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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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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岳囧,“吕姑娘那么说会害牛以后都不敢拉的。”
  “……你如果享受被悬赏的滋味大可直说。”吕伊伊脸色阴沉地威胁道。
  顾岳摸了摸自己的颈项;觉得把头颅很岌岌可危;“那个;我还是不回去了。”
  吕伊伊惊讶地挑起了柳眉;“不回去?为什么?”
  还用问为什么;那里有小心眼的任性大小姐;还有被自己欺骗了的冷血王爷;简直形同虎穴,不过更大的原因是……
  “我要帮魔教找一个人。”
  昨天魔教的中堂主前来找他,告诉他那个俊美的白衣公子昏迷了,而他正要找的老仆可能有方法让其苏醒。
  听完顾岳说完前因后果之后,吕伊伊略显为难地皱起了眉头,“但王爷希望你回去。”
  顾岳觉得后面没有说出口的那句更为重要——本小姐也拍胸膛保证能把你带回去。
  顾岳抿了抿嘴唇,“魔教对我有恩。在找到之前,我不能回去。”
  “那么事情搞定之后就回去?”
  顾岳没回答。
  在经历了被追杀一事之后,他怎么还会回去?
  可吕伊伊只当顾岳答应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么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吧。”
  顾岳仍然只是笑笑,并没回话。
  可是似乎连那么几天都不能缓。
  翌日,平南王纡尊降贵地来到了。
  因贪图厨房大妈的几个肉包子而延迟上马车的顾岳后悔得直想捶胸口。
  作为曾经被王爷仇视到欲除之而后快的人,他甚至连怎么说话都不知道,只好低头下跪。不过
  尽管低下头去,他仍然能感受到王爷投在自己身上的锐利视线。
  特意前来,理应是来劝他回去,但平南王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听说你在找王叔?”
  王叔正是顾岳要找的那个老仆。
  不明白平南王这么问的用意,顾岳只好应是。
  “那么本王派人来帮你找吧。”
  顾岳愕然,猛地抬起头来,却在对上那双冷冽眼睛的瞬间马上低下头去,“谢王爷美意,但是魔教已经派出众多教主协助寻找,无需王爷费心。”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但是王……”
  “就那么不愿意?”
  这话说得重了。
  顾岳只感到冷汗潸潸而下。
  两相无语。半响之后,平南王首先开口,而且似乎为了缓和凝重的气氛似的,语气一扫刚刚的冷峻,变得略微温和。
  “你是吕姑娘的好友。本王希望能在吕姑娘心中留下好印象,让她心甘情愿地嫁给本王。”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热心。
  顾岳暗暗舒了一口气,也不敢再推脱了,“谢王爷,但愿王爷能早日达成心愿。”
  平南王却没有立刻回话。
  正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的时候,顾岳才突然听到“承你贵言”四个字。
  虽然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但所幸的是平南王是笑着说出这句话来的。
  说完这些话后,平南王就起身离去。顾岳抱着送瘟神的心态送平南王离去。平南王始终微笑着,但在上车掀起帘子的瞬间却转头冷冷瞪了顾岳一眼。
  顾岳顿时愣住了。
  平南王进入车厢。
  下一刻,从车厢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那是拳头打在车厢壁上的声音。
  平南王果然派人来了,而且数量不是一般的多。看着那一大片黑压压的侍卫,顾岳却只感到惴惴不安。
  魔教方面自然乐于建成。毕竟平南王的人即是朝廷的人,能够到很多江湖人士不能自由出入的地方搜查。
  可是尽管如此,好几天过去了,他们竟然连老仆的人影也没见着。大家焦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方圆
  百里都找遍了。难道说那个人早已逃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吗?”
  “毫无头绪地找一个人,和大海捞针有什么两样?”
  “就算我们有时间找,教主也没时间等啊。”
  ……
  教众在乱哄哄地小声私语。
  中堂主举手让大家安静,“这附近有一处地方没找。”
  众人愕然。
  仗着平南王的权势,他们甚至连官员的府邸也搜了个遍,还有哪里逃过了他们的眼睛呢?
