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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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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叫您表弟给撤走了。”
“撤哪儿去了?!”赵书怀虽不是个雅致的人,但懂得享受,他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他耗了几万银钱置办起来的宝贝。
“院,院子里。”
赵书怀一听,瞌睡也醒了,赤着脚就往外跑,赵贵在后面喊,“老爷,衣服,衣服——”
赵书怀走到门口,迎面撞上正进房里来的百里安,百里安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奴才,两人险些撞到一起,还好百里安先瞧见他,往旁边躲开了一些,等站定了,才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声,“表哥。”
“表,表弟啊。”赵书怀舌头都有点打结了,他房间里的东西,那可都是几千两几万两的宝贝,“我房间里的那些东西……”
“表哥是说那些桌子椅子字画笔墨?”百里安笑盈盈的说道。
赵书怀这才想起来,自己书桌上还放着那进贡来的一两一金的藕丝印泥,“那些东西呢?”
“表哥别急。”百里安向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立时家仆就大件小件儿的往房间里搬去。
赵书怀以为那是他房间里的东西,松了一口气,额头的冷汗也不冒了。
百里安说,“表哥现在是当朝二品的大官,家里用那些未免太寒酸了,表弟我重新给你置办了些东西,保证你看着气派,富丽!”
“啊?”赵书怀这才反应过来,他跑回房里,见自己的紫砂壶变成了搪瓷红花大壶,自己那前朝书法大家的字画,换成了街边那画的花里胡哨的下山猛虎,自己那价值连城的碧玉屏风,换成了绢面绣海棠牡丹的艳俗画屏,他一下子懵在了原地。
“表哥,你瞧瞧这些——多气派,多体面。”百里安活像个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一个劲儿的跟赵书怀笔画。
赵书怀瞪着他,差点没背过气去,眼前都一阵阵的发懵。而后他清新过来,抱着百里安的胳膊,浑身都在发抖,“表弟啊,我……我房间里原来那些东西呢?”
“砸了啊。”
赵书怀腿一蹬,还好他身后的赵贵上前来扶住他,才叫他没瘫到地上去。
“表哥啊,你那东西,太寒酸了,那小茶壶,这么小一点儿。”百里安手上捏着把扇子,往赵书怀胸前一敲,“能喝几口茶?你看我给你换的,就那夏天的凉茶,一泡一壶,一壶倒个十几杯。”
“表弟啊,你别吓,吓表哥。”赵书怀是真有点站不稳了,那紫砂壶,是江州知府孝敬他的,用清水泡都出茶味的极品紫砂壶。
“没啊,表哥,还有你那屏风,绿不拉几的,我叫柴房里的给劈了,给你煨了母鸡汤补补身子。”百里安捏着袖子给赵书怀擦额头上的冷汗,“你瞧瞧你,身子虚成什么样了,冷汗怎么直往外冒。”
赵书怀伸手想去掐百里安的脖子,但是刚一伸过去,就清醒过来了。宝贝是已经都没了,现在要真的掐死他这表弟,那就是真的赔本了,血本无归。
百里安也提防着他,早早的就往后退了几步,他是等着这赵书怀把他赶出府去呢。但那赵书怀硬生生因为那玉真公主给忍住了,面皮抽搐了几下,才终于抿出一个僵硬难看的微笑,“表弟费心了。”
“哪里哪里。”百里安也觉着奇怪,难道这赵书怀还真的记他那表弟的恩情?
“表弟先出去吧。”赵书怀是真怕他再留一会自己就要掐死他了。
百里安拱拱手,退出去了。他一走,赵书怀就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赵贵在一旁给他扇风,“老爷,没事吧老爷?”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赵书怀拍着大腿,“我这白花花的银子哟——怎么就叫他那个小畜生祸害了?我的画——我的紫砂壶——我的碧玉屏风——”赵书怀一边说一边抹泪,活像死了夫人。
“老爷,那我把他赶出去!”
“万万不能!”赵书怀将他拽住,“玉真公主下个月选婿,这时候我要把他赶走了,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爷,那我们怎么办?”
