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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将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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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街面上的人,河堤边不远处的人,越来越多的人都聚拢到了一处,想看看太子殿下的模样。
谷嘉义骑上另一匹马,紧跟着林珵,江千也在另一侧,这样两人能防住当空射来的箭矢和一些暗器。
这回出行时突然兴起的,故而林珵并不是很担心的自己的安危,他挺直了腰背,笑得亲切近人,全然没有对着官员们的严肃模样。对于臣,他要让他们惧他,而这些民,要让他们敬他信他亲他。
河堤边上种着柳树,但是现在早已过了柳絮飘飞的鲜嫩季节,反倒是败落的柳叶,无人打理堆积腐烂在地上,无端叫人觉得河堤边上残破起来。
众人到的时候,眼里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象。同时他们心内也不断感慨和质问,曲州的河堤何时破败至此?之前退去的担忧亦如潮水般涌回,在经过亲眼所见后变得更为浓重,沉甸甸的在心里。
简陋的人力轿椅被放下,一位老者感慨道:“好久没过来,当年这边还能放风筝,河中白雾茫茫、堤上绿草萋萋。”
☆、第 79 章
这厢林珵兵不血刃地出了府尹衙门; 那边想要跑路的苏昭明却被秦不负拦在了自己的府邸。
苏昭明胖胖的身子被长随扶着,见到秦不负出现在面前,猛地停下步子。看着秦不负挂上招牌似的笑容; “秦族长; 在本官府邸里乱窜可不好吧?还有,既然太子殿下已经走了; 那些江湖人士,还是快点让他们离开的好。”
被林珵拆了台; 苏昭明自然心情不大好; 这下又被当了路; 心情更好不到哪去。
秦不负皱着眉,显然也是对林珵这么走人很不满意,想到那些人要求的大笔银子; 更是不满。不过这苏昭明倒还是很配合,连在府衙行动也答应了。
只是,可惜了啊。那些愚民,三言两语就被煽动。
秦不负也挂上笑容; 强撑道:“无碍,我还派了人往去园区取那些账册和证据,虽然真真假假; 但是留在他们手里总是不放心,不若一并取了出来。”
苏昭明先是一喜,不过随后就想到那些账册消失的容易程度,有些丧气道:“谁不是把东西好好藏着; 本官藏得那么严实,也被摸了去。”
藏?还不是藏在这府邸?秦不负内心嘲笑着苏昭明的蠢笨,同时忍不住羡慕起这人的好运气来。你说这么蠢笨的人,怎么就坐到府尹的位子。而他秦不负,就只能靠着秦族长的名头在外面行走。
眼里闪过嘲讽,面上却还是笑得亲切,这大概是官场的为人之道,所有的情绪都被遮掩在面具之下。只看你修习的如何,琢磨专研的程度深否?
而苏昭明,就比秦不负更甚一筹。他是做不来锦绣文章,但是他会做人啊,每年里评政绩,哪里银子没送够,他又是从不整事的;不像这秦不负,只会挂着文人的名头和那些学子们作诗做文章,要不是看着秦家有个秦太师,说不定连个小官都混不下去。
两人互相心内互相鄙视着,面上俱都笑着。等送走了秦不负。看着他带来的那帮子痨神一起离开,苏昭明才松了口气,对着长随吩咐道:“去收拾东西,顺便让夫人也收拾一点。”
长随不解地问,“老爷,秦族长不是说那些账册拿回来了,我们为什么还要收拾东西?还要跑吗?”
苏昭明瞪他一眼,“跑什么。我这是病了,要去乡下养养。”
长随楞了楞,想起先前的麻风一事,心里依旧有疑惑,不过还是闭了嘴,老实下去。
等这贴身的长随也走了,苏昭明才凝重了脸色,摸着胖墩墩的下巴发愁如何避开欲来风雨。
江南这一趟子水很混,但是这一回,竟然只出来一个秦不负搅风搅雨。那些底蕴深厚的家族,那么多的子弟和官员,离林珵到曲州已经四五天了,居然还没有过来拜访一二。要说苏昭明不觉得奇怪,那才是怪事。
他老早就觉得,秦家这回打的是让太子留在江南回不去的主意,这回肯接话也是自己贪得太厉害。只是没想到太子和他身边那个据说是他师弟的人配合得那般默契,一言不合就拆了台,竟是不合常理地直接走人了。
思量再三,苏昭明还是决定先跑路,至于最后他是不是去乡下,若是没东窗事发,谁管他?
