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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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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峰见他心神不宁,知道这会儿说什么也劝不了他。
袁灵修心中想到,下次便是沈杰然不让他出征他也不会同意了!这般在后方苦苦等待,那才是生不如死!
有过了小半个时辰,这次终于又有人来报了。
只是这人不是袁灵修之前派出去的,而是沈杰然带出去的人。
袁灵修没等他行礼,就直接问:“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那人单膝跪地说道:“启禀沈将军,袁公子,定江城已经攻破。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大帅被敌方给掳去了……”
68。 章回六十七
袁灵修只觉得一阵血气涌了上来,大脑一片眩晕。
沈峰说:“你起来说话,既然定江城已破,大帅怎么又会被人掳去了?”
“大帅率领我们攻城,期间一切顺利。直到入城以后,凌军还有大部分没有撤离,我们不得已只能在城内作战。然而凌军忽然冒出了一种五人一组的古怪阵法,就在刚才他们就将大帅掳去了。”
沈峰说:“古怪阵法?那大帅被掠走,西凌没有以之要挟我们退兵吗?城中战况如何了?”
“那阵法实在古怪,专困高手,大帅被擒时身受重伤已经昏迷不醒,几位将军见了以后杀红了眼,孟将军他们的援军也到了,倒也没让他们占了便宜去……”
袁灵修听到沈杰然身受重伤就再也忍不住了,飞身掠了出去。
“灵修!你去哪!”
袁灵修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随便找了匹马,就飞速往定江城的方向疾行。
定昌城和定江之间这会儿已经荒无人烟,地上冰雪未消,显得一切都那么肃杀严寒。
袁灵修在路上一路疾驰,可等到赶到之时,天已经大黑,定江城的战斗也结束了。
这一仗大承的将领虽然夺回了一座城池,可是主帅却丢了。
定江城原来的县衙里头,几位将领乱成了一团。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几位将领里面属张显忠最年轻,他平时较为依赖沈杰然,但现在被依靠的人身受重伤生死不明,他也没了办法了。
常遇搔搔头说:“这西凌掠了咱们大帅是要干嘛?难不成那六王子想让咱们大帅给他当驸马?”
张显忠吼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常遇说:“我哪儿开玩笑了,你想想啊,他们掠走大帅那肯定是有目的的啊!”
孟朗说:“常将军说的对。”他身为廖将军的得意门生,论兵法布阵能跟沈杰然较量,这时候说话就相当有分量了,孟朗说:“他们掠走大帅必定是要跟我们交换什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城池。只要大帅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江哲不咸不淡地说:“大帅身受重伤,你们也看见了。”
所有人都瞅了他一眼。
孟朗说:“若是想用来做人质,他们必须要保证大帅完好的活着。”
江哲讽刺地一笑:“身为三军主帅,在阵前被俘,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动摇军心的吗?我看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张显忠立刻睁圆了眼睛,使劲瞪他。
祁让忽然说:“若是为了动摇我军军心,大可直接把大帅杀了。”
张显忠连忙说:“对呀对呀!就是这样!”
孟朗是这里面最理智的一个,他虽然也受不了江哲的那副态度,但还是说:“大家都少说一句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稳住军心,保留实力。”
但江哲仍不肯罢休,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说:“你们都是怎么了?主帅被俘,这么大的事情理应立刻上报朝廷,请圣上再调派一名将领或者临时任用在战场的某位将军。现在你们刻意隐瞒,这可是欺君的重罪!如今三军没有统帅,若是西凌反扑,这责任你们谁能担待的起?!”
房间里一时没有了声音。
按常理来讲,现在正是两军打的焦灼的时候,主帅不在了,确实应该马上上报朝廷的。他们几个都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不知怎么的,就不约而同的想要把这件事情隐瞒下去。
至少先压一压,也是好的,万一还有机会呢?
可如果真出了问题,他们确实担待不起。
满屋子的人都沉默的时候,一道清冷的让人觉得有些淡漠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用上报。”
声音刚刚传入,人已经进了屋中。
袁灵修穿着一袭淡青色的常服,在全部身着铠甲的众将领中显得有些扎眼和格格不入。
他又重复了一遍,“暂时不用上报。”
江哲冷笑了一声:“那出了事谁担着?你可不要说你来担!”
