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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青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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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到了,对吗?”
“本来只有五分把握。”
柳行雁轻叹,“‘他’……是将当年带你出京游玩的路重走了一遭?”
杨言辉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柳行雁拿回图看了看,见图上绕了大半圈的行程最终停在了江南一带,想到历史上“前朝余孽”作乱的地点正在此处,便略过这点,只问:
“你和‘他’……提过‘将来’的事么?”
“将来……?”少年怔了怔,随即明白了过来:“提过一些……虽然只是白日发梦般的设想。”
“他既将这条路重新走了一遭,想来也没少回想你们一同相处的时光……若你曾提过想在哪处定居,兴许……他也会将之视作你的遗愿照办。”
毕竟是前生的事了,少年低着头苦思良久,才道:
“我不记得自己特意提过哪处。不过要说想去而未曾去的地方,便是沂州一带吧。都说登泰山而小天下,我本盼着回程时走上一遭,不曾想……”
“如今呢?”
“嗯?”
“登过了么,泰山?”
“……不曾。”
“那就走一遭看看吧。”柳行雁提议,“即使未能寻得‘他’的踪影,单单游玩一番也是好的。”
杨言辉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两人正是无事一身轻的时候,称得上“家累”的又只有彼此,这下说走就走,不过小半个月便顺利抵达了沂州。
──说起来,杨言辉虽是第一遭来沂州,和此地却颇有些渊源。
颜杨氏幼年被父亲出继,曾在沂州住过近一年的光景。当时过继她的人家同样姓杨,乃是承德公一名亲信部将的后代,与安国公一脉往来不多,和杨纶──便是杨言辉的外祖父──的交情却相当不错。此外,承德公一脉在此地也有处私产,是座位于泰山脚下的田庄,平时由得用之人帮忙管着,也算是杨纶安排来留意女儿情况的眼目。如今事过境迁,杨纶、颜杨氏俱已故去,这庄子自也辗转落到了杨言辉名下,成了两人于沂州落脚的地点。
二人上回住到杨言辉庄子里,还是在扬州的时候。当时杨言辉还特意腾出了书房让予柳行雁,自个儿住到了后来才收拾出的正房里;如今两人关系已改,又是在自家地盘上,便顺理成章地一同歇在了正房。
因庄里的管事定期会上安国公府汇报收支,曾几度见过自家大爷,杨言辉虽是第一次来此,却没有不得其门而入的困扰。不过他难得来一遭,忠心耿耿的管事只当他在巡视产业,连问都没问就直接将历年账册送了过来。少年虽觉无奈,却也不愿拂了对方一腔热忱,只得认命地接下账册,和柳行雁“秉烛查账”了一番。
二人都没想到的是:这帐一查,竟还查出了些不寻常的地方。
庄子每年清明前和四月末都有一笔支出,数额不大,记录的采购品目则是纸钱、香烛和祭礼等。柳行雁初看着,只以为是哪个有了私心的混水摸鱼、走公中的帐采购自家用来拜祭的物什;待发现这笔支出年年都有,倒像是定例似的,便不免生出了一个极大胆的猜测。
他仔细看了下四月末的采购日期,从四月廿到四月廿四都有,却从未晚过四月廿五日。而据言辉所说,四月廿五……便是哀太子真正离世的日子。
事实也正如柳行雁的猜测。
二人招来管事一问,才知道这庄子乃是承德公一位极尊敬的长辈临终所赠;唯一的要求,只是在他死后照顾好一处临山的墓地。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二人得了管事指引连夜前往一观,最终在一处小树林里见着了目标。
那是两座毗邻着的坟。靠左的一座,便是柳行雁曾在魇境里见过的、刻着“玉延梓”名姓的坟茔。靠右的那座则是后来起的,形制与另一座完全一致;墓主的名姓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正是“尉迟玠”三个字。
