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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培养系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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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道:“那苏长风认为接下来当如何?”
“如今朝中上下议论纷纷,便是坊间举子同样喧哗不已,臣以为可以着锦衣卫暗中查访,肃清此事,还整个朝野一个清正。”
见林墨依旧在沉思,苏长风便道,“此间事,程敏振虽有失察之罪,但应该无鬻题之事,户部给事中所道举子自然无碍,但此事已然在朝野中议论纷纷,不若,请程敏振于午门外自辩,着大理寺以及刑部,礼部会审,至于私底下则用锦衣卫查访。既然此事已经在朝野中引起纷乱,不若大而化之,以正视听,也防止有无端小人借此生事。”
林墨仔细打量了下苏长风道:“便依苏长风所言,此事压是压不下去的,既然这样不若将之疏导。只是礼部尚书也被牵连其中,还是着大理寺与刑部会审吧,至于程敏振则让他于午门自辩。”说道这里,林墨一叹,“可惜了程敏振……”
京城很大,但是消息却传的很快,很快林墨的旨意便被众人所知晓。
“会审?”郭攸之道,“陛下怎会让刑部和大理寺会审,还容许程敏振自辩,他辩的清一身污名吗?”
“慌什么,便是他从此次弊案中脱身,他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远了,至于你的尚书一职自然是十拿九稳。”
郭攸之乃是工部左侍郎,工部中除了尚书便是这郭侍郎了,恰巧,工部尚书以年老请辞,因而这尚书一职便缺了出来。
郭攸之跑了无数门路,才在内阁中得了一言半语,道是内阁属意于他,只是还未等他做起升官的美梦,林墨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属意于程敏振这个礼部的侍郎。
郭攸之满腔满腹的不愿,但程敏振除了为人有些清高,除此之外竟无一暇处。郭攸之便是想攻击他,也寻不到错处。
正当郭攸之苦恼不堪的时候,却听人道,程敏振很是欣赏几位举子,在阅卷中更是叫出了那人名字。傅司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将此事着人悄悄告知于户部给事中,便硬生生掀起这林墨在位期间最大的弊案。
只是这件弊案的始作俑者却谄媚的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人道:“先生所言甚是,这程敏振自然是落不了什么好下场的。”
只见椅子上坐着一位风流俊朗的人物,身上明明着着的是一身布衣,却分毫没有掩盖其身的风华,当真算的上是风华无双。只是此时他却懒懒道,“林墨的意思,自然是将这件事放到众目睽睽之中,求个公正,以便堵住悠悠之口,只是京中落榜举子如同过江之鲫,他们若是喧闹起来……”
郭攸之嘿嘿一笑道:“先生所言自然,想来这程敏振定然难逃。”
暗唾道,当真是世俗蠢物。
那人一笑,却不接话,只是眉目流转间隐约有丝厌恶,看着郭攸之喜不自胜的脸。郭攸之本是崔尚书门下,而此郭攸之面前坐着的这人,却不是崔尚书门下。
一身儒生打扮,似乎是没有官职的布衣。只是一个书生又怎么跑到侍郎府中,甚至侍郎还对他尊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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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建元十年,京都国子监始建,初称为北平郡学,后经太祖改名为国子监。经三百十一余年依旧长胜不衰,虽无前朝那般入监学生,不必参加科举便可去地方任职,但是国子监依旧是读书人心目中的圣地。
国子监极盛之时,规模宏大,延袤十里,灯火相辉,盛况空前,海内外使者争相请之入内,莫不以入监为荣,而今日虽然略显势弱,但任何人都不会对入监之人小视之。
家事国事天下事,自然是这些国子监学生们关心的对象,更别说牵涉到天下读书人晋身的科举了。
“听说礼部尚书上了道折子,言,户部给事中所奏三人皆不在程公取中之列,其中一人还是礼部尚书取的。”
“若是程公将试题贩以私利,怎三人无一人被他取中?”
“莫不若是障眼法?程公私泄试题,可那三人文才不堪?以至不被取用?”
