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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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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侯爷果然神机妙算,知道那南凤宇会来天牢见令狐沛。”那暗金衣裳的男子,正是那南凤宇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南凤辞。
  白衣的自然是谢萦怀,只是他通身的气质都变了,与那南凤辞站在一起,也不逞多让。
  “南凤宇嫉贤妒能,动不了令狐胤,自然只能拿令狐沛来做文章。”谢萦怀腰间的宝剑愈发华美,好似女子用来把玩的饰品。
  南凤辞从前在宫里见过谢萦怀几回,小小年纪就展现出了惊人的才气,只是因为太过锋利,被人轻易就折断了。后来淡出宫中,几年未见,这次再回来,就好似他腰间的金刀一样,锋芒皆藏在华丽的刀鞘下。
  “只是我看他在暗地里谋划着什么,竟到现在还留着令狐沛的性命。”南凤辞道。
  谢萦怀也笑,“这不正是三皇子想要的吗?”
  南凤辞唇上衔着笑,望着谢萦怀的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令狐胤让你保全令狐沛,现在不正好。”谢萦怀道。
  “令狐沛死了,也无什么大事,令狐沛活着,只怕是要害我失去令狐胤这样的将臣。”南凤辞对自己兄长了解的很通透,他既然留下令狐沛,那就说明他另有图谋。能叫他图谋的,也就只有令狐胤和他了。
  “三皇子大可以提前告知令狐胤,叫他早做防备。”谢萦怀道。
  “只怕我说了,明日小侯爷就改投到二皇子那边去了。”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但他说的却是事实,虽然谢萦怀没有同他提过一次令狐胤,南凤辞却感觉的出来,谢萦怀打心底里对令狐胤的厌恶,“况且,那令狐胤确实是个变数,叫那南凤宇去试试也好。”令狐胤虽然是将才,但拘着他的东西太多,南凤辞与他相交不深的时候就知道令狐胤心上已经上了层层的枷锁。有那些枷锁,令狐胤就是令狐胤,脱了那层枷锁,南凤辞就吃不准了。
  “我还以为,三皇子与令狐胤是多么好的关系。”谢萦怀这一句听不出是褒是贬。
  南凤辞却没有回答这一句,反而话锋一转,“我现在对小侯爷兴趣更大一些——小侯爷当年忽然离宫,我还扼腕好久,如今谢小侯爷忽然回来,风采还更甚从前。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故事?
  他的故事大约就是因为皇上的一句戏言,引来的无尽灾祸。
  同一时刻,他心中掠过无数从前的往事,脸上却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我没有故事,三皇子若是想听,我倒可以编几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渣作者:吃汤圆啦吃汤圆,大侠,吃汤圆不
  周琅:来一碗
  渣作者:(递碗)这是谢小侯爷口味哒
  周琅:(咬了一口)窝草芝麻馅
  渣作者:(递碗)这是三皇子口味哒
  周琅:(咬了一口)窝草又是芝麻馅
  渣作者:(递碗)这是令狐牌新味道哒
  周琅:(咬了一口,面无表情)老板你这里的汤圆怎么都是芝麻馅的


第63章 周郎顾(63)
  周琅睡到半夜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见床边站着一道人影,桌子上的烛台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那人形就好似真的只是一团黑雾。
  周琅心神一紧,“谁?”
  面前的黑影晃动了一下,又好似根本没有动,周琅坐起来去看,“谁在那里?”
  站在床边的黑影弯下腰来,好似在和床上的周琅对视,幽碧色的瞳孔仿佛一簇燃烧的鬼火。
  周琅吓的脸色发青,抓起身后的瓷枕扔了出去。瓷枕撞到床柱,发出巨大的声响。
  门外的长青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轻轻叩门,“周公子。”
  周琅这才想起门口还守着个长青,“进来!”
  长青推门进来了,门外寡淡的月光洒进来了一些。
  “将烛台点上。”周琅催促。
  长青吹了火折子,将烛台点燃。
  “周公子——”长青看到周琅在房中张望着什么的模样,端着烛台走到了床边。
  周琅方才被吓了一回,身上出了一层冷汗,他想到自己半梦半醒间看到的床边鬼魅,连忙去问长青,“长青,谁进过我的屋子?”