“忍着吧,忍着吧。”赵书怀虽然这么说着,但牙根子还是咬的疼。
之后几天,百里安顶着他表弟的名号,过的可是悠闲自在,从前前来拜访赵书怀的,求他办事的,送的礼物全叫他截下来了。他拿着那些银钱,分散给城门外那些个乞丐,有些花楼里染了花柳病无人医治的姑娘,他也拿了钱给她们请了大夫好好看病,但这也就那几桩好事,剩下的,他都留了下来,以备后用。赵书怀早知道他背地里的小动作了,念叨,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这表弟,比他还贪的多。
……
秋莲失魂落魄的站着,身旁的花娘扶着她的肩膀,今夜本是她破瓜夜,所来的公子都是为了她的身子而来。花娘看她哭丧着一张脸,就在她后腰的软肉上掐了一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姓安的,就是个穷画画的,你跟着他,也只有吃苦的命。”
秋莲将头低的更低一些,眼圈立时就红了。
在一片竞价声中,雅间里传来的声音压下满场,“二百两。”
二百两,那是只有花魁才能有的价格。
花娘眼睛一亮,派人去了那雅间里,去的人拿着两张银票出来,递给了她,花娘一下子揣进怀里,“赵公子二百两!”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赵公子?哪个赵公子?”
“出手那么阔绰,还会有谁,怕是那赵大人。”一说赵大人,一群人都知道了。
溜须拍马,贪赃枉法,但偏偏这样的人得宣王宠幸,满朝文武都拿他无可奈何。但那声音——
秋莲的目光望过去,见那帘子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公子,她一下瞪大眼,生怕自己看错了,她身旁的花娘也傻了,这穷画师,怎么……
“秋莲姑娘。”
“安公子!”
“嘘。”大概是花别人的钱,就是不心疼,百里安捉住秋莲的手,对花娘说,“人我带走了,明天再给你送回来,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花娘也有些傻了。
百里安拉着秋莲从花楼里出来了,两人走出很远,秋莲才嚅嗫着说,“安……不,赵公子,你今夜为何……”
“我记得你同我说,不甘心一辈子在花楼里过,想找个如意郎君嫁了。”百里安才到这个世界来的时候,用的是周琅的身体,身上还有箭伤,掉到了花楼外面,是这秋莲姑娘,卖了自个儿的金钗,给他叫的大夫。虽然他是个浪荡子,但知恩图报这种事还是知道的。早前秋莲把银子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秋莲今个儿要破瓜,他专在这等着呢。
“难为赵公子还记得。”
“如意郎君嘛,慢慢找,不急的。”百里安与她沿着小河慢慢往前走着,“今夜是灯会,我带你看看,有没有你瞧的上眼的公子。”
秋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百里安打断了,他爱同女人勾勾缠缠,对干净的姑娘,更是抱有些微爱怜之情。
秋莲看他被灯火照耀的脸颊,忽然了然。
百里安没有牵他的手,只转身说了句,“走吧,去看灯会。”
这灯会自然是百里安弄出来的,那赵怀安是真有钱,每天送钱来的官吏不计其数,他就拿了些出来,叫了几个班子办了个灯会。因为钱有富余,那些班子还买了许多面具,沿途送给围看的行人。秋莲同百里安走过去的时候,刚好一个踩着高跷抬着轿子,装作迎亲队伍的人,递了个面具给他。他身旁的秋莲也拿了个,遮住半边脸,而后又放下来冲他嫣然一笑。
百里安也被她逗笑,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被拥挤的人潮挤过来,撞上了秋莲。
那书生一看秋莲,脸都红了,低着头讷讷,“小姐,小生并非有意为之。”
秋莲在花楼里呆惯了,还没有见过这样斯文的书生,“无事的。”
人潮又拥挤了一下,书生怕她被人群挤着,用手臂帮她挡着,但还是不敢看她的脸。百里安在旁边看到了,悄悄的从人群里退了出去。
……
“开城门!”
城墙上的守卫看到城下一队轻骑,只是天黑了看不清相貌,也不敢贸然赶人走,就问了句,“城下何人?”
