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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子有点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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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了片刻,他道:“嗯,我的确想来看看他们了。以后,若我也像他们一样尸骨无存,就把我的灵位设在这里就好。”
  谢渊缓缓跪在他身边,摇了摇头,道:“我不想,我不想你尸骨无存。”
  萧恒淡笑了一声,道:“岂能是你不想就不想的?”
  谢渊偏过头去,看着面前萧家诸位先祖的灵位,一字一句地道:“敬之,我想让你好好的。武将之路,本就太苦了,若是真有那一天,我能取回这山河,一定,一定不会让你再重蹈萧家的覆辙。那时候,你的每一场出征,我都会陪着你。”
  他顿了顿,笑了一下,接着又继续道:“你还记得两年前我们在一起包饺子吗,现在,我的饺子已经包的不错了。若是你不想出征了,我们就在京城,或者是凉州,开一个小小的饺子馆,我陪着你,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不好?”
  或许是此刻氛围太好,也或许是谢渊说这话时的表情太过真诚,萧恒听着他的话,竟不自觉地开口答了一声:“也好。”
  谢渊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他。
  这是一生的承诺,萧恒不小心一步迈了出去,不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次,是自己有些失言了。
  谢渊仿佛从他的神情中读出了些什么,期待的眼神黯了些。
  但是那一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他想紧紧抓住眼前这人,而不是像原来一样放他走。
  于是,他从袖中伸出手,趁着萧恒不备,紧紧地裹住他的手,道:“敬之,这可是你说的。”
  萧恒没有急着挣脱他的手,只是道:“但你说的,谈何容易?”
  谢渊并非是迟钝的人,只这一句话,他便知道,萧恒已经明晃晃的拒绝他了。
  虽是他承诺了,可他却觉得永远也实现不了,不是吗?
  这么想着,谢渊的手就松了开来。
  萧恒站起身来,淡淡地道:“阿渊,我们走吧。”
  只是,他这一话说完,走出了两步却没见到谢渊跟上来。
  萧恒不免有些奇怪,只好转头看了过去。
  然而,他刚一转头,便感觉腰上一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前又是一黑,很快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空同山中的一座小草屋之中,一个披着斗笠的老人走了进来。
  谢渊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师父。”
  那老人冷哼了一声,道:“你这小白眼狼,我哪里是你什么师父,分明是你的苦力,说吧,那小子你骗来了吗?”
  谢渊点了点头,将老人向里间引了过去。
  里间内有一张小床,萧恒正躺在上面。
  只是他的情况看上去并不很好,即便是闭着眼睛,仍旧无意识地皱着眉。
  藏乌客上前去诊了诊他的脉,立马开始不客气地数落道:“哼,中了玉髓蛊能撑上这十多年,也算是萧家福大命大了。”
  谢渊伸出手给萧恒掖了掖被角,道:“师父,你有把握吗?”
  藏乌客敲了敲手中完全是摆设的拐杖,没好气地道:“什么我有没有把握,你应该问你有没有把握,要解这蛊首先得要你引蛊。你身体里那个子蛊就算死透了,吞了这玉髓蛊估计还是不成问题的,就是这引蛊的过程,你要是一个撑不住……”
  谢渊摆摆手,道:“无妨,我随时可以开始。”
  藏乌客停下手中的拐杖,摇了摇头,道:“也不知你为何要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谢渊笑了笑,道:“我做的这些,不及他为我做的万分之一。”
  “只有他活得好,我才能活得好。”
  

  ☆、硝烟

  萧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暖阳微风从军帐外漏进来,还伴着缕缕的花香。
  这三日的昏睡,他人事不知,只觉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地跌入了一片混沌,任是谁都不能将他从其中拉出来了。
  然而,三日之后,沉浸在一片迷蒙之中的萧恒,恍惚间感觉一点清凉滴上了眼角,他懵懵懂懂地睁开眼。
  帐内燃着暖香,身上盖着薄被。
  明明每个早春,他屋内都是这么布置的,此时,他却只觉得热得慌。
  似乎有人将一杯清水递到了他的身边,他想也不想,抬手接过便灌了下去。
  冰凉的水似乎一下子浇醒了他的知觉,他不由得睁开眼睛向前望去,只见尉玄正端着一杯茶,面无表情地坐在他的面前。
  脑子里“轰隆”一声,所有的记忆都回了笼。
  这小兔崽子,竟然还学会暗算自己了。
  萧恒气鼓鼓地拖着尉玄问道:“阿渊呢?”
