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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木头大侠攻略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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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白忍耐住心口传来的疼痛,抿了抿发白的嘴唇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颜云你倒是挺有耐心的嘛。”
颜云呵呵一笑,忽然伸出纤长的手指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凑到他跟前说道:“对付你我当然得有耐性,你那么狡猾,好不容易逮到你,要是万一再让你跑了,我的辛苦又要白费了。”
“林飞白,你现在可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你以前那么对我,我自然要好好报答你,你等着,等回到玄冥教,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林飞白忽然开口大笑起来,笑声轻蔑满带讥讽之意,只是笑到一半就因为岔了气而咳嗽起来。
“你笑什么?”颜云蓦地捏紧他的下巴,冷笑道,“如今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要对我摆门主的谱吗?现在又有谁能够来救你,王铮自保都不行,别指望他会来救你;荆正阳早就护送他的师弟师妹下山了,他也来不及来救你了。你就乖乖跟我回去吧,你要是能够讨我的欢心,说不定我会好好待你。”
虽然疼痛难忍,可林飞白依旧不改脸上的笑意,似乎一点都不为自己孤立无援的处境而担忧。
颜云讥笑着看着他,正想再打击他几句,忽地身体一僵,脸上蓦地染上一抹阴沉。原来一柄利刃已悄无声息地抵在了他胸前,恐怕只要他稍加动弹,那柄利刃便会毫不犹豫地刺入他的心口。
“滚!”林飞白对他吐出了一个字。
“林飞白我果然不能小看你!”颜云嘴上愤愤地说着,身体却有所顾忌般不敢随便乱动,随后却讥讽一笑道,“不过你以为凭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握得住刀吗?”
林飞白咬着苍白的嘴唇,冷冷一笑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忽听得耳边风动,人影翻飞间,便见到两柄明晃晃的长剑向颜云背后袭来,颜云不得已松开林飞白,翻身躲过,待身形站稳,定睛一看,双眼不由一眯,露出恼火之色来道:“又是你们两个!”
“少主你没事吧?”来人正是白素素与荆正阳,只见他们收起手上剑,两人一左一右扶起跌倒在地的林飞白,关切询问。
原来之前林飞白怕自己一旦动手将人抢走,把王铮的师弟师妹留在山庄里会出乱子,因此模仿王铮四师弟的笔迹写了一封急件送到两人手上,将两人骗离山庄,命荆正阳护送他们下山,自己则只身一人潜回山庄。
他这也是操之过急,在尚未摸清傅天华的真正底细之前就孤身一人行动,才会在着了对方的道儿之后变得孤立无援,要不是看戏的颜云将他救出,恐怕处境堪忧。
林飞白见自己终于撑到下属来救他,脸上露出一丝安慰的神色,刚要开口说话,然而喉咙间被强制压下的腥甜再度涌了上来,整个口腔都充满了铁锈味,刚张嘴便吐出数口黑血来,突觉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再回到碧云山庄内,自颜云将林飞白救走之后,在场的宾客纷纷表示会协助傅天华将事情调查清楚,帮他讨回这个公道,傅天华向众人一一谢过,一面让下人去置办棺椁,布置灵堂,盛敛傅小姐的尸身自是不提。
等到新房被打扫干净,恢复原样,傅天华将王铮关进新房内,愤恨道:“王铮,要是早知道今天这场婚礼会要了我妹妹的命,我宁可不让她嫁给你!你呢,不仅不可怜我这枉死的妹妹,还要包庇凶手,你对得起我死去的妹妹吗?你就呆在这里好好地反省一下吧,希望我妹妹泉下有知,她的亡‘魂能够好好教训你这个负心人!”