或许是同一个魂灵的缘故,柳行雁于此早就有了预感,心中虽有震动,却不如何惊诧。倒是杨言辉,他虽已对“尉迟大哥”在意自己的事信了六、七分,却也只猜对方心怀愧疚,并未敢往更深的地方想。可如今两座坟茔实实在在地矗在眼前,那块属于“玉延梓”的墓碑还尤其光滑,仿佛曾有人一遍一遍地抚摸过一般……此情、此景,终将少年心头的最后一丝质疑与不安彻底击碎,让他忍不住走近墓碑,以指触上了那曾承载他许多依恋的“尉迟玠”三字。
虽知言辉难免感怀,可这仿佛“跨越时空终得相会”的一幕,仍让柳行雁瞧得有些牙酸。尤其少年不光一遍遍勾勒着那几字,还喃喃说些“我来了”、“我真不知道”之类的低语,更让男人听得醋意横生,忍不住大步近前、一个张臂从后将人拥入了怀。
“如何,可信了?”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莫忘惜取眼前人”,却觉得这话太酸,只好故作轻松地问出这么一句。
杨言辉背对着他,心思又有大半放在眼前的墓碑上,一时还真没留意到他的心口不一。当下只轻轻应了声,半是迷惘半是怅然地叹道:
“可……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顿了顿,“他对我从来没什么表情,说起话来也总是冷言冷语地,却偏偏又极为仔细,会在我穿得少时为我披衣、会在我病着时让膳房另行备膳……我知道他只是出于责任才这么做,却仍不由自主地有了期望、有了奢求。所以那件事之后,听他张口便是斥责,我才真正心冷,彻底绝了求生的念头。”
他不曾求生,自也没有太祖“开恩”的必要;不想曾以为永远捂不热的冰,终究还是为他化了开──在迟了近半年后。
可一杯鸩酒下去、自此两世相隔。直到斗转星移、时移世易,他才在机缘巧合之下寻到此处,真正知晓了彼此的终局。
尉迟玠的碑是承德公立的,上头写了他的卒年,是在“玉延梓”离世三十年后。除了重游故地的那半年,尉迟玠的后半生都耗在了此地,自让陡知此事的少年心中不免唏嘘。
柳行雁也明白这点,所以尽管心中泛酸,还是温言安慰道:
“无论如何,你能寻来,对‘他’便已是最大的安慰了。”
“……嗯。”
“知道了地方,你想看随时能够过来。时候不早,还是赶紧回屋里吧。”
“嗯,走吧。”
“自己”的坟,倒不至于谈什么吉利不吉利。只是大半夜地在坟前晃悠毕竟不好,杨言辉也算真正放下了心中的执念,便由着柳行雁牵住他的手,两人循来路一块儿走回了屋中。
──当然,经过这一遭,谁都没兴致再去看那迭厚厚的账本了。
深夜“上坟”,他们不觉得有什么,庄里的管事却仍坚持送了两大桶搁了柚叶的水让他们去去晦气。如此好一通折腾,等两人真正上榻准备就寝,也已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本还想着带你登泰山看日出的。”
柳行雁忍不住一叹,“可如今时候不早,真睡下去,恐怕也来不及上山了。”
“唔,也不急在明日不是?”
少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莫名:“行雁……你真不愧姓‘柳’。”
“嗯?”男人听得一愣,一时还没意会到这和他姓柳有何关联,“为何这么说?”
杨言辉故作感慨地叹了口气,道:“我心结已解,你我又才沐浴罢,如今同坐在一张床上,你关心的却是能不能来得及看日出……所谓‘坐怀不乱’,想必便是如此了。”
“……我记得柳下惠并不姓柳,而是姓姬。”
说是这么说,男人还是十分配合地张臂搂过他,将唇凑近了少年耳畔:
“所以……你又想‘试试’?”
“不愿意?”
“自然不会。但……就算了了心结,你也无需勉强自己。”
“不是勉强。”
杨言辉摇了摇头,随后双掌捧住男人面庞,让自身明澈却潋滟的眸光强行对上男人的:“只是渴望。”
柳行雁不由一热。
但他生性谨慎,又一向极能隐忍,故还是努力控制了心头雀跃,耐着性子问:
“渴望……什么?”
“渴望肌肤相亲……”顿了顿,少年面色一红,“更渴望彼此相属、合而……为一。”
“……但我们从未试到如此地步。”
说到这里,颇有些见识的男人忽然意识到了另一种可能:“或者,你……想来?”
