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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上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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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之后,世间少了两个孤单的人,多了一对恩爱的夫妻。
  礼成之后,舒雨与舒云便将舒宁扶去了新房,留下风昱独自接受众人的祝福。
  一张大桌子,坐了十几个人,都是熟人倒也不拘谨,众人举了杯,由衷的祝福道:“风昱,恭喜”
  风昱心中感激不已,他虽然只是王府的一个小侍卫,但是王府众人待他却像是家人一样,有心想感谢却又不知如何表达,憋了半天也只说了一句,“多谢”
  云渡笑道:“有风昱开了头,王府近来肯定要喜事不断了”
  云沙环视了一下桌上的人,也了然的笑了,敬了风昱一杯酒,“争取早日让我把到喜脉,让我也沾沾喜”
  风昱看着笑得一脸温和的云沙,“多谢公子”随即一仰头便喝尽了杯中酒。
  人虽不多,可一圈酒喝下来倒也有些醉了,有屋檐遮了寒风,便有了一室的温暖。
  云渡摇摇晃晃的伸出手,指了风昱,“你说,在座的各位,谁会是下一个成亲的?”
  风昱也喝多了,顺着云渡的手看过去,只见众人都兴致勃勃的盯着他看,“你们看我做什么?”
  云江也好奇不已,都说成亲之人预料很准,便催促道:“快说啊”
  “说我说我”只见玄晖猛的站了起来,手指着自己,激动的朝着风昱大声嚷嚷。
  风昱正认真想着,被玄晖吓了一跳,本来他还真想了一个,但见玄晖这般殷切,也不好泼他冷水,便道:“我也觉得是玄晖公子”
  玄晖闻言扭头望着离清,笑得丹凤眼都狭成一条线了,“阿清,你看风昱都说我们早该成亲了”
  他又不是聋的,离清白了一眼玄晖,“哪里说了?”
  玄晖道:“风昱说我们是下一个成亲的,那我们要是一直不成亲”,说着扫了一眼众人,“他们也就成不了亲了,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为人家想一想啊”
  “强词夺理”
  这边,宣云齐看着腻歪的两人,心中有些淡淡的失落,其实他心中很是希望风昱说的是他。
  龙司瞧见宣云齐眼里的失落,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道:“其实刚才风昱是想说我们的,不过是不想扫玄晖的兴罢了”
  “真的?”宣云齐抬眸看着龙司,余光扫到周围的几人,问道:“你猜他们是在说是什么?”
  龙司抬眼望去,只见云洵与池承,宇文商与姜珩羽都在小声的说着什么,以龙司的耳力自然是听得清楚的,听着这如出一辙的说辞,不禁庆幸,幸好宣云齐耳力不强。
  龙司道:“他们在说今晚洞房花烛的事情”
  “他们要去闹洞房?”宣云齐实在是难以想象姜珩羽宇文商这样文质的公子,竟然要去闹洞房。
  龙司卖了一个关子,“那倒不是”
  “恩?”
  龙司面色坦然,“成亲落了人后,这洞房自当抓紧了”
  宣云齐恍然,“你是说。。”
  玄晖听到龙司的话,这样也可以?便也凑到离清耳边,“阿清,王爷都在与齐云说洞房的事了,咱们是不是也。。啊?”
