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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公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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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
  随即一整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慕长思带笑的脸:“哥哥这么晚了,有事么?”
  “心中有些担忧,便来看看,你们还不睡么?”
  慕长思闻言,捂嘴轻笑:“哥哥不要疑神疑鬼啦,我与妹妹好得很呢,哥哥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自己这果然是在疑神疑鬼么?慕长云低应一声,待妹妹将门重新关上,摇头一叹,打算离开。
  谁知刚转身,屋内就传来慕长思的一声惊呼。
  慕长云心中一跳,夺门而入,却见一条颜色鲜艳斑斓的怪虫被妹妹甩落在襦裙上,正拼命扭动着往上爬。
  两个妹妹脸上的神情惊骇欲绝,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慕长云急掠上前,拔出剑来将此虫轻轻一挑,这虫子扭动着摔落,“琤”的一声,剑尖便将虫子钉死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院外传来一声惨呼声。
  院中的几名暗哨闻声而动,一人掠到姐妹身边护持,其余几人皆向着声音发出之处疾奔而去。
  月光下,那惨呼之人也终于显出了身形,竟是一如侏儒般矮小的身影,浑身墨黑,目光却诡亮,怨恨之色直直地刺向慕长云。
  他似是因怪虫之死而受了些冲击,眼见被几人包围住,唿哨一声,黑暗中竟又冒出数个同样矮小之人。这几人隐匿之术极其高明,先前竟无人察觉,此时与众人对上,功夫诡异,打斗起来几个暗哨一时间竟也难以占到上风。
  其中两个看似领头之人直直往院中冲来,慕长云只来得及嘱咐一声,让护卫之人照顾好他妹妹,便提剑而上,与那两人斗在一处。
  长思长忆姐妹两心知此时不可让哥哥分心,也明白凭自己那些微末的功夫,上前帮忙只是添乱,只能紧紧盯着自家哥哥,深怕他受伤。
  这两人仗着招式诡异,武器奇特,相互配合,倒也十分难缠。拼斗数招之后,慕长云渐渐看明白了两人的路数,心中大约有了应对之法。
  此时那两人再度联合攻来,手中的银钩在月光下闪着幽诡的蓝光。慕长云猛一矮身,腰上用力,反手一剑扫去,避开二人攻势的同时,将其中一人手肘刺伤,那手中银钩顿时飞脱而出,落在地上。
  正待慕长云欲反守为攻,趁势而上,隐隐听见有极微小的破空之声从不知名处传来。他猛地记起那日柳栖雁在雪洞中所说之话,急忙运转内力,以真气护住全身,正巧将一条黝黑色的怪虫弹开。
  想起适才见到那虫子的可怖形状,慕长云惊出一身冷汗,持续运转内力,急攻而上,以求速战速决。
  那两人见对手竟能真气外放,心知遇到了高手,若不拿出看家的本事搏命,怕是脱身都难。只听那受伤之人发出桀桀怪笑,一手摸至自己受伤处,竟以手指抠挖伤口,引得鲜血喷溅,他口中低呼,运上十成内力,那鲜血竟如暗器般飞速向慕长云面门而来。慕长云一边与另一人拼斗,一边避开这怪异的血滴,急速而退,那鲜血滴落在他衣摆上,发出“滋滋”的腐蚀之声,甚是骇人。
  慕长云顿时更为谨慎,心道那人既然以血为武器,血中必有古怪。两人一见慕长云后退,立时露出了扭曲得意的笑容,欺身而上,意欲将其斩杀。
  情势似乎急转而下,慕长云为躲避那诡异血滴,不得不再度以守为主。
  局面渐渐陷入了僵持,两人攻势迅猛,而慕长云则防得滴水不漏。
  另一边,云曦楼的几名暗哨却在拼斗中渐渐占了上风,那几名怪人下属毕竟不及领头之人招式精妙,敌不过云曦楼中的精英。颓态一出,顿被抓到弱处,先后重伤。
  那两人被属下的怪叫声影响,心中渐渐不耐,欲与慕长云力拼,以求一击即中。
  其中一人闪身飞跃,欲堵住慕长云的退路,而另一人则飞身上前,跃到半空,手中抠挖不停,一连激射出大串血滴。两人动作看似大开大合,却也因过于急躁而露出了一丝破绽。
  慕长云等的便是这一刻!
