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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门主太可爱了怎么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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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突变
这是那个刘旷第一次遇见鬼煞的洞窟。
夜明珠随意的洒在地上,发出莹润的光芒。中间那片寒潭,冒着淡淡的冷气,鬼煞走在前面,不发一言。
刘旷知道他的心情不好。囚月每次发作之前,鬼煞总是这个样子。
刘旷从垃圾桶中掏出提前准备好了黑布条和一片床单。把垃圾桶盖住,然后把黑布条蒙在自己的眼睛上,安静的蹲在墙角。
鬼煞扭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一步一步走进寒潭中。
去感知身上的变化。
寒潭冰冷的很,几乎能冷的让人消失了知觉。
连疼痛也会消失几分。
冷…
锥心刺骨一样的寒冷。
好冷…救救我…我好冷……冷…
下了很大的雪吗?为什么这么冷?……
…我还活着吗?
刘旷听到有水花拍动的声音,便知道鬼煞是进了寒潭中。
他心中微微有些不放心,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呻·吟。
刘旷心仿佛被扎了一样的疼。
“…唔…好冷…啊…”
颤抖的微弱的几乎都要没有声息呻·吟,缓缓的透过水声传了过来。
刘旷手握成了拳。
“好冷……刘旷…”
鬼煞在叫他。
“…刘旷…我好冷…”
刘旷终于忍不了了,他把布条猛的扯了下来,踉跄着跑到了寒潭里。
鬼煞浑身都湿透了,眼睛紧闭着,脸色苍白的吓人,乌黑的头发被水湿了一些,映在他惨白的面庞上,嘴唇都没有一点颜色了,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痛苦又微弱的求救。
刘旷张了张嘴,终于忍不住的流下了泪。
他哽咽了一声,然后飞快的扑过去,把鬼煞从寒潭里拖了出来。
鬼煞依旧轻微的颤栗着,仿佛已经没有了意识。
他的身子冷得吓人。
刘旷抱住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冷得打了个激灵。
然后他抱得更紧了。
“乖,不冷了…”
他死死地抱住鬼煞,仿佛要把他镶在肉里,然后抬起头,一点一点的亲吻他冰凉冰凉的唇。
“乖…不冷…不冷了啊…”
“热…”
什么?!刘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去看鬼煞的脸。
“热…唔…好难受…”
刘旷抬起头,看见鬼煞果然面色绯红,双眼迷离,表情痛苦。
鬼煞忽然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忽然之间,刘旷发现自己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给抵住了。
鬼煞忽然扑过来,还是没有一点技巧性的啃着刘旷的嘴唇,声音有些含糊:“唔…刘旷,我好难受…”
刘旷低头笑了一声,缓缓把衣服脱了下来,无奈道:“门主,这次可要记得……好好用梨花膏…”
黑夜。
唐德客栈。
花离颜躺在床上,看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黑夜中有谁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站在花离颜的床前,双眉紧蹙,表情挣扎。
终于他缓缓的俯下了身子。
那一刻,他连呼吸声都停止了。
他甚至害怕自己的心跳声会吵醒床上的人。
他一点一点的俯下身子,轻轻的用嘴唇触碰的那个人。他速度快极了,快的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有没有亲吻上那个人。但他又猛的站直身子,觉得心跳的飞快。他甚至有些慌张的捂住了心跳声,然后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轻微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
刚刚还是熟睡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慢慢伸出左手,把手懒懒散散地搭在自己的脸上,然后阖住眼睛。
许久之后,他发出一声叹息。
明天就去解决了林夜城吧,花离颜…
突然之间,感觉让自己亲手杀了那个人也不是那么困难了。
他的中指缓缓的摩擦着嘴唇。
好像是谁,给了他了结过去的勇气。
鬼煞醒来的时候,刘旷靠着他正在睡觉,眉毛微微的蹙着,眼睛下面淡淡的乌青色阴影,一副十分倦怠疲惫的模样。
鬼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微微皱了下眉。
昨天晚上……囚月最后,竟然变成了媚药…
鬼煞转头看了一眼刘旷,他的目光复杂又幽深,隐藏着不知名的情绪。
第二次了。
鬼煞试着运行了一下内力,想看一看他现在功力如何,因为往常囚月毒发之后,他的武功多少有些减弱,需要再休息些时辰才能回复。
突然之间,他的脸色变得奇差无比!
