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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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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凤辞听着他辗转反侧的动静,也睡不着了,偏偏周琅还不知死活的上来抱他。
  南凤辞体温比常人都要低一些,所以周琅一抱上就不愿意撒手了。
  但被他抱着的南凤辞就不是那么开心了,他本来就睡不着,周琅来这么一出,他就更睡不着了。
  黑暗中,他也看不到周琅的脸,只感觉周琅贴在他的胸口,鼻息撩在他的脖颈上,麻酥酥的厉害。
  “又蠢又麻烦。”声音都透着嫌弃。
  明明可以直接点了穴道将他从床上踹下去的,但到周琅整个都缠到他身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动手。
  周琅许是以为自己压在叠起的被褥上,搭在南凤辞大腿上的腿微微曲起,膝盖抵上了腰腹以下的位置。
  黑暗中,南凤辞闷哼了一声。
  “别乱动!”南凤辞伸手去扯周琅的脚腕,想将他的腿从自己身上挪开,没想到周琅的腿刚一被扯下去,就又很快搭了上来,抱着南凤辞胸口的手臂也蹭了蹭。
  “好热……”只有手上抱着的东西是凉的。
  南凤辞的亵衣早就因为刚才的动作微微散开了一些,露出胸口暗红的一点,周琅灼热的鼻息,就恰好从这一点上拂过去。
  “你这是勾引我?”南凤辞的声音都不复白日里的清朗。
  周琅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被汗微微濡湿的墨发缠满了他的手掌。
  在黑暗中,就好似密密的蛛网一般。
  南凤辞也翻过身来,避开周琅磨人的腿,和侧着身子的周琅面对着面。
  在黑暗中明明看不到他的脸,却总是觉得,能看见周琅此刻微微蹙起眉宇的难受模样。
  “现在知道怕了?”南凤辞知道周琅听不到他说的话,却还是想说出来,“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要救别人。”
  无人回应。
  “你以为你能救的了谁。”这句话不知是说给周琅还是说给自己听。
  周琅的衣裳都汗湿透了,贴在他的面前,好像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心口。
  他当初,也是奢望有人能救救他。哪怕不能将他从那黑暗的宫殿里救出去,只是给他一丝丝可能活下去的希望,也好啊。
  但是,一直是没有人。
  周琅的腿又缠了上来,叫陷于往事的南凤辞又忽然清醒过来。
  清醒他已经成年,而不是当初那幽囚于黑暗宫殿的稚子。
  南凤辞低低笑了一声,“你那么喜欢救人,不如来救救我。”
  周琅的胳膊也缠了上来。
  南凤辞没有再推开,反而主动的将自己已经散开的衣裳解开,好让周琅能离他更近一些。
  “来救救我。”戏谑一样的声音,暗哑的音色又像是勾引。
  汗湿的衣服被褪了下去,缠满墨发的手掌贴着他的脊背,一路往上,抚上他汗湿的脊背。
  低下头,衔住周琅的嘴唇,本来只是冷淡的亲吻,却堵住了周琅的呼吸,等周琅的嘴巴一张开,灵活的舌尖就探了进去。
  全身的汗又好似某种生物的粘液。
  南凤辞抓住周琅的手臂,低下头去吻他的胸膛。
  口渴。还有热。
  “唔——”胸口微微一痛。
  南凤辞收回牙齿,而后舔了舔那留下了一圈牙印的地方。
  周琅也感觉到自己抱着的东西越来越热,到现在,温度要比他身上还要高许多。他难受的往后缩了一些,翻过身想要躲闪。
  南凤辞却揽着他的腰将他拖回到怀里。
  股间抵上了一个灼热的东西,和贴在身后的南凤辞的声音一般,充满了侵略的味道,“现在还想走,是不是太迟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南凤辞:【咬牙切齿】X冷淡不是X无能好吗
  谢萦怀:【咬牙切齿】温柔体贴不是XX小好吗
  令狐胤:【咬牙切齿】天生的优势怎么弄都疼好吗
  南凤辞、谢萦怀:【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第116章 周郎顾(116)
  “唔——”
  烧的昏昏沉沉的周琅感到身体里一阵胀痛感,他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身后的人伸手揽着他的腰肢,让他无法挣脱。
  是谁?
  谢萦怀还是令狐胤?