  离清推开玄晖,“风昱的洞房花烛夜,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玄晖道:“他洞房花烛,我云梦闲情,两不相干啊”
  离清塞了一个喜饼进玄晖的嘴里,“好好吃饼”
  宣云齐看着叼着一张大饼的玄晖,实在没忍住,噗的一下笑了出来,朝玄晖摆摆手,“对不住对不住”
  月上中天,清辉徐徐撒落,映出屋中觥筹交错之影,清凉的微风轻拂,带出屋中欢快嬉笑之声。


第50章 胎记
  少年的盛会越玩越有兴,龙司见宣云齐都已经醉得摇头晃脑不知东西了,还端着酒杯与玄晖争论着下次成亲的人到底是谁。
  龙司收了宣云齐的酒杯,朝正与池承划拳的风昱道:“天色不早了,风昱,你先回去陪着舒宁吧”
  龙司的话就算风昱醉死过去了,也会爬起来应的,风昱三晃两晃的站起来应了一声“是”,朝众人拱手道,“众位公子,我就先告退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众人也不多留他,“快去吧,别让舒宁等久了”说完宣云齐又转过头朝玄晖道,“你输了,该你喝了”
  “喝就喝”玄晖从离清手里抢了酒杯,喝过了之后,才想起不对,“我怎么就输了,明明是你输了”说着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宣云齐,“这杯酒该你喝”
  宣云齐摇头,笑道:“你。”才刚开口,就被龙司抱起,“该休息了”
  宣云齐也不挣扎,只是撇着嘴看他,不慎甘愿道:“但我还没赢啊”
  “玄晖刚才都认输了”龙司抱着宣云齐刚出房门,又猛的退了回来,把宣云齐放回椅子上,凛然道,“别动”又朝离清道:“有刺客”
  “又是刺客?”不知何故,近来王府总是来刺客,而且都是朝临照院去的,开始离清还以为是冲着玄晖去的,可是渐渐的他发现那些人其实是冲他来的,离清就纳了闷了,他最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怎么这般坚持不懈的要杀他。
  “我跟你去”玄晖站起来,眼中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好”龙司应了一声,同时一阵掌风朝门口扫去,将门口的几个黑衣人震了出去。
  龙司与玄晖走进院中,院中各处,黑衣人不下百个,黑衣人见人出来,蜂拥而上,攻势凌厉的朝两人攻去。
  玄晖皱了皱眉,却突然一个大力将龙司推进了房中,“你进去护着他们”
  龙司没料到玄晖会突然朝他出手,退了几步,脚抵住门框稳住身形,看着与人奋战的玄晖,说了一句,“屋中有人应着”说罢还要上前。
  玄晖慌忙吼了一句,“都醉成那样了,你还指望他们”
  此言一出硬生生的止住了龙司的脚步,屋中武功好点的就是云洵与池承了,但看两人确实醉得不轻,而且今次来者甚多,不排除有调虎离山之计的可能,于是龙司便退回了房中,没去帮忙了。
  听着外头兵器乒乒乓乓的声音,离清不禁担忧起来,已经打了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完。
  龙司揽着宣云齐,见着离清面上的担忧之色,安慰道:“以玄晖的功夫,不会有事的”
  离清也不知道外头是个什么情况,但听龙司这般说还是稍微放下些心来,玄晖的武功他还是知道的。
  约摸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外头打斗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可等了一会儿,却不见玄晖进来,离清心里猛的一咯噔,随即站了起来,便要向外走去。
  龙司连忙制止了他,“等等,我出去看看”若玄晖都败了,离清又不会功夫,出去更是枉然。
  龙司打开门,只见院中一派寂静,什么也没有,只是空中隐隐散发的血腥味告诉他,事态严重了,难不成玄晖竟被挟持了?
  正当龙司想派人出去寻时,临照院的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参见王爷”
  “何事”
  小厮道:“玄晖公子让奴才过来报个平安”
  离清在屋中听到两人的对话,连忙走了过来,怀疑的问道:“怎么要你来报平安?”打完了只需要推开门说一声就行了,怎么还要专门跑回临照院去让人来报平安?
  龙司见小厮欲言又止,便问道:“他是受伤了?”
  小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玄晖公子不让奴才说,他说如果奴才说了。。”
  离清没心思听玄晖是怎么威胁人的,只一心想着赶紧回去看看,便岔了小厮的话,“王爷,属下先告退了”
  龙司道:“叫云沙也一块过去看看”
  离清看了一眼醉得已经趴下的云沙,“我还是叫人去找七染吧”
  “恩”龙司应了一声,回到屋中准备抱着宣云齐回丹青院,本以为宣云齐已经睡了,没料到龙司的手刚碰到他的腰,宣云齐便睁开眼问了他,“你没事吧”
  龙司把宣云齐抱起来,笑道:“没事,我们回房了”
  “恩”宣云齐靠着龙司便睡了过去。
  龙司走到门口,吩咐在一旁候着的小厮,“去煮点醒酒汤端到丹青院去”
  “是”小厮连忙去了厨房吩咐。
  龙司刚回到丹青院,小厮便将醒酒汤端过来了,龙司扶着宣云齐坐起来,“喝了醒酒汤再睡”
  宣云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什么也不说,只一个劲的冲着龙司傻笑。
  看得龙司都有些乐了,“想什么呢?”
  宣云齐眼睛弯弯的,“想你”
  龙司把汤递到宣云齐嘴边,“先把汤喝了,我陪你一块想”
  宣云齐就着龙司的手将汤喝了,又盯着龙司看,这是这次却不笑了。
  龙司看着一脸沉思的宣云齐,“不好喝?”
