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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华为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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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帝握了握拳,低声吩咐:“撤兵!”
仙界天帝在太子死后便有了收兵的意思,这就是仙魔同盟,轻而易举便可瓦解。
岁夜真的佩服这些人,这第三次镇压之战跟凡间唱戏也没差别了。
他拍了拍姜晔的肩:“背我回去!”
姜晔看了他那张扬的小模样一眼,笑了笑,背起了岁夜。
珏央实在看不得这俩人旁若无人的模样,跟着与墨绕路走。
刚到问剑峰,就看到陌莳押着一个衣衫破败的男人站在大殿门口等着他们。
男人似乎在看见岁夜时浑身颤抖了一下,陌莳看过来的眼神深深的,似乎要把岁夜看透。
岁夜被看得浑身不舒服,忙问道:“秩序大人,何事?”
陌莳将男人往前推了一下:“问他吧。”
男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岁夜一眼,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慌:“‘凶刃’,你身上有‘凶刃’的气息!”
岁夜懵了:“什么东西?”
陌莳:“‘凶刃’是执道堂第十九卫,之所以没在十八卫编制之中,是因为凶刃是火域的罪人。让罪人管理罪人,是我的意思。第十九卫我从未见过,是第一卫选的人。他是火域逃出来的,来寻找凶刃。”
陌莳话锋一转:“岁夜,你身上怎么会有凶刃的气息,告诉我!”
岁夜哑口无言,他根本不知道这第十九卫是哪路神仙,怎么回答陌莳?
这时,男人开口了:“只有找到凶刃,火域的□□才可以平息!”
岁夜:“谁是凶刃?”
“凶刃的灵魂不会变,我只感应到凶刃在这里!”
陌莳不想听他废话,踹了他一脚:“凶刃身上有什么特征?”
男人哆嗦了一下:“凶刃,凶刃右手手腕上有一个银蝶印记,不管他轮回多少次,这个印记都不会变!”
一群人齐齐变了脸色。
“二师兄。。。。。。”珏央艰难转过头看着与墨。
与墨也是一下子六神无主。
他们都记得,曾经在神界最有威望最是稳重的大师兄,右手手腕上两寸的地方,有一只展翅的银蝶,栩栩如生,似乎下一刻就能扇着翅膀飞起来。
知鬼手上的银蝶,在神界几乎人尽皆知。
“都有谁知道凶刃手上有银蝶?”与墨的脸色异常难看。
男人瑟缩了一下:“我,我跟着他们逃出来的时候,四处问了问。。。。。。”
珏央杀心顿起,这傻子到处问,就是说知鬼就是凶刃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这可不是好事。
凶刃虽是执道堂第十九卫,可他终归是火域的罪人。
这样的罪孽,即使轮回转世,也无法洗脱。
“他什么来头?”岁夜指着男人问陌莳。
陌莳:“火域罪人的后代,曾经追随过知鬼。”
“师尊从未告诉我大师兄来路。”与墨在一旁自言自语,“会不会一开始她就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岁夜问男人。
“朝,朝烬。”男人又补充了一句:“是凶刃赐给我的名字。”
岁夜上前在男人手背上画了个符,让他不得离开离纵内门,行踪皆在自己掌握之中。
他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跟姜晔一起回去了。
陌莳带着朝烬也走了,就剩下珏央和与墨二人。
“二师兄,你说大师兄他真的。。。。。。”珏央没有勇气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与墨负手静立,眼眸低垂:“朝烬没必要撒谎,何况若是大师兄的转世真的在离纵,火域的□□也许有机会平息。”
珏央浑身一僵,他想起了岁夜的大徒弟——祁濯。
大师兄的转世啊。。。。。。该不该告诉二师兄呢?
一时两人都沉默着不说话,风吹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恍惚间,珏央竟有一种岁月安稳的感觉。
可战争还未结束,他们的使命还未结束。
“二师兄,我想跟你说件事。”
。。。。。。
傍晚时分,祁濯来找了岁夜。
二十几天没看到自家三个徒弟的岁夜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徒弟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啊,是小濯啊。”
祁濯白了他一眼:“你心里就没有我这个徒弟是吧。”
岁夜痛心疾首状:“你怎么能这么说?师父心里是在乎你们的!”