他说罢狠狠地一甩袖,将房门碰得一声关上,命人拿锁链锁了,吩咐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准放他出来。
第四十六章:新婚之夜
随着门外人群的散去;王铮只觉得整个世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安静到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是那样地急促而不安,仿佛有千斤般重的心事坠在心口,沉甸甸地;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要被压弯,碾作尘埃。
他缓缓地抬头遥望四周;如果不是还有丝丝缕缕的血腥之气萦绕在鼻间;如今已被收拾得整齐亮堂的房间丝毫看不出曾有一场巨大的变故在这里发生过。王铮呆站许久,终于慢慢转动身体;脚步僵硬地走到桌边;桌上依旧摆着合卺酒;可惜现在洞房之中只剩下了新郎,这合卺仪式自然是完不成了。
望着孤零零摆放着的酒壶与酒杯,王铮眼眸中透出浓重的苦涩来,曾几何时,他如此抵触着这场婚礼,这场洞房,如今愿望达成了,可这结局却是他完全不想看到的。
他忽然笑起来,眼中满是苦涩,愤恨老天的捉弄,捉弄他,捉弄他身边的人,将他推入到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绝境。他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直震得碗碟乒乓作响,酒壶几欲倾倒。他捏紧拳头,将牙齿咬得咯咯响,想要宣泄掉充斥在心头的痛苦、不安与愤怒。
他坐了下来,提起酒壶往空酒杯当中注满酒,开始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他不愿意停,只愿意醉,喝醉了,就能够暂时忘却一切烦恼,忘却一切腥风血雨,在醉梦之中寻找一片无忧天地。至于酒醒之后滋生出来的无穷无尽的烦恼,就让酒醒后的他再去理会吧。
酒似水一般灌进他的嘴里,顺着干涩的喉咙,流进冰冷的胃里,酒似火,似烈焰,燃烧着他脏腑,麻痹着他的头脑。当情绪决堤,冲垮了理智,泪水便从眼眶里流下,扑簌簌掉落在衣襟上,黯然了那身喜服的颜色,一如他此刻布满阴霾,黯然神伤的心境。
不知不觉,一壶酒已经全部喝干,王铮踉跄地站起身,酒意上涌,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模糊重叠起来,他未走几步,便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他索性就伏在地上不起来了。静静地躺了片刻,睁着的双眼终于不胜醉意的侵袭而缓缓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光亮,将哀伤疲惫的身心都沉入了黑暗之中。
一条白色的影子蓦然闪现在静悄悄的新房外,在屋外驻足片刻,似在谛听屋内的声响,待确定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声响,人影的嘴角划开一道诡异的微笑,低低说道:“新婚之夜,新郎却独守空房,真是可怜啊,呵呵呵。”
鬼魅的笑声落下,他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来打开门上的锁,推门进去。房内依旧红烛高烧,将周围的事物映照得十分清楚,一眼就能看到那条躺在地上的身影,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喜服散落在地,宛如铺开一地血红,青丝逶迤,黑与红纠缠在一起,显得凄美而脆弱。
吱呀一声,房门被慢慢合上,雪白的衣摆伴随着主人的走动而晃动着,很快就在王铮身边停住了。
他蹲下‘身,手指缓缓抚上王铮的面颊,好似想要拂开那两道微微皱在一起的浓眉,想要抹去他面颊上干涸的泪痕,想要拭干‘他嘴唇边的酒渍。手指头抚摸过整张面庞,勾勒出英挺的五官,带着许久未见的焦急与激动,仿佛连那毫无触感的冰冷指尖都染上了灼热的温度,重新恢复了生命力。
“哭吧,这些痛苦都是你该得的。从你抛弃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今天这样的结局。”冰冷而危险的话语从那双开启的嘴唇中慢慢溢出,却已经传不进醉倒之人的脑子中了。
人影忽然笑了起来,带着十足畅快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他已经等这样的结局等得太长了,长到他都快失去了耐性。为了实现自己的报复,他不把自己当人看待,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与折磨,每天活在仇恨之中,唯有仇恨才能支持他活下来,活着去报复他们。
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值得的,能够将仇敌置之死地,让他身败名裂,让他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这些痛苦都是他们应该得的。而他,现在则要取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了。
