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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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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歌深知皇帝不来,太后这病兴许就不会好,这明摆着是和皇帝怄气,又怎能轻易饶过忤逆自己的儿子?
  但……有一点她或许算计错了。
  他是她的儿子,但更是大梁国说一不二的帝王。
  齐歌小心翼翼的走到太后床边,探过头,轻轻的询问道:“太后,陛下今日甚为忙碌,还不知几时才能过来,您若是还不适,请让太医……”
  他话还没说完,郭太后冷哼一句立即打断了他,斥道:”“百善孝为先,这天下有什么事比自己的亲娘,更重要?!”
  她刻意将那“亲”字,说的狠狠的,像是要让周围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她才应该是这宫中地位最高最重,能让帝王也屈居麾下的主宰。
  “是,太后……您说的是……”
  齐歌连忙一个劲的打圆场,他点头试问道:“那奴才这……这就再去请陛下……?”
  郭太后不置可否,没有吭声。
  齐歌赶紧继而道:“太后,奴才这就去,您稍候片刻。”
  说罢,脚上像抹了油一般,立即抽身,从慈恩宫一溜烟儿的向着纪连晟的寝宫奔走去。
  身后的侍从紧跟着他,生怕跟上脚步,也跟不上总管大人的觉悟。
  只见他方才还匆忙的脚步,越走越慢,转过一处宫殿殿角的道路,竟然变得悠闲了起来。
  “总管大人……您,这是要……要去请陛下来么?”
  那侍从有些不解,想讨个明白。
  “你觉得太后像真病么?”齐歌冷冷笑笑。
  “不像。”小侍从回想起太后躺在殿中折腾着一干随从的那番精神劲儿,哪里像个病人?
  “陛下下令封锁慈恩宫会轻易更改么?”
  齐歌点点头,又笑着问。
  他只要一脱离了主子身边,没了那副卑躬屈膝的姿态,便有一种出身于寻常人家的朴实气质,让人莫名的想亲近。
  “应该不会。”
  小侍从摇了摇头,看今日慈恩宫门前那铁桶阵一般的模样,哪是说撤就撤了的呢?
  “对,所以……”齐歌一转头,自嘲的道:“差事难做……,夹在这两位主子之间……”
  他正要说完,突然,却远远见到莫哲带着一个侍从像是拿着什么东西,走进了西面泽于的小院儿。
  全拜这条路的迂回形状,绿茵葱密,他在远处能够看到莫哲的行踪,而对方却看不到他们。
  他俩不是向来对彼此不善?如今,这莫哲去找泽于做什么?……
  齐歌心头一动,反问自己。


第59章 第五十八章
  今时不比往日,莫哲一听到慕容钦哲被皇帝救起,入住长年宫,立即就想到了泽于。
  同是天涯沦落人,他现在必须在宫中寻找任何可以依靠和联合的力量,来抗衡慕容钦哲这个劲敌。
  想他们入宫且封妃多时,却一次都没有得到圣上的宠幸,这慕容钦哲被太后关在院中折磨,又何德何能成功引诱了皇帝的心?
  想到这儿,莫哲心头就愤怨四起,而泽于比他,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本,他以为有着太后的福泽庇佑,得到圣上的恩宠应该是件手到擒来的事情。谁能料想,却让那个被/操/烂了的人,捷足先登?!
  “哼,不过也只封了个少使,比起你我……”泽于扫了一眼桌上莫哲带来的各式礼品,心中忿恨,狠狠的哼道。
  莫哲比他在这宫中消息要灵通的多,那一日呼兰达宴后,他已经想到慕容钦哲的命运或许会有改变。谁知,竟这么快,这么让人猝不及防。
  “不错,位衔是比你我差很多。”莫哲呵呵一笑,轻轻拢了拢长衫,又拿起泽于方才烹好的香茶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十分吃味的道:“可他却住入了长年宫。”
  长年宫?泽于皱眉,他不是很清楚这宫殿的来历,路过的次数也恰恰极少。只是记得,这宫殿和长燕宫一样,都似乎是门庭冷落长年无人居住。
  “这可是离皇帝陛下最近的一座宫殿呐……”莫哲略略一叹,尽量掩起了自己心中的不如意。想到慕容钦哲此时此刻就躺在那离皇上最近的一处宫殿,他的心里顿时酸溜溜的。
  岂止是嫉妒,简直就是难以描述的嫉恨!
