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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公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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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长云脸色也略凝重,入口处的大片水域虽为慕家别庄所有,难保不会有落水之人漂流至此,误入洞内。再者慕家先祖虽隐居千苍,世代经商,名声不显,若有心人仔细留意探查,未必不能发现端倪,若有人捷足先登,来此将大诏令取走,那恐怕麻烦不止多了一星半点。
  “若是大诏令遗失,只怕皇族要有所怪罪。”
  “长云莫要太过担忧,既然案几上毫无灰尘,说明即使有人闯入,亦是最近之事,甚至可能,仅在你我之前。”说着,柳栖雁点点墙上的画卷,轻轻抬起末端后,将之一翻转,背面竟也是一幅画,这画显然在装帧时便做成两面,一面空白,另一面则有题字书画,“且看此处。”
  画中有一男子背影仰首而望,其所望之处非是天空山崖,而是若干条游鱼水影,一边则有狂放字迹题字:【湖底洞天】。除此之外,再无旁物。
  “看来此处仅为入口,有人特地将此画翻转隐去提示。此人可能是你慕家先祖,也可能是其余闯入之人。无论如何,恐怕这一路上颇有玄机,长云多加小心才是。”
  “栖雁兄亦然。”既为入口,必有通道,慕长云转而看向洞中其他地方。
  目力扫过石墙,隐约能看到一些水渍干涸的痕迹,两人走上前细观之下,发现其为人为摸索留下的手印,对视一眼,这手印虽已干透,却看得出来依然很新,且手印有大有小,来人只怕也是二个,仅在他们之前不多时!
  “若来人尚未离去,你我此番必然与之相遇。”
  “确实,此后你我对话,皆以内力密音传声,切不可叫人发觉。”
  两人达成共识后,行动间更加小心,在几处石缝处皆发现手印后,终于在一处石缝处,找到了入口的机关。
  不做犹豫,便打开机关处,立刻,石缝间的缝隙渐渐变大,轻微的岩石摩擦之声响起,一个黑梭梭的洞口显露了出来。
  二人立即轻身闪入,不多一会儿,摩擦之声再次响起,洞口又恢复成了与周围一般无二的石壁。
  洞内一片漆黑,柳栖雁趁着石洞尚未关闭时,掏出了火石与火把点燃,总算没让两人成了睁眼瞎。
  二人所处是一条窄道,才走不几步,便是一个转折,地面也不平坦,时有些凸起凹陷,还有些向下的台阶,十分凌乱。
  慕长云一边小心观察前方,一边足下不停,跟着柳栖雁飞掠而过。
  两人速度极快,转眼便来到了一间小室内。多次毫无逻辑的转折与上下之后,慕长云心中有些不确定此处地界为何,只是若终点为无殇湖底,恐怕他们是一路折回后,向下而行的。
  小室内亦无多饰物,唯独两道石门,肃穆静立。石门中央一块石碑上书:【非吾慕氏族人,可入右门,慕氏族人,以信物入左门】。
  柳栖雁率先向左门走去细看,门上有一形状奇异的孔洞,想来是要以那所谓的“信物”为钥,方能开启了。
  “长云快来看看,你可有那信物?”
  慕长云不疾不徐地走上前,细细端详片刻,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柳栖雁见状,心中立刻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此物,乃慕家家主信物——”慕长云犹疑开口,眼神中却露出一丝窘迫,而后快速将剩下的话说完道,“在下离家前将此物交予长思以便树立其威信号令家中各下属处理急务。”
  柳栖雁闻言哽了一下,心中有种——竟然如此?果然如此!——的感觉,喃喃自语道:“所以我说你家不靠谱是祖传的,真是一点没说错……”
  慕长云心中有些愧疚,他出发前只一心想着让妹子事事顺利,却忘了,来找祖宗拿东西,没有信物怎么行!着实是思虑欠妥,不由有些抱歉地望向柳栖雁。
  “如今,长云是打算退回等候那闯入之人,或是走右门追上?”柳栖雁倒是洒脱一笑,横竖自己是个来陪护的,一切但看慕长云的决定。
  “退回等候不妥,焉知这湖底洞天是否有其他出路,吾等还是自右门追上吧。”
  “也是,想来不过多些考验罢了,我与长云二人,总能顺利过关!”