“何将军回朝,还不速速开城门——”
一听何将军的名字,城墙上的人马上提着灯笼跑下来了,“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城门打开,一队风尘仆仆的轻骑策马而入,开城的守卫跪了一地。
街上正是繁华的时候,耍把戏的,舞龙的,人来人往,这一队轻骑不好从人群里过去。
“将军,这——”后面一个骑兵也有些懵,今日又不是什么节日,怎么街上会有这么多的人。
何朝炎翻身下马,“你们现去兵马司。”
“那您……”
何朝炎离朝已久,经过沙场磨砺,他脸上的青涩已经全部蜕去,目光沉沉,薄唇紧抿。他看着繁华的市集,那即使躲到塞外,也无法忘掉的往事又一下子鲜活起来,他只身往人群里走去。
因为他穿着一身铠甲,腰间又佩有长刀,路人一见到他的打扮,皆纷纷闪躲开。
抬着轿子的人从他面前走过,坐在轿子里女人,咿咿呀呀的唱着戏词。何朝炎正望着发呆的时候,那抬轿子的人,忽然塞了个面具到他手上,他低下头看了一眼,青红的面具,让他生出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那时他当街纵马,撞到了他……
何朝炎将面具戴在自己脸上,眼睛望着这周围一切,因为戴上了面具,别人就都当他是这个扮相,也就没有人那样怕他了。何朝炎在人群里慢慢走着,周围越是喧哗,他的心就越是空荡。
面前两个百姓走了过去,边走边议论着。
“这又不是什么节气,办什么灯会呀。”
“人家赵公子有钱,自己拿了千两纹银,办的这灯会。”
“你说那赵书怀,那德行,他那弟弟怎么长的那么俊。”
“谁知道呢。”
何朝炎并不关心,他要从这人潮里走出来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马嘶,这一声让他的回忆仿佛变成了现实,马上的公子慌的不行,他也不知道自己那疯马是怎么了,他拉着缰绳也停不下来。
何朝炎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在这众人闪躲的时候,一道白影忽然出现,只是那白影抱起了那马蹄即将踩到的一个吃着糖葫芦的小孩,就闪身躲开了。
没有风,也没有当年灯花摇曳之感,何朝炎却像是陷入了某种挣不脱的情境里,愣愣的追了上来,他不知道穿过了多少人群,才终于见到了那站在桥头,将孩子交予一个妇人的男子。
那人还蹲在地上没有站起来,何朝炎站在他身后,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
太像了。
那人手上也拿着一扇面具,红绳绕过他的手指,垂坠在了地上。
何朝炎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那救了小孩的,自然就是百里安,他察觉到背后有人在望着他,回过头,见到是个穿着铠甲,戴着面具的男子。
他以为是灯会上的人,笑着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何朝炎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叹息似的说出一声,“……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一日,百里安和人吵架
百里安: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跟我吵?
渣作者:【帮腔】对啊,你知道他是谁吗
百里安:我可是当过皇帝的人!
渣作者:【帮腔】你也不打听打听,他是谁,我跟你讲,一块招牌砸下来,砸中三个人,两个都是他后攻
百里安:?????
第468章 花间集(三)
宣王这几日精神都不大好,早朝时,坐在金帘后面,托着额,双目紧闭。
下面的朝臣该说的都拟成折子递上去了,实在找不到话头,但偏偏早朝时,一句话不说也实在不合适,就有人斗胆上前一步,叫了他一声,“宣王——”
金帘后面的人仍旧没有动静。
“宣王——”
“还有何事?”声音都透着几分疲惫。
“回禀宣王,昨夜何将军回朝了。”
“嗯。”
下面的人,看不到宣王的脸色,不敢再往下说。
沉默许久之后,宣王道,“无事就退朝吧。”
官员低着头,鱼贯着退了出去,赵书怀本来也跟着退出去的,帘子后的宣王却忽然叫了他一声,“赵大人留步。”