他字句用得含糊,却单看那乍然红透的耳根,便已足让听着的人明白那个“来”字意味着什么。
──但实话说,杨言辉还真没想过。
“我说是的话……你会愿意么?”少年忍不住问。
柳行雁有些尴尬,但仔细想了想后,还是僵硬地微微颔首:“并无……不可。”
少年闻言挑眉:“你听来有些勉强。”
“毕竟不曾想过。”他诚实答道,“在此之前,我所有妄念……想的都是如何疼爱你、拥抱你、占有你。”
少年的脸色转瞬又更红了几分。
“我也……与你一般。”杨言辉轻声说,“虽然不晓得为什么,但……我自对你有了心思,所有的妄念,也都是你如何……抱我。”
他原想将男人的“疼爱你、拥抱你、占有你”换个方式重说一回,却终究难忍羞涩,于出口之际改作了稍微委婉的二字。
同样意思的话,自个儿说出是一回事、心上人说出又是另一回事。听到那“抱我”二字,柳行雁气息一窒,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忍下了一把将人按倒的冲动,将怀里的少年放开、起身离开了床榻。
被突然晾下的杨言辉却不慌乱。
他顶着泛着霞色的面庞静静跪坐榻上,看着浑身异常紧绷的男人匆匆去了又回,手上还多了个素白光洁的小瓷罐。随后,重回榻上的男人将瓷罐往床头顺手一搁,便迫不及待地将少年重新抱入怀里,难掩急切地覆上了少年微微带着笑意的唇。
两人此刻都仅一袭里衣裹身,双方相互配合,不消片刻便已除去了衣料阻碍,让两副身躯再无阻隔地贴到了一块儿。
“行雁……”
感受着肌肤相亲的触感,和自男人怀抱、臂膀间传递到身上的温暖,唇舌交缠间,少年喃喃喟叹脱口,几乎是情不自禁地用自己同样赤裸的胸膛磨蹭着对方的,同时以掌攀附上男人背脊,近乎痴迷地来回抚划着对方从后颈到肩胛的线条。
那强韧而紧实的肌理时而起伏如山峦、时而舒展如鹰翼;与此同时,男人双掌也沿着他的脊骨不住游移,从颈背到后腰,再由后腰下移至臀丘……少年甚至还没来得及僵硬,那双掌便已兵分两路,一路于脊背来回爱抚,一路由大腿外侧转探入腿根、径直滑入了他双腿之间。
“唔……”
难以抑制的细细呻吟,源于那滑入双腿之间、熟练地包握住自身欲望的掌。
杨言辉已经渐渐习惯了男人的碰触,纵免不了一瞬间的紧绷,也会很快在那只大掌的抚慰中迅速软化下来。只觉那掌时轻时重地捋着柱身来回抚弄,没有太多花巧,却偏偏恰到好处地应和了他所求;每一分劲力、每一寸抚摸,都为少年初识情欲的身体带来了难以自拔的阵阵快感。名为情欲的星火顷刻延烧至全身,让少年浅蜜色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瑰色,也让那光裸的脊背难耐地向后绷紧,在男人的抚弄下情难自禁地颤栗起来。
柳行雁爱极了这样的反应。
少年虽只轻功一项堪与他比肩,却毕竟也是个练家子,一身肌理匀称而柔韧,每每在情欲催逼下颤栗地向后仰起,都能勾勒出令人炫目的弧度。稍显单薄的胸膛与己若及若离,挺立的乳首往复蹭划……再衬上那始终不懈回应着的、与己勾缠未休的舌;连让对方“亲手抚慰”都不用,男人腹间的凶物就已高高矗了起,随怀中身躯的颤动一下一下戳上了少年腿根。
杨言辉是跨坐在他腿上的。那滚烫硬热的凶物在腿间左一下右一下地蹭着,冷不防便蹭进了更里处的臀缝间、有意无意地划过了仍旧紧缩着的穴口。少年于此甚为敏感,几乎是本能地缩了缩身子便要逃开,却让那搁在后背的大掌紧紧锁住了腰身,迫使他与男人贴得更紧了些;那根又粗又热的肉柱,也就此牢牢抵在少年臀缝处、在那两瓣臀肉和穴口间来回打起了转儿。
“别怕。”
四瓣暂分间,男人将唇覆到少年耳畔轻声呢喃,“抱着你的是我;蹭着你的那物也是我……你也想要的,不是么?想要我疼爱你、拥抱你、占有你……”