  说罢,两人一同来到右门前,将开门机关缓缓推入石墙,原本厚重的石门也徐徐打开。
  两人对视一眼,柳栖雁生怕有个万一,便拦着慕长云,先行走了进去。

☆、47|第四十六章

  门后的一段甬道十分平静,两人既没有交谈,也没有发出脚步声,只是一路继续向下前行。
  不多会儿,拐个弯后甬道猛地开阔起来,犹如走进了一个葫芦口,一个正圆形的大厅便出现在二人面前。
  厅内被一片幽绿色笼罩,四处都有滴水之声,地面异常潮湿。
  两人总觉得这大厅里有些许诡异,于是在厅口站了一小会儿,却什么都没发生。柳栖雁想了想,还是阻着慕长云,率先向前踏了一步。
  没事。
  再走一步。
  依然无事。
  他心中有些疑惑,莫非是自己太过紧张?
  又走了两步,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柳栖雁心说恐怕真是自己想多了,刚想回头招呼慕长云,却先听得身后一声急切的“小心!”而后整个大厅内几百道水柱冲天而起!
  柳栖雁大惊之下狼狈躲过脚下的水柱,绕行几步欲退回慕长云处,却不想这水柱竟还会改变位置,害他连吃了好几个闷亏。待好不容易回到慕长云身边时,原本已经半干的衣衫再度湿透了,头发也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十分难受。
  摸摸自己刚才被水柱冲到好几次的后背,疼得直想哆嗦。这水柱真是厉害得紧,若不是慕长云及时出声,估计他能一下被那水给冲到半空去,那可就丢了大丑了!
  自从来了别庄,他简直跟水犯冲!
  慕长云见人没什么事,便重新看向大厅中,仔细辨认这些水柱间的规律,但还没来得及看出个大概,这些水柱便平息了下来,整个大厅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只剩一如之前的水滴之声,清晰地回响在耳边,仿佛之前那些气势惊人的水柱群只是二人的幻觉。
  水柱一停,规律自然无迹可寻,偏生这大厅十分宽广,想要凭借轻功跃过,必然需要借力方可通过。
  慕长云试着在周围捡了几粒石子,运力将一粒击出落在地上,水柱却并未出现。
  若是凭借飞石踏脚,或许可以一试?
  慕长云刚想亲身上阵,柳栖雁却再度将人拦下,心中计算了飞石踏脚的距离与力度,将几粒石子连续击到厅中地面上。
  初时两粒石子击出,没有得到半分回应,就在击出第三粒石子后,厅中的水柱再度冲天而起。
  两人对视一眼,接着击出几粒石子后停手。果然不多一会儿,水柱便再度消失得无影无踪。
  “长云可能认出其中规律?”
  “在下细数一番,虽有变化,水柱的总数却始终是百三十九道。”慕家也有些祖传下来的阵何,其中有一系名为十三天阵,以十三为基数,较为特殊。其何中变化诡异,往往能在阵里幻化出一些出人意料的效果,即使是整个系中最简单的一种,都有六十五种变化规律,十分复杂。
  慕长云对此兴趣不大,因此研究不深,只是大致了解一些推演之法而已。如今这阵何与凶残的冲天水柱相结合,想要过关,恐怕需要大量的算计方可找出规律。
  “栖雁兄可否继续击石,在下须得仔细辨认,方可寻出线索。”
  柳栖雁一听垮了脸:“周围石子不多,若是继续,恐怕不够用。”
  “……”慕长云也是一怔,要不要这么倒霉……
  “且不说先前来人必然是走此路,或许已用去大部分石子,吾二人若想以轻功踏石而过,也必得留下至少十数颗方可。”
  “不若折返寻找?”
  折返的收获是,没有收获。
  入口那石门早已关闭,二人只可向前,无法后退,一路上捡来的石子不过四粒,远远不够让慕长云这个阵何半吊子算出个结果来。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柳栖雁心中苦笑,看来,还得自己亲自上阵。
  “长云尽快推演,在下前往阵中维持水柱。”
  闻言慕长云感到十分愧疚,若非他头脑一热就把信符交给了大妹……
  “栖雁兄可精于阵何?在下对此认知不过普普而已,不若由在下前去,栖雁兄计算起来,或许更快些?”
