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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止韶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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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韶华只听了前半句略点了点头,之后又是一凛,直觉是这句话好生熟悉。

    段韶华却有些便扭,“小事罢了,这还要劳烦信兄?”

    说着就抽了手去拉自己尚且不整的上身,有些叹怨,“只是劳累罢了,却终是无果。”

    他抿眉想了一想,还未思至什么头绪,一封信纸却是递到了面前。

    “这是?”段韶华并未伸手去接,只依礼而问。

    信若元面上漾起浮云一般淡薄,“我知道段兄这几日为什么心烦,那些人恐怕是瞧着段兄是个外乡人,不敢擅用。正好我有一旧识,段兄可以拿着我的信去见他,谋上琴师一差总不会太难。”

    他语间真诚,连信件也早早准备好。段韶华心下感动,终是受了。

    手指刚触了那信件,信若元却是握了握他的手,叫段韶华吓了一跳。

    “段兄要走,我也不能强留。”信若元话间夹杂着认命,“只不过段兄现在一切还不稳定,不如等稳了差事,再寻一个好住处,这样你也可放心离开。”

    信若元率先开了口,且是句句在理。段韶华再想,他为自己的确是样样都考虑够了。

    “那就多谢信兄了。”段韶华顺着他的话点了头,不计其他,心中的确是填满了感动。

    两手在相接中生了热,段韶华又有些尴尬的缩回手,“信兄如此帮我,来日,真不知该如何相报!”

    信若元缓缓靠近,笑的诡异,“那不如是以身相许。”

    也不知是否玩笑,这句话却好似平地一雷。段韶华大惊,不敢置信的看了他,只能慢慢后退。

    “信兄。”段韶华急的面上蔓红,“你我皆是男子,即便是玩笑,你也不该拿这种话来戏弄于我。”

    他如此反应,信若元也是愣了。笑意不复,眼底之意却是不明。

    刚才是头脑一热,待冲出口段韶华更绝了不妥,他这样说实在是刻意了。

    他低首,目光落在一边的蒲扇上,诺诺然,“信兄。”

    “无妨,是我言行不慎。”信若元很快又复了笑意,“那你先休息。”

    他满面的笑意,转过身后却是突现了一抹苍凉,看似大方的一展了折扇,不疾不徐的走了。

正文 第86章

    信若元所荐之地是一歌舞教坊;门面虽不是很大;但平日里所接触的也大以达官贵人居多。只是放眼了整个扬州城,它的名字却又是如石沉大海般难寻了。

    段韶华明白信若元此举用意;为他寻得以保生活用度之处,但又并不起眼;也免了被他人发觉的可疑。

    只道他心细如尘;自己是万万比不上的。

    取了琴去教坊的那日,千头万绪,段韶华终还是有些忐忑。扬州与京城,哪怕离的再远,对靖王府那关他实不能存侥幸之心。

    临走前,段韶华思及再三,终是下了心取了块面巾将脸蒙上;也不管旁人会不会会被怕这副模样吓到,这才大方持了琴出门。

    一路走过,虽然引人侧目不少,但真正敢靠近他的人却少之又少。旁人只看着他蒙一脸面巾,仅露的一双眼好似都没什么精神,生怕他是有什么顽疾,一路走过,根本是无人问津。

    而于教坊之中,段韶华递了书信,又称自己相貌丑恶怕吓着他人,这才无法用真面目示人。

    他来路不名,又蒙着大半张脸甚是诡异。教坊老板本来是不愿用此人,生怕是日后给自己惹了什么麻烦。可他手握信若元的信件,不为其他,这无暇公子的面子他必须要给。

    本还怀了两分不快,不过当段韶华起手抚琴,弹了一曲轻灵空绝,教坊老板顿叫是笑逐颜开。别看这人其貌不扬,可弹起琴来来倒是不俗。蒙着面也就罢了,反正琴师看的手艺,脸摆在那也无多少用处。