怎么可能?!
刘旷醒来的时候,被鬼煞的表情吓了一跳。
鬼煞的表情是少见的难看,透出浓浓的阴霾和浓重的死气。
“门主?…怎么了?”
鬼煞没有说话。
刘旷有些不明所以,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但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凑过去轻轻地握住了鬼煞的手。
一时间这个屋子十分安静,静得可以听到两人平稳而清晰的心跳。
沉默半响,鬼煞垂下眸子,终于缓缓开口道:“刘旷……我……内力没有了。”
刘旷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无意识的问道:“……为……为什么?”
鬼煞叹了口气,声音中略有疲惫之感:“我也不知道……可能……囚月的期限已经到了吧。”
刘旷手已经握成了拳。
囚月的期限……是什么?
内力消失之后……又是什么?
刘旷声音嘶哑:“……门主,莫家庄的那本医书…有关于囚月的药方吗?”
鬼煞眸子闪烁了一下,脸上闪过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但他只是平平淡淡地说:“没有。”
刘旷这几天比鬼煞的脸色还难看。
幸好鬼门还没有人发现鬼煞的变化。
但是鬼煞说要出去的时候,刘旷连原因都没听清就表示反对。
“…不行,门主,你仇人那么多,现在出去……有人来杀你怎么办?!”
鬼煞不在意地笑笑:“没事。”
刘旷急了:“怎么没事?!上次…不就是有人上来就杀你?!”
鬼煞安慰道:“没事,我这次不戴面具了,不会有人认出我的。”
刘旷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眉毛紧紧蹙着:“可是…”
鬼煞道:“有鬼徒报告说方志俊现在在到处找恶医,我总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刘旷皱了皱眉,他不是什么君子,他也很自私,虽然也想帮助方志俊,但如果鬼煞会因此有什么危险,他宁愿不让鬼煞去。
但是…鬼煞这么坚持。
他长长叹了口气。
为了以防万一,刘旷连那个恶医的银面具都撇在了鬼门,只带了斗笠。
幸好这一路走来,没有惹出出什么麻烦。
鬼煞和刘旷进门的时候只看见方嘉一个人蹲在院子里拿着一根树枝划来划去,眼眶红红的,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方嘉听见开门声抬起头,看见他们两个人后眼睛瞬间睁得很大,他猛地跳起来,撒腿就往屋子里跑,边跑边嚷道:“……爹…爹!他们来了!神医和和尚来了!!”
不一会儿,方志俊便跌跌撞撞地从屋子里跑出来,看见鬼煞和刘旷两个人,愣在了原地,随即眼泪猛地就涌了出来,他略有些激动的向前走了两步,哽咽的喊到:“公子…您可算是来了…快快…去看看我娘子…她…她…”
鬼煞皱了皱眉,冷声道:“带我去看看。”
方志俊的娘子楚筝卧在床上,闭着眼睛,嘴唇苍白,脸色差得让刘旷这个门外汉都能看出病情之危。
刘旷看着这张和楚小真一模一样的面庞此时此刻成了如此面黄肌瘦,病入膏肓的样子,着实还是有些不忍。
鬼煞的表情很差,他冷冷问:“收到我派人送来的药了吗?”
方志俊道:“…收到了,还每天煎好了让娘子喝…可是…可是…”
鬼煞听了,紧紧皱着眉:“你的意思是说,按时喝了药,她却成了这幅模样?!”
“公子…我娘子她…”
鬼煞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搭上楚筝的脉搏。
他的眉越皱越紧。
“怎…怎么样…我娘子…”方志俊小心翼翼的问道。
鬼煞收回右手,他垂下眼眸,他顿了顿,终于开口,声音有些低沉:“…她这病端不断恶化的情形,我从未见过…我只是能缓两天。”
方志俊听了,脸色变得煞白——连闻名天下的恶医都这样说了…怎么…怎么办…
鬼煞心中也很是烦躁。
他行医多年,活死人肉白骨这样的能力不敢说,但还真没遇见这么一个像楚筝这样根本无法治疗的。
而诡异的是,他这次看楚筝的病情,与上次很不一样,上次虽然难,但还有迹可循,这次脉象之复杂,简直让人无从下手。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奇异的脉象。
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极大的挫败感。
他皱了皱眉头,继续说:“再去买些人参来。上次的送来的药从今天起加倍。”
“好…我去…我这就去买人参…”方志俊眼圈已经红了,听了鬼煞的话,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门主…现在楚筝的病很难治吗?”
