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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雪.倾城天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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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三十五章 我跟知遥的郎情妾意

  乌泣却有些担心:“可是还要顾忌着皇上,皇上心思简单,从来都不明白世子的心,还一直误会着世子。”
  “我故意为之,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一辈子如此。这个尘世太过血腥肮脏,恶心的事情由我们肮脏的人来做就可以了。下去吧。”汪染揉了揉有些微痛的额头。
  “是。”乌泣只能先退了出去。
  大雪已经停了,坐在樱雪楼上,可以看见城中的百姓孩童们在雪地里追逐,堆雪人。
  这也是墨国百姓的风俗,在下了雪之后,各家门前堆一个雪人,寓意着吉祥安康,也能乞求来年平安。
  樱雪楼雅阁中,小炉温着青酥酒,飘散着袅袅余香。
  付诗郁身着素雅月色锦袍,半躺在小榻上。
  如同璞玉一般未经雕琢的姣好容颜上是一种翩然出尘的灵俊,一双如月华碎光的绝美眼眸里是一种灵雅翩然的冷清。
  微微勾起的娇柔唇瓣甚是勾人,又魅又浪。
  手中一把精工细致的白玉骨折扇轻轻摇晃,最是风雅无双。
  端正的坐在一边的沐稳只顾着喝酒,没有侧头看付诗郁一眼,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已经坐了两个时辰了,再这样僵持下去,只怕付诗郁都要躺着睡着了。
  付诗郁终究按耐不住了,白玉骨折扇一收,也坐起身来:“我都跟你说了,九罗璧的事情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该告诉苏郢的我都告诉他了,你爱这么坐着就坐一辈子吧。”
  可是身边的沐稳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就跟一座冰雕一样冷冷的继续喝着酒,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付诗郁,完全当付诗郁不存在,确切的是,拿付诗郁的话当废话。
  “沐延沂,我招你惹你了,你把我的身子都看了,还拉着另外两个人一起看的,我有让你负责了吗?还有,你把我的倾城楼都买了,你还把我的人都抢了,我有报复你吗?凭什么你就觉得我一定藏着掖着了,我还不能不知道一次啊!再说,是苏郢给你下的套,你自己被苏郢算计了,你找他去呀,找我干什么?”付诗郁已经快要被沐稳逼疯了。
  试问一句,如果一个人从两个时辰前就让你说出几年前的一个你根本不知道的秘密,你不说,他就坐在那里等着你说。还不准你离开,只要你一想开溜,他立刻冷眼扫过来,那意思就是在说,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当然,付诗郁不是打不过沐稳,只是,打坏了桌椅板凳还要花钱买,他舍不得,所以,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
  沐稳侧头看了一眼付诗郁,清冷的说:“是你自己脱的。”
  一口血差点就被沐稳给气得喷出来,不过喷出来也好,正好喷在沐稳脸上,喷他一脸血啊!
  “别说这个事了,一辈子别说了。”简直是一辈子的耻辱啊。我当时是脑袋被门挤了吗?怎么就为了看你耍他们两个而献身啊!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别拉我。付诗郁无奈而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简直太疼了。
  “是你自己提的。”沐稳还顺便很好心的帮付诗郁也倒了一杯酒。
  你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别看你那张小脸上那么禁欲,你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吧,早就狂笑不止了吧。
  “行,打住。咱们说点别的事情,聊点家常什么。我家知遥最近好吗?”
  “你?家?”沐稳清冷的声线故意将这两个字说的无比清晰。
  付诗郁端起酒杯来一口饮尽:“本来就是我家的,只是后来被你抢走了。话说我当年怎么那么君子啊,还想着要好好的花心思对一个人,结果,被你这个小鬼半路杀出来搅黄了。每每想起此事我就痛心疾首啊,你当年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拿来干什么啊,只能半夜抱着哄哄,我竟然输给一个孩子!”