    教坊老板合叫是欢欢喜喜,段韶华的差事自此也定下了。

    解决了心里头一桩难事,大石落了地,段韶华终得了空闲喘息的时间,真叫是一身轻。

    教坊毕竟不比之前,在京城时段韶华所依无非是普通琴坊,酒楼茶肆,再不然就是雪宇楼这种附庸风雅之处。而此刻,显然是比之前都要复杂许多。

    没有舞文弄墨,也不再附庸风雅,成日弥漫的是琴瑟萧萧,歌舞唱情。

    教坊之流在他人眼中是正经的三教九流之地,歌姬舞娘所纠绕的更是烦杂,莺莺燕燕,歌舞升平,时不时的,竟有两分纸醉金迷之味。这些都是段韶华之前从未接触过的。

    起初总有两分不适,而其他人见段韶华面上覆布,恐是他有什么隐疾也都不作搭理。时间一常,他默默无闻着,只把琴师这份差谋了完好,终也算落了下怀。

    此后几次,过了两月足够,段韶华往外兜兜转转,终也寻了一处屋子落脚。论大小舒适自是跟信府没法子比,但干净清净,在繁华街市中已是够了。

    有瓦遮头,又有一事谋生,段韶华已觉知足了。

    唯是感念信若元大恩,从此来日方长,只愿着有一日他能相报。

    他尚在思量日后还恩,不想那恩德却是越积越厚了。

    自搬了信府之后,不过几日,晚上段韶华才回到小屋,还未进门,入目所见却是一群家丁。

    段韶华顿是一呆,而见他已回,家丁中立时就有人走了出来,一脸的恭敬。

    待问清了,原来这些人都是信若元派来的,再看过,每个家丁手上都抱着一个包袱,有大有小。

    他离来信府才几日罢了,信若元却是担心良多,这才派了府上的家丁过来,大包小包的给他捎了不少东西。

    门一落锁,满满的包袱,几是占了屋中所剩的空余。

    段韶华呆呆的看着那堆小山似的包袱,立是要拒绝,他还欠着信若元的恩情,这下子该怎么受得起!

    不过他的拒绝之言才刚起了个头,家丁中已有人阻了他,只道:“这些都是段公子还在府上时所用的东西,少爷不过是应数尽还。”

    这些还不都是信若元给他准备的,何来归还之说。

    段韶华越发的觉得过意不去,可是饶他怎么拒绝,那些家丁是再三的让他收下,之后放了东西就走。

    夜静后,望着满屋的齐全,心内真真是难言。

    从这之后,隔三差五,信若元总是会差人送些东西过来,一间小屋,硬是给信若元的妥帖塞的满满的。

    入了冬后,严寒之日,早早的信若元又差着采青去了一趟,专是送了一堆治疗冻疮的膏药,瓶瓶罐罐摆了许多,就放在屋中最显眼的角落。

    向来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信若元所做,更远远胜了这些。

    曾有一次信若元亲自来见他,寒暄中所赠的不是衣食,握了在手,却是一把匕首。

    匕首小巧,为纯钢所制,寒光明晃晃的渗人,拿在手中更觉精致。

    信若元道:“外间之事繁杂,难免会有不测之灾,拿着把铁器,当是防身也好。”

    段韶华从未使过匕首之类,但手上沉甸甸的,却全非匕首的重量。

    最后非得是亲眼看着段韶华贴身收下,信若元才放心离去。

    这一年来他细心照拂,春夏秋冬每个月份都为他安排了一切。段韶华并非没心没肺之人,他感激信若元所做,感动他常日照料,这莫大恩情,怕是不知要还到何时了。

    到了大雪纷飞之前,数九寒天,漫天的寒意压在人身上。越冷越发的懒淡,若无大事根本就不想踏出屋子,免得被冻僵了手脚。

    教坊中,段韶华也是一样的心思。火盆暖暖烧着,根本一刻都不想离去。

    偏偏就是在这最舒服的时候,大风大雪,大门被猛的打开,一阵急风窜入,就看着一人急步而入,紧裹的冬衣上落满了大雪。

    “快着些。”那人劈头盖脸的就喊了一句,又不耐住冷的直哈气,“可有大贵人来了,手脚都利落些,快收拾起来,还犯什么懒!”