袁灵修扭过头去直勾勾盯着他,那目光似乎凝成了实质一般。他几乎一字一顿地说:“主帅失踪,你们也难逃责任。不如大家各退一步,给我三天时间。”
江哲似乎被那目光刺到了,一时间竟没说出话来。
常遇这时候说:“是啊老江,这要是报上去了那皇上不也得怪我们失职么?要是大帅回来了,那咱们当成什么都不发生这不就正好了?不如就多等三天吧!”
江哲咬咬牙,说,“好,是你自己说的,我就再等三天!”他说完就直接出去了。
留下屋中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祁让问:“公子,你可有把握?”
袁灵修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细细的说与我听。”
祁让是先锋将军,今日之事见到的最多最全,便一五一十地把过程都说了一遍。
袁灵修又询问了一下这一战两方战士的伤亡和损耗情况,说:“耽误之急还是要把这座城池守好,不给敌人反扑的机会。”他似乎斟酌了一下,又说:“如果明日他们不来谈条件,我们就主动出击,打到他们来谈为止!”
“是!”
“……还有那个什么五人阵法?那到底是什么,怎会如此神奇?”
常遇抢话说:“公子说的可是那困仙阵?”
袁灵修暗想,怪不得沈杰然之前就说,上官青木一定有了什么可以依仗的东西,有了完全的准备才敢起了想要主动出击的念头。他心里琢磨着,嘴里问着,“什么困仙阵?”
常遇说:“五个跟我差不多身手的人,若是单纯的一起上肯定不是大帅的对手,可他们步法奇特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我也是远远瞧见了,可个中玄妙却没能看明白。”
这里武功稍微好一点的应该就是祁让和沈季了,袁灵修看向他们,后者皆说:“属下也没看懂。”
“能用这阵法的只有五个人?”
“是,而且他们一开始就是奔着大帅去的。”张显忠跟沈杰然共同率领两万重甲兵杀进城中,这一点倒是看的分明。
袁灵修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沈杰然说上官青木是奔着他来的,可他这一仗并没有参加,所以上官青木就把矛头指向了沈杰然?
如果对方想拿自己要挟沈杰然……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但是直接把大承主帅掠走,似乎更占了优势?
那么他们为什么没有当场说出条件,而是边战边退?
袁灵修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几个人又是一番沉默。
当时沈杰然浑身是血的被抓走,这个问题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可能那个时候他们大帅已经不行了,谁又能拿个死人做要挟呢?
可是这话谁都不敢说,谁也不想说出来。
“那个啥,依我看那也未必哈。”常遇说:“大帅虽然是三军统帅,但说白了也就在这几万兵马面前好使。那上官青木以大帅做要挟,顶多能助他打进堰都。这话又说回来了……”
祁让打断他:“常兄,你就少说两句吧。”
袁灵修深吸了口气,说:“今日便这样吧,还有劳各位将军去安排自己的属下整顿好兵马,稳住军心才是。”
他的声音与往常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般风轻云淡的,仿佛他们正谈论的不是残酷的战争也不是沈杰然的生死。
……只是这时候没有人忍心说出来,他的面色已经惨白如纸。
这种时候最要不得的就是心乱,几个人也没说什么,都纷纷告退了。
只有沈季犹豫着还没有走。
他想要说几句安慰人的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袁灵修见他没走,便说:“杰然受伤了,季哥,还得劳烦你给我找些笔墨纸砚来,我需要写几封信,请一位神医过来帮忙。”
“好,我这就去找。”
这里本来就是官府衙门,最不缺的就是笔纸了,沈季很快就给他找来了。
袁灵修坐在案后,说道:“你也去忙你的吧,不必陪我了。”
“公子,我……”因为所有将领都是这么叫袁灵修的,时间长了他便也这么叫了。
“杰然不会有事的。”袁灵修忽然很坚定的说。
上一世那般任性妄为的他,还活到了宣文十二年呢。
没理由现在就被夺去了性命。
