他有在听。她的声音在抖,脸颊也愈得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忐忑不安。她听不到周遭人群的声音,也不敢去看顾殊涵的表情,放在大衣口袋中的双手因为紧张而握紧。她忍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的努力,终于有勇气在这一刻说出口。
想说的话有很多,甚至在飞机上的时候酝酿了很久,可当她真正面对他时,她手足无措,唯一能表达的,只剩下“我喜欢你”这四个字。
等了几分钟也不见顾殊涵回应,晏芷的心一沉,慢慢抬头看着他。他的表情一如先前那样淡漠,仿佛一点也没受到她表白的影响,目光虽然落在她身上,可是她觉得这更像是一种讽刺。
“对不起。”见她的眼眶迅泛红,他有些于心不忍,可话一说出口,便再也无法收回。他所担心害怕的,没想到还是生了。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又怎么不会察觉到晏芷对他的心思?可是他已经34岁了,而她才刚刚22岁,两人相差了整整12岁,她真的不该将感情浪费在他身上。
或许等她长大一些,就会明白她对他的这份喜欢,或许是依赖,或许是崇拜,那些根本不是爱情。杨绫曾说过他不懂女孩子的心思,现在想想并不如此,恰恰是他太懂感情,才不敢去投入一段新的爱情。当他以为他和杨绫水到渠成时,她告诉他累了,并且迅嫁给了别人,就连一次挽留的机会也没给过他。
他喜欢晏芷吗?
答案是肯定的。她总能给他一种疼惜的感觉,可是疼惜并不是爱的全部。他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很放松,可是她还太小,他并不想因为这份感觉而耽误她。他们间的距离,光年龄就足够让他觉得彼此不合适了。他一直觉得她应该找一个同龄的男子,这才是最适合她的生活,而不是和他在一起,需要忍受无趣和苦闷的生活。所以,他回应不了她的表白。
晏芷听到对不起的时候,已经明白了他的选择。他终究是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就像她也无法给萧清爱情一样。“我明白了,谢谢你那么坦白的告诉我这些,不过我想让你明白,刚才的那些话,我并不后悔说出口。霍叔叔告诉我,如果我一直憋着不说,就一点机会都没有。所以我查了你的航班后,自作主张跑来巴黎找你、打扰你,可是我没想到说出口之后,还是这样的答案。”
许愿池的幸运女神,终究还是将她遗忘了啊。
“我一直都没叫你顾叔叔,是因为不想让你觉得我们之间年龄相差太大。不过好像现在,已经没必要去考虑这些了。”吸了吸鼻子,晏芷强忍着眼泪说:“我想一个人到处逛逛。”
说完,她低头从顾殊涵身边走过,背对着他离开了凡尔赛宫,渐行渐远。
广场依旧热闹繁华,可是她却没有了继续闲玩的心思。因为周遭都是陌生人,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哭出来,不用担心会被熟人看到。她不愿去承认这个事实,原来这几个月来的努力,都是她的自作多情。他没有喜欢她,一切的好感都是她的错觉,可是到这会儿她才认清这个事实,是否太过讽刺?
他替她买卫生棉,或许只是助人为乐,他替她劝说萧清继续参加训练,可能是出于他教练的职责。他同意参加生日会,又大概是因为不知道如何拒绝她的好意。现在想想,她真的错太多了,怎么会因为这些事,就误会他是喜欢她的呢?
跟着人流上了双层巴士,晏芷不知道该去哪里,手机安静的握在手心,没有等来她最想等到的电话。
可是她不知道,如果她回头,就可以看到坐在最后一排穿深灰色大衣的男子正默默关注着她。其实他们的距离,一直都只相隔一小段而已,可是因为她沉浸于自己的情绪里,始终没有看到他。车子停靠每一站,总有人上车下站,顾殊涵始终坐在那里,视线不离她的背影。
蒙马特广场前,坐着许多青年画家,他们架着画架,随性的画着人群或者景色,偶尔还会哼着当地的歌谣。正午时分,太阳冲破云层的阻挠,驱散了寒冷。晏芷注意到其中一位戴着枣红色贝雷帽的中年画家,竟是这里唯一和她一样拥有黄皮肤血统的人,正专注地拿笔画画。
坐在花坛边沿,晏芷百无聊赖的看着不远处的画家替别人画自画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竟也成了别人画中的风景。
“小姑娘,这张送你。”中年画家取下画架上的画纸,微笑着递给她。
“送……送我?”抬头看清那张素描,她不由得露出惊叹的表情。数笔勾勒,惟妙惟肖,看得出画中人根本没有察觉到别人在给她画画。
中年画家缓缓点了下头,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程泽桐。”晏芷注意到右下角的署名,询问道:“是您的名字吗?”
