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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英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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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的心脏开始没有理由的疼痛,痛到连呼吸都微微感到有些困难,一个名字如电流般闪过,窜进脑海中,我不由地吐出那两个字:“紫英……?”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因为在那个时候,我还不曾记起这个名字对于我来说的意义。
“来者何人?竟敢私闯皇宫!”一旁的熙焯厉声问道。没有人注意到,这时的他,也只是故作镇定罢了。
还没等紫英回答,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轰然炸开,数多凌乱的片段同时窜入脑海中,不停地肆虐。眼前同时涌现大量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画面,承受不住这巨大冲击的我,一时间头痛欲裂,不由得痛呼出声:“啊——!”随着那一声痛呼,身体也没有了力气,顿时因为疼痛蜷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用力的抱住脑袋,却依旧不能止住那难耐的头痛。
“子落!”紫英、菱纱、天河见子落一声痛呼,不知出了何事,慌忙之中想要上前。一旁的公公见状马上尖声尖气地喊道:“来人啊!抓刺客!”
话音才落,旁边早已剑拔弩张的侍卫中传出一阵阵刺耳的刀剑出鞘的声音。紫英等人暗呼不好,却已经被大批的御林军包围在当中。刚刚还庄严肃穆并带着一丝喜气的庆典现场顿时大乱,文武百官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才好,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只希望刀剑不要伤到自己才好。
“子落!子落!”熙焯也不知身边的人出了什么事,叫了几声,也不见子落有什么反应,只是蹲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她清瘦的额角流下。他一急,将子落拦腰抱起,遂下令道:“来人!给朕把他们拿下!”一边转身对旁边的公公说:“叫太医!”抱着子落急匆匆地就往后面跑。
得令的御林军立刻持剑冲向被围住的三人。紫英、天河、菱纱慌忙举剑来挡,一边想要拦住熙焯。无奈对方实在是人多势众,三人甚至是处于劣势当中。紫英只好架起“五灵归宗”,想用剑气逼退那些侍卫;天河架上了“落星式”,想逼退一波又一波的侍卫,却都没什么效果,最后,菱纱甚至用上了“五毒沙”,但对方人数太多,“五毒沙”也只起到了一小会儿的缓释作用。
刚刚还站在那里整整齐齐的官员见双方开战,早已不知抱头鼠窜去了何处。眼见着熙焯抱着子落远去,旁边的侍卫却碍手碍脚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又不能伤害这些人的性命,紫英心里一阵起急。
就算紫英几人功夫再好,体力也是有限的。面对着一波接一波不知疲惫的御林军,紫英、天河和菱纱渐渐开始体力不支了。
“天河,带菱纱快走!”眼见快要支撑不住了,紫英念咒使出“三昧真火”,一边让天河和菱纱赶快离开。“你们先走,我马上就来。”
天河与菱纱不敢耽误,慌忙操纵御剑术。而当他们就快出了绵阳城的时候,才发现紫英根本没有跟过来。
“紫英呢?”菱纱惊出一身汗,问天河。
“他不是在我们后面吗?”天河问。
“糟了!紫英一定是被抓住了!”菱纱说,天河听后就要掉头回皇宫的方向。
“天河!你干什么去!”菱纱赶忙拦住了他。
“去救紫英!”天河回答。
“笨蛋!你现在去,别说救不出紫英,你自己也得搭进去!”菱纱着急的喊。
“那怎么办?”天河问。
菱纱想了想,说:“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先回琼华,去找玄霄,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对啊!我们去找大哥问问!走!”说完,两人飞快地朝琼华飞去。
天河与菱纱御剑离开之后,紫英正准备御剑,而就在那时,他突然想到刚才那一幕——在熙焯怀中头痛欲裂的子落。他突然有些失神。就是因为这一阵失神,使得御林军突破了那炽热的火焰的包围,也是那一刹那,数十把剑架在了紫英的颈间。
“情况如何?”见到从落熙阁里出来的太医,熙焯赶忙问道。
“皇上放心,娘娘并无大碍。”太医回禀道,“落妃娘娘兴许是太累了,休息一晚,就好了。”
熙焯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他进了屋,同子落昏迷的那些日子一样,坐在她床边,寸步不离,只看着她的睡脸,大红的衣服与周围大红的围布映得她的脸颊犹如三月里的桃花。他握紧她的手,看着她指上的那枚白玉的扳指,想起刚才太医说的一句话“落妃娘娘……”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是啊,就算有这枚扳指,可是仪式没有完成,她就还不是皇后……他没想过,消息竟然传的这么快,竟然这么快就找来了;更没想到的是,那几人竟然真的敢擅闯皇宫,想把她从这里抢走……他不原谅,任何人,都不可以从这里把她抢走……
门外,公公轻轻地扣了扣门。熙焯走出去,那公公对他说,人已经抓到了。
“在哪里?”熙焯问。
“对方身手极好,为防万一,现在压在天牢。”公公回答。