  本来以为太后囚禁他,在他脸上烫字,便是早将他踢出了这个圈子。万万没有料到,兜兜转转了一圈儿,居然,他却遥遥走在了他们的前面。
  哼!
  “砰!”泽于听罢,猛的一掌拍在了桌上!
  虽说他风情万种,修眉俊目,但说到底还是个男人,这手中的气力与女人相较可是多出不知几分。
  莫哲扫了他一眼,云淡风轻的话却是谈言微中:“你我被封妃之后,还未曾受到陛下的宠幸,这慕容钦哲……呵……可真是个有手腕的人。”
  “再有手腕也不过是个贱人!陛下是一时被他蒙蔽了心神,不出多久……”泽于恨声道,却说着说着竟也将自己内心的想法隐藏了起来。
  慕容钦哲是他的对手,眼前这个人,难道不是?!
  慕容钦哲刚刚被封了少使,他就提着礼品前来探听自己的消息,安的又是哪门子心……?
  “莫哲兄是为我着急,还是……为自己?”泽于细长的眼睛微微一挑,棉里带针的轻轻问道。
  莫哲知道自己今日到访泽于定会起疑,但为了将来,他不得不这么做。
  “泽于贤弟这是说哪里的话,难道论姿容论家世我能比过你吗?”莫哲尴尬的笑笑,又道:“不过是唇亡齿寒,叹自己命运不济的同时,也给你提个醒,让你多提防一些,罢了,罢了啊……”
  泽于轻蔑的一笑,像是在说:知道你的身份就好。
  在这宫中,皇帝迟早还是要让我可月泽于一人来独霸的!
  突然,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抬手又给莫哲斟了杯茶,问道:“这慕容钦哲当初在登楚阁被验身官赶出来的事儿,你还记得么?”
  莫哲毫不含糊的点头道:“当然记得。”
  若说其他人他不记得,但慕容钦哲他确实记得,因为他实在长的太标志了,风姿出众令人过目不忘。
  “想过……为什么?”
  泽于挑了他一眼,那眼神的意味,语言说不清明。
  莫哲被他一点,神情诧异的道:“难道……你认为……?”
  在这风月之事上,莫哲是老手了,他当然猜的到那是因为什么。但……他还是想套套泽于究竟知道些什么。
  “呼兰达节上,见他在众人面前如此骚动一曲,我已经命人送信给父王去查这慕容钦哲的底细了,应该不久就会有结果,到时……这个贱人!哼——”
  相较于莫哲的狠厉总是藏匿在心里,泽于的狠厉通常都不加掩饰的疏浮于面色之上。
  “我可真是鲁钝,还是贤弟想的周到!”莫哲嘴上夸着泽于,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能利用泽于即将带来的消息扳倒这慕容钦哲。
  论部落的势力,他是断然比不过可月部的。
  “等着吧,我就不信,他的来历就那么干净!”泽于放眼望着庭院中的落日孤霞,冷冷一笑。
  却说宫中一连串风波,几日阴霾笼罩,封锁在太后寝宫前的御林军终是撤换了。与此同时,皇帝重新筛选了一些侍从送进了太后的慈恩宫,自此完成了对太后身边侍从的清洗。
  毒杀慕容钦哲的几个宫侍被极刑处决,以儆效尤。皇帝雷厉风行的手段让宫中所有人都看清了天无二日国无二主的现实。
  太后已经不再是当初威风八面的太后了。
  她老了,而皇帝羽翼已成。想与皇帝斗法,实则不太容易了。
  如今就连朝廷中她曾经委任的重臣,也无法通过纪连晟授意的卫队,轻而易举进宫再与她相见。
  更何况,皇帝是她的独子。她就是真动了废立之心,难道她一把年纪还能生的出儿子?!
  而慕容钦哲经过几日的休养,渐渐缓了过来,能够下地走动,到院子里舒展筋骨,吮吸新鲜的空气。
  长年宫,只是这陌生皇宫中的一座同样令他陌生的宫殿。
  虽是一处古老的宫殿,但这里明明是一副刚刚被精心修葺过的样子。
  亭台楼阁俱有,花草月明不缺。
  正殿中一张紫檀八角桌上挂着一副对联,只见用飘逸遒劲的行书笔触写道:有山皆图画,无水不文章。
  雅致,清怡。
  慕容钦哲从被囚禁的小院儿转到这里,只觉得是天壤之别的境遇。
  身边换来的两个仆从也看上去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做事十分妥帖。
  夜色虽然已经深了,他坐在厅堂之中,只觉得心况怡然,完全没有倦意,不想睡下。
  忽然侍从贺九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声音里带着惊喜的禀道:“少使,快接驾吧,陛下过来了。”
  这么晚了……?
