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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公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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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到,只是这么个小动作,竟招来了这些下属巨大的好感。
“楼主找的出嫁对象人真好!”
“对啊,他刚才居然还跟我说‘劳烦’!好感动!”
“等楼主嫁出去了,有人管着他,咱们就解脱了!”
“难怪东楼那群家伙最近那么开心,这么大的好事儿都不告诉咱们!”
“之前赵小四不是说,楼主没戏了吗?”
“那咋行?!楼主真这么差?难道咱们整个云曦楼当陪嫁都弥补不了么?”
“哎,大家伙儿都加把劲,一定要把人留住了!”
“对啊,对啊,好好表现!”
“……”
幸好慕长云跟着走了没听见,不然真不知道该对此做何表情。
两个男子相恋并不是那么寻常的事,你们这群下属这么欢天喜地想把自家楼主打包送出去,真的好吗?
柳栖雁没骨头似的靠着慕长云坐在船篷里,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揉了揉,终究还是打了个喷嚏。
“可是着凉了?”
“无事。”最多就是那群混账在骂我,早就习惯啦,倒是他家长云,这两天没事就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让他有些疑惑,“长云适才又在想什么?”
慕长云这几天有些钻牛角尖,总是拼命在想上辈子被灭门的那些个小势力,但就是想不起来!
“武林中,如这缈崆山门般的势力有多少?”
“这种小势力,几乎遍布云国,数不胜数。你家千苍海上的千叶门,也是同类的。”
所以,想列张单子出来帮助回忆也没指望了……
突然想到身边这人曾自称“过目不忘”啊,呵呵,拳头又有点痒怎么办。
果然,嫉妒这东西,都是对比产生的。
“若是这类门派势力被人灭了,你能得到消息么?”
柳栖雁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这些门派,基本同一些村落区分不大,有些规模甚至比不上一个小村子,大都地处偏僻贫瘠,武林中许多人并不对之认同,而只是将之当成一些会武的普通民户。”
“所以,若是这类势力出了事,也不会引起关注?”
“不错。”
“难怪……”难怪上辈子这些势力被灭了那么许多,却无人知晓,直到会盟时被故意捅出来,才让人惊觉,竟是死了那么多人!
慕长云有些想不通,这般毫无实力的小势力,苍家和行止山庄这样的庞然大物,便是上门去直接抢,对方怕是也不敢多说半个不字,又何必非要灭人满门,妄造杀孽?莫非武林中真是这般弱肉强食,毫无道理可讲么?
而如同帆城邱家与千湖郡范家这样的中等势力,若是突然被灭必然引人注意,所以才只是使个绊子,把屏风骗走么?
这么一想,慕长云对这些人更是厌恶,心中不快,面上便淡淡的。
旁边柳栖雁还等着他继续说,结果说了一半就没声了,疑惑抬头,只见心上人一脸神游物外,不甚欢喜的模样,顿觉内伤。
和心悦之人在一起,难道不该是时时想着对方,恨不能多说几句的么?为何自家长云却是这个样子?莫非真是自己魅力不够?