“皇上打算怎么发落?”见熙焯些微有些愣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公公小心问道。
熙焯听到屋里传来一声轻微地响动,便说了一句:“此事稍后再说。”就急匆匆地回到房内。
“醒了?”熙焯有些惊喜地望着坐起来的子落。
我抬头,看他一眼,微愣,随后轻轻点点头。
“再休息一下吧?”见我准备下床,熙焯劝道。我没有理会他。
“刚才那几人呢?”我环视四周,随口问道。这落熙阁中的一切,除了挂上了一层大红的围布,其余的装饰,一件都没有变,包括熙焯的佩剑,也依旧挂在墙上。
“两个逃跑了,一个,现在在天牢。”熙焯回答,继而扳过我的肩膀,柔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摇摇头,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他挂在墙上的佩剑上。
“那上面,有灰尘。”我指着墙上的剑,推开他,走过去,踮起脚尖,取下剑,拔出来,掀起衣角,细细地擦过每一个角落。
熙焯走到我身后,轻声说:“我来……”
“来”字只说了一半,他便惊奇地睁大着眼睛,看着我——我手中的剑直直刺入左边的肩膀,鲜血如泉般涌出,他月白的长袍顿时染上一大片殷红的艳丽色彩。
“你……”熙焯惊奇地望着我,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问为什么吗?我告诉你。”我淡淡地说,“我失忆了,确确实实的失忆了,但是,就在刚才,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所以,我才会头痛欲裂。”我的双眼有些空洞,又将剑刺入一分,望着他痛苦地睁大双眼,我将脸又靠近他一分,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这是你给我的,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不是什么杨子落。‘木’为‘慕’,‘易’为‘容’。对,不用感到惊讶,慕容紫落,才是我真正的名字。”我说出这个熙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秘密,语气近乎}残{书}酷{网} ,“你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一切,可是……我却不能杀了你……”我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悲怆,“你救了我……救了我两次……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救我,我就不会这么难过,不会这么不知所措,我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不住地喃喃自语,眼眶中泪水汹涌。我很明白,这一剑,我特意避开了要害的位置,只因为他救了我……
腕间陡然用力抽出剑,熙焯再也耐不住疼痛,脚下一软,向撑住什么东西,顺势碰落了一旁柜子上一架的古董瓷器,发出刺耳的声响。
门外的侍卫被那声音惊到,推门而入,却见到受伤倒在地上的熙焯与握着剑不住啜泣的我,血珠顺着剑刃滴落在地上,艳丽的色彩与那大红色的地毯溶成一片。
“你……为什么要骗我……”被人架起的熙焯奄奄一息地说,悲伤地望着我。一旁的公公着急的大声叫着,等着太医的到来。
“我没有骗你……你知道吗……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我才知道我真正的名字……我才知道了一切……可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喜欢了二十年的人,竟然是我的亲哥哥……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最初不能让我知晓一切,然后就此放弃……为什么要让我们那么痛苦……是你,造就了这一切……”身侧架着数十把剑,不住地闪着寒光,我已是泣不成声。
“看好这里。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也不许有任何人伤害落妃。”这是熙焯临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欧美人是不是都让猪流感和经济危机给逼疯了?IB题出那么难要死啊!!!郁闷!!!!考完数学和语文我已经对我的IB文凭基本失去信心了……竟然比我做过的历套真题都难……去年三套题我都做了个遍了……也没见B到这个地步的……我怨念……
太过怨念,这两天我彻底堕成败家子……
签证培训,搞得我觉得签证比考试还累……都不想上大学了……自从拿到了大学通知书上,我就开始觉得前途一片渺茫……好吧,我承认我怪胎……
话说……这个节骨眼……我竟然感冒了……
今天很郁闷……很不爽……于是我回来后准备华丽丽的开虐了……自带避雷针,别怪我没提醒……
四十三 熙辉往事,暗波自涌动
那一晚,皇宫中的每个角落皆是灯火通明,每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不知道还会发生怎样的状况。
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全部都聚在熙焯的寝宫里,神色匆匆地进出于此。侍从内屋端出的一盆盆血水与已被浸的殷红的白色毛巾,让人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不觉都为熙焯捏了一把汗。
临近破晓,几名太医终于满头大汗的从内屋走了出来。
在一旁等候已久的丁公公赶忙一步跨上去,问道:“皇上怎么样了?”