  然而那个地方确实存在,并且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王府。”
  于是乎,顾岳主动去找吕伊伊了。
  搜查王府,这事可不是平南王说句“搜吧”就可以了事的。王府是先帝为前王而建的,这样一来就牵扯到先帝和前王了。
  偌大的王府之中,有些地方甚至是平南王也不能当逛花园一样轻易踏足的。
  所以说,平南王要让自己的家被搜个彻底,得面临很大的压力,做出很大的牺牲,而能够让平南王心甘情愿做出这种抉择,就得由能让平南王心甘情愿的人出面。
  有如此分量的人,顾岳认识的就只有吕伊伊了。
  尽管他心底是千般百般不愿意和这个闯祸精打交道的。
  吕伊伊也知道顾岳不愿意和她扯上交道,所以看到他竟然主动来找,显得颇为惊讶,“难道说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顾岳无语。
  吕伊伊摊了摊手,“哎,都说我对你没那个意思了,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呢?不过你就说说吧,你到底喜欢我的娇俏动人,还是喜欢我的天真无邪?”
  “……我喜欢你这么会说笑。”
  吕伊伊沉下脸来了,“我想你应该不是有求于我吧。”
  顾岳咽了咽口水,只好干笑,“吕姑娘的优点多如天上繁星,又怎么可以用单单两点说完呢?”
  吕伊伊满意地嗯嗯了两声。
  于是顾岳就把自己的来意说明了。吕伊伊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回去后,顾岳就焦急地等回复,而这个来复来得很快,也来得很直接。
  因为是平南王亲自来了。
  看到王爷再次来访,中堂主疑惑地小声道:“你家
  王爷还挺闲嘛。”
  顾岳偷偷抹了抹头上冷汗,“只愿不是忙里偷闲,故意找茬。”
  事实证明,他的是乌鸦嘴。
  平南王一走到厅堂,甚至还没坐下,就沉着脸冷声道:“有事相求的话,为何不直接来找本王?”
  顾岳慌忙下跪,“王爷日理万机,属下又怎敢打扰?”
  “所以你就去找吕姑娘了?”
  “因为吕姑……”
  “看来你挺喜欢她啊。”声音中的醋意强得呛鼻。
  顾岳手心都出汗了,“属、属下岂敢有非分之想?”
  平南王的声音却越来越冷,“是不敢,而非没有?”
  “是没有!”顾岳慌忙答道。
  良久的凝重沉默之后,平南王才徐徐开口了,“关于你希望搜寻王府一事……”
  顾岳和中堂主都竖起了耳朵。
  “不行。”
  两人愕然。
  中堂主连忙上前一步说道:“但是王爷答应过帮忙找人的!”
  平南王冷冷瞥了一眼中堂主,“本王是看在吕姑娘的面子上才答应的,但真正帮的其实是毫无关系的你们。为了毫无关系的人,本王何须尽心尽力至此?”
  后面的一句话是睨着地上的顾岳说的。
  如果知道平南王是个心胸如此狭窄的醋坛子,哪怕有黄金千两作为奖赏,他也不会去找吕伊伊。
  中堂主咬牙,“那么王爷要怎样才能尽心尽力?”
  他已经做好了做冤大头的沉痛觉悟。
  平南王却懒懒说道:“你们求得不诚心诚意,又怎么叫本王尽心尽力?”
  “何为诚心诚意?”中堂主只当这是要狠狠敲一笔的暗示。
  “托人传话叫诚心诚意?”
  不过看来问题始终在顾岳找吕伊伊一事上打转。
  顾岳连忙道:“属下保证以后再也不去找吕姑娘。”
  回答却是“仍不够”三字。
  顾岳心想这是刁难吗,“王爷还需属下做什么?”
  “你最讨厌做什么?”
  “……”
  顾岳确定这是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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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王府搜寻一事被应允了,时间是明天早上开始,原因是今天晚上顾岳得去倒夜香。
  第二天一大早,顾岳洗了一个多时辰的澡。当来到王府的时候,他单单看到那个颀长的背影就感到头痛,连忙挤到王府侍卫后面,但还没等他跟熟人说上一句话,后领就被向后一扯。
  “你跟本王一起搜密室。”
  顾岳惊愕,连忙转身,“王、王爷公事繁忙,何必亲力亲为呢?”
  平南王冷笑,“王府的密室要道,又怎能让外人随便进入?”