“把我们丢在内门不管不问?”
“那是为了锻炼你们!什么都要师父教有意思吗??
“你除了给我们剑教了个剑法第一式和修炼法门,你都教什么了?”
岁夜一脚踹过去:“丫的敢质问你师父!?”
他没真想踹祁濯,祁濯轻巧躲开,“无言以对了吧,不知道这么反驳了吧?”
岁夜仰起头,无语问苍天。
他当初发了哪门子疯收这么个徒弟?
“别跟你师父贫嘴,右手伸出来我看看。”岁夜可没忘了朝烬的话。
祁濯不明所以地伸出手:“你都有男人了还要占我便宜?”
心里默默骂道:“你个死断袖!”
岁夜不想理他,伸手解开他的护腕,挽上衣袖。
手腕上两寸的地方,果然有一只跟知鬼手上的一模一样的银蝶。
栩栩如生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展翅从祁濯手腕上飞起来。
岁夜不由得抬起头盯着祁濯看。
祁濯跟知鬼长得完全不一样,不管是眉眼,还是气质。
知鬼的长相偏成熟,看上去极是稳重,颇有威严,却又在不经意透出些许温柔。
祁濯则有明俊逼人的样貌,瞳色略浅仿佛琉璃,光华流转在其中。
直到这一刻,岁夜才真的相信,知鬼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你干什么?”祁濯不解。
岁夜有些惶然地放开他的手,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祁濯,明日我就将你送去神界西岭,你要照顾好谢楚和扶妆。”岁夜摆摆手让他回去。
祁濯却意识到了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小子预感怎么这么准呢?”岁夜不满地想,嘴里却道:“想什么呢你,还能有什么事?战争都打起来了,你们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去神界,比较安全,我们也能少些顾忌。”
祁濯将信将疑地走了,岁夜感慨这徒弟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姜晔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岁夜微微往后靠在他胸膛上。
“岁夜,等战争结束了,我带你去亿万人间玩好不好?”他声音低柔,岁夜不由得眯起了眼。
“好啊。”他说。
然后姜晔就笑了,低低地笑出了声。
岁夜挣开他,转过去捂住姜晔的嘴:“火域□□,仙妖魔界都作壁上观,你还笑得出来?”
姜晔拿开他的手:“我听二师兄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岁夜歪头问。
“他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觉得挺有道理。”姜晔回答。
岁夜敲了敲他的额头:“别听二师兄那死不正经的家伙乱说,你活得还不够长吗?还及时行乐,等战争结束,你想怎么乐怎么乐,我陪你一起乐!”
姜晔的眼神深深的:“你陪我一起乐?”
岁夜突然想起了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盯着姜晔清冷俊美的脸看了看,咧嘴一笑:“对啊,小爷陪你乐!”
最近事情太多,忘了要把他骗上床了!
岁夜伸了伸腿:“呐,小爷腿伤好了,不如。。。。。。”
姜晔的反应很直接,拉着他往屋里走。
“这么迫不及待?”岁夜想。
姜晔把他扔到床上,开始解他的衣服。
岁夜偷笑着,扑了过去,把姜晔扑倒在床榻上,邪邪地笑了一下,亲了上去。
亲着亲着,岁夜发现了不对劲。
这家伙怎么在我上面了!?
他想将姜晔重新压下去,奈何被姜晔压制住,翻不了身。
意识到什么的岁夜刚想出声,就被姜晔的吻堵住了所有的话。
于是岁夜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自己交代了出去。
第二日岁夜躺在床上,浑身都不对劲。
他仔细地想了想自己昨晚是怎么失了主动权的,发现自己真的是色令智昏。
“不行,下次一定不能被美色所惑。”岁夜想,“这次就让你一次好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岁夜刚起身,珏央就一脚踹开了房门:“出事了!”
