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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公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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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思归:卧槽,你们有完没完!(╯‵□′)╯︵┻━┻
  柳栖雁:你羡慕?或许明天就能在遇到一个连妙琴。
  慕思归:Σ( ° △ °|||)︴单身汪受到一万点致命暴击……
  最近卡结尾,总是写的有点慢,更新可能不准时,先道个歉哈~~~~

☆、89|第八十八章

  两日后,一行人抵达缘城。
  城里的异域风情与南疆特有的植被,让整个城市鸟语花香,分外美丽。
  可一行人都人困马乏,实在无心欣赏。
  要说骑着快马长途跋涉绝对是个累死人的活计,饶是慕长云内里深厚,这么许多天不停歇地追踪下来,也累得够呛。
  才把屋子收拾停当,他便毫无形象地把自己扔进了床上,狠狠地舒缓了下筋骨。
  之后,他便不肯再起来了,懒懒地窝在床上想事。
  从适才进入缘城后,他便有种被人盯梢的感觉,且盯梢之人,不止一个。但他不动声色地四处观察后,却始终没能找到这几个暗中之人。
  这让他心中有些不踏实。
  想来,那琨虞公主若真的长期留在南疆,必然会在此处发展出不小的势力。或许他们才刚到,对方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或许在他们四处打探,尚未寻到那奇异村具体位置之际,对方便已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们上门了。
  这个猜想实在有些不妙,可偏偏如今他们在明,对方在暗,之前被人逃脱后,他们紧追其后,实质上却十分被动,如今也没有什么好的突破口。
  算了,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既然躲不了,哪怕是龙潭虎穴,也得去闯一闯。
  越想越迷糊,慕长云有些犯困,眯着眼便打起了瞌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有人推门而入,他猛然惊醒,才发现天已擦黑,坐起一看来人是柳栖雁,便放松下来,又倒了回去。
  “长云这是睡成迷糊虫了么?晚膳都不下去用?”柳栖雁见爱人懒懒的样子,觉得分外可爱,忍不住打趣。
  “唔,这就去。”挣扎着再次坐起,慕长云理了理衣衫,却见柳栖雁点上灯后,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在了桌上,打开一看,盒中满是热腾腾的饭菜,看上去十分可口。
  “南疆此地多湿热,食物口味也偏咸辣,我怕长云吃不惯,特地做了些口味淡的,只放了稍稍一些辣子去湿气。”
  慕长云闻言一怔:“旅途疲惫,你何不多休息些”
  柳栖雁笑了笑,轻松道:“这一路,你那小堂叔可是紧紧盯着,在下可不得多多表现一番,好让他回去在叔祖面前多说几句好话么?”
  “你可用过了?”心知他此话只是玩笑,更多的还是为了照顾自己,慕长云心中感动。
  要说自己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哪怕自幼锦衣玉食长大,飘了那许多年,心中自有一股韧劲。可偏偏这人去总把他当宝贝一般捧在手心里,处处替他着想,再坚硬的铁石心肠也该被捂化了,更何况慕长云并不是什么冷酷之人。
  他平日里虽冷淡,可自重生以来,整个家族的存亡便始终如重石一般压在心头,而眼前这人,正是一路陪着他,主动替他一起分担之人。
  想到这里,慕长云不禁对柳栖雁笑了笑,才开始用膳。
  柳栖雁一下就被慕长云的笑给看呆了。要不怎么说灯下美人呢,昏黄的烛光映照着爱人的脸色,让他心中分外宁静,而那柔和亲昵的笑容,更是让人怦然心动。
  于是慕长云刚一筷子菜入口,就听得“吧嗒”一声,抬眼一看,竟是对面这人不知为何盯着自己发呆,傻呵呵地把手里的筷子给摔桌上了。
  “……”慕长云无语片刻,淡定地低头,继续吃。
  柳栖雁回过神来也发现自己又在爱人犯蠢了,神情讪讪的。
  之后一顿饭,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气氛虽然沉默,却格外温馨,两人只在几个眼神交错间,便可感受到一股暖流划过心田。
  两人很快将一桌子饭菜席卷一空,之后柳栖雁不想让人来打扰,便也没找店小二前来收拾,而是亲自动手,把所有餐盘重新放回了食盒里扔到一边,便挨挨蹭蹭地坐到慕长云身边,而后两人便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去提那些煞风景的人和事,一时间,岁月静好。
  可惜这般宁和的二人空间很快便被打破了。
  柳栖雁第一时间起身护在了慕长云身前,瞪着闯入之人,眼神格外不善。
  慕长云被来人惊了惊,倒是很快淡定了下来,起身拦住了想直接把人揍出去的柳栖雁,转身行礼道:“丁公子,别来无恙。”
  来人正是丁回。
  丁回料想自己的身份早已暴露,此来必是要被刁难,甚至是与二人打斗一番吃些苦头,却没料到慕长云竟依然以礼相待,心中的不安与彷徨顿时也少了一些,对此行的打算也更多了些把握。
  此前,他虽不赞同母亲的做法,却也对慕家之人也并无太多好感。特地跑去向慕长云示好,也不过是为了骗个人情,留条后路罢了。
  可如今看来,对方确实是君子做派的人物,想来,自己之前攒下的那一点点人情,还是有望派上用场的。
  即便如此,他神色间依然难掩焦急,只匆匆行礼后,便单刀直入说出了自己此来的目的。
  “慕公子,丁某此来,是为与阁下做个交易。”
  “哦?愿闻其详。”
  “慕公子此来,想必是追着我娘亲而来,想要寻到当年的琨虞公主吧?”