一位太医在一旁的铜盆中洗了洗手,顿时清澈的水漫上一抹血色,“丁公公放心吧。皇上总算是没事了。不过什么时候能醒来,却还不得而知,剩下的,就交给公公了。”
“我现在马上就去太医院抓药,煎好后送来。”另一位太医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说道。
各太医与丁公公礼节性的屈了屈身子,就忙着去太医院煎药了。
丁公公走进内屋,侍从们忙着收拾太医们刚刚留下来的血迹斑斑的物件。地上,从熙焯身上剪下来的月色长袍染满鲜血,被撇弃在地面上,无人问津。
丁公公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血衣,递给一旁的婢女,低声地斥了一句,便走向熙焯的床边。昏迷中的熙焯额头布满细汗,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面色苍白的有些吓人,连唇上也苍白的如纸一般。
丁公公突然觉得有些热,环顾一下四周,才发现屋里竟然连暖炉都点上了。有些疑惑地碰了碰熙焯放在外面的手,因为失血的缘故,他的手竟比在寒冬腊月时还要冰凉。
丁公公黯然地叹口气,将熙焯的手放在锦被中,差使一旁的婢女打了一盆清水了,自己坐在床边,挽起长袖,在水中沾了沾雪白的毛巾,拧干,细细地拭着熙焯额头上的虚汗。熙焯自幼就没有了父母,早早登基的他,尚且年幼却不得不担起了重任。皇宫中向来凶险,到处充满着明争暗斗,你死我活,同那些表兄弟姐妹间自然甚是生熟,宫中又没有人可以与他说的上话,那些老臣也不过是满嘴政治国事,不曾过问其他。于是熙焯自小就显出与别的孩子不一样的成熟,倔强、精干……这些都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越来越明显,然而因为宫中的重重凶险,也使他变得越发的猜疑、孤僻与霸道。甚至这个孩子在十一二岁的时候,就浑身散发着一种王者的威严,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而这一切,都看在丁公公眼中。他从前侍候于先王身侧,先王驾崩后改侍熙焯,也可以说,熙焯是在他的眼皮下长大的。熙焯这二十几年所经(书)历(网)的一切乃至一举一动都看在他眼中。可即便如此,熙焯的许多举动依旧让他觉得匪夷所思,有些让人钦佩,有些则让人唏嘘不已,这正是熙焯小小年纪便可让人臣服的原因。熙焯处事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老练、果断甚至毒辣。慕容家的命案,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当年熙焯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传国玉玺”的事情,便从丁公公口中打听慕容家的事情,并派人下去调查慕容氏遗族的下落。虽然杀人夺玉玺是丁公公为熙焯所出的主意,但熙焯会做的如此之绝,却是丁公公始料未及的。熙焯发现慕容承夫妇早已过世之后,下令抄了慕容氏的家,没有找到玉玺的他不仅恼怒的焚毁了慕容家的房子,使得当时慕容家的人全部葬身火海,还一怒之下以办事不利的名义斩了那次负责抄家的人。
这一举动使满朝官员惊讶不已,同时也对这个小小的君王产生了些微恐惧。却也的确收到了实效,被派去查找传国玉玺的人不出三日便带回了一个消息:慕容家还留有一男一女。男孩自幼被送到昆仑山修仙,女孩不知为何原因出生不久便被寄养至别家。
昆仑山是仙山,熙焯不敢妄闯,也明白慕容家不会让修仙的儿子身携传国玉玺。因此,他便将目光放在了那个女孩的身上,更何况出生不久便被寄养至别家已是很令人怀疑动机了。
终于找到了那个女孩的下落,熙焯立刻下令,府中所见之人一个不留,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传国玉玺。为防止有遗漏的地方,熙焯这一次甚至派出了御林军,甚至为此下令事情过后放火焚城。然而,却依旧一无所获,并在回来的人口中得知在府中并不曾见过一名少女。熙焯更是一怒之下斩杀了两名御林军。