袁灵修因为所练功法的缘故气质独特,他这样说话,就令人莫名地会去相信。
本来沈季还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沈杰然而觉得内疚,但听袁灵修这样说了,他仿佛真的感觉好一点儿了。
“那我就先出去了,公子有什么事情就找人喊我。”
“嗯。”
袁灵修已经头也不抬的开始写信了。
直到坐下以后,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才稍微缓解了一些。袁灵修紧了紧手中的笔,尽量使它不那么颤抖。
现在沈杰然不在,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69。 章回六十八
整整一天过去,也不见西凌那边有个动静。
袁灵修只得在晚上的时候把众位将领都请了过去,与大家商量继续驱逐西凌军的事情。
他这时候才庆幸当年沈杰然刚刚来到这里述职完以后,就把兵符交给他来保管了。
要不然就算现在众将领给他面子肯来共同商讨,也未免太过名不正言不顺了。
见兵符如见大帅。袁灵修也没想到之前他只是小心保管确保不会遗失的东西,竟然在关键的时候起到了这么重要的作用。
没有出征之前的那几年,沈杰然就习惯将所有重要的值钱的东西交给他来保管、支配。出征了以后更是第一天晚上他就把兵符交给了他……该说这是天意吗?
“现在将士们的士气如何?”
孟朗说:“虽然大帅失踪未归,但由于之前大帅就把所有兵马重新整编分派到各个将领的手下,大伙儿见直属将领还在,虽然恐慌,但士气尚可。”
袁灵修点点头,对所有人抱拳道:“有劳诸位将领了,杰然现在不在,这些可都是你们平时训练有素的功劳。”
常遇说:“公子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要是四万兵马离了大帅就活不了了,那还要我们这些将领做什么?”
张显忠说:“常将军你又开始口无遮拦了!”
袁灵修说:“既然这样,还得有劳诸位,共同商讨个对敌的办法。”
上官青木不想交人?他就打到他交为止!
沈杰然之前也时常叫他们过去共同推演阵法,众人早就有了经验,袁灵修这次就充当起主持之人了,大家便以孟朗为首,一起讨论了起来。
就连不怎么说话的沈季也认真的参与进来。
唯独江哲在一旁一声不吭。他这次倒没有因为袁灵修一个无品级无职位的人现在充当主帅的位置而出言质疑什么。在他看来,他们也不过还有两天时间可以挣扎了而已。
袁灵修一边认真倾听,一边不动声色地把众人的表现都看在了眼里。
完事以后,他先单独把沈季留了下来。
袁灵修说:“明日出兵过后,无论成败,晚上我都打算去西凌的军营探一探。”
沈季吃惊地说:“趁他们慌乱的时候的确可以探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那困仙阵着实厉害,我们尚不知道如何应对。不如就让属下……”
袁灵修直接挥了挥衣袖打断他说:“就是不知深浅如何才要我去。再说明天我们攻出城去的时候,如果能看见那古怪阵法,也许可以寻得破解方法。”
沈季武功不如袁灵修,他也自知在这件事情上帮不上什么忙,便只能再一次沉默了。
袁灵修忽然说:“季哥,其实你跟六王子的事情我已经大概知道了,嗯,还是得谢谢你。”
沈季猛然抬头看他,他知道以沈杰然的眼力和多疑是瞒不过他的,但他为什么要说谢谢?谢他没有背叛么?他凄然地笑了笑:“与六王子的事情只是属下的一厢情愿而已。而且属下心里明白,双方阵营不同立场自然不同。很多事情是不可勉强的。”
袁灵修点点头,“你能明白就好。”
他又说:“你是局外人,你应该能看出来,如今六王子是斗不过三王子的。”
上一世上官青木搭上了沈杰然这条线,又成功搅得大承世家和寒门势不两立朝堂危机,混得确实风生水起,早就有了远超三王子上官青云的趋势。可是如今沈杰然不仅不帮他还与之做对,沈袁两家和平共处,他在陵王心中的地位确实越来越低了。
沈季沉默。似乎这些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袁灵修直勾勾地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他之所以这会儿提出上官青木的事,也是想再试试沈季的态度。他终于明白沈杰然为什么总是会考虑那么多,喜欢提前防范于未然。
袁灵修现在纵使不想太过多疑,这个当口不容有任何闪失,也总要多考虑一些了。
