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不一般的无名少侠-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啊。”
骆锡岩心凉了半截,这少年原是故意让自己捉住又委屈示弱,让人不由放下心防再抖了毒粉,看来只是为一试毒性。也摸不清少年功夫到底如何?眼下自己真气乱冲,理智上硬拼不得,但谁知这毒发作起来是何种模样,清绸还在等,若是转瞬就一命呜呼,邵意定是带着清绸不知作何处置。骆锡岩哪还顾得上这么许多,打定主意点地跃起。
“哎呀,你也不用太伤心啦,是大补品也说不定……不过,备好棺材板也是好的……啊……”少年本来见骆锡岩盘腿坐树根处,一张俊脸抑郁着,便出言安抚(火上浇油),还没说完,骆锡岩一拳攻向健壮大汉脸盘。
只一招大汉就仰面倒地,少年惊了,袖里的五毒均往骆锡岩招呼。骆锡岩学聪明了,封住鼻息双手汇成气场,将那粉末转向反推到少年身前。
少年将衣袖挥的呼呼作响,又往空中甩了小烟花信号。余下大汉层层挡住少年,骆锡岩几欲咳血,真气找不到泻出口,额头汗珠大滴大滴滚落,拳风更是带着暴戾之气灌入十足内力,大汉只觉灼热重击袭来,根本无还手之力。
骆锡岩提了少年便按在树干上,大喝:“今日我们便同归于尽吧!”
少年眼中全是惊恐之色,双脚离地的扑腾,脖子被越勒越紧,嘴里叫嚷着:“你……咳咳……你听我说!”
骆锡岩不听,手掌合得更拢,少年小脸紫红着:“我……有解药……”
骆锡岩脑中立时清明不少,放开少年又转而攥了肩膀道:“那快交出来!”
少年才配出的毒,本来就是缓和之计,现哪拿得出解药,泪流了满面呜咽着:“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如,呜呜,不如你先放了我,咱们再……啊……”
骆锡岩不敢掉以轻心,又挟住他:“你这满口胡言乱语,谁还敢信你!”
“我……我娘是碧霄!”少年赶紧抛出家世,希望能换一线生机,果然骆锡岩的手松了松。“你放了我,我回去后制出解药立即送予你,这样一来咱们谁都不用死了!”
骆锡岩听过碧霄毒娘子的名号,在闺中时配的毒就名满天下,好在也未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在江湖上勉强算是正道,无人敢结交。后嫁与名澜山庄少主,成就美满姻缘,再后来,少主成了当家主子,毒娘子也隐身深院,名澜山庄倒是日渐显赫。骆锡岩不好再下手,本就不忍真取这少年性命,再者不能与整个山庄为敌,这毒也不知贯墨能不能解,贸然行事恐留后患,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罢。
第五十六话 路遇神秘毒少年三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这小娃嘴里没一句实话,我怎知你是不是诓我?”话虽这样说,但骆锡岩还是卸了手劲。
少年手脚解除限制,在怀里摸出个令牌,递到骆锡岩手上道:“这令牌是我山庄独有信物……你!你乱摸什么!啊……”
骆锡岩拿了那令牌,又往少年胸口摸去,薄薄玄色春衫下一小凸起,骆锡岩捏出一个挂链,垂着光滑极润的玉扳指,用力拽断绳链,收好扳指,便见少年小脸涨红,忙放他下来:“我再取你一样东西,是你贴身戴着的,想来是极珍视之物。”
少年伸手去挠,气恼叫嚷道:“你这混蛋!还我!!”
骆锡岩横了手臂环住少年,耐心解释:“你放心,我不是贪图你的财物,只是先替你保管。你制得解药之时,便是换回扳指之日。”努力压下的血腥之气又往上涌起。
少年气鼓鼓的嘟囔着嘴:“还我!你……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
骆锡岩抱紧少年不让他动弹:“莫不是戏文里的有缘之物?嘁,我可不要你的,放在我也是无用。”
有缘之物……若是有缘,定得此物。少年忽然想到什么,垂手立着,再不去夺,任那链子滑落。气势明显弱了些:“那……那你要保存好,若是丢了,我……我便……”
忽几枚梭形镖直直朝骆锡岩钉来,骆锡岩忙放开少年推开几步。一剑眉入鬓,双目崭亮的青年以身挡住那少年,扬声道:“这位少侠,在下名澜山庄柳均微,不知与舍弟有何恩怨,少侠不妨说来听听,是非曲直,我柳某定会公道决断的。”眼见烟花信号,忙赶来,看样子弟弟并未受伤。
骆锡岩才知那少年刚未说假话,便将实情一一道来。柳均微沉吟片刻,依自家胞弟的性子做出此等事倒也不稀奇,不由后怕胞弟若是遇到旁人,只怕无活命之机,心中了然骆锡岩是良善之人。拱手上前一步道:“胞弟年幼不更事,还望少侠海涵。劳烦少侠撩了袖子,我请脉看看这毒怎好解?”
