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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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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世男妃》
  作者:三颗心
  
  作品简介:
  俗家弟子肃君彦自小在云台寺长大,日子虽然清苦,但和一班师兄弟一起习文练武,也算自在安乐。剃度之日,羽林军兵围云台寺,肃君彦被一道圣旨宣到了帝王的面前。男妃入宫,一时间天下哗然,后宫色变。
  君王雄才伟略,潇洒睿智,也任性自负, 唯我独尊,后宫三千,他专宠一人,以致后宫不安,朝野动荡,宦海易浮萍,情海总翻波,天子隆宠虽令他不惧磨难,君王风流也令他黯然神伤。十年汉宫妃,多少恩爱情,一路走来,他们相扶相携,相爱也相伤,这旷世的恋情是传世不朽的佳话,还是令人唏嘘的故事,繁华尽处,我深爱着的你是否还记得你曾经许下的诺言。

  宫廷花式日常家暴小受受,蜀黍非常喜欢这个调调,小受非常人妻啊,一边深爱小攻,一边忍受着小攻付诸于他身上的种种桎梏,皇帝小攻逼迫小受切身体会地去学习如何当好一个宠妃,过程是非常羞辱人的,小受也会感到耻辱,也会挣扎,也会反抗,也会怒骂皇帝种种不仁,但是皇帝每次都是态度强硬的比他就范……

  PS:脆弱心灵的主受党们可以跳过这篇,蜀黍这篇文是安利给主攻党的,主攻视角的你们一定会看得非常过瘾哈,小受太诱人犯罪了,感觉作者怎么虐他都不够看的(ˉ﹃ˉ)
    偏执狂帝王攻X和尚人妻万人虐受,年下,HE


第1章 
  云台山上的山道上,一群十几岁大的小和尚担着水桶,说说笑笑的向山上走,还不时用水桶磕磕碰碰,打打闹闹,洒下一路水渍:“别闹了。”走在最前面的和尚停下来,对身后的少年们道:“快走吧,一会儿误了早课,会受罚的。”他的表情很严肃,语声却不严厉。
  “是,肃师兄。”小和尚们很听他的话,都停了打闹,但还低声笑着。
  “肃师兄”净和问:“方丈什么时候许你剃度?”
  这话似乎说到了肃君彦的痛处:“我也不知道。”肃君彦叹着摇摇头,他本是弃婴,自小长在云台山,自从懂事起便想剃度出家 ,本来恩师慧慈方丈已经同意在他十八岁那年让他出家的,可不知怎的,自从自己从长安附近的灵觉寺送东西回来,师傅却变卦了,每次自己去问,师傅的样子都很为难,什么都不说,只是摇摇头,说时机未到,他自来尊从师傅,心中虽有疑惑,但也不好深问。
  “是不是肃师兄太有女人缘,方丈不敢收你啊。”听着净谦这样没遮拦的笑话,几个小和尚都哈哈大笑起来。
  “就是,就是,师傅每次讲经的时候,只要有肃师兄在,女居士们就特别多。”
  “你再说”肃君彦回过头来,脸微红着瞪眼:“再说一句,我就把你踢下山去。”他红脸的样子,着实好看,清秀俊美的面庞,眸明齿白,肤色如麦,宽大的粗布衣裳掩不住颀长精壮的身材,他虽然二十二岁了,但久居深山,长年练武,又清心寡欲,这让他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十六岁的时候,每逢初一十五,他就到前殿帮着师傅们添香,收香火钱,从那儿以后,不知怎的,他总是能收到女居士们亲自送来的很多捐助,私下里,和他同住的师兄弟们总是拿他打趣,他也从没在意过,倒是有那么一个人比他自己还在意,只要有人拿这个事情打趣自己,他就跟那人翻脸,弄的很多人莫名其妙的。而他……就是那个和自己学了两年功夫的师弟,刘琛。想起刘琛,肃君彦觉得有些胸闷,呼吸也不那么顺畅了,就像当初他突然站在自己面前一样,两年后也是突然就没了踪迹,如同人间蒸发一般,走的毫无声息,没留只言片语。
