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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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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义,不会喜欢她们的。”博云生和他才刚刚开始,正是黏密的时候。
“他喜不喜欢,也阻止不了别人去喜欢他,”林颖易是无所畏惧,天性所致,而他不一样,“现在遇不上个蛮横无理的,难保将来啊,你家里人是怎么个想法,怎么个做法,你看是有目共睹的,说得上话的人,可不是你这位以理服人的好脾气。”
“颖易,”博云生没办法与人争执,很大部分原因是性情太过温柔,“我知道,我在家里说不上话。”
“我可没说你懦弱,”林颖易要他和自己一样,那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得说明白一点,“我与你从小玩到大,有事没事,时常见面,聊聊天,谈谈自家事,不说远,就只要是你的事,做发小的,能帮就帮,帮不上,陪着你出主意,你说是吧?”
“我会好好想想这事的,”博云生点点头,会考虑他说的话,“颖易,和你这么多年朋友了,怎不见你有所动静啊?”
“我还不够有勇气承担责任,”林颖易故意把话说得漫不经心,“成家是一种感情契约,不可随意,不可放任,敢爱敢恨的人,都值得被尊重,我佩服勇敢的人,但,我暂时不能成为英雄。”
“喜欢一个人,很难?”博云生就非常喜欢现在的恋人。
“不,”林颖易摇摇头,“心动是最容易的,”淡淡的笑了,“保持心动,而且一直只为一个人心动,真的非常难。”
博云生透过窗户,默默的看着站在那边,正在和外人说话的他。
“开始害怕了?”林颖易知道他被自己说动了。
“啊?”博云生回头看他的脸。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林颖易喜欢他懵懂无知的表情,“这琴这么好,加上你我兄弟情义之深,首曲,自当送你,”摆好古琴,两手轻按琴玄。
博云生曲手臂搭在桌面上,认真的看着他,“我好有福气啊。”
“当然,”林颖易说完,抚琴一曲,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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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颖易与博云生道别,背着琴离开离开时,博云生正好吃上博贤义送来的雪梨猪肺汤,那幸福满满的表情,林颖易看在眼里,出正门之前,故意去找在药铺里忙晕了的博贤义。
“颖易哥哥!”博贤义以为他有话忘了告诉自己的哥哥,“这是……”
林颖易不是故意打扰他工作的,“我来这不仅仅为了找你哥哥,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博贤义在想会是什么事情,“什么事?”
“就是你拜托我去找唐小姐那事,”林颖易话刚落,就看到他恍然大悟的神情。
这事他必须只能和自己说,“啊呀!”博贤义一时开心过度,把这事给忘记了,“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忘记了。”
看出来了,林颖易觉得他们俩好上之后,有没有这事都无关紧要,“没事。”
“那个……”博贤义这回得想着怎么拒绝才不伤和气,所有焦虑的皱紧眉头,“约着了?”