  长青看周琅脸色白的近乎透明,声音放柔了些,“公子,没有人进来。”
  周琅却还是不死心的扒着床榻往床底看了一眼。他刚刚分明是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那人还盯着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就又不见了。
  长青守在门外都没有听到声响,“公子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周琅扶住额头,屋子里没有别人,他一时也分不清是真实和梦境。
  长青将烛台放到床边,“公子再睡一会吧。”
  周琅刚依从长青的话,闭上眼睛躺下,就又觉得有一道目光在暗处盯着他,这种感觉太强烈,让他一下又惊的坐了起来。
  长青已经准备出去了,周琅却忽然拽住他的衣袖,“你在屋子里,替我守着。”
  长青看了一眼周琅,止住脚步。
  周琅裹着被子,一手牵着他的衣角,“你不许走!”
  长青还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周琅,他转过身握住周琅的手,“不走。”
  周琅是真的被吓的不轻,他都能死而复生,那世上说不定真的有鬼魅魍魉。长青握住他的手,掌心是热的,周琅就反握住他的手。
  长青的手被牵着,抬眼去看周琅,一看就仿佛陷入了一张网中。
  周琅牵着长青的手,到他躺下去,才终于松开。
  长青弯下腰替他盖被子,看到周琅闭着的,微微颤动的睫羽,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周琅铺在枕头上的墨发。
  一连过了几天,床边都能看到鬼魅的黑影,点了烛台却又什么都看不见,有一回周琅还感觉到那黑影在扯他的脚腕,蹬过去碰到的只有冰冷的床柱,就这么过了几天,就是长青夜夜都守着他睡觉,周琅都受不住了。
  他又想起了从前不知什么时候看过的志怪小说,书中杀了人的屠夫床头都会有厉鬼盘旋,令狐胤是个将军,杀的人肯定以千百计,他住的屋子里难免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这么自己吓自己,周琅觉得这屋子更住不下去了。但他又没有住的地方——也不知道令狐胤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周琅原先住的屋子腾给了一个副将。
  每天晚上都能见到那鬼东西,白天周琅都不敢呆在屋子里了,醒了就搬了一张长榻出去,躺在院子里看书。
  守在外面的士兵也知道那个长得好看的小公子搬过来和将军一起住了,但因为令狐胤的缘故,他们从来不敢和周琅说话,周琅习惯了,也从来不和他们说话。
  今天有个当值的士兵,大着胆子走进了院子里。
  周琅晚上睡不好,白天看了一会书就睡着了,侧身靠在长榻上,披散的长发和衣袂一同落在地上。
  那士兵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站在院子门口呆了半晌,端了热茶出来的长青看到有人闯进院子里,喝令了一声,“谁准你进院子里来的?”
  “小人是,是……”
  周琅听到动静醒过来了。
  长青端了热茶放到桌子上,将周琅掉到地上的书捡了起来。
  周琅撑起长榻坐了起来,看到院子门口一个士兵正要出去,他开口叫住他,“慢着。”
  那士兵以为周琅要问罪,头也不敢回。
  周琅睡的头疼,用手托着额角,“你过来。”
  那士兵转过头走到周琅身边,也不敢抬头。
  “你进来是有什么事?”周琅也没想到这人会怎么听话。
  “回公子的话,小人是……是……”因为是低着头,胆子就大了一些,“今日当值的守军。”
  周琅记得这个声音,上一回就是他在院子外面和人说军中的流言。
  士兵没听到周琅的回应,一直低着的头才抬起了一些,入目只看到落在地上的雪白丝绸和一双绣着竹叶花纹的靴子。他忽然又记起了周琅问了什么,“小人是想请公子帮小人写,写一封家书……”
  周琅愣了一下,“家书?”
  “下月月初就要打仗了,小人不认得字,听人说,公子是个读书人……”他也是听人怂恿才闯进来了。
  这确实是个小事,周琅睡了一会,起来了头疼的厉害,闭着眼睛在揉额角,“那你带纸笔了么?”
  士兵没想到周琅会松口,一下抬起头来,见到周琅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周琅以为他没带,“长青,你去拿纸笔。”
  长青脸色不大好,但听到周琅的吩咐还是进去拿了。
  那士兵看着周琅一直在揉额角,四下又无人,就压着声音问了一句,“公子是不是身体不适?”