  “肃哥哥。”肃君彦总能想起刘琛呼唤自己的声音,这是一个很特别的称呼,他从不和其他师弟一样喊自己肃师兄,只是近乎固执的喊自己肃哥哥,因为自己是云台寺中和他年龄相近的人当中武功最好的,所以方丈让自己教他武功,还给了他们单独的一个房间,刘琛懂得很多,也很能讲,大多数两人独处的时候,都是刘琛在讲,自己在听,刘琛的眼睛,特别的漂亮,他很聪明,也很会偷懒……那段日子真的很快乐,两人形影不离,再苦再累都特别开心。一天夜里,肃君彦朦胧中醒来,感到有一个人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着亲吻自己,他知道那是刘琛,心中陡升起无以名状的感觉,下意识的竟不愿醒来,游走的手催热了自己的体温,迷蒙着迎向他的唇:“肃哥哥……”轻微的痛感惊醒了自己,坐起来,一掌将身上之人打下床去。
  “哎呦。”黑暗中,刘琛揉揉被打得生疼的胳膊,柔声道:“肃哥哥,我喜欢你。”
  “浑说”自己拉上裤子,正色道:“你再若如此,你我师兄弟的情分也就尽了。”
  还好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刘琛看不到自己红得发烫的脸,更看不到似乎要跳出自己胸腔的那颗心。
  刘琛轻声一叹:“我知道你只想当和尚,可当和尚又有什么好,我跟你说,你这辈子,想当和尚是万万不可能的。”这最后两句话,竟似咬牙切齿般的说着。
  “你……”自己拂袖离开,到林子里练功去了,看上去,好像是生气,其实,只有自己知道,不过是害怕罢了。阳光拂面,自己呆呆坐在树下,茫然望天,一转眼,看到刘琛痴痴的双眸。
  “肃哥哥”刘琛走过来,蹲在自己面前,握住自己的手:“你看着我,肃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和我一起走吧,我带你回长安,那儿比这儿好玩儿多了。”
  “我哪儿也不会去的,再别跟我说这些浑话。”
  甩手走远,耳边传来“恨恨”的喊声:“肃君彦,你休想当和尚。”
  自己搬着铺盖卷儿回到原来住的大通铺,刘琛没来找他,也没再出现。
  一晃二年……
  肃君彦的脚步停在山道上,直到走远的师弟们喊他,才缓过神来,心有些疼,也有些乱。
  傍晚,肃君彦来到方丈慧慈的禅房,跪倒在地:“师父,您就让君彦剃度吧。”
  慧慈面露难色:“君彦,你……还是等等吧。”
  “为什么,君彦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还有什么可等,为什么要等。”
  “君彦,你先起来。”
  “不,师父”肃君彦双手合十道:“您若不答应给君彦剃度,君彦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君彦……”慧慈看他神情坚定,也自来了解这个徒弟,知他性情温和内敛,这般“逼自己”答应也确实是着了急,长叹一声道:“你若想跪,就跪吧。”
  七日水米不进,若不是肃君彦这样的身体底子,早就支撑不住了,慧慈于心不忍了,只得说道:“好吧,下月初一,你便可以剃度了。”
  “多谢师傅“肃君彦喜极磕头,头一晕,险些昏倒。
  板着手指数着二十几天的日子,肃君彦穿上白色的僧袍,听着钟声走进正殿,匍匐,跪地,参拜,诵经,剃度的程序有条不紊,戒香泛着火光,肃君彦闭上眼睛,等着这最后的疼痛。慧慈方丈双手轻抖,刚要印下第一个戒疤,轰隆一声,寺门被撞开,铁甲骑兵跑进寺来,将正殿围了个严实。慧慈默默叹了口气。寺门外,一个英俊威武的少年将军马打盘旋,高声喊道:“肃先生,故人相请,请肃先生移步皇家驿站。”
  肃君彦一怔,但也听到那将军喊的是自己,他走过去,看了看被撞坏的山门,问了声:“你刚才说什么?”
  少年将军下了马,抱拳又说了句:“肃先生,故人相请,请移步皇家驿站。”口气很是恭敬。
  “故人相请也不必撞坏山门吧。”肃君彦皱眉道:“请教将军,是哪位故人?”
  “这……”少年沉吟着,“您去了就知道了。
  “今日是贫僧剃度出家之日,若真是故人,改日再聚吧。”说完,肃君彦转头要走。
  “肃先生留步。”少年将军出手拦阻,臂上用了内力,“对不住了,肃先生,末将林贤,奉旨来请肃先生前往皇家驿站,皇命难为,请肃先生不要为难末将吧。”
  肃君彦一抖僧袍,震开林贤的手,不快道:“奉旨?奉谁的旨?”