  足下运力,使出家传轻功半步云,慕长云整个人腾空而起,飞身侧闪的同时,手中递出长剑,“噗”的一声,直刺面前人太阳穴,那人来不及惨叫,便倒地不起。而后他毫不停留,闪过飞溅的鲜血,转身架住身后之人的银钩,左手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击在对方腰侧,送出十成功力。
  只听那人一声尖啸,直直被击飞,矮小的身躯撞在院墙之上,倒地后便再无声息。
  而后不多时,这些人的身形渐渐拉长,竟是使了奇特的功夫将自己缩小,以便躲藏!
  慕长云并不喜伤人,但这两人既然是冲着他千娇万宠的妹妹来的,心中盛怒之下,出手便完全不留情面。
  此时他持剑立于院中,甚是嫌弃地看了看自己衣摆上黑蚀的血迹,将之一剑斩去。
  院里院外一片狼藉,七八具尸体四散横卧。
  慕长云刚舒口气,将剑归入剑鞘,抬眼却见不远处,柳栖雁披血而来,一时怔住了。
  此时的柳栖雁面色紧绷,双目含煞,长发飘扬,一身鲜血,杀气冲天。慕长云仿佛见到了上一世,云曦楼被正道所围,柳栖雁一人力战江昊阳所领群雄时,也是这般,这般,气势逼人!他只觉心脏不可控制地狂跳起来。
  那时候,他只是在战场外远远地惊鸿一瞥,便见之难忘。
  这人平日里总是装疯卖痴,笑语不羁,他竟忽略了,他还有这般模样……
  柳栖雁刚杀了不少人,此时见这一院狼藉,而慕长云站立当中,顿时心中一紧,飞身而来。
  “长云可无事?”
  慕长云闻言,柔和了脸色,轻声道:“劳烦栖雁兄挂念,长云无碍。”
  柳栖雁也是松了口气,即使心知慕长云站立此处,必然是获胜了,却依旧担心他会受伤。
  “这些怪人招式诡异,手段毒辣,却不知是何来历,栖雁兄对此可有眉目?”
  柳栖雁细细查看这些尸体的情状,一眼瞄见地上尚在扭动的蓝黑色怪虫,讶异挑眉。
  “这虫——?”
  慕长云一听,急忙道:“屋中还有一条,色彩斑斓,已被在下杀灭。”
  柳栖雁掏出匕首,将地上的怪虫斩断,而后便与慕长云一道进到屋中。
  两人边看边听慕长思惊魂未定地说道:“适才我往回走时,才见到这虫子趴在妹妹背上,一动一动地往上爬,可吓死了!”
  慕长忆脸色一青,实在不想回忆之前发现自己身上有虫子的情形,简直浑身发毛,只想赶紧换身衣服洗个澡。
  “幸好哥哥来敲门,否则我与妹妹相对而立,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这背后的虫子。”慕长思也是心中庆幸,方才实在万分惊险。
  柳栖雁一见那虫子,脸色略有古怪,沉吟片刻后说道:“此虫名为忘情,算是蛊虫的一种,曾被南海外岛上的部落用来约束族中不可嫁人的圣女,凡虫身入体的女子,若与爱人行云雨之事,”说到这,在场两个女孩皆是红了脸,“呃,若行那事,第二天,男子必定身死,而院中那条蓝虫,则是以万毒养成,通身剧毒,沾之腐身。”
  慕长云一听,简直暴怒!
  这是多歹毒的用心,要让他妹妹刚出嫁就当寡妇!若真让对方得逞,慕王两家必然反目成仇,妹妹也定然伤心一生!
  “这些人什么来历?”
  “没想到对方竟有这般手段,此次当真险之又险。看这些人并不似我云霄两国的武林人士,若非是羽国那里的人,那恐怕就是外海来客了。这次是我楼中人护卫不力,在下先在此向几位道歉。”说完,柳栖雁躬身一礼,向两位姐妹赔罪。
  “柳大哥何出此言,对方手段阴险,岂是你我能想到的。”慕长忆被柳栖雁这大礼一惊,赶紧跳开。
  慕长云也明白,此非云曦楼中人之过,心中没有半分怪罪。
  柳栖雁却是神色肃然地摇摇头,道:“我楼既接下任务,却没有防备周全,便是错处。此事了后,这院中几人必须领罚,方能以正楼规。”
  柳栖雁要统御一楼,必然规矩森严,慕长云对此不再多话,只是让人将院中打扫干净,整理妥当。
  “你二人可要去我院中过夜?”慕长云担心妹妹们惊吓过度,心中害怕,便出言询问。
  “哥哥费心了,我们留在这里便好,柳大哥安排的人都很尽心,哥哥不必担忧。”姐妹俩倒是没有慕长云所担忧的害怕之情,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只觉疲惫万分,几乎倒头便可睡去,也懒得再挪地方了,慕长忆更是急着重新洗浴,自是不愿再搬去哥哥的院子。
  “那你二人自己多小心,若有什么事,遣人来寻我。”
  “知道啦!哥哥快回去休息吧!再不睡明个早上练剑要起不来咯!”慕长忆笑嘻嘻地把自家哥哥推出门,门外,柳栖雁正站在那里等着他。
  被妹妹一闹,慕长云心中的凝重也去了七八分,便与柳栖雁并肩而行,往主院走去。
  “叔祖院中情况如何?”