  宣云齐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藏在心底好久的话,“龙司,跟我回宣国吧”虽然宣云齐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更知道这是两人唯一的出路了。
  龙司微微怔了怔,朝着宣云齐凑了过去,“以什么身份去?”
  宣云齐笑得眼角弯弯的,“太子妃啊”
  龙司道:“可我记得宣国太子是定了亲的”说着就一把扑倒了宣云齐,“还是留在王府做王妃吧”
  宣云齐盯着龙司的眼睛,眼里满是认真,“我不会娶她的”
  “我知道”龙司两手撑着床,伏在宣云齐身上,“等皇上在稳重些好吗?”
  “好”宣云齐满心欢喜的应了,龙司这么干脆利落,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龙司原本也是打算和他回去的。
  龙司俯下身,凑到宣云齐唇边,“那现在王妃是不是该履行一次王妃的职责”
  宣云齐酒劲上头,脸倏地红了红。这几个月他虽与龙司住在一块,但却始终没有越矩,虽然有时他也会看着龙司的脸浮想联翩,但到底有贼心没贼胆,龙司也不是没提过,不过都被他搪塞过去了。
  不过今夜,宣云齐也想知道这初试云雨究竟是什么滋味,于是伸手便环住龙司的脖子,吻了上去。
  地狱也好,修罗也罢,这个人他要了。
  两唇相碰,唇齿相依,一下子就点燃了龙司眸中的□□,有物昂扬立之,不管是王妃,还是太子,这个人都是他的。
  龙司手向下伸去,刚碰到宣云齐的腰带,门外双喜急促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王爷,皇上有急事传您进宫”
  “明日再说”龙司皱眉吼了一声。
  这边离清慌不迭的回了临照院,心中担忧不已,奔到院门口,“玄晖在哪儿?”
  小厮答道:“玄晖公子在内室”
  离清几大步走到卧房,推门就走了进去,“你没事。吧。”离清的眼睛定在玄晖的额间,那里不知是画着还是镶嵌着棱形的赤色晶石,在烛光下闪着妖冶诡异的光芒。
  “阿清”随着一阵水流滴落的声音,玄晖语带惊喜的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离清这才回神注意到玄晖竟然在沐浴,望着面前白皙泛红的酮体,离清面带郝色,掩饰的咳了咳,“你先洗着,我出去了”
  玄晖长腿一跨,便出了浴桶,拉着离清道:“阿清,我受伤了,你帮我上药吧”
  离清闻言仔细的打量着玄晖,身前并没有伤口,“转过去我看看”
  玄晖没动只是朝离清伸出手,“伤口在这儿”
  离清拉过玄晖的手看了,只见伤口在食指与中指的指尖两侧,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也不深,“怎么会伤在这儿了?”
  玄晖给离清比划了一下当时的情形,“他提剑刺我,我就伸手夹他的剑,没想到那剑太利了,我想他今日肯定是故意磨过了”
  离清白了玄晖一眼,“谁叫你拿手去挡剑了,我去三七院拿点药”说完转身就要走。
  玄晖一把抱起离清,“阿清,药在你身上”
  “放我下来”离清皱眉,打在玄晖的胸膛上,竟有些灼热,不觉担忧,“怎么这么烫?”
  玄晖将离清放在床上,颇有些自豪又带着些色气,“这有什么,还有更热的,你要不要摸摸”说着就拉着离清的手往下探去。
  ‘轰’的一下,离清的脸就红了,想要放开手中之物,但玄晖的手包裹着他的手,让他动也动不了。
  于是离清只能额外找了话,试图缓解这满室的旖旎,“你额间这是什么?”
  “胎记”玄晖说着就吻上了离清的唇。
  “呜呜”离清一面反抗,一面推着玄晖的肩膀。
  玄晖伸手蒙上了离清的眼睛,又啄了啄离清的唇,然后在他耳边深情的说道:“阿清,我爱你”
  离清的眼前一黑,听着玄晖的话,心顿时就静了下来,爱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不该却还是抑制不住。离清拉下玄晖的手,不知所谓,却异常认真的应了一句,“好”
  解了华裳,坦诚相对,你中有我,你中有你,那是爱情的模样。


第51章 出兵
  临照院满是春色,可丹青院就没那么和谐了。站在门外的双喜急不可耐,“王爷,冀州出大事了”
  龙司解衣裳的手一顿,“何事?”