柳栖雁表示,不开心。
于是两人都没有什么游湖的兴致,很快,小舟便直达了蕉共镇西渡口,而慕思归与池天蕴的船,却早不知游到哪去了。
镇上依旧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两人一路边走边逛,倒也寻着些有趣的物事买下。待回到东街食铺时,之前送去拼粘的碎屏风,已被送回来了。
修复做得十分小心,精美的芳花岩雕屏风立在桌上,其石身上的碎纹几不可见。
慕玄霄自屏风送回来后,便绕着打转,仔细研究其上的纹路,看着那些半镂空的雕纹,他心中总有种感觉,却一直抓不住,只能干着急。
见到慕长云走进来,他连忙招了招手,道:“云儿一起来看看,我总觉得这边上的半镂纹有些奇怪,却又想不出怪在哪儿。”
慕长云闻言,便几步凑上去一起看,顺手就拉着柳栖雁一起。
原本正在想着该拿今天买的哪件东西当礼物,送给心上人讨欢心,好让他多看自己几眼的柳栖雁,被拽住的时候还愣了愣,走过几步,才反应过来,瞧着前面自顾自走的慕长云,转而看向自己腕上那只白皙的手,咧开了一个特别没风范的傻笑。
对此,慕长云完全没有注意到,满心都在紧张那屏风。倒是直起身捶了捶老腰的慕玄霄恰好看到,略奇怪地瞧了柳栖雁好几眼。
而慕长云此时也发现了石屏风上纹路有些奇特。
修复后的屏风摆件,是一座折屏,做工十分精巧,如同真实的屏风一般,可以折叠展开。慕玄霄见屏扇上的屏芯雕刻并无特殊之处,便又研究起了屏芯周围的那些小纹路,结果发现了一些端倪。
这些纹路有些直接镂空屏扇,有些则在石中产生奇怪的转折与角度,有些直接没入屏芯中,与雕刻的绘画融为一体,还有一些则半镂空后留下薄薄的透光层,而他之前小心地试了几次,将之折成一个比较少见的角度后,发现相互隔开的屏扇上的纹路,却是可以连接起来,只是不知是由于屏风不全还是看法不对的缘故,并不能猜透这些纹路的来历。
慕玄霄将这些奇怪之处指出后,便退开了半步,让慕长云好看得仔细,转头看到自家侄孙与柳公子拉在一起的手,眯了眯眼,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面色略有些凝重。
看了半天,慕长云觉得有些眼花,不由直起身,揉了揉额角,柳栖雁见状,立刻狗腿地凑过去,用自己的双手代替,为他揉按了起来。
对此,慕长云已经有些习惯了,并没有太过注意,两人的动作自然而然,反而让在一旁旁观后觉得不大对劲的慕玄霄,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
慕长云就着柳栖雁的手,有些舒服地闭了会眼养神,随后刚睁开眼,便瞥到了窗边透射而入的阳光,再看了看那屏风,心中一动,莫非?
想到就做,他立刻小心将屏风放入一旁的托盘里,然后举着盘子,便向屋外走去。
他将屏风放在地上后,抬头望了望太阳的位置,便开始低头摆弄,试了几次不同的角度,感觉不甚清晰,便让人找些深色的布料,平铺于地面,而后再将屏风放置上去。
最初时,并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地方,慕长云小心翼翼地转动屏风的角度,折腾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过他并不气馁,手中动作依然不停,又过了一会儿,阳光的角度又高了些,慕长云在转动时,忽然见到布料上的影子中,闪过了几处亮点。
“咦?”柳栖雁显然也看见了,好奇之下,急忙凑上来细瞧,却被慕长云一掌拍开。
“别挡着光线!”
而后他试着往之前的角度回转过去,终于,地上的影子里,出现了几道断断续续的亮线。这些亮线都出现在同一面屏扇上,却完全让人无法看懂。
慕长云想了想,回头对柳栖雁招了招手,待他过来后,示意他固定住这一扇,转而开始试着调整其他屏扇的角度。
柳栖雁一脸哀怨,手中不敢怠慢,心中却是忍不住腹诽,刚才那一幕就是传说中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完整版吧?!简直心塞。
阳光的角度变得很快,地面上的亮线也变得愈发清晰起来,慕长云手中动作不停,飞快地将剩余几面屏扇摆对了角度,而后才示意柳栖雁松手。
两人站起身俯瞰,一时也看不出这些曲曲折折的线条所代表的含义。
考虑到阳光的角度很快就会过去,慕长云转头对柳栖雁道:“记得阁下曾言自己过目不忘,劳烦栖雁兄将这图纹记下后画出,在下这就去准备纸墨。”
说完也不理会对方闻言后圆睁的双目,便转身离去了。
柳栖雁来不及回想自己到底是何时这般作死地跟慕长云说过这话,便转头死死盯着地面上的图案,尽全力让那些复杂无序的线条不会在自己脑中打结。
过了片刻,太阳越升越高,地面上的线条渐渐变淡,而后便消失不见,只剩下单纯的屏影,柳栖雁才猛地闭上了眼。
慕玄霄本想说什么,但见到对方的神色,也没敢开口,生怕打断了他的思路。
虽说等太阳西落时还会有一次机会,但显然眼前这人没想起来这茬,回想自己刚才见到的情景,叔祖顿时有些恶劣地想,还是让他背吧!