自此,熙焯以果断、狠毒却又不失精明的手段,彻底地让朝中人士至少在明面上对他是服服帖帖,就算是不服的,也因内心里的那一点对熙焯的恐惧对他惟命是从。当然,除了之前那个老糊涂的敢和熙焯在朝上叫板的薛太尉。而从那之后熙焯的每一道命令,除了寻找传国玉玺,每一件事其下属都是完成的迅速且干净利落,从不拖拉。就算传国玉玺与那个女孩至今没有找到,熙焯也不曾放弃过寻找,甚至事隔六年,当他知道竟还有一个曾经在慕容家做过下人的人依旧存活于世上,毫不犹豫的下令找到那个人,并杀了她。就算他知道那只是个下人,就算他知道她很可能不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
那一年,熙焯只有十六岁。
丁公公眼见着熙焯的果断与毒辣,在感到恐惧的同时,也被这个尚且年幼的孩子深深地折服。熙焯生病的日子、难过的日子、烦乱的日子,在身边照顾他的,也就只有这位公公了。总是对人心存戒备的熙焯,渐渐地开始同丁公公讨论一些事情,并让他出谋划策,再后来,他不仅考虑甚至有时还会采纳丁公公的建议。
丁公公自己心里却很明白,就算如此,以熙焯的性格,要是哪一天自己惹到了他,依旧不能保证没有性命之忧。就连为熙焯出谋划策也有很大的风险,一旦计划出现了什么问题,自己一定会马上被兴师问罪。正所谓伴君如伴虎。
熙焯娶了那么多的嫔妃,或美貌出众,或才艺出众,熙焯却无一动心,也全不在乎。大部分时间依旧是在自己的寝宫过夜,偶尔烦乱或者觉得太过清净的时候,才会以抽签的方式去某个妃子那里过夜,立后的事情也就因此耽搁了下来。然而一国不可一日无后,更不可因此而没有子嗣,不然大羲则会后继无人。就在丁公公为此担心地时候,他却突然间发现,自熙焯去年微服出巡后,竟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了,甚至有些时候,独自端着一杯龙井望着窗外神情恍惚,也再不曾去过任何妃子的住处。他实在担心不过,忍不住问过熙焯到底在为何事忧心忡忡,熙焯却一笑而过。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了一月前。熙焯从宫外突然带回一不知名少女,并对其宠爱有加。这一件事让宫中所有得知的人都不禁大惊失色。熙焯这样的一反常态一直过了半月之多,直至他要立这名少女为后,众人才明白,这个看似无情的人,竟也动了情。
丁公公以为或许这名少女可以改变熙焯,可以让他不再那么无情,然而这一切,却就在刚才全部化作了泡影。当丁公公推开门,看到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熙焯,他第一次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听完那个被熙焯封作落妃的少女声泪俱下地近乎绝望地说完一切,他终于【恍【然【网】大悟,这个女孩,竟然就是那个熙焯苦苦寻了八年的人,而熙焯,竟然在这个女孩不知为何失忆的时候,不去追寻任何关于她的过去就将她带了回来,还爱上了这个仇人家的孩子。
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熙焯,眼中没有了往日倔强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这二十二年来不曾有过的悲伤,还有爱……可是面前的少女看不到,她怎么能看到?看到又如何?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是熙焯救过她两次,恐怕此时熙焯早已赴了无常殿。