吓得岁夜手臂一软,跌回床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腰似乎有点痛。
珏央没发现他的不对劲,说话跟赶命似的:“你昨日传信让我送祁濯他们回神界,谁知那朝烬跟着我们一起。他抓着祁濯不放嘴里直嚷嚷什么凶刃,我那二傻子弟弟一听,二话不说就给了祁濯一剑。”
“祁濯没事吧?!”岁夜也顾不得自己的腰痛不痛了,从床上一下子蹦起来。
“他没事,你小徒弟替他挡了一剑,伤在右肩上。澄央下了死手,谢楚的右手估计是废了,我把他们送去了药阁。让我没想到的是祁濯的身份这么快就暴露了,看来神界对于凶刃的身份还是太过敏感。”珏央叹了口气。
能不敏感吗?
知鬼曾经是神界遗神阁正使,最有希望成为悯生使的人。
他威望极高,更是为了神界战死。
曾经的荣光有多么耀眼,如今摧毁得就有多么彻底。
遗神阁万人景仰的正使大人,是火域不可恕不可赦的罪人,多么讽刺。
“我立刻去神界。”岁夜待不住了,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鞋子便要出去。
珏央拦住他:“你回去干什么?”
岁夜:“眼下清刀承诺火域□□平息前不会出兵,我待在云浮也没什么意义。”
珏央:“云浮界人间成了这般模样,创世之神和悯生使都叛离神界,不知何时才有人收拾这残局。”
岁夜沉吟片刻,道:“我和姜晔先回去,你和二师兄镇守离纵,清刀撤往无夜城外三百里,在火域□□平息前,你们要尽量使无夜城恢复元气。”
“怎么恢复?无夜城的修士俱已祭阵,神界支不出人手。”
“这个办法你来想,我先走了。”岁夜立刻御剑前往问剑峰,同时传信给了姜晔。
姜晔和岁夜几乎是同时到的问剑峰,岁夜立刻打开了神界界门,跟姜晔一起回了神界。
岁夜御剑直向药阁飞去,姜晔紧随其后。
一路上岁夜都在喋喋不休:“我可怜的小徒弟,师父也没教他什么也没带他几天,怎么就废了右手呢?没关系没关系,我可是六界第一神医,一定治得好他。唉我的小楚啊,你怎么这么命苦。。。。。。”
好在姜晔不烦他,一直忍受着岁夜的聒噪,竟还莫名其妙觉得这样的岁夜很可爱。
如果珏央在这里,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把白眼翻上天。
岁夜匆匆赶到药阁东院,就看到扶妆可怜兮兮地坐在院门口,怀抱解忧剑靠着门框睡着了。
岁夜顿时父爱泛滥,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扶妆的肩:“扶妆?扶妆醒醒。”
扶妆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看见是岁夜,一下就蹦起来:“师父!”
岁夜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吓了一跳,心道这孩子怎么了?以前没这么咋咋呼呼的啊!
“祁濯谢楚呢?”岁夜问。
话音刚落,就被扶妆拉着衣袖往里面扯,边走边道:“你可算来了,你终于来了。”
岁夜被拉进屋里,祁濯正坐在床上给谢楚的右肩上药,神色凝重。
“让开我看看。”岁夜一把扒拉开祁濯,小心翼翼地查看着谢楚右肩的伤口。
“澄央那臭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岁夜查看了谢楚的伤口后,杀他的心都有了。
稷离珏央你这什么混蛋弟弟,没成年下手就这么狠?
就那一剑,刺进去了还灵力震了一下,得亏是自己徒弟,教他们的聚气之法利于强身健体。否则这一剑下去,别说右手保不住,谢楚这条命就算完了。
“师父,小楚的手。。。。。。”祁濯握紧了拳头,期待地看着岁夜。
岁夜对上他满怀期待的目光,突然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只得给谢楚轻轻盖好被子,招了招手示意出去说。
到了外面,岁夜才压低了声音道:“右手经脉全断,我来得还算及时,可以保住他的右手不切掉。”
祁濯神色空白了一瞬,声音都有些发颤:“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岁夜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遗憾地摇摇头:“没有。”
祁濯仿佛一下就泄了力,往后退了一步几乎要站不稳,却发现岁夜看着他后面变了脸色。
祁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身去,看见谢楚只着单衣左手扶着门框看着他们,神色平静得让祁濯有些心慌。
“小楚。。。。。。”祁濯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知道了,师父。”谢楚没看他,对岁夜道。
他拿出同春,有些失神地看着短剑华丽的剑鞘。他抿了抿唇,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摇摇晃晃地向岁夜走来,右手无力地垂着。
“师父,我以后用不了同春了,还给你吧。”谢楚将同春递给岁夜。
岁夜没有接,看着谢楚的眼神中似有些怒意:“你就这点出息?”