  顾岳低头小声嘟囔,“我也是外人啊。”
  偏偏平南王耳尖得很,“你甚至可以不必是人。”
  “……”顾岳甚至连拔了自己舌头的心都有了。
  既然王爷命令不可违抗,他只好紧跟其后慢慢朝平时列为王府禁地的地方走去。
  平南王说的密室是在王府一座庙堂佛像后。沿着石阶一级级向下,就到了蜿蜒的密道中。密道走十步一个转角,二十步一个分叉。光源又只有手上的火把。
  害怕走失的顾岳尽力跟着平南王,但后者就像故意为难他一样,竟然越走越快,特别是到转角位的时候,分明就是嗖的一声掠过去的。
  顾岳跟得辛苦。突然间,脚下像被什么绊住了,他低头看了看,发现只是一处石阶被翘起了,然后他很后悔自己低头看了,因为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前面哪里还有王爷潇洒倜傥的背影?
  顾岳连忙向前跑了几步,偏偏马上遇上了岔路。他只好停了下来。
  密室幽暗,犹如迷宫。在这里迷路的话,他会不会真的死去啊?
  这时候他才突然明白王爷要找他一同寻找的目的了。
  想到之前曾经对自己那么温柔的人竟然三番四次要置自己于死地,他就感到心里凄楚不已,踌躇良久之后只好靠墙坐了下来。
  算了。本来那时候他就该死去。这段日子就权当是赚来的,现在还,他也算是占了便宜……才怪。为什么他这么年轻就要死去?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也从没怎么享受过,现在就要因一个小气善妒的王爷而死!这样也未免太冤了吧!
  可恶,就算他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在心里诅咒着的同时,却突然听到头上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叫唤
  。
  顾岳抬头看去,心里的百般怨恨竟然在看到那张熟悉的俊美脸孔的瞬间消失了。
  “本王不是叫你紧紧跟着吗?”
  顾岳连忙拿起火把,站了起来,“因、因为刚刚低头看了一下……”
  平南王皱眉,“你分心了?”
  顾岳很想说其实真正的原因还不是你故意走得太快。可是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去?
  他只好低头不语。
  冷哼声在密道中响起,“难道要本王像对待孩童一样拖着你的手才行?”
  顾岳慌忙道:“属下会跟牢的!”
  平南王却像在思考什么似的沉默了,半响后竟喃喃道:“或许是个好主意。”
  还没等顾岳反应过来,他的另一只手就被抓住了。
  顾岳显得更加慌张了,“王、王爷!”
  “走吧。”平南王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顾岳只好应是。
  两人就那样拖着手在密道里继续行走。所幸的是,这次平南王没有再故意加快脚步了。
  道路渐渐开阔,同时……一股臭味也渐渐飘来。
  两人蓦地停下了脚步。
  顾岳心里闪过不好的念头。
  “你在这里等着。”
  手被松开了。平南王只身走进了一间半掩着门的密室。
  片刻,平南王出来,手中只拿着一沓纸。
  “死了。”
  这就是他们搜寻的结果。


☆、把傲娇进行到底

  老仆已死的消息;以及各方打听无果的消息一同传来。
  一个希望破灭后是失望,剩下的希望也破灭的话是绝望。
  秦怀风茫然地翻了翻从老仆那里得到的手札。
  那是娘亲的笔记,想必是老仆从娘亲那里偷得的,但他并没能看懂;就连上面画的弯弯曲曲的图案都搞不清楚。
  他疲惫地举起手来;把手札递回给姬长老;“让找来的道士僧侣看看。”
  姬长老接过手札;却并没马上离开。眼角瞄向桌上未动分毫的饭菜;“秦公子;请好好吃饭。”
  可秦怀风甚至没有回话。双眼仍然紧紧凝视着床上昏睡的夏浅离。
  仿佛双耳已听不到任何声响;双眼也看不到任何事物。
  姬长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掩门离去。
  房间里再次剩下他和夏浅离。
  手指轻轻拂过铺散在床上的长发。漆黑如墨的头发依然柔顺如缎;可长发的主人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来。
  想再次听到那道清冷悦耳的声音,哪怕说出来的都是无理的要求或语含讥讽的责骂。
  犹自记得不久之前,他握起这个人的手以示爱意。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甩开他的手。那一瞬间,心中有一股甜蜜得叫人融化的暖流流淌而过。
  然而这个人现在已经不能再对他说一句话,也不能再对他的行为作出反应了。
  轻抚着长发的手慢慢摸上那白皙如玉的脸颊。
  他不禁喃喃低语,“已经不能听到我的声音了吗?还是说,你能听到,只是……无法醒来呢?”