  身后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只微微带着些凉意的唇印在脖颈上,湿热的舌尖反复舔舐。
  周琅伸手扶着面前的床榻,但是他夜里已经出了几回虚汗,身上连力气都提不起来。
  似乎察觉到周琅已经醒过来,南凤辞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
  在黑暗中,他五感都要比周琅敏感许多,他碰到哪一处,周琅会如何反应,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恍惚中,周琅以为自己回到了侯府里,连一丝抵御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股沟里泥泞一片,热的有些烫人的液体不断随着指尖的揉捏挑拨而溢流出来。
  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与味道。
  从来没有与人这样接触过的南凤辞也有些沉醉进去了。
  五指抓着周琅的胸口,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柔韧的皮肤微微突显了出来。
  周琅低着头,急促的鼻息落在南凤辞的手背上。
  痒。
  痒到心里。
  周琅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姿态,在黑暗中,那香甜感就仿佛熟烂的果实,轻轻一碰,果浆就要整个溢流出来。
  南凤辞曲起手指,被开拓的地方,淌出的液体早已急不可耐的流满了他的掌心。
  是谢萦怀吗?
  周琅这样顺从的姿态极大程度上的取悦了南凤辞,他将手指撤了出来,而后将自己填满了进去。周琅搭在床榻上的手又一瞬间抓紧,这种破开他身体的感觉,即便已经历经了许多回,但还是难以忍受。不光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周琅发着烧,身体里更是热的厉害,他身上的热度经过交合的地方,一直传到了南凤辞身上,烫的他的心都蓦地一颤。
  很舒服。
  从前都没有体会过的舒服。
  南凤辞翻身压在周琅身上,因为没有退出来,这忽然的动作刺激的周琅忽然仰起脖颈来。而后忽然剧烈起来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叫出声,但他马上又咬住牙齿,将那破碎的声音吞回去。
  南凤辞虽然沉溺,却还是保持着一线清明,以至于他可以分出手来,碰触周琅身上其他的地方——诸如抚摸哪里会让他全身发抖一类。
  热汗涔涔而下,身下的被褥都微微有些濡湿。明明现在已经是入冬的时节,为什么还会热的这么厉害呢。
  南凤辞听到周琅苦闷的喘息声,知道他现在还发着烧,即便现在干渴的想要将他一口吞下,却还要拼命忍耐着。
  等明天看了大夫,不发烧了,再舒舒服服的做一回吧,不然一下子就坏掉了,就再也没有这样舒服的事情做了。
  这对处在主导者地位的南凤辞而言,是舒服的事情,对周琅就没有那样好过了。
  “谢,谢小侯爷——”他烧的眼前发昏,但是神志却又反常的清醒,眼前明明是一片黑色,眼中的濡湿却让这黑色也变的斑斓。
  南凤辞听到这一声,动作顿了顿。
  而后周琅发抖的手抓住他的手臂,带着哭腔的恳求声,“慢……慢一些……”
  南凤辞低下头,抵在周琅的耳畔,“你刚刚在叫谁的名字?”
  周琅急促的喘息忽然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似的,整个房间忽然安静下来。
  他弹指一点,桌上熄灭的烛台就晃晃悠悠的升起黄豆大小的烛火来。刚点亮的烛火虽然还不够明亮,却已经让周琅能清楚的看见,压在他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周琅惊惧的模样让南凤辞软下去的心又百倍的坚硬起来,他唇瓣儿上还沾着周琅的唾液,目光却又已经恢复成白日里周琅见过的幽邃的模样。
  “是你!”周琅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离开了侯府,谢萦怀万万不可能会在今夜出现。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南凤辞。
  南凤辞一只手还捉着周琅的腿根。
  周琅脸色煞白,慌乱的推了南凤辞一把,南凤辞抓住他的手臂,“你以为是谁?”
  “你出去——”周琅毕竟还是怕他。
  南凤辞轻轻笑了一声,唇角的笑容又温柔又虚伪,“小公子,都这样了,怎么出去呀。”他声音刚落,就狠狠的撞了进去。
  周琅抓着被褥叫了一声。
  南凤辞的目光还是清明的,和狼狈的双眼湿润的周琅截然不同,所以周琅仰头看见他这个模样,就羞惭的要命。
  “刚刚怀里钻的是你,抓着我胳膊不让我走了也是你。”南凤辞眨了眨眼睛,依旧是不达眼底的笑意,“小公子真是口是心非。”
  周琅以为自己是在侯府,才不敢反抗,现在哪里会让南凤辞继续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虽然周琅推拒的动作在南凤辞眼中不值一提,但是他心里还是因为周琅的抗拒而极度不舒服。
  “啊——”周琅忽然被南凤辞从床上拽了起来,然而他刚惊呼出声,下一刻就被南凤辞往前推了一下,按在隔着一层床幔的墙壁上,南凤辞紧跟着压了上来,“你,你干什么!”