鬼煞修长的手指按了按太阳穴,道:“…其实现在应该让方志俊开始准备棺椁了。”
“…这么严重?”
鬼煞叹了口气:“我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脉象病情…而且…”
鬼煞顿了顿,表情有些不解:“…奇怪的是和上次的病情有很大的出入…”
刘旷转头看了一眼床上形如枯槁的人,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刘旷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预感会如此准确。
三天之后——楚筝不见了。
第49章 跳崖,枷锁
那天鬼煞和刘旷出去给楚筝准备棺椁等物,回来后便看见方嘉小声的哽咽着,方志俊双目赤红地坐在地上,身旁撒了一地又红又艳的花朵,手中死死地拿着一张纸,看样子,已经悲伤痛苦地没有了意识。
突然,方志俊把纸松开,踉跄着跑了出去。
刘旷被惊了一跳,慌忙问方嘉发生了什么,方嘉小声啜泣着说:“呜呜…都怪我…爹爹让我看着娘亲…我睡着了…娘亲不见了…都…都怪我…”
刘旷这才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了人。
“你爹爹刚刚去哪了里了?”
“…是…是娘亲刚刚让爹爹出去买大丽花…”
刘旷皱着眉毛转身,只见鬼煞正从地上拾起那张刚刚被方志俊死死攥住的纸。
刘旷凑过去,只见纸上用一种凌乱又吃力的笔迹写出一段纸:
“相公,阿筝怕是见不到大丽花了…原谅阿筝不告而别吧,可是我一想到相公要眼睁睁看着我越变越丑,慢慢死去就觉得可怕啊…相公,你和小嘉好好过日子…小嘉还小,你也年轻…还能给再找一个娘…我要走了…去最漂亮的地方…相公…真难过…我还想让你把大丽花别在我的发上啊…我还想让你再叫我一声娘子啊…”
刘旷匆匆看完,对方嘉说:“小嘉,你乖乖在家里呆着,不要出门。”
随即,便拉着鬼煞跑了出去。
没跑多久,便看见方志俊疯了一般地在大街小巷泪流满面地打听着,比划着。
不过方志俊现在这样也和疯了没什么两样了。
刘旷上去拽住他:“…方志俊!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我怎么冷静?!”方志俊嘶吼道:“辰时娘子还说自己感觉好了,能走两步,结果现在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刘旷道:“你这样找是没有效果的!”
方志俊仍旧不住地流着泪,双眼无神,似乎根本都没有听到刘旷的话。
刘旷耐心道:“你不要激动,我们帮你找找你娘子…”
刘旷把那封告别信递到方志俊手中,指着上面的一行字问道:“……看这里…你娘子说去最漂亮的地方…你好好想想,有什么地方你娘子曾经说过好看,而且最好对你们有特殊含义的…”
方志俊听了,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然后疯了一般地向西方跑去。
刘旷忙不迭拉着鬼煞跟上他。
西边有一个崖,此刻残阳映红了半边天,好像是林中火红的枫叶都长到了天上去。金黄与火红相辉映,说不出的瑰丽奇艳。
然而,一白衣女子站在一片晚霞中,白的扎眼。风缓缓吹动她宽大的衣袍,连同腰间那根细长的腰带也不住地飘动,看起来她整个人都在风中摇晃着,仿佛一不小心就能从这崖上掉了下去。
“娘子——”
方志俊喊了一声。
楚筝仿佛是被惊住了一般,她猛地回头,目光在触及方志俊的那一刻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应该是上了些妆,脸色没有那么惨白了,她眼中带泪,却盈盈一笑:“相公…”
方志俊向前一步,楚筝蹙紧了眉道:“相公不要过来…”
方志俊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流着泪劝道:“…娘子…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楚筝听了,苦笑了一声:“……可是相公…我回家,除了连累你…又能做什么呢…我还不如快快死了,让相公再找个温柔贤惠的续弦罢了…”
方志俊道:“不!什么劳什子续弦——我只要你!!”