  “不错。”
  “但在缘城,阁下想必已失去了追踪的线索。”
  看对方说得笃定,柳栖雁被打扰的不爽顿时加剧,忍不住插言反驳道:“那路菲菲所中乃南疆奇毒莫失,单就这,我等也能大概猜出对方的来历了,最多不过搜寻困难些罢了。那奇异村虽藏于深山,却也并非与世隔绝,若真要打探,缘城里未必没有知晓其位置的人在。”
  丁回没料到对方竟能看出莫失的来历,惊讶了一瞬,而后并不理会柳栖雁,只接续侃侃而谈道:“即便如此,怕是也要费上不少功夫。到时那村中怕是早已做好了布置,等着几位自投罗网。”
  慕长云沉默了片刻,这正是他所担忧的,随后开口道:“丁公子是打算将这山村位置直接告知我等?”
  “不仅如此。”丁回微微一笑,“从缘城入山前往崖村,有二条路可走。其中一条,便是缘城中少数与崖村有交易之人所知晓,进山后须得走上三天,翻山越岭,方可抵达。而另一条,却是当年琨虞公主决心盘踞此处后,让人秘密开凿的山中密道,可直接通向崖村后山处,从那里走,只需两日,便可到达。同时,在下还可将一些已知的村中布置,告知两位。”
  慕长云听得出来,对方这也算是以诚相待了,只是,如此示好,所求怕是不小:“那阁下交易的条件又是什么?”
  丁回看出了慕长云语气中的松动,顿时心中大喜,焦急之下强自镇定,开口答道:“在下所求两件事。”
  “请说。”
  “其一,请慕公子去往崖村后,能替在下寻来一株草药。此药为崖村中巫祝培育,如今掌握于琨虞公主手中,在下如今实在无法离开前去寻找,只得求助二位。”抿了抿唇,丁回心知第二个条件会更为困难,但还是继续说道,“其二,希望慕公子可就此放过苍朔尘及其家人。”
  “呵!苍朔尘所犯乃是通敌叛国之罪,我等哪里有那本事阻止朝廷发落他全家!”柳栖雁听到这简直要被气笑了,这苍朔尘三番四次找他家长云麻烦,此时说放过就要放过,把他们当成软柿子了不成?
  “并非如此!”见对方似乎是打算直接拒绝,丁回忍不住焦急万分,连忙开口辩解道,“苍,苍朔尘他多年前便身中莫失之毒,实在是为在下父母所迫,才不得不与慕公子为难,且他事前并不知在下父母实为琨虞之人,只以为他们所要的乃是武林权势,且苍家其余众人,无一知晓此事,非要说他们通敌叛国,实在无辜!所谓不知者不怪,还请慕公子看在丁某曾多少相助一番的份上,原谅则个!丁某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毕后,丁某与苍朔尘绝不会再与阁下有半分为难!”
  慕长云倒是没有想到,这丁回对自己父母的下场不闻不问,却愿意为了那苍朔尘发下重誓。
  “胁迫?”柳栖雁闻言,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似笑非笑道,“就在下所知,那苍朔尘,对阁下的母亲,可是情深意重得很呐。”
  此言一出,丁回脸色白了白,他之所以说得半真半假,也是为了让苍朔尘显得更无辜一些,却没料到对方竟知道得这般清楚,一时语塞:“这,这也是一方面,但更多的确实是出于胁迫的关系!”