  宣云齐推了龙司,“还是快去看看吧”
  “等我”龙司翻身下床,穿了衣裳匆忙与双喜进宫去了,同行的还有姜珩羽与宇文商。
  龙司看着同样是匆匆忙忙被喊起来的两人,问道:“究竟出了何事?”
  两人也都摇了头,“不清楚”
  第二日天色大亮,宣云齐醒来见床上依旧只有他一人,龙司一夜都没有回来。
  宣云齐刚起了床,池承便来了,“公子,云洵让我将王爷的信交给你”
  宣云齐接过来一看,只有寥寥几个字:此去冀州,勿念,安心在王府等我消息。
  临照院离清醒后也同样收到一封信,也是寥寥几个字:阿清,等我回来带你回家。
  玄晖也走了。
  离清揉了揉酸疼的腰肢,昨夜玄晖已将他身体清洗过了,倒也干爽,便喊了小厮进来,“玄晖去什么地方了?”
  小厮端了一碗粥进来,“回离管家,这个玄晖公子没说,只是今早天还未亮,玄晖公子便来吩咐叫奴才准备些粥,说离管家醒了便给送过来”
  “放桌子上吧”听了小厮的话,离清皱了皱眉,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何至于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这一走,王府瞬间了冷清了下来,宣云齐天天在院子里拉着池承练着剑,心无旁骛倒也进步的快。
  唯一挂心的便是龙司的信了,龙司的信三日一封,从未间断过,信中无一例外都是些平安的话,但宣云齐让池承打听过了,冀州的情况很不妙,冀州民众不知何故,疯了似烧杀抢掠不恶不做,且人数众多,连镇守冀州的大将齐午都身受重伤,如今还人事不省。
  时间转瞬即过,秋笠院的杜鹃叶子都落尽了,龙司也已经走了一个月了,这期间王府唯一的好消息是,舒宁怀孕了。
  为了这事宣云齐还把众人召集起来庆贺了一番,不过虽是喜事,但由于冀州的事卡在那里,众人也都没什么喜悦的心情,说了几句恭喜的话后,便聊到了冀州的事,冀州的事不仅没有解决,好似还更严重了。
  宣云齐见离清一人坐着饮酒,便问道:“玄晖还没有消息吗?”
  离清摇了摇头,“没有”派人出去打探过,但是依旧没有玄晖的踪迹,就好似蒸发了一样。
  宣云齐也不知怎么安慰离清,只道:“可能有急事耽搁了”
  离清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若是真有急事耽搁了才好。
  宣云齐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下午了,算着日子,今日该是龙司到信的日子了,“王爷的信还没来吗?”
  风昱连忙摇了头,“没有”云洵跟着龙司去了冀州,传信的事一直都是风昱在负责的。
  宣云齐迟疑的望着风昱,“是吗?”龙司的信一向是很准时的。
  风昱道:“属下绝不敢欺瞒公子”
  或许天气太冷,在路上耽搁了些时辰,可是当第二日午时宣云齐就知道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了,因为他在院中看见龙司的专用信鸽。
  风昱正一扑一扑的在抓它。
  “信呢?”宣云齐走上前,信鸽便停到了他的肩膀上,足尖赤红正是龙司的信鸽。
  风昱面有为难,“公子”
  “我问你,信呢?”宣云齐有些发怒,心中蓦地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风昱只低着头,还是不说话。
  “是不是龙司出事了?”
  风昱底气不足的小声辩驳,“没有”
  宣云齐心一沉,“不说是吧,那我自己去冀州看看”说罢转身就要走。
  风昱连忙拦住了宣云齐,如今冀州大乱,躲都躲不及,“公子,王爷真的没事,您别担心了”
  宣云齐被风昱拦得止住了脚步,“那你把信拿出来我看看”
  风昱心中叫苦,要是能拿他早就拿了,只能急中生智,“说不定信被人给截了”
  宣云齐漠然的看着风昱,“信被截了还把信鸽放了回来?”随即又喊了一声,“池承,拦着他”
  池承面色沉重的走到宣云齐面前,拿了一张字条给宣云齐,“公子”
  真是屋漏偏锋连夜雨,宣云齐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的是:皇上中毒,命在旦夕,马上带太子回宫。
  是他母后的字迹,宣云齐瞬间就红了眼,狠狠扯着风昱的衣襟,“你说,龙司究竟怎么样了?”