楚筝听了,眼泪流的更厉害了,她也不拭泪,就那么柔柔地笑着。
然后时光溯游到很久以前,似乎也是秋季,枫叶很红,大丽花很美。
那时,她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她缓缓开口,一如初见那般不知羞耻:“…阿俊公子…小女子心系你啊…”
她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方志俊,眸中泪光闪烁,似乎有千种愁绪万种相思。
惨白的面庞上,缓缓勾勒出一抹极轻极淡的笑意。
然后她又是一滴泪落了下来,身子后仰,直直地从崖上倒了下去——
“娘子——”方志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一般地喊叫,疯了一般扑过去,被刘旷和鬼煞死死拉住了。
方志俊如同一个疯狗一样地哭喊着,拉扯着,鬼煞面无表情的拽着他。
刘旷喊道:“你冷静一点!方嘉还在等着你啊!”
“小嘉…”方志军涕泪横流撕心裂肺:“啊…小嘉…没有娘了,我没有娘子了……啊…娘子——”
“不…不…行…我要把娘子带回家…我要带我娘子回家…”
方志俊踉跄着向西往崖下跑。
刘旷拽着鬼煞胆战心惊的跟着他跑了好长时间。
方志俊一边跑一边哭,一路上都疯疯癫癫的,仿佛神智都不清了,如果不是刘旷左手拽住了他的衣领子,他好几次差点都从这山上滚了下去。
“我娘子呢…我娘子去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她了…”
他们跑下去的时候,方志俊正的低着头,寻找着他娘子的尸骸。
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残破而不完整的白色衣衫。
大片喷溅斑驳而凌乱的似乎混杂着模糊不清的内脏器官的血迹。
以及。
杂乱无章的老虎爪印。
“啊啊啊啊啊————”
方志俊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些有些斑驳血迹的白色布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紧接着他抽搐着哭了起来,慢慢的,整个身子都安静了。
已经昏过去了。
白布条,唢呐声,衣冠冢。
刘旷和鬼煞离开的时候,方志俊哑着着嗓子和他们告别。
“…谢谢你们提早准备好了。”他顿了顿,苦笑了一声道:“我…真是无能啊…不说丧葬了…我连…连妻子的都找不到…”
刘旷,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也不知道能够说出什么安慰的话,只是问了句:“…你以后打算怎么过?”
方志俊低头抚摸着娘子给他留下的那个小荷包,慢慢的说:“和小嘉一起过…”
刘旷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说了句:“那…保重。”
刘旷离开的时候回头瞅了一眼。方志俊站在原地,手中缓缓摩擦着那个小小的荷包,眼睛甚至洇出了一点暖意来。
他知道方志俊恐怕是这一生都忘不了那个女人了。
不得不说那楚筝死去的场景,连他一个外人都感觉胆战心惊,而且那脸与小真相似,他后背几乎都要生出一股寒意来。
更不要说与这女子相伴多年的方志俊了。
那女子死之前口口声声说着让方志俊续弦,可她那样离去的方法,却又把自己深深的绑在了方志俊的心脏上。
那女人活着是他最爱的女人,死了也会在他心里缠绕一生。
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天气转凉了,雨也忽然下了起来,路边那个平常没有什么人气的小酒馆就突然聚集了一群躲雨的行人。
大厅的桌子上也聚了许多个人来。一时之间熙熙攘攘。大多是坐在位置上,东扯西扯的闲聊着,然后吆喝着小二曲壶热酒来。
人一多,小二就有些忙不过来了。不轻易的便会有些怠慢,只听一个持刀的胡腮大汉把刀猛的砸在桌子上,发出轰隆一声响,他呵斥道:“怎么那么慢?!爷爷我都等了多长时间了!”
