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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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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娘子窒了一下,竟不知从何说起。
  于是旁边有人冷言冷语道:“你瞧她年纪那么大,叫七婆婆便是了。”
  “婆婆……”
  七娘子白了一眼步月,笑嘻嘻拉着白柠的手,道:“姐姐这便教你易容术。”说完已入了屋中,留下步月在落花中独立,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一日后,白柠的易容术大成,七娘子收拾行囊离开开封城,步月特意去送了她,七娘子便从包袱中扔来一块□□:“步教主救命之恩七娘无以为报,特将此物赠予教主,危难之时希望能用得上。”
  步月摊开一看,是快皱巴巴的老者人皮,心中更是一怒,恨不得踩在脚下揉几脚,救命之恩你就用这么一块破皮来回报!
  然而他面上却一派温文尔雅,珍之重之地将人皮收起来:“七娘美意,本座心领了,他日有缘相见,再向七娘讨教金凤教易容术的精妙之处。”
  七娘笑意深深,抱拳回了一礼:“步教主,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七娘慢走。”
  步月与白柠见她走远才慢慢回去,忽的眼前一花,生生横过来一节白玉箫,那萧是洁白的美玉,无一丝瑕疵,持萧的手也是白皙的,修长好看,就连那人也是挺拔俊俏的,细长又略带冷漠的眉眼,高挺如玉的鼻,薄薄的嘴唇似花瓣般好看,只是冷清了些,也比前些日子瘦了些。
  是玉连环。
  这个人,这个名字猛地撞入步月心中,竟有丝说不出的酸痛,这是一个得不到的美人还曾欺骗了自己。
  于是他的目光变得陌生,疑惑道:“兄台有何事?”
  玉连环的语气竟比之前更冷了几分:“和你们说话的女人去了哪里?”
  步月一指路的尽头:“路只有一天,自然是去了远方。”
  “前面便是分岔口,你休想蒙混过关。”
  步月叹了口气,道:“你若与她有仇,我便告诉你她走的是右边;你若与她无仇,我便告诉你她走的——嗯,还是右边。”
  玉连环双眉微微一蹙,凝神望他,那身形削瘦,却多了几分果敢和肃杀之意,步月行走江湖几个月,早已听说过七阳阁幸存的少阁主玉连环集合了一大批江湖侠士寻找步月以及他手下恶人,说是要为被血洗的三个门派报血仇,以正武林正道之狭义!
  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拦路的玉萧,抱拳一礼:“多谢!”
  不知他追这七娘子为的又是什么,血海深仇要血报,将一个翩翩公子流离在江湖的腥风血雨中奔走流浪,磨尽锋芒。
  “阿月,他找七娘做什么?”
  远远的,这微弱的问话被风带到了路的那端,那白玉般的公子身形猛然一怔,他回头望去,只见那浅蓝的背影有几分熟悉,便连那人的容貌也是几分的熟悉。
  “阿月!”
  那人狂奔过来拦在他们面前,冷清的神态有了几分激动的颤栗:“阿月,是你么?”
  步月淡淡看着那人,神态从容:“我是叫阿月,公子认识我?”
  “你……”那人看他的眼神又有了几分疑惑,眼前这人是真正的男子,却有几分相似,他看着看着,艰难道,“你不认识我?”
  “不认识。”
  那人的目光落在他突出的喉结上,眼神瞬间黯淡。
  他退后几步,摇头苦笑:“对,你怎么可能是她,你不是她。”
  言罢,他再看了一眼步月,脚尖几下轻点已消失在路的尽头。
  杨柳依依,夏花繁盛,几乎是没有尽头的陌上花开,花团锦簇里不知迷失了谁人真心,还有那一朵消失的白牡丹。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大家是否过了一个愉快的五一,如果有,那么我将在此说一个悲伤的鬼故事,如果没有,那请听我讲一个鬼故事——由于某玲珑的身体原因,这段时间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康复训练,所以,不能继续写文了,等过了这段时间会继续更新,当然,不会太久的,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谢谢大家这段时间对玲珑的支持,我是坚决不坑文的作者!【握拳,远目】


第45章 花酒
  步月本想着七娘子一走,他便能从白柠口中套出易容术的真正技法,谁料这看似温顺听话的小白兔却是紧闭双唇,一副誓死不说的模样,任凭步月软的硬的手段都用了个遍,就是没有撬开那张嘴。
  步月很不开心。
  于是,他要去开心一下。
  “南兄,听说这开封城内繁华无限,艳丽无边,长夜无聊,不若我带你去个好去处快活快活?”