白衣人动了起来,他伸出手臂将醉倒的人打抱而起,慢慢走向那张布置得华美而喜庆的婚床,将人放倒在床上,接着放下了收拢在床两侧的帐幔,顿时两人都隐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房内,红烛高烧,吐露出点点烛泪;房外,夜色正浓,掩盖了所有罪恶。
王铮从昏睡中醒转过来,吃力地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朝外望去,带着宿醉后脑袋的疼痛。等他醒来的那一刻,所有被酒醉而抛开的记忆再度浮上脑海,翻腾着,冲击着他的神经,滋生出无穷无尽的烦恼丝将醒来后的他再度紧紧包裹住,无处躲藏。
双眼从起初的迷糊变为惊愕再转为黯然,整个人变得呆滞,半晌之后,僵硬的身体方才慢慢动弹起了。只是令他奇怪的,昨天晚上他明明喝醉酒躺在了地上,为什么今天一早醒来会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呢?而且衣服也被脱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贴身的亵衣。
有了之前不妙的经历,他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响,急忙朝身边看看,幸好这次真得只是他一个人睡在床上,旁边再没有其他人,让他确定他这回并没有遭人暗算陷害。王铮不由地松了口气,他动了动,除了头还疼着,身体并没有感到明显的不适。
是有人在他醉倒后‘进来将他放到床上的还是他在迷糊的状态下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床的?他赤着脚走下床来,床边散落着他的衣衫,他捡起一件来披在身上,来到门边,只见门窗都紧闭着。他拽了拽房门,便从外面传来哗啦啦的锁链声,让他知道门还锁着,不像是曾有人闯入的样子。
王铮不禁皱眉思索,房间里的窗户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房门依旧锁着,如果真得有人进来过,那恐怕也只有持有钥匙的傅天华了。
天一亮,碧云山庄里的下人就看到他们的少庄主出现在庄子里,只见他神色阴郁,脚步匆忙地从他们身边经过,一点都不理会下人们的请安问好。他心气浮躁地走进一座院子里,也不管房间里的人醒没醒来,连门也不敲,招呼也不打,就碰得一声撞开了门。
屋内的白发老者似坐在轮椅上假寐,被撞门声猛地惊醒,双眼在睁开的刹那便恢复清醒,在抬头看到来人是谁后,似在为他这不礼貌的举动而恼怒,苍老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冷光,之后却又恢复笑眯眯的模样。
傅天华见到傅爷爷后,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话:“爷爷,我为什么不行?”
傅爷爷奇怪地问道:“什么不行?”
傅天华恼火道:“就是昨天晚上,我不行!”
傅爷爷也不知听没听明白,轻描淡写地就说道:“不行就不行喽。”
傅天华恼火道:“是男人怎么能不行呢?”
傅爷爷奇怪道:“是男人就一定得行吗?”
傅天华气恼道:“如果不行,那我把人抓回来又有什么意思,总不能只放在身边光用来看吧!我得不到他的心,总不能连人都得不到吧!”
“哦。”傅爷爷这回好似终于听明白自个儿的孙子究竟在说什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晃了晃头,笑笑道,“有失必有得嘛,要练无相神功,你就必须舍弃儿女私情,方才能成大器。”
“什么!”傅天华惊声道,“你是说我是因为练功的原因所以才不行的?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傅爷爷笑眯眯道:“现在知道也不迟啊。”
“傅鸿博,你坑我!”傅天华逼近老者跟前,怒斥道。
傅爷爷眼中闪现一丝冷笑,缓缓出声道:“乖孙子,你敢这样跟爷爷讲话?嗯?”
傅天华望着眼前这个笑眯眯的老人,眼中寒光乍现,垂在身旁的五根手指缓缓捏紧,手臂微微动了一动,整个人像是蓄势待发,可下一息眼中收敛了怒气,露出一点笑容来,开口说道:“爷爷说得对,是天华我失礼了,不过我这也是一时地心急,爷爷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傅爷爷抬头看向对面的人,笑眯眯道:“这就对了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跟爷爷置气呢?你也别着急,等练功圆满后,你自然就能恢复了,到时候,整个武林都是你的,男人或者女人,还不是唾手可得嘛。不过……”
他话锋一转,突然加重语气道:“不过无相神功的下半卷爷爷还没抄给你呢,你可得长点心那!”说罢,像是语重心长般地拍了拍傅天华的手背。
傅天华扇动了几下眼睛,垂下头作认错状道:“爷爷教训得是,天华确实不该为了一个王铮来顶撞爷爷,爷爷您别生气,不会再有下次了。”他说到最后,垂下的面孔上露出了森森的冷意,只是当抬起头看向对面的老人时,又换上了一副虚心听话的模样。
傅爷爷像是极为高兴自己的孙子这么听话,拉住他的手笑眯眯道:“这才是好孩子嘛,你也别急,反正无相神功的秘笈还有藏在逍遥谷里的财宝迟早会是你的,你是我的好孙子,爷爷不留给你,留给谁啊。”
傅天华柔声道:“那我就谢谢爷爷了。”他微微一笑掩住了眼底闪过的冷光。
作者有话要说:你究竟那天晚上对大湿胸做了什么?