赵书怀脚下一顿,又走到了殿里来,宣王从金帘后的门离开,赵书怀跟了上去,一直到了御书房里,宣王站在一幅画旁沉默不语,赵书怀就站在外面,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过了多久,宣王才终于开口,“赵大人,本王有一事要托你去办。”
赵书怀一掀衣摆,跪了下来,“宣王言重了,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是了,微臣定当尽心竭力。”
“替本王去黄山寺的道观里,看一个人。”
赵书怀一下了然,先皇生母娴妃,虽然市井谣传说是病死,但其实是在道观里出家了。那娴妃不知因何缘由,不愿见宣王,宣王只得托付给他,每三个月,装作香客上去捐些香油钱,接济她们度日,“微臣回去便启程。”
“嗯。”
赵书怀本来准备退下去的,抬头看宣王已经转过身来,心思一动,就上前道,“宣王上次所说,为玉真公主选婿之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宣王那冷冽的目光就望了过来,宣王长的有几分逼似他的生母前皇后,一双眼眼尾微微上挑,端的是威严的很,“玉真是本王的妹妹,从前虽犯过一些过错,但深得皇上喜欢,本王为她择婿,是想替她觅个良家。”
赵书怀没听出宣王的弦外之音,他继续往前凑着,“宣王,臣有个表弟,生的仪表非凡。”
“赵大人。”宣王看在他替自己办事的面子上,没有说的太难听,“公主的夫婿,自然要博学多识,颇负盛名,仪表只是其一。”
赵书怀这是听出来了,宣王这是敲打他呢,他本就是靠着溜须拍马爬到这个位置的,公主他这是没资格肖想呢。赵书怀的心当即就凉了半截,正准备告退的时候,外面进来个太监,道,“宣王,何将军求见。”
宣王应了一声出去了,留下赵书怀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御书房里,赵书怀本来也准备走的,没想到又迎面来了个送奏折的奴才,将折子全都堆在御案上,赵书怀犹豫了一下,过去翻看了几本,一翻就不得了,十本里有三本是弹劾他的,弹劾的还都是实打实的真事,一说他贪污受贿,二说他滥用职权,还都是一品大员递的折子,看的赵书怀是汗如雨下。他这为官的一年,实在是太顺了,说是扶摇直上都不为过,加上宣王的宠幸,让他胃口越来越大,不然他家那些动辄几千几万银子的宝贝,他也置办不出来。
倘若宣王听信其一,那他就完蛋了。
赵书怀失魂落魄的从御书房出去了,回去就病倒了,他开始害怕着宣王来找他问罪,也怕自个儿一上朝,就被宣王流放了,但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要不是那折子赵书怀都翻看过,他都要以为根本没这事了。但正因为他看过,他才害怕,觉得头上始终有把刀,迟早得掉下来。但赵书怀是个心思活络有眼力劲的人,不然他官升的也不会这么快,他开始考虑起自己的路子来,最后左想右想,还是觉得最稳妥的是当皇亲国戚,他要是皇亲国戚了,那也算是有靠山了,那些个大臣想弹劾他,也得看看宣王的面子。这么一想,赵书怀就敲定了,是一定要让自个儿的表弟,攀上玉真公主那根金枝。
……
百里安才出去晃荡了一圈回来,就看见赵书怀笑眯眯的在院子里等着他,他手里按着扇子看着他,“表哥在这干嘛呢?”
“等你呀。”
“等我?”百里安寻思,自己这难道是败露了?
“表弟,你成日里在花街柳巷晃荡的,表哥都知道。”赵书怀上前来,环住百里安的肩膀,他这表弟比他还要高许多,他还要踮着脚才能攀上他的肩膀,“但是男儿,志在四方,表哥不能看着你在皇都学坏不是。”
百里安被他揽着肩膀,压的站都站不直,“那表哥的意思是?”
赵书怀拖着他进了房里,房间里不知何时满满当当的摆上了几百册的书籍,百里安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都跟着一僵。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赵书怀头一回文绉绉了一次,“这些日子,表弟就在家中看书吧。”
“啊?表哥我不识字啊。”百里安是真不想读书,他读几世了,来来回回都要吐了。
“表哥给你找先生,教你认字。”赵书怀也是豁出去了,“表哥跟你说,下个月就是科举了,你要能榜上有名,那是光耀门楣的事。”
“不是表哥,下个月科举,我连字都不认识呢——”百里安整个人都懵了。
“所以这个月,表弟就要头悬梁,锥刺股,静心学习,万不可再去外面厮混。”
“不是,表哥——”百里安还想再说什么,赵书怀就如同猴子一样窜出去了,百里安去开门,却听到了门外落锁的声音。
这……这叫个什么事?