“没有,”林颖易看到他愁眉舒展,“不过去一趟唐府,我到得了一把好琴,”意有所指,“还真得谢谢你。”
“不不不,”博贤义当真他在和自己说古琴的事情,“这是哥哥你和它的缘分。”
“缘分啊……”林颖易笑得幸福,“我是不想承认的,但是太麻烦了,根本停不下来,只能无视。”
“额?”博贤义搞不清楚他现在又在说些什么了。
“一言难尽,”林颖易因为太开心,忍不住拍拍他肩膀,“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哦,”博贤义傻愣愣的答应着。
“我得回去了,”林颖易说完这个事,就没什么事情要特意和他说的了,“你也别累着自己,好好照顾云生,他啊,总是很客气。”
“知道了哥哥。”博贤义送他出门,“哥哥好走,哥哥路上小心。”
博贤义刚送走林颖易,就见到出门给病人看病的博南天和宋林大夫回来,这习以为常的画面中,突然多出了个李管事,博贤义没多想,礼貌的和他们打过招呼,就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
到了药铺,宋林为急着开几服药,先行离开,而博南天和李管事直接去药房的地下仓库。
“老爷,少爷们的举动,是不是……”李管事自作聪明的认为这件事情,很必要告知于他。
“由他们去吧,”其实博南天早已看出他俩的情意。
李管事想不到大主子,竟如此宽宏大量,“可是外边人时常看着,这流言蜚语的,怕会对博家的名声,不利。”
“李管事,你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年?”博南天不打算隐瞒他,自己有谋划之意,“常年道,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乃人生一大幸事,而你看看,我娶的人,我的孩儿,还少吗?”已年迈的自己,没多少时间去铺平子女们将来的路途,“看似风平浪静,实波涛汹涌,”也许他还不明白,自己现在想要的东西,已不再是过去那般咄咄逼人,“云生,是我最中意的孩儿,可……不知我走之后,除了云生的亲娘,还有谁能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我思来想去,就只有贤义了。”不得不承认自己已老,这个事实,“贤义这么年轻,他可以一直照顾云生。”
“老爷,我明白了,”李管事瞬间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及其多余的事情。
☆、第 33 章
“以后,他们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就尽快,尽量的满足他们,”在博南天看来,自己能为他们做的事情,越来越少。
“是,老爷。”李管事看面前有台阶,知道他眼睛不好,赶紧上前搀扶,“小心啊老爷。”
博南天点点头,知道他的好意,同时也明白,水月不饶人的人生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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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铺子的前期工作,博贤义一样也没给博云生动手做,和铺子里的下人打扫好铺子,关上木门,再和博云生一起回家,也因为博云生腿脚没什么力气,没走一会,就走不动了,这个时候,就得靠博贤义抱博云生回家。
博云生是真不喜欢被外人看见自己这幅病殃殃的模样,哪怕遮住自己的脸,也依然感觉自己丢人现眼。
“小心烫,”这是饭后,博贤义在喂他喝药,“放蜜枣的陶坛里,没几颗枣子了,明天,我去买些蜜枣回来,先吃几天,顺带买些新鲜的枣子和蜜糖回来,自己腌制枣子。”
博云生喝完汤药,吃了颗蜜枣,“这个时候,你去哪找新鲜的枣子啊?”
“那先储备蜜糖,”博贤义这人,想法还是很灵活的,“多储备些,平日里喝水时加一小勺,也是好的。”
“去店里买,还是去山里头?”博云生看他收拾桌面。
“买多,肯定是到山里找养蜂人要,”博贤义突然想起,那个老伯伯,“以前我有和你说过,我在寺庙里的时候,有看见过养蜂人,还去过他们家,”要不是自己哥哥出了这事,没准自己还在那山上混日子。
“蜜蜂不可怕吗?”博云生担心他受伤,“叮上一口,可老疼了。”
“这类的小蜜蜂,没关系,”博贤义不是没被叮胞,那痛处,自己自今回想起来,也是非常之痛的。
博云生叹气,“你要是去,那就别伤着。”
“好,”博贤义拿着碗筷出屋,回来时,他已准备好换洗的衣服,和平常一样,与自己沐浴后,再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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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早,博贤义送博云生去药铺,再和宋林大夫说了一声,便上山,找养蜂人。
也因为熟悉那个人,所以博贤义可以很亲密的称呼他,“刘伯伯,”敲打院门,“刘伯伯在家吗?刘伯伯,”叫了好几声,无人回应,心想对方一定是在后园的林子里,忙活着。“不能就这么走了吧?”打算再等等的时候,一位姑娘走了过来,“你是……”刘伯伯的女儿?