“其中一人被礼部尚书所取,文才不说其他,应当不到不堪的地步。”
“既然程公并未徇私,蝇营狗苟之人为何说程公私泄试题!”“怕是朝中有人暗中谋划……”
……
虽只有几日,此番言论却在国子监,贡院之类的地方传之甚广。人人言之程公,多有惋惜,叹朝政奸人当道,令清正之人折腰,世道如此,为之奈何?
便是茶坊画楼也有闲言传出,只是他们没有那些读书人议论的理直气壮,偶尔谈论此事,便以眼神会意,接着便谈起昔日名士屡遭贬谪的事情,言语间竟有将程敏振与东坡居士,于谦于公类比之事。
“荒唐!真是荒唐!”吏部左侍郎张彩大气,“且不说此次便是程敏振冤枉,他也有失察之罪,而今之人却将他与于公类比,莫不是说朝廷昏庸,竟然使忠臣受难!”
员外郎曾明道:“大人即知此事,可知阁老们的态度?”
张彩一听闻这话,脸上愤怒的表情便收了下去道:“曾明,你我有同乡之谊,有朋友之义,便是在这吏部,你我也相处得宜,在此,我奉劝一句,不要在这次弊案中掺和,帮了程敏振说话,便是某些人中的眼中钉,贬低程敏振便会被一伙人缠上,若想清净度日,便不要去管这些事了……”
张彩见曾明点头称是,心下暗道:谁让程敏振支持开海禁,终究惹了祸事上身,这海是这么好开的吗?
这是在杀鸡儆猴啊……
张彩在叮嘱自己的属官,林墨也在和苏长风说话,只是这被训斥的人,确是高高在上的林墨。
苏长风看着眼前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林墨,一副心虚认错的样子,心下不经好笑起来,面上却不显露半分,这样子跟他小时候逃了功课时候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陛下,张宗去国子监散步谣言一事?可应该治他个诽谤朝廷之罪?”说道这里苏长风看着原本表情严肃的林墨有些无措,眸光直闪,一副子心虚的表现。
国子监历来是朝廷培养人才之地,虽如今有败落之相,但是朝廷依旧很重视国子监。天子脚下,圣人门生,居然在此地散步起谣言来,若不是苏长风见不对,急急查了过来,便是自己还不清楚这幕后之人竟是这天下之主呢。
听到这话,林墨转头看着铺满地面的地毯,一副老老实实挨训的样子。只是苏长风分明看见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转来转去,分明是在想说辞,苏长风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林墨,心下暗道,陛下如此大才之人,偏偏爱做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举动,当真让人费思。
林墨将转过来的头偏了回来,然后问道:“朕请问,朕让张宗所言,可都是礼部尚书查实的?”
“这……”苏长风还未说话,林墨便接着说下去了。
“所涉举子三人皆不是程敏振取中!然否?三人有二人未进其榜,便是进榜之人也是程敏振属官所取,然否?”林墨拉长了尾音,原本低下的头也昂了起来,显得分外得意。
听到林墨这话,苏长风真想直接敲上了林墨得意的小脑袋。“然,陛下说的是!”
但是苏长风仍然说道:“陛下所说虽然属实,但是陛下只将此弊案之中所有对程敏振有利的东西全部都散步出去,却没说,那举子中有两人曾经去拜访过程敏振,也没说那举子书童曾去买题?如此有失偏颇!”
林墨抬头一笑,见苏长风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便道:“朕想留下程公和那三个举子。”
苏长风道:“便是陛下想助他们脱困,在国子监散布谣言也是着实不妥。”
见林墨低头一副虚心悔改的样子,苏长风接着道:“况且,程敏振之所以被卷进此案,源头你可找到?”
源头?林墨抬头看向苏长风,源头不是因为程敏振清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吗?怎么还有其他缘由吗?
“上个月,程敏振曾上了份奏折,言及开海一事,以打算填充国库,只是内阁批了不准,便是我也将奏折放到一边。大约陛下没有注意到那份奏折吧?”
开海?林墨大吃一惊,没想到程敏振曾有过这样的想法,难怪会有这次弊案,林墨的话,如同流星划过,将一切都串联起来,难怪此次风波来的如此,看来这根源便是再这海运上!