遂将三指搭于骆锡岩手腕上,还未扣住,便被抵触的真气波及,强行携内力压制下,感知那沉稳脉搏,收了手眉头紧咒。
“这毒……好解么?”骆锡岩对柳均微算不得好印象,自家弟弟疏于管教,在江湖上目中无人,张扬跋扈。他来了倒好,几句话就当了好人。
柳均微劈掌扇了少年一耳光,力道十足,少年半边脸立时肿了起来。
少年张口咬了柳均微的手,一排牙印子,气道:“你敢打我?!你!我回去告诉娘!”
柳均微顺了顺少年柔发,摸了他头顶。少年硬着脖子,偏头过去再不看两人。柳均微刚探知这少侠深不可测,而弟弟却狠手下了奇毒,若是知晓难解,恐怕二人皆难全身而退,便笑道:“让少侠见笑了,少侠现可有何不适?”
骆锡岩确实体无异常,板起脸道:“怎么?若是我毒发还能安然与你们费这些口舌?这小娃下毒是真,我一个大男人,岂能乱说?”这人宠溺弟弟,做戏给自己看还做不全。看样子,是遇到不讲理的了。
第五十七话 路遇神秘毒少年四
柳均微风轻云淡的摆手:“少侠稍安勿躁,这毒温和可解,虽药引难寻,但勿需担忧。正巧我家中尚有余物,只是解药配出来需要些时日,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骆锡岩勉强说了,只是心中仍有不平。柳均微从囊中取出一个药丸:“骆少侠,在下刚查得你体内真气郁结,若是信得过服用,这丸药对少侠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我以山庄百年威信向你保证,解药定亲自送到少侠手中。”哼,若你还能活的到那时候……
骆锡岩捏了丸药收在包内,无可奈何无解药,也不再纠缠,只能等,便告辞:“既然如此,那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我姑且信你一回。”
正要转身离开,那少年忽然开口,别别扭扭道:“我……我叫柳桑儿,我答应你的定会做到,我的东西你也要收好,不然我定不让你好活……唔……”剩下几句全被捂在嘴里,只溢出零星。
骆锡岩扶额无声笑了,自家小弟若是这般歹毒,只怕早被教训到满地叫饶。
骆锡岩踏着凌乱步子回来时,清绸正眼眶红红的盯着地上血沫子看,骆锡岩打趣道:“可是邵意欺负你了?清绸别怕,我替你打回来。”
清绸过来拉着骆锡岩的手,温暖有力,让清绸心下安定了些:“骆大哥,都怪我不好……”
邵意问道:“可还压制的住?”
骆锡岩笑道:“没事了,咱们走吧。”
“嗯,就快到了。”清绸主动要求邵意背着,心里从未如此盼望贯墨能来,但骆大哥说没事,那……便是没事吧。
走走停停,终于紧赶慢赶到了深山古殿。骆锡岩扶着朱红大门不住的喘着粗气,邵意忙架住他进院子,喊大夫来瞧。
大夫也说不出所以然,又不敢进补,只道须得有人指引,内力要深厚过骆锡岩,强力让两股气息相融,不过,只要是勿妄动真气,便也相安无事,但终究不是无忧之举。想了想又道:“这位公子,除了真气翻涌外,可是中了什么毒?唉,这毒我闻所未闻,还需取了血待我细细琢磨。”
看着大夫紧皱的眉头,骆锡岩反倒笑了:“其实我在山谷之时便有这症状,贯墨告诉过我消除的法子,我也确是偶然中毒,不过,过些时日便可寻得解药。”
大夫摸了花白胡须道:“哦,即是如此,甚好。”
“大夫,我得来一粒丸药,不知药性如何。”
“哦?”大夫查看后,笑道:“这是江湖上的百症丹,是个不凡之物,因能治百病而得名,若是公子服用,可压制住毒性,也可帮着疏通郁结。”
骆锡岩这才对柳均微稍稍放下戒心,清绸倒了杯热水递来,骆锡岩仰头服用:“都别管我了,邵意你们该忙的去忙吧,我等下自行调理,就好了。对了,浩然呢?浩然不是也在这殿内?”