  “来了十几个好手,都是专门做人命买卖的,没什么大问题。”
  “此次多谢栖雁兄了。”
  柳栖雁听到此言,却是突然站住。
  慕长云见身边人不再走,便也停下,疑惑看去,却见对方定定地看着自己,神情难辨。不知为何,慕长云竟觉手足无措起来,心中有些压抑。
  这么过了一小会儿,柳栖雁才垂目,轻轻叹了一声。那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却重重砸在慕长云心头。
  “长云何必与我这般客气,”只听他似是呢喃着说道,“唯你无事,我方可放心。”
  唯你无事,我方可放心。
  月色如华,树影朦胧,这一刻,慕长云只觉呼吸似是停止了,时间在两人周身无限延长。
  “……在下能有何事,栖雁兄不必如此。”
  柳栖雁并不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如瀑月光,神情似有些忧郁,又有些迷惘,最后似是下定了决心,转过身道:“慕长云,我心慕于你,只愿与君长相守,共白头,你可愿?”
  作者有话要说:柳栖雁:慕长云,偶稀饭你,你稀不稀饭我?咱们打个啵儿吧!(づ ̄3 ̄)づ╭~
  慕长云:一掌拍开!
  终于把表白给撸出来了……蠢橙已脑死亡orz

☆、40|第三十九章

  我愿与君长相守,共白头,你可愿?
  慕长云此时只觉脑内轰鸣作响,一时竟不知身处何地。
  柳栖雁这话什么意思?慕长云心中有些茫然。长相守,共白头,这分明是情爱之语。可世间情爱,不应是男女之间的么?
  上一世,他在那江昊阳的后院围观了无数莺莺燕燕,为情争锋,为爱呷醋,他便以为世间情爱之事便是如此,皆为男女间爱恨痴缠,或求而不得,或得而不惜。可柳栖雁与自己皆是男子,他所言,又是何为?
  慕长云心知自己与这人越发亲近,却也只当是好友之情,或许多几分兄弟之情,但情爱之事?
  忍不住抬眸向面前这人望去。
  此时这人依旧眉目含笑,却似乎多了几分忐忑之色,凝视自己的眼神在月色下显得益发深邃难辨,却再次让他有了心跳失序的感觉。
  只是此人素爱玩笑,总一副世间万事皆不过心的样子,如今他突然对自己说这话,又有几分是真?几分玩闹?
  “栖雁兄你——”
  不待慕长云将话说完,柳栖雁便飞快打断他,道:“在下不求长云立刻回复,只是在下所言句句肺腑,还望长云放在心上,如今夜色已深,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然后不等慕长云反应,便架着人回了院子。
  慕长云只觉被这人碰触后,本就心绪纷乱的自己更是变得浑浑噩噩的,脑海里只来来去去回荡着那“句句肺腑”,而后再清醒过来时,竟已独自坐在屋中,不禁有些惊疑,自己对这柳栖雁,究竟是什么心思!
  之后他躺在床上,前后思索着这一世,自两人相识以来,点点滴滴的相处经过。
  最初这人分明只是觉得他很有趣吧?
  玩笑也罢,结盟也罢,自己出于信任,也没有将这人的种种作为太过放在心上,只与他淡然相处。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变了呢?