望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熙焯,丁公公突然觉得有些心疼。或许,这些年来,他早已将熙焯当作了自己的孩子。不管他对自己怎样,就算他拥有天下,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无情也好,仁慈也罢,他都还只是个孩子。熙焯的确毁了子落所应该拥有的一切,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原谅那个少女,更何况,熙焯还救过她两次。眼前这个昏迷的孩子所拥有的孤独寂寞与无奈又有谁懂?怪只怪他生在了这个无情的金丝鸟笼中。
“皇上,请忘了她吧……”丁公公细声细语地轻声说道。暗暗下了决定,就算是变回那个无情孤独的王,也好过为情所困,苦不堪言。所以就算是赔上这条命,也要让他忘了她,就算忘不了,也要把这痛苦几倍的归还给她。
丁公公突然想起天牢中还压着一个人,便是今日大脑皇宫那个蓝衣白衫的人。想起婚典上的那一幕,他察觉到这个人一定与子落有某些关系。再想想那少女刚才所说的话,这人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慕容家的另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丁公公马上走出屋来,对旁边的人说:“去,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问出今晚大闹婚典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之后,丁公公慢悠悠地到了落英阁这边。纵然熙焯下了命令,可丁公公他毕竟是熙焯的人,并手握御赐金牌,自然没有人会拦住他。
“落妃娘娘。”丁公公推开门,一眼看到颓然蜷缩在角落中的少女,依旧一身月白纱裙,同往常一般,再一转头,大红色的长袍以被换下,上面依稀可见已经干涸的暗色血迹。丁公公心中暗笑,那么讨厌红色吗?还是……因为上面的血呢?
“想怎么处置我?说吧,不要卖关子了。”刺杀皇帝是何等的罪过,子落她不是不知道的。不曾抬过头,淡然问道。
“不不不。”丁公公否掉她的话,“皇上并不想处置你。只是,还请落妃娘娘在这落熙阁多歇上一些日子。”尖细的声音同往日相比奇怪了很多,到底是哪里奇怪,却说不上来。
“只是想来告诉落妃娘娘一件事。昨日那个蓝衣白衫擅闯皇宫的人,如今已被皇上压在天牢,听后皇上发落。”丁公公的眼睛不曾从子落身上移开,小心地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话语才落,满意的看到她的肩膀闪过一丝颤抖。
“熙焯……他想怎么做……?”眼前的少女没有了刚才的镇定,抬起头,眼神中有一些恐惧。
“皇上的心思,咱家又怎么知道?只是皇上很生气,这私闯皇宫,也不是什么小事,怕是罪名不清吧。”丁公公故意试探性的拿话吓子落,对什么都还不太清楚的子落果然中套。
“熙焯在哪里!我要见他!”眼前的少女越发的慌乱起来,“他想要什么?我都给他!他想怎么做,冲着我来就好了!放了紫英!伤了他的人是我,与紫英无关!”
“皇上说他不想见你。落妃娘娘还是好生在落熙阁休息吧。”丁公公在子落冲到他面前的一刹那退出去,关上了门,任凭子落在里面又敲又打。他笑笑,对子落的反应满意极了。这样,足够了。甚至,还得到了更有用的信息,那个人叫紫英吗……紫英、紫落……果然是有关系的啊,看来自己没猜错。
“好生照顾落妃娘娘,不许对其他人提及今日咱家来过的事情。”丁公公吩咐了一声,便走了。
三日后,昏迷中的熙焯终于清醒了过来。
“皇上,你醒了?”一直呆在一旁的丁公公惊喜地问道。
“嗯。”熙焯轻轻点点头,随即问道,“她呢?”
“皇上所说的她是?”丁公公有些不悦,不敢明说,于是明知故问。
“落妃如何了?”才清醒过来的熙焯没有注意旁边人的情绪变化。
“一切都按皇上吩咐的,落妃娘娘现在落熙阁。”丁公公回道。
“是吗……”熙焯轻声说了句,继而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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