  “当年的事情,本王从来没有问他,你给本王说说。”
  倒不是沐稳不想问,只是,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不想知遥再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就一直没有问过。
  即使暗中派人去查了不少,但是,其中的曲折也只有当局者能知道。
  “哟?我家知遥没有把我跟他之间的郎情妾意告诉你?”付诗郁一脸笑容,虽然是翩然出尘的灵俊得让人睁不开眼,但是,却有几分贱。这种小人得志的贱笑还真不是一般人笑得出来的,只有这种绝世美男才能笑得出来。
  沐稳点点头,他可不在意付诗郁逞口舌之快。
  “当年我正好去江仑城做生意,就听说江仑太守因为贪污下狱了,所有家眷一律获罪,十六岁以上者杀无赦,十六岁以下着,男的发配边关苦役,女的发配军营为营妓。当时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官员正好与付家有交情,也就私下跟我说,江仑太守有一个不错的儿子,就要送去边关苦役了,可以送个人情给我,玩玩。”说到这里,付诗郁很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沐稳的眼色,生怕沐稳一下子就动手,那么他逃都没有地方逃。
  还好,沐稳依旧静静的喝着酒。
  “我当时还笑他,说是不是被大家玩完了,这才想着给我做个顺水人情。他就说没有,怎么敢这样折辱我,就是故意给我留着,等我玩够了再赏给他们。我知道,他暗中收了不少付家的钱,当然要供着付家,自然不敢得罪我。然后,知遥就被送来我床上了。”付诗郁其实不想再说下去了,等一下沐稳发火的话他拦不住啊,把他的樱雪楼拆了就更心疼了。
  沐稳却没有任何反应,还是静静听着。
  “当时知遥也才十四岁,他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就瑟瑟发抖的一个劲跪在地上求我放过他,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我呢,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君子,最多是等他哭累了,然后连哄带骗的也就成事了。不过我当时确实是动了恻隐之心了,毕竟,知遥当真是绝世倾城的天姿国色,哪是以前的那些俗物可以比的,就想留在身边慢慢玩。”要不不说了吧,我怕你秋后算账啊。
  沐稳给付诗郁倒了一杯酒,示意让付诗郁继续说。
  “后来,知遥哭了半天之后就说,他给我弹个曲子吧,我也觉得听他哭听够了,弹个琴也不错。可是,他弹得感动我了,不瞒你说,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我都心酸的不得了。然后第一次发现,自己想要用心的去对一个人,所以就暗中使了手段将他带回了炎国凌川。”我当时脑子被门挤了,为什么要顺路带回凌川啊,该直接送回灵国去的。
  沐稳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清冷的容颜上没有一丝情绪。
  “我当时想要当君子,就骗他说,只想跟他当好朋友,让他不要见外,拿我当哥哥就行。可是,他的警觉实在是太强了,还说他不会让我白养着他的,他偶然间知道了倾城楼,就说,他可以去里面卖艺。我当时就想笑了,他究竟是不是男人啊,去到那种地方的男人,难道真是为了听你弹琴来的吗?不过,我当时真是要将君子扮演到底了,就顺了他的心意。”我现在还一直悔不当初啊,哪里来的那么多君子道义啊,先把该做的事情做了,其他东西可以慢慢培养啊。
  沐稳又帮付诗郁倒了一杯酒。
  “后来我手下的人也明白我的心意,就想逼一逼知遥,让他就范,于是就私下跟他说,要么卖身出去给我赚钱,当初为了把他弄回来,确实花了不少钱,要么就乖乖的伺候我,别装清高,或者,就去死。后来我才知道此事,我想,以知遥的性子,他会选择去死吧,可是,他没有。他私下里跟枫儿提起过,他还有一个想见的人,那个人与他初次相遇,就把书从桥上都掉在他的小船里了,他还想再见那个人,若是生活在凌川,也许有机会。当时我知道了知遥宁愿选择卖身也不愿意委身于我,我真的挺生气的,说了不少伤他的话,然后就准备成全他。当然,那也只是假话,最后,我肯定要妥协的。谁能想到,你出现了。”付诗郁心中一痛,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沐稳清冷的茶眸看向付诗郁:“说完了。”
  “是呀,说完了,真的完了。命里缘分的事情真的说不准,他为了再次见你而宁愿苟活于世,你为了救他而解下九罗璧,这就是命里的心意与注定。只是因为是你,我才放手。”付诗郁直接拿起酒壶喝了起来,任由醇酒溢出口中。“沐稳,好好待他。”
  “说完了,我们就好好算算账吧。”
  啪!沐稳修长白皙手指里的酒杯应声而碎!