  冰凉的墙面和他身体的热度截然不同。
  南凤辞的胸口贴在他的后背上,散下来的头发因为他贴在周琅耳畔的缘故,垂下来,落在周琅曲起的脚踝上。
  “你猜。”南凤辞说完,含住他的耳珠往他耳廓里吹了一口气,在周琅发抖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用膝盖抵开周琅因为站不起来而跪在床榻上的腿。
  胸口贴在冰冷的墙面上,但那床幔上又绣了许多花,看起来雍容华贵,贴在汗涔涔的胸口,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瘙痒感。
  周琅只得被迫抬起双臂去抵住面前的墙壁,但不等他有任何喘息,身体又被再度打开。
  更要命的是,这一回比从前都要深,周琅后知后觉的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因为有南凤辞的膝盖抵着,他的双腿根本合不拢。
  他整个人就好似是被钉在了南凤辞的身上,只消南凤辞重重一顶,他就整个要被开膛破肚一般。
  这种感觉还是无法挣脱的。
  “哎呀呀,小公子怎么哭的这么惨。”南凤辞还是笑着的模样,他虽然没有碰过旁人,但在宫中耳濡目染,即便第一回 做,也能叫周琅痛哭求饶。
  周琅哪里听到他在说什么,他自己都还没发现,自己何时都没出息的哭出声来。
  “我对你已经够好了——看你还发着烧,没叫你满地爬。”南凤辞掐着周琅的腰,因他腰肢细弱,总让他有爱不释手的感觉。
  周琅一手抵着墙,一手反过去按住南凤辞的腿,想要站起来,但最后发现却是徒劳,“放,放开我……”生理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太深了——”
  南凤辞的声音还是和白天一样,只是略略暗哑了几分,“深了才舒服。”
  周琅闭着眼,再出口就是破碎的喘息了。
  “以后都要叫我的名字。”南凤辞还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自己喜欢的人,叫别人的名字,真是不舒服,“听到了吗。”
  周琅没有回应,他就又去捏了捏他臀上的软肉,周琅马上就哭着讨饶,“听到了,听到了……”
  他已经无暇去想南凤辞为什么会忽然拉着他做这样的事,明明这些日子他都和南凤辞睡在一处,南凤辞都没有碰过他一回……怎么,怎么……
  “唔——”南凤辞的唇舌缠了上来,意识一度中断。
  ……
  等到蜡烛燃尽,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神智混沌的周琅才倒回到床上。
  南凤辞也累了,放下床幔,遮住窗外透进来的光亮,抱着周琅睡觉。这一觉好梦,到下午南凤辞才醒来,他醒来去摸周琅的额头,发现温度比昨天低了一些,帮他清理好身上的痕迹,喊了一个大夫来给周琅诊治。
  大夫也有些诧异,只听说病人因为落水染了风寒,怎么躺在床上,脸色难看的好像患了重病。
  但是这也不是他该过问的,开了处方之后,就走了。
  南凤辞拿着处方抓药,熬好了端到床边来,看周琅还闭着眼,就含了一口苦涩的药汁,哺到周琅嘴巴中。
  周琅被呛的醒了过来。
  南凤辞等他咳好了,将他扶起来,又哺了一口给他。
  周琅含不住苦涩的药汁,南凤辞刚一哺到他口中,他就连忙吞了进去。南凤辞喂完一碗药,将空碗放到桌子上。
  周琅此刻还觉得昨晚是梦魇,掀开搭在身上的被褥一看,便不得不承认昨晚的事确实是发生了。
  南凤辞放完碗,回过头看周琅神色怔怔,又抬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周琅下意识的就挥手打开,抬起头,看着南凤辞的眼神惊惶的很。
  南凤辞看他比昨天精神了一些,笑着问了声,“小公子怎么是这副神情?莫不是昨天晚上——”
  一听到昨晚两个字,脸色就难看了几分。
  南凤辞揉了揉他的唇瓣儿,用一种周琅见惯了的浪荡姿态开口,“昨晚你病着,就没让你满地爬,等你好了,我再补回来。”
  周琅咬牙,“你!”忽然伸手去打南凤辞的面颊,南凤辞躲也不躲,生生受了下来。
  周琅听到那一声响,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他私心里又怕南凤辞怕的要死,一下涌到喉咙的话又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南凤辞抬起手,周琅以为他要打回来,却见南凤辞用掌心蹭了蹭他的脸颊,“要是别人这么打我,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他手上的骨头拔下来,一根一根的敲碎。”他这么说出来,是有意在吓周琅,“但是小公子嘛——谁让我喜欢你呢。”