第四十七章:饱受非议
王铮并没有被关多久;他醒来后不久,便有下人在傅天华的吩咐下将房门打开;给王铮端来洗脸水和早饭,待他洗漱干净,用毕早饭;拿来丧服给他穿上,要他去给死去的大小姐守灵。
这也算是王铮的分内之事;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默默地跟着下人来到了搭建好的灵堂里,跪坐在一侧;焚香烧纸。陆陆续续地有人进到灵堂里来悼‘念死者;看打扮;都是些江湖人士,想必都是傅天华在外面结识的朋友。
他们一看到跪坐在一侧的王铮,便都知道这是死者的新婚丈夫,他们自然也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惨‘案,恐怕还知道在案发现场王铮身为被杀新娘的丈夫是怎么维护凶手的,心里都道他是个不义小人,因为脸上都露出愤然轻蔑之色。有些人甚至干脆当面奚落他。要不是傅天华出面劝走这些英雄好汉,恐怕王铮早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王铮沉浸在自责悲痛之中,并没有替自己辩驳什么,他只是呆坐着,沉默着。然而在不久之后思绪竟又不知不觉地飘到了林飞白身上,克制不住地涌起担忧之情,却是在想他中的毒严不严重?颜云有没有对他不利?他现在身在何方?
他心中泛起浓浓的苦意,即使在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之后,他竟然还关心他胜过于责备他,难道自己就这么地喜欢他,已经喜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吗?无论他说什么,自己就信什么?
他果然是不会白白看着自己迎娶别人,他在见到自己时表现得那么冷静,果然是已经想好了计策。他去而复返,闯入新房里,就是为了抓自己离开?之后因为没有看到自己,反而跟新娘产生了冲突?王铮这般猜测着,这就很好地解释了他为什么会从新房里听到打斗声。
只是另外一个疑问又浮现上来,傅天华明明曾经告诉过他傅青霜不会武功,那么他听到的打斗声究竟是谁发出来的?林飞白又为什么会突然中毒呢?他身上的毒是谁下的?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傅天华的阴谋,究竟又是在骗自己还是真的?
可王铮想不通傅天华会在这场变故之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他会为了陷害林飞白,以至于忍心害死自己的亲妹妹吗?王铮突然变得不敢去想了。
停灵的这三天当中,傅爷爷却始终没有在灵堂上露面,照傅天华的说法是傅爷爷因为听闻孙女惨死,悲恸之下病倒了,所以不能够来给孙女送终了。这让那些原本就轻蔑王铮的人又多了攻讦之词。
而傅青霜被林飞白杀害一事一经传扬,在短短时间内就闹得江湖上人尽皆知,也不知是否是有心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落井下石。然而只因为林飞白为人圆滑,和江湖各派处得都是和和气气,因此大伙儿对这事都是将信将疑,期望本尊能够出来解释清楚。
可惜在这个节骨眼上林飞白非但没有现身,反倒是来了个下落不明,这使得很多人不禁猜测他是否是做贼心虚,畏罪潜逃了。此后又爆出了林飞白的性癖,说他不爱红颜爱须眉,与新郎过从甚密,两人表面上自称是朋友,可背地里却勾勾搭搭,不清不楚。
再说到林飞白杀害新娘,是因为新郎移情,迎娶他人,他争风吃醋下就迁怒新娘,故而将其杀害。
一时间武林上小道消息漫天飞,传得是有声有色,不禁将无定门卷进了是非里,还波及到了王铮的师门九华派,纷纷指责九华教导弟子无方,让九华派饱受非议。王铮的师弟师妹自然是不相信这些谣言的,听到流言将他们的大师兄说得那么不堪,真是又气又怒。
“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房间里,王铮被用力推搡了一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啪!”傅天华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跟林飞白到底是什么关系,真得像外面传得那样吗?”