  事实上,丁回心里明白,苍朔尘直至如今,恐怕也并不不知道,自己根本不为深爱的女子信任,早已中了那莫失之毒,此时更是因着中毒日久,在被丁回追上服下解药后,依然陷入了昏迷之中,情况十分危急。
  丁回第一条请求所需的药材,也正是为了能救治苍朔尘,方提出的。
  慕长云斟酌了片刻,觉得丁回此言或许有些润色,但总体应是可信的,但苍家如今的罪名实在太大,这第二个要求,他实在无法应承下来,只得道:“第一条,在下答应,若此行可以顺利,定为阁下寻找。至于第二条,在下实在不敢自专。”
  听到这里,丁回的神色有些绝望。
  若是不能救下苍家众人,即便他拼尽所有把苍朔尘救醒,最后,怕也是留不住他的命。
  他已看出来,之前这人留下他们母子独自离开时,早就心怀死志。
  果然还是不行么……
  见对方一脸灰败,慕长云也是心有不忍,想到对方之前在蕉共特意释放的善意,他终究还是开口道:“在下会发送迅鹰于赵岚夕,将此事说明,同时也将阁下之前的帮助一并告知,但具体会如何裁决,还要看朝廷的意思。”
  慕长云并不认为仅凭这些,朝廷便会赦免苍家,只是对方既然开口作为交易的条件,他盘算了片刻后,觉得还是莫要将话说死,万一对方就地翻脸,他们也得不偿失,横竖自己尽一份力,也当还了之前相助的情面。
  丁回却没料到事情还有峰回路转的可能,立时大喜过望,连连开口道谢:“多谢慕公子!朝廷那头,还请慕公子帮忙斡旋,在下日后必定回报阁下恩德!”
  “丁公子不必如此,此本为交易。”无论如何,对方于他而言,即便不再是仇敌,也不会成为什么友人,还是交易两清,互不相欠的好。
  丁回连连称是,也顾不得太多,只眼巴巴地看着慕长云将信写好封存,绑上迅鹰放飞后,便将怀中早已备好的详细地图与说明拿了出来。
  “此为密道入口、走法与村中布局的详细图纸,二位到达村后出口时需多加小心,因着母亲前日里已传讯村中将会回去,出口处极有可能有人等候。”
  慕长云接过后细读了一番后,才将之仔细收起:“多谢丁公子,药材之事,若在下取得后,该如何交予阁下?”
  “在下这些日子都会留在缘城中,待几位归来后,在下自会来寻。崖村中奇异之事颇多,还望慕公子万事保重。”
  丁回将事情做完,便急着想要离开,回到那人身边照顾。却不料告辞之语尚未说出,却又有一人破窗而入。
  “好你个丁回!当真是我的好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慕长云:笑一笑,十年少
  柳栖雁:智哎商直降至负一百(⊙。⊙)
  慕长云:你筷子掉了……
  柳栖雁:美人,再给爷笑一个~(≧︶≦)~
  慕长云:→_→呵呵,没听清,再说一遍试试?
  柳栖雁:英雄,再怜惜奴家一次/(ㄒ__ㄒ)/~

☆、90|第八十九章

  来人身形极快,话音未落,一道浅紫色的残影已急速射向三人所在,利爪伸出,便要抓向丁回的脖颈。
  慕长云立时替身而上拦在丁回身前,一剑将之挡开。
  左凝一击不中,只得飞身退开,站在三人对角处。
  此时她一身淡雅的紫色纱衣,身形柔美,可姣好的五官却被愤怒扭曲,刺向三人的眼神愤恨。
  她本是听了下属禀告,慕氏一行在城中出现,打算前来探个虚实,谁料竟让她听见了自己的好儿子竟与仇人为谋!
  “母亲……”丁回站在两人身后,眼神复杂地看向对面之人,最终还是呐呐开口。
  “呵,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左凝原本低沉魅惑的声线,此时却嘶哑而刺耳,话音中浓浓的恨意与怨毒让人寒毛直竖,“数典忘祖,出卖父母,还与仇人为伍!要你这样的儿子有何用?!”