  “他被送去你床上的时候肯定是没穿衣服的吧。”
  “他跪着求你的时候哭了很久吧。”
  “他被你的手下欺负时心里肯定伤心到绝望吧。”
  “他被你的言语伤害的时候肯定心痛到要死吧。”冰冷的语气满是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三十六章 你是等着嫁吧

  付诗郁急忙后缩了一大段距离:“都是往事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吧,再说,若不是我,你能跟他见到吗,他现在没准早就死在边关了。”
  “对,所以,这就两不相欠了。说,那个主办的官员是谁?”
  “你这是公报私仇吧!你怎么能这样?沐丞相可是一代贤相,你作为他孙子这是要砸了他的招牌吗?”
  沐稳清冷的看着付诗郁开口:“是又如何。”
  对于他在乎的人,他可以为了那个人倾覆天下。
  “也罢,看你这么宠他,我也就放心了。那个官员早就被杀了,沐稳,你爷爷跟父亲可不是吃素的,从你将知遥带在身边的第一刻,他们就为你扫清了一切障碍。所有知遥的过往以及污点,他们决不允许再出现。如果你现在回江仑去打听知遥的往事,你会发现,知情者,要么死了,要么搬家到根本不知道的地方了。”
  这一点,不用付诗郁提醒,沐稳早就知道了。只是,当时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沐家的哪代子孙会是省油的灯,沐稳现在的少年天资和荣光,也不过是沐家的又一笔光荣而已。
  现在他的一切,也不过是曾经沐同悼和沐唐经历过的一切,他再厉害,在沐家,也不过是个孩子。
  沐稳起身:“既然你不说就算了,后会有期。”
  “等一等,我只能跟你说一句,只怕真相是你不想见到的,也不会是苏郢想见到的。”付诗郁如月华碎光的绝美眼眸里里是一种灵雅翩然的冷清,冷得让人看不清里面都多深。
  “本王也跟你说一句,你写的情诗文采不错,等你写够了一百篇,本王帮你装订成册在全天下传阅,一定会写上你的大名。”沐稳回眸,清冷的茶色眼眸里满是冷光,这才是狠狠的报复。
  “你说什么!你别告诉我我写给知遥的书信你全都看了,你这个小人,竟然偷看别人的秘密。”付诗郁立刻羞的想去死。
  他写给知遥的东西就是只给知遥看的,那都是情意绵绵的情话,一字一句都是他的思念和心意。竟然被跟他齐名的沐稳给看了,他的形象啊,羞死他算了。
  沐稳清冷的说:“不是偷看,是知遥都随手放在书桌上,连打开都不打开,每次都是本王去了之后念给他听的。不过念了几次之后本王就不念了。”
  “为什么?是不是被我的情意给打动了啊?你是不是自惭形秽的觉得自己无法比肩,所以乖乖的认输了?”一想到这里,付诗郁又来了精神。
  “不是,是太恶心了。”说完后,沐稳就离开了。
  付诗郁被气得完全顺不过来气,真的要一口血喷出来了。
  他实在是太明白沐稳现在故意打击报复他的心情了,他早就知道,不该跟沐稳说那些往事的,一定会被沐稳记在心上的。
  这才是真小人,一刀一刀都捅在你的心窝上。
  冬猎赏雪这天,杨珏和汪泽谧坐在华丽的车帐里,兴奋的往街道两边偷偷望去。汪泽谧是很少出宫,杨珏是好奇贡天城的一切,所以就跟两个要上街去逛庙会的小孩一样。
  本来杨珏是想骑马的,但是他的屁股还是有轻伤,容不得他瞎闹。那就正好可以跟汪泽谧在车帐里说话吃点心,就等着到了猎场之后再雪里闹腾了。
  流西看杨珏吃点心吃的急,赶忙给他倒茶:“江王怎么就跟没吃过东西似的,吃的这么急小心噎到,快喝一口水。”
  “流西就是一个贤妻,等以后嫁了人,你家夫君可要被你管的死死的。”杨珏跟大家混熟了之后就放开本性的玩笑起来。
  “江王就会取笑奴婢,奴婢就先恭祝江王可以娶一个将江王管的死死的王妃了。”流西知道杨珏就是好性子,所以也就爱跟杨珏开玩笑。
  杨珏也笑得开心:“好呀,本王就等着王妃赶快出现呢,本王都等了十五年了,只要一出现,立刻娶回家。”
  汪泽谧一直在看书,听到杨珏的这句话之后默默的将眼神移了过来:“你是等着嫁吧。”
  噗嗤!流西和流风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杨珏狠狠的剜了汪泽谧一眼:“不跟你说话了。”然后又低头吃糕点。
  刚好进车帐的张灵昭听到了刚才的笑谈,径直坐到了汪泽谧的旁边,将汪泽谧搂进怀里,好让汪泽谧靠得更舒服一些。然后才看向一脸怨念的杨珏,心中也觉得好笑。
  “难道皇上刚才所言就是江王所谓的个人魅力?”话里充满了调侃和笑意。
  汪泽谧如雪山冰湖的眼眸不解的看了张灵昭一眼:“什么个人魅力?”