“行雁……”
少年紧紧抱住他头颅,混杂着喘息的轻唤同样落在他耳边,甜腻、迷醉而炽热,带着少许紧绷,却有着更多的企求。柳行雁听着,只觉周身气血汹涌如江水奔腾、胸口亦鼓动如擂鼓,不由加快了掌中捋弄的动作,让怀中的少年在欲浪冲袭下彻底溃败、惊喘剧颤着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
瞬间的高潮过后,少年清俊的面庞有了一剎那的空白。泛着雾气的杏眸失神迷离、仍牵着银丝的唇逸散出阵阵骤喘。柳行雁怜惜地在他发间、额际落下无数碎吻,并在擦去掌中的欲液后探手捞过了先前搁在床头的小罐,从里头挖了些脂膏抹到了少年臀缝间。
杨言辉犹在浑噩迷蒙之中,高潮后彻底慵懒下来的身子软软倚靠在男人怀里,一时竟不曾留意到那欲行不轨的指。待那指挟着脂膏润滑揉按着浅浅探入一节,有些怪异的侵入感才让少年蓦地清醒过来,而在意识到对方此刻的动作后、身子瞬间为之一僵。
“没事的,别怕。”
察觉到他的紧绷,柳行雁一边亲吻着他的面庞一边安抚道。已没入一节的指在柔软的密穴里浅浅进出,也将随体温逐步化开的脂膏一点一点推入了少年体内。随之于股间漫开的滑腻感让杨言辉难耐地颤动了下,却还是强迫自己按下了闪躲的冲动,只将脑袋埋入男人颈窝,闷声道:
“我自受着,你……尽管做便是。”
这话的意思,便是要男人忽略他可能的抗拒,继续往下进行了。
柳行雁有些心疼地皱了皱眉,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方式,便耐着心中躁动将指进一步往里头探了去;直至尽根没入,才将掌心贴覆在少年臀缝间,只用一指在他体内缓缓抽插抠弄起来。
杨言辉忍不住又收紧了攀附着男人肩背的臂膀;深埋在男人颈间的头颅焦躁不安地来回晃蹭,像在汲取属于对方气息,又像在确认、寻求些什么。他努力不让思绪跑回曾经的噩梦,只单单想着对方、渴望着对方……而那令人心安的气息、温暖与怀抱,也的确如他所盼地奏了效。
“呜!”
──当一股尖锐而陌生的快感乍然由尾椎直窜上脑门时,少年一时还没能反应过来。唇间交错着喘息的惊吟流泻、腰背亦难耐刺激地一阵弹动。从未尝过的滋味让他一面将身子跟男人挨得更紧了些,一面半是惊诧半是迷茫地抬起头,问:
“怎么……啊、那里……唔嗯、为何……”
探问的话音未尽,便让接连袭至的刺激转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只觉男人在他体内的指仿佛蕴藏了奇异的力量,每一次插入揉弄,都能给身子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他并非不晓得这刺激的根源就在自个儿体内,却从未想过……那种地方,竟也是能予人这等销魂滋味的。
实则柳行雁也不过是仗著书中所述试上一试。好在他虽是初学,却毕竟武艺娴熟、对人体的了解颇多;如此两相结合,这才顺利觅得那处、如愿迎来了少年腰背轻弹、颤栗难休的反应。
感觉到少年下腹处的物什又有了醒觉的迹象,柳行雁指尖搔抠着密穴的动作未停,边逗弄着少年边问:“舒服吗?”
“呜……”
少年眉心紧蹙,微微泛汗的脑袋似点头又似摇头地胡乱摆晃,喘息着道:
“好奇怪……这种、嗯、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男人忍不住逼问,同时试探着又往湿滑软热的肉穴里再添了一指。
“唔……感觉下半身……一下子失了气力,一点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但……呜!”