这海自然是要开的,毕竟原著中是苏长风的功劳,若是海禁还是开不了,恐怕剧情也会变化,想起上次,自己翻原著,却发现苏长风并未对女主一见衷情,就已经让剧情有点乱了,甚至连后面的剧情也稍稍有影响,还好苏长风是配角,暂时的改变剧情的篇幅还不是很大。
“那为何不……”林墨一听到这话,便想上前劝说苏长风救助程敏振。毕竟这程敏振后面还带着一位重要男配呢苏长风将林墨的话打断,“臣知道陛下要说何事,程敏振卖题之事虽然是冤枉,但是终究是因他而泄题,此事不可轻饶!”
一听到这话,林墨有些着急,若是程敏振定罪,那沈思齐作为被牵连进去的三个举子之一,一定也会受到责罚的!他们是举子,无官可夺,最大的可能就是夺了他们的功名!
“那被牵连进去的三个举子呢?难道随程公一起治罪?”
苏长风看着林墨道:“无畏牵连与否,他们与程敏振走近,便要承担亲近程敏振的代价。”
林墨咬牙道:“苏长风,朕可否给其中一位举子讨个前程!”
苏长风挑眉道:“沈思齐?”
林墨沉声应是,苏长风开口道:“臣很好奇,为何陛下对此人分外关注!那张宗是沈思齐的师弟一事也没有多少人知道,陛下却知道了,沈思齐也不过是一个举子,陛下也不用如此关照于他?”
林墨看向苏长风,虽然清楚苏长风是书中的聪明人,“朕一见他的文章便欣喜,这是一位治国之才。”
苏长风没有接话,会试文章一般都是有礼部官员审查的,一般都是糊掉名字,统一用馆阁体誊抄,若不是亲近之人,跟本分辨不出来,这些文章是谁所做。
陛下这方言论,明显是是推辞。
苏长风皱眉:“陛下定要保他?”
林墨应道:“这是自然”
看林墨直直看着自己,面上满满的是坚定不移的神色,苏长风便知晓林墨已经下定了主意,这孩子一向性子倔,说要保那个举子定然会保他,如今已让张宗在国子监散步谣言了。
若是不许,恐怕还会多生事端,想到这里苏长风分外头疼,自己还是对他太过宠溺了。
“臣会想法子保住他的功名的!陛下也切不可如同此次一般胡闹。”
林墨开心的应道:“这是自然。”只要不破坏剧情,自己才懒得管这么多事情呢。
第二十一章 状元游街
热热闹闹的科举弊案很快在苏长风和林墨的干涉下,没了尾声。
况且,相比较于弊案,那些举子,更热衷于自己是否榜上有名。
放榜是三月初二,此案牵连的三个举子自然不在这榜上。上榜之人自然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状元游街是大夏朝的传统,皇帝在金銮殿传胪唱名,钦点状元、榜眼、探花和进士以后,状元带领诸进士拜谢皇恩后,要到长安左门外观看张帖金榜,等到观榜完毕,各自归家。
由状元率领新进士看榜,随即由顺天府尹给状元插花、披红绸,新状元骑上御赐的高头大马,走过天街,以显示“皇恩浩荡”。这就是被称为“金殿传胪”的仪式。由于参加科举的读书人一旦金榜题名,便如“鲤鱼跳龙”,马上成为一举成名天下知的新权贵。因此,长安左门被称作“龙门”。
因而每每到这个时候,京城的百姓便会出来看热闹,状元游街之时,往往万人空巷,都想目睹下状元以及那些进士的风采,便是沾一沾状元公的喜气和才气也是好的。
看着楼下,新科进士打马游街,春风得意的模样,张宗紧紧的看着自己的师兄,生怕他受刺激。这位子是沈思齐选的,正正对着游街的队伍,那新科进士披红挂彩的模样,看的分明不已。
那队伍渐行渐远,眼见的没影了,街上凑热闹的人要不散了,要不跟着去仪仗队伍走远了。茶楼里倒是清净的很。
沈思齐见那队伍走远了,转头便见到张宗死死的盯着自己,心下又感动又好笑。伸手张宗眼前晃了一下,见张宗不好意思的朝自己笑笑,嘴角勾起一抹笑道:“这位子是我定的,要是我真的受不住这个,会定这个位子吗?小师弟学问不错,就是爱操心了点。”
张宗看着自家师兄脸上的笑容,觉得自己真是白操了这心,简直对自家师兄无语了,翻了个白眼道:“我这不是怕师兄你触景伤情吗?不识好人心啊!”