  南浦冷冷的面容看过来。
  步月嘴角斜牵,邪魅又放荡的笑,顺便挑了挑眉。
  “好。”南浦倒是想也不想。
  “你可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地方?”
  “烟花地。”
  “……”
  步月倒真是愣了愣,继而开怀大笑,果真是同道中人!
  二人正要出门,白柠抱了一盆刚洗好的衣物问道:“你们要去青楼?”
  步月挑了个眉,浪|笑连连,十足的风流十足的放|荡:“就算铺好了床,你南浦叔叔也不回来睡了。”
  白柠双目瞬间红成了兔子,拖着南浦道:“不行不行,南浦叔叔不能去!”
  步月依旧邪笑:“大人的事小孩子莫要插手,乖乖在家睡觉。”
  白柠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大眼:“你不就比我大三岁,你也是孩子,你不能去!”
  “小白兔,哥哥我就是只比你大半岁,你也是孩子,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为何?阿月你偏心!你是坏人!你得了花柳病也活该!”说完,那兔子眼泪已经吧嗒吧嗒流了一脸,看着好不可怜。
  步月是什么人,向来铁石心肠,怎可被几滴眼泪动摇,别人就算抱着他大腿痛哭三天三夜,该狠心的时候绝不手软。
  然而,他却犹豫了,犹豫的理由是,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英雄形象不能就此幻灭,毕竟这不是寻常的小白兔,而是一只神奇的小白兔!
  于是,他询问着:“要不,你跟我们一道去?”
  白柠的眼泪戛然而止,急道:“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步月瞬间有种被骗的感觉,目光却在白柠身上来回了两遍:“只不过,你穿成这样我可不带你去。”
  白柠看了看自己的白褂子,沾了两处油渍不说,适才洗衣服时将它挤得皱巴巴的,确实不宜出门。
  “我马上去换!”
  待他一进门,步月拉着南浦一溜烟跑了……
  貂裘公子迎春醉,铁马将军出猎频。
  开封城向来是帝王古都,正气肃穆中,烟花柳绿甚少,可也会有那么几番梁园花月四季好的□□无边,就连烟花女子的妩媚风情也是别有一番味道。
  步月禁欲许久,此番花着白柠的银子被莺歌燕舞们团团围住,别提心里有多舒坦了,再看南浦身边寥寥几个女子,两番对比,他终于确认自己的魅力并未衰减,更是心花怒放。
  “南兄,你怎的不喝酒?”
  于是,端坐方正的南浦喝了一杯酒。
  “南兄,烟儿姑娘与柳儿姑娘这般柔情似水,你可不能冷落了人家呀。”
  于是,端坐方正的南浦被那烟儿柳儿各劝了一杯酒,麦色的肌肤慢慢渗出红晕,连带那双冷若冰霜的眼也成了迷离的色彩,氤氲了水雾,意态风流,看得那烟儿柳儿芳心荡漾,本是风月场中的女子,如何不解风情,几个来回,已将玉手深入那墨色衣襟内徘徊流连。
  南浦的端坐终于松软,渐渐地靠在那温香软玉上,既不推却,也不迎合,任由两个女子在他身上肆意挑逗。
  步月左拥右抱之际,始终对南浦留了个神,见那木头几杯酒便被放倒,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明明是第一次来这烟花地寻场虚妄的风流,为何要答得那般干脆。
  那烟儿一双媚眼的春波不知荡了几个来回,早已衣裳半褪,大有可以在此上演活色生香的准备,步月便使了个眼色,道:“南公子醉了,你们扶他去房里歇息,好生伺候着。”
  烟儿应得飞快,与那柳儿一并将南浦扶到了隔壁厢房。
  步月含笑望着他出去,不知为何,眼底一点深意,如同化不去的冰。
  接着便是柔若无骨的女子缠着他,这样风流俊俏的公子,况且能解浓浓的风情,能说绵绵的情话,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韵味,哪个女子不爱,哪个女子不迷?