  尉玄面上表情四平八稳,说出口的话却带了几分声讨的意味:“算侯爷还有几分良心,醒来第一件事便是问殿下的去向。”
  萧恒只觉热的发慌,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继续道:“你别扯些有的没有,我在问你正经事。还有,这屋里怎么这样热?”
  尉玄垂了垂眼,道:“侯爷觉得屋里这样热,是因为身上的玉髓蛊解了,没了寒疾,早春再烧暖香,自然觉得热,我这就去把它们撤了。”
  萧恒愣了一下,随即又沉下脸去,道:“玉髓蛊解了?谁解的?”
  尉玄淡淡地道:“想来侯爷自己也知道,解蛊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引蛊,只不过引蛊的人会万分不好受罢了。侯爷觉得,除了小殿下之外,谁还能待你有这份心?”
  萧恒眸光黯了黯,又道:“那他如今人在何处?”
  尉玄道:“他……将你送回之后便入了太华剑阁的祖地。”
  萧恒听罢,猛地站起身来,道:“祖地?一个人去的?”
  尉玄倒茶的手顿住了,道:“嗯。”
  萧恒只觉心中一阵慌乱,心跳如鼓点一般咚咚响个不停,“祖地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去?他现在如何?”
  尉玄轻叹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黑靴的脚尖,道:“属下无能,没有拦住小殿下。现在小殿下……生死不明。”
  恰在这时,一个小卒掀开门帘跑了进来,急急道:“侯爷,侯爷!我们已经到了京城!我们的人没有找到南疆的老巫,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不待萧恒问出口,尉玄便轻轻向前一步解释道:“侯爷睡了三日,恐怕许多事情还不明了。北辽十七部落果然如侯爷所料,围到了京城,禁军很快便支撑不住了。南疆的老巫如今也是不知所踪,想必也是有所谋划,望侯爷能给出一个决断。”
  萧恒本来已经要冲出去寻找谢渊,然而这时,他却不得不轻叹一口气,再次坐了下来,对那小卒道:“备甲。”
  ……
  而等到萧恒走出营帐外,他才发现,此时的京城,已经是一片硝烟。
  到处都充斥着厮杀声,叫骂声,怒吼声,还有歇斯底里的悲泣声。
  这里,已经是真正的战场。
  萧恒放下架起的千里镜,对身边的副官吩咐道:“敌人的左军是雅格木部落的,打起仗来不要命,不要和他们硬碰硬,调两架红莲炮来先把他们的阵型打散。”
  副官点头下去了。
  一个传令兵急急走到萧恒身边,报告道:“侯爷!侯爷不好了!西城门已经被攻破了!”
  萧恒皱了皱眉,道:“慌什么,一个城门而已。太子是不是守在北城门?要是的话,让他抽调一万禁军过去,那么多禁军,不用老是围着皇上一家打转!”
  另一传令兵又急急赶来,道:“侯爷!前方五里,南疆阿萨族的增援!”
  萧恒深吸一口气,道:“拿箭来!”
  一把长弓适时递上。
  萧恒弯弓搭箭,瞄准帅旗便是一箭放出,帅旗应声而倒,萧恒道:“阿萨族的兵,没了领头人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让那边的守将看着办!”
  这时,又有一传令兵连滚带爬地上了城楼。
  萧恒看看他,皱了皱眉,道:“说,又有哪里的增援!”
  那传令兵扣头在地,道:“前线斥候传来消息,黑羽军左军偏将谢渊……已被北辽雅格木部落……截杀!押送的一大批火器,落入敌手!”