  周琅‘嗯’了一声,却没有说缘由。
  说话的功夫,长青捧着纸笔出来了,砚台许久没有碰了,墨池里的墨早就干了,周琅自己研了墨,将纸铺在面前的小案上,“你要写什么?”
  那士兵起先不敢说,后来说了几句,就停不下来了,周琅写的是小楷,洋洋洒洒写了两张纸,那士兵还在说,周琅握着笔转动了一下手腕。
  长青看到了,知道周琅手腕不舒服,就冷着声音同那士兵说,“公子还要休息。”
  “无妨。”那士兵离家数载,说起那些琐碎的事声音还在哽咽,周琅叹了一口气,“你继续说吧。”
  等到士兵说完了,周琅将写好的家书折好,递给他之后就将他打发走了。
  长青看他又躺回了榻上,就想将茶端给他,却发现茶水已经冷了。
  “长青。”周琅不知道长青现在心中有些不舒服,他看着将暗的天色,“你再去拿两个烛台放到房间里。”
  长青应了一声,下去了。
  入了夜,周琅白天睡久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勉强睡着了,听到动静又惊醒过来,屋子里点的烛台全都灭了,睡前锁好的窗户也被打开了一条缝,“长青!”
  “公子。”门口的长青进来了。
  “你见到人进我房里了吗?”周琅声音都抖的厉害。
  长青点了烛台走到床边,“公子,没有人进来。”
  这一回周琅是真吓到了,烛台他都用灯罩罩住了,风也不至吹灭。
  长青看到他在看烛台,“刚才房间里突然暗了,我以为是公子起来吹灭了蜡烛。”
  房间里摆着四个烛台,怎么会一下全部灭掉?
  周琅本来就怕的很,这一下更吓的不轻。
  “我在旁边守着,公子睡吧。”长青坐在了床边。
  周琅又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四处,才战战兢兢的闭上了眼。
  这房间里真的有古怪,从见到黑影开始,晚上房间里总是会发生这样那样奇怪的事。
  等到周琅睡着,长青伸手去碰他一下他的面颊,而后手掌覆了上去……
  第二天醒来,周琅终于受不住了,让长青去跟令狐胤说房间里的怪事,长青出去之后,周琅就躺在院子里的长榻上看书,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人在看他,抬起头就看到昨天那个央他写家书的士兵在院子外向里面张望。
  周琅招了招手,那人就走了进来。
  “你还有什么事吗?”周琅问。
  那士兵没看到长青,胆子就大了一些,“昨天公子帮我写家书,小人还没有道谢……”
  “小事而已。”周琅道。
  那士兵看了一眼周琅,又回头望了一眼,周琅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正看到站在院门口的燕城。
  那燕城见到周琅望过来,连忙又躲开了。
  “这……”
  那士兵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昨日周琅帮他写了家书,和他一起当值的那个人四下宣扬,让燕郎将听去了,所以今日他才被燕郎将押过来。
  燕城好似也觉得自己方才那个闪躲显得太欲盖弥彰了一些,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
  “燕郎将怎么也过来了?”周琅被他方才那个闪躲弄的有些愣。
  燕城面皮薄,红着脸不知该怎么开口。
  还是他旁边的那个士兵帮他说话,“公子,燕郎将也是来求你帮他写家书的。”
  燕城不识字,但他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肖时卿却认得字,他只是听他手下的人说了周琅代人写家书的事,想见见他,才用着这个借口找过来了。
  周琅还欠着上回的人情,怎么都不会拒绝,他从房间里找了纸笔出来,发现院子里只有燕城一个人了,“他呢?”
  那人是被燕城赶出去的,但他肯定不会对周琅这么说,“他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周琅点了点头,摆好纸笔。
  燕城随便编了几句让周琅写,等到周琅写好将书信递给他,他才恋恋不舍的道谢离开。
  周琅看他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的叫住了他,“燕郎将留步——”
  燕城回过头,“周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周琅追过去,“燕郎将住处还有空房间么?”
  燕城怔住。
  “这房间里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问一问……”
  “有!”还没等周琅说完,燕城就一口应下,“周公子是要住吗?”