“这老人家,还没回来?”女子一掌劈开紧锁的木门,大步进屋。
“姑娘你这是……”博贤义惊呆了。
“老人家,你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火了,”女子横眉一扫。
“来来来,”刘伯茛急匆匆的从屋里出来,“我刚才在后院忙,没听见。”
“少废话,”女子顾不上他气喘吁吁,“我要的一坛子花蜜,你别说不够,”掏出个布袋,往他那一抛。
“在里边呢,”刘伯茛接住她丢给自己的银两,嬉皮笑脸的,“我这就去拿。”进屋里去了。
“真是麻烦,”女子看他捧着一大坛子出来,立马单手接过,“下次我依旧这个时候来,别忘了。”
“哎,”刘伯茛点头哈腰的送她出院门口,再转身看还在自家院里的另外一个人,“你是……”好面善。
博贤义拨起头发,以掌遮住额上的乌发,“刘伯伯,我是贤义啊。”
“小和尚!”刘伯茛瞬间恍然大悟。
“嗯!”博贤义点点头。
“小和尚,你还俗了?”刘伯茛想不到他还俗后,变成了翩翩公子。
“嗯,现在和家人住在一起,”博贤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好意思,没来得及与您道别。”
“没事,”刘伯茛替他感到高兴,“我懂,其实人啊,不论在哪,也就只有家,才是最好的归宿。”
博贤义腼腆的笑了,“刘伯伯,我来找你,是想买一坛子蜂蜜。”
“好说,”刘伯茛和他一前一后进了屋,“屋里有得是,想要哪坛,直接拎走。”
博贤义不知道怎么选,随意拿一坛子,发现,“哎呦,还真沉,”想起刚才那位姑娘,“那姑娘,好手力。”
“她是习武之人,惹不得,”刘伯茛不太喜欢与江湖之人来往,“平日里我与客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老规矩,不惹事,”这迟早惹火烧身的活儿,一做就是半辈子,想换也来不及了。
“这都能成为江湖,”博贤义以为他住的是世外桃源,与世无争。
“江湖无处不在,”刘伯茛已是江湖老手,“小兄弟,城里人不同于山里人,你得多加个心眼,防范以为然。”
“谢谢刘伯伯,这个多少钱?”博贤义捧着蜜坛子。
“你下次来,给我带些退烧,去热之类的药,钱,就不用了。”刘伯茛没打算收他的银两。
“也行,”博贤义好久没来看他,多来几次他住的地方,又有什么可麻烦的。“我先谢谢伯伯了。”
“哎,下次有空再来,”刘伯茛送他出院门,目送他下山,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感慨道,“俊得差点就没认出来,”摇摇头,“哎哟,年轻人啊……”关门,回屋,继续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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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博贤义回到家里的时候,博云生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
“不好意思,哥哥,我回来晚了,”博贤义想着还好自己离开前有和宋林大夫说一声。
“回来了,”博云生起身,看他这人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回来就好。”
“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博贤义想不到自己上下山,既然要花费这么长时间,“我下次不这样了,”看来是自己高估自己的腿力了。
“我盼得天都黑了,还不见你回来,”博云生害怕他和自己一样,走山里的夜路会出事,“我的心,就越来越慌,”面对面和他站在一起的时候,顺势就揪住他衣服,抹起了眼泪。
“是我不好,”博贤义搂他入怀,“是我不好,”他那弱不经风的身子骨,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他给折断了。
“我这是怎么了?”博云生靠着他,回想起往昔,“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泪这么浅,”这样的自己,是好是坏,完全没个确切的答案。
“是我不好,你不用在意自己的改变,”博贤义抚摸他的肩膀,满是怜爱,“真的,”我的宝贝哦,哭得我都心慌意乱了。
“我可是男人,”博云生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底气,“我要像男子汉一样,勇敢,嗯……”
博贤义没让他废话连篇,享受完他的唇片,额头轻顶着他的额头,闭着眼,深深呼吸,“不要诱惑我,”明知他不是故意,“天啊,我是有多爱你,”感叹自己已爱如潮水,泛滥成灾。
博云生抿嘴。
博贤义一直深情的目光,“我爱你,”他煽情的眼神,此处波涛涌动,何人晓,心有灵犀一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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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博贤义送博云生去了药铺,说自己还要去一趟刘伯茛家,为的是送药,博云生没反对,博贤义就去抓了些平日里常用药,直接去和宋林大夫说一声,就给刘伯茛送药去了。
“伯伯,”博贤义到了屋里,就直接将带来的药摊开在桌面上,一一解释给他听,是什么药。
“贤义啊,”他说得详细,刘伯茛却没认真在听,在自己眼里,最在意的事情是他外形上的改变,“你这头发,误导了我,让我没能马上认出你来。”
“好看,还是不好看?”他那么在意,弄得博贤义自己也在意起来。
“我见好看,”刘伯茛笑了,“你是特意给我送药,才过来的?”