  他好像有些记不清,想着想着,本以为会睡不着,却渐渐陷入了梦里。
  只是梦无好梦,翻来覆去的依旧是那个搅乱他心池的家伙。
  一时是这人逆着光坐在窗台上笑得漫不经心,一时是这人挽着袖子在灶台前冲自己笑得得意欢快,一时是上一世这人满脸嘲弄对江昊阳冷笑讽刺,一时是这人在雪山上与自己过招后笑得酣畅淋漓,一时是上一世这人一身血衣仰天长笑力战而死,一时是这人月华之下披血二来,得知自己无事后那放松轻笑。
  来来去去,不同的笑脸,却都是同一个人。
  左右为难!他不愿就此与这人远离,却又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份感情,当真是进不得,退不得。
  这让慕长云倍感烦躁,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满心疲惫。
  另一边厢,柳栖雁却是睡了个好觉。
  原本他话一出口,是有些后悔的。哪怕先前已觉得慕长云对自己也有些不同,却也明白这人怕只是将自己当做亲近好友,全无旖念。
  因此不等对方拒绝之言出口,他便急慌慌地把话打断,只希望这人能多些时间慢慢想,自己也能多些时间慢慢追。
  待到躺早床上反复思索后,心绪反而平静了下来。
  话既已出口,木既已成舟,他便也豁出去了。横竖心系之人是个迟钝货,若自己不先将心意表明,只怕等到那人妹妹全嫁了,结婚生子了,也不会明白自己的情意,而只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当做好友兄弟罢了。
  如今捅破了这层纸,自己之后追求起人来反而能光明正大了。而这人原本心中待自己就有所不同,将来也必定能渐渐为他打动。
  这么一想,自己其实真是机智!
  柳栖雁忍不住又洋洋得意起来,而后带着这份得意,渐渐沉入睡梦。
  梦中慕长云与他两心相惜,情定今生,天长地久,白首为伴,简直不能更美好。
  早上醒来时,他还唇边带笑,满心欢喜,只愿能美梦成真,便可圆满啦!
  于是,刚走出门,一身黑气的慕长云,见到的便是春风满面的柳栖雁。
  “你随我去练剑!”慕长云觉得自己有点手痒。这人害他一夜难眠,自己却这般心安理得——不能忍。
  且不论慕长云如何盘算着要将人修理一番,真正提剑而上时,他却渐渐压下了杂乱的心思,只是在与柳栖雁的过招中,将昨夜对战的各种体悟,融入了进去。柳栖雁立刻发现,这人的招式变得更为灵活多变,且对应时,偶尔会有些诡异的后手,不过是一次与人生死相搏,实在是让人惊讶。
  “长云的剑术更为精进了。”
  慕长云收剑入鞘,并不答话。在想明白之前,他不是很想理会这人。
  柳栖雁也不欲逼迫他,继续与这人同进同出,两人间的相处似乎恢复了之前相伴而行的样子。
  只是每每柳栖雁有意亲近些的时候,慕长云都会尴尬躲闪,主动开口更是变得少之又少。
  不过是一晚之隔,面前这人就突然变成了一块怎么都捂不化的坚冰。这种无声的拒绝,甚至比直接开口更为伤人。
  自己之前果然想得太乐观了!
  对此柳栖雁唯有苦笑,现如今两人能和睦相处的时间,似乎只剩下清晨练剑的时刻,那时的慕长云会心无旁骛,会与自己认真对招切磋,会平心静气地与他探讨武学。
  至于那些时不时会出现袭击的杀手,最近却是越来越少了,一方面有王凌飞知晓了心上人受袭之事,王家出面,官宦世家的名头镇压了一些蠢蠢欲动的鼠辈,而道上之人也在几波袭击均失败后,明白了这慕家实为硬茬子,人命买卖,并不好做。
  倒是让柳栖雁暗暗可惜,少了许多表现的机会。
  这日里,距离小妹的婚期还剩半月不到,慕家众人个个忙的脚不沾地,为自家小姐嫁人之事做准备。
  慕长云却收到了一张拜帖,来自江昊阳。
  帖上并无多说,只言将在一日后领家人登门拜访。慕长云心下有些奇怪,不知此人所为何事。
  要说小妹的婚礼,慕王两家都没有给江昊阳发请帖。王家与这人毫无瓜葛,慕家在这人名下的产业做了那落井下石之事后,虽没有报复回去,却也早断了交情。
  不过既然人要来,慕长云也无需避而不见。无论好坏,他总不会怕了他。
  一日后,江昊阳准时来访,还带着路菲菲。
  “江公子此来,不知所为何事?”