  这样的温柔乡他最是熟悉了,怎样的女子有着怎样的风韵,对他怀着如何的心情,一眼就能看破,不像那江湖的刀风剑雨,恩恩怨怨,任他如何聪慧如何狡诈,他永远都看不破。
  于是,推杯换盏,情话绵绵,惹得个个女子春心荡漾,脸赛桃花。
  就势揽住一个姿容艳丽的女子入了怀中,嘴角含着邪肆笑意,眉目深深。
  他看着那艳丽的女子,恍惚一瞬,竟不知看的这人是谁,她为何会在这里,脑中闪过一抹如剑的眉峰。
  然而,红尘荏苒,数载光阴,他本应及时行乐,潇洒走江湖。
  他的笑意更深了。
  其它女子自然知趣,陆续出了房中,将那雕了喜上眉梢的木门轻轻扣上。
  就在他的春光无限里,忽而听得一声女子惨叫,继而是杯盘碎裂的声音,外面嘈杂一片。
  步月顿了顿,这样的嘈杂,如此靠近,就在他的隔壁。
  他心下忽然一紧,扔了那女子便冲了出去。
  厢房之外早没了人迹,步月走进去的时候入目是鲜红的血,被换做烟儿的女子瞪圆了双目躺在血泊中,汩汩鲜血正从她心口不断流出,仿佛还能感受那跳动的惊恐。
  房内多了一个男人,灰色的长袍无风自动,高大的身躯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慑力,那气势压得步月心头一颤,再看向床上的南浦,依旧是那冷冰冰的模样,甚至都未看那人一眼。
  “跟我回去。”灰衣的男人道。
  “我不想看到你。”南浦的目光落在死去的女子脸上,却也是一个小小的瞬间,因他而死的红颜风月,换不来一个怜悯的目光,而他敞开的衣襟还露出胸膛上几处胭脂的艳红,点点夺目。
  灰衣男人一阵沉默,步月只能从身后看见他宽阔的肩膀,高挺的身躯,高高竖起的发冠,光看这身躯,想来是个极健硕高大的男人。
  南浦起身,恍若无人般朝外走去。
  灰衣男人长臂一伸拦在他面前。
  “你还想逃?”
  南浦的目光第一次望向他,冷冰冰的面容上,现出厌恶的情绪,即便是淡淡的一闪,却像刀子划过心尖。
  “看见你,我就想杀人。”
  语调冰冷,他似乎从来没有感情,只有满身的杀气,还有冷漠的厌弃。
  他的不屈,迎来灰衣人如鹰爪般的一击,南浦似乎早已准备,瞬间寒光拔地而起,长剑与肉掌相接,招架得无比熟练。
  步月这才看见灰衣男人的容貌,竟是不同于中原人的轮廓,深邃的眉骨下一双蓝色眼眸分外邪祟,高挺的鼻峰更突显那面部的英俊,只是这英俊的面容此刻隐含了一丝不快,死死纠缠着南浦。
  从七娘子与南浦的对话来看,想必此人便是相思楼的楼主应长天。
  相思楼在江湖向来神秘,贩夫走卒,三教九流中都有它的人,其楼主更是神秘莫测,只存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
  传说,那人有一双不同于世人的眼,可以看透所有的秘密。
  只不知南浦与他之间是什么仇什么怨,看那应长天一双浅蓝眸子中,除了愤怒,还有满满的心疼。
  步月忽然觉得心下空落落的,在那屋中待着好生无趣,便默默退了出来。
  “开封的花酒喝得可开心?”
  话音一落,如雷贯耳,步月那空落落的伤感顿时被轰得渣都不剩了,抬头望去,果然是夏云峰,一手握酒壶一手端杯,恰是一派慵懒模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天外轰隆一声雷响落下,凄厉非常,步月如同见了鬼般,呵呵道了声:“好巧,你也来喝花酒呀!”
  掉头,飞也似地跑了。


第46章 君子报仇
  然后,他身子一轻,已被一个渔网网在了屋顶,秋千似的晃呀晃。
  “死鬼!你敢暗算我!”
  夏云峰仰头将杯中酒饮尽,淡淡笑道:“暗算的就是你。”
  “你这伪君子!有种就光明正大地与我打一场!”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伪君子,对付你这真小人就得来阴的,怎么阴损怎么来。”说完,挑眉一笑,那正气凌然的脸果然变得阴损十足。
  步月一愣,彻底语塞了。
  说来这夏云峰对自己也算仁至义尽,结果是被自己阴了一次又一次,莫非是因此而产生了心里阴影,导致性格扭曲,心理变态?否则怎会露出这般阴森的表情?