邵意唤了几名小侍来收拾着:“简少侠在府中行动并不受限……”言外之意是,不请自来谁管?刚听暗卫来报,大哥前脚出府,后脚他就跟了去。
第五十八话 御渊的野心一
轻纱缭绕,暗香浮动的青烟院,二楼宽敞阁中,此刻如往常般热闹,御渊正勾着一衣衫半敞的美人下巴,逗得一串娇弱笑声,怀里还侧卧着一个,身旁倚跪俩挟菜喂酒,再观席间其余几人,亦是扶上蛮腰,左拥右抱。
酒至半酣,御渊状似无意道:“唉,今个本想请魏大人也来坐坐,可惜呐……”
“那可不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次子又获圣上钦点,成了禁卫军统领,可算是大红大紫了。昨日下朝后我与他迎面碰上,竟是连招呼都不打的。”
御渊挑唇笑了:“哟,怪不得我请不来,我那老爹也真是,莫不是糊涂了?选了那么个青嫩小白脸当什么统领,戏台上不都唱的是彪形大汉,浓眉广颡,燕颌虎须么?”
“呃,圣上如此定是自有深意,我等不敢妄加揣测。”几位大人都纷纷岔开话题。
“呵呵,朝廷的事乏味的很,咱们来点有些滋味的,喝酒听曲吧。嘿嘿,听闻美人平南小调唱的那叫一个逍魂入骨啊,乖,去拿琵琶来。”
软糯嗓音响起,御渊的笑浮在面上,眼底却是一片精光。自己的亲爹虽说年纪渐长,但脑袋却愈来愈不灵光,时至今日还未立储,恋着皇位不肯退让。宫斗未出生或夭折的不知有多少了,现在仅剩自己与二皇子,眼下边防之军全在二皇子手上,边陲现虽安稳,但也多半是二皇子靠着与各小国以国君臣服之态秘密协商签了条款,只是凑巧被御渊知晓了此事并得了证据,再以安 插在亲爹身边的人不巧透露,着特使调查时再水到渠成的摆脱干系,老皇帝顿时疑心四起,风吹草动搅的寝食难安,前段时间秘密特训宫中禁卫,怕被狼子野 心弄得尴尬禅让。
虽说素来就有立嫡皇长子的规矩,但二皇子的母妃手段极阴狠,硬是教 皇帝把立储圣旨拖到现在还不肯颁,御渊深知,若是二皇子即位,第一个死于非命被除掉的便是自己,旁人只道御亲王的亲兵十八骑,皆是酒囊饭袋饱食终日,但老二与之交过手,心惊的便是兵力强悍不可小觑。此番思量,若是想活下来,为今之计只有借了老皇帝的手,剐了老二那小子。
邵意一直被人监控着,好在被支去为向清绸讨要香料单子,愣是将两路探子引去那犄角旮旯,才有自己翻身之机。二皇子被逼反,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御渊刚含了口美酒,算了算时辰,也是时候了。
“哐当!”楼下大门被一脚踹掉声。
“啊……”女子惊声高叫。
“让开!滚一边去!”听上去,还是列着队的人马呢。
御渊眯眼听着,只等二楼暖阁被攻破。若自己估算不差,京城中多处也该是鸡飞狗跳,火光一片了吧,怕浑水搅的不够乱,自己也帮二皇子搭把手,去吓吓那些早看不顺眼的墙头草,看他往哪倒。
二皇子府上应该也收到了自己亲手高仿的“御笔秘旨”了吧,呵呵,进宫救驾,我看你是带兵还是空着手去!
若是带兵,佣兵逼宫的罪名就坐实!若是空着手,无旨私闯宫闱,先扣住人,还愁找不到谋反罪证?禁卫军的统领小魏魏,那可是自己一手调 教出来的,怎会放过这等好机会?若是不去,十八骑在京中闹腾的动静也能让那道圣旨成真!