“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我的中文名了。”
他笑容温和,卸下了晏芷心里的防备,主动伸出手想要和他握手。他的手因为长期握画笔的缘故,手心有些老茧,不像顾殊涵的手那样纤长白净。
“小姑娘,你来自哪里?”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和他用母语交流,所以这会儿絮絮叨叨的总想说些什么,好让话题变得更多。
“我叫晏芷,来自居城。”晏芷小心翼翼的收好那张素描画,无意间瞥见他目光惊讶地看着自己,以为他想收回画像。“您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程泽桐怅然,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低声说:“我曾经在居城,整整生活了二十年。”
23
当晏芷回到酒店的时候;鼓起勇气想敲隔壁的房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不决时,转头看到顾殊涵走出电梯;朝她走来。
原来他回来得比她还晚。
“吃饭了吗?”当他走出电梯的时候;见她站在他房门前,不免有些惊讶;不过几秒后;神色恢复如常。
他的言语;自然得仿佛白天的一切根本没有生过,让晏芷哭笑不得。不过至少他的主动开口,避免了她面对他时的尴尬。
“今天是圣蜡节;酒店准备了薄饼,一起去吃吧。”晏芷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让顾殊涵心疼,却又不知所措。他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减少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
酒店厨师做的鸡蛋薄饼炸至金黄酥脆,放置在白色镶金边的瓷盘里,更让人食欲大增。从吃过早饭到现在回来,晏芷基本没吃过什么东西,这会儿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不再顾忌在顾殊涵面前是否保持形象,她拿起叉子叉了块薄饼塞在了嘴里。
不知谁在酒店外开始燃起烟花,阵阵烟花声在窗外响起,引起了晏芷的注意。她放下叉子,转头看着落地窗外的簇簇烟花,在天空绚烂绽放,好一场盛世美景。
“我想出去看看。”心思已经不在餐桌上,在晏芷说话的同时,身子已经起身,想往外面走去。
顾殊涵在跟出去的同时,顺手拿起了她搁在椅子上的大衣。
节日气氛笼罩下的巴黎,充满了异国色彩,晏芷站在几个外国小孩中间,和他们一起点燃烟花。烟花稍纵即逝,在天空驻留不过短暂几秒,可是缤纷的色彩和形状不同的花型,让她欣喜不已。
顾殊涵拿着大衣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此刻的她和一些孩子们在一起,言笑晏晏,若是他过去,怕只会让她觉得拘谨。
广场上,欢声笑语,音乐不断,天空中伴随着烟花忽明忽暗,让这一夜显得格外浪漫。在放完所有的烟花后,顾殊涵走到她身边,将大衣递了过去。
“谢谢。”笑意还残留在她的嘴角,晏芷向他微笑致谢,两人之间的客套,仿佛回到了最初相识的光景。
外国小孩们不知什么时候都跑远了,这会儿只剩他俩站在空地处,冷风吹上来,倒真觉得有几分寒意。晏芷穿上厚重的大衣,搓着手感慨道:”烟花消失的真快,热闹了半小时,转眼就没了。”
“至少你觉得那半小时是快乐的,那就是烟花存在的意义。”穿着黑色大衣站在她身旁,像是替她遮挡迎面吹来的寒风。
“顾叔叔,关于之前的表白,虽然你拒绝了我,可是我想你明白,我并不是一时冲动。”明天两人即将离开这座城市,这一晚或许是最后独处的机会。晏芷每次看到他深邃的目光,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从前。她期盼他能想起她是谁,可是又害怕他根本早就不记得了,又或者从未放在心上。
“我知道。”夜幕下,两人并肩坐在广场的长椅上,顾殊涵的心情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复杂。“晏芷,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好到让他舍不得拒绝,却又不得不拒绝。如果他还是二十几岁的时候,或许会因为她的告白欣喜不已。暗恋最美好的,不就是当你为他悄然动心的时候,他也正喜欢你吗?