  他正思量如何逃脱,不料屁股被重重一踢,整个身体都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眼看就要撞上夏云峰了,只见那人一撩袍角,旋身在半空,身姿飘然,俊逸非凡的长腿一踢,又是一脚,踢得步月呀呀惨叫,什么脏话都被踢了出来,倒让夏云峰越踢越有劲。
  待夏云峰踢累了,步月再没有骂人的力气,只能在那网中哼哼几声。
  “把他给我带走。”
  “是。”
  几个精壮的汉子拖着渔网便走。
  夏云峰朝那候在一旁的老鸨扔了一锭银子,纸扇“刷”地一挥,语气无比诚恳:“今夜,你的醉花荫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不是?”
  那老鸨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自然识趣,摸着那锭白花花的银子,脸上笑开了一朵菊花:“大侠说得哪里话,我这里几个姑娘们争风吃醋闹了一闹,别的什么都未发生。”
  夏云峰微微一笑,目不斜视地走了。
  步月被套在麻布袋里颠婆了许久,然后在小黑屋里关了几天几夜,就在他饿得头昏眼花时,那夏云峰才摇着扇子慢悠悠地出现在他面前。
  “滋味如何?”
  “淡而无味。”步月吐了口唾沫,“夏大侠就这么点手段?”
  “自然不是。”夏云峰用扇柄挑高他下巴,轻声道,“对付步教主,自然要非凡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步月微哂:“莫不是夏庄主要反过来强|暴在下?”
  他的声音故意高扬,屋内几个大汉包括葛渊都将目光看了过来,葛渊那面巾上一双眼倒是看不出什么,其中两个大汉却是怒目圆瞪,简直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大洞出来。
  夏云峰也不怒,甚至还笑了出来,温温和和的,如春日暖言,落花逢君。
  “都进来罢。”
  话落,门口一片五彩缤纷,花粉脂香环肥燕瘦地进来五六个娇媚女子,且不说那容貌如何艳丽,也不说那身段如何婀娜,单单是那暴露妖娆的衣装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气差点没让步月鼻血横流。
  夏云峰从何处找来这么一群妖精!
  一时只顾着直了眼,忽觉下巴一紧,才醒悟过来被强灌了一杯酒下肚。
  步月心中一紧:“夏云峰,你要做什么?”
  夏云峰低低笑着,竟还有点温柔,声音低沉:“这些女子,阿月你好好享受罢。”
  言罢,退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挥开扇子慢慢摇了起来。
  第二日,步月是被人抬着上了马车的。
  薄毯之上露出一张苍白小脸,双眼无神,只有出的气儿没了进的气儿。
  不知过了多久,夏云峰摇着扇子笑吟吟地上了车。
  “阿月,即便美人情热,也不能纵|欲到这般地步,身子都被掏空了。”
  步月只觉耳边嗡嗡作响,模模糊糊听见那幸灾乐祸的声音,身子一个激灵,缓缓地睁开双目,明晃晃的光线照入眼,更是一阵头昏眼花,他在那泛白的光感中看见一张温和的笑脸,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那声音又道:“如今贪欢过度,只怕以后不举,这可如何是好?”
  “……”
  步月用仅剩的一丝力气瞪他,呼吸愈发沉重。
  “区区几个女子便能将你掏空成这般模样,‘金枪不倒十三郎’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还是说,阿月你宝刀已老?”
  步月的嘴唇已由惨白变成了青紫色,奈何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干脆便闭眼昏死了过去。
  马车行动中,恍惚有在人说话,嗡嗡隆隆的不知说着什么,步月昏昏沉沉的,不知要被带往何方,江湖之大,何方才能容得下他。
  后来停了车,有人将他抬了许久,放到硬邦邦的床上,不知谁给他喂了点汤药,之后便是无边的黑暗和孤寂,他觉得冷,又很饿,却发不出声音,棉被明明就在他手边,他却拿不起来,这种无力的寂寞渐渐盈满心头,仿佛在密闭的棺椁中等待死亡的到来。
  次日他却有了些许精力,至少能够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能够咬着后牙槽吐出一声:“你等着!”
  夏云峰依旧笑容可掬,纸扇轻摇:“阿月,昨夜睡得可好?”
  “此仇不报,非小人!”他依然恨恨的。
  夏云峰咦了一声:“阿月你何时成了小人?”
  步月冷笑一声:“小人恩将仇报,睚眦必报,你等着!”
