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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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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羡之语调幽幽道:“你要我抛下一切,冒着害死全族的风险为你去算计我的家人。那你能否做到放下一切,冒着受千夫所指的风险,为我背叛你的师门?”

    作者有话要说:  老叶日常吃瘪人设上线

    ————————

    未来肯定会开一个灵异志怪的坑,预收只能放一个,但我想的梗有两个,一个是龙与道长之旅,另一个成为僵尸王之旅【大雾,不知大家对哪个故事设定比较感兴趣?看文案投个票吧,么么哒 ????

    ————文案1:枕边妖风吹啊吹,龙与道长的故事——————

    道长:逃荒期间捡到了一条蛇,结果一不小心养成了龙。

    龙:渡劫期间捡到了一小白脸,结果一不小心养成了牛鼻子。

    道长:蛇能盘我枕边,龙就满屋乱飞,糟心。

    龙:小白脸粉雕玉琢,牛鼻子胡渣扎人,郁闷。

    道长:你郁闷你还赖我家睡我床吃我饭?你要不要脸,讲不讲理==#

    龙没有说话,并默默地盘成屎状=v=

    ——————文案2:穿成僵尸也帅给你看——————

    以前流行车祸穿,溺水穿,这起码还有点道理可讲。

    可现在他在视频网站上点了个僵尸王页游的广告就穿了。

    而且穿的还是古代仙侠世界的一具僵尸。

    苍天啦,大地啦,这还有木有天理啦!

    更没天理的是,他只花了几天时间就接受了成为一名行尸的事实,并且愉快地朝着成为僵尸王的方向前进。

    ————

    看完文案投个票吧,已经在微博和读者群里表过态的就不用重复投啦~~最后说一下,对志怪向有兴趣的话请去作者专栏预收一下这个坑,让我知道有几个人在等,心里也有个底吧~

 第242章 郭陆白三人

    白少央依稀记得叶深浅走出房门的时候; 是既兴奋又紧张的。

    他还记得对方在走之前; 特意找了个僻静处儿喃喃自语了一番,似乎是为着什么人练习一番说辞。

    白少央不问也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人才这样精心准备; 因而也不去打扰,只乐呵呵地在一旁瞧着; 等对方走后; 他再在房内准备了几坛好酒好菜; 就等着对方拉着陆羡之一起回来。

    可这人回来的时候却是一个人的。

    他不单单是独自回来,而且面上毫无欣然喜色。

    白少央疑惑道:“怎么,他不信你的话?”

    这与他想象的有些出入; 毕竟陆羡之不似是那种多疑多思的人。

    叶深浅没有说话; 先转身将房门闭紧; 然后胡乱抓起一个酒坛“咕噜咕噜”一顿下口; 接着往头上一浇,朝地上一躺; 两眼一翻道:“他不是不信我; 他是觉得我有心利用他。”

    这比单纯的不信他,更叫他难受百倍、千倍。

    白少央皱眉道:“怎么个利用法?”

    他实在很难想象陆羡之竟会把叶深浅与这样鄙薄阴刻的词联系在一块儿。

    叶深浅叹了口气,将他与陆羡之的对话一一道来,期间顺了不少小酒,吃了几盘小菜,半点也不肯亏待自己。

    白少央听完之后倒是默默思考良久,久到叶深浅都开始用火燎燎的眼神催着他了,这人才翘起个二郎腿; 慢慢悠悠道:“都说外甥似舅,古人诚不欺我。”

    叶深浅霍然起身道:“好端端的你提三舅舅是作甚?”

    白少央笑道:“你几乎和年轻时的他一样地自以为是。”

    他笑起来的时候几乎有些怀念的味道,可叶深浅却十分怀疑是自己看错和听错了。

    “小白,你刚刚是在骂三舅舅自以为是?”

    白少央面色一沉,故作严肃道:“莫要贫嘴耍舌,我骂的明明是你。”

    叶深浅立刻连爬带滚地挪到了他的身边,一脸好奇道:“我知道你是在唠叨我,可你也说了年轻时的三舅舅自以为是……这我就不得不问一句了,那是怎么个自以为是法?”

    他以为上辈子的张朝宗最崇敬的人是楚天阔,怎么这辈子的白少央竟会把心中伟岸之人与“自以为是”这四个不上不下的字眼黏在一块儿?莫非这两人年轻时分还生出些嫌隙过?