  他的手指生的也和人一样好看,他还故意用昨晚在周琅身体里磨蹭的手指去蹭周琅的面颊。
  看他想要还手又不敢还手的模样,南凤辞目光更暗上一些,“小公子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才好兑现我的诺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周琅:别人都是爱上你坚韧不屈的灵魂,我这么怂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南凤辞:我喜欢你怂的样子
  令狐胤:+1
  谢萦怀:+2
  炮灰:+10086
  周琅:……其实我是傲骨铮铮小白莲
  玉青檀:小白莲,我在下个世界等你


第117章 周郎顾(117)
  一病就病了半月有余,即便早早的就好了,周琅还是要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南凤辞耐心的等待了半月,见周琅还是这副模样,就在今天喂他喝的药里,加了些别的东西,周琅喝了药睡了一会,就觉得全身发热,跟上次驿馆里的症状一样,南凤辞就坐在桌前看书,到周琅忍耐不了,踉踉跄跄的从床上爬下来找他要解药时,他才抬起眼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不装病了?”
  周琅双腿发软,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南凤辞递出一个白瓷瓶,周琅伸手去拿的时候,他又忽然将瓷瓶收了起来,“解药我不会给你,替你解药我倒可以代劳一二。”
  “你!”
  南凤辞挑着眼看他。
  周琅咬牙,转身下了楼。
  南凤辞以为他是下去冲冷水澡,也没有拦他,只等着他自己扛不住了再回来。南凤辞左等右等,也没有再见周琅回来,下去一问,门口两人都说周琅刚才是出去了。
  药效都快发作了,他出去?去哪?
  南凤辞追出去,在街上拦下要招轿夫的周琅,周琅面颊酡红,还要在旁人面前强撑着。
  周琅一脚都要踏进轿子里,又被南凤辞拽了出来。
  “你放开我!”
  南凤辞见周琅还在挣扎,抬手在他腰上一拂,周琅整个就软倒下来,被南凤辞抱在怀里。
  轿夫看着周琅要被带走了,追到后面问了一声,“公子,您还去不去扶春楼?”
  扶春楼?
  南凤辞这下都气笑了,也不理那轿夫,抱着周琅就回去了。等回了房间里,他将周琅丢到床上,不等他爬起来,就欺身压了上去,“你还敢去青楼?谁给你的胆子!”
  周琅忍气吞声半个月,现在也是忍无可忍,“你给我下了药,我去青楼怎么了?”
  “你不会来找我?”南凤辞挟住周琅的双臂。
  周琅倒在床上喘气,“放开——”
  南凤辞将周琅压的死死的,“你装了半个月的病,我不过拿药试了试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往青楼钻——你还有理了?”
  这种强盗逻辑把周琅气的喉咙一哽,“下药的是你,我找人解药怎么了?”
  “我是死的吗?”
  周琅也是被逼急了,“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将我掳到这里,还要强迫我……”
  南凤辞见周琅这副豁出去的模样,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他也只强迫了周琅一回,后来见他装病,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周琅这半月也是胆战心惊,明明是那南凤辞强迫他,他还因为畏惧只能百般忍让,现在一股气说出来,又开始怕南凤辞会不会一掌打死他。
  南凤辞捏住他下巴,“说你蠢你还真的蠢,我喂你吃的是补药。你这半月都在装病,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只是我见你身子弱,拿些药来给你调——今天是加了味淫羊藿,药性上来了,你才如此的。”
  周琅没想到南凤辞还在和他解释。
  “不然你以为,你还能从这里走出去,找人带你去青楼么。”南凤辞说完,就去解周琅的衣裳。
  周琅也确实只感觉到内心燥热,因为有过一回,才格外敏感。现在听南凤辞解释,刚卸下防备,见南凤辞解他衣衫,就又陡然慌乱起来,“你干什么?!”