  柳栖雁摇头否决,道:“此为慕家传下阵何,在下必然不比长云了解甚深,从头推演不过是花费更多时间罢了,且不知先于我等进入那人已到了何处,如今还是尽快为好。”
  他没说的是,那水柱一碰上就痛死人,还把人淋得里外湿透,虽不会让人受内伤,却也十分恶劣,他实在舍不得自家心上人去受那罪。
  而后也不等慕长云在反驳什么,留下一句:“长云还请尽快!”便飞身跃入厅中,百多道水柱立时再度喷洒而出,大厅内顿时一片水雾氤氲。
  慕长云阻止不及,也知多说无益,压下焦急,沉心静气,极力将整个厅中形势收于眼中,内心飞快地比对着从前学过的那一系阵何,努力算计起来。
  水阵中的柳栖雁更为郁闷。他本就因幼时的遭遇而十分厌水,之前为了能陪伴慕长云左右,拼命学了泅水,却依然没能化去心中的厌憎。此时即便他反应敏捷,运起轻功极力躲闪,这水阵的变化却万分诡异,只是稍有擦碰便倍感疼痛,真是苦不堪言。偏偏之前已在心上人面前逞强,哪怕为了保住颜面,他也得咬牙坚持下去,面上更是不敢露出半分痛色。
  时间的爬速变得格外漫长迟缓,每时每刻都是煎熬,柳栖雁觉得自己周身的疼痛已经彻底麻木了,即使心知这也算是对自己的历练,但四周都是攻击性极强的水柱,长云却又不在身边,依然让他的心里渐渐充满了黑暗暴戾的情绪,想要宣泄而出。
  就在此时,慕长云密音传入他耳中的声音,犹如天籁一般,让他猛地清醒过来。
  “栖雁兄,向前二步后左移一步。”
  “停两步,后退半步。”
  柳栖雁立时消去心中杂念,照着慕长云所言而动,半点不敢疏忽。
  “向前三跨步跃起,跳往右侧五步处落地。”
  “左一步,右二步后,退三步。”
  “……”
  如此这般,来来回回数次,柳栖雁几乎将整个大厅内的地面都踩了一遍,才终于顺利通过。
  抹了抹混着汗水湿透了的脸颊,柳栖雁背对大厅做了个龇牙咧嘴的表情,真是太痛了!而后便竭力装出一脸风轻云淡,转身朝正欲迈步而入的慕长云看去。
  慕长云眼见柳栖雁无恙,也松了口气,而后便踏入厅中。
  他已计算清楚,走入厅中五步以内,皆不会触动阵势。五步之后,无论踩在何处,都会激起水柱喷射,只是所踩位置不同,水柱所起位置也会有所变化。
  如今他没有时间去计算各种变化推演各种解阵之法,唯有完全按着柳栖雁之前的步调,先在四处踩了一遍之后,接上之前自己传音开始之处。
  所幸已是胸有成竹,慕长云在心中默默数着节奏,进退有序,不多一会儿,便来到了柳栖雁身边,身上并未被打湿太多,只沾了些水柱周围的水汽而已。
  “长云可无事?”
  “甚好。”
  柳栖雁适才也观看了慕长云的破阵之法,不免腹诽,慕家这祖宗设的关卡可真够凶残的,若是慕长云不曾先知其原型,光是计算便能把人算到头大,这水柱打人还特别痛,若是一人单独前来,即便破了阵走到这儿,估计也得痛趴到地上去。
  而自己这现下,身上大约也已全青了,真是够惨的。
  原本柳栖雁也想说出来装下可怜,好博取心上人的同情,转念再一想,自己之前不会水已经很毁形象了,若是再让长云知道自己怕痛……想想就不大美好。再说自己若是现出痛色,长云必定又要内疚,终究还是不舍这人自责的情绪占了上风,只能继续表演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大侠气度。
  慕长云只是觉得柳栖雁行动略有滞涩,表情也有点奇怪。
  这种满身正气一脸缥缈的侠士气度,与他整个人的画风一点都不搭好吗!