  “哐当”一声,萧恒手中的剑脱落在地。
  尉玄在他旁边轻轻扶了他一下,然后对那传令兵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春风乍暖还寒,一下下地吹打在萧恒的脸上。
  他呆愣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好似一下子没有了光彩。
  尉玄捡起萧恒的剑,道:“侯爷,节哀顺变,这江山,还等着您来收拾呢。”
  萧恒唇角轻轻扯了一下,最终接过自己的剑,淡淡地道:“也是。”
  说着,他又道:“尉玄,这场仗打完了,我这长平侯的位子就交给你了。”
  尉玄道:“那你呢?”
  萧恒道:“我吗?我想去凉州开个饺子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好。”
  

  ☆、京城

  这一场仗整整持续了一月才以大魏军队的胜利而告终,北辽退兵回了自己的领地,南疆的援兵也已经全部被俘虏,两族皆签订了条约,停战后,向大魏缴纳两成的岁贡。
  呼延奕大喜过望,在宫中大设庆功宴,然而,宴会上,最大的功臣萧恒却迟迟没有到。
  长平侯侯府中,萧恒静静坐在一株阿伽梅树下,手边放着一壶半温的酒。
  他看上去气色很是不错,却不知为什么,那双眼睛中却总是显出灰败的颜色。
  尉玄轻轻推开侯府的门,看着萧恒道:“侯爷,你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查到了。当年怀孕的庆妃的确逃过了一劫,如今带着小皇子在江南隐居。”
  萧恒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了半晌,尉玄开口道:“侯爷,若是小殿下如今还活着,也定然不会想看到你如今这样子。”
  这“小殿下”仿佛终于引起了萧恒一点注意,他斜着眼睛看了看谢渊,而后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现在想来,就这么和他过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尉玄顿了顿,道:“侯爷这是何意?”
  萧恒摇了摇头,并未答话。
  这时,侯府的老管家推开门,道:“侯爷,宫里的公公来催您了,说是皇上说了,这庆功宴,没您不行。”
  萧恒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二人一路沉默无言到了宫中。
  只见呼延奕坐于上首,而他身边的公公正宣读圣旨。
  “体恤卿等征战沙场,终日劳苦,现赏黑羽军左军统领于风平,右军统领萧恒,京城宅邸两座,加秩三千石。战后养民,遣散黑羽军左军右军各三万!”
  于风平当即起身道:“皇上!万万不可!此战虽说惨烈,但远未到伤筋动骨的地步!若是裁掉黑羽军,不出三年,北辽便会卷土重来!”
  呼延奕捻了捻胡子,充满威胁的目光扫视了一圈。
  然而,在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侍卫冲了进来,倒身便跪道:“皇上,皇上!不好了!老巫,老巫他上了玉楼!”
  呼延奕斥道:“大惊小怪,这有何不好!?”
  侍卫道:“皇上!京城共十三座玉楼,现在不仅老巫,每座玉楼之上都有一个南疆的巫师,臣恐有变啊!”
  呼延奕面色铁青,底下的众官员也是窃窃私语,只是,他们虽有不好的预感,却想不到南疆人的用意到底何在。
  过了片刻,萧恒脸色一变,道:“□□。”
  众官员急忙问道:“□□?长平侯是何意?”
  萧恒道:“那十三座玉楼里……恐怕全都埋了□□……”
  南疆人是想以身为饵,用十三个人的命,换掉整个京城!
  呼延奕这才察觉到自己将南疆人留在京城的决定是多么荒唐,他嘴唇颤抖着命令道:“来人啊,来人啊,调禁军,越快越好,把南疆的这些乱臣贼子全都拿下!”