这时候,被苏昭明惦记着的林珵也沿着河堤逛了一圈。
不少在公堂上听到谷嘉义辨言的人,都暗暗地挨到河堤边上,感受了河堤的质感。有见识的人却是知道,河堤就算面上光,下面的填充之物却也未必是好的,说不定就是些烂草料。
谷嘉义紧跟着林珵,注意力四散着,觉得身后有动静,猛地回头一看,却是那个被谴出去跟踪杨婉言的护卫。
那护卫面上没有急色,想来事情不会很急,但是依然过来找了他,想必事情也是比较重大的。
谷嘉义冲不远处一个护卫招手,和他换了地方,快速地出了人群。
“那女子和田大人在一处。”那护卫小声道。他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但是在大皇子身边见过,眼下那女子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看样子还是背着大皇子的,莫不是什么女暗探?
田大人?这称呼,谷嘉义一下就想到了田为。同时也想起当初从北蛮归来,也是瞧见那杨婉言和田为在一处,自己还因着杨百的缘故多关注了些。
这杨婉言,肯定是田为送过去的了。送一些后院人,一是为了拉进关系,二就是为了打探消息。林珵的一些事,是从不瞒着他的,就事一开始,也坦然得很。但是他和林珵,同那林斌和杨婉言,也肯定是不同的。
想要从一个皇子嘴里套出消息来,难度可不小。
谷嘉义皱了皱眉,让那护卫下去休息,自己回了林珵身边,一直到人群散去,进了马车。
林珵揉了揉脸,他笑了半天,脸颊都是酸的。
谷嘉义伸手轻轻给他捏着,小声笑话他:“谁知道在外面笑得如沐春风的太子殿下,回来还要揉脸?这样子,可没什么风度了。”
林珵不说话,动了动肩和腰,谷嘉义见状自觉地腾出一只手。
林珵这才道:“这不是在你面前,就是八喜也没见过我这样。”
谷嘉义笑着凑上去亲亲,笑着道:“臣的荣幸!殿下还要一心一意,以后也别让八喜瞧见。”
“你以为你是醋做的人?”林珵好笑地道。
“我就是醋做的又如何,阿珵是什么做的?”谷嘉义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
林珵感慨道:“你这手艺怎么学的?比那些太医也不差了。我阿娘的肩背疼,弄了这么多年都没好,就是因为以前伤了。”
谷嘉义还能不知道自己这手给军中兄弟解乏的按法什么水平,连忙实话实说,“这就是解乏的,皇后娘娘哪,我可不敢去。对了,忘了同你说,那个杨婉言是田为的人,我估摸着和杨百有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她。”
林珵在脑子转了一圈,才想起杨百来,再去想那个什么杨婉言,却是没什么印象。不懂的问,也没什么尴尬,“那个杨婉言是?”
以为林珵无所不知的谷嘉义呆了呆,解释道:“大皇子身边那个侍女,这回出宫可就带着她一个。”
“唔,这个女子是谁我不知道,不过都御史做过什么,我却是知晓。杨夫人貌美,在都御史未做官时遭了惦记,趁着他科举的时候,把订了婚的人强娶了去。后来都御史就设计了一个陷阱,也算不得陷阱,就是抓着人的把柄,救出了快要身亡的杨夫人。那女子若是和杨百有关系,估计是杨夫人未嫁都御史之前被迫生下的孩子。”
这事林珵知晓,也是因着杨都御史是个过分苛刻自己的好官,才深入调查了一番。对于这份境遇,不得不叹一声可惜,为富不仁、为官不仁的人总是有的,但好官好人也不少,只能叹一句天道不公而已。
也幸而,这结局算得好的。
马车外江千揉着耳朵,只觉得日子越发难过,这般听着主子和人腻歪,还不如出去找找藏在地洞里,暗柜里,密室里的那些账册呢。
在江千无比的怨念里,马车终于到了曲园。
到了尽是自己人的地盘,就不必太像在外面一般紧张,江千跳下马车,任车上两人你侬我侬。
八喜在林珵的院子里转着圈,嘴里不住念叨着:“那些账册怎么会多了呢?不是说会被人偷走吗?我没数错啊。”
林珵踏过院门,闻声问道:“怎么了?老远听见你嘀咕?”