  “嗯,如果方便的话。”周琅这几天是真的有点受不住了。
  “方便!”燕城声音都大了些,“方便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云藏:第一回 潜进去的是我
  长青:后来是我
  燕城:捡便宜的是我嘿嘿
  云藏、长青:MMP


第64章 周郎顾(64)
  燕城领着周琅回了自己的住处,肖时卿今日有事,还没有回来,屋子里的屏风上还挂着昨天换下来的衣服。
  燕城先一步进去,将衣服扯下来塞到被褥下面,又将肖时卿的靴子踢开,周琅进来的时候,就只看到燕城背着手站在屏风旁。
  “房间里乱了些,还请周公子不要嫌弃。”燕城说。
  周琅看了一眼,屋子虽然狭小,但也算得上是窗明几净。
  燕城走到周琅身边,引着他坐下来,“周公子请坐。”
  屋子里没有椅子,燕城引着他坐在床榻上,周琅还在推辞,“我衣裳还未换,别弄脏了——”
  “无事无事,周公子干净的很。”
  周琅听着燕城的话,实在觉得那话说的有些古怪,但没有容他细想,燕城已经按着他坐下来了。
  “周公子先坐着,我出去给你倒壶茶。”燕城说着要转身出去。
  周琅拽住他的袖子,跟着站起来,“燕郎将太客气了。”
  燕城望着周琅心就跳的厉害,“周公子是贵客——”
  “我是来叨扰你的,哪里算得上是贵客。”周琅见到燕城站定了,就要松开牵着他袖子的手。
  燕城却忽然反过来抓住他的手,只握了一刻,就连忙又松开了,“我还是出去给周公子倒茶。”
  这一回不等周琅拦他,他就低着头跑出去了。
  周琅心说,这燕郎将,性格也太害羞内敛了一些。
  燕城刚好出去了,周琅就看起了屋子里的摆设,但这屋子简单的很,除了一个遮挡的屏风,就没有别的可以看的了,周琅转过身看自己坐着的床榻,这床榻和他睡的不一样,硬邦邦的,周琅掀开被褥一看,发现是一张竹床,他正要将被褥盖上,却看到了一根压在下面的红线,扯出来一看,是个女儿家的鸳鸯肚兜。
  燕城这样年纪的少年郎,难免会有些情思。
  周琅心中了然,将那肚兜又放了回去。
  燕城端了一壶茶水进来,放到桌子上倒满了一杯递给周琅。
  周琅伸手去接,被烫的缩回了手。
  燕城连忙将茶杯放到一边,去捧周琅烫到的手,“周公子没事吧?”
  “没事。”那泡茶的水用的是刚烧开的水,又是瓷杯装的,周琅冷不丁的就被烫了一下。
  燕城看到周琅手指都红了,“怎么会烫呢?我方才摸过了。”不等周琅开口说话,他就捧着周琅的手指轻轻吹了几口气。
  周琅被吹的指尖麻酥酥的,“没事,只是烫了一下。”
  燕城望着周琅白净的五指,一时有些舍不得松开。
  “燕郎将。”周琅将手抽回来,收到袖子里,“可否带我去看一下空房?”
  燕城手上还留着那一段温软的触感,听到周琅说话才回过神,“好。”
  燕城说的那一处空房,就是临近的一个屋子,原来住的人返乡了,屋子闲置了许久,又没有人打理,燕城将门一推开,屋子里的灰尘就飘荡了起来。
  燕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周琅。
  周琅掩着口鼻走了进去,屋子和燕城住的地方差不多,只是床上的被褥都阴湿阴湿的,靠着墙壁的屏风上还结了蛛网。
  周琅用手在屏风上一抹,指腹上沾了一层灰。
  “这里空了快有三个月了,没人搬进来就一直没有打扫。”燕城也没想到会积灰成这样,这样的地方怎么能给周公子住呢,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开口,“周公子要是住的话,我将房间打扫一下。”
  “不麻烦燕郎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周琅是真不想回令狐胤的院子去了。他既不想见鬼,也不想见令狐胤。
  燕城看周琅在看屋子,那一丝丝的希望就变成了更大的欢悦。
  “这里有清水和抹布么?”周琅问燕城。
  “有!”燕城说,“我去准备打扫的东西,周公子先看看。”
  周琅点点头,“有劳燕郎将了。”
  燕城出了房门去打了桶清水拎过来,看到周琅卷起袖子将竹床上的被褥卷到地上。
  “这些粗活我来做就行了!”燕城放下清水,要来接周琅手上的事。
  “怎么好事事都劳烦燕郎将。”周琅将燕城的殷勤当做客气,“我只将些琐碎的东西收拾收拾,燕郎将若是想帮忙的话,就帮我把竹床搬出去晒一晒。”
  燕城就傻愣愣的去搬竹床了。
  两人忙碌了一个时辰,勉强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只是因为灰尘太厚,周琅好好的一身白衣都变成了灰衣。
  “竹床还要再晒一天。”燕城身上落的灰更多,额上汗渍和灰沾在一起,狼狈的很。
  周琅只是脏了衣裳和手掌,“刚好我晚上还要回去拿套被褥来,明天正好搬过来了。”
  燕城先点头,又看周琅这一身污渍,“现在时辰还早,周公子要不要洗澡换身衣裳?”