体内陡然加剧的抽插让杨言辉颤栗着倒抽了口气,鬓发散乱的头颅微微仰起,好半晌才在那连绵不绝的刺激中勉强答出一句:
“但又似……飘到了云端上,虚不着处地,既觉得舒服……又、嗯、有些不安……”
“可我在这儿。”
柳行雁音声沉沉,既有情欲的暗哑、又有安抚的凝实,“你纵上了云端,也是系在我身上的……再如何登天,总也离不开我、总有落回我身上的一刻……”
这话若换个场合、换个对象,听来便是实打实的威胁恫吓了。但此情、此景,再添上那两根仍在少年体内抽插进出、边箍着人边送其“登天”的指,就让这话显得意有所指、无比香艳旖旎了。
──至少,已足让听着的少年羞得浑身发烫,连里头都变得敏感许多。
但他素来不是扭捏的人。见男人看似镇静,实则浑身紧绷、额际满满是汗;那不时蹭着他臀缝的肉柱更如烧红的铁棍似的又硬又烫;少年虽心底隐隐有些畏惧,却终究敌不过内心的渴求与盼望,忍不住以颊轻蹭了蹭男人面庞,轻声道:
“可你还没真‘系’上呢。”
“言辉……”
“不碍事的。”他说,“因为是你……行雁。”
最后的尾音,低缓而缱绻。
柳行雁原就憋得难受,让杨言辉这么一撩,不光鼻息立时粗重了许多,连箍在对方腰身上的臂膀都转瞬勒到了令人生疼的地步。望着怀中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的少年,感受着那密穴已能容得二指进出的柔软,男人气息微窒,终忍不住抽出了原先深埋在对方体内的指,一手托起少年臀丘、一手扶住自个儿那物,一点一点地,将早已胀得发疼的欲望缓缓送入了少年体内。
“呜……”
男人粗胀的阳物自非区区两根手指所能比;饶是杨言辉早有预期,下身被强行拓开的痛楚仍让他疼得面色一白。他紧紧抱着柳行雁,努力不让那些晦暗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直到那物尽根没到了深处,他才浑身大汗地瘫软下来,无力地将头抵上了男人胸膛。
“是你的。”
他有些恍惚地喃喃低语,“那又烫又硬的东西是你的……是你在我里面,对么?”
“是我。”
忍得脸红脖子粗、感觉自己快要发疯的柳行雁说,“是我在你里面、是我真要了你。”
──若非那一丝感情上的满足多少维持住了他的理智,此刻的他恐怕早已不管不顾地冲撞索要起来。
他没法不疯狂。
“见识”再广、“知识”再丰富,和实际体验仍是完全不同的事。柳行雁曾以为让言辉用手帮他便已足够美妙;对功败垂成的“用嘴试试”虽觉遗憾,却也不如何执着。他以为彼此结合和用手用嘴不会差上太多,更多是心中感受的差异;却直到真正进入了那方温软、感受着自身欲望被紧窄湿滑的肉穴包覆裹绞的滋味,方明白了何谓真真正正的“销魂”。
──得脂膏充分润泽,那方窄穴虽紧得吓人,进入时却没有半分滞涩。穴口湿滑的软肉从前端抵上的那一刻就不住收缩、颤动;待一点一点推进到最深,那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推挤和吞绞更进一步加深了刺激,让男人舒服得几若登天。
他用上了十二分的气力才能紧锁精关、立定不动;可他不动,那层层叠叠裹覆着他的内壁却没有一刻消停;就连他强忍着躁动回答言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处正在不断绞动,直似欲将他连“根”带人尽数吞下去一般。极度销魂的滋味随那窄穴的收缩连连窜上脑门,让他终忍不住蹭上了少年的唇,边亲吻着对方边问:
“你……还行么?要真受不住,我便退出去吧。”
才刚勉强适应的少年闻言一怔:“退出?为什么……?”
“……再这样下去,我要控制不住自个儿了。”
男人一字一句地说,“你里面、太……呼、真真是……逼得我要疯了。”
顾及言辉的感受,他努力忍住了“又热又紧”、“绞得好厉害”之类的荤话,却因忍得太过、出口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咬牙切齿。好在杨言辉也猜得出是怎么回事,心中又是感动又是不舍,忙摇了摇头,道:
“别退……你要难受得厉害,就、就动动吧……”
“……行么?”
“应该……”少年也不大确定,“总归……你会让我舒服的吧?”
“嗯……”
柳行雁显然不可能说“不”。
强撑着最后一线理智,他让少年跨在他身侧的双膝立起,自个儿则张臂环过少年腰身,双掌由下托住那对极富弹性的臀丘。杨言辉由此意识到了什么,环抱着男人肩背的臂膀转瞬收紧了几分;下一刻,再难按捺的男人已然缓缓挺动起,配合着双掌抬放、一下接一下在少年体内抽送了起来。
“呜嗯……”
柳行雁动得尚算和缓;本以为只会是煎熬的杨言辉却已忍不住呻吟了声。
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明明那充满压迫感的抽送并不比手指的刺激来得舒服和灵活,却偏偏每一下进出辗磨,都能在体内勾出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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