赵书怀是真给百里安请了先生,但人家先生都是教小儿识字,从来没教过这种青年男子,但是赵书怀给的钱多,一个个还是卯足了力气教百里安读书识字,百里安本来装傻充愣,愣说一个字不认识,然后赵书怀就真让他头悬梁锥刺股了,然后百里安受不了的,不认识的全变成认识的了。请来教他的先生一个个开心的不得了,前天连千字文都不认识的人,今个儿名家著作都能侃侃而谈,他们就跟赵书怀说,他那表弟是个读书的奇才,引的赵书怀开心的不得了,赏银都翻了一倍。
这边百里安被锁在房里埋头苦读,赵书怀也没闲着,科举的考官早就定下来了,他刚好收了下面的贿赂,当天下朝后,就把一万两的银票,塞进了主考官的袖子里。考官那边吓了一跳,“赵大人,您这是干什么?”
“我有个表弟,参加今年的科举,还望杜大人多多照顾。”
“哎哟。”考官把银票又塞了回来,“赵大人,这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科举是为国家择选良才,怎么能行舞弊之事呢。”
赵书怀是个贪官不假,但他当贪官,也把其他几位大人的底子摸得透透的,稍微提点几句,那主考的杜大人,就把钱收下来了。赵书怀想的清楚的很,只准备给自个儿的表弟弄个榜眼探花一类的,到时候再去求娶玉真公主,宣王也没话说。但赵书怀没想到的事,他这边刚一走,那几个弹劾他的大臣就把那主考的杜大人围了起来。
这赵书怀贪吧,还不会做人,一人吃独食,闹的朝堂上几位大人都不开心,但偏偏宣王宠幸他,他们正愁没办法搬倒他呢,现在见他送上门来,又打听到他那表弟不学无术,就商量着,给他那表弟弄个状元,到时候殿试的时候,宣王一问,那这一万两,不就成了行贿的罪证了吗。
主考的杜大人却害怕,“他行贿,我受贿,那到时候宣王要怪罪下来,我岂不是……”
“诶,杜大人,您这年岁也高了,宣王念你劳苦功高,正好让你告老还乡。你放心,我们几个都会保你,将责任全推在那赵书怀的身上,斩了他,可不就没事了吗。”几人先礼后兵,杜大人也知斗不过他们,这次要是不答应,下一回几人给自己下个绊,只怕会更惨,只得答应了下来。
赵书怀回家了,还美滋滋的想着怎么个百里安多弄几个文绉绉的头衔,让他能配称的起玉真公主,那边百里安就已经被一堆书折腾的快要升天了。
“赵公子,古语有云……”
“赵公子,先人有云……”
百里安两只手按着耳朵,面前那三个先生跟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他实在受不了了,把桌子一掀,站起来道,“什么古语什么先人,你们再这么念下去,我就要成先人了!”
他正在发脾气的时候,赵书怀从外面进来了,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进来就让几个先生先出去了,然后拉着百里安的袖子,让他坐了下来。
“表弟啊,你若考取了功名,在金銮殿上,宣王问你,你就说对玉真公主一见钟情。”
百里安乍一听玉真公主宣王,也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有点懵,“啊?”
赵书怀捏了捏他的肩膀,“玉真公主国色天香,你要是娶了她,咱们赵家,就是鸡犬升天。”
“啊?不是。表哥,我不认识那个……”百里安被玉真公主哽了一下,终于想起了这是自己的皇姐,那宣王,就该是百里明华,他的皇兄了。
赵书怀没有注意到他的怔愣,继续劝说道,“你放心,宣王殿试时,只会问状元郎,你若是探花,就在下面乖乖跪着就是了。”
“不是,表哥我这还没考呢。”百里安想站起来,但被赵书怀紧紧的按着肩膀,“我这才会认几个字。”
“你放心,表哥已经帮你打点好了。”
百里安看了赵书怀一眼,见他神态认真,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住了,“表哥,你这是欺君罔上,行贿渎职,要杀头的啊。”
“你要是不娶玉真公主,我这头,也迟早得没有。”这个时候,赵书怀才知道害怕起来。
百里安有点想跑了。这算个什么事啊?
赵书怀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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