  萧恒冷笑一声,心道,这要是等到调完禁军,整个京城恐怕尸骨无存。
  这么想着,他转身便往外走去。
  刚走出门,便看到一个女孩子在门外,嘴里唱着歌,赤着脚向他走来。
  是南衣。
  南衣走到他面前,站定,声音清脆,道:“恒哥哥,老巫,在那座玉楼。”
  萧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那里有一座玉楼,玉楼之上,有一个十分十分小的人影。
  南衣继续道:“恒哥哥,救我。□□,有好多层,老巫,第三层,京城,被炸。南衣,恒哥哥,都不见了。”
  萧恒蹲下身来,静静地握了握她的手,道:“谢谢你,南衣,我知道了。”
  南衣摇摇头,露出一个十分甜美的笑容,道:“不用谢。”
  ……
  萧恒赶到那座玉楼之时,已经从南衣的画中理出了一个大概,每一座玉楼都有十层,最高的两层空间十分狭小,就算堆满了□□,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估计老巫是以他所在玉楼的第三层炸裂为信号,来通知彼此相隔数里的其他南疆巫师。
  而此时的玉楼,□□的青烟渐渐冒了出来,第一层的□□已经炸响,萧恒能感觉到整个玉楼都在颤动,想必已经岌岌可危。若是真的炸到了第三层,玉楼碎裂,京城百姓都将葬身在火海中。
  想到这儿,萧恒一咬牙,冒着四处喷溅的□□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最顶层。
  然而,他在这里看到的,却不仅有老巫。
  还有,谢渊。
  此时的二人,都是全身带伤,奄奄一息,显见得已经交手多时。
  萧恒的脚步声一下子就引起了二人的注意,谢渊首先转过头来,一看到萧恒,便愣怔了一下,口中只轻声道:“敬之……你怎么会来这里……”
  恰在这个谢渊分神的当口,老巫眸光一闪,猛地就从袖中抽出了一把淬毒的匕首,飞速地往谢渊刺去。
  萧恒眼疾手快,一掌劈在老巫的手腕上,匕首应声而落。
  老巫此时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哪里抵得过萧恒?
  于是,萧恒捡起那把匕首,只用了几个回合,就将剧毒的匕首刺进了老巫的心脏。
  谢渊只在旁边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他走过来牵起自己的手,他才终于觉得理智回了一点笼,道:“敬之……我……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诈死只是……只是为了瞒过阿萨族的人……我……我派了信使的……只是第一个信使路上被退兵的北辽给杀了……第二个信使又没有来得及……”
  萧恒紧紧攥住他的手,□□的气味不停地往他的鼻子里钻,他闭了一闭眼,然后甩开了谢渊,道:“你要是不要命了,不如现在就呆在这儿。”
  谢渊这才回过神来,赶忙道:“对不住……这时间的确不多了,我们……我们只要找到……第二层炸药的那个引线……”
  他话还没说完,萧恒已经顺着玉楼的梯子跑了下去。
  谢渊赶忙在他身后紧紧跟上。
  萧恒一直顺着□□味最浓的地方追去,果然在一个小隔间里找到了那根引线,眼看着那引线便要燃到尽头,周围的□□甚至已经开始小范围的炸开了。
  萧恒眸光一闪,还没打算好怎么办,便看到谢渊火速扑了进去,他心中顿时一紧。
  □□炸响,烟雾在周围升腾,谢渊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囊,然后抖落了起来,白色的粉末随着他的动作飘飘洒洒的落下来,周围的扎响声瞬间消失了,那□□在这粉末之下,仿佛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
  最后喷溅的火星“嗖”的一声便落到了谢渊身上的伤处,谢渊忍不住皱了皱眉。
  结果这阵疼痛还没过去,他便猛然感觉一阵拳风向他打来,他下意识地便偏过了头去,萧恒的拳头正落在身后的墙上。
  

  ☆、钟情

  他目光阴沉地可怕,几乎是有些恶狠狠地道:“你还要这样不要命几次?就不能和我先商量一下吗?”