  “皇上问江王。”
  杨珏简直可以去找个缝把自己藏进去了,丢死人了,自己随口跟张灵昭说的话竟然又被张灵昭给抓着不放拿出来讽刺自己,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嘴贱啊。
  “只是个玩笑,小玩笑。话说,本王和流西流风是不是该退出去换个车帐?”看着张灵昭抱着汪泽谧,杨珏就觉得自己好多余。
  张灵昭却说:“江王可真有自知之明,不过,江王也不是外人,对不对?”
  冷冽森寒的眼神中添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柔情看向杨珏。
  看你大爷啊,你那眼神是怎么回事?再看,小心本王真的用针扎死你。
  汪泽谧看到了张灵昭眼神中的深意,但是也装作没看到,反而是无奈的对着杨珏笑了笑,然后就自顾自的看书了。
  终于来到了猎场,杨珏就撒欢的在雪地里跑了起来。
  可是,一脚下去他就笑不出来了,好深啊!半条腿完全陷在雪地里了,任由他挣扎也拿不出来。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啊,这还叫雪吗?这分明就是陷阱啊!陷在里面就出不来了。
  一旁随行的宫人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将汪泽谧抱下车帐的张灵昭一回头就看见了一条腿陷在雪里拔不出来杨珏。
  狂风将他赤红的锦裘拂动,瘦削修长的身姿在千里雪景里更显风姿卓然。
  褐色的修长发丝被红绸精巧的扎起,把他清雅脱俗的容颜衬托得淋漓尽致,却也被狂风吹得飞扬。
  一双清雅的紫色眼眸就像散落的星光一般璀璨高贵,可是又干净得像未经染指的圣洁雪山之巅的柔波,看得人心都化了。
  倔强的咬着牙齿就是不服输的要将腿给拯救出来,但是因为娇小,始终陷在雪地里不得其法。
  张灵昭几步走过去,一下子将杨珏横抱起。
  一众宫人和官员均是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的政王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别国质子,这是多么大的荣宠,看来这个江王跟政王关系不一般,那天被政王打了,或许是另有隐情,以后,可要小心伺候和巴结。
  杨珏因为怕再次掉进雪地里,于是就紧紧的抱着张灵昭。
  张灵昭也就将怀中的杨珏搂的更紧:“看不出来江王这么黏人啊,也好,搂紧本王,本王定可护你一世长安,知道了吗?”
  “谁要你护呀!放开放开!本王自己有腿,自己能走。那么多人看着,你不嫌丢人本王还嫌丢人呢。”杨珏说着就开始挣扎。
  可是张灵昭却将杨珏抱的更紧:“丢人?这是墨国上下只有皇上能有的荣宠。江王应该感恩戴德。”
  “那你给你的皇上去,给本王干什么?本王不稀罕。”
  “江王这是欲擒故纵吗?很高明啊,本王还非要给。”
  “你太不要脸了吧,而且,本王没心情跟你欲擒故纵,本王要下去打雪仗了,不想被本王给砸死的话,你最好识相点,好好的把本王放下来。”杨珏要开始炸毛了,他好歹一国皇子,被一个男人在这样大庭广众的情况下一直抱着,丢脸丢死了。
  张灵昭只是冷峻的笑笑:“原来珏儿习惯在雪地里跟本王玩,好呀,本王一定满足珏儿,让珏儿玩的——尽兴。”
  于是,杨珏就很无奈的被张灵昭一路抱回了早就扎好的营帐里了。
  骑在骏马上的汪染唇角含笑,轻轻开口对身边的沐稳说:“这也是你的一步棋?真是好棋,我甘拜下风。”
  沐稳清冷的眼眸里却没有一丝波澜:“你可以把自己当棋使。”
  “你要啊?”说完后,唇角一勾,策马走开了。
  汪泽谧一路沉默的要往营帐中走去,他说不清自己现在心里的感觉,不知道是喜是悲。如果说,张灵昭身边有了其他的人,那么他确实可以不用像以前那么累,可是,也意味着他会失宠。
  这是迟早都会到来的一天,他很明白,只是没想到会是自己身边的朋友。
  其实这也挺好,是杨珏的话,终归是比其他的人好。
  不过,他心里也心疼杨珏,还是一个孩子,还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又多危险。被张灵昭那样的人在乎,绝对是一件既身在天境可是又身在地狱的事情。