  林贤无奈,只得拿出身上那卷黄绢:“云台寺俗家弟子肃君彦听旨。”
  慧慈带领众僧来到林贤面前跪了下来,见师父跪地,肃君彦也只得屈膝跪下。
  林贤又再念道:“肃君彦欺君罔上,违抗皇命,令羽林军将其押回皇家驿站,听候发落。钦此”见肃君彦没有回应,林贤只得低声道:“肃先生,您……接旨吧。”
  肃君彦抬起头来,茫然看着林贤,一动未动。
  林贤低低咳嗽了一声,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他把圣旨交给慧慈:“方丈,皇上说,您会说服肃先生来的。”
  慧慈接了旨,心情很是沉重,他站起来,对肃君彦道:“君彦,去吧,没事的,不过是故人想见你,等你回来,师傅定会为你剃度的,师傅在这里……等你回来。”
  “是,师傅“肃君彦没有细想,起身对林贤道,“走吧,你带路。”
  “请。”林贤带着肃君彦和众兵士下山,一驾马车已经等在山下,马车周遭还是全副武装的羽林军。这样大的阵仗让肃君彦很是不解。但未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自己一介僧人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肃先生,请上车“。林贤替他拉开帘门。
  “多谢。”
  肃君彦坐了半天的马车,从人际稀少的山野来到熙熙攘攘的盐城。外面人声鼎沸,肃君彦从帘缝里看了看热闹的街道,见他好奇的神情,当真容色出众,林贤心中轻笑,暗道:“难怪皇上对这位肃先生如此念念不忘,确实生的好相貌。”他父亲是朝中重臣,母亲曾是皇太后的亲信宫女,自小伴读皇上,是皇上最信任的贴身侍卫,皇上干什么事都不瞒着他,后宫佳丽无数,从没见了皇上想谁想成这样,接了封信就亲自带人跑到这儿来虏人,若传出去,绝对成了轶事了,皇太后要是知道了……林贤有点不敢想了。
  皇家驿站很是显眼,肃君彦被林贤带到一间卧房外:“肃先生,您请进,桌上有茶,还有点心,都合您的口味,您先等等,故人一会儿就到。”
  肃君彦点了点头,走进去坐下,卧室布置舒适,满目的明黄颜色,尽显着皇家的尊贵,只是这些在肃君彦眼里,不过是好一点的家什而已,尊不尊贵的,他也不懂。
  坐了一会儿,肃君彦感觉有些渴了,看桌上有茶,就喝了一口,肚子叫了两声,点心看上去很精致,诱人食欲,肃君彦拿起来,吃了两口,清香甘甜,像是那年刘琛带来的点心。”刘琛“肃君彦看着那点心,心跳了起来,也慢慢站起了身。
  “肃哥哥“门开了,故人满脸笑意,站在那里,俊面如旧。
  “怎么是你?”肃君彦好生惊诧,又好生欢喜,“你……怎么是你?你去哪儿了?” 语不成句,肃君彦眼眶微红。
  “肃哥哥“刘琛大步过去,抱住了他,“朕很是想你,你可也想得起朕么?”
  肃君彦轻轻颤抖,缓缓推开他:“不要这样。”
  刘琛知他脾性,也不勉强,松开了胳膊,拉着肃君彦坐下:“肃哥哥,你饿了吧,朕让人给你做些好吃的。”
  “贫僧不敢,你刚才称自己是朕……你难道是……皇上?”
  “嗯“刘琛佯着沉了脸:“朕是皇上,你见了朕不该跪吗?”
  “是该跪。”肃君彦虽然长在深山,但也知君威不凡,撩衣要跪。
  “免了“刘琛拉起他来,凑过脸去,在他耳边轻笑说道,“以后你见了朕,都免跪,君无戏言。”
  虽然他还比自己小上一岁,在云台寺的时候,肃君彦就有些怵他那想干什么便干什么的德行,原先两人同吃同住,他有事没事的总得亲自己几下,还有那晚……现在知道他是皇上,更是不敢久留,肃君彦抽回被刘琛紧握着的手:“皇上,我……我该回去了,方丈师傅等着给我剃度呢?”说完,肃君彦转身想逃。
  “肃哥哥”刘琛喊住他:“你还记得朕说过的话么?君…无…戏…言。”
  “这么多年,师傅不让我剃度,可是因为你么?”肃君彦不傻,不用细想,早就明白了。
  刘琛没有回答,也不必回答,只说道:“肃哥哥,朕喜欢你,你随朕回长安城吧?”
  “回长安?做什么?除了当和尚,我什么都不会。”
  “这个你一定会的。”
  “什么?什么我会?”