可是现实呢?要考虑的因素这么多,他做不到像在空中驾驶飞机那样果断干脆。
不知何时开始起雾,让夜色下的广场笼罩着一层神秘色彩。两人谁也没先行离开,依旧坐在长椅上,看着居民住宅区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晏芷,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巴黎对你特别有意义吗?”嘴里呵着雾气,顾殊涵转头看着她。
“我是在这里出生的。”伸长双腿,晏芷仰头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说:“妈妈说爸爸就生活在这里,不过我从小就没见过他,所以就算现在他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来。”
或许是触动了她的往事,晏芷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失落,可是嘴角仍挂着笑容,让人觉得很温暖。其实她没有告诉顾殊涵的是,就算她有心找到了爸爸,说不定他根本就忘了在居城有过这么个女儿。
“我也没见过我的母亲。”顾殊涵拉起大衣的袖子,露出一根早已磨损泛白的红绳,上面还坠着一颗金花生。“父亲说那是她生前替我准备的,可惜因为难产,没有机会亲手给我戴上。”
这一刻,晏芷忽然产生一种离他很近很近的错觉。
回到居城后,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那次的告白失败变得尴尬,可晏芷总觉得她和他之间无形的隔着一堵墙,她跨不过去。和白芮芮商量之后,晏芷搬出了住了将近十年的萧家。她之所以在萧清回来之前搬走,其实是下定了决心的。萧家待她有恩,但是常住萧家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萧清离开后,萧母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不过即便是搬出去,晏芷仍会抽空送些水果过去,并且帮着拾缀拾缀家里。
这半年里,霍阳经常会借机会拉两人出来一起滑雪,让晏芷疑惑的是,基本上每次她出现的时候,顾殊涵都会出现,并且耐心教她滑雪。可偶尔她因为无法调休的缘故不能出现,就只剩下霍阳和林希墨二人时光。
可是,她已经不敢因为自己的错觉而胡乱猜测了。
半年转瞬即逝,就像这指缝间的流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溜走了。
萧清在加拿大布雷顿角受训结束,并且在回居城之前参加了cpL的考试,顺利拿到了民航运输执照以及二级飞行员的执照。不过在未达到规定的飞行时间内,他仍旧还是学员的身份,不能真正驾驶飞机。
为了迎接萧清回来,萧父萧母早早的将萧清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并且去菜场买了许多他爱吃的菜。准备妥当后,萧父开车载着萧母抵达机场。
在飞机延误了半小时后,萧清这才跟着其他学员一起推着行李车走出接机口。
经过这半年来在加拿大的受训,萧清晒黑了不少,头也剃短了些,穿着扬天飞机师制服的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精神。
“爸妈,你们俩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分别拥抱两人后,萧清见萧母忍不住落泪,不由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头一回离家半年没有通过电话,他们一定担心坏了。
“你没事就好。”萧母摸着萧清的脸和胳膊,在确定萧清没有任何受伤痕迹后,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这半年里她每天都提心吊胆,担心会收到空难或者坠机的消息,不过还好,儿子现在平安回来了。
“走吧,回家了,我都快饿死了。”萧清一手揽着萧母的肩膀,一手推着行李朝前走。这半年的训练,让他对飞行愈向往和热爱,就连身上的制服,也让他充满了自豪感。
回到家洗好澡后,萧清擦着头经过晏芷房间,现房门虚掩,推开门一看,房间内空荡荡的,就连单人床也没有睡过的痕迹。
“爸,晏晏呢?”他走到饭桌前,对正忙着张罗碗筷的萧父说:“她上哪里去了?”
“她搬出去住了,据说是和姐妹一起。”萧父将筷子摆好后,摘下围裙。“先吃饭吧,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你妈说你这一去大半年的都瘦了,要多吃点才行。”
萧清大概猜到晏芷会搬走的原因,可是他没想到她就连一个和他当面说清楚的机会都没有。
吃过晚饭回房间后,萧清拨通了晏芷的手机,却是白芮芮接起的电话。
“你哪位?晏芷洗澡去了,不方便接你电话。”敷着面膜看着八点档的电视剧,白芮芮见电话那头没人回应,正准备挂断电话,看到屏幕上仍显示通话中,又耐心喂了一声。
“不好意思,我找晏芷,能不能麻烦你替我转告一声,就说萧清回来了。”说完,萧清结束了通话,可手机仍被他攥在手心。
“谁的电话?”刚出浴室的脸蛋红扑扑的,晏芷穿着睡裙蜷缩在了长沙上,从白芮芮道。
“有个叫萧清的打电话给你,说已经回来了。”掐准时间撕下面膜,白芮芮按摩着双颊,八卦地问道:“那萧清是什么人啊,听口气似乎在意你的。刚我接电话的时候差点被他吓到,不过知道是我接的电话,语气挺失望的。”
“我先回房了。”匆匆穿上拖鞋,晏芷拿着手机跑回房间,连头也顾不上吹了。
事实上她知道他今天回来,特地和白芮芮调了班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为的就是不想和他面对面碰着。况且有萧母在,她实在不希望在有什么不愉快的生。
“喂,阿清。”电话接通后,晏芷深吸了一口气,“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晏晏,为什么搬出去不和我说一声?”不知是因为电话的缘故还是怎地,晏芷的回应让萧清觉得陌生,好像生活了十年的亲人一下子就变得生疏了好多。
“公司正好有多余的员工宿舍,所以我和芮芮住一起,方便上班。”怕他多想,晏芷故意用轻松的口吻说:“这样的话早上还能多睡会儿。”
躺在床上,萧清看着这次受训获得的奖章,满怀期待地询问她:“后天就是我在加拿大受训的毕业典礼,爸妈都会来,到时候你要是有空就一起过来吧。”
24
“欢迎各位参加第十届扬天学员的毕业典礼;这次扬天能培养出这么多优秀的飞行员;代表了越来越多的人支持飞行这一行业;祝愿他们今后的飞行事业能够一帆风顺。”高扬穿着一身特地定制的西服,站在学员们面前;拿着话筒对台下的众人表事先酝酿好的演说。
萧清站在第二排队伍的中间;穿着一身熨烫服帖的飞机师制服,戴着机师帽;嘴角上扬;脸上满是骄傲与自信。经过这半年来的训练;他的机上操作水平已经越来越娴熟,至于飞行理论知识就更不在话下。
坐在第一排的席位上,霍阳看着朝气蓬勃的学员们;开玩笑似的对顾殊涵说:“我怎么觉得,我们的位置很快就被人挤下去了。”
看到高扬表完致辞,顾殊涵鼓了鼓掌,转头对他笑着说:“你不觉得,看着他们,很像看到当初的我们吗?”