小二见了便有些怵,小心翼翼的哈着身子笑道:“客官,客官,您别着急,我这就去给您拿…”
“快点!要不爷——”那大汉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小二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只见这大汉呆呆的望向门口的方向,嘴巴微张,双目失神,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小二便顺着他的目光像门那边瞅去,顿时也整个人都呆呆的定在了原地。
不知怎么,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男的女的老的少都失神地看向门口。
只见一名素衣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眉如墨画,眼如黑檀,肤如凝脂,唇不点而红。
那男子眉头微蹙,步履不急不缓,却深深给人一种不凡的气质来。竟然不像是真人了。好似那天上的仙人降到人间了一样。
“小二,来两碗温酒。”忽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那小二仿佛忽然间惊醒了一般。这才看到那仙人一样好看的男子身边还跟了一名光头的和尚。
那和尚和这男子一比,便甚是狼狈了——左手拿着一顶湿漉漉的白纱斗笠,右手胡乱在自己光头和脸上蹭了蹭,又把上面的雨水擦了擦。
小二慌忙点头哈腰的跑了过去。
鬼煞大致扫了一眼大厅,然后皱眉对刘旷道:“没有空桌子了。”
刘旷看了一眼,为难道:“好像还真是…”
旁边那个持刀大汉忽然略有些紧张的开口:“…那个…要不…要不你们坐在我这张桌子上吧…”
话还没说完,刘旷就慌忙道:“不了不了…我家公子喜静,不好与人同桌。”
事实上是刘旷看着这大汉不是善茬,看起来像是江湖中人,而他现在对鬼煞的身手也甚是不放心,生怕惹出什么麻烦来。
谁知道大汉听了,立刻就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鬼煞,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事儿,那你们坐着吧,我,我正要走呢…”
刘旷一听,眼睛一亮,扶手做了个揖,笑道:“那就谢谢侠士了。”
鬼煞虽是在门口,就听见这人催小二上酒,心中略有些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便朝着人微微颌首,随即缓缓坐在了位置上。
大汉脸忽然变得涨红,连外面是雨都忘了,呆呆傻傻的走了出去。
他们这一桌的酒上的很快,甚至小二还自作主张的送了一碟花生米。
“这不是玉公子嘛,真是好巧~”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传来,刘旷浑身一震!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来者是谁?
第50章 再见楚筝
抬起头一看——靠!果然是对他家玉石不怀好意的秦臻!
他似乎偏好扮作女子模样,粉紫色的衣裳,盈盈一握的腰身,再加上那媚眼如丝红唇艳丽,当真是比女人还要勾人。
眼看这个比女人还要勾人秦公子直直的要往他家门主怀里凑,刘旷立刻冷下脸来,挡在鬼煞面前,皮笑肉不笑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秦公子呀。”
刘旷刻意把“秦公子”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哪知这秦臻面不改色地掩嘴轻笑:“小和尚真会开玩笑。”
刘旷磨了磨牙:“我他妈不是和——”
“诶呀,我能坐在这里吧?”秦臻甜甜笑了一声,也没等两人回话,就自顾自的把油纸伞收下,坐在了桌子边。
刘旷脸色黑黑的。
秦臻朝着鬼煞眨巴眨巴眼睛,道:“多谢公子了,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人,那药家妹吃下去之后立刻就好了。”
“嗯。”鬼煞头都没抬简短地应了一声。
听着也不觉得被怠慢,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然后缓缓道着:“我呀,是偷偷过去,家父家母甚至都不晓得我回过家,不过我偷偷看见了,他们很高兴…”
鬼煞放下筷子,看着秦臻道:“不过你一点武功都不能练,是怎么躲过你们家的三四层护卫?”
秦臻吃吃一笑:“自然是沈南带我过去的啊…”
刘旷眉毛一挑,没想到他们现在还有联系。
“不过——”秦臻双手托腮,眨着眼对鬼煞说:“沈南都说我技术不错…公子,您真的不打算和我试一试吗?”
鬼煞似乎是没听懂,刘旷冷冷一笑,正准备反唇相讥,却忽然瞧到了后面黑着脸的人,歪着嘴笑道:
“秦公子,难道沈南一个人不能满足你吗?”
秦臻道:“沈南只不过是一个床伴,怎么能比得上绝色无双的玉石公子呢?”
他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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