    白少央道:“人无完人,即便是三哥也有不是之处。你也许不会信我,但三哥年轻时不叫楚天阔,‘天阔’这名字是他自个儿后来改的,为的就是提醒自己做人要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要一味独断专行。”

    叶深浅诧异道:“还有这事儿?”

    其实这事儿他早就知道,可为了让白少央说得尽兴一些,他自然乐得装作不知。

    白少央叹道:“三哥年轻时一心扑在除恶灭奸上,有时行事未免过于霸道专断,因此也伤了许多不该伤的人。做他的亲近之人,要比做他的一般朋友都要困难得多。”

    叶深浅道:“这个我大概可以猜到原因。”

    白少央奇道:“你是如何猜到?”

    叶深浅叹道:“他成名比张朝宗早,成就比张朝宗大,然而朋友却不如张朝宗多,这就已说明许多问题。”

    白少央笑道:“朋友多有时也未必是好事儿。”

    叶深浅笑道:“他的朋友虽不如你多,但他能有张朝宗这样一个朋友,那便抵得上一百个一千个朋友了。”

    这番话倒叫白少央听得十分享受,连看着叶深浅的眼神也柔软了几分。

    “明明是我在数落你,怎的倒轮到你拍我马屁了?”

    叶深浅道:“你忽然提起三舅舅的例子,是觉得我这次相认的时机不对?”

    白少央收了笑容,点了点头道:“你若只是相认,那这时机便是极好,可这一旦和陆家那摊子破事儿连上,好时机也成了差时机了。”

    叶深浅道:“哦?”

    白少央目光一闪道:“你早不提,晚不提,偏偏一和他相认就提到检举陆家之策,换了是我也难免要多想几分,更何况他不久前才遭亲人背叛,如今也刚脱离险境,心态正是不稳不定之时。”

    叶深浅听着听着,忽的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忽然很想打自己一拳,然后再把刚刚喝下的一坛酒都吐出来。

    白少央继续道:“你让小陆去举报,固然是为了让他与陆家撇清关系,不叫他受到株连,可这一层好心小陆未必能够领会,因为你欺瞒他在先,托付他在后,实在难叫他不想到别处。所以我方才说,你此番有些自以为是了。”

    叶深浅道:“是我心急了。”

    他就像是个聆听夫子训导的学生,乖乖地坐在原地动也不动。

    白少央道:“你平素也是个聪明人,此番是关心则乱,怪不得你。不过你也无需懊悔,小陆即便一时想岔,也不会一直误会你。毕竟日久见人心,他总会明白你的一番苦心的。”

    我只怕他没有那么多日子可以去慢慢想了。

    叶深浅叹了口气,也不知该不该把陆羡之身上的变故说与白少央听。

    白少央却是利眼见人心,拿那锐利目光往叶深浅身上一戳,道:“想什么呢?你又瞒了我什么事儿?”

    叶深浅立刻凑上一张大脸,恬不知耻地笑道:“叫你看出来了,我在想一个与三舅舅有关的问题。”

    这个时候拿楚天阔出来当挡箭牌,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果不其然,他一提起楚天阔,白少央立时眼前一亮道:“什么问题?”

    叶深浅暧昧一笑道:“他若真和我性子相似,为何你上辈子却没喜欢上他呢?”

    白少央皱了皱眉道:“你这厮在胡吃什么飞醋?那可是你三舅舅。”

    叶深浅在他耳边吐了口热气道:“我知道他是我舅,可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本以为这话一定能把白少央问得哑口无言,谁知对方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是喜欢他。“

    他顿了一顿,一本正经道:“我是爱着他。”

    话音一落,叶深浅骇得脚下一滑,差点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等他再度站稳的时候,几乎是张大嘴巴,像看着一只怪物似的那么看着白少央。

    白少央却笑嘻嘻道:“我像爱着庙里的神像那样爱着他,我像爱着天上的星星那样爱着他,你难道想和神像或者星星干那等说不出口的事儿?”