  刘琛凝视的肃君彦的眼睛:“入宫侍君,这个你一定会的。”他说着,一步上前,揽住肃君彦,吻了下去。
  “不”肃君彦知道刘琛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满脸羞红,想要用内力震开他的怀抱,却发现内力已失:“你……你给我喝的茶……”
  刘琛拥住浑身发软的肃君彦,亲亲他的脸,笑道:“茶里没有,点心里有,朕知道你爱吃这个点心。”说完,他抱起肃君彦,将他放倒在床上。
  身子不能动,却能听能感,如同那夜一般,听着耳边的喘息,感受着身体的灼热,肃君彦又急又羞:“刘琛……皇上……你别……”
  “肃哥哥,你别气也别急。 “刘琛亮眸如星,喘急声柔,“朕放下朝政带这么多人前来寻你,你若舍得要朕丢脸,就大声喊好了,朕知道你一心想入佛门,可毕竟还没入不是,今日朕说什么也要破了你这色戒,让你出了这门,就再做不得和尚,这心你就死了吧。”
  “你……”肃君彦还想再说,却被刘琛用布缠住了嘴:“你要说不,心里说就行了,朕不想听。”
  “林贤“刘琛一边解开衣带,一边向门外喊了一声。
  “臣在。”
  “不管是谁,都不得打扰朕,违令者斩。”
  “是,皇上临幸肃夫人,谁敢来扰,臣看门便是。”林贤嬉笑回答。
  “好你个小兔崽子。”刘琛道:“朕还没给他封赏呢!你倒先给了,这么高的位份,你去跟太后要去……不过呢,正和朕意。”
  肃君彦听着气着,羞恼欲哭,却动弹不得。
  看他眼角闪着晶光,刘琛呵呵直笑:“你哭了么肃哥哥,至于么?日后你随朕入宫,朕会让你日日侍奉,到那时你再哭吧,天天哭给朕看。”
  幔帐落下,僧袍布衣扔了满地:“肃哥哥,你不知道,朕有多想你。”刘琛粗喘不停,却听不到肃君彦半点声响。
  内侍副总管太监黄岑路过门外,一见林贤挡门,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听着屋里的声音,手帕掩嘴偷笑,“皇上这是临幸那小和尚了?”
  “不是,还没成和尚呢?这不是怕他当和尚吗?赶紧生米煮成熟饭。”
  “这真要把个男的往宫里领?这宫里不得闹翻了天去。”
  “这我怎么知道?”
  “什么事你不知道,你就帮着皇上作祸吧,到时候,皇上没事,你小子皮都得扒三层去,不信你等着。”说完便走开了。
  “切”林贤看似不屑,心里却敲开了鼓,看皇上这架势,魂儿都让这肃君彦给吸走了,哪个美人儿入宫也没看他急成这样啊,这男夫人入宫,确实闻所未闻,就算真入了宫,以肃君彦的单纯,真未见得活得下去。林贤年纪不大,但母亲出自深宫,知道儿子要陪王伴驾,少不得耳提面命。细想来,林贤本来开始是在担心自己的,这会子却开始担心起肃君彦来。
  情之一字,种在心里,就一定会长在身上,肃君彦初经人事,却架不住刘琛是个中高手,被厮磨的情动不已,掩也掩不住,肃君彦那三分是忍羞和痛,七分是忍爱和欲,再加上十分放不开的样子,撩得刘琛心痒难耐,他早知道肃君彦心中念着自己,长年练武的身子又很禁得住折腾,自是怎么高兴怎么来,还不忘捎带着调戏几句,兴致上来了亲啊,宝儿的一通乱叫,见肃君彦终于认命的乖顺了,也就扯去了他嘴上的布……
  林贤听得有点受不住,招手叫另一个侍卫过来:“你来守着,我去趟茅房。”


第2章 
  天早大亮,刘琛抱着肃君彦不松手,也不睁眼。肃君彦轻轻拿开刘琛的胳膊,刘琛又搂过去,他才知道刘琛其实是醒着。
  “我要回寺里一趟。”肃君彦道。
  “你还要回去?”刘琛急道:“你这是要逼朕把你绑回长安么?”