八喜看了看林珵,低着头红了脸道:“主子,我把账册数记错了,总觉得越数越多。”
“现在多少本了?”
“三十六本。”
林珵看着八喜,无奈地告诉他:“是多了,你没记错。”
☆、第 80 章
林珵的话一出来; 不说八喜,就是谷嘉义也是一头雾水。
这些文官,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藏得不深的账册和证据; 不去尽快销毁; 反倒是还多弄了些出来。难不成是栽赃陷害,这道理倒是说得通; 只是那贼人未免太不负责。
谷嘉义迟疑地问:“是换了证据?”
林珵摆摆手,迈步朝里面走; “看看就知道了; 反正留下的账册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为了起到迷惑人心的作用; 林珵特意留下的这些所谓证据,都是真的,只是牵涉到的那些官员本来就不算过分; 处置也是从轻的。
八喜小跑着到最前面去,抱出藏在暗格里的账册,哭丧着脸道:“主子,还是八喜来吧。”
说着他手脚麻利地把东西一一摆放开来。
林珵快速地扫着; 又翻开几本细细看了看,对着八喜道:“去叫金先生来。”
金先生是个林珵手下的清客,本身对数字极为敏感; 本事也胜过很多账房先生。
“发现什么了?”谷嘉义见林珵神情凝重,就猜这些账册有不妥当的地方。
林珵叹口气,无奈地笑笑:“我觉得这些多出来的账册,还挺像真的。”
谷嘉义面色一沉; 若是那些账册是真的,那么说明此次来林珵书房的人,不是秦家的,而是别的势力。目前的情况,那些势力可都是安静潜伏着的。
两人对视一眼,俱都是明白人,哪里还不知道事情越来越混,眼下的情形愈发接近他们一开始的猜测了。虽然境况不怎么美妙,但是一开始就预想到了最差的,所以眼下这情况也,还好吧。
那厢金先生手里拿着金子做的小算盘,被八喜拉着跑似的快步进了书房。
林珵听见了脚步声,回身笑着道:“八喜不得无礼,请金先生来看看这几分账册是真是假?”
金先生摆摆手,“不怪小八喜,他也是心急。”
许是做了事有些安慰感,八喜吐了吐舌头,就老实地去等在外面,也算是半个看门的。
“从数上来看,九分九是真的了。”金先生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面前是几份摆放开来的账册,而他的结论,就来自这多本账册的契合,短时间内,是造不出这样的账册的。
林珵点了点头,“这点小事,麻烦先生了。”
金先生笑笑:“殿下太勤勉了些,这些小事,我可都做的不多。”林珵一向勤勉,手下人也有自成的一套体系,寻常时间,确实是见得少。
“先生说笑了。”
林珵笑了笑,金先生也略说了几句就被八喜送着离开。
书房又只剩谷嘉义和林珵两个人,只是不同以往那般气氛轻松。
沉默一会,谷嘉义才摸着鼻子道:“阿珵,我想去山民区一趟,看看我表兄。”
这个念头是突然升起的,要说有多少的考虑,出来处于对亲人的担忧之外,便是有些压抑过度的担忧在发酵。硬干惯了的谷嘉义觉得这日子实在太憋屈,那些藏污纳垢的,为什么不能一举消灭,反倒是真正想做点什么的人,还得憋屈着承受!
他是真想带着人杀上门去的。
谷嘉义面上浮现躁动和肆虐的意味,目光也渐渐泛红。
林珵原本想伸手拍他一下,却是没能下得下手。同时埋藏在心里很久的疑惑又冒了出来。
过往的回忆一一在脑海里呈现,那些事告诉他,谷嘉义实在有很多事都很不寻常。那种异常对他无害,甚至还因为偏爱有些钟情的意味。
可是一个人,短时间内的转变,能这么大?不说第一次初遇和之前后北蛮途中。就是东宫里的轮值和此次出行,谷嘉义在诸多细节上都老道得像个经历过事的。要是说他带了人,在别人的指点下安排,那是没问题的,否则就是之前问过,到实际的事上,也不会那般顺畅自然得。
可是,谷嘉义偏偏就把这些做的极好,完全不同于他在生活甚至情。事上的青涩!