    叶深浅这才知道自己被他给诓了,然而见这人笑得极美又极艳,他心中也似开出了千朵万朵的小白花似的,一时间兴兴喜喜,那些愁云惨雾都似乎跟着一道散了。

    这人的本性便贱,如今他一心把爱意投射到某人身上,那贱气便足足大了十分、百分,怎么压也压不住了。

    然而这贱气四溢过后,该有的东西还依然明明白白地摆在那儿,叶深浅望着窗外一轮黄饼子似的月亮,想起了隔着不远的陆羡之,心中登时升起了一道伤怀邪风,把那些个旖旎的花香草香都刮得没影儿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继续与白少央喝下一杯酒。

    毕竟一醉解千愁,明天的事儿永远可以在酒醒过后再说。

    ————

    白少央倒也没有真叫叶深浅瞒了过去,他第二天一早就去寻了陆羡之。

    陆羡之刚刚看完昏睡的林中黑蝉,此刻正在院中替黑蝉熬煮药汤。

    他拿了把小扇子坐在火炉边上,不紧不慢地在那边摇着,速度和角度永远都一个调,仿佛能长长久久地这么摇下去,摇到林中黑蝉醒过来似的。

    郭暖律也坐在陆羡之不远处,不过他是宁愿坐在桃花树下,也不愿把那大屁股挪到小板凳上。

    白少央看着坐着的郭暖律,看着熬汤的陆羡之,犹记得从前他们在山野中了捉了鱼熬煮鱼汤时,大约也是这么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那时玉狸奴也在,可如今他被寄养在别处人家,而陆羡之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也永远放不出应有的光芒了。

    “小白是在看什么?”

    白少央这才回过神来,对着陆羡之道:“我还未出声,你怎知是我?”

    陆羡之笑道:“我若连你的脚步声都听不出,岂不是白当了你两年的朋友?”

    他的语调仿佛仍和从前一样温柔,只是那笑容却浅浅淡淡的,不够用力,也挤不出褶子了。

    白少央想到这里,居然有些怀念陆羡之的那道褶子了,至少褶子在的时候,也是笑得陆羡之最傻、最纯,最用力的时候。

    压下心中杂思之后,他便搬了把小椅子坐在陆羡之身边道:“有些话我想和你谈谈。”

    郭暖律忽然插嘴道:“是关于叶深浅昨晚的那番话?”

    他说完这话后,忽然从树下站了起来,抱着手走到了陆羡之和白少央的身侧。

    白少央点了点头道:“那厮不愿把实情都告诉我,你能否说说他究竟都和你讲了些什么?”

    他若看不出叶深浅想在酒醉里遗忘掉什么,那就实在配不上和他在一块儿了。

    陆羡之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把昨晚的谈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相认,包括他的邪功,包括那几句诛心的话语。

    他诉说这些话的时候,郭暖律连眉毛都没有抬,似乎早已知晓此事,白少央却脸色变幻了好几番,意识到这事儿不同寻常,极难善了。

    但他也不方便说到邪功,只能先说到叶深浅。

    “你是在气叶深浅的隐瞒?还是真心觉得他想利用你?”

    就算陆羡之说出后者,他也是不愿相信对方是这般想的。

    陆羡之只道:“都不是。”

    白少央诧异道:“都不是?”

    陆羡之笑道:“你大概想象不出我知道他是我亲生哥哥时有多么高兴。”

    他这回笑起来时候居然绷出了三根褶子,倒叫白少央看得一愣一愣的。

    郭暖律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补充道:“他高兴得都翻跟斗了。”

    昨晚叶深浅走后,他似乎也溜进了陆羡之的房间,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白少央诧异道:“真的?”

    郭暖律仰头一看道:“假的,他的确高兴,但跟斗没翻成。”

    不过郭暖律这记冲着青天而翻的白眼倒是翻成了。

    陆羡之忍不住低头笑了一笑,白少央眼中也亮出了红彤彤的喜悦,但随即那光亮又暗了一暗,仿佛被疑惑给挡住了几分。

    “你既是心中欢喜,又为何说出那番诛心的话?”

    你可知这话是在伤人伤己?伤了你们这些年的情分?

    后面这话他没说出口,但陆羡之却已经听懂了。

    他一听懂便也石雕木塑般地沉默下来了,一旁的郭暖律却毫不留情地揭穿道:“因为他虽没想着骗你,但却想着骗他。”

    陆羡之无奈地扶了扶额头,白少央便眉头一挑道:“好端端的为何骗他?”