  “我得去和师傅告个别,师傅他养了我一场。”
  “那好,朕会和你一起上路,朕出来的时日不短了,怕折子都要堆成山了。”
  “皇上”门外传来女子的声音:“可要更衣。”
  “进来”。刘琛说着站起来,他拉下幔帐,遮住了肃君彦。肃君彦也连忙拉了被子盖住身体。
  “是。”女人应声推门,是个盛装的丽人,眉目如画,她语音婉转,翩翩下拜道:“臣妾见过皇上。”
  “免了。”
  “谢皇上。”
  从幔帐缝隙间,肃君彦看到刘琛不慌不忙的坐在那儿,等了女子给他从里到外的穿上衣服,脸都有些红了。那女子早看到了满地的僧衣,心下不解,不经意似的朝帐里望了一眼。
  “不用看了“刘琛道:“他和你一样,是朕新纳的宫嫔,昨夜刚刚侍寝,朕会带你们两个回宫,你去收拾收拾,和你爹告个别吧,怎么说也养了你一场,入了宫,再相见可是不易了。”
  “是,臣妾告退。”
  “她走了,你出来穿衣服吧。”刘琛拉开幔帐。
  肃君彦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听刘琛又道:“她是县丞叶子钦的女儿,知道朕到这儿,叶子钦就把女儿送来了,长得不错,朕今夜会召幸她,你好好歇歇。”
  肃君彦没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只问了句:“我什么时候能走?”
  “就这一两天了。”刘琛抱着肃君彦,好好亲了会子,看他不躲不闪,心里很是高兴,问他道:“身上可有力气了。”
  肃君彦运了一下功:“没事了。”
  “肃哥哥,若是你答应以后都依着朕,朕绝不会再给你下药了。”见肃君彦不答,刘琛耍赖般道:“肃哥哥,好哥哥,你就答应了朕吧。”
  肃君彦默默道:“我不答应,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能再做和尚?”
  听他这样说,刘琛便知他是应了,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反正他是应了,不禁大喜道:“肃哥哥,你放心,朕必不负你。”
  肃君彦抬头看看他,低头叹口气。
  月高星稀,虽是皇家驿站,但地处偏僻,也是不大,肃君彦如往常一帮,在床上打坐,隔壁依稀传来女子的娇吟之声,气息一乱,肃君彦吐纳不尽,只得推门而出。
  “肃先生去哪儿?”门口还守着林贤。
  “就到别处走走。”
  “末将陪您去。”
  “随你”肃君彦在前走,林贤一直跟着他。巴掌大的地方,走上百步就转了一圈,两人不知不觉转了几十圈。刘琛的门开了,女子被人扛回卧房。
  “您回去睡吧”林贤道:“我知道您睡不着,任谁也睡不着,但以后宫里的地方大,不会再碰上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你是谁?”肃君彦问他。
  “我?”林贤搔搔头道:“我叫林贤,林子的林,贤良的贤,是皇上的贴身侍卫,我爹是太尉,我娘原先是长宫女,我有一个哥哥,我今年十八岁。”林贤精灵得紧,平时对别人也没那么不设防,但对肃君彦,林贤只觉得他很是纯净,长得俊对自己来说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但他身上有一种让人见了特别亲近,特别信任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从来也没有过,总觉得他比自己那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还像亲哥哥。
  “原来是林将军。”肃君彦行了个礼道:“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不必如此“林贤忙道:“肃先生这礼,末将不敢当,有什么事你说,末将能做到的一定会做。”
  “那我就不客气了。”肃君彦道:“把你的名字,官衔,家里住在哪儿都写给我。”
  “啊?”林贤一愣,“为什么?”
  肃君彦一伸手:“写给我,我有用。”
  “哦,行“林贤回屋去,按着肃君彦说的,都写在了一张绢帛上。
  肃君彦装好了,就听黄岑喊他:“肃公子,皇上着您陪侍。”
  “来了”肃君彦走进房去,屋里还残留着一些脂粉气和并不陌生的味道:“肃哥哥,来”刘琛道:“陪朕睡觉。”
  肃君彦走到床边坐下:“你干嘛不让刚才那个姑娘陪你?非要我呢?”语中不乏赌气。西弗俱乐部
  刘琛本来躺着,听他这么一说,坐起来,正色道:“朕也不知道,朕就是想要你陪,不然朕也不会从灵觉寺看了你一眼就连太子府也不住,跑到云台寺里跟你学功夫,朕待了足足两年啊,谎话编了一箩筐,后来实在是编不下去了,怕再待下去,会给你带来祸事,这才回了长安,朕嘱咐过方丈师傅,不许他给你剃度,朕开始用得是太子宝鉴,后来下的是圣旨,这一登基,实在是太忙了,好不容易得了空,居然听说方丈要给你剃度,朕这急得马不停蹄就过来了,这方丈胆子可真是不小……”
  “别说我师傅。”肃君彦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刘琛一怔,本能的扬起了手,看肃君彦瞪着他,也没打下去,嬉笑道:“敢这么跟皇上说话,你不要命了么?”“
  “要杀要刮,悉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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