  慕长云的态度比之前更为冷淡,但江昊阳却已无心怪罪。
  之前他在进入雪山时,将自己挣下的那些许家业暂时托给了路菲菲看管。本以为不过几日,当不会有什么问题,谁料想当他兴高采烈地为宋言芝采来灵药后,收获的却是对方幽怨哀愁的眼神。
  他正对此不明所以,收回各种账册后却又发现了路菲菲管着自家的铺子,在慕家有难时做些了浑水摸鱼之事,当时便觉不妥。而后又在遇到宋家仆役时,被冷嘲热讽说,她家小姐身份贵重,断不会给他当妾与人争风吃醋。
  他才终于有点明白,应是自己不在时,路菲菲对宋家小姐说过什么。
  江昊阳知道自己心里确实对宋言芝有些想法。家世是宋家嫡女,性格又温柔大方,样貌更是万分出众,在江湖中如女神般被无数年轻少侠追捧,而向来风流多情的他,自然对此女颇为动心。但此时的江昊阳不比前世那般风光,得了慕家换来的大笔财物而身家丰厚,武功也尚未修炼大成,只勉强能算个高手,因此并无太多底气,也从未明着对宋言芝展开过追求。
  没想到路菲菲如此敏感,自己一离开,便有了动作,加上她对慕家做出的事,只让江昊阳摇头叹气,毕竟是琴师出身的女子,见识不够,太过小家子气了。
  若说对付宋言芝,是因为她心中太过在意自己,江昊阳并不计较这事,那么对付慕家,即使心知路菲菲是急于为自己扩展家业,但于情于理,他们也不该这么做。
  于情,慕长云对自己有恩,还帮助他救出过被抓走的路菲菲,就算他心里不喜这人,但这般落井下石,难免得个恩将仇报的名头;于理,慕家在千苍根基深厚,岂是随便就能被人整垮的,事情刚露出苗头,就跑去掺和,等慕家缓过手来,要整治自己那些刚起步的产业,岂不是容易得很?
  在与宋言芝依依惜别后,江昊阳便带着路菲菲与段青青,一路赶回了千苍。得知慕家将与王家联姻时,他心中更加担忧。多方考虑之下,才有了此次拜访。
  慕长云这人性格虽然讨人厌,但也算是心胸豁达之辈,曾多番出手帮助自己,加上慕家向来善名在外,自己只要去登门道歉,想来便能化解此事。
  “慕公子,在下此来,特为登门道歉。”
  “哦?”这倒是出乎了慕长云的意料。
  “此前家中女眷不懂事,在慕家遇事时非但没有出手帮忙,反而有不义之举,在下实在心中有愧,因此特地带人,向慕公子致歉。”江昊阳表情十分诚恳,语气也很真挚。
  慕长云却是看向了他身后的路菲菲。
  他一直知晓这路菲菲多半与谋害慕家的幕后之人有关,若此事是她所为,倒也说得过去。
  而路菲菲,则是一脸愁怨。
  她也明白自己之前所为确有不妥,但自家主人盯着,她总要有些作为,才能护着她千挑万选的夫婿。可江昊阳并不明白她的苦心,反倒与那宋家小姐诸多暧昧,为了那女人还特地进雪山采药,而雪山之行回来后,更是带了个段青青在身边!
  而对于慕家之事,他也丝毫不肯维护自己,竟带她来慕家道歉,让自己在外人面前丢脸。
  只是毕竟是自己一心托付的情郎,即使再委屈心酸,她还是愿意继续相信他的。
  此时的路菲菲与上一世不同。上一世,她明知江昊阳已有妻室,却为了主人的命令而接近诱惑江昊阳,以便查到更多慕家的底细。即使之后有了真情,她也不会对江昊阳的花心有太多反感,毕竟若不是他花心,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不了。
  而这一世,她却是在一无所知时,对偶遇的江昊阳倾尽了爱情。而后她更是为了这份爱情,不惜把任务夺来的秘籍给了他,回头自己向主人请罪,还极力为他向主人说了无数好话。她自觉付出了一切,换回的却不是忠诚与爱护,心中失落简直无法掩饰。
  但爱了就爱了,她付出的太多太早,早已不懂后退,也无路可退。
  “慕公子,奴此前无状,特来向慕公子道歉,还望,还望慕公子原谅则个。”话未说完,清泪先流。此时矮身行礼的路菲菲,脆弱而凄美,只是慕长云实在欣赏不来,倒是一边的江昊阳,目露怜惜之色,心中回想起了二人相处时的美好。
  “菲菲也是一心为了在下,才做出这般无理之事,还望慕公子大人大量,莫要计较。”
  慕长云对这两人又开始腻歪感到十分不耐,他原本也懒得去收拾他们,如今“大人大量”的高帽子都戴上了,自然更是不想理会他们——说得那般动听,实际上一点补救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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