    他实在想不出陆羡之这样的人为何也会跟着学坏。

    陆羡之神情一黯,那如往昔般灿烂的笑容也跟着一点一滴地淡了下去。

    短短一瞬之间,那个从前的陆羡之似乎又被他踢到了某个角落藏了起来。

    “因为我从前知道他不可能会是我的敌人,可我如今却没那么确定了……”

    白少央面色先白后青,几乎不敢相信这是陆羡之能说出的话。

    因为陆羡之说得简直既平常又自然,仿佛不是在说事关生死的敌友之分,而是在说与叶深浅又打了什么赌,下了什么棋。

    陆羡之低下头,唇角微微一扬,带着些许苦涩的口吻说道:“也许终有一日,他会不得不对我动手。若真到了那一天,我只望他不要叫亲情绊住了手脚。毕竟对一个冷心冷肺的兄弟下手,比对一个能叫他大哥的兄弟下手,要容易得太多……”

    说完这番话后,他才抬起头,对上一脸惊愕的白少央,云淡风轻地笑了一笑道:

    “你说是不是,我的好小白?”

    作者有话要说:  小陆演技UP

    另外今天双更奉上,因为微博上有亲给我写了大长评(づ ̄3 ̄)づ╭?~

 第243章 王越葭的到来

    白少央从陆羡之那边回来的时候; 仿佛是含着笑的。

    笑得两颊微凸; 笑得双眉高起,笑得像是抓住了叶深浅的什么把柄; 以至于每走一步都带着十成十的得意。

    叶深浅一瞧见他这模样,眉头一怂; 肩膀一塌; 似已明白了一切。

    “小陆都告诉你了?”

    白少央冷笑道:“你告诉我的他已说了; 你没告诉我的他也说了,你现在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叶深浅笑道:“你既是特意去找他,就该知道我瞒了你一些事儿; 你早已将我看得透透的了;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白少央见他这副油泼不进的模样便觉火冒三丈; 故意把脸色一沉道:“把耳朵递过来; 让我捏捏。”

    叶深浅乖乖地把头递了过去,却在白少央伸手的时候把头一缩; 飞也似的逃了。

    白少央先是一愣; 转而重重一跺脚道:“叶深浅你这王八蛋!你左瞒右骗也就罢了,如今连个耳朵都不肯给我捏,我养你何用!你还不如玉狸奴呢!”

    话音未落,叶深浅就飞也似的飘了过来。

    他的确是飘过来的,像一片轻轻巧巧的落叶被风一吹,一转,就身不由己地飘了过来,这人一边飘; 还一边还顺手解下腰带,恭恭敬敬地递给白少央。

    白少央一边接过腰带,一边疑惑道:“你这是作甚?”

    叶深浅笑嘻嘻道:“其实捏一捏耳朵也没事儿,可你说我不如玉狸奴就有些过了。不如你到我床上坐坐,我来告诉你一百种玉狸奴做不到的花样儿。”

    白少央冷笑道:“如此甚好……”个鬼!

    他话音未落,手中腰带已如鞭子般抽去,抽得叶深浅落荒而逃,逃至院中上蹿下跳。

    等抽完八十回合,白少央稍微出了点汗,觉得再动下去,身上就要黏黏腻腻的不大痛快,于是停了下来。他抬眼一瞧,只见叶深浅也施施然地站在他身前,但这人与他比起来,是气不喘、脸不红,似乎还被追得很有兴致。

    “跑过一阵可觉痛快了?”

    白少央知道他是故意想让自己发泄,就借坡下驴道:“没抽到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我总觉不痛快。”

    若能把对方按在地上一顿摩擦,那才是真真正正的痛快事儿。

    叶深浅眨了眨眼道:“真抽到了就不会心疼?”

    他眨眼时的样子像眼里头进了沙子,倒让白少央想在他脸上来一拳。

    “即便是心疼那也是我自个的事儿,与你这厮何干?”