谢楚脸色一白,没说话。
“剑给你了我还要收回来不成?右手不能用你左手也废了吗?就这样就要放弃了吗?”岁夜一连三个问题,把谢楚问道哑口无言。
祁濯一个跨步来到谢楚身边,揽住他的腰:“把同春收起来吧。”
岁夜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丢下一句话就走:“好好想想吧谢楚,你是愿意从此做个废人,还是用左手练好同春。”
姜晔跟在他后面去了西岭。
扶妆抱着解忧走了,就留下谢楚和祁濯在院里站着。
“风大,进去吧。”祁濯道。
谢楚有些迷茫地仰起头看着神界的天空,一片澄净的蓝色,让人心安。
“师兄,我还可以练剑吗?”谢楚问,有些茫然的表情刺痛了祁濯的眼睛。
祁濯:“可以,我教你。”
谢楚忽然转过身来,用左手抱着祁濯头靠在他肩上:“师兄,我是不是很没用。”
祁濯环抱住他:“怎么这么想?”
“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觉得我就是很没用。修炼没有你们努力,总是废话连篇,现在右手还。。。。。。以后只能让你照顾我。。。。。。”谢楚的声音有些哽咽。
祁濯:“没关系,我照顾你一辈子。”
谢楚左手揽住他的脖子,在祁濯脸上亲了一下:“师兄,我会努力的。”
祁濯点头:“我相信你。”
如果岁夜在这里,一定会惊讶这俩人速之快。
可祁濯和谢楚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对对方动心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不像珏央那死别扭嘴硬得不行,也不像姜晔和岁夜那样坎坷。
上天似乎格外宽待他们。
岁夜回到西岭,第一件事就是去见了自家父上大人。
岁夜六个兄弟,这些年死的死跑的跑,一个能堪大任的都没有。
还有个妹妹,早嫁给了东岭少君封召忍渊,孩子都生了四个了。
西岭帝君岁青早就有意把少君之位封给岁夜,只是他这些年一直不在神界,当年也没来得及封。
如今他回来了,岁青立刻在七王君殿堵住岁夜——他太了解这个儿子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有意思封他为少君,铁定撂挑子逃跑。
这次一定要逮住他,少君什么的就直接跳过,帝君之位直接传给他!
岁夜还没踏进七王君殿的殿门,就被自己父上风风火火的气势吓了一跳。
“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啊?!”在离纵也没有跟岁夜说上话的岁青一看到岁夜就来气,对着脑袋直接敲上去。
可怜岁夜还没反应过来就吃了这一记暴栗,捂着头可怜兮兮地躲着,一边躲一边叫:“您可就剩我这么一个儿子在身边了,要是把我打跑了您就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岁青更来气了,也顾不得什么帝君的威严气度了,随手掰了一根树枝对着岁夜屁股打:“臭小子,你还有理了?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往哪边了!”
岁夜脚步一顿,迅速转过身双手夹住落下来的树枝,单膝跪在地上。
“父上大人手下留情,留儿子这条小命去战场杀敌吧!”岁夜眼珠一转,目光移向一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姜晔:“何况当着您儿媳妇的面,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儿媳妇?岁青这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姜晔的瞬间心里产生了深深地怀疑:“你确定这是儿媳妇不是儿婿?”
不管怎么说,姜晔算是吸引了岁青的注意力。岁青许是觉得当着遗神阁副使的面不好教训儿子,丢了树枝暂时收手。
“罢了,这小子跑不了,改天收拾也不迟!”岁青这样想着,跟姜晔打招呼:“原来是副使大人,久仰。”
“西帝有礼。”姜晔回礼道。
西帝陛下轻咳了一声,伸出手侧过身:“副使大人里面请。岁夜,奉茶!”
岁夜心里默默编排了自个儿父上大人一通,不情不愿地去泡了茶,想着一定要先把七王君殿的侍从仆婢找齐才好。
待岁夜落座,岁青才问:“小夜,你这次回来,还走么?”