“我……”
王铮动了动嘴巴,只艰难地说出了一个我字,却是无从辩驳。他未料到一天不到的工夫,外面就将他与林飞白的关系传得沸沸扬扬,更是将林飞白杀害傅青霜一事说得绘声绘色,好像身临其境一样,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他与林飞白。
只见傅天华眼里泛出寒意道:“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王铮!”傅天华突然大喝一声,逼近几步,一把抓‘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勃然大怒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跟女人不清不楚,没想到你竟然是跟男人纠缠不清,还是跟无定门的门主林飞白。”
“哈哈!”他冷笑起来,怒火似在不断积累,钳住王铮下巴的冰冷手指不住地收紧着,“我初次遇见你的时候还问过你认不认识林飞白,你说不认识;成亲那天,林飞白上门,我问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你说是朋友。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你们其实是这种关系。可笑,可笑!”
他激动起来,神态与语气则更像是在为自己抱不平,说道:“林飞白杀了青霜,间接等于是你杀了她,是你们这对狗男男联‘合‘起‘来害死了她!”
傅天华说话间,手指已顺着王铮的下巴滑到了脖子上,骤然间收拢。王铮颤抖着嘴唇,脸上止不住地露出痛苦的神色,不知是因为脖子上传来的痛意还是心间升起的痛楚。尽管傅天华可能有杀他之心,可他却选择了沉默妥协,而没有反抗。
傅天华忽然笑了起来,笑容中不掩讥讽之色,冷冷道:“何必装出这副伤心欲绝的姿态,我不会杀你的,让你痛苦地活着比杀了你更加能够解我的心头之痛。你记住,虽然我妹妹已经死了,可你已经进了傅家的门,你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跟林飞白再也不会有关系了。”
傅天华说话的语气显得暧昧而模糊,说完之后还大有深意地看了王铮一眼,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冷冷地哼上一声,甩袖而去。当他走到门口,要开门出去时,再度回转身来,望了那依旧呆愣愣站着的人,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刹那间,眼眸中布满了快意。
他愈痛苦,他就愈开心。
草庐中,药气缭绕,其中一间房内传出一个男子斯文的声音:
“这毒很蹊跷,不像是寻常的毒药,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毒似乎像是四十多年前逍遥谷曾研制出来的‘时辰到’。”
“逍遥谷?”白素素接口道,“就是三十多年前曾经横行武林,制造数起灭门惨‘案,无恶不作的逍遥谷?”
“不错!”桑玉泽点头道,“逍遥谷在二十多年前遭武林各派合力剿灭,余孽尽除,据说唯有逍遥谷谷主,四大恶人之首的傅鸿博下落不明,有人说他逃走了,也有人说他死了,至此之后,江湖上再也没有他的踪迹。”
“据说中了此毒的人不会立刻毙命,隔一段时间后才会发作,期间不会有任何的不适,也不会察觉自己中了毒。因此凡是中了‘时辰到’的人会在毫无预兆之下毒发身亡,往往难以查找到真凶。据说此毒早已随着逍遥谷的覆灭而在江湖上绝迹,我这也是从我师父那儿听来的,所以也不敢特别肯定飞白中的到底是不是‘时辰到’。”
白素素与荆正阳心中一凛,要真是中了这种早已绝迹的毒,那他们少主岂不是凶多吉少?因此急忙齐齐问道:“桑先生,那少主他还有没有救?”
桑玉泽安慰他们道:“我用银针和药物抑制住了毒素的蔓延,飞白暂时是脱离了危险。此毒虽然早已绝迹,幸好我师父以前留下过一张解药的方子,里面的大部分药材都容易寻到,只有一味叫做‘火龙草’,我师父说只有逍遥谷的人手上有,其他地方很难寻到,所以他们才能够有恃无恐,横行无忌。”
白素素和荆正阳听了,刚刚落下去的一颗心又给提了起来,生出焦虑之色,只是东西再难寻,也得去寻,否则就连这一线希望都没了。
这时白素素突然出声道:“桑先生,你说逍遥谷的谷主叫做傅鸿博,”她忽然转头问向荆正阳道,“正阳,碧云山庄的庄主是不是也姓傅,少主是不是在那儿中的毒?”
荆正阳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惊色,出声道:“素素,你是怀疑碧云山庄跟逍遥谷有关系?”
白素素点头道:“很可疑,这毒不是山庄里的人下的,就是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下的,总之跟碧云山庄脱不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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