  但他倒是也没有多想,只当这人又抽风了,便继续向前赶去。
  柳栖雁装归装,见心上人似是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状况,却又倍感心酸,悲催地咧了咧嘴,无奈跟上。
  飞速前行半刻,两人便听到前方传来呼啸的风声。声音不大却十分有规律,似是重物飞速移动而产生的,心中便有了些猜测。
  果不其然,通道一转之后,变得宽敞了不少,一路上却有无数石锤高高低低来回摆动。这些石锤个头巨大,摆动幅度几乎就是贴着两边的石壁,高些的有一人高,低矮的直接贴着地面扫过,且分布十分密集。那呼啸的风声,正是这些石锤飞速摆动所带起。
  这条走道,若没有极高的轻功与灵活的身法,怕是无法通过的。
  慕长云原本猜测前来盗物的或许是江昊阳。
  毕竟此人运气极佳,且身边有个深浅难料的路菲菲,未必不能找到这里。但若说他二人勉强还能通过之前的水阵大厅,那么这条石锤走廊,凭着江昊阳那点二流功夫,无论如何也是过不去的。
  来人未知,且显然功夫极佳,这让慕长云心中更感焦急。看准时机,便不再多做犹豫,飞跃而上,一矮身,蹲在第一个石锤之上,没有停留,转而轻轻跳下,踩在第二个晃至眼前的石锤上,借力一跃,避过第三根石锤,俯身来到第四根石锤之下。
  柳栖雁见状,急忙施展身法紧随而上,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在高低大小不同的石锤间跃动。
  眼见已过半,慕长云再次跃至地面,躲过头顶的石锤,却不料异变突生,两边的石壁上猛地射出三四支手指粗的石箭!
  迅速做出反应,跃起避过,却也乱了原本的节奏,慕长云恰被飞来的石锤挂上,眼见着就要砸向一侧石壁。若是真砸上去,即使有内力护体,也必然被砸成重伤,慕长云不做他想,急忙运力,一掌击向身上这石锤,震得手中发麻,却也只是让石锤的速度略缓了一瞬。
  不过一瞬也已足够,闪身而起,慕长云再度踩在前方一锤上,石壁上再度射出石箭,四箭齐发,几乎堵住了所有规避的角度,直直便冲向慕长云的脑袋。
  柳栖雁见状心下一急,尚未反应过来,身体便侧翻而起,跃至慕长云处,伸手便抓住了一根石箭,慕长云极有默契地翻身一躲,总算避了过去。就这般又躲过几个石锤,每当有石箭飞射而出却无法避开时,柳栖雁总是先慕长云一步,将一侧石箭抓住,以便二人躲避通过。
  待二人终于停在走廊终点处时,早已气喘如牛,疲累不堪。
  慕长云刚想松口气,眼角一瞥,却猛然看到了身边人鲜血淋漓的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柳栖雁:云云,我好痛啊,你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慕长云:……难道不该先止血?
  给柳楼主刷点好感度。。。

☆、48|第四十七章

  之前柳栖雁既要躲避自己周围的石箭石锤,本已十分勉强,又要分心关注慕长云的情况,替他化解危机,难免有所疏漏,心弦紧绷之下并未感到如何,如今一松懈下来,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身上被水柱冲到与被石锤撞到石箭射到的地方,都分不清哪儿是哪儿了。
  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痛得龇了龇牙。
  慕长云瞥见他满手的血,惊了一跳,急忙把人拉近身前仔细打量,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这人双手早已血肉模糊不说,身上好几处都被石箭划伤,后肩处更是直直插着一根石箭,入肉甚深,一丝一丝地往外渗着血。
  “没事,都是小伤。”见对面人一脸痛惜的表情,柳栖雁一边忍痛一边心中暗爽,故作轻松道。
  慕长云才不理他,只捧着这人的双手,拿出止血药来替他撒上。
  这止血药正是之前他受伤时用的,效果极佳,就是会——非常疼。
  柳栖雁被这药粉一激差点流下两滴男儿泪,十指连心真不是胡说的!所幸他还知道要在心上人面前死撑面子,终究还是绷住了!