沈思齐一把抓过酒壶,酒液化作一条银线落在了酒杯中,道:“此次,我能脱身便是大造化了,怎么还能妄求其他?”
说罢将斟好的酒递给张宗,见张宗接了,便道:“比起程公因此事革职,我只是被免了此次科考成绩,已经算的上不错了,大不了三年之后再考而已,横竖我举人功名没被革除,倒是程公,怕是以后再难在官场有所作为了。”
张宗将酒接过,然后道:“程公此次虽然被革了礼部的差事,但是皇上对他也颇多看重,不管如何,总有个安身之处,程公向来对修书感兴趣,想必陛下应该给他谋划好了退路了。”
沈思齐看着张宗就着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问道:“说起来,为兄还有个疑惑,还望师弟能给我解惑。”说罢也将酒杯放到唇边,只是没有张宗豪放,只是微微抿了几口。
张宗却没注意太多,只是将酒壶拿过来,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道:“这醉仙楼的杏花酿着实不负盛名,额,师兄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沈思齐将酒杯放到桌上,盯着张宗道:“这次弊案闹的很大,为什么后来会轻轻巧巧的放过?况且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子,连程大人都被革职了,但是我却没什么损失,连功名都还是都没动?师弟,你给我说实话?你究竟出了多少力,才让我从那个泥潭里拉了出来??”
“噗!”张宗刚咽下去的一口酒全都喷了出来。这酒楼因为大部分人都去看热闹去了,倒是显得十分寥落,加上这酒楼二楼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之人,便是平时,整个二楼也坐不满,倒是不用担心被其他人听到谈话。
张宗直接用袖子擦了擦自己唇边的酒液,目光有些犹疑道:“非是我不愿告诉你,只是助你之人不愿透露而已。”
皇帝在背后帮忙呢,再说那些人要对付的是程公,至于这些举子,自然不在他们眼中。
虽然张宗很想把背后相助之人透露给沈思齐,但是想着魏公公带给自己的嘱托,还是熄了这个心思。
见沈思齐皱眉,张宗道:“师兄只要下次一举得第,便是对他最好的报答了,此人虽然不愿透露姓名,但是我以性命做保,他对师兄毫无恶意,对我张家也没什么利用的心思。”
张宗知道自己师兄问这个,不过是担心自己为了救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甚至还牵连到了家族,张宗说这话,就是为了安沈思齐的心。
况且,他自己说的话也不错,身为天下共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身为子民的张宗,能被皇帝多看一眼都是他的福分了。
见张宗说出这样子的话,沈思齐也不好追问了,只是暗暗记住张宗的话,心中暗自思索着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张宗说出这样子的话?