第五十九话 御渊的野心二
一切如料想般,穿着二皇子亲兵卫军服嘴里却叫嚣着谨遵圣意的自己人,一脚蹬掉了阁门,凶神恶煞的晃着大刀大喝着,几位大人早吓得屁滚尿流与花姑娘们抱作一团,此情此景,御渊也不好逞英雄之态欢乐的太过头,忙用宽大的袖袍遮了脸,看地上的可疑水迹憋笑的身子抖个不停,真真是可怜不住躬身成虾米状。
绷着脸的卫兵首领,将刀反手一插,扎进酒案桌面,只余刀柄在外嗡的振动。
“啧啧,你们还有闲情逸致来窑子喝花酒?那个遮脸的,怎么?没脸见人?拿下来!”恶声恶气一副兵痞子相。
御渊揪着袖子不放开,那人急了,三步两步跨过来,一掌劈下去,已经有姑娘吓到小声啜泣,御渊歪倒在一边,身后传来小兵吸气声:“啊,是御亲王,啊……那……”
闯进来的亲兵交头接耳小声说着,首领提了拳袭来,御渊面色一变,就地打滚,嘴里叫嚷着:“你们是什么人?谁派来的?见了我还不速速跪下,瞎了狗眼么?”
墙角传来战战兢兢的声音:“御亲王,好汉不吃眼前亏,您可别再逞口舌之快了,啊……”
寒光一闪,那人竟捉刀往御渊胸腹刺去,御渊咬了牙挺胸准备受这么一下子,孰料,一把莹润宝剑划破夜空噌着声掷来,噹的振着那人虎口握不住,大刀砸到地上,再顺着剑尾看去,原是浩然飘飘然如天外飞仙般从窗口跃进。
“我看中的人,岂容你们动手?哼!”浩然伸臂环抱了御渊,邪魅一笑,御渊心漏了几拍,再回神时,两人已兔起鹘落消失在夜色里。
“糟了,头儿,主子说了定要取御亲王性命,这下可如何是好?”一小兵急冲冲道。
“闭嘴!那人功夫高强,咱们几个还不够他练的,唉,还是先回去禀告了再说。”为首的那人转身就要走,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冲几人道:“呵呵呵,还忘了你们几个……”
“你……大侠饶命啊,我……今天夜晚在家睡觉,什么都没看见啊!”果然是在官场上混的,识大体懂礼数。
兵痞子接着厉声吓道:“是么,可是我觉得,还是只有死人才不会吐露风声呢。”
肥的流油的某大臣爬着过来,嘟嘟囔囔的往外掏着银票:“这些,这些都给你,我真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大侠,大爷,老祖宗……”
“行了,我没那么大年纪,就当卖你个人情吧。兄弟们,走了。”几人互换眼色,踢着步子离开。
浓重夜色中,青烟院,房顶上。
御渊屈腿,神色悠闲地看着城中一片火光:“你怎么来了?”
“跟着你来的啊。”浩然也撩了袍子,坐在御渊身侧。
“一直跟着的?”吃饭喝水上茅房?那夜深人静阑珊夜……自己房中……御渊不由打了个寒战。
浩然怪异看他:“一直?那倒没有,只从你揉那小美人胸脯的时候才到。”
“咳咳咳,那……那你看见了,还不走?”御渊被自己口水呛住,咳得满脸通红。
浩然抿唇笑了:“就,看你手法挺熟稔,反正闲来无事,多学几招也是好的。”
第六十话 香料单子的羁绊一
御渊不知道为何,自己心里就是想辩解一番:“其实,我房里没人。”
“嘁”浩然不屑扭脸。
“不信算了。”
“……信!”信不信没什么,管自己什么事。浩然看那火光渐弱,伸直了腿,道:“走么?”