  慕容钦哲心中微微一惊,自他醒后,纪连晟已然几日没有出现了,今夜这是怎么了?
  他赶忙站起身子,却因为身体虚弱有些没站稳。
  一旁伺候着的侍从曲六连忙伸手扶住了他,“少使,当心。”
  慕容钦哲实在不懂这接驾的礼仪,正在迟疑之间,只见纪连晟已经带着几个随从,披着月光走进了庭院。
  不过是远远一望,他似乎就看见了正向自己走来的那人眼中,月华一般的炯炯清亮。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钦哲见过陛下,给陛下请安……”慕容钦哲当即跪下,按照宫中的礼仪给纪连晟行礼。
  他穿着宽大的薄桜色棉布长衫,恍若浓墨一样的黑发随意用一根通透的玉笄束在脑后,未施脂粉,俊美而略带苍白的脸上却泛着让人过目不忘的自然光华。
  纪连晟也没说什么“不必行礼”之类的套话,只是快步上前,伸手将慕容钦哲扶了起来。
  皇帝的掌心莫名温热,弄的钦哲心中一烫。
  他们二人比肩而高,当慕容钦哲抬起眼睛时,恰好对上了皇帝正在望着他的眼神。
  皇帝似乎是在审视着他究竟恢复的如何。几日不见,他只是从侍从口中听到钦哲在逐渐恢复,亲自确认了,心中才终于感觉宽慰。
  纪连晟的目光和煦又轻柔,却带着一股坚定而清明的力量。这分明是一双极有见地而不盲从的眼睛。
  “身子好些了么?”纪连晟握着他的手,轻轻问道。
  “谢陛下关怀,好多了。”
  慕容钦哲也不抽开自己的手,就那么任由皇帝握着,淡淡的回道。
  他也在逐渐适应着纪连晟的存在,适应着他的生命里终将走进的另一个人。
  纪连晟回想起那一日将他救下时惨淡惊心的模样,只觉得经过几日调养,面前的人已经是焕然一新。
  “齐歌”
  “陛下,奴才在。”
  齐歌几步走到帝王的身后,静听吩咐。
  “让他们将东西搁在这儿,就退下吧。”
  纪连晟一直在观察慕容钦哲的表情,他的专注倒是让钦哲有些不好意思了,略略的撇开了目光。
  “陛下,您今夜……?”
  齐歌跟随纪连晟多年,顿时明白皇上今夜不只是来看看慕容钦哲,而是要歇在这里,便不再多语,赶忙应道:“是,陛下。”
  说完,他便张罗着侍从们将带来的食盒一个一个整齐摆放在殿堂右侧的束腰桌几上,待放置妥当后,齐歌便带着一干随从退到长年殿外。
  若是皇帝今夜留宿这里,他们也得守在殿外等待传唤,只是……尽量不打扰陛下的雅兴。
  桌几上的食盒,都是纪连晟差下人们为慕容钦哲准备的补品,此次一起带了过来。
  这一切,来的都有些突然。
  慕容钦哲也并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正式独处会是这样的情境。
  但……或早或晚,这都是他必须所走的路。
  “陛下今夜要在这儿歇着?”
  慕容钦哲轻轻的探问道。说不出心中是忧还是喜,他一时间似乎还没有办法完完全全接纳面前的人。
  “对,你不高兴吗?”
  纪连晟笑笑,牵着他就向着内殿西门的寝殿走去。
  皇帝掌中的温度越来越让慕容钦哲觉得有些灼烧,抑或是他心里的忐忑渐渐让他难以自持。
  别人求之不得的恩宠怎么在他这里,却像是酷刑?纪连晟见着他的表情,知道今夜如此突然到来,或许有些为难慕容钦哲了。
  但他已然封了少使,终究是属于自己的人,早与晚,根本没有区别。
  慕容钦哲并不知道该如何依照礼数伺候面前的帝王。事实上,已经有些年,他没跟任何人有过肌肤之亲了。
  风月之事,岂止是生疏二字可以一言蔽之?
  两人走到寝殿中,床榻舒适整洁,曲六在屋中放置的火盆还在莹莹燃动。空气里是一股带着沁人芬芳的暖暖温度,流走来去,十分撩人。
  纪连晟这日政事繁重,身体也略显疲惫,双眼下泛着淡淡薄青色。
  慕容钦哲干干的站在纪连晟身边,不知如何动作,是帮他宽衣还是先为自己宽衣?究竟该做什么?