  丁回闻言,脸色数变,他也知自己此时所为,必为母亲所憎恶,却没料到自己避人而来,却还是被抓了个当场。自此,本就淡薄的母子之情,怕是再难以为继了。
  但他并不后悔。
  或许他下定决心来此交易,是为了苍朔尘,但当这一步真正迈出,却似卸下了心中沉重的枷锁,那一切都曾压得他喘不过气,现在却一身轻松。
  是了,自幼他便跟在苍朔尘身边,像个小尾巴一样,被教导的是君子之仪,云国之礼。直到有一天,本以为是云国武林中顶梁柱的父母,却告诉他,自己乃是琨虞皇族流落在云国的后人,而他生就而来的使命,是帮助琨虞侵占云国,乃至整个文氏大陆。
  出于对父母的敬畏,他并不敢反驳,但心中对此却是不以为然的。
  对他来讲,云国才是更让他有认同感的故乡。
  而现如今,他终于可以摆脱那些被强加的宿命与使命,所以对着曾经渴望而后又失望的母亲,他升不起一丝一毫的愧疚。
  至于母亲所心心念念的,向慕家复仇,更让他觉得无从谈起。
  慕家先祖当初放过外祖母一命,并未多做为难,难道还不够么?国仇当前,加上他对外祖母本无情爱,即便真是因为此人,才令母亲生儿而无父,自幼悲苦,那也是外祖母不好。
  他一直不敢说出自己的看法,因为他明白,自己的母亲早已仇入迷障,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自己的父母并不爱他,这点他一直有感觉,母亲对他素来冷淡,而父亲更是只将他当做一个血脉的传承工具。
  可直到方才,他才真正绝望了。
  哪怕再生气,又有哪个母亲,会出手就袭向自己孩子的命门呢?
  所以,他从今起就没有父母了。
  唯有那个还昏迷不醒,生死难料的人,才是他该在乎,该照顾的。
  一想到苍朔尘,他终于将心中最后一点对母亲的敬畏,也毫不犹豫地舍弃了。
  温和一笑,此时的丁回,身上却散发着灼灼气度,似乎终于破开了眼前的迷障,洒脱而决然,淡淡一礼,他温声道:“不敢当母亲如此罪名。回之故土乃大云,回之恩师乃苍朔尘,慕氏今护我故土,救我恩师,回自当尽力报偿。至于母亲所说的数典忘祖,出卖父母——回以为,先祖觊觎他国之土,父母对多次相助之人恩将仇报,却执迷不返,实为一错再错!”
  “岂有此理!”左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厉声道,“你忘了外祖母的遭遇了吗?忘了你母亲我自幼无父的苦楚了吗?!当初慕正轩抛弃妻女,害我母女孤苦无依,却还道貌岸然,受人敬重,简直无耻!慕家代代都是这样的伪君子,我只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慕长云:“……”好像有什么不对?
  丁回却立刻反驳道:“既然慕家本与您血脉相连,母亲又为何非要斩尽杀绝?即便当初慕正轩做得不对,他也早就死了,慕氏后人却是无辜!”
  “父债子偿,本就天经地义!”
  柳栖雁闻言,大睁双目,无语地看向身边的爱人——自家长云为何总是会有奇奇怪怪的亲戚冒出来?合着,这左氏母子,竟是慕氏后人?
  慕长云一见他神情就知道,这货八成信了这话,立时横了他一眼,智商呢?
  见两人还打算继续吵下去,他觉得不得不开口出声打断一下。
  一手拦住了丁回还未出口的话,慕长云平静地看向左凝,道:“夫人适才所言,似乎有所不妥。据慕某所知,夫人今年,呃,年已七十有八?”
  左凝只以为慕长云在讽刺她的年老,立时眼神锋利如刀,咬牙道:“是又如何!”
  “且不说当年令堂倾心于先祖正轩之时,他早有妻子,并严词拒绝,因此绝无抛弃妻女之说。只言七十八年前,先祖已缠绵病榻多时,之后十数年直至去世,都因身体衰弱而未离开过慕家,绝无可能与令堂有所瓜葛。而令堂在百十年前,琨虞兵败失去踪迹后,便再未出现过。因此,夫人与我慕家,绝无半分干系。”
  此言一出,屋内顿时一静。
  丁回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母亲,而左凝却是喉头一窒。
  半晌,柳栖雁突然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左夫人,你连自己爹是谁都不知道吗?哈哈哈!”