御渊心底的石头落了地,城中何种境况自有手下各部去料理善后。有些脱力地靠向浩然:“累了,再靠一会吧。”
青烟院里,女子的尖叫哭泣声,亲卫兵杂乱脚步声,在房顶上也是清晰可闻,但二人似与世隔绝般,凌驾于世事之上。
“御亲王?”浩然试探的叫着。
御渊本就没打算瞒。“你都知道了。”
“嗯,可我更想叫你鱼丸。”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和自己差不多,有时觉得他又可怜的很,总是一个人,此时又现出脆弱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他。
“……好。”御渊紧贴着那紧实的背,全身重量都倚上去。
浩然挺直肩背,感受到御渊的疲倦,堂堂御亲王居然能答应被唤做鱼丸,忍不住笑道:“今儿,对不住了啊,你与你交过手,你武功不弱,却不抵抗,定是算计好了的。我贸然出现恐怕是坏了你的事儿。”看那刀直直刺过去时,还是忍不住出手,算是报答这几日的酒菜茶水吧。
御渊闭着眼,心下一片沉静:“也不算坏,能教我免些皮肉之苦。”
一时间两人再无交谈,烧焦的味道弥漫着,脚底下踩着的,毕竟是大风大浪见识过的,不多时,销金窟便传来阵阵丝竹声,仰头望天,晦暗的明月被遮住,阵阵烟雾又缭绕着看不真切,这样的夜,实在没什么美感。明日,要变天了吧。
御渊扯出一丝笑:“你刚说你看中的人,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瞎说的。”看中钱财么,不是。隐藏的秘密么,也不是。好像是看中……这个人罢?
“浩然,你愿意跟着我么?”跟着,看你怎么理解了。
“我没那么大的志向,只是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就好。”从没想过与王权贵胄打交道,困手束脚的,不如独身一人自由自在。
“哦,其实吧……我就是想问你,你对我有没有特别厌恶的感觉?”
“……有,总有些时候特别地想抽你。”
“我也是。”
“厌恶我?嘁,我怎么招你了?”
“……”御渊的一颗心扑腾的就要跳出来,自己何时如此拖泥带水了,人生在世谁还能没点冲动啊,不就一小小刁民么,怎么就……
“夜深了。”整个城中一片宁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汹流暗涌,四周还隐有杀机。
“嗯。”
“重的跟猪似的,别压着我了,要睡回去睡去。”
“你知道我讨厌你什么么?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能有人真性情的对我说些大不敬的话,但又入了我的眼,再也移不开。你明明是敌非友,我却任你在我府中转悠搜查,我本就不是心善之人,却对你三番几次的网开一面,若是旁人早死数万次了,你居然还敢时不时戏耍于我……”
“太累,我先走了。”浩然猛地起身,连带着御渊差点栽一跟头。御渊勉强手撑住瓦砾,飞身跳起,一把将浩然按在怀里。
浩然恼的要以手肘相抵,拔剑相拼,御渊却先人一步的伸出二指弹住浩然颈侧脉门,低声道:“别动,我也累的很。就当我以权势欺压于你吧,明日,明日我便放你离开。”
第六十一话 香料单子的羁绊二
浩然也懒得动弹,这家伙不是以权势相压,而是压着脉门拼命的姿态,抱就抱吧,自己犯不着动怒,但还是感觉不自在:“怎么是你放我离开?我想走就走,谁能拦得住……唔……”
御渊猛地贴上浩然薄唇,决绝般用力碾着:“浩然,我喜欢你……唔……”低沉深情的话语变了调,转而一阵闷哼。
浩然手肘一曲,用了七成内力毫不留情面地捣向御渊心口,御渊心思混乱的急吻着,自然受不住力,步子踉跄的往后退去,踏碎了几片青瓦,残破地跌进化不开的重墨里。好不容易稳了身形,但硬生生地挨了一击,拗不住竟口吐鲜血,浩然并不饶他,御渊无换气转息间隙,又被浩然捏了衣襟,硬朗俊脸上狠狠地挨了几拳。
御渊抬手随意用袖子抹了嘴角,在模糊月色中笑的惨淡无光:“你这家伙,太不讲理。我说我喜欢你,又没逼着你同样喜欢我,呵呵,真特么缺德!”
浩然攥紧的拳头松了松,但这人说的不错,他喜欢便喜欢着吧,只要不碍着自己的眼就成。正冷静下来想着,觉得唇上似乎还留着灼热的气息,好像还带着些水润,不禁拿了手背来回磨着。
“轻点,我又不是妖魔鬼怪,亲一下不会染上什么的。”御渊看那动作,力度大到淡色的唇红肿,心里苦涩一片。
浩然虽不适应,但也不至于厌恶,甚至面上有些发热,这激得浩然不由口出恶语:“若你不是身居高位,杀了麻烦,你定不会活到现在!”
我喜欢你,就那么罪无可恕么……御渊看浩然提了真气要走,忙开口:“你不是想知道香料单子么?”
“不用了,你不是也没有么?”
既然说过会放他走,说了他想知道的,自然就留不住了:“我在找香料单子,这是件对我很重要的事,关于一个秘密。”
“秘密?不说也罢。”不能待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