  汪染策马走到了汪泽谧身边:“皇上,可想去冰湖那边说说话?微臣可是有话要跟皇上说,就像小时候那样,说悄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三十七章 原来真的是你

  马上的汪染风采无双,凄迷了这千里雪境。
  素黄锦裘随风轻扬,俊美淡然的容颜上没有一丝情绪,纤薄的唇瓣勾勒出一丝绝美的弧度。
  俊逸身姿倾灭了一世繁华,飘逸的白雪将他衬得那般与众不同,绝世出尘。
  那一双美得仿佛雪山初光的眼眸清傲沉寂,可是这仿佛晨景初光的眼眸却没有一丝温度。
  汪泽谧点点头,然后轻声开口:“染儿。”
  “皇上这是还拿我当小孩子呢。”说着就一把将汪泽谧搂上了马背,护在怀中,轻轻策马往一边跑去。
  被护在怀中,汪泽谧感觉温暖了不少,却也没有回头,只是说:“染儿从小就比朕长得高,而且,染儿从来也没有将朕当做哥哥吧。”
  “因为皇上一点都不像一个哥哥。”
  “是呀,朕从小就不受宠,不管什么宴席都是被安排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染儿却天资聪慧,从小就被所有人宠爱着。这样的哥哥哪里能像哥哥呢。”汪泽谧说的颇为伤神,他心里一直都明白的,只是,不去想而已。
  汪染却摇摇头:“不是,微臣可从小就喜欢往角落里看,因为皇上长得粉雕玉琢的,一看见皇上,就想上去捏捏皇上的脸。而且,皇上看上去总是那么楚楚可怜,总是会让人想去保护,所以,一点都找不到哥哥的感觉。”
  “捏脸?”汪泽谧完全想不到汪染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不禁感叹,你还不如捏自己玩呢。
  “小心!”汪染急忙说。
  “嘶!”汪泽谧反应不及,被旁边的一株枯枝刮到了白皙的脖颈。
  娇嫩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显出了一道细微的红痕,还隐隐沁出了血丝。
  汪染关切的去看伤口,然后从随身的小囊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用手指从小瓷瓶里抠出了一边冰凉的膏体,急忙帮汪泽谧抹在伤痕处。
  温柔的手指和细腻的药膏在肌肤上慢慢研磨,让人的心都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只想被一直这样触碰下去。
  “皇上,还疼吗?”汪染为伤口上好药之后就问。
  汪泽谧笑笑:“本来就只是刮了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伤。这药膏很好闻。”
  “只是在里面加了一点怡神的香料而已,既然皇上喜欢,这一瓶就送给皇上了。反正皇上受伤也是微臣的过失,微臣该谢罪到底的。”说着,就将小瓷瓶放到了汪泽谧的素色锦裘里。
  来到冰湖边,两人依旧坐在马上看着结冰的湖面。
  “染儿,你对自己十岁的时候那年冬天的事情还有印象吗?”
  汪染想了一下说:“皇上问的是哪一件事?”
  “那年冬天的时候,大约就是这个月份,你有没有住在皇宫里?”
  “没有。”
  汪泽谧的心里一凉,原来不是吗?想也是,怎么可能杨珏随意一个猜测就命中了,只能是其他人吧,是自己多想了。
  “不过那年的这个时候宫里有一位老太妃病重,微臣入宫侍疾,家里功课又多,微臣就两边跑。难道,皇上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汪染只能问。
  “原来真的是你?”汪泽谧难以置信的说。
  汪染只能无奈的笑笑:“微臣以为皇上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皇上早就猜到了,皇上不必记在心上,只是举手之劳。”
  “你怎么从来都没有提过呢?”原来只是举手之劳,还不如不知道呢。
  “又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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