谷嘉义可不知道转瞬之间林珵已经想了这么多。他以为林珵沉默着是不想他在这关键时候离开,在他还处于一个危险期,自己这样不是和逃兵没什么差了吗?再说这里也不是边城,遇上了对手能直接砍上去,都是做梦。
想通了这点,谷嘉义略有些心虚地摸上鼻梁,还不自觉地抿了抿嘴,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想的不周全了,不该这时候走的。只是觉得你一味忍让着,实在太憋屈。”偏偏,我又帮不上什么。
林珵宽慰地笑笑,靠近他,轻抚他愈发轮廓分明的侧脸,“你看他们蹦跶,不也没对我们造成什么实际伤害。我们除了自己的能力,在江南凭借着我的身份,行事就不知方便多少倍。就像上回,要丝毫无损地离开那府尹衙门,不也是轻松至极。”
谷嘉义想想也是,脑袋瓜便点了点,在林珵手上摩挲着。他眼睛下意识地瞟了瞟,林珵这手,怕是比他脸还滑。
这时候,林珵突然出声:“你想去就去吧,我没在想这个,在想别的。比如,我发觉,好多事嘉义好像不学就会了?”
林珵眯着桃花眼,凝结的视线和散漫时相比就是两个人。他的眼神并不冷漠,甚至连冷淡也算不上,还带着丝丝玩味。
可是,谷嘉义答不上啊!这问题的答案也让他无比心虚。他就像是偷窃了珍宝和时光的小贼,如何对珍宝的主人说,我觊觎你已久,老天让我再活了一早来霸占你。
他闭了眼,眷恋地在林珵手上蹭着,最后语气放软了道:“秘密,我一个人的秘密。”
林珵松开手,谷嘉义眼底的无措看得分明。
笑着道:“那就不说,梦里可也得记好了。”
谷嘉义瞥瞥林珵腰身以及往下的地方:“我倒是想同阿珵一张床。”
这时候凭的就是无耻和脸皮厚度了。林珵有些不平地扫过谷嘉义衣袍遮不住的修长的腿,再往上更是宽肩窄腰,嘴硬道:“好啊,今晚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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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京都右相府里,唐悠的肚子已经有了微微的凸起。
因为年纪的缘故,她面色还染上了蜡黄,同时胃口也不大好。
她面前摆放着好几盘精致的小糕点,还有适合孕期饮用的果子榨出来的汁水。不过纵是食欲不好,她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咬着糕点。
身边的嬷嬷贴心地问道:“夫人可还想用点别的。”
唐悠皱着眉,一只手摆了摆手,另一只却推过去一盘点心,“嬷嬷帮着吃点。”
那嬷嬷笑了笑:“老奴可不敢,相爷也是要打板子的。”
谷业站在门外偷偷笑了笑,没发出声,不过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想必有人要得赏。
唐悠无奈道:“这不是怕他担心,我实在是吃不下,官哥儿那边可不好过,那边小三还受了伤,肚子里这个也没有官哥儿当时乖巧。”
☆、第 81 章
嬷嬷是伺候着唐悠看她长大的; 当下只是目光怜爱地看着她的肚子,语气柔和道:“这话说的,小少爷可要不高兴了。不过像大少爷那样; 年纪轻轻就有这样出息的可不多。”
唐悠冲着她笑得亲近; 点了点她的眉心,“我看就是官哥儿每日赖在家里; 你也觉得他顶顶好。”
“哟,感情小姐不是这么想的?”嬷嬷也高兴地用了还在定国公府的称呼。
“我自然是这么想的; 我家官哥儿哪里不好; 当初就是不爱做那些。那些又厚又重的书; 有什么有意思的。”唐悠理所当然地瞎说着,仿佛谷嘉义过去一事无成,眼看着混吃等死的情景都不存在了。
事实上; 很多人就是这样想的,你有所成就,那些过去的事,就成了失败需要的土壤。不过于父母而言; 于那些真切关心你的人而言,你怎么都是好的。
谷业在门外哼一声,提醒两人他的存在; 同时步子也不可察地移到了过道中间。
嬷嬷掩着面笑着掀开帘子,让谷业进来。
中年当爹的谷业虎着脸,有些不满地看着唐悠,一开口就是教训的话:“看书怎么了?腹有诗书气自华!”
“童生考到老的怎么算?肚子里就没个好几斤墨水?有出息就行; 没出息也行,反正我都疼。”唐悠护着肚子,瞪着谷业。
谷业砸吧下嘴,心道一句女人家家,嘴上却是忍不住问道:“下午可还吐了?”