    他一声喊,房中原是坐着躺着,起歌起舞的,一瞬间全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着他们的老板喊话。

    大冬天的谁也不愿意出门,可是老板发话了,既接了活,他们就无法闲着。

    翻箱倒柜,美装华服,每每都是大肆的准备。一拉了门,被火盆烘出的暖意瞬间全无,心口是怨声满满,但嘴上依是应着。

    段韶华抱着琴,蒙着面,只将头垂的低低的,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有时候曼声清歌,美人起舞,琴师似乎又不是那么重要了。

    风雪不停,簌簌的尽吹了人面。段韶华抬手拂了拂脸,面巾冷硬,覆在面上实不好受,好似已经结上了冰渣滓。

    街道上落了大层的雪,马车也赶不快,一刻钟才走了那么些距离。老板显然是急了,奈何怎么叱骂马儿也听不懂人话,一场路足拖了有小半个时辰,一路上就光听老板发火。

    等下了车,段韶华瞧了眼前,又是一座大宅。

    但若只是普通的达官贵人,就看老板也不能这般焦急,想是宅子里又藏了什么大人物才对。

    只是由不得段韶华再深思,老板已经是急了,还得是早早的入府。

    段韶华忙是收了那心思,他要做的不过就是如以往一般做个隐没琴师罢了,即便是皇上亲临那也与他无关。

    跟在众人中进了府,越走着只觉得冷意袭人。听着似是府中管家迎了上来,老板又催促着,段韶华眼前早是迷糊了,只能是跟着前头之人走着。

    当了一阵温暖袭身,众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已不用看,类似如此,府上肯定是在办着宴席,或是家宴,或是宴客。一会子就要歌曲齐始,丝竹声声。

    老板必是要与主人忙活商讨,段韶华环顾左右,总算在厅中找到一处珠帘。已成了习惯,他面覆黑布,恐让他人心慌,还是秉持眼不见为净的好。

    段韶华自发的坐在了珠帘后,取下琴来,试了两下脆声。

    等了约有一刻,珠帘被人掀起,老板凑身上来告知了所弹曲目,静待歌舞升平。

    十指轻弹,琳琅清脆而响,缓缓蔓延了一室。

    霓裳袖舞起,百褶裙轻旋,争奇斗妍,似百花相绽。

    隐有杯盏交错声,落桌而响,间杂爽朗大笑。

    段韶华心思都在琴上,双眼偶是一抬,所见皆是鲜艳起舞。

    他似是坐的近了,又或是主位的说话声之大。若侧耳求听,还是清晰的很。

    似是主人,笑过之后的声音变得谨慎了起来,苍劲有力的一声寻问:“大人可还满意吗?虽不是扬州城的顶尖,但一切都是按照大人的吩咐来的。”

    落在段韶华耳中,只想原来如此,果真是有大官来了。

    段韶华并没有听到那位大官说满意与否,一时之间只能听到主位上不断讨好的干笑声。

    他越发低了头,用上了十二分的小心。

    而紧接着,意外而来,却是无法不乱了心神。

    “歌舞常日的看,也跳不出什么稀奇。只是这样好的琴音,却是许久未听过了。”

    随着这句赞赏的话出口,擦着段韶华眼边而过,是一抹玄色的衣角。

    这样的声音入耳,段韶华几乎失了呼吸,心跳骤失了速度,从脚底开始麻木到全身。震的他无法反应。

    他是熟悉的,更者是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与之纠结缠绕的只有恐惧,还有想不顾一切的逃离。

    身体害怕到冰冷,指下连连错了几音,只叫教坊老板猛变了脸色。又不能堂而皇之,只能隔着一重珠帘猛朝他使眼色。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似感叹,可话中更夹了凶狠的味道,“曾经,我府上也有一个琴师,秀润天成,无尘世气,琴艺更叫是一绝。”

    段韶华的琴已经弹不下去了,只有手指在机械的动着,却已弹的不伦不类,不知是哪朝哪代的琴曲。

    琴音出了问题,刺耳难听,歌舞者是尴尬无比,头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不知是该停还是继续。

正文 第87章

    被有意尘封的往事一瞬上涌;盘踞在了脑中;所有所有,只觉不堪回首。

    段韶华恨不能就此失聪;哪怕仅仅只是听不到也好。

    乱去了琴音,非驴非马;叫人啼笑皆非。

    琴坊老板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两只手给绞成了麻花,再瞧了主位上的那两位贵人,冷汗瞬间就落了下来。

    明明这般的不协,有人却依是面不改色,含笑间将目光落向了珠帘处,目中含了阴狠,继续道;“我有心待他,可惜的是,他太过倔强,太不受教了。”

    每一字都重重击在段韶华身上,似刀锋凌厉,沉痛无比。

    或许是此话锋利,含恨之极,巨大的风雷隐来前,厅中是骤然静止,安静的叫人害怕。

    段韶华立是站了起来,过度的冲击叫他阵阵发眩,胸口动荡不安。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逃,但有这么多双眼睛,他又能做何举动。

    恍惚间,那股的压迫似是近了,向着珠帘而来,一股股的强压在心脏。

    段韶华拼命的想后退,可是双脚双腿都已经僵硬了,生了根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珠帘一下子被掀开,一袖扬起,正是刚才堪堪擦过他眼角的那抹玄色。

    一袭沉色已全,段韶华的双眼却只敢停留在他的衣角。

    “既是旧人相见,你为何还要蒙着脸?”