观沈季的态度,他的非分之想确实是有限度的。
上一世袁灵修与他还算有些交往,自然知道沈季有自己的原则和忠诚。只是他的忠心也许给的不是沈家,而是沈杰然推测的那般,他是四皇子的人。
但无论是沈家还是晋王,这样的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可以用的。
袁灵修这才放心说道:“今日将你留下,是有件事要拜托给你。”
吩咐完沈季,袁灵修便让他出去了,顺便令他把祁让给请过来。
沈季应了以后便离开,屋内只剩他一人,袁灵修才疲惫地靠在椅子上闭了闭眼睛。
他心中胡乱想到:几位将领里头,孟朗不是轻易冲动之人,且他是沈杰然的小舅子,应该可以放心。张显忠是张氏的亲弟弟,当初沈杰然没同意过继沈归,后来她们在他面前闹的时候沈杰然也没有怪罪牵连张氏,张显忠心中感激才会归服于沈杰然,他也没什么问题。常遇是个不喜欢动脑子的粗人,观他的态度,大概是觉得现在虽然主帅不在,但军心没乱,他们打仗也没输,并没有什么影响便也不会计较。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祁让了。
沈杰然对祁让一直都有提携之恩,如果没有他,以祁让的资历不知道要在军队混多少年才能混成个将军。可袁灵修也记得沈杰然说过,祁让是个直脾气、认死理,不会因为恩情和兄弟之情就轻易违背原则……
袁灵修昨夜几乎就没怎么睡过,现在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意识朦胧。困倦之中他不禁发狠想到:
……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沈杰然回来。而在这个过程当中,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做出任何坏了他们之前计划的事情!一个江哲算什么,如果祁让也不愿配合,他就一起对付他们两个便是了!
“公子?”
袁灵修忽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原本透彻的黑白分明的眼中,已经布满了红丝。
祁让说:“公子应该好好歇息,要么大帅回来了,你却病倒了。”
袁灵修打起精神坐起了身,他示意祁让坐下,便微微笑着说:“无妨。深夜请将军前来,是有些事情想与将军相商。”
祁让似乎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但还是问:“何事?”
袁灵修说:“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现在杰然失踪了,将军对于江哲将军的话有什么看法么?”
祁让垂眸说:“公子已经许下三日之约,江将军也同意了,又何须来问我?”
袁灵修的手指颤了颤,反应过来他忙不着痕迹地将手收回袖中。
他虽然立了个三日之约,可那不过就是他临时稳住江哲的借口。
祁让也是知道这点的。他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内心犹豫不决想要将希望寄托在这三日之中。因为他也不知道三日之限期一过,他应该怎么办。
是上报朝廷,让沈杰然被撤下三军统帅的职位从此成为满朝的笑柄?还是隐而不报?这可不仅仅是日后谁来承担责任的问题。在祁让的心中只有忠君报国这四个字,若是主帅被俘他们都能私自做主不报给皇上,那又是哪门子的忠心呢?
但沈杰然对他有提携之恩,又与他亲如兄弟。他若是趁着好兄弟落难又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却又如何称得上道义?
袁灵修也没有说,他这会儿正是担心沈杰然三日之内无法回来。他知道现在祁让的心中还无法决断,不真到了约定的时限,便无法知道自己到时候会做出什么抉择。于是便只点点头,说:“还有两天啊……既然还有两日,那我们就继续等等看吧。”
第二日,袁灵修披甲上阵,亲自带领一万将士突袭西凌军队。
上官青木虽然失了定江城,但并没有将兵马退回到最后一座城池兰昌,而是就地驻扎在了定江城外。
前日的那场血战双方都损失惨重,但是上官青木却并没有慌了手脚,他似乎知道大承一定会在这两天突袭。
两军对垒,上官青木身着白衣银甲骑马立于阵前,他见对方打头的是袁灵修,不禁挑了挑眉头,说:“这么快就想念自己的夫君了?”