恰好此时,慕长云将纸笔墨都在屋内桌上准备妥当,柳栖雁一个箭步冲去,提笔便开始将自己之前所见尽数默写在了纸上。
直到最后一笔收笔,他才缓缓出了口长气。
短短时间,就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
心中默默提醒自己,下次千万别在心上人面前吹嘘,这次只是速记,下次谁知会如何……
慕长云拿起纸,将纸上未干的墨迹吹干,仔细看了看,心中满意。
“甚好,似无差错,待未时将屏风反放,验证一番即可。栖雁兄果然记忆卓绝,令人敬佩。”
“哪里哪里,长云谬赞!”柳栖雁面上一派风轻云淡,心中小人却在跳舞。
长云居然称赞我了!累死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慕长云:栖雁兄果然过目不忘,当真厉害!将来若还遇到这类事,就要多麻烦栖雁兄了。▼_;▼。
柳栖雁:云云,我以后再也不吹自己是学霸了!求放过!>﹏<
☆、68|第六十七章
待到未时核对确认过那画作无误后,几人围坐在一处仔细传阅。
慕思归首先表示自己“不学无术”,完全看不懂这是何物。
慕长云则表示,能想出来这屏风的玄机已用尽了他所有的智慧,还要看懂实在太高难度。
柳栖雁则由于上午时用脑过度,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午膳用过后便去睡了。
慕玄霄年纪大了,看着这些线啊线的,只觉得自己老眼昏花,摸着胡子叹息,不服老不行啊!
只有池天蕴,拿着纸颠来倒去地看了很久之后,不甚确定地说道:“这个,看上去,好像,类似师傅曾绘制的地形勘测图。”
闻言慕思归瞪圆了眼:“当真?!难道,这会是藏宝图?”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兴趣,但仔细想过后,又觉得不太可能。
“琨虞地处南海诸岛,虽气候潮热,却不利于农耕,加上国土狭小,向来贫穷,何来宝藏?即便有,也不会掩藏于云国。”
“或许是当年他们出兵在沿海一路烧杀抢掠所得?”慕思归还是不死心,忍不住出言猜测。
慕玄霄摇摇头,拍了拍热血上头的儿子,道:“他们抢到的那些,估计还不够付战败后的赔款的。”
慕长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若真有宝藏,偷偷挖出来就行了,何必弄得这般复杂,还分开雕成屏风?”
“武林中人来来去去,为的不过功名利禄,若这不是宝藏,那丁王星与苍朔尘何必一起掺和进来呢?”更重要的是,若非为财,这些石屏风背后,究竟有何深意?
“如今吾等手上唯有这一座屏风,数量太少,实在难以据此推断。”
“之前不是说那邱家与范家,都带着屏风赶来会盟么?他两家到何处了?”
众人一齐看向慕思归,自慕长云将这消息告知叔祖后,慕玄霄就让儿子派人去盯着,如今也该有消息传回了。
“这两家人刚入天赐郡范围,行止山庄便专门派人相迎,行程再过两天,大约就可抵达沣渡城。”
慕长云与叔祖对视一眼,心中都在盘算着如何将东西截留下来。
“或许吾等可上门以物换物将那屏风换来?”
慕长云沉吟片刻,还是否决了这个提议:“且不说那位夫人使出了诸多手段,使得邱范两家携重礼来谢,其目的便是为了那两座屏风,吾等若是仗着对方不明而上门去换,最终怕是会连累他二家人性命,此举并不妥当。”
“不至于吧……真会这么凶残?”池天蕴有些不敢相信,他到底算不上武林中人,对于这些血腥杀戮并不能理解,“就为了这点事,要杀人?”
慕长云想说,他们已经灭了好几个小门派了,再杀几个人,怕是眼都不会眨一下,但这事现在无人知晓,他也没法说出来,只能抿了抿唇,一脸凝重地点点头。
慕玄霄十分赞同自家侄孙的话,多年来他见多了武林光鲜外表下的黑暗,即便心中不屑于此类小人,却也明白不得不防的道理:“云儿所思,极有可能,人命关天,理应谨慎。”
“难道要等东西落入他们手里,才去想办法抢来么?”