  谢渊怕他真的生气不理自己,赶忙要开口解释,然而他刚张开嘴,便倏地感觉唇上一阵冰凉的触感,萧恒的唇狠狠地堵上了他的唇。
  谢渊登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萧恒羽睫轻颤,眉头紧皱,仿佛处处都写满了后怕。
  这一吻不算很长,却十分用力。
  萧恒几乎是疯了一般地啃咬着,以至于谢渊的嘴唇都被他咬破了。
  在喘息的间隙,萧恒刚想着透一口气,便发现自己的腰被谢渊紧紧地箍着,他声音沙哑地问道:“敬之,这是你送上门来的。”
  紧接着,萧恒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谢渊一个翻身,反压在了墙上。
  温热的唇先是覆上了他的眉毛,而后是眼角,鼻尖,脸侧,在耳尖处流连许久,直到把萧恒弄得满面通红,谢渊才移到萧恒的唇上。
  双唇相触,这一次,不像方才那样浅尝辄止,谢渊毫不犹豫地便撬开了萧恒的齿关,灵巧的舌头伸了进去,不过多久,就把他的味道尝了个干净。
  萧恒哪里见过这样的吻法,很快就喘不过气来,忍不住伸手推了推谢渊,断断续续地道:“你……你……差……不多……得了……”
  然而,萧恒根本不知道,这一句话简直像是无形的撩拨,谢渊仅仅只放了他一瞬,便又紧紧地压了下去。
  即便隔着两层外衫,两人都能感觉到彼此的热情和渴望。
  直到萧恒被谢渊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谢渊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只是仍然不愿离他太远,反而是一直在轻轻蹭着他的侧脸。
  萧恒被他腻的不行,只好赶忙回到正事上来,板起脸来,道:“说吧,你骗我这一遭,究竟想干什么?”
  谢渊抱着他,头放在他的肩上,轻声道:“敬之,我不是想骗你,只是真的事出有因。北辽进军的时候,呼延奕以为自己要死了,于是就进了皇宫的水牢和煜王见了一面,煜王把我的身份说了出来,我要是想保住我自己和你,必需先诈死一回。而且,京城的禁军里,岳白早已经帮我换上了我的人。于风平黑羽军的虎符被我偷偷调换了,再加上你的一半,整个黑羽军目前都在我的掌控之下,至于民间的那些组织,林虚和师父会帮我处理好,这次,呼延奕已经插翅难逃了。”
  萧恒暗自为谢渊的效率之高吃了一惊。
  他笑了笑,道:“那就先恭喜陛下了。”
  谢渊道:“我不要,我不要,你叫我阿渊就好。”
  萧恒被他缠的没法,只好敷衍道:“好好好,阿渊。”
  这时,二人听到一阵轻轻的敲击声。
  萧恒抬起头去,正巧便看到了满面笑容的林虚,纵是他脸皮再厚,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好意思,赶忙挣扎了一下,想要挣脱谢渊的怀抱。
  谢渊虽是放开了他,却紧紧地拉着他的手,那脸上的表情还颇有几分不满,好像在怪林虚坏了他的好事一样。
  他问道:“何事?”
  林虚道:“陛下,呼延奕已死。”
  谢渊点了点头,道:“好。”
  他牵着萧恒重又登上了玉楼的最顶层。
  然而,此时,一切皆已不同。
  身前身后绵延千万里,从此以后,都将是新的河山。
  清历元年,昭和帝登基,改国号为元。
  前朝太子呼延浔自那一日起不知所踪,据传,一年后,有人在江南见到他与一袭红衣的徐家嫡女徐映璧游船赏景。
  太华剑阁迎庶子尉玄为家主,整顿一新。
  月见谷迎嫡子沈朝辞为家主,只不过,人们都知道,要想向他求医,不必去月见谷,去太华剑阁便好。
  而开国最大的功臣长平侯萧恒,获得了新帝深夜问政的特权,二人每每畅谈不休,直到第二天一早,长平侯才会腰酸背痛地被新帝小心翼翼地搀着从书房中走出来。
  锦绣河山,月夕花晨,从这一天起,又重新有了意义。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已经正式完结啦~
刚刚开始写,我知道自己写的并不好,中间也经历了砍大纲,推翻重写,码不出字来等等事情,算是知道了写文的困难,感谢认真看的几个小天使~
以后会努力进步!
自己给自己撒撒花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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