  脑中一片空白,随即,肢体像是僵住了一样。
  纪连晟见他拘谨的模样只觉得有趣。只见他轻轻一拍掌,曲六就从外殿闪了进来。
  这小崽子以前是在昭耕殿伺候皇帝的,做事利落,忠心不二,心思也是极其细腻灵光。
  纪连晟专门挑了他和贺九二人来长年殿伺候慕容钦哲,极有深意。
  曲六驾轻就熟的迅速为帝王更了衣装和鞋袜,又端上了热水擦洗和漱口。稍许过后,本就俊雅的皇帝看上去更凭添了几分舒爽和清濯。
  他从曲六手中取过一只金丝缠绕的细秀宝盒,打开,轻轻点了几下其中的雪润色油膏,擦在了自己的右颈上。
  这才挥退了曲六,陪着慕容钦哲在床边坐下。
  寝宫的门,此时,完全关闭了。
  偌大的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的心跳。
  烛火像是明晰慕容钦哲此时此刻忐忑的心情一样,伴随着悠风,来去回荡,扫出一股股莫名真实幻变的光影在人脸侧。
  慕容钦哲知道帝王要对他做什么。
  但他还是……,全身硬梆梆的,连同嘴角和眉梢都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倒是纪连晟,他见慕容钦哲的身体还是如此拘谨,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因为人最能出卖内心的地方,是眼睛。
  他的眼神,明明告诉自己,他是想要的。只是……不知如何翻开这一页,不知如何开始……
  他不知如何接纳自己;难道自己就知道如何宠幸男人?
  纪连晟心中苦笑,这还真是他此生独独的第一次。
  两个人这么干坐着,岂不是辜负大好夜色?
  纪连晟抬手撩起床帐,拉着慕容钦哲躺了下来。
  慕容钦哲全身都是冰冷的气息,连同两颗眸子,都不像是另一人的体温能够暖热的。
  从方才到现在,他没有对自己说一句话。
  但,他想要他。
  今夜在书房听政的时候,他就突然想要他。
  这种欲望在见到慕容钦哲的一刻,突然之间,再也无法克制了。
  他曾经自觉不会爱上男人,但眼前这个人,他只是不经意中那么略略看上一眼,就心生怜爱到自己也难以解释。
  爱,到终极,是一种占有。
  他不但要占有他的身体,他更要他的心!
  即便……那很难。
  但,值得一试。
  真正的征服总是伴随着极大的成就感,而掳人易,获心难。两情相悦终究靠的是此生机缘。
  慕容钦哲就这样躺在了纪连晟的身边。
  两人之间只隔着咫尺的距离,似乎都能够听到帝王的心跳。
  这颗心主宰着自己以至这个国家的命运。
  这颗心……似乎这般热切的,想要自己。
  慕容钦哲碰触到了纪连晟在锦被中的手,帝王指尖的温度似乎更灼人了……
  两人之间,一股幽香夹在体温中散逸萦绕开来。
  慕容钦哲回想起了皇帝方才在颈上点擦的那丁点儿油膏……味道好香……
  这香味是雅趣,也是信息。
  它不断通过嗅觉提醒着慕容钦哲,放松、放松些……
  打开身体,随之,打开神灵……
  他已经多年没有过与人之间的这种亲密接触了。上一次,想起来,都彷佛还是噩梦……
  “你知道这长年殿的来历么?”
  纪连晟没有理会全身紧梆梆的枕边人那不由自主的防备,而是绕开话题另辟蹊径,轻声问道。
  他的声音极好听,温暖而带着一股旭日春风般的成熟。
  “不知道,陛下……”
  慕容钦哲过了半响才好不容易回了几个字。
  手掌却被纪连晟握的更紧了。
  “想知道么……?”
  纪连晟抚着他的手,忽然探起了身子,正正压在了慕容钦哲身体的上方,看着他明亮的双眼,问道。
  * * * * * * *
  下章若被锁,会放到Q群里


第61章 第六十章
  “很久以前,这宫中曾有一位寂寞的帝王……”
  纪连晟缓缓讲述,在开口说这第一句的时候,一个轻轻的吻就落在了慕容钦哲的额头上。
  “他很喜欢一个人,而……那人却心爱着他的弟弟……”
  他顺着的他的眉骨,一寸一寸带着温润的气息啜吻到了他的耳畔。
  一点都不意外。那耳骨圆润而冰凉,唇尖的触感像极了隆冬凌雪的白梅瓣。
  慕容钦哲听到这一句时,心中一窒,脊背竟是冒出了冷汗。
  皇帝究竟知道些什么?!