  夏云峰笑而不语,却听得另外一个声音:“阿月你都被掏空成这般模样,就不能少说两句。”
  步月一愣,转头向后这才看见马车最里头眼睛红红的白柠兔子,旁边坐着一脸冷漠的南浦,更奇异的是,那南浦对面坐的是高鼻蓝眼的相思楼主应天长,只是他神情肃穆,并未往这边看上一眼。
  “你们,为何也在?”
  白柠红红的眼睛眨了眨,开始算起了旧账:“我们昨日便在车上,阿月你这死色鬼,负心汉,杀千刀的!你就知骗我!现在好了,被那青楼的小妖精掏空了身子!你活该!死鬼,没良心的!”
  “……”步月愣愣看着他,这话貌似哪里不对劲?
  夏云峰温和地劝道:“你放心,一年内他是再碰不得女人的。”
  此话一出,步月大惊!
  白柠疑惑:“难道他真不举了?”
  夏云峰微笑,不语。
  步月大慌,气得眼睛都红了:“夏云峰,你给我说清楚!”
  “你大可一试。”
  此话却不是对他说的,白柠得令,已向他伸出一双白白的魔爪,而且他当真是一只神奇的小白兔,在他身上轻拢慢捻抹复挑,竟是调情手段十分了得,只气得步月整张脸都成了酱紫色。
  半个时辰后。
  “咦,阿月,你真的不举了!”
  步月猛地一动,生生喷出一口丈余长的鲜血来,一张脸彻底成了黑色。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恢复更新,大家懂得~前面内容章节改了挺多,之前看过的大大们有兴趣可以再看一遍,第18、19章节是新添加,仅供娱乐!


第47章 菩提本无树
  待到步月能够生活自理已是十几天后的事情了,这十几天时间里,他遭受了夏云峰各种言语上的压迫和侮辱,还有白柠配合天衣无缝的雪上加霜,若不是他心里承受力强,都不知要羞愤得自杀多少回了!
  南浦却一直是冷淡的神情,仿佛任何事在他眼中不过尘寰一粒,波澜不惊。
  他身边那人,深凹在眼眶中的蓝眸总是含了一团火,又似蕴了一湾水,他能若无其事地与人把酒言欢,笑谈共饮,转瞬又变得冷若冰霜,看着南浦的眼睛里仿若有冰山在燃烧。
  他总是这么矛盾,就像他能反手一掌将南浦打成重伤,却又要用十分的心疼和怜爱来照顾他,可无论他做什么,南浦的眼中只有冰冷的厌恶,于是他又愤怒,再将他打成重伤……
  白柠泪眼汪汪地骂他是坏人,应长天却狂肆大笑,他说,就算是个坏人,也总比无心来得要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南浦,南浦迎着他的目光,越发的冷漠无情。
  步月终于明白他的矛盾,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心情,世间种种,他最喜看那爱恨情仇,都是无中生有忧愁,人心,最是耐人寻味。
  嘚嘚马蹄一路行得缓慢,走过烟花浪漫,草长莺飞,妍妍夏日里的水最是多情,柔柔的,绕了一路,带来无限风光明媚。
  他问夏云峰要去往何处,夏云峰不再告诉他,只道天涯苍茫,总有佛陀净土。
  于是,马车停在了一座寺庙前。
  莫非夏云峰要送他来出家当和尚?
  步月心中一凛,连忙大叫:“夏云峰!你你你要做甚么?”
  夏云峰道:“你紧张甚么?”
  “就……就算我不举了,你也不能让我来当和尚!”
  夏云峰道:“你作恶太多,该在佛门净地洗刷你的罪孽,重新做人。”
  步月嘻嘻笑道:“我如今已经洗心革面,不必剃发为僧了罢?”
  白柠道:“阿月,当和尚挺好的,这样就无人知道你不举了。”
  步月:“……”他觉得自己喉头又有一口血在翻涌!
  在与白柠相视时,夏云峰已挑开帘子下了车。
  车门之外,“安仁寺”三个大字在苍松翠竹之间遒劲而古拙,仿若凝固了般若禅意,几个小沙弥悠闲地扫着落叶,“沙沙”之音时而响起,倒更觉空旷寂寥。
  夏云峰走到一个小沙弥跟前:“这位小师父,在下有事想拜访贵寺的不见大师,麻烦通个消息。”
  小沙弥抬起头,圆圆的脸蛋,一副笑模样:“这位施主,很不巧,不见师叔在前日一早便出远门了。”
  “劳烦小师父,可否告之大师去了何处?”
  “这个……”那小沙弥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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