“嗯,”博贤义点点头。
“你那时候突然不来我这里,我是听你师傅说,你回家住了,我以为,他故意骗我,不让你过来,”刘伯茛突然提及这件事情,并不是为了抱怨谁,在做某件事情上有头无尾,“结果,你真的是还俗,回家久居。”
“伯伯对不起,我没亲自过来与你道别,”博贤义为此必须诚意致歉。
“我还听方丈说了你回家的原因,”刘伯茛希望这事有个好的结果,“小哥哥没事吧?”
“有我照顾着,没问题,”博贤义感谢他的关心。
“你照顾着?”刘伯茛听他这话,感觉不太对。
“嗯,”博贤义没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养老送终什么的,都有我来。”
刘伯茛还没来得急分析他话里是何意,只听他这么一说,倒想为他打抱不平,“这太欺负人了。”
“不会,”博贤义并不觉得自己委屈,“我乐意照顾他,”究其原因,“因为,我爱他。”
“啊,啊?”刘伯茛大惊失色,却不感觉厌恶。
“伯伯,”博贤义看他面色惨白,“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是真的爱他,哪怕是自己的哥哥,”也许多说无益,他不明白,“伯伯,我让你感觉不好,对不起。”
“嗯……”刘伯茛冷静的想了一下,“我只是有些意外,”其实自己挺好奇的,“两男人……”
“我很幸福,”博贤义并不想打断他的话,“真的。”
一把年纪的刘伯茛,似乎已经忘记幸福的滋味,“感觉幸福,很重要,”而在他的笑脸上,却能让人轻易的感觉到幸福,“恭喜。”
“谢谢,”博贤义依旧笑着,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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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贤义不在的时候,博云生人在药铺也不会非常悠闲,为病人把脉,解释病情,提笔开药方,是照旧在行,与平日无差。
然而今日唯一不同的是,药铺来了位衣着华贵的美夫人——普玉林,将到他那看病的人,全部赶走,再急匆匆关上木门,“本来我们博家,是要交给你搭理的,”一屁股坐在他面前,“结果你……”似乎难以启齿,又不能袖手旁观,“现在还和那灾星……”无奈的叹气,“云生啊,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的吗?”
“娘,我不在意,”博云生死都不怕,还怕别人说什么难听的话语?
普玉林心疼自己的儿子,整日为了那个人,一副忍气吞声的窝囊样,“你不在意,是这样的表情吗?”
“我们是互相在照顾着彼此,而且我也娶不了媳妇,不能为博家开枝散叶,”事已至此,博云生不拐弯抹角和她解释,“贤义为了我,已经是放弃博家的继承权,牺牲这么大,娘亲就不要为难贤义了。”
“就算他力争向上,博家也依旧不会是他的,”普玉林想不到自己能从他嘴里听到这常人都说不出口的话,“他压根就不是博家的人,他母亲嫁进博家,依旧不改朝三暮四的性子,”直截了当告诉他,“他,是个野种。”
☆、第 35 章
博云生惊讶得发不出声音。
“他现在和你缠在一块,为的是什么?”在普玉林眼里,是那个野心勃勃的人,害了自己的爱子,“拖累你,挣得博家部分的钱财。”
“贤义不是这样的人,”博云生此刻已心乱如麻,“娘亲,我求求你,不要把这么残忍事情告诉贤义。”
普玉林因为他对他的百般维护,而怒火攻心,“你在为他求我?”
“我不能没有他,”博云生怕她伤害无辜的他,而自己又不能真的狠心制止她的所作所为。
“你怎么能……”普玉林万万没想到,他变得如此自甘堕落,“你真为了这野种,不要名利地位钱财了?”