  指尖划过双眉、眼睑、鼻梁,最后来到紧抿着的薄唇。柔软的感触叫他心神一荡。
  秦怀风低下头去,轻轻吻上那两片形状优美的嘴唇。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秦怀风略感不悦地皱眉,“进来。”
  本以为是魔教弟子,想不到进来的却是已多日没见的师弟。
  秦怀风惊讶,梁青阳更惊讶,因为他从没见过这么憔悴的师兄,都到了嘴边的挖苦被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只好干笑着说道:“师兄,别来无恙啊。”
  秦怀风不语,又转回头去看床上的夏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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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青阳走上前去,途中看到早已冷却的饭菜时,不禁皱起了眉头,“师兄,你的晚膳来得真早。”
  可是秦怀风却仍然一声不哼。
  对这样沉默的师兄,梁青阳感到很不适应,从怀中抽出一沓手札,“这是你娘亲留下来的手札。”
  秦怀风转过头来,这才第一次出声,“拿来看看。”
  梁青阳走到床边,把手札递到秦怀风手中,“师父到你娘亲曾寄住过的庵堂去了,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手札笔记,数天后才会到来。”
  秦怀风敛容凝神,翻看手札。
  大致内容和刚刚所看的差不多,但更为详尽丰富。
  “这里恐怕和能让夏教主醒来的方法有关。”梁青阳指了指刚刚秦怀风看到的弯弯曲曲图案。
  “这是什么?”
  秦怀风看不懂的东西却被梁青阳一下子说出来了。
  “蛇。”
  秦怀风愕然,“你怎么知道?”
  “因为是师兄的娘亲曾告诉师父的。”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秦怀风沉声问道:“为何要告诉师父?”
  答案如他猜测的一样。
  “要在别人的地方里养那种可怕的东西,怎么样也得跟主人家说一声吧。”
  秦怀风难掩心中震惊地低头看向纸上图案。
  指尖慢慢划过图案旁边的异族文字,“去把懂得这种文字的人找来。”
  于是魔教弟子再次开始风风火火地找人了,不过真正把人找来的却是数天后到来的师父。
  “这位是你娘亲的至交。”
  跟随师父到来的女子穿着一身黑衣,以黑纱遮住自己的容颜,不能说话,只能用纸笔交谈。
  尚霁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我们已经取得了银蛇的血,但要成事,还需要一样东西。”
  梁青阳首先开口了,上前慌张地握起尚霁的手,“去取银蛇的血?有受伤吗?”
  此时周遭不但有秦怀风和黑衣女子在,魔教的人也在,尚霁连忙抽回了手,耳朵微微泛红,“没事,怀风的娘亲曾告诉我如何制服银蛇。”
  被抢先说话的中堂主这时连忙开
  口了,“还需要什么条件?”
  黑衣女子低头,在纸上唰唰写道——
  人血。
  一个月后,一辆马车停在分舵大门前。
  秦怀风小心翼翼地抱昏睡中的夏浅离上车,然后下车和门前的众人道别。
  黑衣女子口中的人血并非一般人的鲜血。在寻觅无果之后,秦怀风决定和夏浅离一道去自己娘亲出生的苗族地区。
  魔教的事宜由左护法代为管理,试剑门则由师父继续代管。
  对秦怀风的决定,梁青阳虽颇感不满,但也没说出口,而尚霁从一开始就表示谅解和支持。
  姬长老本想跟去,好照顾夏浅离,但被秦怀风拒绝了。
  “我不知道这样一去要多少年。姬长老还是留在魔教帮忙吧。”
  这是漫长的寻找和等待,但他会一直等下去,直到时间在他身上不再流动为止。
  秦怀风态度坚决,姬长老也不好再三要求。毕竟她也知道教主想要陪伴其侧的人只是眼前的这个男子。
  看出秦怀风的觉悟,梁青阳轻轻一叹,“这个人在你心中占了多大的分量?”
  秦怀风淡淡道:“不多,仅四字而已。”
  “哪四个字?”