  “我换的衣裳都在将军房里。”周琅也不习惯自己这一身脏污。
  “不碍事,今天有风,衣裳一洗就干了。”燕城说。
  周琅被燕城说动,跟他去房里。
  屏风后就是一个浴桶,燕城给他烧了水,又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他,就出去了。周琅将换下来的衣裳搭在屏风上就钻进了浴桶里。
  燕城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想到那一个雨夜见到周琅时候,他怯生生的从灌木里抱着手臂望过来,他一想到这里,额上不知是热还是别的,又出了一层汗,他实在坐不住了,就跑到隔壁的房间去扫地上的灰尘。
  燕城前脚刚走,肖时卿后脚就回来了。
  今天天气闷热,他在演武厅里操练出了一身的热汗,回了屋子就将上衣解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听到水流声,以为是燕城在洗澡,就没怎么注意。但他脱了上衣,身上的热汗都还不停,他连鞋子也一并脱了,卷着裤腿在找床边换的靴子。
  燕城方才将他的靴子踢开,肖时卿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只。
  周琅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也以为是燕城。洗完澡,他从浴桶里出来,用毛巾擦身上的水渍。
  肖时卿找了半天找不到另一只靴子,只当是燕城又在作弄他,又听到水声,绕到屏风后要找燕城问罪,“燕城!你——”
  周琅全身不着一物,踩着一方垫脚的湿巾在擦肩膀上的水渍,猛然听到肖时卿的声音,吓的也是一愣。
  肖时卿见到周琅赤条条的站在自己面前,呆滞了很久才忽然背过身,“周,周公子——”
  周琅是个男子,被男子看身体也没有什么羞臊的感觉,只是肖时卿突然出现吓了他一跳。
  “在下无意冒犯!”肖时卿转过身,眼前都还是方才所见的雪白皮肤和颀长的身体,他还没见过那样白的皮肤,好似梨花树上开的白花儿一样娇嫩的颜色。又沾着水,更如花瓣儿一般。
  周琅只穿了里面干净的内衬,就走了出来,“肖郎将怎么也在这里?”
  肖时卿还是不敢回头看周琅,但他此刻眼前又都是方才见到的景象,“我住在这里。”
  “哦,你与燕城住在一起。”周琅将屏风上的脏衣服扯下来。
  肖时卿侧过头,周琅正好走过来。因为只穿着内衬,手臂和脚腕都露出来了一截——肖时卿还没有见过那么白的肤色。但等周琅从他身边走过去了之后,他才想起自己现在窘迫的模样,连忙将外衣和靴子又穿上,生怕唐突了周琅。
  燕城已经接好了一桶清水放在门口,周琅将脏衣裳泡进去,搓洗起来。
  “周公子,今天怎么,怎么过来了?”肖时卿因为穿的太匆忙,衣襟都是乱的,靴子也穿反了,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周琅十指沾了水,轻轻一抖,落下来的水珠就在浸了衣裳的水桶里泛起层层涟漪,“想找个住处,燕郎将说这边有空房,我就过来了。”
  肖时卿盯着周琅沾着水珠的十指,仿佛觉得那十指生了钩子,勾着他的神魂。
  因为是灰尘,轻轻一搓衣裳就干净了,周琅拎着湿衣服起来拧,但那衣裳沾了水重的很,拧了几回,肖时卿走过来,接了衣裳拧干递给周琅。
  周琅笑了笑,“谢谢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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