    他渐渐逼近,灼伤性的气息叫段韶华终于恢复了知觉。

    段韶华身子一动就想逃开,还未踏出一步,那骇人的恐惧猛袭了他,

    肩膀被一股霸力狠狠捏住,近在咫尺,是那张连在梦里也不想看见的脸。

    靠的这样近,宁愿是噩梦也罢。

    段韶华惊的发抖,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手靠近,贴了他的面颊,隔着一层面巾下段韶华几要失声尖叫。

    他闪退不得,便是一动肩膀上就痛的厉害。脸上的束缚渐渐松下,短暂中的时间好似停止了一般。

    尽管内心拼命的喊着不可能,可事实在眼前,再不相信也只能面对。

    他靖王爷不是在京城吗,怎么又会来了扬州?他是有公务在身,还是特意来此?

    他千藏万躲,好不容易才成就了现在的生活,怎偏会这么巧,难不成今日后又要被打回原形?安生的日子才不过一年罢了,实在太短!

    伴着锥心之痛而来的惋叹,看的太清晰,眼前却反是模糊了。

    面巾被拉下,左眼下的伤痕已经露了出来。细长一道,裴靖眼中一鸷,一瞬间好似失去了所有耐心,猛扯了面巾扔下。

    段韶华已经是忘了呼吸,终于以面目相对,脸上涨的通红,立是不管不顾的推了裴靖咳嗽起来。从刚才起就绝了空气,他险是将自己活活憋死。

    亲眼瞧了他的崩溃,裴靖不退反进,遏着段韶华的下颌将他拉近,有脱口而出的冲动,可是等真正看清了段韶华,想说的话又成了空白。

    是什么时候得知他在扬州的,已经记不得了。告诉自己不必为了这种人费心,那几天中浑浑噩噩,转眼却是已经身在扬州。

    可是如今见了,段韶华与一年前根本毫无改变,对上的不过就是一副惊恐罢了。

    明知会如此,他还盼着什么。

    再有多少怜惜都转了无觉,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显然已经呆滞的段韶华,靠近了,灼热喷在段韶华的耳侧,“本王到现在还在想,等见了你要怎么办才好?”

    话中颇含威胁的意味,段韶华只觉下颌处痛的惊人。他想挣扎,不过刚抬了一只手,又是一下连筋带骨的痛。连连的后退中,耳边刺着一道凌厉的风,等回过神来后背已经抵上了一道坚硬。

    毫无预警的,唇上被重重压制,冲撞到牙关,撞的段韶华眼前一花。

    他惊惶的睁大眼,紧闭的牙关被裴靖用力一捏,痛的他松了口的同时,一条火热的舌立是闯了进来。

    上下颚被裴靖肆意的舔过,口齿被裴靖强烈的气息翻搅。霸道而凌厉,容不得段韶华的半点反抗,丝毫退缩。

    无法喘息的力道硬逼在唇上,身体更被紧紧压着,一切都让段韶华有种濒临绝境之感。

    珠帘落落而晃,二人紧密纠缠的姿态逃不过外人的眼睛。任谁来看,都是惊的险掉了下巴。

    南风断袖这种事以往只是听听罢了,没想到今日竟是看了现成。已经这般缠绵了,再往下,难不成要上演活春宫了!

    面红耳赤着,也有不屑。而府上主人见了却是面不改色,支使着手下将人全都请了出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厅中再无人留下,彻底安静。唯剩珠帘后的纠缠。

    好一会儿,当四片唇分开,段韶华已经连气都喘不上了。

    恨意融进了骨中,刚才那一幕教坊里的其他人都已看到了,今日之后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又若是再传了出去!