岁夜直觉自己应该谨慎回答这个问题:“不走了,绝对不走了。”
岁青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摸了摸自己仙气飘飘的半长胡须:“行,明天你小子来正殿一趟。”
“去正殿干什么?”岁夜有点不好的预感。
“你小子撂挑子跑了这么多年,也该回来担起西岭的担子了,帝君的位置明日我便传给你,这次你可别想跑!”
岁夜心中已经想好了一百种开溜的方法。
结果岁青说了一句话,打消了他所有逃跑的念头。
岁青瞥了一旁坐得端正如见老丈人般拘谨的姜晔一眼,语气颇有些不情不愿:“再者,你成了帝君,我才好带着你去东岭黑圣龙族提亲啊。”
岁夜立刻站起来:“父上大人放心,儿子一定尽心竭力凡事为西岭着想!”
瞧瞧,一说要去东岭黑圣龙族提亲,这帝君的词都提前说了,果然还是姜晔有用。
不过。。。。。。岁青有些郁闷,就剩这么一个儿子,还是个断袖,这日子没法过了。
还好,他还有个孙子岁忧,就算岁忧也是个断袖,不是还有孙女岁愁吗?
等岁忧岁愁历练历练,稳重些了就让岁夜把少君封给他们其中一人。
不管怎么说,西岭暗灵白虎一族的血脉能延续下去就行!
于是岁青满意了,站起来走了。
岁夜一直维持着笑容,等岁青踏出殿门的那一刻瞬间变脸:“该死!”
姜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不想西帝陛下去向我哥哥提亲?”
岁夜立刻换上狗腿的笑容扑过去:“怎么会?我这不是怕我父上大人到时候乱说话吗?”
姜晔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屈指轻轻地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走了,毁灭大人那边找我们呢,欲望之神回来了。”
岁夜歪头笑了笑,跟着姜晔去了遗神阁。
他想,就这样吧,就让我们这样一直在一起。
姜晔,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如今的神界,内忧外患并存,等火域□□平息,他们还要对抗清刀的魔兵。
可只要姜晔在他身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为什么提前发,我不会告诉你们是因为我点错了提前发了第十八章
☆、婳妖
遗神阁位于神界中岭万千浮岛中的遗神岛上,径直走进去是正殿,左侧是藏书阁,里面收藏着创世神创世以来神界所有的书籍,共十八层,每层三十二个小房间。右侧是望风崖,是历代遗神阁正副使受命接任的地方。
遗神阁不似悯生岛万临殿那般冷清,自古以来由毁灭之神掌控,看上去便有一股威严在里面,让人心生膜拜。
神界事务,都会上报遗神阁。
岁夜和姜晔是最晚到的,在他们之前,古樱、姜昼、与墨、长明和陌莳已在遗神阁等候。
“不是说六师姐回来了吗?怎么没见着她人?”岁夜拉了拉与墨地衣袖,问道。
“毁灭大人在和她叙旧吧,毕竟师徒俩这么久没见了。”与墨低声回答。
岁夜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看了神色淡漠的长明一眼,声音又压低了几分:“二师兄,你说命运大人受的刺激会不会太大了?”
与墨跟他咬耳朵:“这个你自己去问师尊,我不知道。”
岁夜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重新站回姜晔身边。
不多时,毁灭带着一个身着胭脂色衣裳的白发女子走了出来。
那女子眉眼平静,容貌明艳,嘴唇与星妙几乎一模一样。眼眸是与长明如出一辙的碧色,如同翡翠一般。眉心有颗朱砂痣,殷红如血。
很奇怪,这样的长相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是张狂倨傲的,自有一股傲气锐利在里面。可这个女子似是敛去了所有锋芒,气息平和得有些违和感。
她是婳妖。
岁夜没想到,万年不见,曾经明艳张狂的南琤婳妖会变成如今这样平平静静的模样。
她明明那么骄傲,曾经她身上有万丈的光芒。
果然大师兄的死对她的打击还是太大了吗?岁夜想。
毁灭扫视一圈,问道:“星妙呢?”
岁夜注意到,听到“星妙”两个字时,婳妖的眼波动了动,不自觉地露出些许温柔的神色。
她还是在意这个儿子的。
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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