  南凤辞点了周琅穴道,在他面前将他衣裳解开,“非礼你啊。”
  周琅连哑穴都被点了,只能睁着眼看着南凤辞的动作。
  南凤辞眼中清明冷淡,停在他胸口的手也没有半分淫亵的意思,“小公子是纵欲太过,所以才身子虚的吧。”
  换言之就是肾虚。
  偏偏周琅还反驳不能,他在花街柳巷是风流太过,但身体一直没什么太大影响,再加上后来和令狐胤去边陲,禁欲了半年,才慢慢转好。
  南凤辞看他神色,轻轻一笑,五指连按他小腹的几个穴位。
  身上的燥热感散去,但小腹的灼热却愈演愈烈。
  “哎呀,小公子可真是精神。”南凤辞眼尖,一眼就看到周琅下身的反应。
  周琅面上红霞不散,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忽然……
  南凤辞替他疏散药效的时候,还故意用胳膊碰了几下,周琅羞耻的闭着眼闪躲开。
  他明明没有想那种事的。
  等身上燥热感散尽,南凤辞才不紧不慢的解开周琅的穴位,周琅马上蜷起身子,拉过被褥将自己下身遮挡起来,“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小公子可不要污蔑我,我只是替你按了穴位,疏散了一下药性。”南凤辞还坐在床边,看周琅弓起来的脊背。
  周琅咬牙,“那我怎么会……”
  “那要问小公子刚才胡思乱想了什么。”南凤辞确实不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按了几个周琅敏感的地方。
  周琅一时被他问的语塞。
  “虽说纵欲伤身,但小公子压抑太过,更伤身呢。”南凤辞这一声是贴着周琅耳边说的。
  周琅感到脊背上贴了一个东西,转过头就看到南凤辞贴了过来,手臂从他腰肢上横过去。
  周琅用手肘撞了一下南凤辞的胸口,“别碰!”
  南凤辞按在那处的手果然顿住,而后钻进被褥里。
  被握住软处的周琅眼中雾气更盛。
  “上一回,是我粗鲁了些,没让小公子得趣,今天就当做赔罪。”南凤辞看周琅连耳垂都红了。
  “不用,我自己……”声音忽然像是被什么掐住,而后变成沉闷的喘息。
  周琅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缠着他的,又是令狐胤谢萦怀,那两人一个粗鲁,一个磨人,折腾的他苦不堪言,就是他自己做的春梦,醒来也只敢自己纾解,现在南凤辞握着他的软处,叫他才恢复些许力气的双腿又软了下去。
  双腿曲起,“我自己来,不要你……”
  南凤辞往周琅耳边吹了一口气,“小公子倒是不要缠着我的手臂。”
  周琅闻言,将绞紧的双腿分开一些,想让南凤辞的手拿出来,没想到南凤辞变本加厉,一下就叫他瘫软成了一滩水。
  周琅的脸埋在被子里,贴在南凤辞的脊背忽然打了个激灵。
  南凤辞终于停手,将手臂抽出来,用白绢擦掉手上的东西。
  周琅脸也不敢抬,埋在被褥里喘息。
  “小公子的身体还要调个一年半载的,我就在旁边,小公子何须大费周章的去找别人。”南凤辞擦完手,将白绢丢掉。
  埋在被褥里的周琅闷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凤辞道,“我喜欢你啊。”
  周琅对这个喜欢实在不敢相信,南凤辞杀人时冷漠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即便他在他的恳求下救了人,也难掩他本身凉薄的本质。所以周琅更觉得是南凤辞换了法子逗弄他。
  南凤辞要是知道周琅所想,怕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第一回 ,他是叫周琅勾引的,他本身就是了寡欲的人,只喜欢逞些嘴上的快活,虽然和周琅做很舒服,但一直强迫就太没意思了,不如慢慢来。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尽心竭力的部署好所有的事,得到自己想要的,是他一直最擅长的。
  他可和谢萦怀不同。谢萦怀要的是一时的欢愉,他要的却是长长久久。
  让周琅哭着满地爬,还是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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