    他狠狠一慌,而对视到裴靖眼中,是那如狼似虎的缠绕。

    呼吸沉重了起来,裴靖将他桎梏在臂弯,居高临下的看着段韶华,“这一年,你可是称心如意了。”

    “一年罢了。”段韶华忍住颤意,平静回道。

    不只是他没变,裴靖依如一年前那样。随着这个男人出现,他能体会的只有痛苦,压制,强迫,憎恨。

    温热的身躯还在裴靖臂弯里颤动,唇上微肿,是适才亲吻所致。

    这二人碰撞到一起,紧纠着,所汇成一个欲字。

    裴靖迫着段韶华抬起头来,却是被了他狠狠挥开,“王爷,我早已不是靖王府的人了。”

    虽是事实,裴靖听罢却是一笑,“你不是靖王府的人了,本王与你也不再有什么承诺。”

    段韶华本还听不明白,但话中浓浓的不怀好意却是遮不住的。

    他与裴靖已经再无关系了,不过是一个王爷,一个草民?

    倏地,脑中受了一记闷雷。正因没有关系了,一切又回到最原始,靖王爷要做什么,他一个草民如何反抗,又能去何去喊冤。

    这会子思量的功夫,令他害怕的脸逼迫的更近,鼻尖相碰,身后就是墙壁,段韶华连后退也不能。

    “本王才知道。”裴靖缓缓而言,一只手顺着段韶华脸上抚过,“见了你之后,最该做什么!”

    话落,似细针入肉,段韶华一个激灵,一股子寒意上身。

    他足间一动,裴靖早有预知的固住他的一条手臂,拉扯中痛入皮肉。他用力握下,布料下的皮肤几乎立现了一道红印。

    段韶华小声的闷哼了一句,似被一道大锁禁锢,根本无处可逃。

    他被抵在坚硬墙壁上,背后着了冷意,但根本不敌心中之寒。

    脖颈上湿湿润润,有暖意覆盖,还在慢慢下滑。这等诡异的触感叫段韶华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等他清楚的意识到那是什么,裴靖已在他脖子上印下数个亲吻。

    令人作呕,段韶华忍住腹中酸意,又羞又恼。

    他当年忍耐,不就是为了摆脱这种在人承欢的丑态。

    憎恶之情直接涌到了心口,段韶华拼命想逃,反被桎梏的力量紧至最痛。

    “放手。”段韶华大声呼喊,他不在乎什么颜面,只盼着有人来救他一时,哪怕是有一个人也好,只要别让他和裴靖单独在一起。

    放肆的手游在他的里衣中,毫不忌讳的拨弄,段韶华实在恐惧到了极点,被那只手所触的地方都似被冰封一般,冷意逼人。

    裴靖看样子根本不介意他的求救,只讥笑着含了他软软的耳垂,“你只管喊,呆会等本王进去,你也别停。”

    他的话让段韶华恶心之极,但也听的清楚。不过是奢望罢了,根本没有人会出现。

    “王爷!”当裤子被扯下的那一刻,从未有过的冷意侵袭,段韶华极其的害怕中也终是软了声音,“我真的不是靖王府的人了,求王爷放了我。只要王爷施恩,我必感恩戴德,至死不忘。”

    这句话成功的让裴靖的动作一顿,段韶华猛生了一丝希望。颤悠着去看时,身子就叫了裴靖一转,他始料不及,一头撞在了冷硬墙壁上。

    短暂的昏眩,内心的耻辱与羞迫交杂,绞的他透不过气来。

    段韶华上身完好,身下衣物却已尽,背对着裴靖,腰间又被捏住。一切一切,都回到了当初让他不堪回首的境况。

    “本王要你的感恩有什么用。”裴靖冷声道,一只手狠狠按着段韶华,另一只手不知在做着什么,段韶华只听见一阵衣料摩擦声,面色无比苍白。

    裴靖一顶膝盖将段韶华的两腿强硬分开,草草抽弄了几下。下一刻,携着叫人窒息的力道,猛冲了在内。

    段韶华忍无可忍的惨叫一声,一阵剧烈的疼痛□体好似被利刃贯穿,他十指瞬紧,抠抓着冰冷墙壁。

    裴靖在他身后喘着粗气,显然也不好受,他重重纠着段韶华的发根,沉声道:“别放肆。”

    段韶华什么也听不到,唯觉得痛罢了。到底没忍住,眼泪一下子就滚了落地,满眼皆是水汽。

    身后的抽撤已经开始,完全的抽离又重重顶入,段韶华连连痛吟,咬的唇齿间血腥一片。

    裴靖冷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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