唐悠蜡黄的脸皱了皱,像个憋下去的包子,谷业看着也有几分心疼。
不过她只是缓了缓,就挂着笑道:“没吐,小家伙比昨儿乖了,过了这段时日就好了。我好几个手帕交都这样的,你别老挂在嘴上,没事就找人问。”
谷业老脸红了红,淡定地道:“我找的法子不是挺有用的,这都没吐了。”
唐悠点点头,笑着敷衍他,“是是是,多谢右相大人了,来扶小女子一把,去外面用晚膳吧!”
谷业牵上那双如多年前一般直爽伸出的手,看熟悉无比的妻眼里还挂着漾漾的柔情,忽地就有些想一把抱起她。
只是再瞧唐悠微微凸起的肚子,就略遗憾地放下了这想法,搂过她的腰,和她一道朝外走去。
这边两夫妻浓情蜜意,那边谷嘉义正食之无味地嚼着不知名的肉。
一张床啊,一张……
林珵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谷嘉义的表情,晚上多吃了半碗饭,一不留神就鼓起了小肚子。
于是,等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分,两人洗漱过后。就一同上了正房的大床。
临睡前,林珵洗浴的时候,八喜悄悄地凑上前,从怀里掏出一瓶脂膏来。
林珵一个冷眼,把人赶了下去,等到躺倒了床上,就又琢磨起这事。
不过,目前或许以后他都打不过谷嘉义这小子,脂膏什么,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林珵以为谷嘉义不懂的,其实他早就知道个齐全,莫说是什么脂膏,就是姿势,也绝对不下十八种。
但是同床共枕的时候,他只伸出他的大手,用轻轻缓缓的力道给林珵揉着肚子。
最后把人揉得舒服了,眼睛都闭上了,没过多久,就安心地合上眼。
只是等他入眠,合眼的人睁开眼,视线在谷嘉义眉眼间轻轻描摹,像是要把他刻在记忆里,生怕忘了哪一点小细节。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个人都睡去。
夜里寂静无比,窗外守夜的江千躺靠在树杈上,看夜空里闪烁着耀眼的星芒,偶尔响起一两声鸟鸣翅飞声。
黑夜在睡眠中过去,谷嘉义在清晨醒来。他一向有晨练的习惯,故而比林珵早上几分。
林珵不知何时滚到了他怀里,一个成年男子的分量不轻,就算林珵身形偏修长瘦削,也把他一只手臂压得有些没知觉。
不过看他眉眼都是笑,就知道心内满足得不得了,只怕给他千金都不肯换,只想着将怀里的人一直抱下去,管他外面如何,世界如何。
他正看得开心,怀中人眼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来的模样。
谷嘉义就看着林珵从闭着眼到睁开朦胧的眼睛,然后给了他一个甜腻的早起吻。
林珵其实还有点迷糊,被谷嘉义一亲,更迷糊了。一吻毕,就懒懒地侧过了头,靠在谷嘉义颈窝处,热热的鼻息喷在其上。
谷嘉义敏感地躲开林珵,同时激动地把自己大半个身子挪出了被子。
林珵睁大了眼,显然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推开。
谷嘉义看清他眼里微不可查的委屈,才知道这人还迷糊着,哭笑不得地说:“阿珵,来抬头,我的手麻了。”
手麻是一开始就发觉的事,只是现在他不得不借助这个让林珵听话,好遮掩自己尴尬的地方。
林珵眨了眨眼,蒙着水雾似的桃花眼这才带上灵动的光,他直起身,丝滑的缎被滑下,露出白色的裹衣。
谷嘉义顺势抽出手,自己活动了两下。
林珵问道:“要我给你按按吗?”
谷嘉义笑着伸出那只据说发麻的手,大胆地捏上林珵的脸,“不用了,你起床洗漱吧,那些人还等着呢。”
每日里清晨,都是有人来禀报消息的,往常林珵不觉得如何,这时候就觉得有些遗憾了,不过他是负责任的人,起床的动作比起谷嘉义来也不算慢。
忙过各自的事后,两人一并用了早饭。
这时候,八喜进来禀报:“主子,江南总督过来请安,说来拜访主子,还有江南总兵。”
江南总督,这事早上是有人提过的,只是不曾想会来的这么早,林珵点头道:“请两位大人进来吧。”
谷嘉义挠挠脑袋,有些想走,又有些想留。林珵同这些人说的话,大多是打机锋,或者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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