    白少央说完才觉得这话甚为离谱,在叶深浅面前说来简直如赌气撒娇一般。

    为了不失更多男子气概,他便闭上了嘴,把那些酸溜溜的小情话都憋在舌尖,打算和叶深浅谈些正经事儿。

    然而正经话还没来得及说,不正经的人就来了。

    “白羽金衣”王越葭这回倒是穿着金衣,带着白羽来的。

    金衣是云锦打底,外加缕金与绣珠,白羽是取自丹顶鹤的中翅,长三分五分有余,远远看来,就似一位仙人被金云所簇,飘飘然然而来。

    然而这神仙一般的人物却不是骑在高头大马上,而是骑着一头小毛驴过来的。

    毛驴头大脖短,脚瘦蹄小,一身皮毛灰灰暗暗,实与一身璀璨夺目的金衣不大相称。

    然而王越葭却仰脸含笑,眉梢带春,仿佛自己骑的不是小驴子,而是一头白虎,一只麒麟。

    骑驴的倒也不止是他,解青衣也骑着一头小驴跟在他后头,行得是不紧不慢,但始终不肯离他太远,那目光也像黏在了王越葭的后脑勺上似的,半刻也解不下来。

    风催霞遥遥一望,便已觉出这两人身份非凡,等王越葭从驴上下来的时候,她更是忍不住捂了捂眼,像是要挡一挡那无形的金光似的。

    王越葭笑道:“敢问这位妹子可是人称‘针落霞不落’的风催霞风神医?”

    风催霞眯了眯眼道:“神医二字当不起,妹子二字有待商榷,叫我风大夫就好。”

    她闪身一让,指着身后的叶深浅和白少央道:“两位公子,这位骑驴的公子是来找你们的?”

    叶深浅笑道:“你怎知他是来找我们,不是来找你的?”

    风催霞老老实实道:“漂亮男人一般都不会来找我,除非他们有病。”

    她只瞧一瞧王越葭的气色便不觉对方有病,那跟在他身后的解青衣就更不似是病患了。

    王越葭故作一副恍然大悟样:“难怪你要来找风大夫,我瞧你身上这贱病已生了许久,都要病入膏肓了。”

    叶深浅一把揽过白少央的腰,没脸没皮地笑道:“贱病自有良药医,你好端端地穿成这模样是犯了什么病?”

    王越葭仰脸一笑道:“你觉得这样是招摇,可有人简直觉得我穿成这样是天仙。”

    他夸起自己来简直半点不带羞涩,仿佛说出口的每个字都是理所当然。

    白少央横了一眼含笑不语的解青衣,又对着王越葭道:“他的意见不能作数,你就算是把一百根鸡毛都贴在衣服上,他也会觉得你是天仙下凡。”

    话音一落,解青衣居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仿佛对这话十分赞同,反叫一惯伶牙俐齿的白少央无话可说了。

    王越葭这便兴兴冲冲地与叶深浅一道走入了内堂,等解青衣去喂那两头驴,白少央转身去库房拿些酒后,这人忽的收了笑容,金尊玉贵的面上一派肃然道:

    “老叶,陆羡之可在此处?”

    叶深浅双眉一动道:“你果然不止是来叙旧的。”

    若是单纯的叙旧,他自己就会带着好酒过来,不会等着别人去拿。

    王越葭道:“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叶深浅眉头一皱道:“小陆的确在这儿,你是来寻他的?”

    王越葭深吸了一口气道:“前阵日子鬼头山上的一干大戏,你可曾听过一二?”

    叶深浅微微一笑道:“不曾。”

    这话是假的,笑却是真的,因为他知道那是什么人的杰作。

    能以一人之力搅乱整个鬼头山,毁掉九山幽煞的多年心血,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叶深浅的好弟弟。

    王越葭道:“九山幽煞这老魔头不知被什么人杀了,接着鬼头山大乱,山下的武林正道便趁着这内乱攻上了山头,正好发现了昔日犯下裴家灭门案的‘塞北八怪’。”

    叶深浅奇异道:“塞北八怪?”

    他倒是听过这八人的名头,也知道这八人就在鬼头山上,却想不出他们和陆羡之有何关系。

    王越葭淡淡道:“陆羡之应当是与这八人动了手,也杀了人,但他没杀干净,留下了几根能动的舌头。”

    叶深浅道:“所以……他们已经知道……”

    不祥的预感从胸口一窜而上,紧紧地扼住了他滚烫发干的咽喉。

    王越葭点点头道:“那群武林正道中有一人见多识广,已看出了八怪是遭遇了失传已久的‘弥罗那阎功’,所以才会一败涂地。”

    话音一落,叶深浅只觉身上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他面色苍白,双唇发青,眼里幽幽鬼火一闪道:“这人是谁?”

    能看出这功夫的人在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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