被他这么一说,霍阳不禁想起最初两人报考飞行员时候的场景,充满了对飞行的渴望,不服输的精神的确很像现在的这批学员。从学员一路升到高级副机长,转眼他们都快要参加机长升级试的考核,不过机长的位置只有一个,不知道他和殊涵谁才能成为幸运的那一人。
霍阳一直都觉得顾殊涵是最有能力胜任机长这一职位的不二人选。可惜他了解好友的性格,所以不免有些担心会在考核的时候故意给他机会。
整个毕业典礼期间,萧清都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可直到典礼结束,他也没能等到晏芷出现,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从他回来到现在,她都没有见他一眼,这样的拒绝之意,就算他再自欺欺人,也无法自圆其说。
回到嘉宾席的时候,萧清看到萧父在安慰坐在一旁的萧母,走近后才现萧母在抹泪。“妈,你怎么哭了?”
“妈没哭,我只是太高兴了。”萧母吸了吸鼻子,双手抚上萧清的制服,替他理了理领带和胸前的铭牌,目光中带着骄傲。她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固执太久,如今儿子能有这样的成绩,的确值得高兴。
虽然已经顺利拿到了民航的商用运输执照,萧清仍需要在扬天的飞行训练基地继续学习理论知识,还不具备单独飞行的资格。萧母看到儿子这般用功,甚至没再当着她的面提起晏芷的名字,心里自然十分欢喜。在她看来,晏芷离萧清远远的,这样她就再也不用担心儿子哪天会生意外。
当晏芷替白芮芮处理完上半年所有地勤个案时,已经是傍晚了。看了眼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和日期,她才想起今天上午有萧清的毕业典礼。她犹豫着要不要条祝福短信给他,可是几次编辑后,还是决定删除,最后不了了之。
往后的几天,萧清没有主动打电话给晏芷,可是每次当他复习完拿起手机的时候,都期盼着下一秒能有电话进来,署名会是晏芷。
从霍阳那里听说顾殊涵和他要共同参加机长升级试的考核后,晏芷每日都在祈祷顾殊涵能够顺利通过甄选。
八月的天,天气晴朗适合飞行,停机坪处,她远远的站在一旁,看到顾殊涵在飞行前专注的检查小型飞机的燃油量和机翼等情况,态度严谨一丝不苟,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人站在那里,正默默注视着一切。
等到一切检查完毕后,顾殊涵打开机舱的门,准备弯腰进去时,眼睛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浅蓝色身影。阳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进机舱的动作慢了一步,他不由自主的下机走到她身边。
“怎么会来这里?”不知何时开始起风,吹动着晏芷的长裙裙摆。顾殊涵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的这一身装扮,清丽恬淡,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
“霍叔叔告诉我你今天在这里练习飞行,反正我今天休假,所以就过来了,没打扰到你吧?”见他走过来的时候脸上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感,她不由得松了口气。听霍阳说,他在飞行训练的时候不习惯被人打扰,不过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忽然到来感到不悦。
“既然来了,有没有兴趣一起?”
“我吗?”晏芷诧异地指着自己,重复了一遍说:“一起飞?”
顾殊涵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的话。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这样的举动,对她来说是否有些唐突了。
“好啊!”怕他下一秒反悔,晏芷立即答应了下来。
坐进驾驶舱后,顾殊涵将无线电耳麦和一次性纸袋一同递给她。“第一次飞可能会有些不适应,这个纸袋是在你感到恶心想吐的时候需要用的。”
说完,顾殊涵带上无线电耳麦,检查仪器表盘是否运作正常,当所有信号灯显示正常,他打开无线电,开始接收控制中心传来的最新天气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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