博云生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现在才是窝囊废,”要她看清楚一件事情,“娘亲,我现在很幸福,很快乐,不要破坏我们,伤害我,好不好?”
“你……”普玉林其实很清楚现在的他,处于何种境地。
“我很卑微,”博云生以前也许会顾虑很多,“但是我没有办法,”情感与理智,“我心眼特别小,就只想守住自己拥有的,”最终胜利的依旧是自私的情感。
普林玉眼看自己的爱儿就要泪眼相对,“算了,”既然他想法已定,自己又何苦咄咄逼人?“算了算了……”
博云生暂时松了口气,“谢谢娘亲,”不知明日几时,她又按耐不住想要拆散自己和他。
博云生不得不承认,自己面对她,是越想越害怕,后来不记得自己和她说过些什么话,总之,她离开后,自己就只能在发呆与走神之间度过。
———— ———— ————
午后——
博贤义因为有上此上山的经验,这次回来明显比之前早了许多,“哥,我回来了,”一进药铺,就着急着想要见他。
坐在自己固定位置上的博云生,闻声望去,“欢迎回来,”是他健步如飞的身影。
“哥,我在外面可想你了,”博贤义脸上的笑意在靠近他时,全没了,“眼睛怎了?”
“就知道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博云生长这么大,第一次说慌,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人,“我今天在后院熬药,被烟给熏得流泪不止。”
“这种事情,你就让下人去忙,他们做得多,懂得如何避让,”博贤义心疼的剥开他额前的发丝,想着要不要用湿毛巾给他敷一敷。
“知道了,”博云生伸手揪他的衣袖。
“哥,过些天我再去伯伯那,”博贤义收回手掌的时候,亲密的握住了他的手,“他现在看起来比之前老太多了,看是他自己不注意,只记得忙活,给害的。”
博云生以为他走以后,寺庙里会另有安排,“他还是一个住?”
“他不是很喜欢和外人亲近,”博贤义可是花费不少功夫,才博取到他的认同,“是不是很奇怪?”
“还好吧。”博云生从没遇到过孤僻的老人。
“如果是你,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生活,”博贤义看着他的眼睛,态度真诚,“不论被拒绝多少次,我依旧不会放弃。”
博云生温柔的笑了,不为什么,就因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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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博云生要求去院里走走,博贤义陪着他一起走,不论去哪,都毫无怨言,哪怕博云生身体真的不太好,走走又停停,博贤义还是会无怨无悔的成为他的零时坐凳。
博云生直至走得满头大汗,才停下脚步,“等会。”
“要不我们歇会,”博贤义舍不得他把自己弄得惨兮兮的模样。
博云生摇摇头,趁现在停下来,抬头看看天空,“今天没有星星,月亮也不够清晰,”往时都在屋中熟读药卷,难得饭后出来散心。
“看明天得下雨,”博贤义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起了小动作。
博云生被他楼在怀里,“嗯,”这感觉太好,以至于有种昏昏欲睡的目眩感,“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开始?”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正一点点飘过来,迷醉了感官,“好可怕,”如果沦陷是自己爱得太深的缘故,那就让它万劫不复。
他流泪了,棱角分明的侧脸,月光刚好,点亮的水珠,湿润了干渴的唇,博贤义深呼吸,抚摸他的胸口,紧紧的拥抱,渴望他的温度,“哥……”抱起瘦弱的他,“今夜,就走到这吧,”他没有反抗,只是腼腆的笑着,“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原路返回,进屋不是准备换洗的衣物,而是与他一同摊倒在软铺上,散乱了衣裳,眼神闪躲,难以掌控,“让我狠狠的吻你,”闪动的睫毛,他红了脸,“我的爱。”
如此急切,又如此文雅,博云生火红的脸,扭动时,乱了发丝,拉扯中,敞开的衣裳,袒露出胸口,显出细瘦的肌理纹路,若隐若现的轻纱,是纠缠不清的修长双腿。
衣料并非落地无声,只是床上的声响太大,动静过猛,毫无保留的现在,如炙热的爱意,博贤义修长的指尖,托着博云生躬起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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