  之后也没时间仔细清理伤口,洞内昏暗,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楚。慕长云只得拿出事先用油布包好的干爽布条,替人把整个手掌连带手指,还有手臂上的一些伤口,都细细缠上,以免伤口再沾上什么脏东西。
  至于背后那根石箭,慕长云运力将露出部分掰断,只留下一小截,却并不敢将之拔出,深怕会出现“血喷如泉涌”之类的状况,在伤口周围撒上药粉。他发现断下的箭尾部分有些奇异的雕刻纹路,便将之连同地上被柳栖雁扔了一地的石箭全部收起,现在没有时间研究,可以带回去仔细查看一番。
  正待说什么,脚下的地面却猛然下陷,一时不防之下,两人来不及挣扎便落了下去,摔在一条湿滑的斜坡之上,而后便随着斜坡向下翻滚而去。
  斜坡四周圆滑,丝毫没有可以借力之处,慕长云只觉二人滑行速度越来越快,这般下去,难保到底时不会冲撞受伤,一咬牙,将柳栖雁整个人拉过护在怀中,双眼紧盯着下方,直到斜坡出口处,腿下使力,身形一侧,翻滚了两圈,才终于止住了二人向前冲的惯性。
  柳栖雁只觉太阳穴处突突地跳动,头疼得厉害。
  最早他在水中长时间闭气,虽无甚大损伤,却也给心肺增加了许多压力,而后水柱冲刷时难免碰到周身一些穴位,使他内力运转不似平时流畅,那石锤走廊中他又没能好好调息便施展身法,更是加剧了这种情况,尤其那一石箭扎入后背,使得他稍有动作,便剧痛无比,再被这这斜坡一折腾,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好不容易坐起身,也只能轻声喘息,再无法动作。
  心中不禁苦笑,是他低估了那些水柱的破坏力,逞强果然要不得,鸡血上头死要面子活受罪!
  慕长云即使不懂医术,也能感觉到身边人状况不佳,心中忧虑。双手一撑地面便站起身,直接将人一把抱起,转而负在身后,口中道:“栖雁兄,你先歇会儿,闭目调息。”
  柳栖雁也明白自己之前莽撞,现如今却竟然成了累赘,无力点了点头,下巴磕在慕长云肩上,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睑颤了颤,便放松身体,将整个人靠在心上人背上,身体很疲惫,心里却也有些满足。
  慕长云可体会不了身后这货在如此千难万险的环境中,依然能风花雪月的内心,他只希望柳栖雁尽快恢复到能自如行动。
  之前他在站起身时,摸到地上有些新鲜血迹,并不是柳栖雁的。在他们之前进入地穴的至少有两人,而且都是高手,假设他们一路来也受了些伤,他却依然担心自己无法护住身后这人周全。
  火把早就灭了,如今的石穴中,光线十分昏暗,却似是透过水波,总有些游移。
  所幸接下来一路并没有更多明枪暗箭,反而相当平静。
  走过一道拱门后,发现门边并立的还有另一道门,想来便是凭信物所入的那个通道,竟是殊途同归。
  慕长云紧了紧身后之人,料到快要抵达终点,不免提高警惕。
  果然,没走几步,前方的拐角处便可以看见有光芒闪动,隐隐也能听到一些说话之声,但并不真切。
  屏息凝神,捏了捏身后的柳栖雁,示意他多小心,便缓步上前,倚墙而行,一直走到类似入口的地方,才停下脚步。
  两人都没有立刻探头张望,而是想先听听内里之人的谈话,因此只能见到到洞穴内一角,那处泛着些莹蓝色光彩,似乎是一种结满了墙角的晶石。细看后认出,这是一种非常珍贵的渔晶,只在丰水处有少量出产,能自行散发出幽蓝的光芒,是很受武林中人追捧的打造兵器的辅料,没想到此处竟有如此之多。
  洞内说话之人是一男一女,那男子声音沉闷中带着沙哑,似有些遮掩,而女子声音虽然冷肃,两人却立刻听出,路菲菲!
  只听那男声道:“这匣中想必便是大诏令,似无开启法门。你也不必替你那情郎求取此物,凭他如今这点本事,这大诏令即便给了他,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不如留在本座手中,自有用上的时候。”
  路菲菲语气十分恭谨,低声应是,并不多言,反而是那男子,似乎在翻阅什么,而后接着道:“你既然拿了入口处那柄正轩剑,正好这慕氏内功的改进之法,倒是可以拿去参研一番,教你那情郎多学着点。”
  慕长云心中轻嘲,这两人,分赃倒是理直气壮,好生不要脸。没想到这男子竟是路菲菲的主人,不知是否就是那幕后黑手,又与那琨虞公主是何关系?
  只听那路菲菲接着道:“多谢主人。只是,此法唯有修炼慕氏内功者,方可研习,对昊哥,似乎同样无用。”
  那男子嗤笑了一声,说道:“你那情郎不是对女子颇有手段么,让他去搭上那慕家长女,把人弄到手,慕氏心法,还不是手到擒来?”
  之后路菲菲沉默了一段时间,没有言语,似是不太情愿,半晌,才又开口道:“如今主人与属下皆受伤颇重,不如在此调息养伤几日,再寻出路。”
  “怎么,怕你那情郎发现你受伤?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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