  “生生世世。”
  已为全部。
  秦怀风上车。
  马蹄声起。
  一路黄尘飞扬。等到分舵前的众人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后,躺于车厢之中的夏浅离缓缓起来。柔顺的黑发垂落在胸前。
  秦怀风扬起了嘴角,“教主。”
  说着,人已凑到夏浅离面前,把对方抱进怀里。
  夏浅离微微皱眉,却没挣开怀抱,轻声道:“你真的舍得抛弃一切?”
  秦怀风埋首夏浅离的颈间,迷恋地嗅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教主才是我的一切。”
  一个月前,黑衣女子到来,告诉他们得找来拥有特殊异能的人。然而尽管动用了魔教,以及王府的力量,他们却仍然一无所获。
  这时等得焦虑的秦怀风说他要亲自到苗族地区去找。
  他的娘亲本是苗族女子,或许到那里能找到什么。
  一旁的梁青阳听
  后却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说到奇人的话,师兄的情况不是很奇怪吗?”
  秦怀风不耐烦地皱眉道:“我只是误打误撞,而且这种事和被施术者无关,只取决于施术者。”
  这点从侍卫那事中就可窥得一二了。
  梁青阳却摇了摇头,“我说的是师兄返回自己身体的事。”
  秦怀风疑惑地皱眉。
  梁青阳继续说下去,“虽然我也不大清楚这种玄乎奇术,但师兄的情况怎么想都很奇怪。当时师兄还在施良玉的身体里,却被人杀死了,一般来说,不应该和躯体一道死去吗?然而师兄竟然重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疑惑转为了震惊。
  “还有,施良玉服用了天山的奇草,本来不该醒来的,所以在回房看到师兄醒来的时候,我才会感到那么惊讶。”
  听梁青阳这么一说,秦怀风才突然想起梁青阳推门进来时,确实一开口就皱眉说了一句“怎么醒来了”。可当时他一心只挂念着夏浅离,也没有细想自己的情况。
  现在细心一想,确实离奇。
  他明明已经死掉,却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子……不就和佘管家的借体还魂几乎毫无二样吗?所幸的是,他并没感到任何怪异,大概因为他本来就不该命尽于此。
  心灰意冷的他顿时变得激动不已。
  当晚秦怀风就偷偷去找那个娘亲的挚友,因为黑衣女子曾说过这种事可能会对献出鲜血者有危害,不想让师父担心的秦怀风只好私底下去跟黑衣女子商量。
  而事情竟如他所料。
  当看到昏迷多日的夏浅离慢慢张开双眼的时候,秦怀风几乎感激涕零,情不自禁地把夏浅离一把抱进了怀里。
  本来这种天大的好消息应该马上告知众人,但在听说了老教主的事情后,夏浅离却沉下了脸,“那我也没必要继续当魔教教主了。”
  于是乎,秦怀风遵从夏浅离的意愿,演了这么一场出门寻人的戏。
  傍晚投宿时,秦怀风就遣走了帮他们赶车的车夫。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虽然确实对师父感到歉疚,但经过此事,他才发现夏浅离在他心中占了多大的分量。夏浅离想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宁可负天下人,亦不负此
  一人。
  烛光下,帷帐中。
  秦怀风把夏浅离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热情地亲吻着。
  那是要把对方吞噬般的热吻,为了弥补这么多天来的强烈思念,和曾以为要失去这个人的痛苦。
  那份痛苦实在太深刻了,以至于他每晚都要紧紧抱着夏浅离,感受到怀中温热的感触才能入睡,就算被嫌太粘人而遭打骂,也赖着不放手。夏浅离无奈,最后也只好任他去了。
  尽管如此,他有时候还是会不禁半夜惊醒,看到怀中的人如之前般紧闭着眼睛时,心里不禁感到一阵刺痛,不过如果忍不住去叫醒对方,刺痛的还会加上身体,而且他也确实不想吵醒夏浅离,于是只好强忍心中落寞,轻吻对方的额头、眼睑……直到柔软的嘴唇。
  对这个人的爱恋与日俱增,甚至溢出了心房,直抵指尖。
  几缕黑亮的发丝垂落一侧。细碎的喘息声从那形状优美的嘴中泻出。
  浑身鲜血像要燃烧起来一样,欲/望叫嚣着在身体里奔腾。
  秦怀风低下头去,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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