袁灵修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似乎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拍马打头冲杀了过去。
昨日已经详细制定了策略,他们这次出击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打到对方把沈杰然交出来为止。
这一战从天亮一直打到天黑,直接把凌军逼退进了兰昌城,也没见到那困仙阵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上官青木也没有提出任何以沈杰然做为交换的条件。
袁灵修下令,所有兵马就地安营扎寨。
几位将领都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他多说。袁灵修先回了自己帐中休息,等到深更半夜的时候,他穿着一身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了兰昌城中。
70。 章回六十九
之所以非要在这一晚夜探,是因为一战结束,西凌军被逼回兰昌城中如今正是慌乱的时候,这种时候他们想要把一个重伤之人转移,多少会露出一些马脚。
沈杰然如今身受重伤,袁灵修料定上官青木绝不会把他转移到太远的地方。
无论是否能救出,先把人找到才是最重要的。
凌军的大部分兵马都驻扎在了兰昌的府衙里头。遭受战乱的迫害,兰昌城已经俨然成了一座死城。
那么什么地方适合扣押一名人质呢?袁灵修最先想到的就是府衙的监牢。
他轻功卓绝,他想偷偷潜入一座城中,就不会轻易被人发现。他身上也带了一些迷烟迷药之类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迷晕了监牢的守卫,将整座监牢来来回回地都探了一遍,除了几个早就被关押进来没人管的囚犯,却是没有发现沈杰然的一丁点踪迹。
无奈之下只得先行撤退。
一出大牢,就看见上官青木一袭白衣,身后跟着五个身着不同颜色衣服的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见到我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袁灵修确实一点都不意外。从发现沈杰然并不在牢中,而这座监牢依旧有重兵严加把守时起,他就知道他中计了。
他淡定道:“你见到我不也不意外吗?”
上官青木说:“想不到平时见你沉默寡言的,嘴皮子却这般厉害。”
袁灵修说:“你抓了杰然到底想怎么样?”
上官青木说:“自然是想要要挟你们退兵了……你还想问,为什么我还不提条件是吗?”他轻轻的笑了,不错眼的看着袁灵修,似乎是不想错过他的反应,他说:“可是白费力气了,他已经死了。”
袁灵修表情不变,却在那一刹那握紧了拳头。
上官青木观察他的时候他也在观察他。如果上官青木这会儿一脸沉痛的说出这句话,他反而不会相信。可是此时的上官青木偏偏表情相当戏谑,语气也仿佛死了的是隔壁家的阿猫阿狗那般轻慢,却是令袁灵修心中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袁灵修不能抑制的浑身颤抖起来,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上官青木继续轻慢地说:“人都死了,难道你还指望我把他厚葬么?”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疯狂和狰狞,“当初招惹我的时候他就应该料到,有一天我会把他碎尸万段喂给狗吃!”
袁灵修周身的气息变得越来越骇人。
上官青木又轻笑起来,“哦对了,其实你只是来晚了一点点,要不然你还能见到他最后一面的。”
袁灵修一句话没说,直接飞身冲着上官青木扑了上去!
“木一!”上官青木连退了几步,他后面的五个人都抽出兵刃,瞬间把袁灵修团团围住。
困仙阵!
袁灵修这时候虽然愤怒至极,但也没有失去理智。他今晚来的目的本就有二,一是寻找沈杰然被关押的地方,二就是会会这困仙阵。
现在身陷其中,袁灵修才知道以沈杰然的功力和武功造诣为什么会被困住了。
仿佛是一种五瓣的花朵。株株相靠,朵朵并联,绵绵不绝,层出不穷。身陷其中的人只能不停的防御,每一次攻击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想要逐个击破吧,往往打到一个又来一个。想要一并解决,他们又会瞬间散开让人摸不到头脑。
如果尚且能保持沉着冷静还能支撑个一二。
可偏偏这五个人的身上都系了铃铛,平时并不容易被人发现,但一旦这些人开始踩阵法,铃声随着他们的移动而谱出一种怪曲,被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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