一时众人陷入了沉默,又怕害人性命,又怕东西落入贼手难再寻得,这可真是进退两难。
“若是吾等提前潜入行止山庄伺机而动——”慕长云此话说得并不肯定,在他想来,行止山庄那般地方,必定守卫森严,想要潜入后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弄到手,必然是千难万难。
慕玄霄对此提议并不赞同,在他看来,侄孙子的安全更为重要,不当如此冒险。
最后,几人也没想出更为周全的办法来,只能继续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还是等明日吾等赶往沣渡城后,再作打算吧。”
慕长云回到屋中,依然在思考着之前的计划,他虽明面上没有反对叔祖的话,但心底却觉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今之计,只有冒险入庄一探,方能寻着机会。
待柳栖雁午睡醒来,他便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于他。
“此计甚险。”柳栖雁并没有如同慕玄霄那般反对,云曦楼虽并未在行止山庄中安插钉子,但整个天赐郡中都有不少探子盯着,对整个山庄也算了解。在他看来,以慕长云的武功,想要潜入并不难,难就难在如何随机应变,将东西弄出来,“届时我与长云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好。”慕长云欣然应允。
谁料当天夜里,食铺后院里就被人闯入了。
本着不惊动客人的原则,护卫们将人逮住后,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直接便把人带到了主院。
柳栖雁刚缠着慕长云睡下,还打算抱着心上人美美地睡一觉,却被叫了起来,脸色顿时不大好看。
“楼主,此人闯入后便束手就擒,口口声声要找慕公子,称有要事相告。”
“哦?你是何人?又有何事?”柳栖雁本不欲惊动慕长云,让人继续睡,便自己披着外衣,独自来到主院厅堂中。
堂下这人虽被绑缚,面上却并无卑微之色,虽身上带伤,行动间却并无滞碍之感,身上衣物污脏,面上同样满是尘泥,双目却明亮如星。那人听闻柳栖雁开口后,却并未作答,只再次言道:“在下求见慕长云公子。”
柳栖雁闻言,面上勾起了个嘲弄的微笑,心中十分不悦,他家长云岂是这般来历不明之人说要见就能见的?“阁下若不想说,那便罢了。”说完,起身打算离去,而周围的几名下属,则押着人便准备拖走。
那人见状,额头有些冒汗,却依然强作镇定道:“慢着!在下有要事求见,事关慕公子安危,阁下这般阻拦,所安何心?”
柳栖雁并不为他的话所动,只是转头讥讽:“不过是连自报家门都不敢的鼠辈,尔这般语焉不详,却诸多要求,在下拦了便拦了,哪里需要安什么心?”
那人还欲说什么,被他这话一哽,神色一顿,才转而道:“这位公子,实在抱歉,在下并非是语焉不详,实在是事关重大,在未见到慕公子前,不敢多说。”
“呵。”柳栖雁已听到不远处慕长云前来的动静,便也不再多说,只是轻轻扫了堂下这人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自作聪明之辈,别以为他没看出来此人心中另有所图,敢算计他家长云,这是令人望而生厌。
果然,不一会儿,慕长云便走进厅中。
此时他头发随意束起,身披一见青色外衣,整个人显得随性脱俗,那人一见到慕长云进来,眼睛一亮,面上却十分恭敬。
“这人来此何事?”慕长云进门后,并未看那人一眼,径直走到柳栖雁身边,低声询问。
柳栖雁转头,皮笑肉不笑地翘了翘嘴角,才拉长语调,缓声道:“此人对吾等皆不理会,非要寻着慕公子,方肯说出所为何事呢。”
慕长云听着柳栖雁这不阴不阳的腔调,皱了皱眉,侧头看了看那人。只见对方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感觉有些奇怪,却也能肯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柳栖雁分明心中不爽快,他安抚地握了握对方的手,才对堂下之人说道:“在下慕长云,不知阁下何人?”
那人瞥见两人交握的双手,眼中快速闪过一道精光,面上谦恭道:“在下缈崆山门副门主,徐立辰,特来此寻慕公子,既是为了求救,亦是为了合作。”
“缈崆山门?”这倒是引起了慕长云一些兴趣,之前茶村里找死的那三个,不正是缈崆山门之人?这人如今跑来,是想救人?