  慕长云只觉对面之人气得头发都要飘起来了,偏偏柳栖雁还在那里自顾自大笑不止。终于,左凝忍无可忍,一爪抓向柳栖雁,声嘶力竭道:“胡说!此事母亲亲口告知于我,尔乃狡辩!”
  她声音太过尖锐且用上了内力,屋中三人一时只觉耳边发疼,赶紧运力抵抗。
  柳栖雁毫不介意地出手接下左凝的招式,边打边笑,着实气人得很。很快,屋内便被二人的拆招折腾得乱七八糟。
  左凝气息不稳,招式虽凌厉却失了章法,一个不慎,便被柳栖雁一掌击中,身形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窗外,落在了客栈后院的空地之中。
  这一击不轻,左凝挣扎坐起,咳出一口血,还欲起身再战,院内却突然灯火通明,无数官差举着火把出现,将她团团围住。
  要说此行,慕长云确实是没打算劳动边军去搜山,但想要一举铲除缘城周边蛰伏的左氏下属,却必须有缘城城领的配合。因此早在他们入城之前,便已派人将赵岚夕的密函送达城领手中。而得知自己治下出了篓子的缘城城领,在几人刚安顿下来时,便秘密派人在客栈四周设下了护卫,生怕再有闪失,自己头上的官帽不保。
  慕思归住在两人隔壁,早已听见响动,立刻出门将周围这些人安排好,此时恰好是瓮中捉鳖,层层围困之下,左凝即便插翅,也难飞!
  自知无法逃脱,此时的左凝发丝凌乱,衣衫污脏,面上状若疯狂,只大声嘶吼着:“你胡说!无耻之徒,不认妻女!”得到的,却只是周围人怜悯嘲笑的眼神。
  “在下是否胡说,夫人想来心中有数,何必还自欺欺人?”慕长云觉得左凝显然是自幼就被洗脑了,如今真相拆穿,接受不了,确实可怜。可也就是为了这么个谎言,她暗中害了他慕家几十年!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非她手段毒辣,赶尽杀绝,慕长云又何必与这样一个老妪一般见识!
  不多时,缘城陆城领亲到场,向慕长云几人见礼后,便吩咐属下将人押下。
  却不料,本已无力再战的左凝见此,猛然爆发,将上前的官兵一掌击飞,而后退至墙根。
  “呵呵呵,哈哈哈!竟然都是假的!哈哈哈哈……”她疯狂地笑了起来,而后突然目光如淬了毒汁一般看向慕长云,哑声道:“真是小看了你!几次出手,都没能杀了你!如今成王败寇,我左凝认命!可尔等也休想从我口中掏出半个字来!我乃琨虞皇女,绝不做你云国的阶下囚!”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她便一掌击向自己的天灵,之后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母亲!”丁回终究还是不忍见她如此,在她说完便想冲上前阻止,却依然晚了一步。
  都说人死如灯灭,丁回木然地望着自家母亲狼狈却依然难掩俏丽的容颜,心中一时不知是何滋味。若说悲伤,似乎并没有那么深刻,可若说不在乎,却也做不到。
  之前那么许多怨恨,在生死面前,似乎又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慕公子,母亲的尸首,在下可否带走安葬?”
  慕长云闻言,望向一边的陆城领,只见他摇头道:“须得先送入官衙义庄,由仵作验明生死,待此事了结后,方可交由家人安葬。”
  “……”丁回沉默良久,闭了闭眼,疲惫地叹了口气,“也好,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之前所托之事,还望慕公子多多担待。”
  慕长云点头,不再多言,只目送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萧瑟地离开。
  左凝死了,慕长云心中也并没有什么喜悦之情。
  她仇恨了慕家那么许多年,到头来却不过是一场谎言欺骗,恩怨情仇,何苦来哉?
  心情有些沉重,与陆城领告别后,慕长云便沉默地回了自己屋子,看着一屋狼藉,顿时无奈。
  “长云,我已收拾了另一间屋子,咱们搬过去吧。今晚还需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前去寻找那奇异村。”柳栖雁见爱人情绪有些低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
  慕长云点点头,跟在柳栖雁身边往走廊走去。
  “要说你家可真是无妄之灾,没缘没故的就被人恨了那么多年。”
  可不是无妄之灾么?上辈子,就是因着这么个并不多严密的谎言,慕家被推入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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