只是他在苦恼的时候,也有人同样在苦恼着。
三省六部,这三省虽然早早的便湮灭在历史的中,但六部却留了下来,吏、户、礼、兵、刑、工。
这工部向来排名最弱,一向比不得前面几部来的重要,比起掌握朝廷百官政绩考核的吏部,比起掌管天下钱粮的户部,以及掌管科举考试的礼部,兵部更是不用说了,就算是有大理寺分权的刑部,也比存在感低下的工部强的多。
士农工商,商人最末,工匠其次,这是工部弱势的原因之一,再有的便是工部尚书本身算不上什么强势的人,加上最近几年工部并未作出什么大事,因而,这工部的话语权越来越小了。
当然工部侍郎郭攸之是不会在意这些的,要知道工部尚书也是个尚书,二品大员,大夏朝没有一品的实权官职,便是有了也只是虚职。二品,便是一个文官能做到的顶峰了。
当然以前还有丞相一职,现在的内阁大学士虽然处理着天下的事物,不过也是正五品,虽然权重,但算不得位高。
原先的工部尚书告老归乡,原本郭攸之以为,这位子自己是坐定了,除了他还能提拔谁做呢?只是没想到苏长风会直接调远在陕西管理马政的右都御史杨清回来,直接让他领工部尚书的职衔。
郭攸之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没了程敏振却多了个杨清,还偏偏是管理一方的能臣。便是郭攸之再怎么自负,也知道自己决计比不上杨清。自己的一番谋划,全都打了水漂不说,之前的行为说不定还惊动了苏长风和崔万之,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作者有话要说: 嗯文写到现在,其实很想感谢每一个看过这本书的人,每一个看过并且提出意见的人,每一个安慰我的人,每一个点击,每一条评论,每一个收藏,每一个地雷,都值得我感激,谢谢陪伴我的大家。
这篇文的原型,大家基本都猜出来了,以明朝为原型,其实是作者想写明朝,但是担心自己笔力不够写出来,明朝那些荒唐又可爱的人,那些力挽狂澜,那些风雨。
后来证明,我的想法很对,我确实写不出来那些,没办法描述出一个我心目中的明朝,等我锻炼到一定程度了,我会开个明朝的历史文的,希望那时候大家还在啊= ̄3 ̄=。
第二十二章 苏长风
京城的三月总是咋暖还寒的,便是柳枝发了新芽,寒风依旧凛冽的很。
今天虽然是放榜的日子,各处鞭炮此起彼伏,倒是给这初春中添了一丝暖意,哪怕那丝暖意根本到不了某些人的心头。
袅袅的水汽模糊了苏长风俊美的脸,顾枫看着眼前手中端着暖茶,却没喝一口的苏长风有点心疼。“师兄?”顾枫轻轻唤了一声。
像是被什么惊醒一般,苏长风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像是要从那上面汲取一点暖意,见自家小师弟担心的朝自己看来,摆了摆手,道了句,“不妨事。”
只是说完这句话,又转入了沉思。
见苏长风这样子,顾枫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问了句:“师兄在想什么??”
苏长风偏头一笑,心中却想着要是告诉你,在想陛下对自己的感情问题,也不知道自家这个一向沉稳的小师弟会惊讶成什么模样。
最近陛下对自己越来越依赖了,这样不好……
虽然苏长风想着小师弟的惊讶的模样应当会很有趣,但是避了去,提了另一件事情:“在想程公这件案子,背后究竟是谁的手笔,又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话,顾枫也有了兴趣,“此次事情,之前不是因为程公提了开海禁吗?东南那些走私商的勾当,我也曾听说过,要是开了海禁,那些人还不得哭死,倒是有七分可能是他们干的!”
夏朝自成祖之后开始海禁,虽然对国内没什么影响,但是对那些番邦之国来说,确是影响深远。夏朝的瓷器和茶叶在外邦之国,便是一件上好的,算不得绝等的瓷器,外邦的小国便是倾尽一国之力也买不起。
这是何等的利润?加上夏朝施行海禁,那些被走私海商偷运出的东西,更是被炒的价值千金。这当中的利润,更是惹的人心动。
西方的名人曾说过,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百分之二十,就会活泼起来;有百分之五十,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百分之百,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丢掉生命的危险。
虽然西方的环境和大夏朝的并不一样,但是财帛动人心,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
大夏朝每年都会产大量的瓷器,丝绸,茶叶。这些子东西放到大夏,一件虽然贵,但也算不得顶顶稀罕的东西,加上又是新物,物事又多,便是极好的也不过百八十两银子,大概普通的乡绅基本都能用的上。
但若是把这些放到那些外邦,恐怕能拥有的也只是那些国王和大贵族才能用的起,才能出的起这个价钱。
如何不让人心动?苏长风以往不曾将这些人放在眼里,毕竟是商人,商人世代不准科举,成了商户便绝了科举之心。但是架不住商人钱多,也架不住商人钻空子。
若是商户将自家孩童过继给族中不是商户的子弟,这家商户的孩童便不再是商户,可以科举了,当然用这样子法子的商人家毕竟少的很,大部分都是拼命的置地!置地!这样过了一两代,便也能成了良民,可以说自己是耕读之家了。
顾枫虽然年纪小,但商人的这些手段都还是清楚的,对程敏振上书此举会激怒那些海商,也觉得正常,这件事便被他按在了海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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