  纪连晟似乎十分自然的被慕容钦哲的身体所吸引。他年纪已过而立,却从未尝过与自己同性之人相悦相欢的味道。
  原来若是一个对的人,感觉竟会是这般销魂……
  他一点点的寻索着,认知着,像是拨开云雾想看清什么一样,吮吸着慕容钦哲的耳骨,在他耳旁轻轻的继续道:“他们爱的疯狂,结果……那人竟触犯了国法家规,怀上了他弟弟的骨肉……”
  慕容钦哲听到这儿,心都几近凝固了。
  他还应该听下去吗?逆来顺受的听下去么?……难道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这天地间,除了面对,他能去哪?!
  慕容钦哲十分不堪的闭上了眼睛。往事的一幕幕如潮水一样,翻涌而来,在瞬间就几乎将他的神志淹没。
  他不想也不愿回忆曾经的一点一滴。
  若是面前的人依旧让他无法逃离记忆的牢笼,他宁愿以死抗争!
  谁知,纪连晟却绕过了他的耳畔,重新将吻落在了他紧闭的双眼上。
  那吻醇郁而温柔,温度久久覆盖着双睫,慕容钦哲有那么一刹,完全被这温度中那个所蕴含的感情所触动。
  “帝王气急了,当众拔剑杀死了……他的弟弟。”
  纪连晟在每一处吻的间隙中带过一句话,徐徐叙述,全然不喜不怒的平静。
  听到此,慕容钦哲睁开了眼睛。
  这并不是他和纪连翰的故事,不是……
  难道……在这古老的大梁国皇宫中,却曾经发生过和自己经历如此相像的故事?
  究竟是什么人,有过这般的境遇?
  历史为什么总会有惊人的巧合?!
  “而那个人……也并没有如期生下孩子……”纪连晟的吻滑落在了慕容钦哲的脸颊上。
  “他……死了?”
  听到这里,慕容钦哲诧异而又带着几分好奇的问道。
  “对……”纪连晟也没有避讳,他轻轻吻着慕容钦哲的脸,扫过他的鼻梁,直至他的嘴唇。
  饱满而清秀的双唇,洁白整齐的皓齿之间,完全是一股甘甜的气息。
  “想知道……他死在哪里么?”纪连晟吻住那一双唇瓣,伸出舌尖轻轻在他的口唇中捣了一捣。
  皇帝的吻技果然要比自己高明许多。
  不知为何,直觉告诉慕容钦哲,或许……就在……
  他的心猛的一沉,在接纳着皇帝之吻的间隔中,询问道:“在这里……?”
  纪连晟听罢,无言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张床上……?!”慕容钦哲一口冷气倒吸,差点儿没呛到自己,扶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惊问道:“就在这儿?!”
  纪连晟见他完全没了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笑着点头道:“对。”
  啊!慕容钦哲听他这么说,突然一声叹息,像是被什么蜇到一样,身体一仰就弹了起来。
  大半夜的,也太渗人了。
  原来这床上,还死过人。不……他不想住这儿。
  他一要仰身起来,正巧磕在了纪连晟怀里,皇帝双手将他抱了个满怀,十分惬意的拥住他在双臂中。
  稍有情趣这么一调剂,气氛顿时没有刚才沉闷了。
  “朕是逗你的”纪连晟仰头笑了笑,圈着慕容钦哲在怀里。
  这宫殿本就是他家的。自然他说什么是什么,慕容钦哲被他这么一捉弄,顿时气鼓鼓的,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心中,却不知为什么还是有些隐隐不安。
  皇帝无端说这么个故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长年宫以前是朕曾祖父的书斋和花苑,他极喜欢牡丹,所以院中繁簇锦绣,种着各色番邦进贡来的牡丹。”
  纪连晟笑着解释道,不想慕容钦哲因为方才的事和自己制气。
  “原来是这样……”
  慕容钦哲靠在他怀中,也不再躲闪了,轻轻又问:“那‘长年’又是什么意思?”
  “长年啊……”纪连晟看着怀中甚是俊秀的人儿,稍稍将身体侧过,又一次放平了慕容钦哲在榻上,道:“朕的曾祖父在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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