“慕公子,徐某正是那日撑船之人,”说罢,徐立辰面露苦笑,摇了摇头才半真半假地继续道,“徐某早在门主决意投靠那位夫人时,便开始暗中转移门中根基,本以为万无一失,前日正是大功告成之时。原想着为了师兄最后出一次力,而后便带着山门的希望另立门户,哪料,在下一切动作,尽在人眼中。所幸在下谨慎,拼尽全力方逃出,山门却是……”
柳栖雁仔细观察这人,他虽唱作俱佳,面色悲戚,眼中却是平静无波,不由暗道,果然如此。
只听他接着道:“徐某自那日见到慕公子,便觉阁下乃人中龙凤,心中敬慕。那位夫人如此暗算慕公子,在下心中实在不忍,却也无可奈何。而如今山门遭难,吾等也算同病相怜,在下愿意将行止山庄之谋尽数告知阁下,只愿以此换取追随慕公子左右的资格。”
慕长云闻言微微皱眉,这人口口声声要追随自己,言辞也颇为恳切,但他却感到违和。即便此人真是缈崆山门之人,山门被灭后,竟半句不问那茶村中三人的安危,也足见此人心性凉薄,哪怕他现在表现得再悲伤愤恨,也不可信。
只是此人或许能有关于屏风的消息,慕长云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不耐,继续与之周旋道:“阁下既为当日船翁,足见易容手段精妙,想来凭此技逃脱追捕并不难,又何必跑来此处,岂非更为危险?”
“山门之仇不共戴天,徐某既见慕公子,便是见到了复仇希望,又如何能放手!再者对方步步紧逼,即使在下凭借易容躲过一时,却也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如此逃亡,不若放手一搏!”说罢,他便坚毅了表情,目光炯炯地盯着慕长云。
若说慕长云对他这些言论只觉得另有目的,那柳栖雁站在后面却是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
骗鬼去吧!
第一眼看到这人,他就知道,此人与自己有所相似,同是习惯于游戏人间之人。但比起自己,这个徐立辰要更为凉薄,他绝不是会重情重义到会为了山门报仇而出头的人!只怕独自逃生后嘲笑山门覆灭咎由自取,才是这人真实的想法!
而待到自家长云过来,那人看过来的这种眼神,这种眼神!分明有企图!
柳栖雁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
敢打自家长云的主意,绝对不能忍!
作者有话要说: 柳栖雁:云云,这人对你有企图,不许看他,看我!看我!酷爱看着我!
慕长云:←_←别闹
柳栖雁:掩面泪奔
☆、69|第六十八章
慕长云只觉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收越紧,不禁有些疑惑地看了身边人一眼,却见对方神情专注地盯着徐立辰,再一细看可以发现,他眼中满是讥诮之色,显然是看堂下这人不顺眼到某种程度了。
据说多数人看到与自己性格相似之人,都会觉得特别讨厌。柳栖雁觉得,哪怕这人跟自己仅有一点点相似——眼光相似,也已经讨厌出天际了!
慕长云不是很明白柳栖雁为何突然暴怒,但他还是安抚地用另一手拍了对方的手背,而后满意地感觉到对方紧绷的手,渐渐放松了下来。
不过被心上人安抚过是一回事,对着堂下这人想找茬那就是另一回事儿,柳栖雁虽然放松了心神,确信这人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威胁,却依然忍不住开口嘲讽,若是能在心上人面前将对方打击得一无是处,那便更好了:“阁下将山门之仇放在嘴上,却又为何连问都不问那茶村中三人的下落?如此前后矛盾,岂不可笑?!”
这徐立辰闻言却依然一派坦然,丝毫不见慌乱恼怒,从容应对道:“这三人将山门领向万劫不复,实乃罪人,徐某对他们憎恶尚且不及,又岂会去关心他们的安危?且他们本就是那位夫人手中弃子,必然是不会有何好下场的,徐某何必多此一问。”
哼,倒也可自圆其说。柳栖雁还是有些不爽,倒也没就此问题多做纠缠。
在慕长云看来,此人虽心思不纯,却也算是个明白人,对局势看得透彻,便问道:“徐公子可知,贵山门缘何入了那位夫人之眼?”
徐立辰闻言,表情顿了顿,似是没想到慕长云会问到这一出,思索片刻,才决定照实说:“我门四代前的门主,乃是那位夫人母亲的下属,夫人自幼于我门中长大,自然将我门中人视作可驱使的仆役。只是之后继任山门的门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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