  风昱不知究竟出了何事,但见宣云齐这般急切,便只能将传回的信拿了出来。
  那信是云洵写的,整个王府也就云洵的字别具一格,纸上也只有几个字:王爷伤重,想办法瞒着公子。
  “备马”宣云齐将信纸捏成团,随即镇定下来,“传消息回去,说我去找洛衾子找解药”若太医都没法,就算他回去也没有用,还是去找洛衾子,洛衾子在宣国时曾与云清交好,但愿能得到些解毒丹的线索,希望那次他带走的解药还没用上。
  宣云齐走,风昱也跟着。
  宣云齐道:“风昱,你留在府中照顾舒宁”
  风昱跪下正色道:“属下的职责是保护公子,且洛衾子久没有踪迹,多个人找起来也快些”
  风昱这话倒是说到宣云齐心坎里去了,中毒越拖越难解,便应了,“那好吧”
  由于没人知道洛衾子究竟在什么地方,宣云齐便决定朝冀州去,他要去看看龙司究竟伤得怎么样了,而云江跟着龙司去了冀州,以云江的情报说不定会知道洛衾子在什么地方。
  当宣云齐几人马不停蹄的往冀州赶时,没有注意到一熟悉的红衣身影与他们擦肩而过。
  宣云齐走了十日,终于到了冀州城门外,原本可以更快些,但进入冀州地界便不断有乱民攻击他们,硬生生的拖了一日的时间。
  “你们是谁?”城楼前的守卫戒备的问着三人。
  风昱拿出王府的腰牌,“我们是摄政王府的,求见王爷”
  守卫看了钓上来的腰牌,确实是摄政王府的,但是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朝众人喊了一句:“你们先等一等”然后去叫了云洵过来。
  云洵过来一看竟是宣云齐,连忙道:“是王府的人,赶紧开城门”
  于是守卫才开了城门,放了三人进去。
  云洵看着完好无损的三人,心中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公子,你怎么来了”说着狠狠的瞪了风昱一眼,
  这一路过来,宣云齐已经见识了这些乱民有多凶狠了,上来二话不说就拿刀乱砍,且好似不知疼痛一般。宣云齐很担心龙司的状况,“王爷呢?”
  云洵道:“王爷,在将军府”
  “带路”宣云齐一扬鞭马便跑了出去。
  自冀州巫毒爆发之后,齐午便关了冀州城门,只许出不许进,染上巫毒的人一并赶了出去,留下的人也已经人人自危,不敢随意出来走动了,只有那些不怕死的想发点横财的还在街上乱逛。
  好在王爷已经醒了,云洵心中庆幸,随即用力夹了马腹,一马当先的带着宣云齐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的人看到是云洵便也没拦,云洵带着三人进了府中,带了宣云齐去了龙司的卧房,“公子,这边请”
  宣云齐边走边吩咐池承,“去找云江问问可有洛衾子的消息。”
  云洵问道:“你们要找洛衾子?”
  池承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你有他的踪迹?”
  云洵摇了头,“那倒没有”
  池承燃起的希望又熄了,“云江在什么地方?”
  云洵道:“你等着,我一会儿带你过去”
  说话的这些时候,已经到了龙司的卧房外边了,“公子,就是这里”
  宣云齐点了头,“好”
  云洵便又与池承一道去了云江的院子,看了一眼风昱,“风昱,你在这里守着王爷”
  “是”
  宣云齐吸了口气,上前敲了门。
  熟悉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只是没有记忆中那般雄浑,带着些许的虚弱,“进来”
  宣云齐推开门,看到床上的龙司时,顿时心一酸,龙司盖着一床厚厚的团花锦被,更显得面上一分血色也没有。
  龙司本来是躺着的,听这声响觉得不对,才侧头看了过去,见是宣云齐,连忙坐了起来,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见他安好才放下心来,“你怎么来了?”
  被子一滑,□□的上身便露了出来,从左肩到右腰都缠着厚厚的纱布,胸前还微微浸出些鲜红的血来。
  宣云齐快步上前,盯着龙司的胸前看,“伤怎么样了?”
  龙司摸了摸宣云齐的头,安抚他道:“没事,这时候在继续那晚没做完的事都不成问题”
  龙司的身上全是伤疤,都是旧的,已经看不出是什么伤了,只是密密麻麻的布满的身体,宣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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